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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重生楼兰:农家桃花香-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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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妾有多少区别。

更别说,刘明柔本身就不是一个好人。

“青青,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谁也怨不得,也怪不得,安冬凝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或许你跟在她身边十来年,你也未必了解,如今你要做的,不是去猜测,还是安心等安然的下落吧,希望她还安然无恙,平平安安的回来!”

对于安然,卢暖还是很喜欢的。

因为安然衷心,聪明,更懂得成全。

青青点点头,勉强一笑,“少奶奶,本来是来劝你睡觉的,结果却换成你在劝我!”

“有区别吗?”卢暖问。

青青摇摇头。

的确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心却很暖。

安然啊,但愿你也有福气,能够来到少奶奶的身边,感受一下,我们以前从来不曾有过,也不敢奢望的美好日子。

就如你的名字,你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安然——无恙。

徐子衿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卢暖和青青依靠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徐子衿看着这样子一副画面,还是觉得异常的温馨。

“回来了!”

徐子衿闻言,一愣,咧嘴一笑,走到卢暖身边,握住卢暖的手,“回来了,为什么还不睡?”

“想等你回来一起睡!”卢暖说的认真,说的直白。

青青立即站起身,“少爷,你饿吗,要不要青青去准备些吃的?”

“不必,打盆水给我洗洗脸,洗洗脚就好,若是有多余的热水,我想沐浴!”

“我这就去!”

青青说完,转身去忙活了。

徐子衿抱起卢暖,往房间走去,把卢暖放在床上,“这么大个人了,还怀着孩子呢,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先闭上眼睛,青青肯定已经准备好热水,我去洗洗澡,和玄烨打了一架,浑身都是汗,难受极了!”

“恩恩!”卢暖点点头,任由徐子衿拉了薄被给自己盖上,闭上眼睛。

却不在多想。

等徐子衿洗好澡回来,卢暖已经发出沉稳的呼吸声。

徐子衿瞧着,心口顿时一暖。

自从怀了孩子,卢暖其实很犯困,只是,为了等他……

翻身上床,轻轻的摸着卢暖的脸,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接下来的安排,徐子衿眼眸里,发出嗜血的暗芒。

羊肠小道,马车行驶起来,有些颠簸。

冯玉蝶坐在马车内,丫鬟粉末坐在一边,泫然欲泣。

“哭,哭,我让你哭!”冯玉蝶说着,死劲的往粉末身上乱掐,粉末吃疼,却不敢哭出声,因为一旦她哭出声,冯玉蝶不止不会罢休,反而会变本加厉。

所以,就算她疼死了,也不敢哭泣。

只要冯玉蝶累了,就会罢手了。

果不其然,冯玉蝶掐累了,粉末身上也伤痕累累了,才收了手。

可是,真的要这么回去吗?

想到回去之后,青灯古佛,冯玉蝶的心,就一阵抽痛,一个劲的摇头,她不要回去面对一堆菩萨,每日粗茶淡饭,吃不好,睡不好。

掀开马车帘子,“停车!”

赶马车的人,是庞绍举安排的,虽然是庞绍举安排的,但是,庞绍举也吩咐了,如果冯玉蝶安安稳稳回去,不必理会她,若是她生了别的心思,任由他们处置。

这个,任由他们处置,赶马车的车夫,就心思活络了。

尤其是冯玉蝶长得还算漂亮,虽然嫁过人,开了苞,残花败柳,但是,那浑身的韵味,却是他们这些下人不曾接触到的。

所以,赶马车的两人,早已经起了坏心思。

将马车停下,冷冷淡淡的看着冯玉蝶,“表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要小解!”冯玉蝶说完,瞪了一眼粉末,“死丫头,你家小姐要小解,你还不下马车伺候着!”

“是!”粉末颤颤巍巍的下了马车,牵着冯玉蝶下了马车,和冯玉蝶走到一边的草丛里。

“死丫头,快把衣裳脱下来!”

粉末愣了愣,可终归不敢反抗,把身上的衣裳脱下,冯玉蝶也把自己的衣裳脱了,让粉末穿上,然后才对粉末说道,“粉末,记住了,一会你低着头上马车,假装成我,而我呢,就说,已经被你撵走了!”

“小姐……”

“记住了,你胆敢出卖我,我一定会撕了你!”

冯玉蝶说完,转身就跑,任由粉末站在原地,泪流满面,眼眸里,泛出幽光。

大声唤道,“不好了,小姐跑了!”

两个车夫闻言,对视一眼,立即跑到粉末面前,一见粉末身上的衣裳,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该死!”

怒骂完之后,就往冯玉蝶追去。

冯玉蝶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只是一向养尊处优惯了,冯玉蝶又怎么跑得过两个车夫。

很快被抓到。

若是冯玉蝶识相一些,被抓到了,回去就罢了。

偏偏她一个劲的挣扎,衣裳撕拉一声被撕碎,露出大片酥胸。

两个车夫眼眸瞧着,顿时露出淫光,邪恶的一步一步走向冯玉蝶。

“你们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胆敢碰我,我一定会告诉舅舅,告诉外祖母,他们不会饶了你们的!”

冯玉蝶越是激动,胸口之处的白兔跳跃的越是厉害,甚至越越欲出,莫名的邀请着二人。

二人对视一眼,扑了过去,把冯玉蝶压在身下,快速退去冯玉蝶的衣裳。

“啊,不要,不要,粉末救我,救我……”

可,粉末躲在大树之后,紧紧握住手中的银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决绝的转身离开。

任由冯玉蝶被两个男人骑在剩下,肆意蹂躏,直至奄奄一息。

眼眸圆睁,冯玉蝶看着蓝天白云,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下身之处,更是血淋淋,不停的往外涌。

而那两个赶车的马夫,正站在一边,穿衣裳。

“哥们,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前面有一个大山,就说表小姐想要逃走,却不小心,带着丫鬟粉末掉下深渊了!”

“那她……”

“既然是掉下山崖了,那就真的要掉下去了!”

“明白!”

“你去把马车驾驶过来,我在这看着她!”

“好!”

其中一个人离开之后,还有一个马车夫留在原地,看着冯玉蝶,冷冷一哼,“贱人,害大小姐,大少爷的下场,就只能是如此,我呸!”

冯玉蝶闻言,浑身抽搐不已,却想知道,真相。

“是谁要害我?”

“不管是谁,至少大家都不希望你活着,就连你的丫鬟,也带着银票逃走了,你就应该明白,你这个做小姐的,多失败!”马车夫说完,一脚踩在冯玉蝶的腹部,死劲踩压。

谁又能知道,其实,拿银子,要冯玉蝶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冯玉蝶的亲娘——冯夫人。

“我要知道!”冯玉蝶说着,滑下手上的玉镯,递给马车夫,“我都是将死之人,求你告诉我吧!”

看着冯玉蝶手中的莹润的玉镯,马车夫愣了愣,接过,才说道,“是你娘!”

“我娘?”冯玉蝶说完,就笑了。

“呵呵呵,呵呵呵……”

都说虎毒不食子,却不想……

“大哥,带句话给我舅舅,就说,就说……”冯玉蝶说着,一口血从嘴角溢出,却很努力的说道,“害他不孕的人,就是他最亲爱的妹妹……”

冯玉蝶说完,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马车夫想着冯玉蝶的话,收好玉镯,眼眸泛出怒气。

庞家。

庞老夫人在得知冯玉蝶坠崖身亡之后,只是默默的叹息,然后声称自己累了,要好好歇息片刻。

陈氏慧娟去了庞绍举处,却见那两个车夫离开。

进入书房,见庞绍举满面的怒气,陈氏慧娟错愕,“怎么了?”

“慧娟,你说,她为什么要害我?”庞绍举问,眼眸里全是伤痛。

“怎么了,看你气的?”陈氏慧娟说着,抬手轻抚庞绍举的胸口,示意庞绍举不要动气。

“我姐姐,她……”庞绍举说着,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想不要,这些年,你的不孕,不是偶然,而是我大姐她故意而为之,玉蝶临死之前,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陈氏慧娟闻言,怒不可遏,“绍举,你打算怎么办?”

“让她们离开,从此不许在出现在庞府,庞家不欢迎她们!”庞绍举说完,紧紧抱住陈氏慧娟,“这些年,委屈你了!”

“傻瓜,你看,如今我不是过的很好,在等几个月,我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绍举,生完这一胎,我就不想要孩子了!”

年纪大了,怀了孩子,总觉得力不从心,累的慌。

“好,有三个孩子,也足够了!”

“我去看看娘,你都没瞧见,娘在得知玉蝶不再了,脸上,心里全是难受,娘嘴上虽然没说,可心里肯定如刀绞,我瞧着都心疼!”

“去吧,家里那些琐事,交给管家,你身边的管事嬷嬷,你好好陪娘,照顾两个孩子,还有你自己!”

“恩恩!”

庞老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大哭一场,对于冯玉蝶,庞老夫人曾经也是真心疼爱过的。

尽管,冯玉蝶做了错事,可要冯玉蝶的命,庞老夫人还是不舍的。

如今好端端的没了,心中怎么能不难过。

陈氏慧娟来到庞老夫人院子,庞老夫人院子的管事嬷嬷立即告诉陈氏慧娟,庞老夫人哭了。

陈氏慧娟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进了屋子,走到庞老夫人身边,握住老夫人的手,“娘,别难过了!”

庞老夫人看着陈氏慧娟,“慧娟,你告诉我,是你或者绍举下的命令吗?”

“不是!”

“不是?”

“娘,的确不是我,也不是绍举,而是大姐!”陈氏慧娟说着,把事情说了一遍,甚至,这些年,她不孕的事情,也没落下。

说道最后,陈氏慧娟不再言语,看着早已经气得一塌糊涂的庞老夫人,安慰道,“娘,其实,这么多年,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到底是谁要害我,想了那么多,怀疑了那么多,可从来没有怀疑过大姐,如果这次不是玉蝶说,或许,永远我永远也不会怀疑她!”

庞老夫人何尝不是,就是因为这般相信,才越发的心痛。

“你们打算怎么做?”

“绍举让我来问问娘的意思?”

庞老夫人一听,叹息一声,“你们夫妻二人看着处理吧,这事,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那可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养育了十几年,虽然如今离心了,可……

“娘,你休息吧,媳妇知道怎么做了!”

庞老夫人闻言,错愕,“真的吗?”

“恩恩,娘,你好好休息,我一定不会让娘伤心的!”陈氏慧娟说这话,多多少少,算是给庞老夫人吃了定心丸。

陈氏慧娟离开了,庞老夫人却怎么也睡不着,也歇息不下。

身边的嬷嬷见了,安慰道,“老夫人,别想了,既然夫人说了,会妥善处理,老夫人就应该相信夫人!”

“可……”

“老夫人,你可是怕夫人下狠手?”

庞老夫人点点头。

可不是怕陈氏慧娟下狠手,要知道,陈氏慧娟可是有武功,有谋略有靠山的妇人,那徐家,徐子衿,如今的身份地位,对陈氏慧娟的敬重,让人再也不敢小瞧了陈氏慧娟。

“老夫人,夫人不是那种人,你且安心休息,一会子,夫人那边肯定会派人过来说结果的!”

陈氏慧娟出了老夫人的院子,眼眸里的神色晦暗莫名,心中不难受是假的,她因为没有孩子,在庞家受了多少委屈,没有想到,如今真相大白,老夫人却想要包庇她的亲闺女。

对于老夫人的心思,陈氏慧娟明了。

毕竟,她也是做母亲的人,可怜天下父母心。

只是,看这冯夫人,怕是有些执迷不悔,到了今时今日,陈氏慧娟绝对不相信,冯玉蝶会有那么狠毒的毒药,带着众人直接去了冯夫人的客院。

远远的,就听见冯夫人和冯玉珊在院子里呵斥下人,还伴随着砸东西的声音,陈氏慧娟勾唇冷笑,迈步走进去,“大姑奶奶,下人们伺候不好吗,害的大姑奶奶又是砸东西,又是对下人拳打脚踢的,难道大姑奶奶,忘记了,这是庞家,是大姑奶奶的婆家,不是大姑奶奶的冯府!”

冯夫人闻言,心一顿,有些不太明白,陈氏慧娟今日的吃错什么药了,毕竟,以往陈氏慧娟对她,可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好吃好喝都往她这边送的。

可今日,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弟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陈氏慧娟撇撇嘴,下人立即端了椅子让陈氏慧娟坐下,陈氏慧娟看着冯夫人,淡淡的说道,“大姑奶奶,玉蝶在回去的路上,被人玷污之后,羞愧难当,跳下悬崖,死了,你有什么看法?”

冯夫人闻言,心一揪疼。

暗想,莫非被发现了吗?

但是,不可能,她做的很小心的啊?

“大姑奶奶,你可知道,玉蝶在临死之前,说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冯夫人很心急的问。

那摸样,怎么看怎么有鬼,陈氏慧娟瞧着,心一冷,淡声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说了些,我这些年,为什么不孕的根源罢了,而且,绍举相信了,我也相信了,连母亲也相信了,所以,绍举已经派人去查,府里好几个嬷嬷都被绍举抓了起来,严刑拷打,我相信,不出多时,就会有结果,大姑奶奶,你说,这算不算一件喜事?”

好狠心的母亲,自己的女儿死了,她却一点都不悲痛,也不伤心,彷佛死的人,与她一点点的关系都没有。

世间,为什么有这么狠心的母亲。

这么狠心的亲人。

冯夫人闻言,心一沉。

为什么会暴露?

冯玉蝶那贱丫头,居然临死,还要摆她一道。

只是,现在要怎么办,才能把自己摘出来?

冯夫人刚想说什么,衙门已经来了人,管家急急忙忙的赶来,禀报陈氏慧娟,说官府接到人投案自首,说冯夫人指使他们害人,衙门赶来拿人。

冯夫人一听,吓坏了,立即跪在陈氏慧娟面前,“弟妹,弟妹,你救救我,我不想去坐牢,我不想去死!”

陈氏慧娟看着冯夫人,冷冷一哼,“大姑奶奶,我救不了你,你还是去衙门慢慢解释吧!”

说完,用力推开冯夫人,起身离开。

冯夫人跪在地上,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

“娘……”冯玉珊也吓到了,毕竟,冯玉蝶的事情,是她提议的。

“玉珊,你快去求你外祖母,快去啊!”冯夫人催促道,如今能够她的人,也只有庞老夫人了。

或者太皇太后,可如今的太皇太后似乎不愿意再多管外面的琐事。

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冯夫人错愕,惊恐的时候,衙门的人已经把她强行驾走。

而冯玉珊去见庞老夫人,却被拒之门外,一时间,冯玉珊像无头苍蝇,到处乱飞乱撞。

回到客院,才发现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被打包装好。

“表小姐,老夫人已经准备好了马车,送表小姐回去!”

一时间,冯玉珊愣住,再也找不到自己的灵魂。

回去,没有外祖母家的庇护,回去被那些个姨娘,庶女欺负吗?

不,不,她不要,只是,没有人问她的意愿,冯玉珊已经被强硬的压入马车,为首之人,只是冷冷的说了句,“表小姐,如果你不想想玉蝶小姐那般凄惨,就安安稳稳的呆着,不要跟奴才玩心思,奴才很忙,耐心也很有限,奴才也不保证,会不会做出畜生的事情来!”

一席话,让冯玉珊彻底安静。

冯夫人被判,一杯毒酒,尸骨也无人收,随随便便丢入乱葬岗,庞老夫人听了之后,病了。

庞府大权彻彻底底落入陈氏慧娟手中。

卢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免唏嘘。

紧紧抱住徐子衿的腰,“相公,你说,是人性贪婪呢,还是不满足,你看那冯夫人,其实,她若是安安分分,有这么一个娘家,谁敢小瞧了她,欺负了她?”

徐子衿闻言,淡笑,摸摸卢暖的头,“傻丫头,你想太多了,要说冯玉蝶,当初姨父姨母也曾动了心思,过继到庞家,可那冯玉蝶呢,仗着老夫人的宠爱,目中无人,甚至还对姨母起了坏心,这样子的姑娘,姨父姨母又岂能留在身边,所以啊,怨不得别人,怪只怪她不够聪明,不然,她也不会落得今日这副田地!”

徐子衿这话,卢暖倒是多多少少有些赞同。

不过,当初冯玉蝶离开,其实是有内情的吧,可卢暖绝对不会傻兮兮的去问徐子衿,生分了彼此之间的感情。

“对了,汾阳王府可有消息传来?”

徐子衿勾唇一笑,“有,比我们想象之中精彩!”

“怎么说?”

卢暖一听,来了兴趣,八卦精神十足,瞧得徐子衿噗嗤一笑。

“我慢慢说给你听!”

却原来,汾阳王一时间有了平妻安冬凝,又来了两个夫人,一时间,王府那是鸡飞狗跳,为了汾阳王夜晚宿在谁的院子里,几个夫人,侧妃莫不是卯足了劲,不管是谁,汾阳王一旦去了她们的院子,那便是整宿的折腾,大床摇曳之声,从不曾停歇,为此,汾阳王这几日上朝都有些精神涣散,好几次说话,都牛头不对马嘴,玄煌倒也不恼,毕竟,汾阳王这般奢靡,对他来说,只有好,没有不好。

卢暖听徐子衿说了许多,哈哈哈笑了起来,“佛曰,食色,性矣,汾阳王这般,就不怕精尽而亡吗?”

徐子衿闻言,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这还是卢暖在他面前,第一次吐露这般豪言壮语,嘴角抽了抽,才说道,“娘子,你想太多了!”

“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吗?”卢暖才不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那汾阳王府里,妻妾成群,个个都年轻貌美,身子也极好,倒是这汾阳王,再怎么厉害,也四十多快五十了,可经不起太多的折腾。

若是,刘明柔爱惜汾阳王,爱惜汾阳王的身子,定不会让后院那些妾室这般胡闹,折腾。

想到这里,卢暖淡声问道,“子衿,那个刘明柔她那个亲爱的如何了?”

“挺好,发展比我们想象之中还快!”

“是吗?”

“恩恩!”

徐子衿点点头。

汾阳王府。

好几日不错见到林暮生,心中甚是想念,尤其是身子。

这几日,汾阳王夜夜不曾过来,都宿在那几个夫人处,让她这个正儿八经的王妃,却独守空闺,想到这里,刘明柔更是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起身,对身边伺候的嬷嬷说道,“去准备准备,本妃要出府去外面转转!”

“王妃,怕是不妥!”

刘明柔闻言,心一顿,眼一愣,怒气的看着身边伺候的嬷嬷,“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妃,您是奴婢的主子,主子好了,奴婢才会好,可王妃,一旦有些事情,被摊在明面上,被王爷知道了,后果是什么,奴婢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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