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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大户人家-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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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气的抬腿下床,趿拉着绣鞋快步上前抬起手狠狠在江云之的肩上捶了两下,又气又怒的质问,“你还说不是在为李氏抱不平?云之,祖母吃的盐比你走的路都多,你的那些小心思老太婆我会看不出来?你为了个女人连祖母都不要了……”老太太越说越委屈,她掏心挖肺的对待这个孙子,可在云之心中,却比不上那个过门不到一年的李秀云!

    “孙儿不敢。”

    “你做都做了还说不敢?!”

    “孙儿都要休妻了,老太太还要如何?”江云之闭了闭眼睛,有些不耐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是被老太太养大的,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每日只能像个木偶一样被老太太掌控?老太太,若是您还不满意,孙儿也实在想不出法子来回报您的大恩了,只能领着媳妇孩子出家,在庙里为老太太祈福,以报您的恩德。”

    老太太听了这话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颤抖的伸出手指指着江云之,泪珠也从眼眶中滚落,哽咽的说道,“你,你,你这是故意在气我呀……我白疼你了呀……白疼你了呀……”

    “老太太……孙儿实在是没法子了……您既然疼爱孙儿,为何却要将孙儿逼成这样?”江云之见老太太坐在床沿哭泣,连忙膝行几步,双手搭在老太太的腿上,哭道,“您若是真的爱护孙儿,就该,就该给孙儿长脸,就该爱屋及乌善待秀云……可您呢?您几次三番的寻孙儿媳妇的麻烦,知道的是您心疼孙儿没娶个富贵媳妇,不知内情的,只会觉得您老厌恶孙儿,以至于连孙儿媳妇都要跟着受气。”

    老太太见孙子抱着她的大腿哭泣,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小小的人儿,在京都的学堂和户部尚书的孙子吵架输了,因为自家根基浅,就算云之被人家打破了头也只能缩在自己怀里偷偷诉委屈……老太太的心又有些软和了。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因为什么,看到李氏就心烦……就是不投缘……”

    “老太太真心喜 欢'炫。书。网'青鸾表妹,可您觉得她适合做我的妻子么?”江云之反问。

    老太太一窒,青鸾刚来的时候,她是千般喜 欢'炫。书。网'万般怜爱的,一心一意想要她做自己的孙媳妇。可这些日子关于这个姑娘的闲言碎语也听了不少,只是那股子先入为主的喜爱还在那里,让她不愿意相信这个外孙女会这样不靠谱。

    “……你回去吧,容我再想想……”老太太叹气,见江云之不动,只得又道,“你的话我放在心上了,只是青鸾……你总要让祖母腾个功夫将事情想清楚吧……”

第七十九章 风起 上

   “青梨,青鸾可在你这里?”大江氏匆匆忙忙进了小女儿的绣房,只见屋内只吴青梨一个人盘腿坐在炕上绣花,微微皱起眉头,“娘知道你不喜丫头婆子随身伺候,可大家姑娘哪个不是这样,你瞧瞧,偌大的屋子就你一个主人守着让人瞧着也不像呀。”

    吴青梨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腰带,起身穿好鞋子冲大江氏行了个礼,才笑着回道,“是女儿有事打发她们去做了。”说完便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放到大江氏身前。

    “那身边也得留着一个呀,你看现在娘来了倒要你一个正经姑娘端茶倒水。”大江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想起此番来意,便问道,“你姐姐哪里去了?”

    “女儿不知。”

    大江氏放下茶杯,对身后跟着的王妈妈说道,“王家的,你再去寻寻,务必把大姑娘找来。”

    “奴婢这就去。”王妈妈颔首领命。

    “能去哪儿呢?”大江氏起身在屋子里踱了几步,自言自语的坐到一旁的雕花木椅上,中指轻轻的扣了扣桌面。

    “恐怕是又出门了吧?”见屋子只剩下母女后,吴青梨才淡淡说道。

    “不是和她说了这几日不要出门的么?”大江氏猛的拍了拍桌子,恨铁不成钢的抱怨,“这个孩子真是太不让人操心了!”

    吴青梨嘲讽的掀了掀嘴角,坐到一旁继续穿针引线。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有心情绣花?!”大江氏不满的瞪了一眼吴青梨,“我不是让你看着你姐姐的么?怎么还让她出门?”

    “女儿哪里管得住姐姐?”吴青梨扔下针线坐直身子看向大江氏,“您特意请来的教引嬷嬷都拿姐姐没办法,女儿又能如何?”

    大江氏心知小女儿说的是事实,可仍旧忍不住埋怨,“你的婚事如今是有着落了,可你姐姐还在悬着呀,你们是亲姐妹,要相互扶持,只有你们俩都好了,娘才放心呀。”

    “母亲这话不妨多和姐姐说说。”吴青梨忍不住顶嘴说道,“她如今这样,还不是母亲纵的?本以为您狠心请了教引嬷嬷是要认真管教姐姐了,哪里想到姐姐哭了两声您就全忘了初衷,任她把嬷嬷们扔到一旁自己出去玩耍,对外还和外祖母与舅母表嫂们说她关在家里学规矩……上次我去大表嫂院子里串门子,三位表嫂听说姐姐如今学习十分辛苦,便说要来探望,我死命的拦着,就怕穿帮,简直羞死女儿了!”

    大江氏听女儿的抱怨羞的老脸通红,尴尬的骂道,“青梨,你就是这样和娘亲说话的?你的孝道呢?”

    吴青梨见大江氏教训自己,不由得红了眼圈,“母亲就知道说女儿,姐姐做的那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您却不管!”

    “你!”大江氏腾地站了起来,“有你怎么说自己亲姐姐的么?”

    “难道女儿说错了?”吴青梨委屈的抹抹眼泪,“哪家的姑娘一个人四处跑的?母亲还护着。”

    “你姐姐不是在张罗铺子上的事情么?”大江氏辩驳。

    “若是事事都要姐姐出头,那掌柜和管事要来何用?何况,便是去铺子上也没有姑娘家独身一人去的呀,家里又不是没有管事妈妈和丫头小厮,便是那小户人家未出嫁的女儿出个门子还要寻个长辈陪着呢,可姐姐……”

    “我不和你说这个,我这里还有大事儿呢。”大江氏气的挥手打断吴青梨的话,起身便要出门。

    “什么大事儿?还不是上赶着给人做妾!”吴青梨冷笑,“今日老太太逼的三表嫂动了胎气,听说三表哥很是生气,现在还在老太太的屋子里呢。依女儿看,母亲还是趁早熄了那份儿心思,给姐姐另寻人家吧。”

    大江氏顿住脚步,看向吴青梨的目光中带着些微的疲惫和无奈,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青梨,娘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人,所以即便有时你说话没了分寸为娘也不和你计较,只是你姐姐本来命就苦,我自然要多为她打算一些,你说的话,为娘也曾仔细考虑过,这些日子我也见了,云之确实不待见青鸾,让她就这样嫁过去我也不放心,可在你姐姐没有更好的亲事之前,娘却不能这样松口。”

    吴青梨垂头,“您心里有数便好。”她娘跟姐姐非要一条道跑到黑,她又能如何?其实,以吴青鸾那个个性,嫁到谁家都是个祸害,或许,给自己表哥做妾,将来便是闯了祸也不至于被休吧?吴青梨自我安慰道。

    大江氏走过去拍拍女儿的肩膀,张了张嘴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在江府兵荒马乱之时,季贞儿却在醉仙楼的雅间中兴高采烈的看着街上的商贩和行人。

    “二奶奶,还是将帘子放下吧,若是被外头的粗人瞧了去可如何是好?”

    “无妨,这醉仙楼是附近最高的房子,我又不探头,谁瞧得见?!对面又是我陪嫁的茶叶铺子,出不了事情的。”季贞儿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见苏妈妈仍旧忐忑的坐在一旁,想是不习惯和主子共桌,略微发福的身子只敢坐了三分椅子,腰背直直的挺着,季贞儿看了好笑,劝道,“这里又没外人,妈妈就安稳的坐着吧,您这样坐着若是摔着了可如何是好?”

    苏妈妈不自在的抹了一把脸,“奶奶,我的姑娘,您还是让老奴做一边儿的矮凳吧,再不,和落霞丫头一块儿站着也成。”

    季贞儿见苏妈妈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自在,微微摇了摇头,对彤霞说道,“隔壁雅间可是空着?”

    彤霞点头,“因奶奶要来,二爷怕有那不知趣儿的人扰了奶奶的雅兴,特意将连着的三间雅座都包了下来。”

    “你吩咐小厮去寻掌柜的说一声,在隔壁另置一桌好菜,待会儿你们和苏妈妈也过去尝尝这醉仙楼有名的醉鸡。”

    彤霞眉开眼笑的应了一声,欢快的绕过屏风对门外守着的小厮嘱咐了几句。醉仙楼的醉鸡可是远近闻名,过去二奶奶也曾打发人过来买过,只是因这酒楼离江府甚远,这酒菜到了府中已经凉了,味道自然也差了一些,如今能尝到地道的醉鸡,彤霞自是十分高兴。

    “奶奶你看,可是二爷来了?”苏妈妈眼尖的看到不远处的青布马车仿佛是江府的样式。

    季贞儿眯着眼仔细看了看,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落霞,让外头传菜吧。”季贞儿淡淡的吩咐,

    待马车停到楼下,果然见江寒之跳了下来,不到片刻便步入雅间,此时落霞彤霞二人也摆好了饭菜,又端了清水摆在一旁备用。

    “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季贞儿连忙起身,可嘴角的笑意却在看到江寒之眼里阴郁时顿住,转头对苏妈妈说道,“你们也去隔壁用饭吧。”

    苏妈妈心知他们夫妻怕是有话要说,急忙带着落霞彤霞退出雅间,又细细的嘱咐了守门的小厮莫要让人扰了主子,这才安心离去。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这几日江寒之十分忙碌,有时甚至连着一两日不回家,想是觉得冷落了妻子,于是便承诺今日陪季贞儿出门散心,两人一早便去了城外拜了送子娘娘,正想用过午饭后去忘忧山转转,结果途中经过布庄时却被铺子掌柜拦住,说是江敏之那边出了事情,江寒之不放心大哥,便先将妻子送到了醉仙楼,自己去了江家的作坊。

    “不过几个泼皮捣乱罢了。”江寒之不愿妻子跟着烦心,便一语带过。

    季贞儿见他不愿多谈,也不深究,抽出帕子沾了清水拧干后递给江寒之净手,随后又拿起竹筷捡了两样江寒之平日爱吃的菜放到他身前的碗中,“刚摆上的菜,你早上便没吃多少,又忙了一晌午,怕是饿了吧。”

    江寒之看着不停为自己布菜的妻子,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便是为了她日后的祥和安乐,他也绝不会让人算计了他们江家去。想到这,江寒之眼中闪过一抹狠戾,他父亲大半生闯下来的家业,还轮不到他人惦记与糟践!

    “怎么不吃了?”季贞儿问道,拿过一旁的米酒浅酌一口,又皱着眉头放下。

    江寒之探手取过季贞儿放到一旁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笑着说,“你喝不惯这个又何必勉强?”

    “不是想着陪你饮上两杯么,这酒是特意从家里带的,苏妈妈问过大夫,和正我正服着的药不冲突,又是清淡的米酒,”季贞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想到还是喝不惯。”

    江寒之看着妻子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眼角眉梢隐不住的笑意,定是极为高兴今日能够出门吧?江寒之有些心疼,实在不忍心告诉她,下午的计划怕是要取消了。

    “……我又不是那嗜酒之人,我早就说过,你只需做自己开心的事情就好,无论是谁,都不能委屈了你。”江寒之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季贞儿的秀发。

    “别揉,弄乱了待会儿还要重新梳头,好麻烦的。”季贞儿嗔了他一眼,可头却没动,任那只大手覆上自己的头顶。

    “乱了为夫给你梳!”

    季贞儿嘴角抽了抽,白了丈夫一眼,“还是免了吧,顶着你梳的头,我怕是没脸走出醉仙楼了。”

    江寒之听了哈哈大笑,揽过季贞儿坐到自己的腿上,“怕什么,我娘子便是蓬头垢面荆钗布衣也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谁敢笑话!”说完又将下颚抵在她的颈窝蹭了蹭,“何况,我娘子的风采只需我一人知道便可……”

 正文 第八十章 风起 中

   江寒之的马车外表看起来极为普通,可内里却并不简陋,谈不上奢华却宽敞舒适,季贞儿背靠着大软枕躲在两层的车帘子后面瞄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今日刚好赶上集会,街道两旁许多铺子两旁的空地都搭了个小摊子卖些小东西,虽然已经过了午时,可来来往往的行人仍旧不少。

    江寒之坐在季贞儿身边,看着她脸上的兴奋和艳羡,心口仿佛被扯了一下,有些酸,有些疼,他伸手将她勾进自己怀里,摩挲着她红扑扑的脸颊,“改日我得了空,再带你出来逛逛,今日实在是……”

    季贞儿笑着打断他的内疚,看着江寒之俊秀的脸庞,眼中有着满满的情意,“我今天很开心,夫君。”

    知道江寒之心里愧疚,季贞儿也不想再提此事,便转移话题道,“最近家中的生意似乎不顺?前几日就仿佛听到有人到作坊那里闹事。”昨日韩氏也和她抱怨过如今生意难做,仔细想想,这几天韩氏似乎有些反常呀,每次见了她总是欲言又止的,季贞儿微微眯起眼睛,眸中滑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精明,似乎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有人在故意和江家作对。”江寒之肯定的说道,随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大哥那里已经丢了好几单大生意了。”

    季贞儿眉头一挑,江老爷这些年年纪渐大,除了位于邻城的桑园之外,几乎将江家的产业都交给了几个儿子。而江敏之是江家未来的家主,作坊和几个主要的布庄都是他在管着,对于这个大伯,季贞儿虽然接触不多,可也算是了解的,外表像江老爷一样憨厚,可内里却精明无比,能让他吃亏,可不容易。

    “可知道是谁?”

    “云城的董家。”江寒之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你应当知道当初咱们家能够在峦城一带闯出名号靠的是金老师傅一家的手艺吧?”

    季贞儿点头。江家的第一座布庄时老太太做主开的,可真正发展壮大确实在江老爷手中,而最开始依仗的,就是金师傅和金师娘的好手艺,金家夫妻本是云城人士,两人一个擅长染布调色,一个绣法独特精湛。当年金师傅因得罪了当地权贵被陷害入狱,金师娘卖了夫妻两个的刚刚开业的小作坊为丈夫四下打点,却不想这本就是针对他们夫妻的一场阴谋,目的就是盗取他们辛苦研制出来的这门技艺。当年江老爷刚刚接手家里的产业,正是雄心壮志之时,碰巧遇上了求告无门的金师娘,心中不忍便借着老太爷的名头将人救了出来,金家夫妻为了报恩便投身到了江家门下,这一呆就是二十几年,前年金师傅因病去世,金师娘和丈夫夫妻情深,不到半年也跟着去了,临终前苦求江老爷放了唯一的儿子金茂儿自由身,说是不希望金家子子孙孙都做奴才。江老爷感念他们夫妻对江家的贡献,便应下了,当场还了金家儿子的卖身契,并聘他为作坊的大师傅,这一晃便是两年。

    季贞儿眯了眯眼睛,“莫非那金茂儿有了二心?”当年金家虽然投身为奴,可江老爷感念他们帮着自己闯下家业,于是也设身处地的为金家着想,以诚相待,并未要求金家夫妻将方子上缴,甚至默许金家夫妻将独门技法只传给独子,若是金茂儿被别家挖角,江家便彻底失去了金华缎的制作方法。

    “五日前他正式辞工了,随后便去了董家的作坊做了大师傅。”江寒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纹,可眼中却冰冷一片。

    “江家的作坊确实是靠着金师傅和金师娘的手艺才闯出的名头,可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就算是没有他们的技法,也不至于造成太大的影响呀?”季贞儿皱起眉头,有些疑惑的问道,“江家布庄可不是仅仅出售金华缎这一样料子。”

    “如果仅仅是金茂儿辞工,对江家还造成不了什么损失。”江寒之冷笑,“金茂儿自以为世上只有他一人会做金华缎,却不知金师傅在江家做工三十年,那技法未必不会被身边儿人学了去。”

    “莫非那董家还做了什么?”

    “这些日子,总是有一些泼皮无赖到作坊和绸缎庄门前闹事,弄得许多客人都不敢上门,很是影响生意。你知道咱们家的绣坊向来以花样新颖,面料精细取胜,可这些日子,董家新推出的几款布料,和咱们家设计的几个新样子极为相似,却比咱们先上市,价位又相当,闹的许多和咱们家订货的布商极为不满,要知道,当初他们选择和咱们的作坊合作,图的就是那些新鲜图样……如今已经有许多大主顾撤了单子改和董家合作了。”马车拐了个弯儿,江寒之撩开车帘子,刚好看到街道一侧门庭冷落的江家绸缎庄,忧虑的锁紧眉头,“我昨日盘点个六个仓库,如今已经存了许多料子了,若是仍旧没有销路,家里怕是要运转不开了。”

    “大哥身边怕是有对方安插的奸细呢。”季贞儿想了想,又问道,“没从那些泼皮口中问出什么?”

    按理说,在峦城混的人,轻易都不会得罪江家的,毕竟,江老太爷是致仕的朝廷命官,江家的亲眷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便是知府老爷也是府中常客,因此,便是季贞儿嫁来之前,江家的铺子也是经营的红红火火的,怎么能却出了这样是事情?是纯粹的商业竞争,还是,背后有所依仗?

    “前日大哥手底下的一个掌柜卷了银子跑了,衙门今早寻了总管去,说是那掌柜在城外碰到了盗匪,当场毙命,此事怕是不好查了。”江寒之摇摇头,“那些捣乱的无赖不过是拿钱办事儿的,衙门拍了几板子,却没问出什么有用的,大哥派人跟着,想看看他们与谁接头,不想那些人几乎都是外地的流民,前脚从衙门出来,后脚就出城各奔东西。但我和大哥猜想,此事和那董家定然有所关联,却苦于抓不到把柄。”

    今日他赶到作坊时,那几个泼皮已经被衙役抓走了,这些都是小事,关键是江家目前的钱财都压在的作坊上,没有销路,便换不出银子,江敏之给他看了帐,如今账面已经空了,江云之苦笑道,“大哥如今正在加强保密方式,只是已经投产的那几样布料,因着和董家的重了,如今只能停产,尽量节省一些人力物力。现如今没有大订单,大哥也不敢冒然大批生产……如今库里的存货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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