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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女人不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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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我这异举没有在大厅内引起注意,我稳定好心神,忙不迭地朝那双手的主人道谢,头顶却传来一阵耳熟的轻笑:“小姗姗,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这声音……?我抬起眼看向面前的人,仙风道骨模样,即使穿着西装。鉴于梁子辰那几个朋友留在我脑海里的深刻形象,我抿嘴勉强的笑笑:“成仙……先生。”
  
  “莫要和我客气,称我成仙大哥足矣。”成仙笑得爽朗,话还说得文绉绉,轻易的就将我逗笑,和他寒暄了一会,何小媛跑了过来,原来是宾客都来了,她要和父母上台了。
  
  我走到陈蓉身边,转眼环顾四周,韩雪融和韩子高,还有在市见过一面的韩子义都在了,梁子辰手里握着高脚杯正和身边一长发美女说笑……似乎我在重生后认识的人都在这了。
  
  “姗姗……”身边传来温婉的女声,我身子僵了僵,缓慢的转过身子,脸上扬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疏远而客气,“……杜教授。”
  
  “今天你很漂亮。”
  
  “谢谢,你也是。”
  
  嫂子笑容明媚,一汪秋水笑意盈盈,就好像我们之前没有任何芥蒂一样,她对我笑,我也对她笑,时间长了,我的脸有点抽筋,她却还是很自然。败下阵来的只有我,算起来,我的社会阅历实在浅薄,论人前伪装的功底,和嫂子比起来,我只是一蝼蚁,一眼就能看穿本质。
  
  看出我的不自然,嫂子总算放过我,待她一走,陈蓉推了推我的胳膊:“姗姗,她是谁啊?”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谁。”我白了她一眼,后者却也白我一眼,“我还真不知道她是谁。”
  
  “韩雪融大哥的死对头,你总该知道吧?”下巴朝远处的赖星德扬了扬,陈蓉【炫】恍【书】然【网】的“哦”一声,我朝她嘴里塞了块小蛋糕,算是对她的奖赏,这丫的还算聪明,一点就通。
  
  何小媛那丫头的三姑六婆都上了高台,梁子辰和那个长发美女也上去了,他们为她在大型的蛋糕上插上蜡烛,灯光暗了下来,小丫头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开始许愿,谁也不知道她许了什么愿望,昏暗却柔和的灯光打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洒下一片阴影,半晌,蝴蝶飞舞起来,小丫头笑得甜美俏皮,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我静静的站着看她,心想她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因为她的那口气吹得干脆而利落。大厅内的灯光再次亮起来,我先前一直没留意到的一个老人被梁子辰和何小媛扶着走到蛋糕前面。
  
  大厅内的掌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我也附和的拍起手来,老人头发斑白,背有些佝偻,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我看见梁子辰的口型:“爷爷。”
  
  老人的手干瘦如柴,白色的塑料刀片在他手里显得很突兀,梁子辰和何小媛握着他的手腕,一下一下切开了蛋糕,掌声再次响起,老人笑了,环视了高台上的众人一圈,稍显落寞的轻喃了一句:“如果念辉在就好了……”念辉……梁念辉,梁子辰的堂弟,那个撞死了我目前正在坐牢的堂弟。
  
  老人的声音不是很大,台上却有麦克风,在场的人都听见了,众宾客脸上表情不一,我转过眼看齐天磊,他没有一点不自在。
  
  从一看到齐天磊和她的女伴开始,我就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动向,对于那个女人,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对待,她和前世的我长得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如果和她站在一起,一定会被人认为是双胞胎,然而两人还是很好分辨。
  
  她比我可爱,比我温婉,比我有女人味,聚会一开始她的手就没离开过齐天磊的胳膊,他走到哪,她跟到哪,典型的夫唱妇随。不对,我怎么会用‘夫唱妇随’的字眼?!我脑子一定糊涂了,嫉妒得糊涂了……
  
  生日蛋糕终于切完,大厅内响起舒缓的音乐,早已有人在舞池内翩翩起舞,其他人把酒言欢,言笑晏晏,何小媛的父母带着她认识各方权贵,赖星德和嫂子游走在众宾客间,看着前者伪善的脸,我就恨不得跑上去揍他几拳。
  
  可是我需要冷静,身边的陈蓉和周欢早就去了舞池,韩雪融笑意盈盈的围绕在梁子辰身边,韩子高过来和我打招呼而后又被他大哥叫走。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酒杯却没有喝一口,我的注意力都转到了齐天磊身上。
  
  他从始自终表情温和,嘴角带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笑得出来,梁家的人撞死了我,双方还在法庭上对峙过,我却看见他和梁子辰的亲戚们相对笑谈,神情没有一丝不自然。
  
  这样的他突然让我觉得很陌生,我从没见他如此健谈过,他是个闷骚男,不爱说话,什么心思都爱憋在心里,别人不问,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而现在呢?我看着他左手挽着那个女人,右手轻握着高脚杯和别人碰杯笑谈,心里很堵,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他会来梁家,莫名其妙他变得陌生,莫名其妙他的女伴居然和前世的我长得很相像……更莫名其妙的是,梁子辰似乎还和那个女人很……熟??
  
  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怎么我看到的人和事都这么让我费解……
  我揉了揉眼睛,人还是那些人,气氛还是那气氛……灯光有些耀眼,刺得我的眼睛朦胧,放下酒杯,我去了洗手间。
  
  镜子里的女人很美,在我有些晕眩的视野里,贴身的桃红色晚礼服,几乎完美的展现了她的傲人身材,暗红色的BOBO头发在灯光下泛出一圈圈红晕,印得镜子里女人的脸也变得红红的。
  
  “吱呀……”有轻微的开门声响起,我扭过头,转过身子斜靠上洗手台,我看到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似乎是吓了一大跳,右手反射性的按住了胸口,过了好一会她冲我温和的笑,语气里充满了关切之意:“你……没事吧?”
  
  “……没事。”我眯着眼看了她好一会,最后摇了摇头,用手拍了拍脸,直起身子,冲她伸出手,“佘姗姗,你呢?”话末,我几乎是屏了呼吸的等待她的回答。
  
  “姗姗你好,我叫佘小侈,没想到我们居然同姓,好有缘……”女人伸手握住我的手,很自来熟的叫我姗姗,长睫毛忽闪忽闪的,如同何小媛那丫头,像展翅欲飞的美丽蝴蝶。
  
  没想到居然是心中害怕的那个回答,我被震惊到方寸再次慌乱,仓皇的丢开她的手,不顾她困惑的叫喊快速的冲出了洗手间,在外面走廊的转角,我蹲□子,双手按住左胸,心脏跳得异常欢快,呼吸有些粗重,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我不敢相信地回味那个女人嘴里吐出的三个字。
  
  佘——小——侈。
  
  我视觉神经是不是出问题了?怎么可能呢?我笑了,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叫佘小侈呢?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我站起身,原地转了几圈,呼吸渐渐急促,我跌跌撞撞地往外跑,途中似乎撞到了人,连声对不起也没说,我推开那人冲到了大厅中央。
  
  依旧是舒缓的音乐,可在我听来却变成了节奏欢快的摇滚,我受不了,头很痛很晕,鼻翼间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浑浊,我张望四周,晕眩的视野里,我疾步往门口走去。
  
  有人在叫我,似乎是韩雪融。
  
  可当时的我什么也没去想,出了大门我撒丫子跑得很快,高跟鞋似乎掉了,光脚丫接触到冰凉的地板莫名地让我兴奋,空气变得新鲜我却觉得不够。
  韩雪融似乎跟上了我,还不停地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我依旧在跑,我感觉我是中了魔障了,身后似乎一直有人跟着我,空气里,似乎有好几个人的粗重呼吸。
  
  茫茫然不知道到了哪里,周围有树木有灌丛,视野里有些黑,我突然不知道往哪走。
  
  身后似乎没人了,我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正在怔愣的空挡,耳听得一个女人的尖叫,脑海里突然闪过前阵子陈蓉骗我去电影院看的恐怖片画面,我害怕了,牙齿咬得咯噔响,闭眼哆嗦地蹲在地上,最后竟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尖叫声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的身子突然被人猛地一推,摔倒在地的疼痛让我清晰了头脑,与此同时一道流里流气的男声粗鲁地在我头顶响起:
  
  “臭娘们,他妈的叫什么叫!找死啊!!”




45

45、第四十五章 。。。 
 
 
  乍一听到这粗鲁的吼骂,我抑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头有些晕,睁开眼,眼前的事物颠倒了一会,半晌了解到自身的处境,先前未退去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
  
  手脚被缚,身子呈初始婴儿般蜷缩在地,身上漂亮的礼服已经褶皱,□在外的手臂和小腿接触到的水泥地板让我全身僵冷。
  抬眼,几个穿着不伦不类、手里要不拿着钢棍就是双节棍的男人。
  
  每次看到电视里相似情节,受害者表现都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每每我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也许正好应了那句话: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就算好人没好报,死了或者伤了,恶人总会被伏诛————这就是导演给我们观众呈现的一种文化,一种信念。
  所以我一点也不会因那受害者即将面对的事情而害怕。
  
  然而,这次的受害对象换成了我。
  直到此刻我也才发现,一直假装清高傲慢的我,在这些人面前,也会如电视里演员们表演的那样害怕和恐惧。
  
  可笑的是,我却还能猜想自身处境的通常情况下的三种结果。
  
  第一是在我就要惨遭虐待的时候,英雄出场,救得我这个美人;第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被害了;第三是我很坚强很冷静很理智的自己脱困。
  第一种结果,如有可能,便是一部浪漫爱情喜剧;第二种结果,如有可能,便是一部反映社会阴暗一面的悲剧电影;第三种,如有可能,便是一部励志电影。
  
  我自认为我很坚强,虽然只是催眠自己。
  
  人说每个人有幻想的权利,只是第一种太不切实际,而自我重生在佘珊珊体内遇到种种事情后,如此英雄救美的女主角根本不可能是我,并且值得强调的是,生命只有一次,我已经失去了一次,现如今身处不知道下一步自己会怎样的境地,我是绝对不会坐等自己成为悲剧的。
  
  我没有去想,明明我在梁家别墅,为何会出现在这……?微微仰头环视四周,破烂的机器零件到处都是,头顶的灯光就像我此刻的心情,昏黄暗淡。
  
  见我顾盼左右,也许眼底的害怕被看清,眼前光亮突显,一个男人蹲□,咧着嘴笑得无比猥琐,配合着他左颊一道深红色的刀疤,以及那一口黄牙,异常的狰狞。
  “哟,害怕了,不敢叫了?”
  
  以前逛街,我见过不少容颜丑陋的人,却从未见过容颜丑陋表情还这么凶恶狰狞的人。
  
  虽然想表现镇定,可我还是控制不住瑟瑟发抖的身子。
  见状,刀疤男得意的笑了,那张脸在我面前逐渐放大,我拼命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子已经抵上冰凉的墙,无处可退,心里的厌恶和恐惧交错升级,刀疤男似乎很享受我的反应,他嘴咧的更大,一口黄牙喷薄而出的气息令人作呕,我偏头避开,却还是被他擒住了下巴。
  
  “哼,臭娘们,乖乖的听话,我们哥几个呆会自然会好好的宠你,爱你……不要等不及哦呵呵!!”
  刀疤男身后的几个男人听得他的话,皆猥琐的附和起来。
  
  实在忍受不了那恶臭气息,我忍不住呕出声,污秽物喷在刀疤男手上,他立刻变了脸色,嫌恶地丢开了我的下巴,骂骂咧咧的话我没听进去,只空气终于清新了些,胃不再翻腾,整个人疲软的倒在地上。
  也就是在此刻,我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也要逃出去,如果实在没办法,我宁愿咬舌自尽。
  
  眼望向天花板,昏黄灯光下看的不是那么真切,手指蜷缩指甲刺进肉里,那实切的疼痛感传来,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
  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太遥远,太不切实际。
  
  绑架?
  
  要说这二十多年来,除了重生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唯只有大学时遇到的黑车事件。
  
  那时正是暑假,也正是我和齐天磊热恋的时期,我去他所在的学校,下了火车还得坐长途汽车,当时齐天磊提前一晚去车站接我,火车到站是早上4点半,而貌似7点才有汽车始发,两人在街上闲逛的时候遇到一辆大巴车,上面写的是XX到YY,YY恰好是齐天磊学校所在的城市。
  当时我们两个很欠考虑,拦下了那车,当时往里面一望人差不多都坐满了,急冲冲给了钱就上去了。
  很明显那是辆黑车,前排有人在那赌博,还有人附和出钱参加,不过车里人大多是围观不出钱的,在中途那些人下车了,车里其他乘客就说那是骗子,乘客就刚才那事进行了讨论。
  我当时因为舟车劳顿,便靠在齐天磊肩膀上假寐,听着周遭乘客们的讨论,觉得异常安宁,没一会就要进入梦乡,也就是在那时,我感觉到车突然停了,迷糊地抬头望向窗外,却是荒郊野外,大巴旁边还有一辆面包车,司机在那喊,要到某某地的下车去坐那辆面包车。
  那个时候我感觉不对劲了,当时齐天磊一直攀着我的肩还紧紧拉着我的手,有一部分人下车了,大巴继续前进,他轻声安慰我说没事。
  车上的乘客也感觉不对了,有个老爷爷说要下车,几个站前排长得人高马大的男人就打他,其他乘客帮腔或质问也没有幸免,我们当时坐在最后面,不像其他乘客吵闹,也许正因为此,我和齐天磊是车内唯一没被打的人。
  有人大叫,有人哭闹,有人和黑车同伙掐架……有点乱。
  奇怪的,面对如此场景,我居然一点也不害怕,也许是因为齐天磊抱着我说不要怕有他在,也许是我在内心坚定我们不会有事。
  黑车事件的结局是,在那个城市里兜兜转转2个多小时,天渐渐亮了,司机让我们到YY地的下车,其他的乘客后来怎么样我不知道,我想那些人只是想赚黑钱,并不敢闹出人命。
  
  我多么希望这次我也能像黑车事件那样安全脱离,可是看到那几个男人把唯一的出口堵得死死的,我就没了那份侥幸的自信。
  萦绕在耳边的是他们淫。秽的说话声,我自关闭了听觉,内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这样也许过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也或许只过了一分钟,有黑影朝我这边压过来,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中的我反射性的大叫出声……
  意料之中的粗鲁话语,意料之中的疼痛,脸上火辣辣地燃烧,脊背发凉,身后墙壁传来的冰冷触感让我叫得更加歇斯底里。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模样有多疯狂,至少相比我当初对齐天磊发泄情绪时的模样要厉害几倍。
  难怪这些男人会这样愤怒,我在心里大笑,最后却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没人能救我。
  这是个让人无法逃避只有面对的血淋淋的现实。
  
  身上的布料在减少,我感觉到冷,很冷。
  男人们丑恶的嘴脸、浑身的恶臭、淫。秽的话语我似乎一点也看不到闻不到听不到了。
  
  灯光暗哑,映照了我当时的内心。
  我看见墙角几只老鼠抱头乱窜,我想……从今以后什么烦恼都不会有。
  齐天磊的心痛颓废,赖星德的处处刁难,因为梁子辰知晓一点实情而不知如何应对的尴尬和小心翼翼……还有老爸老妈以及爷爷他们的愁容……
  
  是的,一切都不会有。
  
  意识到即将解脱的快感,我终于闭上了酸涩的双眼……
  
  原来,摈弃掉一切的不可能,我注定是个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




46

46、第四十六章 。。。 
 
 
  我没有成为悲剧,因为我还活着。
  醒来的地方却不是医院,虽然手背上挂着吊针。
  我想起身,轻轻一动却浑身都疼,只有放弃。
  
  眼瞪着天花板,直到酸涩,终于有人推门进来。
  
  转头看向来人,是名中年妇女,手里端着盘子,她抬眼和我四目相对,突然嘴角咧开,惊喜地叫出声:“佘小姐!!”
  知道我姓佘,救我的人一定是我认识的罢?
  “佘小姐哎哟,你终于醒了,我告诉成先生去!”正恍惚间,那妇人已放下盘子跑了出去。
  
  好半晌,房门才再次被推开。
  “哎呀,小姗姗你醒了?”
  
  这声音,这称呼……莫非、莫非是?
  “成……成仙……?”
  因为太过惊讶,我抬手指着他,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见状他快步走过来将我的手按下:“小姗姗很高兴见到我吗?虽然激动也不要忘记你现在还打着吊针呢……”
  
  缓了缓心神,我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我……”
  
  “先别说话,你这昏迷几天几夜了醒来一定饿了吧。”成仙用手背贴了贴我额头,松了口气地笑开,“小姗姗你不知道你这一昏迷几天,有很多人都在担心你呢……”说完他转头吩咐刚才那名妇人,“雪姨,你来喂她一些清粥,我先出去下。”
  
  我很想问那晚我狠心地咬舌痛昏过去后发生了什么,动了动唇正要开口,成仙竖起食指放在嘴边。
  
  “嘘……先别问,等你好了我们再慢慢说。”说完不顾我期待的眼神拉上了房门。
  
  外面隐约传来他和人说话的声音,我却无意凝神去听内容,唤雪姨的妇人喂了我清粥喝下,一股很深的疲倦袭来,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我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却已是晚上,视野暗沉,唯有床头台灯发出微弱的橘黄色亮光,闭上眼等意识清明,睁眼看向窗边时却看到一个黑影一动不动地伫立,有风吹过,窗帘飘起,眼里的景象变得诡异恐怖。
  
  我深吸一口气,张口就要尖叫时,那个黑影却突然动了,走进了光亮里。
  
  “呃……?”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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