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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祈家福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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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九月下意识的松了口气,语重心长,“八姐,你可记好了,聘则为妻奔为妾,无论如何,在事情落实之前,你都不能吃亏了,更不能做那样的傻事,不然,以后苦的只有你自己。”

“我没吃亏……”祈喜低了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被火光烤得,双颊越发的红。

“八姐,这大雪的天,你怎么还去割菜?难道……”九月若有所思的看着祈喜,想到了之前看到的祈喜的表现,突然问道,“他也在那儿,对吧?”

“……”祈喜顿时大羞,整个头都似要钻进灶里一样。

“……”九月见状,也明白了个大概,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八姐,无论如何,别让自己出事……”

“嗯,我知道的。”祈喜听出了九月语中的关心,抬头瞧了瞧她,柔柔一笑,“你放心,我懂的,我们也只是……见个面,说说话,没别的。”

“那就好。”这会儿,九月反倒像个吾家有女初成长的家长般,听到祈喜的保证,她才松了口气,暂时时放心了,转而问起了祈喜与水宏相处的情况,祈喜也是憋在心里久了,想找九月分享一下心里的喜悦,也没有避讳的坦然回答,把水宏放假归来和她见了几次说了什么保证的话,一一向九月摊开,才总算打消了九月心里最后一丝担心。

发乎情,止乎礼,算那水宏识相。九月看着容光焕发的祈喜,心里对水宏总算多了一份好感。

“八妹九妹。”这时,祈望挎了一个篮子笑呵呵的走了进来,看向九月的目光满是欣慰,“我还以为九妹不回来了呢,正打算让你姐夫跑一趟把你接回来。”

“说了会回的。”九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要不是遇到祈巧,她还真的只是来瞧瞧,送些年货就回去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祈望把菜篮子放到桌上,把里面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我带了些米酒,你和四姐都这么久没回家守岁了,今年可得好好的守一守,让爷爷和爹也高兴高兴。”

九月淡淡一笑,没有较真祈望的话,祈巧或许是这么多年没回家守岁了,可她呢,根本是头一次在这个家守岁好不好?要不是为了爷爷,为了祈巧祈喜,她还真懒得留下,比起那个爹,她更愿意守在铺子里与舒莫她们一起。

145抽疯

大年三十,人们非但闲不下来,反而比往常更为忙碌,地里的活要赶着收拾完,家里的一切也要在这一天准备妥当,祈望停留了一会儿便匆匆赶回家去了。

这次因为九月铺子里的事,杨大洪交给家里一笔不少的贴补,才算安抚了一家人,不过,家里事一堆,就算他们不说,祈望也自觉的谨守本份。

剩下的三姐妹里,九月前世时忙于工作,对这些祭祖的事甚少关注,而今生这十几年,与外婆两个人相依为命,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办一桌的席面祭祀,这些年,也不过是几个小菜,而祈巧身为杨府老太太身边的丫环,祭祀的事儿是没少做,可祈家现在的光景哪能和杨家比较,再则,她以往都是动动嘴皮子就好的事儿,也没必要亲手做汤羹,这样一来,反倒是祈喜专熟悉这些事了。

于是,祈喜便被两人笑推为指挥,让她分派了事情给她们,一下午下来,包粽子、择洗蔬菜,忙忙碌碌的,倒是很轻松的把事情收拾妥当,至于宰杀鸡鸭的事,九月和祈巧却是爱莫能助,于是,祈喜便寻了一根绳子绑了,拿着鸡鸭去寻祈稻。

九月净了手,转身回到了堂屋,进门前她便看到屋里屋外连个春联都没有,反正,自家铺子里的对联都是她写了拿出去卖的,自家这对联,自然也就不必求助于人。

“爷爷,家里有红纸吗?”堂屋里,祈老头还精神抖擞的和杨妮儿说话逗趣,九月笑盈盈的走上前,坐在边上问道。

“红纸?”祈老头回头瞧她,“好像没有吧……对了。你去你三叔家看看,昨儿听你三婶说,好像买了红纸想托人家写对联。”

“……”九月一滞,三叔家……还是算了吧,一会儿找祈喜问问好了。不过,老人面前还是需要一个回话,“那我等八姐回来再去好了。”

“你会写对联吗?”祈老头打量了她一眼。笑眯眯的问,她会画画,想来写个对联也不是难事吧。

“会一点儿。”九月点了点头。

“好好,你等着,我去取。”祈老头欢喜的点了点头,竟站了起来,拄着拐杖就要往外走。

“爷爷。还是等八姐回来吧。”九月忙拦下他。只是寻个红纸写对联罢了。哪能差遣他去呢。

“哎,我去和八喜去不是一样吗?反正这会儿我闲着也是闲着。”祈老头摆了摆手,径自往外走了。

九月犹豫了一下,正想着要不要跟上去陪着一起去,便看到祈丰年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杨进宝紧跟在身边,似乎在不断的劝说。只是,祈丰年却一直想摆脱他的搀扶,执意往外走。

祈丰年的脸通红通红,脚步虚浮,手中却还紧抓着酒葫芦往嘴里凑,然,葫芦似乎已经空了,祈丰年不满的眯起眼凑到葫芦口瞧了瞧,又晃了晃,仰着头张大了嘴,把葫芦倒转过来晃了又晃,确定葫芦中确实没有一滴酒才皱着眉放下手,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岳父,您且坐着歇歇,这酒,小婿帮您去打。”杨进宝的脸也有些微红,显然也是醉意微醺,他抢上前,拉住了祈丰年,劝阻之余,他还频频看向九月,那意思是想九月过去帮一帮他的忙。

九月却淡然的站在那儿,冷眼看着祈丰年的醉态,毫无动作。

“放……开我。”祈丰年站住,摆着手冲着杨进宝晃了晃,醉眼一横看到了这边的九月,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神情有些奇怪。

“岳父,外面冷,先进屋坐坐,醒醒酒吧。”杨进宝见祈丰年站定,忙趁机上前挽住了他的肘膊,把他拉进了堂屋,按在了椅子上,“九妹,快些去取杯热茶来给岳父醒醒酒。”

九月淡淡的看了看祈丰年,倒是没有说什么,转身便要往厨房走去。

“站住!”祈丰年却是一声清喝,重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杨进宝忙伸手搀扶,祈丰年却是一抽,躲开了他的手,自己撑着桌子定了定身形,冲九月这边晃了两步,说道,“你,给我出去。”

九月站定,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祈丰年。

“说的……就是你。”祈丰年见她这样,似乎很是厌恶,皱了皱眉,伸出手指着九月再次说道,“快走,快走,这儿不是你待的地方。”

九月挑了挑眉,没有一句废话的转了脚步,好吧,她本来就不怎么想待在这儿。

“九妹!”杨进宝正惊愕的看着祈丰年,看到九月往门口车,他不由着急的上前一步,边伸手拦下九月边冲厨房方向喊了一句,“阿巧,快来。”

“怎么了?”祈巧听到,匆匆从厨房里探出身来,后面还跟着杨妮儿。

“快来劝劝岳父吧。”杨进宝无奈的看着祈巧说道,他身为女婿,还真不好对祈丰年做些什么,只好寄希望于祈巧,希望她能劝服祈丰年不要赶走九月,虽然,他与九月相处时日不长,可他却清楚的知道,今天九月要是真的走出了这祈家的大门,那么,想让她再进门,以她的傲气,只怕是难于上青天的事了。

“甭喊她。”祈丰年不高兴的瞪了杨进宝一眼,酒气冲击之下,谁的话也影响不到他,反倒因为杨进宝喊出祈巧的举动激化了他的醉意,说话愈发的不客气,“泼出去的水,没资格在这儿指手划脚。”

一句话,让九月沉了脸,让杨进宝哑了言,同时也重重的刺痛了祈巧的心,她张了张嘴,勉强维持住了平静的语气问道:“在你心里,我们这些女儿都是泼出去的水是不是?”

祈丰年没理会她,又再一次转向了九月,伸着手又上前了两步:“你,给我出去,别晦了我家的地儿。”

这一句,犹如利剑般划破虚空,打破了几人理智的气氛。

九月淡淡的看了祈丰年一眼,一句话也不说的大步出了院子,而杨进宝也有些不赞同的看了看祈丰年,走到祈巧身边弯腰抱起了杨妮儿。

“好吧,我们走。”祈巧的眼中满是失望,她静静的看着祈丰年好一会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之后,她开口了,语气平静沉着。

“走,都给我走。”祈丰年大吼一声,居然拿起了一边的凳子,赶苍蝇般的把几人往外赶。

杨进宝生怕凳子伤到祈巧和杨妮儿,忙抱着杨妮儿护着祈巧往门外走,神情间也对祈丰年很不赞同。

“我们会走,不用你赶。”祈巧被杨进宝护着到了院门口,一脚踩出了门,她却忽然停住了,推开了杨进宝的手,转头看着祈丰年沉声说道,“你可想好了,这一走,我们就不会再回来。”

“走,都走,全给老子滚!”祈丰年本就不怎么清醒,听到祈巧这么一说,心里的不满就被无限放大了,手中的凳子便脱手往门口砸来,吼声也脱口而出,“一个一个,都是没用的赔钱货,丧门星,灾星!”

“当心!”九月就站在门边上,看到祈丰年的动作,她下意识的把祈巧和杨进宝拉了出来,自己却是一错步就挡在了他们身前。

凳子砸在了门框上,接着反弹到了九月的背上才跌落到了九月的脚边上。

九月踉跄了几步往前扑去,所幸,祈巧已然反应过来,及时扶住了九月,语气也变了调:“九妹,你怎么样了?”

“没事。”背上自然是火辣辣的痛,一说话,只觉嗓子眼里还有一股子腥甜味道,不过,九月还是平静的摇了摇头,站定了身子后转身看着那边的祈丰年,淡淡说道,“既然觉得女儿是赔钱货,是丧门星,你为何还一个接一个的生?你大可以把自己给阉了,说不定那样,你家也不会有灾星,娘也不会死了。”

“滚!!”祈丰年手中的凳子脱手以后,他的神智已然恢复了一丝清明,心里正浮现一丝悔意和担心,可没想到,九月一转身就说了这么一番话,他不由再次气极,试想想,这是一个女儿对父亲该有的态度和语气吗?

“放心,我们会滚。”九月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从此,我们这些赔钱货丧门星再不会做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事了,你老人家自个人好自为之吧。”

说罢,她再也没有多看祈丰年一眼,转身扶住了祈巧:“四姐,你也看到了,这样的家,还值得我多来吗?”

“我们走吧。”祈巧眼中浓浓的失望,她难过的看着院子里醉醺醺的祈丰年,有些犹豫,却最终没有说出挽留或是自己留下的话,当年,她为了这个家把自己卖进了杨家,如今,她有了依靠重获了自由,却没想到,当年一心一意想要维护的家已然不在了,唯一还在的,也就只眼前这个没有担当的男人重男轻女的态度吧?罢了,如九妹所说,这样的家,真的没有意思了……

“阿巧,九妹,且等等。”杨进宝却不忍看到祈巧这样,他还存有一丝希望,而且,他陪着祈丰年这一下午的功夫,也没见祈丰年有什么不满的表现,只是一昧的喝闷酒,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是因为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杨进宝打量着站在院子里摇摇晃晃的祈丰年,回味着今天下午的对话,开始寻找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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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不欢而散

“岳父,您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杨进宝想到祈丰年这一下午流露的只字片语,心里涌现一个模糊的想法。

“与你们无关,都走,都给我走。”祈丰年的目光微闪,说话竟也不含糊,他跌跌撞撞上前几步,扫了杨进宝一眼,却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指向了祈巧和九月,“走,别让我再见到你们,走!”

“这话可是您说的。”祈巧气极,她看着祈丰年,脸色煞白,“反正,我、二姐还有九妹,都是有爹娘生没爹娘养。”

“滚!!!”祈丰年一听到这话,一张老脸更加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声吼,他顺手抄起了门后面的扫把,冲着祈巧等人扫了过来。

杨进宝着实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出来,挡在了祈巧和九月身前,他急急的唤道:“岳父请息怒。”

“我们走!”祈巧的神情比祈丰年也好不了多少,气呼呼的扔下一句话,抱着杨妮儿就要下坡。

“阿巧。”杨进宝有些不赞同的看着祈巧叹了口气,却又不知道从何劝起,只好求助的看向九月。

九月抿着唇,淡淡的看了祈家院门一眼,什么话也不说,静静的跟在了祈巧身后。

杨进宝见状,除了叹气也只能是叹气了。

“九囡,你瞧瞧,是不是这样的红纸?”九月等人正要下坡,祈老头便拄着拐杖回来了,兴冲冲的冲九月喊道。

九月几人只好停下脚步。

“爷爷,我铺子里还有事,得回去了。”九月对待老人一贯耐心,自然也不想让祈老头知道祈丰年赶她们出来的事,便随意寻了个借口想糊弄过去。

“都除夕了,能有什么事?你那铺子还开着门吗?”祈老头不悦的看着她们。脸拉得老长。

“爷爷,是真的。”九月看了看祈巧,保持着一抹微笑解释道。“我本就是想回来看看您就回去的,我要是不回去。铺子里留守的那位大嫂子只怕会害怕了。”

“铺子都关了门了,有什么好害怕的。”祈老头还是不满的嘀咕着。

“爷爷,您放心,以后我们便经常回来看您的。”九月只好安慰祈老头。

“唉,我还以为今年能吃个囫囵饭……”祈老头见状,手中的红纸也无力的垂下,他叹了口气。总算没有再说什么,只落寞的摆了摆手,“天不早了,要回就回吧。莫在路上耽搁了。”

“爷爷。”祈巧看到老人这样,心头涌上愧疚,只是,他们现在突然离开的原因又不能对老人言明,一时便找不着好借口。只好喃喃的唤了一声。

“好了,你们都有事要忙,回吧。”祈老头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脸上再次绽开笑容,“下次回来。别带这么多东西了,人来了就行了。”

九月和祈巧自然一口应下。

早上乘的车是从镇上车行租用的,原本是想留在这儿守岁,所以,他们一到大祈村,搬下了东西后,杨进宝就付了钱让那车回去了,这会儿没了车子,路上又积雪未消,行走更是不易。

“以后,我再也不来了。”杨妮儿被杨进宝驮在了肩上,祈巧微提着裙裾,和九月并肩而行,出了大祈村村口,她脚上的绣花鞋已然被积雪浸湿,身上寒冷,腹中便越发的饥饿,她不由咬了咬牙,忿忿的说道。

“尽说傻话。”杨进宝略带着一丝责怪的冲祈巧说道,“今天的事,你也有些过了,不论岳父说的是什么话,他总归是你爹,又是喝醉了酒的,你又何必与他锣对锣鼓对鼓的对着干呢?”

“什么爹?有他那样的爹吗?”祈巧眉头一挑,冲着杨进宝就要发作,便被九月轻轻拉下。

“我觉得……”杨进宝再一次叹气,皱着眉说道,“岳父好像是故意的。”

“什么意思?”九月和祈巧齐齐转头看着杨进宝问道。

“就是个感觉,我觉得他是故意把你们赶出来的。”杨进宝自己还没琢磨透,当然也就无从说起。

“你就帮着他吧。”祈巧不满的回头瞧着杨进宝。

“我是说真的。”杨进宝摇了摇头,越发坚持自己的看法,“我陪岳父喝了这么久的酒,他后来一直在说胡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总觉得他心里藏着事儿。”

“他都说了什么了?”九月插了一句。

“他好像一直在说什么对不住谁的信任,断断续续的,还说什么游家什么罪孽什么的,听不太明白。”杨进宝仔细回想一下,把听到的简单说了一遍。

“游家?什么游家?”祈巧不明所以,不高兴的噘了嘴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杨进宝摇了摇头,把杨妮儿从肩上放了下来,抱在了怀里,杨妮儿的小脸冻得通红,却一直乖巧的配合着大人,这会儿一被换到怀里,她便很自觉的把脸埋进了她爹的肩颈处,祈巧见状,顿时把满腹的不高兴都抛到了一边,飞快的到了杨进宝身边,伸手去整理杨妮儿的衣襟。

游家?九月听到杨进宝的话,却是愣住了,她的脚步自主迈着,思绪却不由自主的绕到了游春身上。

刽子手,游家,游春……难道自家那个便宜老爹竟与游春有些什么牵连?难道,祈丰年就是游春要寻找的那个持有证据的关键人物?

要真是这样……该怎么办?九月皱了皱眉,她并不很清楚游春寻找那人是出于什么原因,如果,仅仅是想找到这人作为翻案的关键证人,倒也罢了,要是游春认定了这个人也是杀害他们一家老少的帮凶,事情便又是另一种考量了。

在她心里,已然认同了游春在她人生中的地位,便不会再把游春当成路人甲那般,只是,这样一来,若游春要找的人真的是祈丰年。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是皆大欢喜?还是两败俱伤?

九月的眉紧紧的锁了起来,她没注意到祈巧和杨进宝两人落在了后面。

而杨进宝和祈巧夫妻俩也没注意到九月,他们只以为九月是因为被祈丰年给赶出来才这样郁郁。稍作停留调整好了杨妮儿的衣襟后,两人才重新举步。所以,也正好错过了九月烦恼的表情。

回到镇上,天已然昏暗了下来,九月拒绝了杨进宝和祈巧请她一起守岁的邀请,独自赶回了铺子,从后院敲开了门。

看到她回来,舒莫明显松了口气。满脸欢欣,却又不敢多加流露,把她迎进门后,舒莫赶紧拴好了院门。迭声问道:“姑娘怎么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留在家里守岁呢。”

“吃饭了吗?”九月淡淡一笑,没有回答舒莫的问话。

“就我和落儿两个,我就随意腾了几个馒头,做了一个青菜一个蛋花汤,正要吃呢。”舒莫连忙细说。

“加两个菜吧。我还没吃呢。”九月点点头,也没马上回房,而是去了厨房,一屁股就坐到了灶后,这一路顶着寒意赶路。她的脸和手几乎都冻僵了。

“冻吧?快些用热水洗洗。”舒莫跟在后面进来,迅速打了一盆热水端到了九月面前,“先用热水洗洗,再在这灶后歇歇脚,我马上去给你暖铺被,等吃了饭,姑娘就回屋歇着吧,这儿我守着。”

“暖铺被的事儿不忙。”九月挽了挽袖子,接过舒莫手中的布帕浸在热热的水里,没一会儿,便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般,寒意立消,她把手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才绞了布帕捂住脸,洗去了满脸寒意,她才对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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