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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非诚勿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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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般。

    “非非,冷静点,小舅舅在月城,我们暂时还不能回去。”明白过来的林诚从非渝的身后紧紧将她抱住,“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屋了,等明天我再带你去找小舅舅好不好?”他用任何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转而又用只他和非渝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三叔的药很好用?就算你不怕自己耳边总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但我嫉妒!我要你的耳边只有我的声音!”说着直接打横将她抱起走向床边,就连身后的春儿及还未走远的侍卫都顾及不得。

    春儿羞红了脸连忙跑出去,最后到还记得将门关紧。

    “你知道?”她没有惊讶的表情,只是一直无辜的傻笑,“我家相公最聪明了!我们快去看看三叔他们吧,不知道……唔……”

    他惩罚似的堵住她的嘴,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坏蛋!如果他还不了解她那点小聪明,他此时又怎么能够美人在怀?

    “你在干嘛?”她羞愤!明明刚刚只是咬她的嘴,为什么现在却改咬她胸前的樱桃了?而且还是隔着衣服!不过,这种酥酥软软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惩罚!”

    “你又在干嘛?”她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想要避开他抵在自己下面隐**的脑袋。

    “惩罚!”他一次比一次加重的隔着衣料啃咬着她未经开发的隐**。

    “唔……我错了……嗯……饶了我……啊……”刚刚还羞愤难当的她被他折磨的声音娇软无力,只觉得自己酥酥软软的身体里有股一暖流缓缓流向下面。

    “说你要我!”他威胁着又咬了口。

    “我要你!”为了摆脱自己不熟悉的陌生感觉,她听话的重复着。

    “说你只是我的!”

    “我只是你的!诚……”最后那一个字伴着她连连的喘气极具诱惑的说了出来。

    “你是我的!”他停下自己嘴上的功夫,从下面爬起,仔仔细细的俯视着自己身下媚眼如丝的她。

    “诚,给我!”她出乎意料的主动要求道,双手如灵蛇一般缠上他精壮的腰身,“我好热,给我!”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自己身体迎向上面的他,“帮我脱衣服!”

    “……”这是什么状况?一直在主动诱惑的某人彻底呆住。

    看出他不会帮自己,她负起的嘟起樱红的小嘴,眼神幽怨的望向他,手上动作也不停,一只手努力的将他的衣服向上推,另一只手则是离开他的身体,开始熟门熟路的解着自己的衣衫。

    不对!他强制性的摇了摇自己被谷欠望充斥的脑袋,这不是他的非非能做出来的,一定是有人控制了她!难道真的要自己实实在在的牡丹花下死?眼看她就要将她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解开,他立马伸手将她劈晕,回头还是找三叔问问妥当些……他压下自己满身躁动不安的火气,躺在她的身边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第二日一大早,非渝就昏昏迷迷的被林诚抱上了马车,而在林诚上车的前一刻,林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紧张兮兮的将一包药塞到林诚的手中,悄声说道,“昨天配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多加了一味药,最近几天你可能会很辛苦,这是补药,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喝上一碗。”说完林明又行色匆匆的走掉,只留下脸上一会红一会青的林诚站在原处愤愤的瞪着他的身影。

    “诚儿,快上来,要迟了!”林文修掀开车帘催促道。

    林诚心虚的连忙把自己手上那所谓的补药塞进袖中,这都什么事?

    皇宫,御书房。

    新皇李政端坐在龙椅之上,就算脸上未露出什么表情,但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却压得下面的三个人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忠齐侯,你把朕拦到这御书房不会就是想跪朕吧?”李政语调沉缓的说道。

    “老臣有罪!”林文修跪在地上就是不抬头,“臣教子无方,对孙儿也是疏于管教,请皇上责罚。”

    “忠齐侯何出此言?”李政了然的看了一眼忠齐侯身后跪着的林诚跟非渝。

    “老臣的孙儿愚昧无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竟将这届秀女迎娶回家……老臣……请皇上责罚!”林文修悲痛实则避重就轻的说道。

    “忠齐侯严重了,既然是不知情,又何罪之有?”

    下面的三个人明显松了一口气,林文修刚想叩谢皇恩,却又听到……

    “知情后再送回也算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李政一句话将林文修刚要出口的话硬是给咽了回去,这新皇也未免有些不拘小节了吧,他刚刚明明说是将秀女迎娶回家了,这,这怎么还可以送回?

    ………………………

    欠下的终会补齐,嘟嘟发誓

征婚卷 第九章 嫁出的秀女可送回?

    第九章 嫁出的秀女可送回?

    “皇上您是一代明君,”林诚焦急的叩首道,“既然是臣愚昧无知误娶了这届秀女,臣自当一人做事一人当,怎能连累皇上您因宽容臣而背上强抢臣媳的恶名?为保皇上英明,臣愿担负强抢秀女之名!”他连贬带褒,句句恳切,让李政听了就是不舒服也找不出一点差错。

    强抢臣媳?龙椅上的李政绷起一张俊脸,唇上却硬是上弯出一个角度,“忠齐侯忠肝义胆,为我大唐鞠躬尽瘁,朕自当宽容他的家人,何况你也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娶了秀女,朕又怎能随便定了你的罪?这不是逼着朕凉了众爱卿的心吗?”

    林诚低头不语,这帽子真是越扣越大,刚刚还只是强抢秀女,现在到好,又成了威逼圣上,一会不该又给他扣个欺君的帽子吧?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被人抢走啊!他强压下心中想要直接带着非渝冲出皇宫的想法,一个劲的拽林文修的衣袍,祖父,您这时可一定要帮孙儿啊!

    李政将林诚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舒畅无比。强抢臣媳?他强抢的还不止臣媳呢!

    林文修此时虽然看上去平静无比,心里的焦急却也不比自家孙儿的少,可这皇上摆明了是要借着这次的事从他们这里得到些好处,若是此时不顺着他铺得台阶走,以后还不一定出什么事呢!孙儿,你且忍一时吧,林文修不得不硬着心肠去故意忽略林诚那急躁的扯拽。

    眼看非渝就要被不保,林诚红着眼直起身直视着龙椅上的李政,“臣妻已为人妇,又怎能做回秀女?”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要走他的非非!

    林文修忍不住闭眼摇头叹息,他这孙儿还真是个痴情种,皇上这么明显的意思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这到底要怎么收场?

    李政浑身散发出比之前更让人无法靠近的威慑,毫不在意的回瞪着林诚不服气的双目,“是吗?”他轻启双唇,嘴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容,“既然你这么说,朕也为服人心,就让管事麽麽……”

    “秀女李非渝愿公平参加选秀!”一直沉默无声的非渝突然大胆的打断李政的话,“只望吾皇能在非渝落选之时指婚于忠齐侯林文修之孙林诚!”这皇上估计早就在忠齐侯府插好了眼线,明显是挖了个陷阱就等着林诚往下跳,只要管事麽麽一检查,怕是连欺君之罪都要扣下了,非渝不禁腹议道,这新皇可够阴险的……

    “非非!”林诚又怎么不知皇上的心思,但是林明早上的话却清晰的回荡在他的耳边,这样的非渝让他怎么放心将她独自一人留在皇宫内?

    “果然是这届秀女的佼佼者!李非渝,你怎么就料定了你自己能落选?”李政带有意味的双眸直直望向地上的非渝,“你就觉得朕这般有眼无珠吗?”

    “皇上自当火眼晶晶,所以一定会看出非渝光鲜的表面下不易被世俗接受的灵魂。”非渝一语双关,不仅说明自己的光鲜全是伪装的,而且暗里也为刚刚林诚的话作了一番证词。

    李政略有趣味的打量了一番一直不曾抬起头的非渝,既然她已经明白他的最终目的,自己也未尝不可以趁机帮她一把,忠齐侯府的新媳怕是不好当吧?“好,朕答应你,你若落选,朕一定会亲自为你跟林诚主婚!”

    林诚的双目不禁暗了暗,他还是没有能力保护他的非非,月城如此,京城也是如此……

    林文修终于舒了一口气,这诚儿怕是还要非渝才能制住。

    “都起来吧,李非渝先留下来,等选秀结束后再做定夺,忠齐侯,你先带着你的孙儿退下!”李政冲着林文修摆了摆手。

    “皇上,非渝有几句话想对忠齐侯说,请皇上恩准。”如此场面,非渝不得不以忠齐侯为借口留下林诚再嘱咐几句话。

    “准奏,朕先去上朝,这御书房就先留给你们了。”李政摆出一副慷慨解囊的豪气,却偷笑着向外走去。

    “相公!”看着林文修知趣的闪到一边,非渝便毫无顾忌的叫了出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是皇上毕竟是皇上,我们招惹不得的,而且他只是借着这件事为了达成某件事而已,你顺着他些,我们的事也就顺水推舟了。”

    林诚低头不语,这其中的厉害与关系他又怎能不知?只是谁又知道林明那或是故意或是无意的多加了一味药?现在没有意外,也不能说明选秀的这几天没有意外,万一被其他的秀女,甚至是皇上发现了非渝的不正常,他们又要怎么办?难道林明多加了一味药皇上也知道?或许……

    “相公!”看见林诚不搭理自己,非渝气愤的跺了跺脚,“你若不想理我,这一辈子就都不要理我!”

    “娘子,”林诚出乎意料的伸手抱住了自己身前气愤不已的小妻子,“昨晚的声音你还记得吧?难道你就不怕自己再无缘无故的背上个企图弑君的罪名?娘子,相公全都是为了你啊!”难道你还要像昨晚对待我那样去对待别人吗?

    “呃……”她顿住,“那人只不过是为了争夺侯爵之位,他也是希望侯府能够平安得到皇上更多照顾,又怎会反其道而行之?”貌似那人也有可能借着这事告林诚个怀恨在心有意弑君报复……自己刚刚怎么就没想到?

    “非非,万事小心,我晚上再来看你。”算了,他还是亲自来看着她吧,或许还可以从三叔那里逼得全部的解药。

    “这守卫森然的皇宫大院你怎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虽然很想他能来看自己,但毕竟他的安危更重要些。

    “那你答应我,离那昏君远点!”他有些口不择言。

    “咳咳咳!”林文修急忙低咳提醒。

    非渝狡黠一笑,凑近林诚的耳边,“放心,就算那奸诈小人昏君想靠近我,咱们祖父大人又怎会坐视不理?”

    听着她口中对皇上的不敬,林诚反而笑得一脸灿烂,那昏君果然是个惹人讨厌的奸诈小人!

    朝堂之上。

    “为预防夏季洪水泛滥,朕决定防微杜渐,提前修葺堤坝,不知众卿家意向如何?”李政说完还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忠齐侯林文修。

    林文修深呼一口气,皇上这是在试探呢,“老臣觉得皇上的决定甚是英明,即可以免去很多无辜百姓受灾,也可以让百姓知道朝廷的稳固,更能让吾皇获得更多的民心,大唐必定官民一心,繁荣昌盛!”咳,这拍马屁的话他貌似很多年没说过了,不知道这次说的怎么样?

    只见李政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修堤坝的银两?”

    林文修猛然一顿,原来这小皇上惦记的可不只是为自己在朝堂上树立威信,这可是明晃晃的在凯他林家的油!“老臣愿捐出一百万两!”得,花钱免灾吧!

    “忠齐侯果然忠肝义胆,那乾义侯、义荣侯、惮赫侯呢?”李政笑眯眯的看着朝堂上那些神色各异的老陈名将,如今四大名门世家已经被他点及,他就不信那些人会无动于衷!

    林文修的额上不禁冒出一层冷汗,自己这是被强逼成了出头鸟,以后另三名门世家还不一定要怎么怨恨他呢!这小皇上根本就是在明晃晃的挑拨离间!他家四孙媳可真是太值钱了……

    …………………

    不好意思传完了

征婚卷 第十章 强压天子

    第十章 强压天子

    正午的太阳高高挂起,阳光刺眼的让人禁不住想要伸手挡住,唯有城楼上一个粉色的娇小身影偏偏迎着耀眼的阳光,依依不舍的远望着远处那两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她面色无异,只有星眸中那隐忍的泪水、每见远处身影回头便大力摇摆的手臂说明着她此时的不舍与孤单。

    “既然不舍,为什么又要留下来?”不知什么时候,粉色身影后面多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

    “你会轻易的放我走吗?”非渝依然执着的望着远处那快要成一黑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的整颗心已经完全落到了林诚的身上,虽然有怨也有恨,但隐藏在那微薄的怨恨下的却是满满的依恋与爱意。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李政背着手,满眼深意的看着身前穿着粉色宫装非渝。

    “你就那么想让管事麽麽证实下你的眼线好不好用吗?”虽然远处的黑点也已经消失,但她还是不愿意收回自己的视线,搭在扶手的上手越握越紧,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终剩下了她自己。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是没有好处!”他原本逗弄的语调顷刻换成厉声的责怪,“不要妄想在朕的面前展示你那可怜小聪明!这里是朕的皇宫,你现在是待朕选择的秀女,而整个忠齐侯府的存亡也不过是朕的一句话!”

    “皇上,”非渝转过身,低垂着眼帘轻轻福下身体,“您的度量、气度还有待提升。”说完直接起身看都不看李政一眼抬脚离去。

    “德顺!将她带到朕的寝宫!”李政愤怒的回身,瞪着那个将要聘婷离去的身影狠声下达皇命。

    “皇上!”随身服侍李政的德顺连忙想提醒自家主子,“这不合祖制啊,老奴不敢!”

    “把她押到朕的寝宫!”李政不管,自他出生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敢给他这种气受!虽然现在自己还用得着她,但给自己出出气总是可以的吧?

    “皇上,”非渝回身再次开口说道,“气度!”说完还故意柔柔的笑了笑。

    李政这边都已经快被欺诈了,德顺吓得连忙挡住非渝的脚步,“小主子,您就饶了老奴吧!”

    “德顺公公!”非渝笑着给德顺行了个大礼,比起刚才自己给某人轻微的福身,这个礼到要更正式些。

    “小主!”德顺惊吓的连连后退,眼珠子还时不时的去观察自家主子的神色。

    “押回去!”李振再不看二人,昂首挺胸的大步走下城楼,身后的宫女太监全都惊慌的跟了下去,城楼上只剩下非渝跟德顺。

    “小主!”德顺的语气有些祈求的意味。

    “我才不是你主子呢!”非渝不高兴道,“我们去哪里?”

    “皇上说了,您得去他的寝宫。”

    “一般的秀女都住在哪里?”他的寝宫?她要是真去了,万一林诚晚上真的进来看她又要怎么办?

    “储秀宫。”

    “好,我们就去储秀宫。”

    “小主,您就别再为难奴才了,各地秀女还没有到,储秀宫至今还未开启。”

    “德顺公公,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现在整个皇宫里就我一个秀女!”靠,李政那个奸诈小人竟然诓他们!秀女都没进宫,她留在这里又算什么?!还让她去他的寝宫?!没有这么耍人的!

    “奴才不得不告诉您,正是,现如今整个皇宫里就您一位秀女。”德顺说完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可怜他堂堂一个大内总管,在一般嫔妃面前脖子也挺得倍儿直,偏偏在这没名没号的小丫头跟前没什么面子可言。

    “那好,帮我转告你家主子,我先回侯府了,等各地秀女进宫后我再来!”非渝边说边走下城楼。

    “小主!”德顺满头是汗,他在宫里这么多年就从未见过这么一位执着想要惹怒皇上的女人,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他连忙跟了上去,“您不能走,你就是走也先跟老奴一起去禀报皇上一声,您要是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皇上还以为老奴把您怎么的了,喂,小主,那不是出宫的路!”那是去前殿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识路的还硬装明白的人!

    “那哪里是?”好吧,她问还不成,不过就不知道这老眼昏花的公公到底是告诉她出宫的路还是皇上寝宫的路了。

    “您还是跟老奴走吧。”

    “你要是敢给我领到皇上的寝宫,我一定想办法让皇上拔了你的皮!”

    冷汗!德顺有些犹豫了,其实对个在宫里毫无背景的小丫头而言他大可以“毁尸灭迹”,但这小丫头不仅是忠齐侯府的人,而且还是皇上要挟忠齐侯府的人质,他真真真是得罪不起,不仅不能得罪还得跟祖宗一样供起来,当奴才的还真是不容易!算了,咬咬牙,他得罪不起就把她送去敢得罪她的人那里去,快速的一挥手,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非渝顷刻间就向地上昏倒,德顺连忙伸手将她捞起,然后扛在自己肩上几个闪身就向李政的寝宫延清宫飞去。

    也许是德顺的力度掌握的太好,直到宫灯点起,被劈昏的非渝才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她郁闷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怎么最近好像总是脖子疼呢?

    “醒了?”低沉的声音从一层又一层的纱帐后传来,“醒了就过来陪我喝酒!”

    借着纱帐外充足的灯火,非渝好奇的向纱帐后看去,只见一个人影有些颓废的靠坐在地上,一杯接一杯的不断饮着酒,她不得不为这帷帐的轻薄而感慨,隔了这么多层竟也看得清那人的身姿,能织的出如此轻薄的细纱也就只有他们大唐了。

    “为什么不过来?”

    感慨连连的非渝终于想起自己昏过去前的事情,这个倒霉德顺,她一定要扒了他的皮!看着周围明黄的一切,就算她再怎么不想承认,此时也不得不面对此时纱帐外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不会喝酒!请皇上恩准臣媳出宫!”

    “不会喝?那也过来陪我喝,我用皇上的身份命令你过来陪我喝!”李政原本低沉的声音恍惚间竟变得有些孩子气。

    “那咱们先讲清楚,我被人下了趋心散,万一中途发疯误伤了你,你可不能因此而降罪于我,甚至是降罪与忠齐侯府有关的人。”

    “趋心散?”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你们侯府还真是卧虎藏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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