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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之非诚勿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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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晏堂左后侧就有自带的茅房,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非渝模模糊糊之中还是分辨出她们已经走出了合晏堂的范围,而且自己腹部的抽痛已经缓去,她也没必要再去什么茅厕。

    “难道你还想回去?”

    “那你可不可以扶我回我暂住的暖阁?”非渝心中突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起先她就怀疑过无双给她的药,而此时自己身体里渐渐升腾的燥热感也好似证明了那药似乎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泻药,再加上无双的声音中分明有几分焦急,非渝的心中也有了几分焦虑。

    “我先送你去茅厕,等一会再扶你回暖阁,那药你全都服下了?”无双声调不稳的问道,她心里禁不住合计着,按理说那药若是全部吃下去的话此时应该已经神志不清,但现在的非渝却是清醒的很,她第一次对自己爷爷配的药产生了一丝丝的怀疑。

    非渝脑中一惊,却是肯定的回答“是啊。”

    “那你就必须去小解一次,否则那药在你身体里沉积很可能会与你之前服用的专治你阴寒体质的药发生冲突。”

    “什么?”非渝一下子好像听不懂了,难道是欧阳辰在她昏迷期间喝的那种黑乎乎的药汁?

    “难道你不知道?”无双也是一顿,想了想终是说,“不知道也好,否则你还不知道要欠给你服药的那个人多少情,或许那个人根本就不想让你知道而已。”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好命?不仅有林四公子全心全意的爱护,而且还让逸轩那么挂心,现在又出来一个甘愿默默无闻为你治愈体寒之症的人?“不过你可能只服了一次,这药的疗效还不是很明显,不过连续服用三个月的话应该就会有很大的改善。”

    “一次?”非渝的小脑袋此时是真的有点模糊了,或许她能保持这么长时间的清醒并不是因为她只服下一半无双给她的药,很可能是因为那药在她身体里的发作时间比较缓慢而已,俗称反应慢……

    “好了,到了,你自己进去,我在外面等你。”无双将非渝缓缓从自己身上推开,强令她自己走进那昏暗的茅厕,她自己还要趁着这空档去看看逸轩准备的怎么样了。

    非渝自己脑中一片空白,但身体却完全听从了无双的指令,乖乖的走进昏暗的茅厕。

    少许之后,非渝摇摇晃晃的从茅厕里走了出来,她此时就像喝醉酒的人一般感觉周围所有的景物都在围着自己转,而且自己体内的燥热感已经升腾到了一种最旺盛的状态,冲撞的她立马就想找个冰窖、水塘之类的直接跳下去,不得已只能轻轻褪下一半最外面的大红礼服,让自己少许滚烫的肌肤在夜晚徐徐的夜风中得到一点点的缓解。

    她愣愣的站在跟无双分开的地方,就像与大人失散的孩子般无措的等着家人来认领,可是无论她怎么等都不见无双出现,眩晕的脑袋让她只想找东西快点扶着,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到了不远处的长廊,便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在靠到廊柱的那刻,非渝脑中紧绷的弦就好像全部绷断一般,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全都变得抽离,完全就好像沉浸在天宫中的仙境中,全身变得轻盈无重漂浮在朵朵云间一般,脑中的景象也全都变成了曾经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刻,欢快的踩着虚软的步伐伸展双臂在廊柱间慢慢的旋转。

    “非渝?”随着一声轻呼,非渝只觉得自己腰间好似被什么禁锢住,她不舒服的回头,却殊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是个男人都根本经受不住,一双迷蒙的水眸娇媚的瞪向身后的人,竟带着几分媚眼如丝的意味,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被林诚抹去多余乌膏的小嘴正无辜的微微张启,诱人的小舌不自觉的轻舔了一圈那过分樱红的唇,外露在外的肌肤也因为体内的灼热而在嫩白之间染上了淡淡的粉红,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等着被人品尝的尤物极品,清而惑,纯而媚。

    “非渝?”轻呼声染上了一分情欲的沙哑,腰间的大手一只向下一只向上,将她完全禁锢与他火热的怀中。

    “啊……”舒服的呻吟声从她的嘴边悄悄溢出,自己体内的灼热竟在这一刻有了少少的缓解,舒服的动了动想要甩开身后的舒服,却被身后的身体拥的更紧了些,小嘴一时被堵住,然后外露的肌肤也逐渐被喷洒上灼热的气息,从耳垂到细颈,再到圆滑的香肩,那火热的气息竟然直至往下,禁锢在她胸间和腹部的大手更是肆意的摧残着她身上的红裙。

    “小姐!”两声轻呼从远处惊叫着响起,接着便是急急的脚步声。

    非渝身后的怀抱猛然撤去,只留下被蹂躏了一半的非渝呆呆的靠着廊柱站在那里。

    “小姐!”……

    非渝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两双柔柔的手轻轻扶住,然后沿着天宫中的长廊继续轻浮着飘了下去,脑中还是曾经最快乐的场景,而且经过刚刚似梦似幻的吻,身体里的灼热好似减缓了又好似加重了。

    “谁?”清喝声,接着是两声倒地的声音。

    “非渝?”一双冰凉的大手将非渝接了过去,“你怎么成了这么个德行?”嫌弃的声音。

    非渝不自觉的嘟起了红唇,迷离的望向自己面前的男人,眨巴眼睛想要看清这个讨厌的人到底是谁却总是雾里看花般越看越看不清。

    “披上,披上,你再不穿好小心我一口吞了你!”滑落的礼服被硬性的穿好。

    非渝不舒服了,她本来就热怎么还要逼她穿这么多?不耐烦的直接上手脱掉身上的礼服,却在礼服将要滑下她手臂的刹那被一双大手捞了起来,“你在诱惑我?”声音里多了情欲。

    非渝不自觉的扭着身子贴向那只扶着自己的冰凉大手,身体里的灼热再次得到缓解。

    “这可是你主动的!”强忍的沙哑的声音,接着那半道被捞起的礼服顷刻间四分五裂向着四面八方分散飞去。

    少了一层束缚,非渝脸上也有了笑意,不过却忘恩负义的撤离了蹭着那只冰凉大手的滚烫身体,优哉游哉的继续飘向前面的天宫。

    “回来!”借着她身上被风微微吹鼓的花笼裙被非渝忘恩负义的人轻而易举的把她拽了回去,“真不乖!竟要过河拆桥?”不满的声音沙哑的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直扑她敏感的耳垂,冰凉的大手也如之前那人一样禁锢了她的腰间,“你这衣服被谁糟蹋成了这样?”冰凉的大手抚上她刚刚被蹂躏起褶的衣裙,“还有这是谁的印记?”不满的闷哼一声,紧接着就狠狠在她身上原有的红印上又印上了自己的。

    “痛!”她双眸含泪的挣扎着,小嘴委屈的瘪起,双手抬起就要往那颗窝在她颈窝的脑袋上拍。

    “那这里不会痛,转过来给我!”那人用手挑起她的下颚,用手指摩擦着她嫩红的唇,“不过你这妆容可是真够倒胃口的,不过将就吧!”说着就用一种霸道不可挡的气势整个将她的小嘴纳入口中不断的轻添吮吸。

    “李非渝!”急呼伴着气喘嘘嘘的声音,“你又不乖了!”接着便是天旋地转般的眩晕,非渝只觉得自己从一个怀抱被拉倒了另一个怀抱。

    “好吵!”她不耐烦的开口,然后想都不想的像个树袋熊似的整个挂到现在这个怀抱里,“睡觉!”说完还舒服的蹭了蹭,可能觉得蹭的还不舒服,便嘟着嘴嘟嘟囔囔的说,“热,脱衣服!”那架势完全就像下达旨意的女王一般,等了半天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便气呼呼的抬起窝在他颈窝的小脑袋毫不客气一口直接咬上自己眼前的薄唇,“我热!要脱衣服!”声音里竟然有带着撒娇的委屈。

    两个相对的男人皆是一愣,不过接下来便是迥然不同的神色,一个是惊诧,而另一个则是含笑的认命。

    “你们在干什么?”最初的那个嗓音也再次跳出来凑热闹,不过那语调、气势在令两个人听起来到更像是来捉奸的。

    “那你说脱完衣服还要干什么?”被非渝整个挂在怀里的男人挑衅般的对着令两个人开口询问着怀里的非渝。

    “泰山压顶?!”回答中带点迷茫,紧接着“不对!凤骑马!”气势汹汹的回答脱口而出。

征婚卷 第六十一章 挣扎

    第六十一章 挣扎

    “闭嘴!”被非渝挂在身上的人急忙出声打断她越说越不像话的话。看着另两个人有意无意瞟向非渝裸露在外的娇肤,他更是气愤的解开自己外袍将怀里今晚格外不安份的小女人一同裹入怀中,“回答错了,罚你不准脱衣服!”恶狠狠的冲着一脸无辜的非渝发着脾气,他刚刚只不过是想在那两个人面前再多得一个香吻,以便更加证明自己的地位,谁知怀里这丫头今儿莫不是被yin虫袭了脑?!竟然说出那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另两个人在反应过来后,也禁不住红了脸,泰山压顶?凤骑马?姿势还真不少!不过震惊之余心中不免也有些不舒服,看着此时已经安分守己的依偎进那人怀里舒服的蹭来蹭去的非渝,除了浓浓的酸意外,还有一种钝钝的疼痛感油然而生。

    刚刚还怨恨非渝过河拆桥的欧阳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自己唇齿间还留有那丫头的体香,可惜此时她已经在别人的怀里老老实实的安静下来,没有忘恩负义,更没有过河拆桥,只是像听话的小猫一般温顺的留在林诚的怀里,看来,无论她清不清醒,她的意识甚至身体都只会去追寻林诚的踪迹,难道自己就真的连个机会都不配有?或许当初就应该趁她昏迷的那三个月从里到外的彻底占有她!学什么谦谦君子?!反正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满心的悔意在此刻将欧阳辰里里外外包裹了好几层。

    而另一旁的江逸轩则是心急如焚,刚刚无双找他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说会将父亲和一部分宾客引来,本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非渝体内的**已经发作,他也已经将她禁锢住,稍后再将她抱到一旁的房内亲热,等到父亲和宾客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用说,自己跟非渝的婚事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且当着那么多有头有脸的宾客,就算父亲对非渝再有心思怕是也不能有任何反悔,否则,这江庄主与自己儿子抢女人的事还不让整个春恒山庄信誉扫地?而且非渝身中**,在床上必定是疯狂至极,他……想想就让人春心大动,可惜,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了,要不是自己忍不住不等将她抱进房内就……也不能被半道杀出来的兰溪兰梅给惊的落荒而逃,现在好了,他看着赖在林诚怀里的非渝,心里急得就跟猫挠似的,尤其是在林诚下意识拍打非渝的后背时。

    非渝服下的那药跟普通*药、**都不一样,一般情况下只会出现一些幻想,若是被外人一直抚摸、揉捏、拍打服药者身体,那药效才会随着体内越来越升腾的热度发挥到最大的极致,用无双的话来形容就是——**锉骨,可是……他盯着林诚手里的非渝。恨不得直接将人给抢过来。

    正如江逸轩心里所想,在林诚的一再拍打下,原本温顺的依在他怀里非渝越来越不安份,贴在林诚脖颈的小脸在他喉结处蹭了又蹭后,好似再也能满足于此,伸出温软的丁香小舌就围着林诚外露的肌肤饥渴般的一边吮吸一边舔舐,嘴里还一个劲的哼哼,甚至还吐字不清的低喃着,“谁回答错了,本来就是,你不帮我脱,我自己脱!”说着就开始在林诚的怀里自己捣鼓起来。

    林诚也顾不上另外两个人了,紧紧抱住怀里不安份的娇躯就要往自己暂住的菊园奔,这自家的东西刚刚已经露了少许,他此刻怎么可能再让外人看去?再说了,这丫头分明有些不正常,就算当初在中了*药甚至还饮了酒的状态下都没有这么奔放过,而且今日的宴席上自己可是一直盯着她的,她哪里有时间饮酒?怕是在宴席之前就被人喂下了药,只不过一直憋到现在才发作而已,“你听话。一会我一定帮你脱个干净!”怀里小人的热情实在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他只好先顺着她往下说。

    “那好,我还要玩凤在上,你以前都不让我玩。”她安安稳稳的窝在他怀里,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刚刚心底的愉悦之情急速上涨,那种轻盈无重的感觉也跟着更加清晰,就像是他带着她在天空中飞翔一般,不过兴奋之余她又紧抓住他的里衣有些害怕的问道,“你不会因为我要凤在上你就不要我了,把我扔下去吧?”说着还好似低头看了看他们脚下漂浮的云朵,然后恐慌的抬起头看向他,“不要扔下我,大不了我让你玩老头推车。”此时的她是没有任何保护色的,虽然口中的话语还是如同刚刚一样不着边际,但单纯放松的就像是个才几岁心智的孩子,委屈的瘪着小嘴,眼中全是一碰即碎的脆弱,这些日子以来她强压在自己心底的担心害怕还有委屈此刻全部都毫无遮掩的浮现在了她的脸上。

    “……”他只顾着想要快点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却没想到会在此时听到她憋在心里已久的话,于是疾奔的脚步也跟着慢慢缓了下来,“你很害怕我扔下你?”若是那么害怕,为什么还会在受了那么大委屈后一下子就消失三个月?这三个月来在京城里无依无靠又对我这个唯一的亲人失去信任的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只要一想起这些,想到三个月来第一次见她时,她是那般虚弱的靠在欧阳辰的怀里,他的心也跟着忍不住疼痛起来,此时的她是虚弱的,也是最不会说谎的时候,虽然当初刚上春恒山庄的时候她有一次也曾在他的怀里哭得委屈。但最后竟然还选择了那么伤人伤己的话语来离开他,可是看看此时赖在自己怀里的她,他又怎能不知道她当初那么做是为了帮他讨得解药,可是,自己竟然在白日里的时候还那么的伤害过她?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嗯,很怕很怕,”她小声的在他颈窝里回答着,“怕的我都想死来着,可是我又舍不得,可是你要是真的不要我了,我要怎么办?欧阳萱真的不是我故意送进宫的,虽然当初我有这么想过的,但真的不是我!”说着她又委屈的在他颈窝里一个劲摇头,“可是你不相信我,不理我,还当我是透明的,祖母怨我,大家都怨我,我被泼了冷水后关在门外,好冷好冷……可是我不敢去找你,我怕听见你说真的不要我……”说着说着就有一滴温温的泪水滴在了林诚的脖颈间。

    林诚的鼻子有点酸,他真不知道自己一时的糊涂竟然给她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不哭。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及时发现你不见了……”他嗓音低沉的跟着道着歉,心底的愧疚都已经让他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了。

    “我昏迷了三个月后有去偷偷看过你,”她抽噎着继续说道,“可是,可是却在那时又听林秀劝你回去看看我,说是自那天以后你根本就没有回过林府,更是对我不闻不问,而且你当时还亲口承认东方若说的那句‘诚哥哥就是不再在乎他家娘子,姑娘怕是也排不上下一个’,后来听到你们提起你们的婚事。我当时听了心都好碎了。”她揪着他的里衣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你要是真的跟东方若成婚了,我要怎么办?”

    他的脑中模模糊糊浮现出一些片段,那天那个粉色衣裙的女子?!回忆起那天的情景他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谁说我不要你了?谁说我要跟别人成婚?你个小傻蛋!”蹭过她的脸,与她顶着鼻尖,“那我们一起定下个约定吧,以后只能你不要我,不能我不要你好不好?”他眼中的心疼连带着他一颗至始至终爱她的心全被捧到她的眼前。

    “不好,”她迷蒙的摇了摇头,“就是我不要你了,你也不准不要我。可是我现在好热,你都不让我脱衣服,你还是不想要我了。”

    “……”这前后没有什么关系吧?此时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再有一点不高兴,因为他终于知道,不管这小丫头每天在外表现的如何,她的那颗心至始至终都还是在他的身上。

    “终于赶上了!”两个声音一前一后的响起,欧阳辰与江逸轩一人抓住林诚的一肩。

    “放手!”林诚不耐烦的回身甩掉他们的手继续向前赶去。

    “不准走!”又是两声齐呼,欧阳辰与江逸轩齐齐拦在林诚与非渝的身前。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林诚似乎不太耐烦了,他们明知道自己怀里的非渝的不正常,还全都趁火打劫,别以为他不知道,她身上的吻痕是这两个人共同折腾出来的,而她身上衣裙的褶皱是江逸轩所为,至于那件四分五裂的大红礼服绝对就是欧阳辰的杰作,他不发威他们就当他是病猫?太欺负人了吧!“难道你们不知道非渝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吗?你们这样无所顾忌的纠缠是认定了我好欺负是吧?”他眯起双眸危险的盯着身前的两个人。

    欧阳辰与江逸轩一时顿住,虽然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林诚与非渝的关系,但唯独他们二人却是清清楚楚的,而一直敢于这么明目张胆的惦记非渝,欧阳辰是因为知道非渝与林诚之间的误会还有四大家族之间的复杂关系,他之前只是单纯的好奇,直到最后的心疼、欣赏还有独占的欲望,而江逸轩初识也不过是因为他婚宴时的那场乌龙,但后来在知道林诚与非渝成婚的时候他也有想过放弃,所以在他们初到京城的那段时间他也再没有出现过在他们的眼前,而这次的釜底抽薪却也是听到了京中的各种绯闻及前一段时间闹得满城皆知的林家与东方家联姻的消息。不过此时林诚这么光明正大的质问。他们二人却也真是回答不上来。

    “林诚,你真的有把非渝当成你的妻子,你心爱的女人吗?若是真的,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跟她独处三个月?你知道这三个月她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又知不知道她生生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才回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欧阳辰越说越愤怒,直接挥拳砸向与非渝想靠相反的那一侧林诚的脸。

    听到欧阳辰说非渝生生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才回来,不仅林诚怔住,就连一边的江逸轩也有些呆愣,所以欧阳辰挥出的那一圈林诚根本没有时间躲闪,就那般生生的挨了一拳。

    “这一拳是我替非渝打的!你知不知道我看到她蜷在林府门口那尊石狮后的心情?当时天气还带着寒气,而且冷风不断,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被冷水浸透,甚至身上、发丝上还沾着烂菜叶,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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