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演技派-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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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钢问道：“广告费提层呢？”
“20％！”
谁都知道在电视剧的市场上广告费如今已经成为了不弱于版权的收入，央视肯拿出20％的提层给华宜。正说明了他们对这部戏的看好。
冯小钢笑了，回到电视剧市场上光赞助费就拉到了爆棚的数字不说，竟然还卖出了天价首轮播放费用和拿到了打破框架的广告费提层。光是这一点，就值得他骄傲。
邵英雄很平淡的说道：“王总拒绝了？”
这句话说出，冯小钢脸上出现的是难以置信，他认为这根本不可能，这么高的价格华宜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是此刻的王忠军却插嘴了，他不光插嘴了，冯小钢还能看出王忠军严重对邵英雄的赞赏！
“拒绝了。不过也没算完全拒绝，我找的理由是，这部电视剧危险性太大。还是等过审之后再谈，不然一旦被禁，于胜利就得坐蜡。”
眼看着这俩人打哑谜，冯小钢也没问。他知道。今天王忠军大过年的他们拽到宾馆房间里肯定不是为了斗地主凑手，一会准得聊到那，那自己何必多嘴呢？
邵英雄给冯小钢解释道：“当年刘徳华为了拍电影选择和无线对抗被封杀时，所有人都说他的选择错到家了。可后来刘徳华碰到了《法外情》、《旺角卡门》、《天若有情》，红遍了香江大荧幕。选择，才是最重要的，以《我要成名》的热度，拖拖央视没什么要紧。更何况王总找的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冯小钢点点头，还是没说话。现在的电视剧市场他不太了解，这才没有插嘴。
“小邵说得对，其实《我要成名》的热度一出来，我就没打算上星！”
邵英雄这次可没猜中王忠军的心思，上星是对一部电视剧的肯定，同时也代表着拍摄者在行里的地位，而王忠军反其道而行，万一……
“忠军，是不是有更大的利润？”
冯小钢太知道王忠军了，要是没有更大的利润在眼前摆着，王忠军绝对不会放弃为华宜抬身价的机会，更何况这个机会是邵英雄用《血色浪漫》、《大染坊》亲手打回来的。
伸手点指冯小钢的王忠军道：“还是你了解我啊！”
“卖给央视，五千万都是利润，他们广告费就算过了两亿，我也最多就能拿四千万，加上前期赞助费的利润，我得算上卖出第二轮版权才能让总利润破亿，太亏！”
利润破亿竟然还说亏！
邵英雄从没想过王忠军竟然有这么大的谋划，怪不得他肯为这部电视剧又搭人情又出力，甚至明知道请邵英雄的班底吃饭无法做到收买人心还是来了。
“我打算……”王忠开始卖关子了。
“忠军，能不能别抻着了，从刚开始我这脖子都要等直了，赶紧说吧！”冯小钢明显有点急不可耐。
“我打算散卖！”王忠军收敛起自己制造的神秘感说道：“现在每家电视台拿出一千万来引进一部电视剧都不是什么大事，而八点档的广告利润就算是最差的省台也能达到五千万。如果我们能凑足十家电视台，让每家电视台都掏出一千万来买这部电视剧播出权，而不是独播，那么首轮播放权散卖就能破亿！要是在加上百分之十的广告费提层，我十家电视台能拿五千万的广告费利润，首轮，我能赚一亿五千，到时候你们俩位劳苦功高的主创，我一人给你们一个大红包！！！”
邵英雄看着王忠军如此之大的胃口有些担心，央视要是知道华宜打算这么干，到时候关系破裂是肯定的，为了一部戏的超级利润，放掉央视这条巨型渠道，最后不亏的还是华宜么？
“王总，央视那边应该会不高兴吧？”邵英雄问了一句。
王总冷笑一声道：“我还不高兴呢！我都说了这部戏总投资四千万、人情搭了无数，于胜利竟然告诉我少赚一点方便长久合作，他这是拿我们当功勋簿有点上瘾了。”王忠军张弛有度的说道：“不过我不会彻底得罪他，只要过审的消息下来，到时候我就会和央视谈，我一分钱首轮独播费用都不要，我要他50％的广告费提层，你猜央视会不会答应？”
“既然你不答应，就别怪我不跟你合作了，到时候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邵英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王忠军。和冯小钢对视了一眼之后，俩人几乎都有点不好开口的意思。
单冲《我要成名》这部戏来说，要凑十家电视台分别掏一千万和10％的广告费利润是有可能的。那叫全明星阵容，那叫动用了整整四千万拍摄出来的超级制作。只是这十家之后，第二轮播放权还会有人买么？就算是买了，恐怕也就是填充白天剧场里的垃圾时间，那价格肯定不会太高，到时候第三轮和音像制品权的利润就会薄到完全不需要关注的地步。
而央视是每家公司都打算长期合作的合作伙伴，只要你华宜不把这部肯定能抢收视率的片子放到央视。到时候于胜利没准第一个跟你华宜决裂。
邵英雄又补充道：“王总，这件事是不是在考虑考虑？刘徳华的确是离开了无线之后才在大荧幕上大红大紫，可别忘还有梁朝韦这个选择留在无线的成功案例。咱们这……”
冯小钢也赶紧说道：“忠军，这的确太冒险了，咱们公司电视剧部刚刚成了一年，你这个决定不是把电视剧部的渠道给断了一半么？商人逐利是没错。你这么说。我这心里怎么老是觉着没底啊？”
这个时候冯小钢得替邵英雄说两句话了，邵英雄得靠电视剧市场吃饭，又是华宜这两马车下的两个轮子之一，你王忠军这么干可不光是为了利润把华宜和一套的关系给断了，就连邵英雄的工作室以后都很有可能和央视没法合作。
“所以啊，今天我得和你们商量商量，反正我的想法就是这样，我呢。这头为了利润跟央视掀桌子瞪眼，邵英雄你那工作室可不能让央视把你们恨上。你得赶紧在拿出一部电视剧来，哄也好、赔笑脸也好，在《我要成名》播出之后，给一套把收视率打回来。当然了，咱们俩得演场戏，给媒体放放风，呃，就说咱们俩为这个决定已经彻底闹掰了，好歹先把缓和关系这条线给留下，有你在央视那当钉子户，等咱们电视剧部把这比大钱给挣下来，回头我给他于胜利磕头作揖都行！”
邵英雄都觉得王忠军的心脏上是不是全都是心眼，把利润最大化不算，竟然还里外里的将所有资源的都算计着，能把老板当到这个份上，你王忠军也算是圈里的头一号。你是聪明了，可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不能华宜有什么事都让我邵英雄一个人扛着吧？冯小钢拍完这部戏人家就回去拍电影了，到时候这个残局谁收拾？
“那要是于胜利连我都记恨上呢？”邵英雄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冯小钢扭头看了一眼邵英雄，因为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发生的，谁不知道邵英雄是华宜最得宠的艺人，整个公司除了他冯小钢和王京华之外，最近几年才进华宜的人里就属邵英雄出风头，这个时候于胜利记恨上邵英雄是完全有可能的！
王忠军撇着嘴说道：“咱们不是还有八套么？到时候找准了机会，狠揍一套两回再把渠道打回来就是了。”
话听到这，邵英雄有点烦了，没好气的说道：“王总，是不是过分了？您那把钱赚了，我这什么都没捞下就剩下个大红包，还又得跟您假传消息又得冒着被央视拒之门外的风险去八套在打一回渠道，合着您什么都想要还什么都不惦记松手，光顾着跟人急赤白脸。扭回头，冲人家点头哈腰的都是我一个人的活？”
“你看，这怎么还急了？咱们现在不是什么都没干，还在商量呢么。”王忠军开始说软乎话儿了，对于现在的华宜来说，可以不要央视的渠道，甚至都能不要王京华，可邵英雄和冯小钢这俩人王忠军一个都不会放，宁愿放下老板的架子稍微低点头，也得把这俩人狠狠抓在手里。
冯小钢在一旁缓和关系到：“没这么商量的，忠军，你看现在这事让你弄的，里外里全是小邵的忙乎，他能高兴么！”
“不是我说你，你就把电视剧卖央视少挣点怎么了？谁也不得罪不说，不是还有第二轮、第三轮播放权和音像制品给你兜着么，起码小邵那个工作室不用跟着吃瓜落，你这也不用遭人白眼两头忙乎。”
“你看，我也没说什么啊。”王忠军赶快安抚道：“我原本的打算是多出来的这部分利润给你们俩人分分，大过年的还在忙乎谁也不容易，何况这不是商量么。”
邵英雄在心里默默算了一遍利润，而后开口说道：“王总，你的想法我能理解，可为了钱把后路封死的招咱不能用，我知道，两种发行方式很可能让中间差一部小投资电视剧的利润，这钱看着是打眼，可你会为了一部小投资的电视剧就把央视给得罪了吗？”
“我有点急，王总，我先道个歉，说的有什么不到的地方，您得包含，要是咱没有央视这个渠道，一切都不用说，有了这个渠道就不能这么干，别的公司可都对咱们央视的关系虎视眈眈呢！我跟您这保证，只要这个消息传了出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套的门槛咱就别打算在登了，您信么？”邵英雄叹了口气说道：“王总，据我所知，海闰可刚刚拍了一部质量同样不错的电视剧叫《玉观音》，听孙俪说，这部电视剧无论制作水准还是团队都不弱，还是咱们公司的佟大韦演的，这个消息您不可能不知道吧？咱们但凡这么做了，都不用被人挑拨，海闰就得把这个片子送到央视去和咱们打擂台，平白无故给对手把渠道让出来，这……”
王忠军没有表态，起身说道：“那我在考虑考虑，我这还有点事，先走了。”走到门口时他又扭回身道：“对了，小邵，你要是想到什么更合适的办法能把利润扩大，随时给我打电话，到时候咱们接着商量。”
邵英雄眼看着王忠军走出房间，扭过头冲着冯小钢说道：“姐夫，王总到底怎么了？现在怎么……”他看了一眼门口道：“干什么事顾头不顾腚的。”这话不该他说，尤其是不该跟冯小钢说，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邵英雄想不明白王忠军在公司决策上怎么会越来越糊涂，从对王京华的态度到现在《我要成名》的发行策略上，怎么跟个外行一样？
“哎，他啊，最近有点乱，伍克博的志鸿娱乐和庄立奇合作了。”
邵英雄瞪大了眼睛！
伍克博，本身就是著名投资人不说，还有在岛国闯荡经历，在岛国获得一定程度上的成功之后回国发展，创立志鸿娱乐。与此同时，伍克博还是nec手机的首席顾问，可他这个首席顾问的圈里却一点都不比中国区总裁小，这也是他在岛国积累下来的人脉。
庄立奇就更不用说了，《情深深雨蒙蒙》就是他和琼瑶阿姨的儿媳妇一手促成并联手当的制片人，邵英雄《亮剑》在最开始被压的抬不起头来正是庄立奇的得意之作！
这两个人，还会在2005年创立橙添娱乐，到时候王京华率领华宜公司五十多位艺人跳槽弄得华宜只有范氷氷和李氷氷两人留下唱空城计！
第六十七章酒有的是！
杀青是每部戏都要经历的过程，只是《我要成名》的杀青实在太过豪华，逼的王忠军不得不又掏出一笔钱专门开辟出一块场地给一帮圈里的腕们举行一个专门的杀青宴会厅，至于邵英雄手底下的那群场工王忠军也没让他们白着，片子拍完当天不光给完了全部薪水，甚至还把拍摄期间出错扣掉的奖金都给补了回来。
得知《我要成名》杀青消息的媒体们几乎在同一时间赶到杀青宴排队现场，场内，是一个个西装笔挺的大腕们私下交谈，场外，一圈媒体让保安拦在区域外举着摄影机一通狂轰乱炸，场中的邵英雄和冯小钢几乎都要忙昏头了，凡是在圈里露过脸的朋友在这出戏杀青的时候都来了，甚至并未在《我要成名》中露脸的雨泉也赶到现场为冯小钢助兴。
等上上下下忙乎了一通，邵英雄和冯小钢在大冬天里忙乎出了一脑门子细毛汗，俩人在杀青宴光是和这么多名人打招呼就说的口干舌燥。
好不容易把这顿杀青宴给忙乎了下来，邵英雄和冯小钢都感觉到两腿发酸，他们俩今天就跟两口子结婚一样挨着桌的敬酒，到了哪桌都有人和你白活半天，就这，你也得赔着笑脸，甭管心里多着急上火，也必须听人家把话说完了，在稳稳当当的回敬一杯，这才算完事。整个杀青宴开了十八桌，冯小钢和邵英雄围着整个现场走了足足十八圈，每一桌走一圈。他们俩还都不能坐下，得站着举杯和人家逗贫。
实际上这俩人的心思根本不在这，这就是走个形式。这二位真正惦记的还是一头扎进了剪辑室的程珑，要是在剪辑上出了毛病导致不能过审，那就算彻底白忙活一场。
搞定了杀青宴，邵英雄和冯小钢直接就闯入了程珑的剪辑室，冯小钢和程珑负责技术，邵英雄这个不懂这里边乱七八糟事就负责看成片，哪有毛病就喊一嗓子：“姐夫。老程，这个不行啊，这俩镜头放一块跟看着别扭。暗示性太强，别到时候让广电的人找毛病，哪有刚演完李欣悦的事情，报纸上头版头条就是‘潜规则’绯闻的？把我回京之后看报纸这段戏往后边放放。”
这几个人如履薄冰一样在红线外一步步往前蹭。只要有一点过边。有可能这部戏就得消失的无影无踪。
程珑剪片速度很快，即便如此剪完了片子也出了正月，紧接着邵英雄又开始和冯小钢跑送审，这老哥俩活像两头毛驴，辛勤的让人不可以思议，尤其是他们在广电大楼里一个门一个门的进，那几乎进屋就开始点头哈腰。
送审资料是早就准备好的，可人际关系你得一点点去跑。苦于没有送审关系的邵英雄也不嫌累的跟着冯小钢，他在屋里说不上话就站在一旁。冯小钢陪着人喝酒他就负责开车，总之，一溜十三招下来，总算把该跑的地方都跑遍，该拜的庙门一家都没落下，这才算能消停的回家等消息。
要是对比一下忙碌的拍电视剧、送审和悠闲的等消息哪个更轻松，恐怕邵英雄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这些日子最多也就是忙点、累点，最难熬的是等通知，那段时间邵英雄天天往冯小钢家里跑，冯小钢也是一遍一遍的打电话询问，明知道审片子得有一段规定时间可他们依然按耐不住，这种着急上火的心思就跟等待别人宣判自己的命运一样，谁让他们心里没底呢？邵英雄送审《亮剑》的时候就没这么担心过，几乎是在家里翘着二郎腿就把日子给过了，掐头去尾的《亮剑》那叫主旋律，根本不可能不过审。
终于，该通知他们的日子到了，冯小钢家里以王忠军为首的凑了七八个人，邵英雄、王硕、刘振云、范氷氷一干主创全部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别他们平时一个个都牙尖嘴利的，可一到踩红线的档口，他们也紧张，用句糙点的话来说就是喝多了也吐。
徐钒在屋里待着都没牛醋耪庖黄比艘桓龈鼋糁遄琶纪芬桓幼乓桓某檠蹋谖堇锎乃祷耙脖鹋ぁ⒉凰祷耙脖鹋ぃ詈螅苯尤帽Ｄ烦鋈ヂ虿耍隽艘蛔雷臃共税颜馊喝硕即蚍⒌阶雷由先盟强取Ｗ苷饷幢镒乓膊皇歉鍪拢共蝗绾鹊憔剖头乓幌隆�
酒菜摆上了，冯小钢作为主人头一个开口：“我拍电影拍了这么些年，这还是头一回因为过审的事紧张成这样！”
这句话刚说完邵英雄的电话就响了，所有人同时把目光看向了邵英雄，就连他自己拿出电话的时候都抬起头，因为这是一个陌生号码：“姐夫，广电不应该打到我这来吧？这又不是我们工作室的戏，要打也应该给你打啊？”
“先接，听听怎么回事。”王忠军都要搂不住了，之前盘算的好好的，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点什么事，那华宜恐怕几年之内都别想抬起头来！
邵英雄按下接听键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小邵啊，我，赵宝钢，《奋斗》这个戏你是不是就定了佟大韦和文彰俩人儿？其他的角色是我定，还是你们工作室自己找？我这准备建组了，大概五月份之前就能拍完。”
呼！
邵英雄长出了一口气，那种紧张就像是被人一把捏住了心脏，差点把整颗心都捏碎了：“赵导，您说的算，找谁您定，要是投资不够，我可以追加。”
“那行，我自己定了。”
挂了电话，邵英雄摇摇头，王忠军端起酒杯也不管杯里是白的还是红的，一口都给干了。
“啊！”
王忠军解渴一样把酒杯放下，又回到桌子面上的话题：“何止是紧张。这部戏已经不光是赚和赔的问题了，这关系华宜的面子、你冯小钢的脸和邵英雄的人气，华宜甚至赌上了所有人脉。这要是没有平地一声雷的结果咱们这屋里的人全都把脸丢光了。”
范氷氷从没想到一部戏可以对一个公司重要到如此地位，华宜每年要投的戏又何止这一两部？可这部戏竟然让王忠军这个公司大老板都紧张到这种程度，邵英雄和冯小钢在公司内的地位可想而知。
嘀、嘀、嘀。
桌上的人没等说两句话，冯小钢的电话又响了，他们本来都是大忙人，电话想起来的频率高到离谱，可今天。冯小钢的电话刚刚出现，整个屋里的人同时秉住了呼吸！
“我可不跟你们待着了，这气氛我真受不了。”徐钒抱怨了一句从桌上撤回了屋里。冯小钢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摇摇头，其他人这才把脸扭过来，王硕更是不停的在用手搓脸。
“没工夫。”冯小钢简单的回应了一句之后直接挂掉了电话，他现在除了等广电的通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请他也没工夫。
当电话第三次响起时。桌子上的四瓶红酒已经被干掉了两瓶，范氷氷那张白到毫无血色的脸上酒意甚浓。
现在距离刚才第二个电话已经过去了足足半个小时，当电话又一次响起的时候，冯小钢瞬间把手伸了出来，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意思，因为他们等的就是这个电话！
“啊，徐主任，是我。冯小钢。”
那时，一双双眼睛恨不得直接顺着电话连接的网络把目光瞪到徐主任的脸上。
这要是没过审。广电就不会发给你许可证和片头的编号，没有这样两样东西挂在片头哪家电视台你也别想去，就连做音像发行就算违法。
“嗯，我听着呢徐主任。”
听到冯小钢说出这句话，邵英雄抬起头看的更加执着，怎么还出来一句‘我听着呢’？这会冯小钢脸上不该是欣喜若狂或者暴怒的表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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