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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调戏良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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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番云雨过后,邢黛月奄奄一息地按住他还在她腿间作乱的手哑着声音说:“别做了,我难受。”
  翁墨清只停了一下下,邢黛月才松了一口气就又被他折磨地疯了。
  她已经顾不上什么颜面,开始哭出声来,鼻涕眼泪全挂在床单上:“算我求你了,别再做了,我疼,疼死了。”
  都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她忍无可忍,大吼:“你要把我弄死是不是!”
  翁墨清终于给了点反应:“你说的没错,我是真的想把你弄死!”
  把你弄死,就不会让人惦记,把你弄死,就不会让老三找个替身随心所欲!
  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把你藏起来,怕你不开心,让你出去,又不放心,只有把你往死里弄了,才不会那么痛。
  ……
  翁墨清站在洗手间门口已经有好一会儿,里面的女人待在里面也有好一会儿,他想推门进去又不敢。
  昨天是疯狂了点,不管不顾了点,就一个姿势一直做一直做,直到把她硬生生地弄昏了,他才停下。
  现在想想,后悔得要死,老三再怎么乱来,跟她没关系,叶祁幸中意邢黛月那是很多年前他就知道的事儿,那时也没咋样,左右邢黛月只喜欢他翁墨清一个人,可是,他的离开给叶祁幸无数次机会守在她身边,那段缺失的时间是他拿钱权买不回来的。
  所以,昨晚的反常,与其说他气叶祁幸包了跟刑黛月很像的女人,倒不如气自己给他五年趁虚而入的机会。
  想着,他的心里就漫上无尽的内疚。
  二十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拉开,邢黛月面无表情地从里头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僵硬地挪动着步子。
  床上一片凌乱,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沙发,坐下的时候嘶了一声,估计是牵动了伤口,翁墨清动了动腿,在看她一副冷淡的样子后又走进了浴室。
  随便洗漱下,转身的时候看见垃圾桶里的一团团带血的纸,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哗得拉开门跑出去。
  “出血了?我看看。”
  邢黛月打开那双要去剥她睡裤的手,转过身去背对他。
  这个姿势又让翁墨清想起昨天是怎么对她的,悔地肠子都青了。
  他跪在地上去拉她的胳膊,邢黛月没甩开,一动不动的,翁墨清以为她默认了,又要去掀她的裤子,被她一把按住:“还想再来几次?”
  翁墨清见她开口说话,没有情绪低落什么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放在膝头,却在看到她红红的眼睛心底一抽。
  “禽兽。”邢黛月咬着牙看他,眼眶里一直有泪水在打转。
  翁墨清看她快哭了,心底更乱了,干脆抱起她放在膝头,像以前每一次两人吵架一样哄她:“别哭,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你还真敢说。”邢黛月侧着脖子让他看她后脖颈的淤痕,“看看你干的。”
  邢黛月的皮肤本来就敏感,轻轻一掐就是一道红痕,翁墨清昨晚又咬又抓的,把她弄得伤痕累累,红红青青的印记惨不忍睹地落在上头,看得人心惊胆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女的被人动了家暴了,不过也差不多一个意思。
  “对不起,我,有点失控。”
  “你哪根筋抽住了,有你那么做的吗,你怎么不干脆把我弄死算了。”
  翁墨清叹了口气,俯身想去亲她脸上的泪珠,被她偏头一躲,他扑空,干脆继续哄:“我看看,伤的多严重。”
  邢黛月不敢乱动了,刚刚那几下牵动伤口,她觉得那里又流血了,只好任由他把睡裤和底裤都给她脱了,低头检查伤口。
  那平日粉嫩的花瓣此时红肿地裂开着,合都合不拢,小口周围还渗出了血迹,翁墨清轻轻一碰,她就痛得抽口凉气。
  翁墨清干脆给她把底裤扒了,直接套上睡裤,邢黛月不干,嚷道:“你干什么?”
  “别穿了,穿了更疼。”
  “那是谁弄的!”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不怎么满意。。。(〒_〒)翁市长的怒火就是我的怒火,创新研究的课题老被否,哼,大不了研究鸡去。。。火大。。。哼,我不爽,邢渣渣也不能爽。
    
    ☆、Chapter30

    翁墨清把她放在沙发上躺了会儿,起身打电话分别去报社和市政府请了假,又去把床单什么的统统换了一遍,再把她挪到柔软舒适的床上。
  “我出去一下,你先睡会儿。”
  邢黛月没等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翁墨清垂眼看了她半天才出门。
  再回来的时候邢黛月已经睡着了,身上没盖东西,白天公寓断了气,不再供暖,凉凉的空气让她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里。
  翁墨清把她放到整洁的床上,洗了手,拉下她的睡裤,挤了点药膏在指头,轻手轻脚地抹在伤口处。
  邢黛月一惊,动了一下,翁墨清赶紧打住,抬眼看她,她呓语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他继续低头,全部抹完后等药物渗透进去了,才去拿了底裤给她穿上。
  期间,翁墨清让小助理把工作送到公寓来,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低头看文件。
  邢黛月醒来的时候他还在一笔一划地批示着。
  薄凉的阳光下高大英俊的男人靠窗而坐,他的腿上搁着好几沓文件,右手拿着只闪着银光的钢笔认真地写着,翁墨清微微侧头,脸部优雅的线条正好对着她,他眼眶很深,睫毛又长又密,翘翘的,偶尔动几下,鼻子高挺立体,鼻翼边上的三角区优美流畅,两片薄唇抿着,有点严肃。
  翁墨清察觉有束光一直打在他脸上,抬头正好对上邢黛月专注的眼睛,后者连忙避开,他放下文件,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发:“醒了?”
  邢黛月又闭上眼:“没有。”
  翁墨清侧躺着,拿着她的头发在鼻前嗅,一手点上她的嘴巴说:“那这里怎么还在动?”
  邢黛月顺势张嘴一口咬下去,翁墨清一声不吭,让她的牙齿报复似的蹂躏着他的食指。
  邢黛月咬了一会儿,松了口,看着上头的牙印问:“疼吗?”
  “不疼。”
  邢黛月闻言,抓起他的手准备再咬,见他主动把胳膊递过来,又蔫蔫地甩下:“不要了,我牙疼。”
  她动了动,发现身子舒服了点,还有点凉凉的感觉,又瞥到床头柜上的药膏问:“你给我上药了?”
  翁墨清点点头:“觉得怎么样?”他说着又要去检查,邢黛月脸一红,扯住他的手臂,恶狠狠地说:“你再敢动我,我废了你!”
  “好。”翁墨清好说话的没坚持,“那你自己抹。”
  邢黛月怔大了眼睛。
  “一天三次,直到完全康复,我给你上了一次,最起码还得上两次。”翁墨清有板有眼地陈述。
  邢黛月想着要她自己摸自己那个地方,自己给自己上药,一张脸红了黑,黑了又红的。
  “不疼了,不用麻烦了。”
  “不行,得上。”翁墨清坚持,一贯的不温不火的语气。
  邢黛月抽了抽嘴角,翁墨清继续追问:“你,或者我,选一个。”
  “我选护士。”
  “也可以,那叫家庭护士。”
  邢黛月的家庭医生家庭护士,也就是周家的,周家的医生护士一来,不出一会儿,周望廷一家包括叶祁幸都会知道她让人做到下\体撕裂出血,她才丢不起这个人。
  “我自己来。”邢黛月懊恼地一把夺过翁墨清已经拿在手里的药膏,颤颤巍巍地朝浴室走去。
  ……
  女人的器官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管伤得多重,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愈合,而且一点不适感也没有,第三天晚上,邢黛月已经既能蹦又能跳的了。
  不过自从翁墨清把她弄伤了后,她就跟他分了一个被子睡,好像小学生划三八线一样,分的清清楚楚的,谁也不越雷池一步。
  一过二十二点,邢黛月躺上床就闭眼,一句话都不跟他说,更别说亲热什么的,翁墨清有次想替她掖被子,被她当作有所企图,防狼似地盯着,他抬了下胳膊,讪讪地收了回去。
  ……
  邢黛月重新上班后,龙雪晋就没继续送花来了,她刚沉浸在终于知难而退的欣喜中时,龙雪晋的车子已经停在了报社楼下。
  银色的保时捷低调的隐在一角,刚毅流畅的车身旁靠着个欣长的身影,尽管龙雪晋所处的位置并不明显,邢黛月还是一眼看到了他。
  “有事?”邢黛月走到他跟前说。
  龙雪晋站直身体:“还是上次的事儿,想请邢小姐吃顿饭。”
  同样的结果,邢黛月直接拒绝他,去车库取了车就走,堵在路口的红灯处时,她朝后视镜一看,隔着辆雪铁龙,龙雪晋的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到小区楼下,她忍不住跳下车走过去质问一路跟着她的男人:“龙总编,我已经到家了,你可以回了。”
  龙雪晋微微仰头认真地看她:“赏个脸吃顿饭。”
  邢黛月朝天翻了个白眼,俯身透过车窗户说:“抱歉,比起在外头吃大餐我更喜欢在家里头吃点爱心晚餐。”
  她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他,翁墨清会回来给她做饭,她没空再接受其他男人的邀约,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带有目的性的。
  “他今天不会回来吃饭了。”龙雪晋突然说,“我可以和你打赌。”
  邢黛月僵了下脸,很快又轻笑出口:“你蒙我呢?”
  龙雪晋不跟她辩,继续爆料:“一个礼拜前,翁墨清去了帝爵,你知道吗?”
  邢黛月一惊,脑子快速过了一遍,一个礼拜前,不就是翁墨清发疯的那个晚上。
  她静了一会儿,笑看着龙雪晋说:“好,麻烦去个好地方,我嘴挑。”
  龙雪晋下车替她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说:“不会让你失望的。”
  龙雪晋的确没有让她失望。
  那是一家西餐店,高高坐落于G市最大购物中心的顶楼,是个回旋的餐厅,位于五十八层,近三百米的高度,临窗而坐的时候刚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刺激又浪漫。
  “感觉怎么样?”龙雪晋从牛脊骨旁切了块肉下来放入口中慢慢嚼着。
  “不错,我以前没来过,你常年在国外倒是比我还熟。”
  “这家店是新开的,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我也是听朋友介绍的,现在是全国戒严的非常时期,也只有这里的肉还算让人放心。”
  邢黛月点点头,抿了口红酒说:“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我很仰慕邢小姐,难道请喜欢的人吃一顿饭很奇怪吗?”
  邢黛月放下刀叉,目光灼灼地盯了他足有一分钟。
  “怎么了?”
  “你喜欢我?”
  “嗯。”
  她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说:“我从你眼里一点都看不出喜欢。”
  “是吗?”龙雪晋笑了下,“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都不一样,有的人喜欢见第一面的时候就直接告白,有的人喜欢用行动证明。”
  “那你呢?”邢黛月似笑非笑地说。
  “都有吧。”
  邢黛月点点头:“Anyway,说吧,追我追那么紧的目的?”
  龙雪晋还没开口,翁墨清的电话在这个时候进来,邢黛月接起,听他在那端问:“回去了吗?”
  邢黛月含糊地唔了一声问:“你在哪?”
  翁墨清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说:“临时有点事,可能晚点回,冰箱还有点菜,你自己热热吃点。”
  “那你呢,你在哪?”邢黛月看了眼对面貌似有很认真吃东西的龙雪晋,微微侧了侧身子又问了一遍。
  “约了客户吃饭。”
  要是唤作别的女人,铁定会相信这顺口而出的话,因为翁墨清回答的很快,快的没有经过思考的时间,几乎是脱口而出,再配上他那副公事公办的正经语气,压根找不出一丝破绽,如果,不是一旁大大的玻璃窗里反射出来的人影告诉邢黛月他现在在放屁,也许她就信了,不但信了,还会体贴地说句“早点回来”。
  邢黛月又看了眼对面云淡风轻的龙雪晋,没有为难翁墨清,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是谁说的,男人在外头,就要给足他面子。
  今天,翁墨清事很多,头午就开了三个小时的会,下午又去新城查看了下进度,傍晚刚走进办公室就接到了龙雪莉的来电。
  她问他什么时候去找她,翁墨清想想这事儿早晚也得说清楚,就说今晚吧,说好的请她吃饭。
  翁墨清下班后原本是要给邢黛月打电话的,可转念一想,这个点她应该在开车不方便,他也就没拨出去,直接去天宫接了龙雪莉。
  到了目的地后,他让龙雪莉先进去,自己站在门口拨了那个一直想拨却没有机会拨的电话。
  可偏偏狗血的是,龙雪莉选的位置刚好是邢黛月八点钟的方向,邢黛月透过锃亮玻璃窗就能看见一个精心打扮过的女人正拿着菜单点餐,然后顺着龙雪莉不时游离的目光,她很自然地看到了稍远一点的翁墨清,再然后,就演变成了如今这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狗血场面。
  
    
    ☆、Chapter31

    龙雪晋的眼神在几个主角身上轮了一圈,最后落定在对面不疾不徐切着肉的女人说:“不够再来点。”
  邢黛月沾了点黑胡椒说:“你在变相挖苦我能吃?”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邢黛月突然拿起沾着佐料的刀用纸巾擦了擦,对着他灿然一笑,神秘兮兮道:“我最近改口味了,不喜欢吃牛肉,我要吃的是——炫、肉。”
  她说话间还顺带转了下手里的家伙,锐利的刀锋在龙雪晋眼前一闪而过,粼粼泛着寒光。
  这个手艺活儿是邢黛月以前从翁墨清那里学来的,翁墨清做菜的时候冷不丁会来一下,倒不是为了耍帅,完全是为了吓唬她。
  那刀一上一下之间颇有大厨的风范,再说这女人把它当根笔似的转着玩,邻桌不时有胆颤的余光瞥过来,而当事人丝毫不在乎,依旧不亦乐乎地一边笑一边耍着。
  ……
  翁墨清入座的时候龙雪莉已经点完了菜。
  “我给你要了菲力,配上MERLOT,你最喜欢的。”
  “谢谢。”
  龙雪莉微怔,纤细的手臂越过欧美古典风格的提花台布覆住他的手,说:“有段时间没见了,你对都我疏远了,又不是第一次帮你点餐,说什么谢谢。”
  刚好有服务员送餐过来,翁墨清顺势抽回自己的手,铺开餐巾说:“吃吧,吃完我有话跟你说。”
  龙雪莉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停下,目光愣愣地看向对面优雅用餐的男人:“什么话?”
  “吃完再说。”
  龙雪莉心底一颤,抬手拿起一个精致的玻璃瓶,正往下撒的时候手腕处一暖,她抬头,对上一双晦涩如深的墨瞳。
  翁墨清换下她手里的瓶子,转而拿起另一瓶撒在了她的牛排上:“你拿错了,这才是番茄酱。”
  ……
  邢黛月往龙雪莉那端一瞟,正好看到翁墨清的手搭在龙雪莉的手上,龙雪莉低着头,从她那个角度看去,有种含苞待放羞答答的美感。
  手一滑,刀子没拿稳,飞了出去,龙雪晋长臂一伸半空截住,还是擦过桌上的餐具,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这点声音在吵杂的菜市场根本微不足道,但在这个始终萦绕着淡淡沉郁的小提琴音律和偶尔情侣们轻声细语的说笑里还是显得突兀了。
  演奏者稍稍停顿,继续这首细腻沉郁的《The Rain》。
  龙雪莉闻声扫了这边一眼,首先看到的是龙雪晋,然后就是一个慵懒的背影,那边的女人左手执起一缕发丝把玩着,根根指头白玉般莹润,右手不自然地伸在空中,明显是丢了什么东西出去。
  龙雪莉听到翁墨清答应带她出来吃饭,立即跟自家大哥打了个电话,她有预感,翁墨清会说些她不爱听的话,只是她没想到,龙雪晋效率那么高,竟然约到了那个女人。
  翁墨清背对着他们那桌坐着,加上他不喜欢看热闹,对于这些小插曲自然是不知晓的。
  ……
  “ because of my loneliness。”龙雪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邢黛月不明所以地收回频频往玻璃窗瞟的视线:“嗯?”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我回答你了,因为我很寂寞。”
  “……”
  “I miss you not because of my loneliness,but I do feel lonely when I miss you。”他取下铺在腿上的餐巾叠好放在一侧,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后来我想想,这话错了,应该是——Whether I miss you or not,I do fell lonely。”
  这话有点熟悉,邢黛月想起在那束龙雪晋送的蔷薇上见到过,不过这会儿亲耳听到比亲眼看到鸡皮疙瘩掉的程度又高了一层。
  邢黛月也很认真地回望他,隔着方形的餐桌,边上暧昧温馨的灯光与外头朦胧的夜景相辉映,倒映出一张真诚无比的俊逸脸庞。
  邢黛月忍不住提醒自己——假象。
  她嘟唇一笑说:“眼下《深度》越来越火,你龙总编的名声也越来越大,金钱,名利,女人,你要什么没有,还会寂寞?”
  龙雪晋双手交叉放在桌底,微阖的眼射向对面亮的迷人的眼睛,不置可否地笑,心底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
  “不吃了?”终于在还剩一口甜点的时候,龙雪莉放下了勺子,翁墨清了解她,这位大小姐吃东西从来不会全部吃完,总喜欢剩一点。
  龙雪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点点头。
  “雪莉……”翁墨清开口,目光紧紧锁住她,试图找什么样的措词才能降低伤害。
  “那个,墨清,我还想吃……”
  “你已经饱了。”她话没说完,就被翁墨清一语打断。
  龙雪莉的小脸白了白,依旧强颜欢笑:“好,你说。”
  “我们分手吧。”
  哐当,龙雪莉手肘不小心撞掉了杯子,服务员刚要过来,翁墨清一个眼神,又退了回去。
  “墨清,别跟我开玩笑。”
  翁墨清看着那张越来越白的脸说:“你认识我几年了?”
  “五,五年。”
  “你知道我这个人不爱开玩笑的对不对?”
  龙雪莉点头,很艰难。
  “所以我现在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我们分手。”
  龙雪莉低下头,努力消化他的话,灯光很亮,她却好像掉入黑洞一样,看不到亮光,找不到方向。
  翁墨清看见她摇了摇头,抬起来时已经是满脸泪痕。
  翁墨清递了纸巾给她,龙雪莉没接,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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