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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逢对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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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徒留一片寂静,细碎的风吹拂进来,扬起他桌面上报纸的一角,纸面上是他看到的内容——“秦氏宣告破产,公司遭遇恐怖袭击,第一继承人昏迷不醒”。

。。。。。。。。。。。。

整整三天,童遥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覆灭。

那天,她在伤心失望中跑回秦家,却得到更大的噩耗:二叔在公司中了枪,昏迷不醒,开枪的那个坏人,是小叔引来的!

所有人都说,是秦慕远一手造成了秦家的覆灭。

她不肯相信,堵住耳朵不想听,想要等他问个明白,但是整整三天,他都没有回来……

小叔,像是从来没有从她生命中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这天,秦耀民的葬礼——

往日繁荣昌盛的秦家,如今败落,来参加葬礼的人都寥寥无几,再加上二叔昏迷不醒,秦乔天留在医院照顾,所以这场葬礼,几乎就阮琴和童遥两个人。

一个面色僵硬地主办,一个不知所措地在边上站着……

小叔今天会来吗?

这是童遥一直在想的问题。

她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毁了秦家,他明明也是亲家人啊!为什么要毁了自己的家呢?

“死丫头,秦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可以滚了!”成为一家的主事,本来就讨厌童遥的阮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葬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拽着她的胳膊从后门推了出去,“扫把星!”

“阮姨……”童遥脚下踉跄了一下,狼狈地摔在了冰凉的石板上,疼得小脸惨白,她带着哭腔叫出来,“今天是爷爷的葬礼,能不能……”

“滚!”她坚定地重复,脸上满是一个女人的绝望和憎恨。

秦家没了,她的一切也都没了。

“不走是吗?”见她不走,她的脸色越发狰狞,陡然拿过一把匕首,丢在她面前的石板上。

“啊!”

“乒”地一声脆响,童遥在匕首落地的时候,吓得哭了出来。

“想留下,就去杀了秦慕远!”阮琴咬牙切齿,完全被憎恨剥夺了理智,“你杀了秦家的罪人,我就相信你不是扫把星!去杀了他啊!”

………………

15】我要跟你!

细长的高跟鞋一踹,冰冷的匕首“当当当”地颠了几下,砸到她的手边,锋利的刀刃让童遥一个哆嗦,手上便划到一个细小的口子。

她仓皇地摇头——让她去杀了小叔?

这不可能!

“没用的东西!”阮琴愤怒,恨恨地一脚踹在她的腰上,“那就给我滚!”

“阮姨……”她带着哭腔叫喊出来,阮琴却毫不犹豫地带上门,“乒”地一声将她阻隔在了秦家之外……

秦家只要有她在一天,她就绝对不会允许童遥再进她的门!

。。。。

正午时分,天色开始阴沉,密布的乌云在上方渐渐堆积,看来又是一场不可避免的秋雨。

一辆银灰色的车子缓缓地在街角停下,车中的人隔着那层单向玻璃,静静地看着蹲在街边的女孩……

“今天是他的葬礼,她怎么会在这里?”捻着手上的报纸,上面整张版面都是秦耀民简陋葬礼的报道,秦慕远噙着一抹苦涩,似笑非笑,“我还以为……”

他本来以为,她会在秦家。

整整三天,他没有再找她。

这三天里,秦家的动荡变化,想必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了吧?

他终究,还是没能成功隐瞒住她。

“你不也在这里?”驾驶座上的叶靖寒故作轻松地打趣,顿了顿,才缓缓地叹息,“还是不要回去的比较好……”

想必在这场葬礼上,他们都不是被秦家欢迎的人。

“呵……”秦慕远自嘲一笑,从后座上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的针剂,“这个解药,就靠你了。”

剂量都是已经调配好的,能够有百分之百的安全保证。

“你这就走了……”尽管已经知道一切,叶靖寒在临了还是忍不住问他,“真的决定不把她带出去?”

虽然他本来就觉得他们两个不适合在一起,相差太远,但是看着他们两个彼此折磨痛苦,他又不忍心,很想让他们抛开一些伦理道德直接私奔去得了。

“叶靖寒。”他赫然一笑,“你知道的,我的世界没那么简单。”

那个他翻云覆雨的东欧,终究存在众多的不确定,他真实的世界,永远没有在这里这般简单光鲜。他是一片暗色,那边的黑暗,不适合她沾染。

更何况,她还不懂什么真正的爱。他不能因为一句不伦的“小叔我喜欢你”,就毁了她的一生……

她值得更成熟的选择。

“那你就放心将她留在秦家?”他冷静的模样,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激起人的怒意,所以叶靖寒说话的时候,也增添了几分质问的意味,“以后的秦家,谁来保护她?”

“……我会补偿。”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压抑地低喃。

未来太不确定!但至少,她在秦家,要比在他身边安宁。

“咔哒”一声,叶靖寒正想问什么,他却陡然打开车门,朝着马路对面的女孩走了过去……

。。

丝丝微凉的风从毛衣的领口灌进来,她蹲在街边,更用力地抱紧了瘦小的身体。

她是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

秦家,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鼻翼间满是酸涩,童遥竭力忍住,低头看着马路发呆,直到一双锃亮的皮鞋走入了她的视线——

“蹲在这里做什么?”一如既往的温和嗓音,他在说话的同时,便已俯身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拉到面前站好。

童遥一怔,反射性地抬头看向声源,却因为陡然起身的缺氧,眼前一黑,身体踉跄着颠簸了下。

“小心。”他适时扶住她。

视野还未清晰,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在听到他温和的嗓音时,心中的委屈全部涌了上来,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叔……”

隐忍了许久的眼泪瞬间流泻而出,很快就在他的肩膀上沾湿了一大片。

秦慕远的身子有些僵,顿了几秒钟,才覆上她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无声地安抚着她的情绪。既不逾矩,也不热情。

“小叔……”她在绝望中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将绝望也传递过去,让他的心中不断地发凉。

小叔?她对他终究还是这个称呼。

“小叔……”她不敢和他说自己已经被秦家赶了出来,只是无助地抱住他的脖子,将眼泪都蹭在他干净的衣服上,“我以后跟着你好不好?”

她真的无依无靠了!

“童遥……”他为难地叹息。

“我保证不会吵你不会闹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她无助地哽咽,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只为寻找一分心灵上的温暖。

她不想被全世界抛弃。

“你……”秦慕远蹙眉,脸色复杂,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地从口袋中拿出……

………………

16】记得嫁给我

“你……”秦慕远蹙眉,脸色复杂且为难。

他沉默了良久,终于缓缓地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信封,塞在她衣服的口袋里,“拿着这个。抱歉,我只能给你这样的补偿。”

这是最后的了断。

她茫然地抬头,从口袋中掏出那个信封哆嗦着打开——里面掉出来一张金卡和一张纸片,金卡的后面,有他的签名,苍劲有力的挥毫墨迹;纸片上,是一个电话号码,从前面加了几个“0”的记号来看,便知道这是一个异国的号码。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给我打电话……”他安慰着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温和冷静如常,“钱不够用的话,随时来找我。”

她的身形一僵,小脸顿时一片惨白。

“我……我不是要你的钱。”嘴唇抖动着,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打发”,比阮琴那样直接踢她出去还让人难受!

“乖,拿着。”他将卡装入她的口袋,胸口压抑憋闷地难受,于是转身便走。

秦家如果对她不好,这卡,她肯定用得着。

“你不要对我这样好不好!”他走出三步之遥时,身后的她陡然哭喊出来,冲动地追上来,一把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我没有要缠着你的意思,你不要用钱打发我好不好?我只想跟着你,我不会吵你!我保证乖乖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她不想被抛弃得这么彻底!

她只是不想一个人活下去……

难道连这点卑微的恳求,他都不愿意答应吗?

“我说什么,都听我的?”深吸了一口气,秦慕远陡然回身,双手掰住她的肩膀,让她的眼睛直视着自己,“是不是?”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燃起最后一丝希冀。

“那就听我的,拿着这些。”他墨色的眸直视着她澄澈的眼底,狠着心,一字一句地出声,“……不要再跟着我!”

最后一根心弦崩裂!

她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灵魂一下子被抽离,徒留僵硬的身体,恍惚地站在原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

岁月翩跹,光阴荏苒。

关于那天的细节,童遥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那天很冷,呼呼的寒风不停地从领口灌进来,让她不住地哆嗦,她僵硬地站在原地很久很久……后来有没有下雨,她忘了;后来走去了哪里,她也忘了。

反正那次,她生了一场大病,醒来的时候,看到叶靖寒正拿着一个空针管,对她微笑,和她说:一切都过去了……

是的,真的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了小叔的生活,陡然平静下来,日子一天天过去,再也起不了一丝波澜,而且一晃,就是三年。

她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撑到毕业,然后考了外省的一个大学,安安静静地读了新闻系,成了几十万个大学生中的一员。

半工半读,她依旧能养活自己。

至于秦家的一切,恍若成了南柯一梦。

她每天拿着书经过学校的操场,看到操场上活跃的男生时,偶尔会想到秦乔天——

他毕业的时候,拖着她去打篮球。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秦乔天——他却一直重复着奔跑、投篮的动作……像是发疯了一样,发泄着年轻的体力。

终于,他累得倒在塑胶地面上。

“童遥!”在她转身欲走的时候,秦乔天叫住她。

“恩?”

她应声回头,看到他竟然又站起来,扯着阳光的笑脸,和平时一样傻乎乎的乐观积极模样:“我打篮球的样子,帅不帅啊?”

她瞪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

一颗篮球却突然飞过来,从后面砸到她的脑袋,让她踉跄着前进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童遥,我要走了。”她愤怒地回身打算和他大吵一架时,他却淡淡地开口,眉宇间尽是她从未见过的落寞,只是,一秒钟过后,他便突然恢复了一脸的欢快,“童遥,你等我有出息了,回来娶你啊!”

她脸色一僵,反射性地后退了两步。

“我是说真的!”他奔跑过来,低喘着在她面前停下,两手抓住她的小手,她甚至还能记得他掌心濡湿的汗,“你一定要等我!”

她蹙眉甩开他的钳制,突然从愤怒转为为难:她已经不能嫁给秦乔天了,她是小叔的人……

“童遥!”他却陡然出声,在她茫然地抬头之际,骤然俯身,重重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记住啊,你是我未来老婆!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都没关系,你记得,以后一定要嫁给我!”

之前的一切,他可以通通不在乎。

说完,他逃跑着离开,然后他毕业,她就再也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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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重遇

17】重遇“童遥,你走运了!”一道清脆的女声突然从门口传来。

童遥一惊,思绪顿时抽回。

她还没来得及回身,头上就挨了个爆栗,同时一份聘书递到了她面前。舍友在旁边兴奋地补充:“lans政务时报点名要你!让你现在就去实习,有意培养你呢!”

新闻系的都清楚:lans政务时报,在国内的政坛拥有叱咤风云的能力,不少政员都对其有所忌惮。这样名望的时报,竟然会点名要一个大二学生去实习……

完全不可思议!

“去啊去啊!”室友在一边积极地怂恿着,“快点去报道,说不定马上就能跑上新闻呢!”

童遥愣了良久,才捏着聘书出了门。

舍友趴在阳台上,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楼,目光有些暗淡:虽然说那份聘书是真的,但是出于一个新闻专业人士的敏感,她总觉得,某些地方怪怪的……

特别是让她送聘书的那个高层主管,说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倒更像是挖了一个富丽堂皇的陷阱,让童遥往下跳!

摇了摇头,舍友郁闷地进屋:不能乱想,这样的怀疑,绝对是酸葡萄心理,不想了不想了……

而童遥一心雀跃地奔向时报,以为遇到了人生中新的机会,却不曾想到,这只是三年前残留的那些怨恨的乌云,渐渐凝集,营造一场新的暴风雨…………

报道、面试、实习……一切都顺利得难以置信!

童遥在隔天就领到了实习的第一个任务,让她一个人独当大任——去莫斯科找到长期旅居在那边的前大将童战,做一个关于他当年为何退出军政的全面访谈。

童遥默念着信封里的任务,讶然着最后那一行的经费数据:好多零!二十万!!!

天哪,真不愧是国内知名的政务时报,好有钱!

她初入行业,当然不懂也不会多想,只是踌躇满志地想把这个任务做好,没有发现不少正式员工惋惜地朝她摇头——

这个圈子里的人才知道,童战是一个多么不好相处的人!

而且,关于他当年为什么从辉煌处陡然退出,旅居国外,一向是大家忌惮提到的话题,涉及的政治内幕实在太多!

要做访谈让童战自己说出来?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至于那二十万“巨资”,远赴莫斯科,能算几个钱?

“诶,小实习生,好好干啊!”办公室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苦笑着鼓励她,心中却哀叹着:这孩子被坑了!而且还被坑得很惨……

只是不知道,上面操控着人事部,有意坑她的人,是谁?……

选择新闻界,就要适应那种雷厉风行的办事效率——接了任务,马上就要行动!

童遥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甚至都来不及和同学们打个招呼,带齐了采访用品,就独自去了那个陌生的国家、那个陌生的城市……

莫斯科,谢列梅杰沃机场。

11月份的莫斯科,气温已经降到了1度,尽管阳光明媚,却还是让人冷得不由哆嗦,走出机场大楼,童遥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拿出事先查好的地址,想要一路找过去,却在看到墙上的引导地图时不禁傻眼了——全部是俄语!!像是豆芽菜一样,爬满了整个显示屏……

童遥有些欲哭无泪:不是说,英语才是国际通用的语言的吗?为什么这里连个双语翻译的标志都没有?!

这种时候,靠自己找路过去,是肯定不可能的!

况且她口袋里的人民币还没有换成欧元呢,连打车都打不到……

而且,她总不能飞机一降落,就打电话回时报求助吧?这不是她好强的作风!所以……

“您好!”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用英语回到机场,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求助,结结巴巴地报着地名,在别人茫然的眼神中一遍遍解释……

而就在不远处——

“哥,怎么了?”秦慕远陡然停下来,让后面提行李的纪郑宇险险撞上他的背,他连忙刹脚,茫然地抬头问了出来。

“我好像看到她了……”秦慕远喃喃地低叹,目光在往来的人群中搜寻,却找不到适才那抹红色的身影。

是他的错觉吗?

整整三年了。

“谁啊?”纪郑宇更加茫然,顺着秦慕远的视线,也朝那边张望着,却什么都看不到,“她?是指谁啊?”

“没什么……走吧。”秦慕远摇头,嘴角不由噙上一抹苦涩,迅疾恢复了一脸的淡然。

是他想多了,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城市?

………………

18】纠缠一生

是他想多了……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城市?

抬脚,他毫不犹豫地离开,走向门口等候多时的宾利——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容不得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到底是谁啊?”纪郑宇还在原地张望着,不甘心地自言自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哥这副思春的模样……”

他跟秦慕远结拜了这么多年,看到的永远是一张冰山脸,刚刚那张冰山脸竟然也会失神落寞……

这叫什么?

这叫神迹啊!!!

“再不走,你连哥的发火模样都见不到了!”边上的左川炎不耐地白了他一眼,直接一脚踹上去,“快点,别耽误时间!”

“靠!”纪郑宇捂着被踹的臀部叫骂出来,“老三你缺德!君子动口不动手!”

“谁跟你动手了?”左川炎嗤笑,抬腿又是利落地一脚,然后转身就跑,却不小心撞上一抹红色的身影……

“啊!”娇小的身形哪里承受得了大男人这样快速的冲击,童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撞飞出去,重重地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疼得龇牙咧嘴。

好不容易问到机场的大叔,说这里有卖双语地图,她兴奋地冲过来,没想到立刻就“出车祸”了……真的好痛!

左川炎明显也是一惊,连忙奔过去,扶起地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女孩子:“你还好吧?需不需要送你去医院?还能走吗?”

他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用的都是流利的俄语,童遥根本听不懂。

她吃痛得皱紧了眉,只能一个劲地摆手:别管她了!让她缓一会儿就好!

作为一个初来的“外地人”,她是绝对不敢朝这个“本地人”骂不长眼睛这种心里话的……

“小姐,我只是赶时间,真的很抱歉。”左川炎嘀嘀咕咕地道了一大堆歉,才不放心地抬脚离开,满是愧疚地走出机场大楼。

外面,秦慕远已经在车上等候多时。

两人走近,后座的车窗才缓缓降下,一双墨色锐利的眸扫视过来……

“他在机场撞了个小女孩,所以晚了!”纪郑宇连忙告状,爽歪歪地在心中比划了个“耶”的姿势——混蛋老三,叫你踹我!叫你踹我!

“上车吧。”秦慕远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对于他们之间的打闹早已司空见惯。

他当然不会知道,那顺口一提的“小女孩”,和他有多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宾利车缓缓驶离,在寒冷的空气中留下一团温温的水蒸气,两分钟后,童遥在一瘸一拐地走出来,站到宾利车刚刚停的位置,抬手拦的士。

她当然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残余的温度,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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