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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重生之高冷男神太粘人-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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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尖嘴长开,吐出一团气,刹那间,一股香气入鼻,玄女想屏息,已晚,她只觉眼前晃了晃,软软倒地。
  她完全没料到,白瑬离开是幌子,白狐袭击是幌子,而真正的后招,是那股香气。
  白狐一族狡诈,玄女涉世未深,显然不是对手。
  白瑬拢了拢半开的衣襟,抱起玄女,扬长而去。
  
  第十八章 误会生!
  
  玄女已然陷入昏迷,但她脑中,尹灵儿的意识尚且清醒。
  有风声从耳边过,小半柱香后,尹灵儿能感觉到玄女被搁置在松软之物上,能闻得雀鸟鸣叫声和枝叶沙沙作响,但感觉不到风,他们应该是在室内,且玄女身下之物是床榻。
  白瑬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尹灵儿着急,立马用意识不停的呼唤昏迷的玄女。
  然而,不知白瑬所使的是何物,玄女神识被唤醒,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四肢也是软弱无力,似遇上梦魇,身体完全脱离意识掌控之外,一双炙热的手正在解开衣裙。
  本非羸弱,岂能任人凌辱!
  有仙气从体内缓缓溢出,这时,解衣裙的手顿住,有异响从室外传来,渐渐靠近室内。
  一件衣物披在半裸的身上,靠得近了,她听见梓甯愤怒的斥责声,和水神的冷言警告,两人带着她离开。
  “师兄,她所中何物?”梓甯焦急的声音。
  “禁神丹配白狐腹气。”水神查看玄女身体后,道。
  “如何能解?”
  “有一异花,长于深山,花蕊五色,花瓣七色,白日无香,夜来香味浓郁……你看着她,我走一趟玉山……”
  “我声威不如你,若妹妹再遇险,我自知无法像今日这般顺利解救妹妹,白瑬等人忌惮于你,想来由你来守护妹妹更为妥当。”
  “不行,玉山有天然之阵,凶兽奇多,你去,我不放心。”
  “我非无能之辈,师兄忘了?当年出师时,我功绩还胜你一筹。”
  ……
  两人争议后,水神耐不过梓甯的执意,加之,思量到玉山不算遥远,以梓甯玄仙后期修为,一日半便可回,最终,水神妥协留下来,由梓甯赶赴玉山取异花。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当梓甯风尘仆仆拿着异花赶回来时,看到的竟是那样一副场景。
  玄女和水神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啪的一声,千辛万苦寻来的花落到地上,花根与花断裂,犹如此刻她的心,梓甯扶住门框,怎么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床上的两人比灼光更刺眼,她只觉得一股热流汹涌而出,湿了面颊。
  踉跄跑出仙院,那一刻似没有仙法的凡人,她胡冲乱撞,撞落院中丹桂如雨飞。
  之后,梓甯三日未归。
  当水神醒来,看见面前的情况,亦是震惊的失了神。
  他揉了揉额头,回想此前发生的事。
  白瑬前来告罪,自己的妹妹龙王妃亦随行陪同,并出言替白瑬讨情,玄女并未被侵犯,白瑬又亲自致歉,且其亦是白狐之王,他也无意追责。
  告了罪,白瑬便离开,然后龙王妃单独与他闲谈了几句,他在言语中劝解龙王妃与白瑬之交需谨慎,虽仙界至情欢好乃寻常,但若让龙王知晓,毕竟对其不宜。
  龙王妃满面羞愧,乖乖的应了是,并言再不会与白瑬往来。
  他听后欣慰,亲自送她离开。
  龙王妃走后,他只觉有些倦,便回了屋,谁知醒来便成了这番模样!
  仔细将之前的事都回忆了一遍,并没发现异样。
  实在没找出结症所在,水神只能揉了揉额头,将此事搁置到一边。
  抬眸,发现门口落地的异花,那花已断,水神心跳漏了两拍。
  断花入眼,他立马知晓,这一幕怕已被梓甯撞破,他抚额哀叹了一声,先用异花解了玄女体中之毒,然后寻着梓甯而去。
  只是,那时寻梓甯的焦急之心,让他忘了此事的诡异。
  故而,他忘了继续探究,为何互无情愫的两人会赤裸共卧一床。
  也忘了探究,为何那样巧,这般刺激的一幕正好被赶回来的梓甯看到。
  水神没有留意,这一切,玄女脑中的尹灵儿却看得明白。
  水神是被人抬进玄女房间的,而那时的水神,处于沉睡状况,情况显然不对劲,两人的衣物也是他人所褪,行此事的人正是白瑬和西海龙王妃。
  水神莫名昏迷被龙王妃两人抬进屋,玄女和他双双被褪衣同床,梓甯赶回恰巧看到两人赤裸共卧一床这一幕,显然这些都是西海龙王妃有心设计。
  无法想象,西海龙王妃连自己的亲哥哥也算计。
  此女,该诛!
  ……
  往事的洪流拉着尹灵儿在回忆里漫走。
  现实的仙界,仙宫一座墙后,一男子注视着不远处紧闭的殿门,面上意味不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从仙府悄然离开的赤鱬族仙师。
  嘎吱!
  两丈高的宏伟之门从内打开,殿内走出少昊和白虎,两人在殿门前浅言几句,少昊目送白虎离开,双眸含着感激和振奋。
  墙后注视着这一切的仙师,眸光凉凉。
  须臾,仙师叹了口气,“还是,晚了一步。”
  他将视线落到仙宫中心,身形一闪,只余空墙孑然而立。
  另一个隐秘墙角,连同消失的男子和刚才那一幕都放进了无声跟过来的梓淑之眼,看着仙师离开的方向,她再度跟了上去。
  仙宫中心的这座大殿很静,白色晶石地面倒映出来者身形,从圆形屋顶上透下来的日光映射在晶石上,两两相交的光辉和琉璃镜面,忽闪着多角晶光,若宝盖下的湖池,上下对影,一实一虚,难分谁真谁假。
  看着被毁掉的宝椅,仙师眸光轻闪,宝椅之下的黑洞深不见底,立在上方,仙师若有所思的看着黑洞内。
  殿外,跟来的梓淑掩在侧面一扇窗后,透过窗户间的缝隙关注着殿内的仙师。
  仙师盯着黑洞看了须臾,飞身一跃,进入洞中。
  梓淑立马闪出来,左右张望了一番,进殿,亦跃身进洞。
  刚入洞,突来从下袭来一道劲风,梓淑紧贴着岩壁,如泥鳅一滑,同时腿一曲一折,在一丈宽的黑空内一个腾空,落地,警惕环顾。
  劲风过后,黑洞内再度无声。
  没有光,漆黑之境叫人有些不安,身后的气流突然动了,梓淑攻击尚没出手,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对她施了一个定身咒,托着她快速退到黑洞一角。
  “我倒不知,赤鱬族的追踪计如此拙劣。”身后的人压低声音说道,语气慵懒。
  捂在嘴上的手松开,梓淑轻咳了两声,“你……”
  “你跟来正好,省得我一人进去,引他怀疑。”
  “你想干什么!”
  仙师提着她的衣襟往黑洞深处行去,“想不想知晓美人遮面在哪?”
  “美人遮面!你竟夺了我族至宝,你无耻!”梓淑怒,一直未曾听他提过美人遮面,梓淑只当美人遮面还藏在深海的那处行宫,并没被人找到,然而,此时此刻听得,才知心底唯一存下来的侥幸都破灭了。
  仙师对她的怒意无动于衷,昏暗中,他斜睨了她一眼,“你怎知是我拿了它?”
  “不是你是谁!”
  仙师摸了摸下巴,嘀咕了一句,“在她之手与在我之手,无甚区别……”
  梓淑不明他话中之意,但也品出点异样。
  仙师突然不再言,梓淑则转悠着自己的心思,仙师半托半提带着她在黑洞中行走。
  昏暗中,有光线从前方透来,两人抬眸,见前方有明亮的光,仙师放开提着梓淑衣襟的手,用神识传音,对梓淑警告了一番,无非是让她进去后,勿要乱语。
  梓淑不应声,仙师深思的看了她一眼,两人迎着光亮之地前进。
  ……
  淡淡的光晕下,星眸专注的看着走不出回忆的人儿,相比前面几段记忆,这一段于她而言,已算仁慈。
  美人遮面已飞入水晶棺材之中,水神与梓甯相携的手还在输送仙气,随着仙气的流失,水神面色逐渐苍白,梓甯脸色却渐显红润,琵琶身上忽明忽暗的那张脸满是哀色的看着棺材中的两人,面上露出犹豫徘徊之色。
  没人关心这边的一切,场中唯一的两人中,一人沉睡,一人眼和心中只有她。
  沉睡的人回忆还在继续。
  时光在看不见的黑暗中交错,记忆有时是一条解不开的绳,捆绑着陷入往事中的人推不开现实那道门。
  ……
  开得满园娇艳的花,被暴怒席卷,精致奢华的屋舍被盖下的涌流夷平,水渍冲刷着残花和泥土自仙院的门槛漫出,稀泥污了洁净的青石地面,路过的仙人忌惮的看着高墙内散发出的死亡之气,打了个寒颤,远远躲开,昔日环绕娇花的蜂蝶已消失在花团锦簇间,自然的活力和生机于此时的仙院,再不复从前。
  无人料到,当水神将天西掘地三尺,找到梓甯时,竟是这样的场面。
  人生如戏,如今,竟是连仙人也逃不开命运的捉弄。
  老天到底给他们开了怎样一个玩笑。
  前一刻,梓甯亲眼见自己心爱之人与那个她亲昵的唤为妹妹的女子赤身共卧一床。
  后一刻,水神却发现挂在心尖的女子竟与白狐王白瑬有染,且还被当场捉于室。
  屋内静无声,梓甯裹着被子,缩在床角,面上挂泪,悲绝非常,白瑬踉跄的披着衣物爬下床,跪在水神面前,言语哆嗦的告饶。
  “上仙宽恕!我无意侵犯梓甯仙子,我也不知怎会如此,一定是有人陷害,我记得我明明是与……”白瑬将目光投向水神身后的西海龙王妃,“怎会……”与他把酒言欢的是龙王妃,宽衣倒于床的也是龙王妃,一朝梦醒,如何会换了人?
  另,每次欢好后,他都未曾有乏倦之意,为何这次偏偏沉睡过去?
  突然,白瑬明白了什么,伸手指着西海龙王妃,“是你!你竟然……”
  完整的话未吐露完,水神眸光凌厉如刀。
  水神昂天怒吼一声,排山倒海的威力压下,洪流涌出,无数难以觉察的细小似水晶的银针藏于洪流,洪流瞬间淹没了整间屋。
  哧!很轻微的声音,白瑬还未来得及反抗,只觉身体突然窜进一物,无形的剧痛传满全身,倒地,他被淹没在洪流中。
  西海龙王妃面上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脚步后退,飞身闪躲。
  洪流出手那一刻,水神飞身跃出,一把抱住缩在床角的梓甯出了屋。
  盛怒之下,水神取了白瑬之命,灭了锦华之屋,毁了花圃之院。
  玄女不知那日发生了何事,梓甯被水神带回住所时,衣裳不整,双目通红,一言不发的将梓甯放到床上,他转身离开。
  梓甯手指动了动,想拉住他,终是耷了下来。
  此后,水神再没出现过。
  仙界的气候多是阳光,这日却被黑云遮了暖阳。
  院里的丹桂依然弥漫出甜香,梓甯望着树梢,目光空洞无光。
  玄女于她身后,看着飞落的淡黄星花,“不管你信与否,那日,我与水神是清白的。”
  梓甯突然蹲下,掩面而泣,“我知,是我太蠢……”
  上前,玄女也蹲下,将掩面的手拉下来握在掌中,“这一切都是西海龙王妃的阴谋,去同水神说清楚,只要他留心调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梓甯摇头,“不!我非清白……我与白瑬……”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闻言,玄女震惊,“怎会如此……”
  “那日我醉了酒,神智不甚清醒,误将白瑬当做了……他!”梓甯哽咽着告诉了她事情的始末。
  
  第十九章 浓情破!
  
  原来,那日她见到玄女和水神双双赤身共卧一床,悲痛之下,到附近的仙店内以酒消愁,醉酒时,她恍惚看到水神出现,并将她带离了仙店,扶着她的人依然如以往一样温声细语,她连声质问为何,那人在她耳边承诺,此生只要她一人,清酒的烈性加上痛与爱相融,梓甯迷迷糊糊被人压在了床上,那人在她耳边爱语不断,一如往常,她卸下了心房,同时也失了身。
  醒来时,才知一朝糊涂错了事,而她爱的人却满脸寒若冰霜的站在三丈外,冷冷的看着她。
  糊涂之时,行糊涂之事,糊涂之时,蒙了糊涂之心。
  若那日梓甯突见玄女和水神共卧一床时,梓甯不被表现迷惑,理智尚存,对两人信任尚在,应能心细发现两人异样,若是如此,或许这场被人精心设计的阴谋便不会发生。
  可万事没有或许,所以她的悲剧还在继续。
  听了梓甯之言,玄女惊愕,呐呐不语。
  她不知该如何安慰梓甯,尽管,她与水神清白,源起之由是因她,深深的负罪囚禁着她,让她也默了声。
  一月过去了,水神没有露身。
  仙宫内传出,天东有意与天西结亲,天东天帝欲将天东第一美人瑶姬送往天西,与水神结连理,水神并没有及时回复,同时亦未回绝天东之意,一时间,天西之境漫出各色流言,其中最多的当属,梓甯失了水神垂爱。
  闻得此消息时,梓甯默默的看了一日仙宫的方向,当晚,拔了院中所有丹桂。
  两月过去了,水神没有露身。
  白瑬因梓甯而死,白狐族中四大长老找上门,言辞激烈要梓甯偿命,显然,白狐一族知晓了梓甯失了水神垂爱,知奈何不了水神,只有将仇视的矛头指向她。
  梓甯压抑许久的情绪寻到了发泄口,加之玄女相助,四大长老被重伤,狼狈逃离。
  三月过去了,水神没有露身。
  水神抛弃梓甯之事,不知怎的被梓淑得知,梓淑找水神理论,水神避而不见,当日,愤然之下,梓淑大闹仙宫,无果,被梓甯带回。
  “姐,跟我回族吧!”
  梓甯空洞摇头,眸中已没了泪。
  “区区一个水神而已,这样的负心男子,咱们不要也罢!”
  梓甯没有反应。
  “赤鱬不出懦弱之人,一个男子便让你死了心,你怎配为赤鱬族人!”
  劝说,激将,各种言语轮番用上,可无论梓淑说什么,梓甯皆是木然。
  见梓甯心死模样,梓淑忿怒之下,拂袖离开。
  玄女心愧之感更甚,她还有何颜面,再留于此。
  离开,可她又如何忍心让梓甯孤身迎难。
  她不惧厄运,可将厄运带予他人,却是她之罪。
  心罪最是难恕,玄女陷入前所未有的负罪和自责中。
  难道她真的只能带来厄运吗?
  她默默仰头看苍天,她该如何与命运抗争,该如何让梓甯心伤不再,又该如何让曾眷顾梓甯的美好重归!
  她到底该怎么拯救这一切不该有的过错,思虑百般,却无办法,哀伤溢出眸。
  她也曾瞒着梓甯去找过水神,然而,水神对她,也选择了避而不见。
  四月过去了,水神没有露身。
  天东与天西联姻一事,仙宫内的水神终于有了回复。
  允!
  简单一字,让天西炸开了锅,也斩断了梓甯唯一的希望。
  最绝望的却不止于此,梓甯平坦了数百年的小腹在最不合适的时机悄然隆起。
  孩子是谁的,不得而知。
  以时间推算,白瑬和水神皆有可能。
  可无论是谁的,这个时候,她都不愿留下腹中之子。
  赤鱬族属异族,其族中之人化形成人后,一旦怀孕只能生下腹中之子,若不然,只能魂魄脱体,以灵魂为引,方可将腹中之子剥离身体,而灵魂脱体后,赤鱬族身体便成半死之状,想再回身体,极难,除非有仙人愿以毕生修为为代价,将其体内的仙气尽数度给已离魂的半死之体,唤醒半死之体后,离体的灵魂方可再回体内,然而,就算灵魂归体再活,彼时的赤鱬族人也与凡人无疑,修为尽无。
  这样的代价太大,所以赤鱬族受孕都会深思熟虑,且通常不会不要腹中之子。
  但梓甯没有多想,毅然决定舍了那孩子。
  玄女自知没资格劝说,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梓甯变成活死人,她如何愿。
  梓甯固执着她的坚决,玄女在心中思量着自己的打算。
  她执意如此,她只好拼尽一身修为,助她再活。
  反正,她曾失过一次修为,无惧再失一次。
  以毕生修为,换梓甯重获新生,值!
  玄女之脑,尹灵儿叹息感慨,两女都是被命运捉弄之人,老天何其不公,任恶者逍遥,任善者坎坷。
  玄女决意,她选择沉默,若换作是她,亦会如此,被打倒不可怕,只要能重新站起,前方就还有阳光。
  无月之夜,万物俱籁,静无风,星空上覆了黑云,失了原有的辉泽,自那日梓甯将丹桂拔除后,院里只余清水无鱼的湖和未清理干净的残叶,白日时,不知从何处飘来几张红色枫叶落在湖面上,似琉璃冰地上的赤掌,显得突兀而孤零。
  屋内灯光晦暗,梓甯盘腿坐于踏,玄女为其护法。
  想将腹中孩子剥离身体,并非朝夕能完成。
  直到亲眼所见剥子离体的过程,才知,为何此事被赤鱬族称为不可为之事。
  梓甯需用灵魂牵引腹中之子出体,而在此之前,她要忍受剥魂之痛,比凌迟更痛的磨难压榨着梓甯之身,痛感刺激出的冷汗浸湿了衣裙,她咬牙隐忍,未曾呼痛,咬得深了,牙齿在唇上留下斑斑血印,细小血流顺着唇瓣滴落,她体内法力的流失比想象中要快,在经过一个白日的施法后,她红润的面色瞬间青白,虽不言,但痛感刺激身体的反应,观之即可知。玄女看得心疼,脑海中,尹灵儿怒怜交加。
  怒命运对梓甯不公,怒她为何为情这般倔强,怒算计之人毒心辣手却苟活于世。
  怜命运不公梓甯却隐忍,怜她为情所累默咽苦楚,怜她被人算计却不知,狠心摧己。
  另一边,玄女看得不忍,几次出言,皆被梓甯咬牙拒绝。
  直至凌晨时分,剥魂之痛过去,然而,真正的煎熬才刚刚开始。
  梓甯体内的法力已没法控制灵魂牵引出腹中之子,引子出体,只得玄女相助。
  玄女没有犹豫,将自己体内的仙气及时补给与她。
  仙气直达梓甯小腹,未成形的孩子尚是一颗形似鸡蛋的圆珠,在梓甯小腹处闪烁不定,梓甯要它出体,它却不愿,两厢抗争下,梓甯体内的营养迅速被它汲取,可见乒乓球大小的圆珠在长大,圆珠越大,剥体越难,且营养的流失,让梓甯消瘦,饱满的脸颊凹陷能见颧骨,若营养吸尽,梓甯的灵魂很有可能面临被圆珠汲取的风险,这一状况,玄女和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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