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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星光璀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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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火……”凑在她身后的刘玉萃故意用牙齿打颤的声音说,让帐里几个女生怕得抱在一起。
“不是鬼火,是有人在烧纸。”安宁回头安慰着,想了下,便撩开帘子走了出去。刘玉萃一把没拉住,看着她的背影叫了一声,想追又有些胆怯。正着急,周海沫也挤到门前,一起望出去。“阿宁做什么?这种时候出去,吓都吓死了,还去凑什么热闹啊?”
避风的小山坡拐角处。驯骆驼的人蹲在那,面前微弱的火堆,半是灰烬半是火。看看他脸上未干的泪痕,想来刚才哭的人就是他。平时那么硬气的男人,在这个凄迷的夜里,哭得像个孩子。
安宁蹲下身,“可不可以给我些纸钱?”
男人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抽了一叠纸钱和黄纸递给她。借了火机点着纸钱,男人帮忙用树枝把火扒旺些。安宁安静地看着面前转瞬即化为一团火的纸钱,心里只觉得郁闷难当。
算是烧给谁的?林媛?安宁?一个失了身体,一个失了灵魂?究竟死的应该算是哪一个?或许,不管是哪一个,都是过去的她吧……
时光飞逝,那些辛苦却充满欢笑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红色的丝巾在风中飘远。所有人的目光都仿佛随着最后一幕凄美的画面而定格。直到那一声“OUT”,周海沫从关理杰怀中起身,灿然一笑。人们才从恍惚中惊醒。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终于,可以回香港,回家了。
别了,敦煌……
安宁坐在车上,远远望着那片大漠被抛在车后,说不清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出来太久了,还真是想家。”
“是啊!也不知我老婆过得好不好……”
“我最想的还是我妈……”
耳边听着那些说不尽的思念。安宁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无法克制的念头。
回家!对,她要回家去看看。回那个在遥远记忆里生根的地方……
向导演请过假,就脱离了大队伍。一个人坐上火车。八月末九月初正是夏季客运的高锋期。在火车上碰到几个赶去报道的大一新生。看着那些明媚的青春笑脸,忍不住想起那年她入校的时候。那时候妈妈也和这几个大一生的家长一样想送她去央剧报道。她却死活不干硬把她推下火车。现在看着这些家长脸上半是兴奋半是担忧的表情,很后悔那年的事。就当是旅游,让妈妈和她一同去也好啊!
90年代初期,内地资讯还不发达。虽然很多年轻人追星,但一个根本没演过什么名剧,唱过什么红歌的香港小姐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明星。所以一路上都没人认出安宁来。
记忆里的那个小城即墨,并不出名,虽然也是古城了,却连个火车站也没有。要在青岛下车转坐客车或出租才能到。当出租车捌进城区,看到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时,安宁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慢些,再慢些……”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用山东话问:“大妹子,很长时间没回家了吧?”
“是啊!很久了……”同样用山东话回了一句。安宁望着窗外,恍惚地笑着。
住进宾馆,略作休整便出了门。没有叫车,安宁一个人沿着熟悉的街道徐徐而行。现在的即墨刚开始引资招商。过几年更会大规模地进行城区改建。那时候更是一天一个变化了。
这条老街,她还记得是烧烤一条街。那时候一整条街都是烧烤店。夏天晚上都是大排档。店面简陋,可停在路边来吃饭的车却有很多是好车。开店的有好多是东北人。那一年还发生械斗。本地人对东北人,结果本地人惨败。于是都说东北人手黑,又爱抱团,一打起架来都不知是谁就能抽冷子打你一棒子。本地人都不敢来这条老街找事。又有些老实的当地人连房子都不肯租给东北人。
沿着这条街左捌。走过深幽的老巷。路两边随处可见半人高的月季,新栽的柳树和老槐树。偶尔有从院子里爬出来的丝瓜藤,上面坠着长长细细的青瓜。
记得童年时住的老房子门前就有一棵老槐树。夏夜,邻居们端出小板凳坐在树下纳凉。老人们摇着蒲扇,闲话家常。孩子们追逐嘻闹,偶尔会追几只萤火虫或是守在对角孤零零的木柱路灯下抓拉拉蛄,晒干了卖到巷口的中医诊所换钱买糖球吃。
突然目光一滞,停下脚步。牢牢盯住不远处的大黑狗。要说童年时的死敌,非此狗莫属。就因为狗主人离小卖店只有两户人家,她少吃了多少零食啊!而且极悲惨的被恶狗追了整整半条街,才被闻声赶来的大人解救下来。
瞪着那条警觉地抬头看她的大黑狗。实在因历史遗留问题而心结难解。要不是怕被咬,早就上去踢两脚解气了。
再走不到一百米就看到那棵老槐树。这会可能都在午睡,树下没有人。绕过去就看见那扇对开的铁门。门关着,门上大年时贴的“倒福”已经有些发白,残了边角却还没有撕下来。
透过铁门上菱形的花栅栏可以看见一个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四五岁小女孩正坐在板凳上玩。粉色的小裙子,肉乎乎的小胖腿,还有一边板凳娃娃,都是那么熟悉……
安宁有些激动抓着门上的铁栅栏,“小、小妹妹……”
那女孩闻声转过头来。胖乎乎的脸蛋上一对清澈的眸子。好奇而迷茫地看着她。
“你……”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又像是放了一半的录像带突然绞带,碟片突然卡住。安宁彻底蒙了。
这是谁?!亲戚家的小孩?不记得有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啊!可,这也不是林媛啊!她不记得自己小时候长这模样啊……
打起精神,安宁勉强笑着问:“小妹妹,这里是李娟老师的家吗?”
小丫头歪了下脑袋,想了下便嗯了声,“是我妈妈……”
“那,你是林媛吧?”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不是啊!阿姨……”小丫头跑过来掂起脚尖使足劲地拉开门栓。“我叫林淑哦!”
“林淑?!”没听过。“你爸爸是叫林伟强吧?”
咬了咬手指,小丫头眨着大眼睛,“妈妈都叫爸爸大强的……”
没错了!是她爸她妈和她的家,可她自己呢?记忆里的林媛跑到哪里去了?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和她记忆样,连条狗都没变样,可她自己怎么却消失不见了?
脑子发胀。安宁扶着墙滑坐在门槛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小淑……”一个清脆的女声。
安宁抬起头。就看见前面过来一辆自行车。一个穿着浅蓝色衬衣的女人停下车。看看安宁再看看高兴地叫“妈妈”的小丫头。眼中现出一丝警剔,开口责备:“不是叫你乖乖在家里玩吗?怎么跑出来了?”
看向安宁,她冷淡地问:“你找谁啊?”
“我、我……”妈妈,是我啊!我是小媛,我是你最最宝贝的小媛啊……
喉咙干涩得像是几天没有喝水,一肚子的话哽在喉间,却无法说出口。许久,安宁才强笑道:“我找老张家的。”
“哦,找老张家……”戒备心一退,李娟便热情地指出方向,“再往前走,隔两家就到了。”
“谢谢。”道了谢,安宁急走下台阶。走了十几步悄然回头,正见李娟笑着拉了小女孩走进门去。不禁痴了。半晌,却只轻轻唤了一声“妈”……
90年代初的小城,夜生活远没有以后那么精彩。就连路灯也似乎没有那么亮。昏黄的灯光下,安宁走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里。如入一场旧梦。
风中传来音乐声,那是一个女人凄婉的歌声:难道这是命注定,一生在那红尘过,伴舞摇呀摇搂搂又抱抱,人格早已酒中泡,谁叫我是一个舞女……
霓虹灯照耀着门前结伴进出的男女。闪烁的彩光让那些笑容平添了三分暧昧。这家舞厅,被邻居大妈骂是不正经的地方。
那一年,她和小伙伴在门前蹦跳着,瞪大了眼看大妈们怎么抓出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还一直打赌那个狐狸精是不是也像《封神榜》里的妲己一样长了九条尾巴。不过五年,她就明白狐狸精也可以不长尾巴的。而代价是父母婚姻的解体。
走过这条街。一个小个子男人站在路边,大声吆喝:“新片老片大循环,5元超值午夜场啊!”
目光远远地望着那间黑布帘低垂的录像厅门前的小黑板。安宁不觉勾起嘴角一笑。就是这间录像厅啊!让她爱上流离光影的地方。
想起来了呢!那一年哭泣的少女,死心眼的认为只要抓住那些美丽的影像,就能抓住那些逝去的幸福。
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这是她曾经哭过笑过的地方。那些记忆仍鲜活地跳跃在脑海中。可那个制造记忆的人,却居然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就算是,一场最荒唐的梦突然变成现实,侏罗纪的恐龙突然跑得满大街都是,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混乱吧?
一团乱麻理到最后,居然只是一个空。一个从来都没存在过的空。或许,林媛才是一场无由的梦,而安宁才是真实的存在吧!
安宁坐在路边。麻木地看着对面黑漆漆一片的公园。面无表情的脸上却一滴泪也没有。其实,这样也好吧!至少这个林淑可以陪着妈妈,一直、一直地陪着她。让妈妈就那样看着她嫁人,生子,直到妈妈老去,都让她活得幸福……
或许,是老天听到了她无数次的祈求,才让林媛消失在这个空间里呢!妈妈不会再一次承受失去女儿的痛苦。这样——很好啊!
这一夜,安宁就这样一直坐在公园对面的马路边上。一直等到公园门开了。走到门口却到底没有迈出最后那一步。
那些往事早已成为过眼云烟。那些欢笑的日子,永远都无法找回……何苦,还要执着?!
黄昏时,安宁再一次走进那条老巷。炊烟袅袅,鸡鸣狗叫,家长里短的琐碎声响如同一支小夜曲,那样温柔的触动人心。
放下手里的手提袋。安宁静静地微笑,“妈,我记得你是很喜欢这件裙子的……”虽然那样喜欢却仍是掩住眼中的留恋把目光转到那些漂亮的童装上,最终带回家的是一件童装和两件男式衬衫。
“这是现在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合上眼,她轻声说:“妈妈,再见……”转过身,她微笑着离去。哪怕心如刀割,仍把背脊挺直。
在她身后,那扇紧闭的门“咣”地一声打门。李娟把着门,微微喘息着,显然是跑过来开的门。“奇怪啊!明明没人,怎么居然会觉得来了人呢?”
目光落在门边的纸袋上。她疑惑地皱眉,拿在手上,抽出里面的衣服。一刹那,银白色闪着亮光的柔软丝料如云般流过眼前。“这是……难道是大强?”摇摇头,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那傻瓜,哪儿知道我喜欢什么啊!别人放错地方了?”探头看着在饭时几乎没人的巷子。李娟突然捂住胸口,觉得心里有些空荡荡的疼。就像从昨天就开始的心悸一样的感觉。
“真是的……不会年纪轻轻的就得了个心脏病吧?!”她咕喃着,忽然觉得脸上一凉。抬头,却没有下雨。她茫然地抬手一拭,才发觉竟是自己在无声地流泪……
走出巷口,安宁忍不住回过头去再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愈显苦涩。转过身,和一个低着头的男人擦肩而过。
猛地收住脚步。安宁回过身看着背对她走进巷子里的背影。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不让自己扑上去。
“爸……”看着那抹以为在记忆中早就已经抹糊的背影。她只觉得心酸。
现在的爸爸,还是安心地做着小公务员。薪水虽然不多却仍然有滋有味的生活。可再过两年,就会顺应潮流下海经商。然后在她13岁时,因为一个第三者而与妈妈离婚……
往事不堪回首。但今生事情还会不会像从前那样重演呢?如果仍和从前一样,妈和那个取代她的小丫头不就又要遭受一次那样的痛吗?不,不要……或许,她可以试着做些什么,至少,应该做些什么吧!?
于是,又在即墨多逗留了几天。五天后,安宁打了长途电话回香港。电话一通,就先被李健文吼得耳朵差点被震聋。
“对不起,我应该打电话的。我妈也很担心吗?不,我没事,我很好的……”把话筒稍离开耳朵,等对方吼完,她才又道:“我在山东即墨……不,是一个小城,靠近青岛——你现在不知道,不过以后就会了解了。其实,我到这里是……”把大致情况一说,安宁直接说结论:“我看了一下,在这里建分厂的话还是有利可图的……”不算完全的假公济私吧!毕竟这里以后也有“报喜鸟”、“红豆”的生产基地。如果条件不够好,以后这里也不会有那么家服饰工厂了。
“好,事情等我回去再详细说好了。很快就会回去了。”挂断电话,安宁站在窗前,看着宾馆对面正在兴建的工地。久久,都没有说话……
离开的那一天,没有再回那条老巷。出租车驶出城区的那一刻,她回过头去看着熟悉的一切就那样被甩在身后,只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两个字:“再见——”
安宁上了出租车,看到司机副座上丢了一本XX周刊。显然司机刚刚还在看。瞥到杂志的封面,心中一动,便开口借了过来。果然还是一样的风格。耸动的标题,刻薄的文字。
“金童玉女当街争吵,情变是真是假?”
应该不会这时候闹情变才是啊……
皱眉,安宁再翻一页,真的彻底被华丽丽的雷翻了。
“落选港姐露两点,倾情献身大银幕”……
这个、这个一身红纱,胸前肚兜半掩半露的女人是谁?!半挽半散的黑发,烈火红唇,娇媚诱惑的眼神,这个一身古装侧卧在软榻上似乎和所有男人在抛媚眼的女人,分明就是陈丽贞啊!
可是,她怎么居然会去演三级片呢?就算想成明星,也不用拍这样的戏啊!一脱成名,就算以后不再拍三级片,都会被人指拍三级片起家的。
揉揉太阳穴,安宁真的不知该不该为这个曾经的对手哀叹。没想到那次她放弃没有做的事,陈丽贞居然自己做了。
叹一声,她再翻下一页。
“港姐情变,男友黯然离港……”闹翻了?不过原本就不是她的真命天子。
“珠光宝气,豪门男友……”这辆白色的奔驰,她曾经在TVB门口见过的。
还真是乱似一锅粥。安宁摇摇头。觉得脑子都大了。
回到家,家里没有人。显然妈是去接小乖放学了。洗了澡,收拾一下就开始做饭。从来没有像这样觉得,这里就是她的家,不论她是安宁还是林媛,都可以把这里当作避风的港湾。
锅里的排骨刚滚了一个开。就听见急促的门铃声。打开一看却是李健文。
“你鼻子倒尖,居然知道我煮了好吃的。”
李健文一哼,全不领情,“一趟大陆之行,过得挺滋润啊!脸色都红红的了。”
捅到伤处了。虽然没之前那么黑了,但估计没一个月是不能回复白皙的。看来最近出门都要多打些粉了。
安宁捂着脸,想到有求于人也只有再低三分。“我带了好多鱿鱼丝什么的,一会坤叔来了让他多挑些。”进厨房把火关小,难得主动为李健文泡了杯咖啡。虽然是速溶的,总好过没有吧!偏偏李健文还不知足地挑:
“你的手艺比白秘书差远了。”
“是啊!你也知道家里平时没人喝咖啡的。”安宁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要不是老妈想着李健文常来,连买都不会买。
把手里的策划书送上,安宁小意地解释:“我和当地官员有过初步接触。现在入资的厂商不是很多,所以条件算是很优厚了……”
“嗯……”李健文不置可否地翻看完策划书。然后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安宁。
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安宁只好“坦白”:“就算是我有些小小私心好了,是这样,我去那里一开始的确不是为了投资,而是找一个失散多年的远房表姐……”
“远房表姐?艳姨的亲戚?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你、你为什么要听说啊?”安宁哑然失笑,“你以为自己是江湖百晓生啊?还能什么都知道了!”
李健文也不搭话,只是看牢安宁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半晌才开口道:“要不要在那里置分厂,等我实地考察后再说吧!”
松了口气,安宁老实不客气的以权谋私,“开厂后,你让负责人帮我多照顾一下我表姐一家人。如果有什么事叫他直接联系我……”看得出李健文眼底的怀疑。但他这人一向故作体贴,什么话都放在心里。他不问,安宁也不解释。只在听见门响声时悄声道:“别和我妈提这件事。”
事情好像就这样定下来了。但心里仍有淡淡怅然若失的感觉。
晚上搂着儿子窝在沙发上。她突然和儿子说:“宝贝,妈咪在大陆的时候有看到一个好可爱的小妹妹耶!要不,等你长大以后娶她做老婆好不好?然后,让她妈咪过得很幸福、很幸福……”
儿子茫然地抬头看她。另一边看电视的李美艳扑哧一声笑出来,“现在什么年代,还有娃娃亲吗?再说了,哪有让儿子娶老婆还附带着必须让丈母娘幸福的啊?!真是笑死人了……”
安宁被呛得一怔,无语以对,一头黑线的郁闷了……
*
第二天一早赶到电视城销假。想要见见巴姐。却在她办公室外看到巴姐的秘书芬姐站在门口。手里端着咖啡,似乎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可那表情,分明是在偷听嘛!
抿嘴偷笑,安宁叫了一声“芬姐”。芬姐吓了一跳,回过身来“嘘”了一声,便挥挥手,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等一下再来,里面有人。”
安宁点点头,刚要离开,办公室的门已砰地一声打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跑了出来,风一样冲过安宁身边。虽然只是一个擦肩而过,但安宁分明看见那张美丽的脸上泪光冷却。
想要闪身避开,办公室里的萧笑明已经看到她。“阿宁啊,进来吧!”萧笑明敛去怒容,但脸上分明还残余着刚才的一丝烟火之气。
进了门,安宁送上礼物,“巴姐,从大陆带了一些土特产。不值什么钱,吃个新鲜。”
“你有心了。”揉了揉鼻梁,萧笑明淡淡道:“如果个个都像你这么听话,我也就不用这么头痛了。”
只微微一笑,却不接话。安宁只捡了些拍戏的笑话来说。说了会闲话后,萧笑明的脸色也好看了起来,“对了,下个星期来我家吃饭吧!我老公也想见见你这个才女呢!”
那就是剧本有戏了!安宁窃喜。嘴上却忙谦谢几句。
出了巴姐的办公室。安宁一路打听,找到顶楼的平台上。刚上了平台,就看见那抹艳红的身影。
“沫姐。”低唤一声。
站在墙边的周海沫回过头来,神色淡淡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泪痕。
走过去,站在周海沫身边。安宁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半响才问:“刚才你和巴姐……”
“吵翻了!你也看到了……”顿了一下,周海沫忽然突兀地笑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要在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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