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星光璀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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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在狭窄的用石块铺就的道路上,可以感觉到脚下有些石块微微隆起,显然这些老旧的石路恐怕已经不止百年。
道路两旁,时有开放的咖啡馆,慵懒的人群低低笑谈,就算是看到人数众多的剧组招摇过市,也只微笑着示意,不曾好奇的起身招呼。
抬起头,窗边鲜花怒放,偶尔可以见到悬挂的国旗,徽章与墙上的彩绘。触目所及,每一个细节都以独特的风情点缀着这座美丽的城市。
利马特河河畔,两岸尖塔林立,在蓝天下格外醒目。安宁仰起头,看看曾让雨果发出感慨“好一对硕大的胡椒瓶”的格罗斯大教堂双塔。再看看站在教堂门前与两位天王一起在摄像机前为观众描述美景的美女芬。美景当前,又有帅哥美女养眼,心情很是不错。直让人觉得身后不和谐的窃窃私语也完全可以忽略掉。
等到郭广宇叫她时,不等场务告诉她如何站位,安宁已经很自然地随着摄影机的移动站好位置。别人倒没怎么留意,但坐在椅子上一直盯着摄像机的编导却在这时候抬起头看了安宁一眼。然后回头和坐在一边的节目监制黄生笑着说了一句:“这一个倒是有些潜质。”
“是吗?”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一句话,事情看似就这样过去了。就连许久之后,安宁回忆这段往事都不曾想过就是这偶然的一句对话令她在高层心中留下了最初的一点印象。
虽然时间有限,但为了摄制这一档被命名为“穿梭瑞士街”的节目,节目组还是几乎走遍了苏黎世的大街小巷。以当红小生搭档一众美女,为观众一一介绍美景美食。
博物馆里看艺术品,SPRUNGLI饼店里吃蛋糕,CaféSchober咖啡店里喝咖啡,Kronenhalle餐馆里要品的不是美食,而是挂在酒吧里的名画……
节目摄制结束后,虽然不敢说已经对苏黎世了如指掌,最起码也二景点了。而在返港的前一天,终于迎来了她们所期待的半天假。对于一票身处大都市的女人来说,打发时间最好的节目自然就是逛街购物。
安宁挽着美女芬,拉着靓女鸣,一干姐妹在世界闻名的步行购物街Bahnhofstrasse上闲逛。
新鲜蛋糕是没法带回香港了,但巧克力是必不可少的礼物。瑞士军刀,正可以送给时常修理家用小物品的坤叔,嗯,阿文也用得上,那就买两把喽!倒是送给妈妈的礼物,嗯,买一块瑞士表应该不错……
不过一个小时,虽然每个人手里都是大包小包一大堆,却仍然不想错过眼前的手工饰品店。可惜进去之后,才发现陈丽贞和王雪几个也在店里。
相互看了一眼,这时也不好退出去,只好笑着点头,便四下散开各看各的。
这间饰品店,虽然不是什么名品,但胜在作工精美,构思又够巧,几乎每件都很吸引人。就连舍不得花钱的阿芬都忍不住想要试戴。可手指刚碰到那条项链,一只手就横里插过来,抓住那条项链。
“很漂亮的项链啊!”陈丽贞眨着眼,笑咪咪地,说的话却刻薄,“不过,你买得起吗?两百瑞士法郎,多港币哦!”
没有撒手,阿芬愤愤地瞪着她,“你管我买不买得起!是我先看到的……”
“可是,是我先拿到的。小姐,帮我包起来。”和阿芬一人一只手扯住项链,陈丽贞喊着售货员,怎么也不肯放手。“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就拿钱买呀!”
“你……”咬了咬牙,阿芬到底还是缓缓放开了手。不是买不起,而不舍得用爸爸塞给她的钱。
撇了撇嘴,陈丽贞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这无论什么东西,有人争才是好东西……要是你不是那么喜欢,我还真就不要了呢!”
“阿芬。”安宁转过来,看看眼前的情形,不禁皱眉,却只是伸手拉过阿芬,“过来看我相中的项链啊!好靓的,如果在比赛时戴,一定靓爆全场……”眼角余光瞥见一直跟在她们身后偷听的陈丽贞,不觉嘴角微微扬起,借着身体的遮掩,手下的动作却流畅如水。
“阿宁?”疑惑地唤了一声,但见她只轻轻竖起食指“嘘”了一声,便不再出声。
把手里款式相似的两条项链摆弄来摆弄去,最后终于把其中一条拿在手里,对着镜子照来照去,“阿芬,你觉得是不是这条比较好看啊?不过,还是再试试那条吧!”看似随意地把项链放在柜台上,安宁又去拿另一条,“怎么看都是刚才那条好看,咦?项链呢?”一声惊问,安宁抬头看着正把那条项链拎在手上甩来甩去的陈丽贞,“你干什么?那是我先。”
“你?那怎么会在我手里啊!”挑眉一笑,陈丽贞得意地往收银台走,“谁先拿到手,就是谁的了!才五百瑞士法郎,也不算贵啊!”
“是啊!五百瑞士法郎,不贵啊!”笑笑,安宁把手里另一条项链挑起,拈下上面标着1500的标签。回头看着瞪大眼的阿芬,“反正她钱多嘛!只不过是让她多花点钱而已啊,不过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兑换了那么多瑞士法郎……”
眨眨眼,听着收银台那边渐响的争执声,阿芬也不禁掩口轻笑。
施施然走过去。就见陈丽贞正和店里的收银员吵得火热,英语不够中文补:“你什么意思啊?居然怀疑我故意换掉标签,本小姐像那种人吗?”
垂眉低笑,安宁低声道:“我看不是怀疑,是明明白白地指责吧!”
“你说什么!”陈丽贞扭头狠狠瞪了过来,见周围一起同来的几个佳丽也拿眼怀疑地看她,不禁更急。“我真的没做过呀!几千块钱,嘛,我犯得着这么做吗?”
“是啊!也可能是店员疏忽呢!”一旁的郭爱明也忙用英文替她解释,在安宁拉她时,悄声道:“都是一起来的,总不能不管啊!”
摇摇头,安宁也不再说什么。让她小小丢个面子也就算了,也没必要赶尽杀绝。心中释然,只拉着阿芬转身离去,没留意到一边的王雪冷冷看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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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暮低垂,夜里的苏黎世更显安静。透过窗,那些璀璨的灯火,仿若从天坠落的星辰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同屋的阿芬抱着被子半梦半醒,“妈妈,你看,我有多靓啊……”
安宁回头看一眼,莞尔一笑。再看向窗外,只觉得心里仍是痒痒的,难以按捺呼之欲出。想了想,便把头发梳起,换了衣服悄悄出了门。刚到走廊,就听见有人在低声说笑:
“听说那间酒吧的脱衣舞不错哦!趁着这机会去看看,回去还不羡慕死那群小子……”
挑起眉,安宁避在一边,等人过去了才出来。看来和她一样舍不得就这样离去的人大有人在呢!
下了楼,到酒吧间的报架上找了一张交通地图,正准备出门,一回身却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正坐在酒吧靠窗的位置,安静地望着窗外。
“喂!”想了想,她还是走了过去,“睡不着吗?”
抬起头看看面前一身利落穿束,又戴了顶鸭舌帽,打扮得像个男仔似的安宁,黎鸣也笑起来,“看来你也是睡不着啊!穿成这样想干什么?做贼吗?”虽然只是相处两三天而已,但他对这个可以说一口流利普通话的女生还是很有好感。
“是啊!去做贼。你敢不敢?”狡黠地眨着眼,安宁先起身向外走去。
略一迟疑,黎鸣还是跟了出去,“一个女人,不要胆子那么大。”
走在安静的苏黎世街头,安宁只是微笑,“或许是因为在这样宁静的苏黎世,所以胆子才会特别大吧!”
走在寂静的街头,道路两边的店铺已经早早关门,只有橱窗里的灯依然亮着,和路边的路灯一起散发着柔和的光。
两个人默默的沿路而行,按着地图,在河右岸捌进一条小巷,小巷虽窄,却到处都弥漫着混合了酒香、饭香、花香和各式香水的气味。这条好像叫Zahringer的小巷大概是苏黎世夜里最热闹的一条街了。饭馆,酒吧,迪高厅,脱衣舞吧,电影院都挤作了一处。
瞥一眼闪着七彩霓虹灯,门上绘着一个性感火辣,几乎半裸的美女抛送香吻的小门面,安宁笑问:“要不要进去?我听说有好多同事都来了这儿呢!”
虽然在娱乐圈里也见多了风云,但被一个不算很熟的女人这么突然一问,黎鸣也不禁面上一红,竟现出大男生的腼腆。一刹那的尴尬神情,让安宁一时之间闪了下神。或许,这样的表情以后再也不会看到呢。
晃了下脑袋,安宁在黎鸣还没发怒时转向一边,指着一家招牌上画着一只铜锅的餐厅,“先去吃东西好不好?我请客啊!”看看黎鸣有些拘谨的样子,便很自来熟地上前拖住他的手臂,“不要这么紧张啦!这里不是香港,没有人会盯着你看的,更不会有狗仔暴料,所以,请你陪着我做一次普通人吧!过了今夜,你想这样放松恐怕都难了……”
几乎是被硬拖进餐厅的,黎鸣坐在有些发黑,看不出用了多少年的餐桌前,借着幽暗的光线审视墙上快要媲美抽象画的污迹,什么胃口都没有了。偏偏安宁还兴致勃勃地在侍应生微微惊讶的目光中点了一个巧克力火锅,在黎鸣摇手拒绝点餐后还敢直用眼神鄙夷他,“现在不吃,以后别后悔哦!我可不是那么轻易请客的……”
忍不住低头一笑,黎鸣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安宁在火锅送上桌后苦起一张脸。
“怎么会一股酒味啊?”
“你不会不知道这种甜点火锅里放白兰地吧?”
“我,我当然知道啦!”鼓起勇气,用叉子叉住一块苹果伸进棕红色的锅里。
“好,好甜……”偷偷地吐了下舌头,安宁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同伴精神,很大方地叉起一块香蕉粘上浓稠的巧克力汗递过去,“你也尝尝吧!很好吃的。”
推不过,眼见安宁大有你不吃下去我就要用强了的气势,黎鸣只好尴尬地张开嘴把送到嘴边的香蕉块吞下。才一吃进去,那股化不开的甜腻已经在舌尖味蕾延开,对于原本就不喜欢吃甜食的人来说,不亚于一种酷刑。
还好一杯清水及时空降,一口清水送下难以下咽的食物,他抬头看着递过水杯后就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看他的安宁,也只能摇头苦笑。
“吃了这么甜的东西,怎么笑容还是苦苦的呢?”安宁不识趣地冲着他摇了摇食指,“人生啊!就要及时行乐,不管有多烦忧的事,也要适时放一放的……要不然,人家怎么说‘上吊也要喘口气’呢……”
失笑出声,“你是要说笑吗?居然用这样的话来劝人?!”黎明嘴上嘲笑着安宁,却到底还是又叉了一块水果。可能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倒觉得没有那么难以下咽。那种特别的甜味在口腔中慢慢泛开,竟似乎真的缓缓漫延入心。不知不觉中,竟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安宁从未见过的明朗笑容……
离开餐厅,又重新回到街上。已经是夜里21点。见安宁没有回去的意思,黎鸣也只好保持绅士风度陪着她漫步在这座仍然陌生的城市里。
捌进另一条巷子,吵杂声渐行渐远。安宁忽然记起从前看过的一个形容词:静夜如水。
这样宁静的夜色啊!仰起头,忽然觉得今晚的月光很美,美得像六年前的那个夜晚。不知为什么,心里酸了起来。
眨了下眼,她在柔和的月光下,幽幽地笑出淡淡落寂。身后,是和着她脚步节奏的沉稳脚步声。突然,有一些安心。至少,在这样的夜晚,这座陌生的城市,不是她一个人。算不得是浪漫的约会,却让她觉得很温暖。
穿过巷子,是一座不知名的广场。和苏黎世无数的小广场一样,广场的中心是一个水池与喷泉。
柔和的光线下,安宁绕着水池里抱着竖琴的小天使雕像转了两圈,总觉得那噙着神秘笑意的孩子下一秒就会眨着眼爆出大笑一样。“也不知那小混球乖不乖……”在这一刻,心里格外思念家里的宝贝儿子。
低低一叹,在黎鸣看过来时,她忽然偏着头笑起来,“喂!还记不记得《罗马假日》里的许愿池?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这种女人玩意儿?!黎鸣摇摇手,扭过头去,万般后悔一时好心跑出来充什么护花使者。
“不是吧!你居然什么愿望都没有吗?事业顺利!身体健康!家人平安!爱情美满……还是,连世界和平,祖国昌盛这种伟大的愿望你都没有啊?”
“咳咳……”几乎没被口水呛死。黎鸣终于转过头正视抱着肩站在水池上,以一脸严肃表情盯着他的女人。“世界和平?祖国昌盛?”有多少人许愿时会真的许这种愿望啊?
“嗯,难道你上小学时老师没有这么教你吗?”
彻底无语了。这女人难道在大陆上过小学?现在是在写小学作文,还要“高、大、全”的人物形象!?
懒得再辩驳,黎鸣很痛快地拿出钱包,看了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我没有硬币了。”
不是这么巧吧!合上钱包,安宁苦着一张脸遗憾地看着水池。突然眼睛一亮,窃笑,“我有办法!”
“你……”疑惑地看着安宁脱掉鞋,光着脚开始挽裤腿,黎鸣已经一个头两个大。等到安宁扑通一声跳进水池后,更是脸都青了。“你干什么?还不快上来!”看看四周,虽然没有人,但这种跳到水池捞别人丢下去的硬币的行为……可不可以不承认认识这女人啊!
看着突然直起腰的安宁回过身来,举起手中两枚闪着光的硬币,笑得像个刚偷吃了糖的孩子一样。黎鸣也只能无奈地伸出手拉她上来。
嘻嘻笑着,安宁很够哥们的把手里的硬币分给黎鸣一枚。“喏,现在可以许愿了!要想清楚哦!只能许最重要的那一个,多了就不灵了……”
犹带水迹的硬币落入掌心,凉凉的,叫黎鸣收也不是,丢也不是。
听着身边安宁细细碎地念叨着:“要许那个愿吗?好像有点太自私了……光我一个人开心有什么用呢……”只觉得好笑,但侧过头去,在月光下,见她的眉紧紧皱着,一张苦瓜脸竟似真的为难到极点。这这种幼稚可笑的事?!忍俊不禁,却到底渐渐收敛了嘲弄的笑容。
看着安宁认真的表情,他扭过头去,沉默片刻后轻吁出声。然后背对着水池慢慢坐下。把掌心的硬币紧握,微微合目,然后扬手,手中的硬币在灯光下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漂亮地落入水池。
“啊!”安宁猛地跳起来,“你、你居然先许愿……”真是狡猾啊!
“许愿也要分先后的吗?”黎鸣瞥了她一眼,虽然仍是一脸的平淡,可眼中却闪动着掩不住的笑意。
或许,去相信那些虚幻不真实的美丽传说,也并不是一件让人很难接受的事呢!
一记眼刀飞去,安宁愤愤地坐下,合上眼,静下心,用最虔诚的心许下愿望……
静寂的夜里,恍惚听见硬币投入游泳池的微声。回过头,虽然已经分辨不出水池中迎着灯光幻出一片银波鳞鳞的硬币中,哪一枚才是她投下的,却仍觉心满意足。
歪着头静默半晌,忍不住低喃:“如果可以多许几个愿就好了……”
哑然失笑,黎鸣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望着天边半弯明月。
明明不是月圆之夜,却仍有这样美的月光,连心都似乎为这如水月色而柔软三分。
许久许久,一个望月,一个看水,竟没有人说话,一任时间似水悄悄流逝。直到安宁那一声梦呓般的低谓打破这寂静的夜:
“真想——就这样在这里慢慢老去……”
一夜好梦。迷迷朦朦中,感觉到阳光投射在脸上温暖。安宁侧过身,下意识地搂住身边暖暖的身体,轻轻一个吻印上光洁的面颊,含糊地告饶:“再让我多睡一下下啦……”
“不行啦!”摇晃仍在继续,“婆婆叫你起床!你今天要到电视城去啦!妈咪——”小小身体,大大嗓门,终于将处于半清醒状态的安宁唤醒。
“几点了?”跳起身,急冲向洗漱间,还不忘在宝贝儿子涨红的脸蛋上亲一口,再顺手捏一捏弹力十足的小屁屁。嗯,果然那些瑞士巧克力把儿子哄得很开心,要不然哪儿会亲自来喊她起床呢!
“妈,我走了。”来不及吃早饭,临出门时看到妈妈欲言又止的表情,安宁才记起来,“对了,我先把礼物送到对门去……”
拿了礼物,关了门回头一看,就看见坤叔从电梯里下来。正低头看着报纸,连手里提着的油条要从破掉的袋子里漏掉都不知道。
“坤叔!”一声大叫,吓得人大惊失色,她才笑嘻嘻地跑过去问:“那么好看吗?连袋子坏了都没发现。”
“没,没多好看……”坤叔抬头笑看,把报纸折起夹在腋下。“要出去?”
“是,要去电视城。”安宁笑咪咪地送上包装精美的手提袋,“这是给你和阿文带的礼物。经济实用,你一定喜欢的……”
坤叔默默接过礼物,却在安宁擦身而过时又回身开口喊住她,“阿宁,今天大屿山有斋宴,你陪坤叔一起去吧!”
“前几天不是刚和我妈去过的吗?”眨了下眼,安宁道:“不如,还是让我妈陪你去啊!小乖我会去接的。”
又为老妈制造两人独处的好机会啦!上了计程车,安宁还一直在为自己的聪明在笑。不过想想,又忍不住嘀咕:“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啊……”
抬眼看了一眼从后视镜里看她的司机大哥,那种怪怪的感觉更加强烈。
“安小姐,安小姐……”
当安宁被记者围在电视城门前时,终于明白那古怪的源头。
“安小姐,今天XX报登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和黎鸣夜游苏黎世,擦出爱的火花啊?”
“安小姐,你是不是准备插足‘鸣媚恋’呢?”
“安小姐……”
“安小姐……”
手里不知是谁递过来的报纸被一分分捏紧,抬起头时,安宁脸上却是淡淡的笑,“我不知这条消息是谁向媒体报料的。有关人士……这个有关人士的范围可太广啦!各位难道真的相信一个不知真面目是何许人也的‘有关人士’所说的话吗?”
“您说什么?这个有关人士是一起去瑞士的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倒希望各位记者朋友能够找出这位有关人士啦!不管他是候选佳丽还是工作人员,我都希望各位能帮我问问这位有关人士:为什么深更半夜不在自己房间休息,却偏偏那么巧,就发现了所谓的‘夜游真相’呢?”
“不知他会不会那么巧的又在无意中拍下我和黎生‘擦出爱火花’的照片呢?如果这位有关人士那么神通广大地拍到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照片的话,那我就无话可说,他怎么说我就怎么认喽!”感谢老天,现在是90年代,电脑科技还没有发达到PS照片满天飞的地步。
安宁俏皮地歪了歪头,对着几十架相机盈盈浅笑。手中皱巴巴的报纸断翅蝴蝶般萎落于地,刚一落地,已经被尖利的高跟鞋跟刺穿,随后被无数只鞋子践踏而过……
无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