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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家斗:妻妾一家"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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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歌知道陈纯芳心里不自在,可也没说话,装着什么都听不懂得样子,坐在小凳子上,一下下擦着眼泪。
    黄妈妈已经在陈纯芳示意下抱着账册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外面有小丫鬟进来说柳姨娘带了五姑娘过来请安。
    陈纯芳笑道:“柳姨娘今早就带了五娘过来瞧我,这才多久,就又来了,定是听说妹妹在这儿,带着五娘来见新母亲的。“
    就让人立刻去把柳姨娘和五娘带进来。
    穿着碎花小袄子的五娘,一看到李建安,立时欢喜起来,自己挣脱了乳母的手,要朝李建安这边跑,转头看见李建安一副冷摸的神情,又怯怯的站在了原地。
    柳姨娘连忙拉着五娘,要她接着给李建安和陈纯芳请安。
    五娘规规矩矩喊了父亲母亲,柳姨娘又拉着她到纯歌面前,面上却犹豫起来。
    陈纯芳已经先开口道:“五娘快喊母亲。”
    四岁的孩子,要喊两个母亲,五娘就抬头望着柳姨娘,困惑的道:“姨娘,怎的有两个母亲?”
    一身青色小姆袄,平板五官原本看上去有几分木讷的柳姨娘面上显出几竺尴尬,将五娘往身后一拉,眼睛却去看陈纯芳的神情。
    见到陈纯芳眼角都笑弯了,柳姨娘的手没来由就抖了抖。
    纯歌坐在旁边瞧见,叹息不己,只是沉默。
    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说得好,先头已经让陈纯芳不快,这会儿再出头说话,只怕陈纯芳就要以为自己是越俎代庖,有意笼络她的心腹了。
    李建安不动声色看着眼前这一幕,等瞧见纯歌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就觉得十分好笑。
    傻姑娘,不说话,难不成陈纯芳就会以为你是个老实的了?
    还是要多调教才行,这样处处忍着,虽不会生是非,到底震摄不住别人。
    心里先摇头,李建安就神色平静对五娘道:“这也是你母亲。”
    父亲和自己说话了!
    五娘欢喜的很,胆子也大了一些,又问道:“都是一样的母亲?”
    李建安瞥见陈纯芳不自在的神色,心里微冷,低头刮了刮茶盖子,淡淡道:“都是一样的母亲。”
    柳姨娘和一屋子人都是骇然,陈纯芳心口气血翻滚,只是强忍着,纯歌先看了一眼举止淡然的李建安,再看着陈纯芳,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
    第一天过来请安,本想着和陈纯芳好好相处下去,至少不要弄得你死我活的局面。
    毕竟谁都不容易,何况陈纯芳已是这副样子。
    没想到,阴错阳差,还是弄成了这种局面。
    纯歌只觉得头痛,今后,只怕是有的磨了
    李建安坐了没多久,就说书房那头还有些事,眼角余光却一直留在纯歌身上。
    陈纯芳见了,目光冷淡,笑意一直未散,就让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的纯歌跟过去伺候,又让柳姨娘帮着自己去送送。
    到了门廊下,李建安就让柳姨娘回去,自己朝前面缓缓走着,纯歌想了又想,还是从手腕上解下一个不算贵重的兔纹镂空金手钏,给了柳姨娘,说是送给五娘的礼。
    纯歌是平妻,柳姨娘是妾,按照规矩,第一次见面,本就是要打赏。
    柳姨娘也没多想,谢了赏,又谢了礼,再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纯歌知道柳姨娘是陈纯芳的心腹,位置不同,也不愿意为难她,转头看见李建安站在前头不远地方束手站着,知道他是在等着自己,心里一暖,朝柳姨娘笑了笑,就疾走了几步上去追李建安。
    柳姨娘站在那儿,看着李建安比往日刻意放慢的步调,还有时不时会回头注意一下身后纯歌时含着的笑意,心头暗跳。
    喜怒不彤于色的国公爷,什么时候有了这幅温柔体贴样。
    看样子,夫人忌惮这新进门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想到李建安这样截然不同的态度,柳姨娘忽然又有些心酸,若自己出身高贵一些,是不是……转而又嗤笑起自己,都是些妄想,为了抬自己当姨娘,夫人已是将卖身契还了家里,让自己恢复良民身份,才能抬成姨娘,当个良妾。可家里其余人的卖身契还在夫人手里攥着,这么多年安稳日子过来了,却不能再心怀妄想了
    带着一肚子心思转身回去到门边的时候,柳姨娘就看见了坐在炕头上笑着逗弄五娘的陈纯芳,心一下子悬起来。
    直到陈纯芳让乳母抱了五娘给送到门口,又牵到了五娘暖呼呼的小手,柳姨娘才觉得整个人又活了过来。顾不得外头还有些寒风,拉着五娘,就跟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一般,匆匆往自己屋子里走。

第九十九章 夜话(上)
    李建安陪着纯歌回去,换了身衣服就去了静思斋,屋子里只剩下纯歌和几个丫鬟。
    红玉和绿玉不像琥珀翡翠是陪着纯歌长大的老人,不自觉就有几分拘谨,唯恐说错了话,连累家里的老子娘都不痛陕。
    纯歌旁边看出来,也没多言。
    什么事情,都不能心急。
    这两个丫鬟,既然三太太送过来了,当做心腹必然是不能,至少也比李家的人可靠许多。不过也得再看看,万一是些心比天高的,自己还真得防着。
    纯歌闲来无事,也不是管家的人,就坐在屋子里,叫琥珀和翡翠去小厨房端了几碟点心和干果过来,自己坐在炕头上绣东西,笑盈盈的听翡翠说话,偶尔去看看红玉和绿玉两个人听到消息时的反应。
    红玉绿玉两个,看到纯歌收了绣活,端坐在炕上,一副有话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很知机的道要去外头料理事情。
    屋子里还剩下纯歌和琥珀翡翠三个。
    “夫人,都打听清楚了,薛姨娘是老国公爷手下一个侍卫的女儿,从小在太夫人身边伺候,后面就拨给了国公爷,先是通房。生了文哥儿,才抬了妾。”琥珀说完,看着纯歌,略有些担忧道:“夫人,安姨娘是皇商家的女儿,听那些婆子说,国公爷虽不喜欢安姨娘总爱说钱,小家子气,却常常去安姨娘屋子,柳姨娘又是那边的心腹,薛姨娘生了庶长子,还和国公爷一道长大。”
    纯歌明白琥珀的意思,是在说这三位姨娘各有各的倚仗。
    自己的处境,还真是一团糟。
    前头陈纯芳没解决,还有其他的姨娘,加上府里面各色关系。
    看样子,现下这等状况,还真就只能先笼络着李建安,再做打算了。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尊贵如太夫人,今早自己去请安时候,也要看了李建安,再给自己眼色,倔强如陈纯芳,明明心里不悦的很,还是要笑盈盈的送李建安出门。
    纯歌心里满是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琥珀打量了纯歌几眼,张嘴想要说话,转头又咽了下去,还是犹豫不决。
    纯歌已经打起精神来,重又拿起了绣括,神色淡淡道:“外头红玉两个,你们注意一些,还有其他的小丫鬟婆子们,你们也要好好看着。咱们刚来这里,可不能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琥珀和翡翠都忙点头应是。
    中午时候,用过午食,纯歌躺在在床上,昨晚的疲惫和今早的倦怠都悉数涌了上来,不到一会儿,纯歌就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过了几个时辰,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男子说话的低沉声,夹杂着换衣服时候悉悉索索的响声。‘纯歌慢慢睁眼,就看到一个身影罩住了自己。
    李建安眉眼含笑,坐在床边上,看着纯歌睡醒后脸上红艳艳的,宛若涂了一层朝霞,不禁心旌动摇,就伸手摸了摸纯歌的脸。
    “可是醒了,听说足足睡了四个时辰。”
    纯歌立时大为羞窘,将头埋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去看李建安。
    就算是在陈家三太太待自己最好时候,自己也不敢就这样放松的睡着。没想到了李家,反而睡起来。
    嫁到了别人家里,反而这样惫懒。
    纯歌顿觉得紧张,翻身想要起来,却被李建安眼明手快的按住了。
    裹着薄薄的云丝被坐在床上,青丝流泄,灯光如注。
    李建安看见这样一幅美人娇俏的场景,只觉得口干舌燥,猛的抽手将纯歌团团裹住,板着脸教训道:“还是雪融上头,就搭着这么点东西睡觉。”眼神已是凌厉的看向后面伺候的琥珀和红玉。
    两个人立刻病禽凝神,一身不吭低下了头。
    李建安的脾气,似乎有些捉摸不透。
    刚才那副样子,好像是动了情般,转眼又是疾风暴雨。
    纯歌拿捏不住李建安的心思,只得伸了手去拉李建安的袖口,低着头怯怯道:“国公爷,是我错了。”
    李建安登时哭笑不得。
    方才不过是想掩饰自己的失态。宠她倒是宠她,还是一个小丫头呢。不过在奴仆面前,却不能显出端倪,也免得内院人踩低拜高,不将陈纯芳那边放在眼里,更不能让这丫头恃宠而骄。
    可这小丫头,也是在太娇气了。
    不过是冲着两个丫寰发脾气,她也能害怕成这样。
    心里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何,李建安却颇为享受这样的亲昵,就挥挥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下去,自己脱了鞋,上床连着被子和人把纯歌一股脑抱到了怀里。
    纯歌不自在的动了动,没有效果,干脆倚在李建安怀里不动了。
    李建安似乎很满意纯歌的乖巧,就笑著摸了摸纯歌的脸,舒适的靠在床边高枕上,语气悠然着和纯歌说话。
    “你身边这几个丫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纯歌不知道李建安为什么这么问,只能老老实实回话。
    “琥珀和翡翠照顾我七年了,红玉和绿玉,是母亲给我的陪嫁丫寰。”
    从小一起长大,和陪嫁丫寰可不是一个意思。
    听出来这其中的亲疏远近,李建安也只是沉吟了一番,没有多说,却正色道:“不管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情分,她们都只是你的奴才,买回来伺候主子的下人。你喜欢,就多赏些银子,不喜欢,就打发出去。身为主子,有功必赏,有错必罚才是应该有的体统。”
    这是什么意思?
    纯歌就抬头眼神一闪一闪的望着李建安。
    弯月一样抚媚的眼睛,总是藏着笑意,简直能把人心神都勾过去!
    李建安心里感慨,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你是个聪明的小姑娘,也是今后要管家的人,不能太心软了。”
    原来是在教自己怎么震慑吓人!
    纯歌突然觉得有效想要发笑,又有些感动。
    像李建安这样的人,肯定从未跟谁这样耐心细致的说过话,讲过道理。
    看样子,李建安对自己真是不错。总是说自己是小姑娘,因此多了几分怜惜和照顾。
    他既然这样说了,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软弱可欺,都要领这份心意。
    纯歌就乖巧无比的点了点头。
    瓷日中透着红晕的肌肤,看上去神采飞扬,明丽照人,五官灵秀动人,还咬着软嘟嘟的唇,一副听话的不得了的样子。
    李建安忽然就想到那日在陈家时,纯歌说是要技京巴犬的事情,不由愉悦非常,猛的抱住了纯歌,就俯身狠狠亲了一大口。
    纯歌怔住,完全不明白李建安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李建安看着纯歌迷糊样,却更加喜欢,哈哈大笑起来。
    屋子外面伺候李建安十几年的莲枝和琉璃两个人,听见了李建安这样愉悦的笑声,彼此就交换了一个讶异的神情,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复杂。
    李建安抱着纯歌,身上暖意融融,心里也觉得畅快,干脆眯了一会儿,才叫人进来伺候着换衣服,又叫人摆饭。
    纯歌见到众人进来时那种探究打量的眼神,硬着头皮穿了衣裳,跟李建安一道吃饭。
    李建安见她手脚好像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又笑了几声。
    纯歌只是闷着头,不出声。
    李建安觉得这份感觉真是舒适,吃完饭,看了会书,就躺到床头上看纯歌在灯下绣东西。
    烛光下的纯歌,肌肤细腻平滑如镜,眉目婉约中透出娇俏。
    李建安只觉得身子火热,就轻轻咳了一声,暗自警告自己昨晚已是有些孟浪,今晚却不可如此了。
    可昨晚还抱在怀里的小东西,娇娃娃,忽然就消失了,不知道为何,李建安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纯歌一直觉得李建安在看着自己,绣起东西来也慢得很,干脆抬了头,笑看着李建安道:“国公爷,我想跟您说说话。”
    说说话!
    李建安不自得征住,这么多妾,还有陈钝芳这个正妻,还从来没有人这样一本正经的跟自己说想要说说话。
    看着纯歌那副紧张等待的样子,李建安就笑着拍了拍旁边的空地方。
    纯歌先是不'炫'舒'书'服'网',和李建安毕竟不是很熟。
    转眼又觉得自己矫情。
    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
    纯歌就放了手里的绣活,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到了李建安空出来的怀里。
    被子的一半,还是冰凉的,可李建安的怀中,却温暖如同火炉。

第一百章 夜话(下)
    李建安摸着纯歌流云一般顺滑的青丝,低声道:“想跟我说些什么话'”
    滚烫的呼吸,还有这幅强健体魄带着的暖意,烛影摇红,二人对坐。
    纯歌不自禁的就觉得身上有股躁动,脑子里飞快转动起来,想着说些话来转移彼此的注意力。
    昨晚闹成那样,自己这副身体,至少也得好好歇过这一晚再说。
    纯歌心思一动,就想到今日琥珀和翡翠说起那位安姨娘时忌惮的神情。
    别人说的,都是虚言,李建安心里最重视谁,还是要李建安心里才清楚。
    正如李建安所言,自己今后是要管家的人。迟早都是要打点那些妾的事情,总要先弄弄清楚李建安心里的偏向,省的今后不好着手。
    这会儿,倒是个好机会。
    纯歌就趴在李建安膝盖上,似是不经意道:“国公爷,我在家时候,听说您上过好几次战场。”
    李建安没想到纯歌会用这个开了头,陈家,可是文官。在家时候无缘无故说这些,莫非这丫头私下打听过自己的事?
    本该是不守规矩的行为,李建安却觉得胸口有种喜悦和自得满涨起来。眼神慢慢变得深邃,李建安就轻轻嗯了一声。
    纯歌笑着在李建安身上滚禳了一圈,青丝就扫过了李建安大腿内侧,让李建安呼吸都沉重起来。
    “国公爷,您给我讲讲您出征的事情吧。”
    “你要听我出征的事情?”李建安征住,这小丫共一副粲然笑脸,乌溜溜的眼里都盛满好奇。
    李建安就想到了当初陈纯芳嫁过来的日子。
    新婚燕尔,自己不是长子,继承不了爵位。一心想着要在沙场挣一分功名,封妻荫子。
    可陈纯芳当时说,这是太平盛世,武将无用,便是上了战场,也是杀戮颇多,造孽甚重,一副看不起的口吻。
    从那时候,心就慢慢冷了下去,也不愿再和陈纯芳说些什么。
    没想到,陈家出来的小姑娘里面,还有喜欢沙场征伐的。
    李建安笑起来,摸了摸纯歌的头,给她讲第一次上战场时候,自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迷迷糊糊杀了几个敌人,回去后还做噩梦的事情。
    纯歌捧着下巴,听的极其认真。
    其实自己不喜欢这些血淋淋的故事。
    可两个人相处,总要有一个共同的交忙点。
    要想让人生出共鸣,就必须有一个人做出顺从和迁就。
    前生的心理学课程让纯歌深谙其道,在李建安说话时候,不时捂着嘴格格笑几声,还眨着眼,拉着李建安的袖口,追问他,“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您也会害怕。”
    李建安唇角越翘越高,就低了头,轻轻咖着纯歌的额头,喟叹道:“真是个傻姑娘。”说话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伸进去握住了纯歌胸前的凝腊。
    纯歌顿时满面羞红,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李建安感觉到了,大笑几声,把纯歌从膝盖上抱起来,捧着她的脸,重重吻了下去。
    这么柔软甜蜜的小姑娘。
    李建安浑身火热,渐渐觉得不受控制。
    纯歌暗觉不好,就推了推李建安,不依不饶的娇娇喊了一声,“国公爷,您还没跟我说完呢。”
    李建安神智混沌,就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翻身把纯歌压到了身子底下,从她脸上一路吻下来。
    衣襟散开,等看见纯歌身上满布红痕的肌肤时候,李建安终于微微清醒,就露出了懊恼的神情。
    这小丫头,还没及笄,只怕承受不住。
    心头直叹气,李建安将堆在旁边的被子猛的扯过来盖住了纯歌和自己的身子,平复了一会儿,才又接着先前的话说下去。
    要是李建安想强行求欢,自己真没办法拒绝。
    还好,他总是个体贴的人。
    纯歌心里松了口气,却再也不敢乱动,乖乖的窝在李建安怀里面。
    李建安就从在高车那场胜仗一直说到自吐谷浑班师回朝时候,路过江南,又奉圣旨野云寨叛乱的事隋。
    声音却慢慢低了下去,眉头也紧了起来。
    纯歌察言观色,就知道李建安是想起了安姨娘。
    安姨娘娘家是专供皇家内务府丝织供应的皇商,李建安从江南直接带回来的人,后面生了三娘。
    自己这各拐弯抹角的哄着李建安说话,就是想要看看李建安对安姨娘的志度。
    没想到,竟是这幅样子。
    纯歌心里一动,就在李建安怀里蹭了蹭,笑道:“我听说安姨娘就是江南那头的人,人家都说江南山水养人呢,改日有空我也去瞧瞧安姨娘。”
    李建安却低头皱眉道:“她不过是个妾,你要见她,叫她过来请安就是,哪有你亲自过去的道理。”
    居然是这种态度,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纯歌觉得困惑,见李建安已经有些不悦了,就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点头应是。
    心自吃不了热豆腐,再有疑惑,也不能惹得李建安不痛快。
    看样子,今晚也只能先这样了。
    纯歌想了想,就捂嘴眯了眯眼,在李建安怀里动了动。
    李建安被纯歌蹭的浑身火热,哭笑不得,抬手轻轻在纯歌身上拍了一下,板着脸教训道:“躺着也不老实。”
    纯歌却委屈嘟着唇,双手揽上了李建安的脖子,不依不饶的继续扭着身子。
    像只猫一样。
    往日时候,安姨娘也这样撒娇过一回,自己却觉得厌烦,觉得安姨娘是逾矩,毫不留情斥责了一顿。
    一个妾,居然敢这样和自己勾缠。到底是商户人家教出来的,没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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