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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听说你要嫁给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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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怔怔凝视心口那处红的泛黑的血迹出神,无论怎得,都很难移开视线,很难……忽略不计心中阵阵绞痛。
    这个险些要了他的命的女人,如今,终究也快要以命相抵了。
    “我希望你能再见他一面。”
    “如果她想要嫁给你,我希望……你不要拒绝。”
    “无论是亲情,亦或者爱情,太可惜。是我毁了你的这两段感情,所以,我想,是否能够尽力弥补你。”
    不久前她泪流满面在耳边哀求的这段话,现下还盘旋不去,他却只觉得一阵阵的心凉。
    “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我,弥补我。呵……”安瑞轻笑着,温柔摩挲着手中布料,那块心头血,失神喃喃,“可是一别七年,今朝相逢,自始至终的,你可曾问过哪怕一句……我好不好?”
    记挂着梁珹,放心不下锦年。她当之无愧的,是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母亲,临终之前,惦记着的还是将自己最亲之人安置照料好。可是,她的这份良善,对不是“最亲之人”的另一人而言,却是那样狠毒。
    “臻惜……”他将脸埋入那滩血迹,只恨不得当下随着这滩血一并化了去,“你太狠心。”
    “安瑞。”又抬头,他对着镜中自己的倒影,嗤笑,“你没用。”
    ……
    “小阿姨!”
    最终总算是在庭院口追上了她,锦年气喘吁吁的递上羽绒服,“外边儿,外边儿冷的很,你身子刚刚大好,别再冻着了。生病多难受。”一低头,看见她还赤着足,想也没想的,将自己毛茸茸的雪地靴也踢给她,“还有,穿上鞋子。”
    臻惜顿足,回头,看着眼角鼻尖皆是红红的小锦年,不出声的一叹,也不好拂了她的意,依言接过。
    但也没有急着离开,她知道,她有话说。
    果然,锦年低头踢了会儿小石子,片刻后,支吾道,“小阿姨,不要生锦年的气……”
    倒是没料到会是这句,臻惜也是愣住了,她还以为,这孩子是想要问一问方才之事,满腹准备妥帖的言辞一时用不上,倒不知说什么是好。
    “傻孩子。”她上前两步,轻轻拥她在怀,哄小孩儿一样给她顺着气,摸着头,“小阿姨永远不会同锦年生气。”
    锦年红着眼睛点点头,看起来似乎好受了些,可没一会,似乎又更难受了。
    臻惜看得出,她有话没有说完,只是她不说,她也不好问,于是,只好出声试探,“要不,进去换双鞋,咱们逛逛去?”
    “啊?”锦年没反应过来。
    “不是说好,下午小阿姨帮锦年补庆生的么?”臻惜微笑,温柔凝望她。
    “这个……”她却犹疑了,半晌过后,却缓缓摇头,“小阿姨,叔叔刚刚说您着凉了,您别撑着,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明天再去找你玩,生日……不用补啦,我,昨天过的很开心啊。明年,明年咱们再一起。这次真不用,那就这样,我先回去拆礼物了!”
    有一瞬间的失落和黯然自臻惜眸中闪过,不过锦年一直低着脑袋,所以并不得见。
    再开口时,臻惜又是一贯的温柔和纵容了,“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快些进家,别冻着。”
    听得她如此话,锦年乖巧应了声,磨磨蹭蹭的走了。
    目送锦年离去,臻惜才喟然一叹,看着庭院中雪落满肩的枯树,有些悲凉的一笑,“明年啊……”

☆、第53章 chapter53嫉妒

她……终究是个不合时宜的人呢。无论何时出现,无论为了何时,好像总是能给人带来困扰了。
    日上梢头,明晃晃的灼的双目微微发痛,臻惜忽感一阵眩晕,心脏绞痛,似乎周遭的空气瞬间稀薄了起来,一个趔趄,她后退倒在了枯树上,漫天雪屑纷纷扬扬,视野中一片茫然。
    是时候了啊。
    “锦年!”
    前脚刚刚踏上台阶,却听见臻惜自身后唤自己的名,她赶忙止住脚步,回头,“嗯?”
    臻惜并不作答,只倚在那处儿,静静凝望着她,眉眼含笑,无比温柔。这原是她最常见不过的姿态,只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锦年突然觉得心慌的厉害。于是不等她再唤,直觉使然,她几步又奔了回去,叠声问道,
    “小阿姨,怎么了?”
    臻惜摇摇头,只静默着,哆嗦着抬起手,一下一下,如同一个慈柔的母亲,细致怜惜的拂去女儿颊边的乱发,描摹她的眉眼,轮廓。
    “阿姨……想再看看你。”她说。
    锦年不出声的咬紧唇瓣,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酸胀的那样厉害,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愈发难受。她知道,方才,是自己同她生分了,因为心里乱窜的,那些莫须有的情绪和猜忌。可是,可是……
    “我家小锦年……长大了。”许久,才听见臻惜轻笑着叹息,释然般的,“真好。”
    听得她如此嗟叹,锦年有些茫然的抬头,忽感脖颈一凉,一抹淡金的色泽自眼前一晃而过。
    是一把精致的钥匙。
    “锦年……”她说,望向锦年的目光愈发柔软,眼眶渐渐有点泛红,“以后你要多听你calvin叔叔的话,也要和……安瑞好好的。”
    她虽是温柔笑着,神色也沉静自如,可不知怎得,一阵从未有过的心惊肉跳瞬间朝她席卷而来,短暂的愣神,锦年猛地将脖子上的钥匙扯了下来,丢还给她,“我不要我不要!”
    镇定下来,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锦年上前抓住她的手,心慌意乱,“小阿姨你不要这样说话,我有点害怕。”
    “又冒傻气。”她轻笑着苛责,“傻孩子,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了,我总得有些话嘱咐你不是?”
    锦年摇摇头,又点头,心里乱的不知怎么说是好。
    “乖。”她又揪了揪她的俩根小辫子,聊做安抚,“这是我才在江边儿置的一套房,离这儿很近,不大,但是给女孩子住却挺不错的。你大了,也该有自己的小天地,自己的空间,日后就算嫁人了……”
    “我不要自己的空间!”因为心里太过不安,锦年甚至顾不得计较自己方才那点子小心思,只抓着臻惜不肯松手,“我就爱和你们待在一起,我,我要把瑞瑞拖回爱丁堡,我们一家人,就像以前一样,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臻惜并不言语,只含笑允了,点点头,眼角愈发通红,最后再捋了捋她耳畔的发,叹息,“我家小锦年,说什么都是好的。”她说,“我有点累啦,先回去休息了,明天再来找我玩儿吧。”
    臻惜转过身去,冬风将她长及腰臀的乌发高高的托举到半空,裙角猎猎作响,似是一场不散的挽歌。
    锦年肥大的羽绒服覆在她的肩头,她的背影依旧那样单薄。
    毛茸茸的发间,她方才抚摸时残留的温暖和触感还在,缓缓摩挲着。她刚才揉着她的脑袋,一如这样多年的宠溺。
    就是这双手,在幼时双亲离世时,温柔的抱着自己,整夜整夜的拍着她,哄着她睡去。
    也是这双手,在自己被顽童戏弄推进水坑时,拉自己起身,擦尽她满面的眼泪鼻涕,替她吹干湿漉漉的发。
    冬春夏秋,这样多年的日夜,正是这样温软的一双手,一直牵引着她,保护着她不受黑暗和冰冷侵袭。
    可是,她却,她却那样想她……
    她怎么敢这样想她。
    只是,敢不敢的,终归也是这样想了。
    既然想了……
    内疚和羞愧,猜忌和难堪,交替在锦年心头叫嚣着,一时间竟很难分清究竟谁占上风。她支吾着,想要追上去道歉,想要把话说开了,却又迟迟开不了口,唇瓣几度嗡合,脚步几番挪动,最终,只化作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但终究没说什么,做什么。
    那一抹纯白的裙裾,在漫天遍地的雪中,渐渐淹没,消散了,再不得见。
    很多年后,再回想这个冰雪初融的午后,才蓦然发觉,这竟是是她真正意义上最后一次见到臻惜。
    ****
    回到屋里时,整个房子空寂寂的,分外安静。
    锦年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空了的三个杯子,怔怔的出神。短短的几个小时,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在原地呆呆坐了许久,然后起身上楼,他的房门大敞着,窗户开着,泠风穿堂而过,空气中还残存着弥漫不去的烟味儿。安瑞则衣衫单薄坐在落地窗前,目光专注的投向窗外,不知在看什么。
    “怎么不进来?”她听见他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带着些说不出的疲惫,略微迟疑了一下,终究是推门而入。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就一直站在门口。
    他转脸看她,“锦年。”这一回,带着不容反抗的强硬,“过来。”
    尽管并不十分情愿,锦年还是依言朝他移去,慢吞吞的,只是在他面前几步的距离,却又停住,无论如何再不肯上前。他原本微微朝她正张开手臂,似乎是准备迎接她像往日般扑进来,蹭他,拱他。
    可此时,却扑了空。
    她只是垂着头默默站在那儿,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他有点尴尬的收回手。
    “怎么不说话?”他问。
    “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老实的摇头。
    沉默片刻,他忽然抬手,好像是要拨开她额前的乱发,想要将她的表情一窥个真切,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被她一下避开了,那只手,就那样不尴不尬的悬停在空中。
    “锦年”他迟疑着出声,“你在生气?”
    “没有。”她继续摇头,可惜哽咽的声线已将她出卖的一干二净。
    “你在哭?”
    “我说了我没……啊!”
    不待她继续扯谎,他已经蛮横的一把将她扯到近前,额前发丝一并被掀了干净,白生生一张小脸暴露出来,再掩藏不住泛红的眼圈。很难猜出锦年此刻在想些什么,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过复杂。
    他只好放弃继续猜她的心思,打算直接开口问点什么,可她却又抢了先,“痛!”
    他低头扫了眼被自己握着的手腕,略松了松,发现白嫩嫩软绵绵的软肉上的一圈红印,心疼。
    “你真的没有什么话想要问我么?”他轻轻给她手腕吹着气。
    她咬唇,怯怯,“我问了,你就一定会告诉我么?”
    他很认真的想了会儿,颔首,“如果你真的想知道。”
    满腹的疑惑,却被这样一句话给瞬间噎住了。锦年慢慢睁大了眼,满是茫然。
    是啊,她真的想知道,真的……想知道么?
    眼前,有一层白蒙蒙的薄雾笼罩,雾的那端,有什么东西影影绰绰,不分明,但她却又模模糊糊的知道些什么。就是如此尴尬暧昧的境地,最叫人难熬。她……真的想知道么?真的,想要一窥真切么?
    “我……”她最终还是慢慢垂下头去,轻声,“我不敢。”
    他表情一凝,似乎完全没料到会是这种回复,半晌之后,只是一笑,他摸摸她的头,轻叹,“锦年,是我小看了你。”停了停,又道,“其实……你很聪明。”
    锦年只是拼命摇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反驳些什么。只是逃避着,不停逃避着。
    他却不放过她,“只是,怀疑这玩意儿,就像怀孕一样,只会越拖越大,不会凭空消失,既然迟早都得生的,又何必拖着呢?”
    她忍受不住他目光的逼视,即使逃开也没用,最终,她抬起脸,沉默盯着他的眼神,许久,终究是孩子。她一个不留神,再难压抑,脱口而出,“小阿姨……今天早晨为什么要把我支开?”
    “自然是有些话不方便对着你说。”他平静回答。
    “什么话?”她问,然而不待他回答,又连珠炮似的问道,“是什么话,让你们一定要避开我,然后再躲到房间里悄悄去说么!?”
    尖利的有些恶毒的嘲讽,不受控制脱口而出时,有那么一瞬,锦年愕然发现自己居然是淋漓畅快的,认识到这点的时候,她恐惧的浑身发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自己口中迸出,更不敢相信,这番恶意言辞,是针对自己一向爱重依恋的小阿姨。
    嫉妒,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他显然也无法相信,一贯温和娇憨的锦年会突然如此咄咄逼人,愣愣的看了她良久,才缓缓问道,“你刚刚……也是这样问她的么?”
    锦年已经被自己的言论吓坏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只不住的否定,话也说不完整。她摸着胸口臻惜留给她的钥匙,想着她的话,念着她的笑,忽然后悔的无法自己。
    她,她是何时,竟变得这样恶毒?
    “锦年,你这样想她……”看见她否认,他似是稍稍舒了口气,只是,再开口时,语气终究是懒怠了,灰败了,“你觉得,她千里迢迢飞来上海,就是为了我,为了和我做这种事么?”
    锦年已经说不出话,只顾着嘤嘤啜泣,不间断的摇头。
    “不是?”他轻笑,托起她的下巴,镇定的直视她泪眼婆娑的眸子,“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一直在往床上瞟,你在找什么?你想找什么?”
    锦年踉跄着退了几步,愈发泣不成声,“我……不是,我,我没有……”
    安瑞看着她,眼眶渐渐也红了,许久,才轻柔将她拉回,并不生气,只疲惫的摸摸她的脑袋,像是长辈对着不成器的晚辈,失望却也宽容,耐心教导,“锦年,你是好孩子,不可以这样想,知不知道?”
    锦年咬的唇瓣快要出血,狼狈无助的真的像个做错事的孩童,“对不起。”
    他叹了口气,搂她入怀,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又拉紧窗户,担心冻着了她。
    如此,许久,他才再次开口,“臻惜说的没错,有些事情……你确实不适合知道。”
    锦年已经只会哭了,只顾着把眼泪鼻涕使劲儿往他身上蹭,哪还顾得他在说些什么呢。
    他看她没什么反应,想想也罢了,“你这个样子……大多数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只是有些事,倒是迫在眉睫,我们必须谈谈。”
    她终于缓过来点劲儿,抽抽搭搭的问,“什么?”
    他看了眼窗外,又闭上眼睛,寻思了很久,万分犹疑,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对上她水光潋滟的眸子,柔声,“锦年,你有多喜欢我?”

☆、第54章 chapter54争执

安瑞这转折来的实在太快太急,锦年甚至来不及反应,猛地抬起脑袋,几乎呆住,“叔,叔叔?”
    “现在又肯叫叔叔了?”他凤眼微眯,“温锦年,你是想玩儿死我?”
    锦年涨红了脸,想要改口,却又觉得如此只更添尴尬,只好愣在那儿,手足无措。
    “我,我不是……那个,我……”她磕磕巴巴的试图争辩个所以然,但最终还是气短,只静默的垂下了脸,浓密的棕发滑落而下,挡不住满面的灿若烟霞。
    “你有多喜欢我?”
    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更迭不去,像是梦靥一样,牢牢的扣住了她的心神。心脏狂跳,呼吸艰难,极度的惊愕和紧张下,她甚至忘记了哭鼻子,忘记了自责,甚至也暂时不再惦记着小阿姨,整个脑子里只乱糟糟的一团,一点头绪没有。
    他怎么,怎么可以这么唐突,这么欺负人。就这样……这样就说出来了。
    好丢人……她就是再迟钝,也好歹是女孩子来着。
    她还在稀里糊涂的乱想,他已经再度开口,不容她喘息,“那你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她摇头,又点头,混乱的举措让自己也觉得可笑。但是他没有笑。
    不知过多久,他缓缓站起来,仿佛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要花他很大的力气。
    锦年仰头看着他,他的身后,是辽阔的天空,阳光灿烂,如此地耀眼。而他的表情却陷入阴暗里,叫她看不清。
    安瑞直起身,面向窗外,只留给她一个背影,一句话,“锦年,我很为难。”
    因为太久没有说话,再开口时,连音节都是苦涩的,锦年艰难出声,“我不明白?”
    安瑞并不回答,只捉着她手,时而紧紧握住,时而恨不得丢的老远。锦年堪堪别过脸去——他眉眼间的忧愁和纠结,她不忍看。
    “你讨厌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细如蚊吟。
    那样的小心翼翼,都不像自己了。
    他摇头,想也未想,“怎会。”
    “那喜欢?”她一颗心瞬间又提到了桑眼。
    锦年自嘲的苦笑,对于自己如此轻易便跌宕不休的情绪相当不齿,可又那样无能为力。
    她不晓得要如何能活得像小阿姨一样洒脱,淡定的让人羡慕。她不想低到尘埃里,可是,可是在他面前……她真的很在意。
    只是,他却没再有所正面回答,只是轻叹着拍拍她的手背,“锦年,小女孩儿,总容易对成熟男人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而且,你父母走的早,你自小缺乏这个,我能理解。而且,你太孤独了,你的世界那样小,世界里的人那样少,从小到大,你一直被calvin养在城堡深处,你待在那里太久,不经世事,总是固执的觉得我就是最好的,其实不是的锦年,不是的。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你也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
    心里粉红的气泡骤然散去,褪色如一厢清秋残梦。她猛地抽回手,防备的如同受伤的小兽,“你想说什么?”
    “我也不瞒你,calvin这回遣你过来,是因为一件事,实在无暇照顾你,现在,事情提前到了尾声,你……也该收拾收拾了。”
    被突然打断,他也没有生气,很奇怪的,他今天的脾气出了奇的好,只是温和的措辞,每一个字都那样让她心中痛楚,“锦年,你是个好孩子,好女孩儿,在我之后,你会遇到许多许多很好的男孩子们,他们温柔干净,阳光俊朗,会有很多的时间陪你挥霍大把的青春,你们会一起逛街看电影,一起逃课溜去泡吧看摇滚乐队……然后在所有人的祝福下披上嫁衣,同他携手一生,你会很幸福,非常幸福。”
    再无须这样绞尽心思,浪费自己的年华去小心翼翼讨好一个冷漠自私刻薄的老男人,去用自己俭省下来的温暖去捂一块注定化不了的石头。
    “你要赶我走?”锦年干涸不久的眼泪刷的一下瞬间溃堤,“然后呢,我的所有幸福,你都不会参与,只是袖手旁观,是么?”她吸吸鼻子,无助的摇头,“那算什么幸福!”
    手腕上的力道骤然一紧,她看见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痛色。
    “锦年,我是为你好!”他的语气变得严厉。
    “不!你才不是!”她再也沉不住气,从未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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