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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听说你要嫁给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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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年舒了口气,小步跟上,头埋得低低的,再不去看他,一丝一毫。
    接下来的一路,二人只是埋头向前走着,直到来到车边。她终于找到由头可以绕开他,准备上前拉车门。
    忽然之间,头顶传来浓浓的暖意,她吃了一惊,本能的往前跨,却被人拉住。她抬头看去,他正用手在她的脑袋上掸雪。“急什么呢?先别动,满头都是。”他说,“待会儿化了得着凉。”
    他的手掌,大而温暖,记忆中温度。
    方才平息不久的心跳又开始澎湃,她思绪亦是信马由缰,竟然不由自主的记起,很多年之前,也是这双手,不知道多少个冬日的清晨,他收拾好自己,又把哼哼唧唧不情愿的她抱到小板凳上,一边埋怨,一边给睡颜惺忪的她洗脸,扎头发。
    他拂过她的发,她的脸,她的青葱时代,直至桃李年华。
    他垂下手时,指腹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她微垂的眼睑,温热,也有些粗糙。
    她的脑海里突然嗡的一声,呼吸一下子紊乱。有什么东西崩裂了,顺着血管蜿蜒,流淌到了心里,顺着四肢百骸,静谧却霸道的扩散开来。愈是想要极力扼制,这份异样的感觉就肆虐的更快,星火燎原……
    她几乎喘不过气。
    碎雪扑面而来,神智恍然回笼,她倒退两步,瞪着他。有些痛恨,不,是非常痛恨自己片刻前的失神软弱。
    她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这般相对,心下更是烦躁,也顾不得和他纠缠,抬脚就朝自己习惯的副驾驶走。安瑞好像突然才想起什么,想要阻拦,已是不及。
    锦年拉开车门,正对上一张脸。一张漂亮的,女人的脸。
    那个漂亮女人正微笑的朝她伸出手,“你好啊。我是墨玉。”
    锦年愣住了,手臂软绵绵的被她拉着晃了好几道,嘴巴却还是发干,发软,什么也说不出。这心死的透透的。
    那墨玉倒也不见怪,精致的唇形一直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眉目间也是温温的礼貌。直到安瑞走来,才偏过视线,笑道,“可就这么巧,真的是认识的?”
    锦年这才慢慢反应过来,这位似乎正是前几天和梁唯逛街时,看见的那位。也是她曾经卧室里,如今摆在床头的三口之间照片中的那个女主人。这样,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嗯,温锦年。她是我……”
    原本简单的一句介绍,却生生卡在了中间,她发觉,他似乎很难找到一个词汇,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是,锦年想,她究竟算他什么人呢?
    以前,他总是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我小侄女”“朋友的孩子”,如今,他自己也说不口了吧?
    锦年暗自有点期盼,好奇,旋即又不齿于自己的这种情绪。
    心下碰撞,只听他终于开了口,简明扼要,“我朋友。”旋即他低头,看着呆头呆脑的锦年,没漏过她眼中极快闪过的一抹光彩,又补充道,“小朋友。”
    锦年抬起头。
    短短几秒的对视,成了一个漫长的过程。从他的脸上探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心虚,或者逃避,紧张,只是坦诚,一派的平静,似乎这是这个再理所应当不过的答案。锦年真切地感受到一抹失望转入心底。才想着要说点什么,他却稍稍的侧身,让她走了过去。
    换做七年之前……不知她会如何思量。会难过?或者失落。
    然而眼下,她除了觉得生气之外,却只剩下可笑。
    是的,可笑。
    人越掩饰什么往往越怕什么。
    正如她方才拼命掩饰自己此行的目的地一般,他硬生生加上这么个前缀,好像……
    掩饰什么呢?他在心虚什么?
    也不怕他老婆看出他欲盖弥彰?
    可惜锦年想来想去,也得不出一个结论。这男人,定力倒是比七年前差了太多。他的风雨不动安如山都去哪儿了?也罢,无论如何。反正,也不会更糟了。
    这样想着,心一横,锦年拉开车后门,看见后座居然又有人了。正躺着一胖乎乎的小姑娘,正是那个代替了她,躺在她原本房间的——他闺女。
    ****
    路况稍稍好了些,但也只是长龙勉强可以移动而已,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除却刚开始的,三人干巴巴的俩句连寒暄都算不上的对话,接下来便是一直的沉默,气氛远远谈不上融洽。
    车子龟行至锦年的小mini边上时,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份低气压。
    “说你视力不好吧,偏偏隔那么远一眼就认出来了。”墨玉拍了一下安瑞的肩膀,又回头看了眼锦年,笑道,“也是缘分。”
    锦年心下好笑,说不出的苦辣酸甜,别说他近视只有三百多度,就是把他眼珠子挖了估计也不会认不出这车子哪怕一只轱辘。她知道,重点不在她,而是在这车子的主子上,更加关乎于这主子临终前的一番托付,那房子,这车子,即使时隔这样多年,哪一样不是鲜亮如新呢?
    今天她把他的宝贝弄“残”了,他指不定心里多难受吧?
    心下百转千回,面上却只矜持笑笑,淡淡道,“是啊,缘分。”
    好端端的一句话,措辞声音都是礼貌温和,可落在耳里,安瑞便觉得说不出的别扭。说不上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于是他不着声色的看向车内镜,试图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端倪,不料她却一直看着窗外风景,没有一点反应。
    他扯了扯领口,忽然觉得心里头憋闷的厉害。
    墨玉用手肘轻碰他,轻声,“头又晕了?换我来开会儿?你休息下。”
    “没事儿。”安瑞摆摆手,稍微降低了点车窗,“就是有点闷。”
    墨玉又劝了几句,奈何他坚持不肯,只好作罢,但看着前方不尽的长龙,不禁也有点烦了,“四十多分钟的路,开了四个钟头了,真是……对了你给家里打电话没?老太太别等得久了,她现在身子也不大好。”
    “发过短信,妈说她知道了。只叫我们带着绵绵路上小心点。”
    二人在前方轻言细语的说着家常,锦年在后座静静听着,神态很漫不经心的,只是十指握得紧紧,有淡红色的液体在手心处沁出一点子光亮。
    “小温啊。”说着说着,墨玉回过头,和气温柔的笑问,“你也去西塘,去旅游的哇?”
    没想到她会和她搭话,锦年错愕的“嗯”了声,轻描淡写的解释,“打算拍几张照片,难得来中国一次,想多走走。你们呢?探亲?”
    “是呢。”墨玉点头,朝她身边抬了抬下巴,笑容愈发柔和,“绵绵想阿婆了,趁着年假最后几天带她再回去看看。”
    锦年礼貌的笑笑不再说话,实际上也是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于是低下头,去打量在一边裹着毯子睡的香甜的小绵绵,心绪微荡……
    她不知怎得就想起了她的养父。她突然很佩服他,能把自己前妻和别人生的自己养这么大,照顾的这么好,用心去疼着爱着。
    可到了她这里……
    她本身是很喜欢小孩子的,而绵绵,又被养的玉雪可爱。但是……
    她只要看着绵绵精致漂亮的五官,尤其是那双同某人相似的,上挑的凤眼,以及颊边深深下限的小酒窝。
    只觉得从心里,到嘴里都发着苦。
    思绪稍有延展,她就喜欢不起来。
    不自觉地,她喃喃低语,“长得和爸爸真像。”
    墨玉闻言,愣住了,看看绵绵,又仔细回想了可可她老公,怎么也很难联系起。于是只好笑笑不说话。
    安瑞也愣住了,他回头看了眼锦年,满肚子的疑惑,心里琢磨着阮绵绵她老子他都没见过几面,这小女人又是从哪儿搭上的?而且……也从来没人提出过这个理论,比起她老子,自己和她都要相似一点,一般只要见过绵绵的,都说:
    “绵绵像她妈妈的。”
    安瑞突然出声,锦年抬头,恰好和他目光碰在了一起。
    锦年是个实诚孩子,向来是一根筋,认准了什么事儿通常很少会改注意,加上眼下心里又有气,看着他那一双铁证如山的凤眼,再配上一副完全局外人的表情……她偏过头,不咸不淡的顶了句,“我还是觉得像爸爸。”
    安瑞被她莫名其妙呛了一句,弄得一头雾水,也有点委屈,像就像吧,冲他耍什么脾气?
    墨玉也看出气氛很奇异的突然僵持,只好出来打圆场,折中说和道,“好了,好了,像阿婆多一点。”

☆、第81章 chapter81断桥夜话

车内情状十分微妙,眼瞅着那二人又要呛上两句什么。好在,下一瞬,只听车外一阵喧嚷,车道通了。安瑞生生咽下递到了唇边的话,又瞄了她一眼,点火开车。
    短短的几十公里,在平日里也就四十来分钟的车程,这次一行人却花费了将近六钟头。直到晚上上八时许,他们才抵达西塘。
    锦年在卧龙桥边同那一家三口道了别,顺带婉言谢绝他们提出关于同宿的提议。转身便准备去寻觅她租好的临河客栈。
    倒是墨玉拍了他一下,问,“小姑娘人生地不熟,你做地主的也不送送人家?”
    锦年还没走远,听着这句话连忙停下脚步,不料他却已当先点了头,“好。”很快的又低声吩咐了句,“那你先带绵绵回去吧,我送送她。”
    半句没来得及脱口的婉拒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上下不得,眼睁睁看着他走过来,很自然的就接过她的双肩包,问道,“哪间客栈?”
    锦年抬眼看他,心里却在想,如果我现在说不用麻烦了,自己转转能找到,是不是晚了点?她吸了口气,又嘀咕,有病,犯得着吗?
    余光瞅到墨玉还在和她很真诚的挥手道着别,脑子转过一道念头,这老婆当的,也是挺大方的。既然她都不在意,那她还瞎矫情什么?
    于是低头报了个名字,不再推辞。
    因着元宵佳节刚过,街道上尚且张灯结彩,远远看着,夜色下,莹莹细雪映衬着接连成片的花灯璀璨,凭的是姹紫嫣红开遍,流潋生姿,叫人目不暇接。
    景区内,窄窄的青石小路上也比上回拥挤的多。现下虽然不是旅游旺季,但是因为休假,加上大雪封路,滞留的旅客不能及时离去,这个时候便也一窝蜂凑在街上热闹热闹好消磨时间。
    一路上,就连小队的舞龙队伍也看见了几回,更不提一整道上的顽童奔逐嬉闹,手里烟火璀璨的了。只是,热闹是别人的,终究和他们无关。
    他们之间始终是沉寂的,或者说死寂更加恰当一些。
    安瑞在前边儿走,锦年在后面跟着,两人间隔着一步的距离,从始至终。
    这番沉寂,在闹市处不觉什么,但是行至人迹僻静之地,便显得尤为微妙,难受。
    安瑞几度回过头看她,他想说点什么,硬凑了些话题来,然后又一个接一个的划掉。他放缓脚步,略微垂首,只能看见她的侧脸。光线昏黄处,他顺着她的视线看河面,看花灯,再看向一片虚无夜空,最后,看向她的眼睛。
    漂亮的棕眸,空的,没有聚焦,没有方向,什么都没有。
    他轻轻咳了一声,问道,“锦年?”昏暗的天地间,他的嗓音亦是模糊的,微微沙哑,显得格外柔和好听。
    “嗯?”她像是才回过神。
    “你一个人,能照顾自己?”他的目光满满的都是怀疑。
    “当然,”她失笑,“我已经二十五岁。”
    “这和年纪有什么关系,”他脚步顿了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按捺住,“你男友呢?为什么不陪你?”
    笑容凝在脸上,不知怎的,她忽感心头有些异样。
    于是抬起头,发现他也在看着她。
    黑沉沉的眸子,带着些许审视的意味。
    锦年心跳微乱,一时竟不知如何启齿。
    “他为什么要陪我?”她缓过气来,反问,“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他也有他的事。”
    安瑞脸色阴郁,半天才冒了句,“你倒是想得开。”
    锦年笑笑不咸不淡的接了句,“人总得有自己的生活。”
    安瑞微怔,垂目望她,视线在她矜淡优雅的完美笑容上下徘徊,眼前浮现的却是一只拖着眼泪鼻涕,天天跟着他屁股后边转的小萝莉。
    一时间有点欣慰,也有点失落。
    片刻的宁静,安瑞小心的措辞,又道,“你们的事情,calvin知道么?”
    “知道啊。”锦年说,努力使语气变得轻快,“一起吃过几顿饭。”
    安瑞闷闷的“哦”了声,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极快的含糊问道,“他……也挺好的吧?”
    “啊?”锦年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哦,还好,挺好的。没病没灾。”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倒是她想起件事,犹豫了一下,缓缓道,“大家都好,小阿姨她,也……”
    安瑞脚步又顿了下,这回是彻底停住,“你说什么?”
    锦年看见他紧绷的表情,不着声色的别开眼,“calvin叔叔说,她临终前回光返照,有提到过你,你要不要听?”
    安瑞没有说话,锦年径自就说了下去,“她很内疚,最后那事,她觉得做的很……。”
    “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锦年又愣了,“我以为你想知道的。”
    安瑞想,是啊,关于臻惜,他应该想知道的。可是……
    锦年看着他的侧脸,他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阴郁尽褪,风清云朗。但是她却没有好心情去欣赏,见她没有否认,便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她说,不约而至,不告而别,临终也没和你打个招呼。她其实……一直挺过意不去。”她声音轻轻的,不想触碰到什么。
    他不以为意的样子,只微微笑了笑。
    半响,他问,“那么,你呢?”那天又是为了什么,不告而别?
    “……”
    二人间再次陷入沉默。
    锦年轻轻笑道,“哦,我怎么了?当年离开,我记得我是和你打过招呼的。”
    前方雨雪,迷了他的眼。他脚步顿了下,呼吸也乱了。他没料到她会将话题岔到这一处。
    毫无防备,霎时心乱如麻,她却在身侧浅笑依旧,波澜不惊。
    “我不想走,可是你不需要我,”七年前,她遗落心口的泪痕从未干涸,延至今日,依旧能感受到发烫的热度,灼的他心脏抽痛,“你不需要我了……你再看我一眼,好不好?”
    只是,那夜,她以为她独自悲伤着,哀悼着,其实盈盈泪意,涩不能言的,是另一个人。
    他说,“锦年,你恨我么?”他的声音沉沉,带着点微沙,怪好听的。语气并不强硬,却很难让人保持沉默,或者回避。
    她刚刚抬头,启齿预言,又看他颔首,抢先一步,“是,应该的。”
    他终于还是推着她走到了这一步,恨他,是,她确实应该恨他。她所有的悲伤和痛楚都是他带给她的,她本身……是那样阳光明媚的小孩子。
    锦年握紧伞柄,一动不动。终于,耐不住手腕酸楚,一个颤抖,伞面倾斜,随后无数的雪花扑面而至。
    终于,还是避不开吧?二人佯装的平和,佯装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事实上,怎么能呢?那些滋生暗处的伤痕,连疤都结不起,依旧血淋林的,怎么能忘却?那些伤人心扉的人事,情话,又如何能够忘却?
    事实上,这也是阔别七年,二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面对面,好好说话。
    一周前那晚,因为种种原因,她心绪太过激荡,一直到坐到他家门口,神智都可以说是不太清醒的,只凭着一股血气冲动,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想做什么。而他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如同被靥住了般,什么也不晓得问,什么也不晓得说。
    而今天傍晚,那场短暂的温存,也不过百米的距离,当时情景仓惶,哪顾得上再想其他?
    可是,眼下……终于还是来了吧。其实,也好。
    “是啊,应该的。”她一张口,便是多的数不清的碎雪倒灌其中,冷冰冰的,融成了水,浸湿了心口,唇舌麻木,所有多余的情绪都被洗涤干净,再开口时,声音轻飘飘慢吞吞的,“应该的。”
    “……”
    “那天下午,你和我说了很多话,你说……在你之后,我会遇到许多许多很好的男孩子们,他们温柔干净,阳光俊朗,会有很多的时间陪我玩闹,我们会一起逛街看电影,一起逃课,溜去泡吧,看摇滚乐队……然后在所有人的祝福下迈入婚姻殿堂,同他携手一生,我会很幸福,非常幸福。”
    她轻声细语,娓娓道来,忽而莞尔,笑着看他,“你听,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我都记得那样清楚。没有说错,对吧?”
    他低低“嗯”了声。
    “事实上,我也这样做了,一直,一直很努力的往这个标准靠齐。”她又说。
    “挺好。”他点点头,却直觉胸口酸胀。
    是他想要的结果,可听到的一瞬间,他如同顿失心脏,整个人空落落的,无法动弹。
    他有一种放不下的感觉。
    为什么会放不下?不应该这样,他应该……感到欣慰的。
    “不好。”她静静反驳。
    他错愕的看向她。她平静的同他对视,缓缓补充,“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很乖,很听话,尤其是你的话。我脑瓜笨,记忆力不行,但只要是你说过的,偶尔提到的,我都会记得很清楚很清楚……可,这就是我的极限了。”
    安瑞微微蹙眉,不解其意。
    “你知道么?”锦年突然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我把所有的精力都给了你,我,我……”她大口地喘息,喉咙却被什么掐住了一样,再也发不出声音。
    明媚笑容犹在脸上,可是她惊慌地发现,足前雪地被泪水融化了小小一片,滚烫的液体孩子不间断的冲出眼眶,止也不住,她索性不再管它,好在声音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听不出来异样,“我可以记得你说过的每一个字,到现在为止,或许,以后也是一样,但是……对于别人,呵……你知道怎样么?”
    他呼吸忽然停滞。
    “在你之后,我遇到过很多优秀的男孩子,比你好的不多,比你对我好的却一抓一把。你让后来我就想,要不先找一个相处试试?其中有几个相当不错的,更是是真心实意地对我,可是我却没办法回报相等的感情。”
    起初,都是热情洋溢的,掏心掏肺对她好,她不是傻子,也能看得清楚,都是都把她记挂在心上,想要捂热她的。但是离开她的时候,都是一副冷了心的嘴脸。
    他们说她冷漠。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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