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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听说你要嫁给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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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过来了?”他故作镇定的看着梁唯,“今天是周一,不用上课么?”
    “离上课还早呢。再说学校也不远,十分钟就走到了。”她满不在乎的回答,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他眼前,“我是来给你……啊不,是帮锦年来给你送爱心早餐的。她忙了很久哦。”
    “帮锦年给我……她做的?”一字一顿,安瑞慢慢的重复了一遍,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之后他揭开盖子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心下更是诧异,“她是什么时候学会开燃气的?”
    小唯心里咯噔一声,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糟了,把这点给忘了,锦年可是众所周知的烹饪白痴啊!
    “这个,额,那个……她这回过来……不也一直没下过厨么,是……是吧?”吞吞吐吐的,她小心试探。
    安瑞回想了下,确实,自从她前年把他房子给炸了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让她踏足厨房了,于是点点头。
    “那不就得了!”心下骤然一宽,小唯觉得腰杆子瞬间硬了好多,“我偷偷告诉你啊,锦年跟我说,她这两年在家一直有好好练习厨艺,就为了给你个惊喜嘛。”
    安瑞低下头,又看了眼盒中菜色,还是有点犹豫,“这么大的事情,我哥没和我说过。”
    “这算什么大事?”小唯不屑撇嘴。
    安瑞很认真的看着她,摇头,“这真的是很大的事。”
    似乎还有什么隐情在里头,再编下去……这是要穿帮的节奏啊。小唯狠狠心,老爸对不起了。
    “那个,叔叔你要知道,爱……那什么的力量是伟大的。”她深深吸了口气,“我和你说个秘密,我爸平时做饭可难吃了,但是我妈上回生病的时候,他就突然做出了一锅很好喝的汤唉,所以说,在那什么面前,顿悟也是有的。”
    安瑞轻笑,“那我也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
    “我哥说,你爸在英国留学那几年,宿舍那帮哥儿们的伙食都靠他打点,他本来就很会做饭。所以我猜,在家里装作不会,大概是因为懒。”他满意的看见小唯的嘴巴变成“o”型,表情越来越义愤填膺,于是拍拍她脑袋再行安抚,”你现在知道了,可以去找他敲诈零用钱了。“
    小唯开始很认真的消化这个消息,可以预见,不远的未来又有一份可观的收入,对,她还要把这消息再给妈妈卖一份,这样的话,自己年初被父母双双否定的那个计划还是有启动资金的,嗯,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不过现在得冷静,她不能辜负锦年的期望啊。
    “可是……锦年都辛辛苦苦做出来了,你难道一口都不吃吗?“小唯开始采用‘可怜’政策,无辜的看着他,”她可是真的有辛苦好久。手都烫红了……”
    “她手受伤了。“轻慢的神色瞬间消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有多紧张。
    “啊……“好像话说的有点过了,小唯尴尬的想着,这以后要怎么圆呐,唉,不管了,先把眼下渡过去吧,“是,是啊,碰到了正烧着的锅。”
    安瑞看着眼前食盒,突然觉得有点沉重,回过头来又觉得这个想法有点矫情,许久才徐徐一声叹息,“傻。”
    小唯继续装无辜的眨眨眼,不说话。
    “行,我这就吃。你快去上学吧,别迟到。“他最终打开盖子,拿起餐具,又想起些什么,“对了,帮我谢谢她。”
    “好嘞。”任务完成,她蹦蹦跳跳的折身离开,可到了门边儿却忽然停住,回头补充,“不,我不帮你转告,今晚你自己谢吧。如果好吃,别忘了好好鼓励,给点表扬。”
    还表扬?安瑞不禁失笑,要不要再送朵小红花?
    ****
    医院外。
    锦年正惴惴不安的踢石子,一边时不时的往大门看着,盼着,终于,那个娇俏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她紧张的奔上前,“成功了?”
    “当然!”小唯自豪的拍胸脯。
    “那他吃了没有。”锦年还有点紧张,“好吃吗?”
    “他说他会吃的,你放心啦。”挽过她的胳膊,小唯边走边说,“纫玉的手艺,不会有问题的,你不也吃过么?”
    “唔,那倒是。”想到那个小胖妹,锦年有点放心了,可有点不忍,“可是,你把她准备送给季泽的便当骗来送给了叔叔,那季泽那里怎么办?”
    “这有什么怎么办?”小唯看着锦年,像是看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才多大?小学都没毕业,就没敢谈恋爱。把苗头掐死在摇篮里,这是为她好。要是给妈妈知道了……”谈到母亲,还是心有余悸,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不说了,前面有间药店,咱们去买盒创口贴,家里的用完了,纫玉早上手给锅烫到了还没处理,我的给她送去,你也来一片,刚刚帮你刷好感度,说你手烫到了来着,你可别穿帮啊,唉,要不是你不会撒谎,哪儿用得着这样……”
    锦年很费力的消化她一连串的信息,努力研习这门精深的技能,时不时的不好意思的央求她说慢一点。
    两只萝莉手挽手,肩并肩,渐行渐远,晨光中,新的一天伊始……
    安瑞收回投放在她们身上的目光,叹息着摇了摇头。
    在护士暧昧而古怪的目光下,他捧起那个少女心的饭盒,姿势古怪的拿起更加少女心的勺子。
    看着眼前珍馐,不禁嗟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说的真好。
    一个个可爱的团子沿着碗壁排成一圈,簇拥着正中被煎成爱心型的荷包蛋。
    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连摆放都设计的相当考究。
    很应景的想起一件事情。
    不知是锦年七岁还是八岁的时候,她做了一盘通心粉,和全家人炫耀,结果谁没敢动叉子,只有臻惜养的那只乌龟,慢悠悠的伸出头来咬了一口,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希望它在那边可以依然长寿。事实上,它活得确实挺久了,在他哥哥出生之前就已经是这个家里的一员,所以锦年坚持它是老死的。
    臻惜说不过她,气的一个人一直哭,不仅他没辙,连他那个最会息事宁人的哥哥也一点办法没有。
    再后来……究竟是如何处理的,细细想想都记不清了。
    原来,真的,已经过去太久了。
    时间可以如此轻易的在不经意间就过了去,只是别的一些东西呢?也那般容易跨过么?
    他又想起叶臻的那句话,
    “既然麻将你是注定凑不齐了,但是好好把握,说不定能斗斗地主什么的。不是也挺好的。”

☆、第17章 chapter17笨拙

“下雪了。”
    锦年趴在床上,托着下巴望着窗外。
    安瑞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转向她,往外面看了一眼。
    真的是下雪了。
    室内暖气很足,春意融融,与外面冰冷的空气形成了明显的温差,落地窗因此雾蒙蒙的,但还是可以看见鹅毛大雪纷纷落下。
    上海这天气是越来越古怪,上午还是晴空高照,下午天空便阴沉沉的像是塞满了铅,这入夜没一会儿,又飘起了雪。一路往前,奔波劳碌这么些年,眼睛一直盯着渺茫的远方,脚下,半步不敢走错,半步不敢停歇。细细想来,像今天这般可以略有放松,盯着窗外,看云卷云舒,实在是难得,倒也惬意。
    虽然不能出门,但是该做的事情却也不能落下,趁着上午的空当,安瑞打了几个电话,吩咐下去了几件事,午饭过后,他开始整理邮箱中积了几天的邮件,另有些必须亲自处理的文件,也托林晓蔓把它送了来。一整日的时光悄然游走,不知觉中,锦年也放了学。
    她倒是一如往日的积极,知道他不在家,索性直接奔着就来了,大约是从昨日他骤然病发,到现在一直没有时间好好刷下存在感,这回逮着机会,她拉着他大惊小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聊天结束,甚至就地取材的,在他旁边的陪护床上,搭了个懒人桌开始温习功课。
    大约今晚是不准备走了。
    安瑞休息了一下,继续开始收发邮件。二人互不相扰,倒也融洽清净。
    直到她对着窗外发出那声惊叹。
    他将目光从漫天飞雪中转回来,轻轻“嗯”了声,“明天路滑,我送你去学校。”
    今天是本学期最后一天的课,明天她要参与第一次正规的考试。期末考试。
    想到明天,锦年瞬间被打回现实,垂头丧气的将注意又转回了床面上摊开的练习卷,闷闷的问道,“叔叔,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不会。”他余光扫了眼试卷上少的可怜的分数,一声轻咳,“有时候智商和成绩并不成正比。”
    锦年长长的“喔”了声,又想了好一会儿,忽然抬头看他,“叔叔你真的不是在安慰我吗?”
    安瑞没再看她,淡定的喝了口茶,“看,你这不是挺聪明的么?”
    锦年噎住,气红了眼,低下头去再不言语,看上去更加沮丧了。
    安瑞合上电脑,不着声息的一叹,有些无可奈何的宠溺,“过来。”
    锦年心情有些糟糕,只没精打采的抬起脑袋,却没动身,“做什么?”
    安瑞没有回答,只朝她伸出手,招了招,像是在呼唤一只温顺的大型犬,“来。”
    人在病中时,总会不经意间流露自己也难料的温柔,此刻,安瑞的声音便是如此。不过或许是二人相处时,被责骂的时候居多,乍一被他这般呼唤,锦年反倒挺不习惯的,所以不免有点心虚。
    “怎,怎么了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细如蚊吟,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叔叔?”
    他“嗯”了声,表示自己听到了,复而开口,“是哪只手?”
    “啊?”锦年有些不解。
    “小唯说,你做饭的时候烫着了。”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今天找护士要的烫伤药膏,“哪只手?严重么?”
    以安瑞对锦年的了解,他猜测,这孩子即使不像小时候那样没心没肺的趁机往他怀里一拱,撒着娇说哪里都痛,好严重的。起码也会小脸一红,顺势问他,怎么样,好不好吃?而不管怎样,也不该是现在这种情形……
    她就像是被电打了一样,忽然将俩爪子刷的一下背到身后,两眼瞪得老大,“啊,那个,没事,一点事情都没有,不严重。”
    这感觉怎么像是做贼心虚呢?
    很淡一丝疑惑自心头游走,他又想,这孩子今儿是转性了,难得做了件事,却一点儿不想邀功,真是奇了。
    他担心是否自己太过严厉,揉了揉她的脑袋,更加耐心的放缓语气,“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手受了伤,不处理下不行,我看看。乖。”
    话说出口,安瑞便觉得哪里怪怪的,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过话了,难怪别扭。
    可是她看起来却好像更加紧张,不知道为什么。
    “真的……不用。”她的声音细如蚊吟,“我已经处理过了。”说罢,以很快的速度在他面前晃了下,又迅速收了回去。
    他眼睛本来就不是很好使,又没戴眼镜,只看见眼前一道残影一闪而过,接着是她磕磕巴巴的解释,“贴了创可贴。”
    耐心终于快要散尽,安瑞拧了拧眉心,叹气,“温锦年,你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个……”她看起来既委屈又着急,憋红了脸,像是在想一个天大的难题,过了差不多两分钟,像是鼓起勇气一般,“我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她张口,冒出的话差点没让他吐血。
    男女授受不亲?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从小到大,天天缠着他,粘着他的人是谁啊?就不提她小时候天天往他被窝里钻了。
    现在她和他说男女授受不亲!
    “温锦年。你是脑壳摔坏了么?”他又喊了声她的名,探手上前,还真的去撩她的刘海,可巧不巧,那个老大“探照灯”瞬间暴露在眼前,安瑞愣了下,嘟哝道,“还真给我说对了……这又怎么弄的?”
    她当然不敢说是昨夜听墙角时被叶臻撞上的,也只能闷闷的顺着他的话回答,“摔的。”想了下,又补充,“叶姨已经给我上过药了。”
    安瑞不出声的看着她,已经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许久,才缓缓一句,“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嗯说着一边恨铁不成钢的拧巴着她肉肉的小脸,声音都因为恼恨而微微扭曲,“你说你以后要怎么办呐。”
    明明都都十八了,还天天迷迷糊糊的,小孩子一样。
    可是偏偏的,还教不听,学不会,骂不得,不忍打,他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锦年一直很软肉的任凭他欺负,小脸儿都被捏的红了,看着他差不多气够了,再来句神补刀,“我不是有你嘛。”
    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子,他更加气不打一处来,“难道我能管你一辈……”说了一半,忽然觉得这话有点不吉利,堪堪收回,他将手里的烫伤药扔给她,把她轰走,“别,我跟你授受不亲,自己一边儿上药去。”
    锦年沮丧的“喔”了声,接过药膏,慢吞吞走回她自己那张小床。
    她的手是没有伤,但她的幼小心灵是真的伤到了。
    看见床面那一沓卷子,脑海中又开始回响他的评语。
    想一想就更加难过了呢!
    天天被这样嫌弃,根本都没有可能会喜欢上自己嘛。
    安瑞看着不远处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很受伤的小身影,担忧,心疼混杂,更多的是恼火。似乎从他离开,她九岁那年后,这孩子就没有一点儿成长的迹象,一直都是这幅傻傻的小模样,他是可以包容,那别人呢?谁能一直把自己的朋友,妻子,甚至母亲,当成一个小孩子来包容,忍让。
    越想越气,到最后,他把自己那个无辜的哥哥也被扯出来骂了一顿,都是因为calvin,把好好一孩子养废了!如果换做自己来养的话……
    “嗡,嗡——”
    手机屏幕忽然闪烁,不停震动,锦年和他同时抬头,目光不经意间碰到了一起,二人都是为之一怔,他先反应过来,沉声吩咐,“看什么?还不写作业去。”看着她乖乖低下脑袋,他这才接过电话,没好气的开口,“喂?”
    “先生,是我。”那一端,一个恭敬的声音答复道,“您要查的东西,已经查到了。”
    “查到了?”安瑞有些困惑,“这么快,就这么容易?”
    “是。”那边先是肯定,迟疑了一下又缓缓补充,“不过……和料想中不太一样,您可能会失望。人在这里……您现在方便过来看一下吗?”
    “现在……”安瑞想了一下,没在多虑,翻身下床,“可以,在那儿等着吧,我这就过去。”
    这刚挂断电话,步子还没迈开呢,就听见身后急切的疑问,“叔叔,你去哪儿?”
    他现在没工夫哄她,只淡淡回了句,“杀人放火。”
    留下满脸愕然的锦年,他推门而出,可是没走几步,又遇上了道关卡。
    是叶臻的学生,比她更加倔强的小姑娘。
    “对不起,我也不想冒犯您,可是老师说过,您不可以离开的。”
    “你误会了。”刚刚想好了说辞,安瑞并不慌张,一指半开门缝,轻声,“那是我小侄女儿,她作业本没带,我回家帮她拿,很快就回来。”
    “她是您侄女儿?”那小医生瞪圆了眼。
    “怎么?”他不解,“有问题?”
    “啊……”那小医生看起来比他更懵,小声嘟哝了句,“她说她是你女朋友,我才让她进的。”

☆、第18章 chapter18杀机初现

这句话把他给呛得,半口气悬停在胸口,上下不得,偏生轻易不能纾解。
    一直到他走了很远,都很难完全压抑的住心头那份翻涌不息的躁意。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没有功夫再去计较这些。眼下,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夜色深沉,独行驾车于这座城市的主干道上。周遭车来人往,喧嚷不息,即使是人事不知的天真稚儿,也会忍不住在这般绚烂的火树银花下驻足,这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对人间烟火气的迫切渴望。只是……与他无干。或者说,他再已无法相干。
    车子继续前行,偏了,斜了,四处景致依旧美妙,依旧热闹,可空气中弥漫的,全然是另一种气息。
    绅士,淑女,登徒子,酒徒,□□……
    鱼龙混杂。
    这是另一个人间。
    在这里,皑皑白雪落下也只能落在阴沟里零落成泥,身段?那是什么东西?香如故,那是风尘女立的牌坊。
    车子终于停下,门童将车门打开,恭敬侧立,他弯身而出,驻足车旁,黑色的大衣,长身玉立,雪落满肩。
    他抬头,静静的望向眼前这个已经有些年份却依旧生息红火的娱乐城,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可以闻见其中污浊的空气。可是他却没有一点不适,反而似乎只有站在了这里,才略感心安。就好像……他原本就该属于这里一样。
    很多年前,从远方来了一个青年。一个人,带着一笔钱,来到中国,来到一条街。
    又过了些年,他带着更多的钱,去了条更大的街。
    最后,他带着所有的钱,去了这座城。
    然而,这仍然不是故事的结局,这个故事还没有结局,目前它进展到……
    这个已经名利双收的商人,正站在他低微的原点,若有所思。
    很多企业家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时,总用过那么些许见不得的人的手段,而在日后功成名就,再将它们丢了,埋了,叫你看不见。然而安瑞没有,事实上,因为拥有的太少,太难。他很珍惜他指缝中流过的每一样东西,换句话说,就是贪婪。
    不过贪婪也好,不然有些事情的发生,倒没那么快就能摸到线索,有时候有些事,在夜里头办,总是比阳光下要有效率的多。
    事到如今,他自然不会再来这种地方找乐子,更不会来玩什么追忆似水年华,跑了老远到这儿,完全是为了办一件事,而且在这里会比较方便。
    “人在里头?”加快步伐,他一边问着身边,一边推开了酒吧大门。
    “是的,安先生。”他走的太快,那人想要跟上似乎有些困难,甚至有点气喘吁吁,“可是,就像往常那些一样,并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安瑞抿唇,没有说话,脸色渐渐阴沉下去,不是因为身后人的消息,而是因为这里的空气以及重金属音乐实在让他刚刚恢复的心脏不是很舒服。只是,这次的事情他已经发现的太晚,如果再行拖延,可能他的心脏就再也没有机会不舒服了。
    包厢的大门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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