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皇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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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微微一笑,暗道:我连话还没说一句呢,桓儿就这样著急。微微一笑,站起身道:“哀家也不过是随便走走,过来看看寒烟罢了,桓儿既如此说,哀家便带寒烟过去说话,你们忙公务吧,寒烟,你有事吗?”
素寒烟站起身笑道:“并没什麽事,太後既相邀,寒烟求之不得。”说完对轩辕持道:“你陪皇兄说话,等我回来,咱们一起走。”一边随著太後一径去了。
这可急坏了华洛,跳著脚叫道:“太後姐姐,我也想和你去说话,我也想去,别扔下我啊。”说完使劲儿的掰著轩辕桓的手急道:“你抓著我干什麽,你和轩辕持谈公务,不怕我偷听吗?我要去陪太後姐姐说话了。”
轩辕桓嘴角抽搐了几下,冷冷道:“不行,你忘了你来大风是干什麽的吗?这麽多日子都没跟我学习治国之道,今儿也该捡起来了,我和持弟谈论国事,你正好在一边旁听。”
华洛嘴一扁,委屈的道:“我都病了,今日不能请一天假吗?”他泪眼汪汪的看向轩辕桓,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知道轩辕桓最抗拒不了自己来软的,他十分自信这招绝对管用。
谁料轩辕桓竟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冷道:“不行。”一双手把他抓的更紧。已经走到门口的太後和素寒烟都好笑的看著这一幕,素寒烟回过头,正要对太後说话,却忽然见到太後的表情起了变化,竟有一丝微微的说不出的忧伤,正诧异间,忽听她问轩辕桓道:“桓儿,你也动情了吗?”
轩辕桓正努力的和华洛做著拉锯战,听到太後这句话,不由得愕然抬头,素寒烟见他目光在一瞬间变了几变,最终却归於冷硬如铁,淡淡道:“这是孩儿自己的事,不劳母後操心了。”
轩辕持已有许久没见到皇兄这麽冷酷的目光了,这是那个没有遇到华洛以前的大风皇帝。他心下一声长叹,暗道:看来皇兄还是放不下。太後也是,过了这许久,何必还要说这话呢。
华洛也忽然安静下来,一脸的若有所思,连素寒烟也惊异起来,暗道这才是我回山月时的那个皇帝,单看他这副模样,怎也想不到这期间他能做出那许多白痴的事来啊。还误打误撞的勒索了轩辕桓一千万两银子,忽然间,他也严重怀疑起自家皇帝扮猪吃老虎的可能性。
太後叹了一口气,忽然对华洛笑道:“公子若有时间,尽可以到哀家那里去玩,不急於这一时。”
不等华洛答话,轩辕桓便一脸冷硬的道:“洛洛从今天起,要跟著朕实习了,恐怕没时间到母後那里去玩,母後若闷了,便找寒烟陪你就是。”一句话没说完,早被华洛踢了好几脚。
素寒烟直觉便知道轩辕桓母子之间定有秘密,并非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母子情深,只是这秘密是什麽,他却猜不出来,看向也是一脸沈思的自家夫君,恩,看来晚上又要和他做些运动,好趁机套套话了。
35
秋风瑟瑟,吹得几片黄叶在枝头上乱摇,偶尔有一片蜿蜒著飘下,轻盈的身子打著旋儿,仿佛有千般不舍,这秋风落叶,细看去竟有说不出的凄凉。
太後斜倚著栏杆,目光随著舞动著的黄叶一点点移到地上,然後轻叹一声,对身边的千千道:“今年的秋天倒来的早,天高气爽的,怎麽哀家这心里总觉得不安呢,像是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似的。”
千千笑道:“太後这是没事儿总爱琢磨,四海升平,皇上年纪虽轻,治国的本事却大,能有什麽事儿?太後且把心放宽些,好好保养身子要紧。”
太後点点头道:“我也知你说的有道理,但只这心里总爱寻思,也罢,就像你说的,把心放宽些总是好的。”说完又想起一事问道:“杰儿走了几天了?你亲眼看著他走的吧,我的话都说给他听了吗?可千万别让他再回来,若被桓儿知道了,又有一场好气生。”
千千道:“都按太後的吩咐办妥了,唉,说起这件事,不是我这当奴婢的议论皇上,也实在有些绝情了……”话未完,便被太後挥手打断,苦笑道:“这件事不必提了,过了这麽些年,哀家也累了,上天注定我就是这样的命,我也再不敢多想。只要桓儿和我能平平安安的相处,他……他那里就算是我负了他罢。”说完对著满园秋色,想起岭南蛮荒之地和自己心里那个不能出口的名字,不由得潸然泪下。
千千也陪著伤感了一回,强笑道:“上回我去山月的皇帝那里,他还替你抱不平呢,咱们皇上那样宠著他,显见是动了真情,就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才能懂得你与睿王爷的这段感情。”说完也是唏嘘不已。
再说华洛,太後与千千最後提及的人物,此时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轩辕桓的怀里,满足的与周公做著交流。微微张开的嘴角向上翘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将他俊秀的脸庞衬托的更加可爱。当然,如果没有嘴边蜿蜒而下最终在轩辕桓的龙袍上划下句点的那道口水的话,这副画面一定会更加完美。
但就算如此,看在轩辕桓的眼里也十分的满足了,挪了挪手臂的位置以便让华洛睡的更舒服,他看向面前站著的一众连大气都不敢出的臣子,轻声道:“有什麽事就奏上来吧,记得悄声著点儿,谁把洛洛吵醒朕和谁算帐。”
流著口水的山月皇帝刚刚让可怜的大臣们在视觉上经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轩辕桓的命令便又让他们的听觉再次遭受了一场磨难,天,不准吵醒他,这是哪一门子的圣旨,谁敢保证自己有这个本事。一时间,奏本的大臣们恨不得立刻练成“传音入密”的绝世神功,省得自己运气不济,就成为皇上算帐的对象,此时他们倒希望华洛能睡得跟死猪一样,口水流的愈多愈好了。
或许是这些臣子们的可怜处境,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华洛很配合的一觉睡到掌灯时分,这才在轩辕桓宠溺的爱护下用完了晚饭,由斐雨陪同著回风雅楼。
临走之前,轩辕桓很认真的将斐雨叫到偏殿,阴恻恻的问:“斐雨,知道朕让你来要吩咐什麽话吗?”
斐雨已经要被皇上的语气吓的落荒而逃了,颤抖著双腿道:“臣……臣不知。”妈呀,皇上这宛如厉鬼的声音是怎麽回事?最近皇宫里太平的很,自己没惹什麽祸啊。
“笨蛋。”轩辕桓恶狠狠的怒斥道:“朕为什麽宁可让洛洛睡在朕的怀里也不放他离开朕一步,你不知道吗?”
斐雨茫然的看著自家主子:“那个……不是皇上想抱著他才给了他这个机会吗?”怎麽,难道还能有别的原因不成。
轩辕桓感觉到自己又想吐血了,放弃让笨护卫自己找到原因,他开门见山的道:“斐雨,你给朕记著,洛洛要到哪里玩都行,唯独不能让他靠近月华殿方圆三里以内的地方,若让朕知道洛洛哪怕只踏进这个范围一脚,你十年的俸禄都别想要了。”不愧是英明的主子,知道什麽样的恐吓能镇住自己的护卫。
十……十年的俸禄,严重被吓到的斐雨忙不迭的点头:“皇上,臣记得了,绝不让公子靠近月华殿方圆三里,不,是方圆五里以内的地方。哦,如果进去三里就罚的话,那自己主动加远了两里距离,不知道会不会有赏,斐雨再次做起了白日梦。
轩辕桓这才放心的一笑,一挥手道:“去吧,朕随时都会到风雅楼检查,你要小心了。”哼哼,绝不可以让母後成为自己最大的障碍,他轩辕桓身为大风开国以来最英明睿智的皇帝,怎麽可以让这麽荒唐的事情发生。当然,也绝不可以让洛洛知道母後的那一段过去,否则依他的性格,肯定又要不知死活的强出头,他可以对所有牵挂著这件事的人下手,但是洛洛,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是绝对不希望伤害到他的。
36
“斐雨,过来。”在分别通往风雅楼和月华殿的十字路口上站定,华洛努力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向笨护卫勾手指头,以期等一下自己有足够的分量让斐雨满足自己的要求。
“干什麽?”斐雨下意识的不进反退,脑海里想起轩辕桓可怕的威胁,十年的俸禄啊,他说什麽也不能让它就那麽飞了。
“你过来我再告诉你。”奇怪,这个眼里只有钱的笨护卫今天怎麽变得这麽精明了,华洛懊恼的想,继续耐心的勾手指头。
“如果是去月华殿,公子就不必说了,皇上下了死令,我不敢不遵命的。”索性把话挑明了,斐雨非常坚定的捍卫著自己无上的利益。
“这该死的轩辕桓,我就知道他捣鬼呢。”华洛不满的哼唧,眉毛一挑,索性也把话放开了:“说吧,斐雨,若你带我到太後姐姐那里去,轩辕桓会扣你多少银子。”哼哼,不就是银子嘛,他华洛可今非昔比了:“扣你多少,我给就是了。”
斐雨面无表情的回答:“十年的俸禄。”就见华洛一瞬间睁大了眼睛,额头上细小的冷汗不亦乐乎的冒出了一片,哼哼,他就知道公子给不起,就是能给起也不舍得给,装什麽小尾巴狼啊。
这个该死的轩辕桓,也太狠了吧。华洛背著手转了两圈,这怎麽办,十年的俸禄,怎麽著也要千儿八百银子,这不是要自己的命一样吗?两只眼睛看向文风不动的钱鬼护卫,他放柔了语调:“斐雨啊,上次千千姐姐讲的故事你忘记了吗?你想想,太後姐姐多可怜啊,难道我们就能对这麽可怜的太後姐姐袖手旁观吗?斐雨……”
“公子,你不必说了,我可不是皇上,不吃你这套的。再说了,别说太後的事我管不了,就是能管的了,陪上十年的俸禄这种傻事我也不会做的。”斐雨立场坚定的打断华洛的怀柔政策,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比他的主子轩辕桓强多了。
怀柔政策失败,而这麽多银子自己也出不起,华洛终於认识到今晚若想去月华殿是不可能的。算了算了,太後姐姐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好了,再另想办法就是。他不甘心的撇了撇嘴角,狠狠瞪一眼为了钱就泯灭良心的钱鬼护卫,闷闷不乐的回到了风雅楼。
然而更令华洛伤心的是,自从那日见到了惊为天人的太後姐姐後,轩辕桓就加紧了对他的守卫,每天要他去旁听早朝,然後一起批阅奏章,就连游园吃饭也都寸步不离的守著自己,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连寒烟的府里也不让自己去了。
再说轩辕桓,他也有自己的考虑。素寒烟何等聪明的一个人,怎麽可能看不出那天自己和母後的异样,他若想知道,不是他瞧不起自己的弟弟,只怕到了床上,两个回合不到就全被套出来了。如今华洛再一去,听到了这段故事,两个人在一起一鼓捣,能有什麽好事儿。因此他态度十分坚决的控制著华洛的行踪。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洛洛早已经知道了那个所谓的秘密。
要麽说人算不如天算呢,轩辕桓千防万防,到底还是让华洛和太後遇上了,更要命的是,素寒烟也在其中。
话说这一天秋风宜人,御花园的菊花尽皆盛放,华洛便吵著要去看菊花,然後挑些好的花朵摘下来晒干,留第二年卖菊花茶。轩辕桓扭不过他,又打听了太後前天才游过园子,今日吃斋念佛。他心中一喜,自忖这下怎麽也碰不上头了,这才高高兴兴的带著华洛在斐雨刘言的陪同下来到御花园。
进了园子,迎面一阵清香,轩辕桓游目四顾,只见各种各样的菊花争奇斗豔,还没等他赞赏两句,就听到华洛开心的大叫:“啊,这麽多,开的好好哦,轩辕桓,你看到了吗?这麽多呢。哈哈哈……”
“看到了看到了。”轩辕桓宠溺的拥著心爱的小人儿,看来美好的事物总是为人所喜爱的,连洛洛这样的人都懂得欣赏。轩辕桓欣慰的想著,下一刻,他便听到华洛更开心的叫声:“轩辕桓,这麽多花,晒干了一定可以卖很多钱的。”
轩辕桓身形一滞,呜呜呜,对不起,他错了,洛洛这样的人是不会懂得这种美的,他只会把这样美丽的事物换算成银子。偏偏自己的护卫还在一边凑热闹:“公子,这麽些你摘不过来,还是我帮你吧,到时候我们四六分红就行,我不贪心的。”
轩辕桓气得身子都打颤了,刚要训斥斐雨几句,便听到一句天打雷劈似的大叫:“啊,太後姐姐,你也来了,你也来看花了。”不等他反应过来,华洛的身影已经“滋留”一声跑得没了影子。
37
轩辕桓这一惊可非同小可,等到他看见自己的母後时,华洛已经亲热的拉著他的太後姐姐的衣襟喋喋不休的赞美了。怎麽……怎麽会这样。轩辕桓觉得心肝脾肺肾都被气的生疼,怒目看向旁边的护卫:“斐雨,你是怎麽看著洛洛的?”
斐雨委屈的撇嘴:“不是啊,皇上,臣也没想到公子眼这麽尖,腿这麽快……”他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终於大著胆子悄声说道:“那个……皇上您不也是没看住吗?”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轩辕桓暴怒的想著,自从自己的无上地位被华洛破坏了之後,他的至尊威严也跟随著成一落千丈的下降趋势,现在竟然连自己的护卫都敢拿话来将自己了。轩辕桓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怒火,自己劝自己道:“轩辕桓,你要冷静,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而是前面那两个人的威胁。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他堆起一脸的笑容上前:“母後前日不是才游过园子吗?今儿怎麽又来了?”您说您老人家什麽时候出来逛不好,偏偏要瞅这个时候。轩辕桓偷偷在心里补著下一句。
太後好笑的看著自己明明处於高级戒备状态却又装的一脸笑容可掬的儿子,轻声道:“怎麽,皇儿,难道哀家游园的次数还要有个限制吗?那你说,限制几次为好呢?”
这句话的分量够重,轩辕桓只好不甘不愿的道:“母後说哪里话,儿臣不敢。”说完瞪著紧紧攀住太後的华洛,用眼神向对方递话:“过来。“
华洛也以眼神坚定的回答:“不过去。”
轩辕桓的眼神继续道:“朕让你过来听没听到?”
华洛再以眼神坚定回答:“不过去,就不过去,过去了你就不让我到太後姐姐的身边了你当我不知道吗?”
轩辕桓再继续,无比怨恨的丢出威胁:“你不过来朕就打断你的腿。”
华洛的坚定也一成不变:“打断我的腿我也不过去。”
众人正好笑的看著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那些宫女太监,何曾见过皇上这麽无奈无力的样子,一个个面带笑容,都看的兴高采烈,忽然一个内侍走来,在轩辕桓面前跪下道:“启禀皇上,岭南节度使八百里加急战报,现送信的人正在宫外候旨。”
轩辕桓一惊站起,目光先在太後面上扫了一眼,见她也是面有惊色,他忙收了面上情绪,沈声道:“快宣。”这边对太後等人道:“母後还是请回寝宫歇息吧。今日虽和暖,到底是秋天了,一心一意保重凤体要紧。”
他这一心一意四字语带双关,太後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论理皇上处理国事之时,自己也确该回避,只是……只是心中那人一走几年没有消息,如今又忽然有加急战报,太後一是牵挂,一是心焦,唯恐睿王在岭南蛮荒之地日久,心生不忿,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她心中千百种情绪流转,哪肯回宫,不得不硬著头皮道:“皇儿,虽说是国事,但这加急战报,非同小可,哀家纵回宫了,又怎能坐得住,不如就在这里和皇儿一起旁听吧,就有什麽,哀家也绝不插言就是。”
这语气已经十分示弱了,轩辕桓却仍不愿答应,母後与睿王叔的事,实在是他最大的一块心病,正要拒绝,却见华洛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他的衣袖柔声道:“轩辕桓,太後姐姐在宫里多闷啊,现在好不容易来了这麽一件热闹事,你就让她听听嘛。”说完整个身子都偎进对方怀里,还时不时的磨蹭一下,以展示他的柔情似水。
轩辕桓拒绝的话就那麽生生的被改成了:“恩,母後既如此说,便在这里听听又有何妨?”话一说完,他就恨不得能收回肚子里。
从未见识过华洛无上威力的太後和千千此时已经严重石化中,太……太厉害了,根本完全不能抵挡嘛,一时间,天敌,克星等等诸如此类的字眼不约而同的出现在两人的脑海中,没错,这个山月来的皇帝虽然国穷人弱,但绝对绝对是轩辕桓的天敌。有了这个认知,千千心中立刻打起了如意算盘,呵呵,上天垂怜,给铁石心肠的皇上派来了这麽一个厉害的小对头,或许太後的事情,就此便有了解决的办法呢。
不多时,就见内侍引著一个风尘仆仆的将领前来,太後的心募然一紧,不知道这个人……究竟会带了什麽样的消息来呢?
38
轩辕桓的面色也凝重起来,没有人比他和母後更清楚睿王的才干了。若说大风有一个人能令他提防忌惮的话,定是这位皇叔无疑,目光看向轩辕持,这个兄弟与皇叔也是至亲,论本领也不比他差,只是,真到了战场上,他能对睿王下得去手吗?毕竟他对睿王,并没有和自己一样的滔天仇恨,有的,只是一份亲情与思念。不过转念一想,以睿王的为人,当不会做出这件事来,何况他明明知道,一旦谋反,最伤心为难的便是母後,他对母後情深意重,当不舍她为他难过才是。最重要的是自己当初贬他到岭南的时候,只许他带了几十个侍卫,也没给他在地方上招募兵马的权力,他要拿什麽谋反。
素寒烟握紧了轩辕持的手,看得出他也是忧心忡忡。华洛也紧张起来,双目直盯著那个将领,生怕他说出什麽让太後姐姐伤心的话。就见聚焦了众人目光的将领干净利落的跪拜,然後道:“臣李业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桓沈声道:“平身,李业,你究竟有何加急战报,快说与朕听。”
李业站起身道:“启禀皇上,岭南怀王於半月前起兵谋反,事出突然,节度使王大人措手不及,险险丢了城池,幸得睿王爷施以援手,才解了燃眉之急,然怀王军队兵精粮足,以睿王和王大人手中的兵力,远远不及,非常时刻,王大人派末将带著他的奏折,亲来觐见皇上,请求派兵增援。”言毕递上一封奏章,刘言忙下去接了上来,呈给轩辕桓。
他这番话说完,太後先就松了口气,面上更露出又是心酸又是欣慰的神情,华洛见她目中含泪,心里道:也难怪了,太後牵制了睿王,把自己的儿子弄上皇位,结果他儿子不但不报恩,反将睿王贬到岭南,这麽多年了,睿王爷竟能忍住这份不公,已经难得,如今有人造反,他不但没有落井下石,还反过来帮著清剿反贼,这自然都是为了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