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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秦岭神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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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味恍然大悟,小声道原来二十四节气如此而来。蝇王复又轻叹一口气,缓缓说:“看来当初五行蛊人设计者,真是神乎其技,可惜去世了,不然能够讨教一二!”

果忍应道:“亏他死得早,不然再造出什么怪物来,日本人岂不是魔高一丈,百姓更加水深火热,中国还有什么指望?”

蝇王豪气道:“我神州儿女英雄辈出,岂是这些旁门左道所可逆转,漫说倭人弹丸之国,纵然巨大列强,也不畏惧!”蝇王这番话说得三人热血沸腾,对倭寇更添仇恨。

蝇王语气一转道:“不过,我看那始作俑者,大约也并非单纯为日本人做事,否则也不会将五行蛊人设计成这种样子。”

王七味道:“那他究竟是什么打算?”蝇王和果忍一起摇头,眼神悠长暗淡,正是在为国事暗暗揪心。

王七味毕竟年少,快步跑到前面玩耍,忽然草丛摇晃,斜地里杀出一只黄刺猬,刺猬本来行动迟缓,但这一只却摇头晃脑,神色颇为悠闲,跟黄鼠狼一样趾高气扬,根本不畏惧人。

王七味快步过去将刺猬抱起,这才发现它有四只铁爪,因为长年刨土,已经锃明瓦亮,看来极为锋利,更为奇妙的是,它双眼圆睁,鹰眼一般黄似琥珀,流露一股灵动之气。

王七味急忙放下刺猬,他知道此种异常之物,或许会带来无妄之灾。这时候蝇王和师父边走边谈,已经到了跟前,王七味急忙悄然招手示意,那二人放轻脚步过来,刺猬却不动弹,似乎在专门等待一般。

果忍仔细看后,向蝇王道:“此物并非凡品,天生灵异,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蝇王道:“戴着铁爪,应该是人所豢养,大约是偷溜出来玩耍。”

说完伸手抚摸了一下刺猬脚爪,小指微微一麻,一道黑气从指尖蔓延而上,蝇王行医多年晓得厉害,忙取出小金剪毅然将小指齐根剪断,那断指掉到地上,冒出嗤嗤白烟,化为黑灰。

王七味怒道:“何人如此歹毒,豢养这剧毒怪兽害人!”果忍摇头道:“这是金针猬天生之毒,此物常年混迹荒山野盅,食死人腐肉为生,不毒也难,只是蝇王吃亏少了一根小指。”那边蝇王已经用金针封住血流,淡淡道:“塞翁失马!这小东西也不离开,莫非有何祈求?”

那刺猬却仿佛能听懂人言,直立身子向小径指点,三人互相看看对方,起身转向小路,看看那刺猬能带来什么意外的发现。

刺猬跑一段就蹲下回头看看,似乎怕这几人迷路。穿过一条干涸的小河床,刺猬蹲在一个小土包前不动了,三人看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坟丘,似乎堆砌不久,上面浅草茸茸,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巨大的洞口。

王七味道:“这是何人坟墓?莫非此人死得冤枉,故而生前豢养刺猬要我们替他昭雪沉冤?”

话音未落,地下传来一声闷哼,嗡嗡的声响从洞内滚出:“是谁又在咒老子死掉?爱活多久就是多久,谁都拿老子没办法!”声音越来越清楚,说到最后一句,一个仅存几根头发的胖脑袋露出洞口。

这人看不出具体年纪,头大脸小,顶一个蒜头鼻子,一身土布衣服磨得油光,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站在那里,像一只直立的土拨鼠,最为抢眼的除了半秃光头,便是一双蒲扇大手,远较常人巨大,指缝间夹着一把闪闪柳叶小刀,来回翻腾不已。

蝇王和果忍并不开口,仔细察看此人神色,却是一无所获,须知常人必处五行之内,表现于五官神色,精通医术者,一眼能将人之秉性揣测个八九不离十,但是这胖老头,看行径乃世外异人,查神色却是山野村夫,土里土气,毫无出奇。

老头看着几个人不说话,顿时有些着急,说道:“你们倒是给我老人家说句话,闷葫芦一样,不好玩!老夫名叫庞大海,刚才是不是有人在路上说,幸亏老夫早死,不然……如何如何?”

果忍合掌道:“适才无心之过,还望老丈海涵!”庞大海哼一声,转向蝇王道:“看你阴阴惨惨,该就是那个传闻的神手蝇王?”

蝇王冷冷道:“不敢!”庞大海也不以为忤,自顾自说道:“徒有其表,徒有其表,唉!”

王七味先是为“胖大海”这个名字暗笑,现在又好奇这老人为何从坟墓钻出,于是笑着问:“老头,你躲在墓穴里做甚?”

庞大海挠了挠没几根毛的秃头,左顾右盼,口里却是不停:“我老人家已经死了,当然要在坟墓里喽!”

王七味更加奇怪,看老头滑稽,玩笑道:“死人见过不少,就是没见过这么精神的死人!”

庞大海着急道:“我前些天造了几个好玩的东西,被日本人见了,非要让我继续给他干活。我当然不愿意,可是这日本人,真是讨厌,想把我关起来,所以我老人家就死了!他们把我拖出来埋掉,晚上我就自己爬出来。”

果忍和蝇王立刻交换眼神,齐声道:“那五行蛊人,是您老人家的杰作?”

庞大海挥舞衣袖嗔怒道:“别人不许叫我老人家,叫我大海即可!那几个蛊人是我造的,那天我在路边发现已经变臭的两具尸体,分别中了蝎蛊和蝇蛊,我就人性大发,把他们捡回来稍加改造,居然活了,嘿!后来日本人找到我,非要再造几个,我也觉得好玩,所以就……”

蝇王打断他的话:“你为何要造这五行蛊人 ?'…'”庞大海皱眉思索半天,方才慢慢说:“我觉得好玩嘛,而且。也是想看看时令变化是如何影响人体。”

果忍道:“前辈你随手一试,无意间却帮了日本人打我们中国人,实在是有些……”

庞大海双手往前一甩道:“关我什么事,我喜欢就去造,至于日本人要他们做什么,和我没有关系,你少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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蝇王语气间已经隐隐有了怒意:“我们敬你手艺精妙,乃是世间罕有的奇才,不料你却为虎作伥,反而振振有辞强加狡辩,令人……”

果忍生怕蝇王说出更难听的话,急忙伸手止住,庞大海还是面不改色,郑重其事道:“天下万物在我眼里,都是气血骨肉经络,没有什么善恶之分,随你说去吧,我不理你。”

蝇王顿时哭笑不得,怎会遇上如此一个如此厚脸皮的前辈,同时内心暗生敬仰,从庞大海言语之间可以看出,他已达到了“庖丁解牛”的境界,庖丁是目无全牛,庞大海却是目无活人。

果忍做了一个揖,恭敬道:“大海施主你医术精湛,我有小小疑难请教,不知道能否指教一二?”

庞大海拍手道:“‘大海施主’,嗯,好玩,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你这个和尚还有些礼貌,只管问来。”

果忍道:“我曾遇过一症,遍身骨痛,却无有任何异状,不知是何缘故?”

庞大海呸了一大口道:“你不在庙里念经,却来糊弄老夫。那人遍身骨痛,乃是肾水不济,脉象上定可察觉,怎会无有异状?可将其移居北方,房屋漆为黑色,少食盐与豆!如果还是不成……”

庞大海停下片刻,摸着脑袋陷入茫然,随后道:“如果还是疼痛,可将埋葬一两年后棺材板熬汁服下,应该可以止痛。”

王七味心中暗笑,这庞大海大约是个江湖骗子,连棺材板都入了药,明摆着在哗众取宠故作神秘,不料果忍和蝇王却一起拱手请教,问道前辈这是何道理。

庞大海仰天背诵:“北方黑色,入通于肾,开窍于二阴,藏精于肾,故病在溪,其味咸,其类水,其畜豕。其谷豆。其应四时,上为辰星,是以知病之在骨也。其音羽,其数六,其臭腐。”

果忍和蝇王听这一段《黄帝内经》后,正如佛经中经常譬喻的“醍醐灌顶,得未曾有”,互相看看,摇头啧啧叹奇,世上居然有人能将内经之理灵活运用,用腐臭对治骨病,且是随口道来,看来医术已臻化境,简直是黄帝再生。

蝇王诚挚做礼道:“前辈境界深不可测,真乃天人!”庞大海又是一个甩手动作,仿佛极为不屑,接着道:“你们没事就走吧,我也见识了你们的真本事,还有事情要忙!”

三人当然不想离开,王七味道:“你能否让我们看看你在忙些什么?”庞大海神色犹豫,最后才下了决心:“看看无妨,但是不可跟外人讲起!”

随后带领三人走进一间瓜棚,里面浓郁的草药和血腥味令人晕厥,原木搭建的台子上,摆着几截不知什么动物的尸体,炉子上咕嘟咕嘟滚着草药,四个人站在里面,顿时显得拥挤,光线也暗淡不少。

慢慢适应了黑暗,王七味伸长脖子去看台子上的东西,余光觉察到旁边什么东西在跑动,转头定睛,忍不住骇然叫了一声,那是一只头顶四只耳朵的白兔,正在啃食胡萝卜,听到他的叫声,白兔抬起头来,两眼碧绿如鬼火闪烁。庞大海语带得意道:“这都是我做的,你们见到的刺猬,我也给它装了两只鹰眼,是不是好看了很多?”

三人恍如来到海外仙山,看到的尽是奇形怪状的东西,果忍慈悲为怀,见到血迹斑斑,低头念佛不止。

蝇王仔细察看了屋内陈设,转头问庞大海:“前辈,不知你师承何人 ?'…'一双神手鬼斧神工,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二人了!”

庞大海道:“我这一门历来隐藏市井,实在是害怕有人误会,以为我等生啖人肉残害生灵,当妖魔抓起来,所以医术从不见诸文字,尽是口传心授,据传初祖叫做聋道人,这人其实并不聋,只是因为心思缜密无间,根本无须旁人提醒,所以才得了这个名号。”

念佛的果忍,胡思乱想的王七味听到“聋道人”,不由得猛转过头来,这动作惊动了庞大海,急忙问道何事。果忍这才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来历和云罗门旧事讲起,这一段跌宕起伏,听得庞大海激动不已,哇哇乱叫,只恨没能生在宋朝。

果忍讲完后,蝇王向庞大海道:“前辈,算来你与和尚也有同门之谊,不如帮帮我们,毁掉那几个五行蛊人,灭一灭日本人的威风!”

庞大海晃动蒲扇大的双手,同时摇头道:“不成,不成,我自己做的东西,怎么舍得毁掉,再说老夫平生做事,需得好玩有花样,毁掉他们易如反掌,未免太容易了!”

三人一听大皱眉头,这老头子刁钻古怪,看来很难请动他了,蝇王仍然坚持道:“前辈,那几人现在未成大害,除掉还尚算容易,否则今后成了气候,就实在棘手。况且他们本非好人,比如木蜘蛛,早先是个富家浪荡公子,家人请了私塾先生教他,老师管教严厉,便在饭里下毒,这样毒死了三位老师,都是花钱息事宁人,故而都叫他‘毒童子’,无人敢管。后来实在无法管教,所以才送他到庙里做了沙弥,因为触犯戒律,被方丈迁单,一怒之下逃到日本人军中,再狐假虎威折回来,烧了寺庙,害死方丈。”

都以为庞大海听了此话会义愤填膺,出乎所有人意料,庞大海非但不愤怒,反而抚掌笑道:“这个小王八羔子有个性,很对老夫胃口,可惜啊,现在半死不活的。”说完唉声叹气惋惜不已。

王七味道看这情形,也不客气道:“庞老头,我看你是没办法料理那几个蛊人了吧,装作不想。”庞大海摸摸鼻子道:“你一个毛头小孩,还给我使激将法,嘿嘿,我又不是笨蛋。”蝇王三人听了这话更加哭笑不得,只好悻悻离开。

三天后蝇王三人主动拜访了赤川,表示可以将五行蛊人进一步改造,保证比那个“死去”的老头厉害,赤川闻言大喜过望,竖起大拇指赞赏他们:“果然是识大体的英雄,皇军决不会亏待你们!”

用了七天时间,蝇王和果忍师徒穷尽所有力气,使这些蛊人在速度力量和耐久力上,都有了明显增强,这令赤川和他手下的那一帮军师们心服口服,每当问起是何缘由,蝇王都敷衍了事,并不说破。

如果赤川当时知道了蝇王的手脚,绝对会当场把他们拉出去毙了,因为蝇王他们用了医术和武术中最绝的一种:七日灯。

这七日灯之法本来是一门邪术,多用于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旧时做土匪都是父子兄弟一起出马,以避免一哄而散,丢弃对方。后来清朝的中兴之臣曾国藩也将此这种编制用在湘军,所谓“上阵不离父子兵”。如果是兄弟几人或者父子上阵,最后关头倘若敌众我寡,必有一人施展七日灯法,拼一条性命保留其他人。

那几个蛊人自然不会七日灯,所以蝇王和果忍就用外力,直接在那五个蛊人体内再次中蛊,金刀螂体内再植入木属小天牛,金克木而泄气,则木衰金微,金将灭尽时,木气复旺,二者彼此消长,成鼓荡之势。其他几个也是类似施法而为。又用气法躁补元气,令这种震荡加剧,所以五行蛊人们坐立不安,每日野兽一样狂躁,故而战斗威力倍增。这方法既然叫做七日灯,顾名思义,七日之后必将油尽灯枯,元气耗尽而死。

赤川看到这几个宝贝生猛无比,就起了骄矜的念头,蝇王出主意说,既然很多人不服气,不如来一场比武,以杀鸡骇猴,以后就无人敢说三道四。

赤川一听有理,于是在镇中心摆了一个擂台,号称谁打赢了五人中的任意一个,便可以得赏银若干,一时方圆百里的练家子云集而来,大部分人并非看重赏钱,乃是为了灭日本人的威风。

谭腿、太极、少林、洪拳、形意等等,均有好手参加,可以称得上盛况空前。其中以江南剑王绍铁夫最为引人注目,绍氏一门皆是剑术大家,双手横竖十字剑久负盛名,绍铁夫更是个中翘楚,十五岁便四处游方以武会友,汇集各门派特点,技艺更上一层楼,江南武林提起绍铁夫,无人不说一个好字。

看了前面几个人活活撕碎后,绍铁夫的手因为出汗,已经握不住茶杯了,他环顾四周,看到那些被怒火烧红了眼的人们,都时不时看他一眼,看来是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自己。

绍铁夫摸了摸熟悉的柚木剑柄,努力去回味从前的那些胜利,少年拔剑意气风发的刹那,一鼓作气如入无间的风速,格断对手兵刃的快意……

当第五个人被砸扁脑袋后,赤川大约也受不了这恶心残忍的气氛,捂住鼻子站到台沿,气焰却仍然嚣张:“不打了,到此为止。东亚病夫!还是无人能够抵挡我麾下的铁军,今日暂且放过你们,有谁不服,可到鱼沼巷来挑战。非常欢迎!”

本来绍铁夫已经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打了,就可以回家,免得被人打得脑袋成了烂倭瓜,古人说得好“平日慷慨从容易,死到临头一刀难”,纵然绍铁夫身经百战,能躲过一劫,也在内心大呼侥幸。

但是日本人后面“东亚病夫”那几句着实刺耳,倘若此时绍铁夫不站出来,以后在江湖上就不能混了,所以绍铁夫厉喝一声道:“慢着,辱我中华无人,我来会一会你这几个怪物!”话音未落,身背双剑,撩起长袍下襟已经站到台上。

顿时掌声雷动,大叫道:“邵先生好样的,收拾这几个龟孙!”绍铁夫反手拔剑,交叉于胸前,气定神闲,也是宗师作派。

只听金刀螂怪叫一声,仰头双臂轮番劈空,箭步冲来,绍铁夫方才观察良久,晓得金刀螂的伎俩,故而剑护双肩轻身避过,待金刀螂招式用老,一剑斜刺一剑横劈,立时刺进几分深。按照常规,这头一着应该是用剑面拍击,以显示磊落,也给对手一个机会,但鉴于对手残暴惊人,绍铁夫顾也不得江湖规矩。

一击得手,绍铁夫心下稍安,心想对手不过如此。不料剑尖尚未从金刀螂体内拔出,就有一股剧烈急速的震颤传来,青锋剑身居然嗡嗡作响,绍铁夫双手一麻,长剑几乎脱手。

见状不妙,绍铁夫急忙弃了剑柄,缩手迅速扯住剑穗,方才拉回长剑重新握住,这一招乃是绍铁夫的压箱底功夫,临敌作战,颇能迷惑对手,没想到今日竟使得如此狼狈。

不过这动作只在电光石火间完成,台下人只看到绍铁夫伤了金刀螂,齐声欢呼,(W/U)仿佛胜利在望。

绍铁夫心中暗暗叫苦,十字长剑在手,却只能仗着步伐和对手游走,不敢硬碰。时间稍长,台下顿时议论纷纷,还以为绍铁夫忌惮日本人,不敢杀掉金刀螂,绍铁夫一急,每走一步,地上都有了一个浅浅的汗印。这样绕了十几圈,绍铁夫把心一横,大不了是个死,拼个鱼死网破罢了。

主意已定,绍铁夫反守为攻,十字剑挽两个剑花,迎着金刀螂来势,直取上下两路,金刀螂看对方迎战,变得极度亢奋,嚎叫着双臂重重砸击,神似一只站立的螳螂。双臂与长剑相激,铮铮作响,在日光下宛如银蛇飞舞,煞是好看。

看这情形,果忍和王七味暗道不好,本以为比武可以提早耗尽蛊人气力,却没想到这几个家伙凶悍致斯,白白赔上几条好汉性命。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喝彩,原来台上绍铁夫双剑抛空,上步中门一击重拳,竟然将金刀螂击翻在地,复又接住双剑,交叉置于背后。绍铁夫本来身材颀长,看起来真是玉山巍巍,难怪众人齐声喝彩。

蝇王此刻看似悠闲,实际内心也万分焦急,他知道五行蛊人体重不变,故而绍铁夫可以将其打翻,但是像要彻底战胜金刀螂,几乎是不可能的。蝇王站起来四处看看,却没发现要等的人,内心也暗自怀疑,莫非此计失算不成。

果然金刀螂翻身起来,悍然用手直接去擒拿长剑,绍铁夫收剑不及,被抓个正着,一时不知如何应付。

就在众人全神贯注于台上战局时,从墙外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二胡声,那拉二胡之人似乎正在调弦,所以声音断断续续黯哑干枯,由于声音不大,加上众人并不在意,所以几乎都未发觉。

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蝇王,他长舒一口大气,摇了摇头,似乎在放松紧绷的心情。接着绍铁夫感觉剑上压力骤减,金刀螂瞬间变得羸弱不堪,蜷曲双臂颤抖不已,似乎遇到什么极为恐惧的东西。看这情形,绍铁夫不容犹豫,双剑齐发,迅速挑了金刀螂锁骨,再次背剑而立。

台下人疯狂一样吼叫,声浪一阵一阵,绍铁夫虽然不晓得是何缘故,以为对手疾病突发,便面向大众挥手致意,高声道:“侥幸,侥幸!”赤川腾地站起来,高声喝道:“不要喧闹,这一局不算,金刀螂突发奇疾,再来一次!”

台下人又重新喧闹,指责赤川不讲规矩,企图用车轮大战拖垮绍铁夫,赤川并不理会,挥手让土蜈蚣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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