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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秦岭神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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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听完后表情平静,甚至还怂恿我去调查一番,不然成天魂不守舍,也干不成任何事情。

我一听也有道理,于是主动申请,去周边的一个县调查扶贫工作,主任以为我要将功赎过,还把我表扬了一番。

接待单位派了一个姓董的年轻小伙子陪我,因为我根本没打算怎么认真调查,就提出四处随便走走,小董却十分认真,忙前忙后招待十分周到。在下乡的路上,我装作不经意问起小董,知不知道老道被杀的案件。小董一边开车,一边随口说道:“噢,晓得,那老道还号称算卦很准,呵呵,都没算出自己的灾祸来。”

“你听谁说他算卦很准?”我继续问道。小董道:“我一个朋友就在他们县公安局,内部情况我还掌握一点,据说那现场收拾得一干二净,跟厨房一样。他们警队人开玩笑说,首先应该从屠夫和大厨开始排查!”

我说:“现在有没有结论?”小董道:“没办法弄,反正前几天他跟我说没有头绪,现场太干净了,也不知道这几天有没有进展。”

于是我就提议调查完后,和他那朋友聚一聚,我随口编道,女朋友是个作家,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很感兴趣,可以拿来当素材。小董满口答应说没问题,于是一边开车一边打了电话,约好晚上见面。

因为心里有事,我在老乡家里表现的心不在焉,小董以为我不高兴,害怕我回去参一本,自己被领导怪罪,于是悄悄嘱咐村长,动员好几个小伙子到河里摸了两条娃娃鱼给我,我实在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也为了他安心,就放到车里。

好容易等到黄昏,我们驱车到邻县县城,那位警察早已经恭候多时,小董互相做了介绍,我才知道警察叫冯潮,胖墩墩的,看起来温和干练,有一种超出实际年龄的沉稳。

冯警官已经订了桌子,大家坐下酒过三巡,在我的不断暗示下,话题自然就转移到了案子。

冯潮指着布满血丝眼睛道:“看到没,这几天就没有睡觉,这案子太邪门了,上头不让说。不过王同志也算自己人,不违反纪律!”他点了一只烟,用平静的语调开始叙述:“那天刚好是我值班,凌晨六点接到小道童的报警电话,我急忙和同事开车赶去,害怕群众破坏了现场。”

冯警官用手摩挲着腮下的胡茬,好像在回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他们赶到后才知道,这里根本就无所谓什么现场,老道就像是超市的白斩鸡一样,被濯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地上,肋骨向两边张开,里面空空如也。最为恐怖的是,根据法医鉴定,老道的肚子不是被刀剖开的,而是像拉链一样自行裂开。

小董喝的比较多,也就不再拘束,大声道:“这什么法医,这么缺乏常识的话也说得出来,肚子好好的怎么会裂开?”

冯潮苦笑道:“是啊,法医自己都不相信。后来我们请了生理专家来,他们解释说,是因为腹部突然遇到超低温物体,所以肌肉组织迅速变脆,导致了腹裂!”

“超低温?”我把喝了一半的酒突然喷了出来,把他们两个吓了一跳。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急忙笑道:“这罪犯还真是有创意,回去跟我女朋友说,一定是个好素材。”小董和冯警官笑了笑,低头喝酒。

我忍不住问道:“他丢什么东西没有?你们没有分析一下犯罪动机么?”

冯警官道:“没有犯罪动机,老道一穷二白,顶多平时下棋爱嘲笑对手,但是肯定不会有人为了这个杀人。跟他下棋的都是本地人,好逞气血之勇,吵架完了就没事了,没这么阴险残忍。”

又喝了一会酒,看看时候不早,也不方便开车回去,冯警官就在警察招待所为我和小董定了房间。这一晚我始终不能安睡,翻来覆去,刚一迷糊眼前就是龙华章、阿宁、真元的影子,他们时远时近,一会亲切一会狰狞,甚至于洗手间玻璃上的鬼脸,也双目流血,不住哀鸣……

次日一早小董就问我:“昨晚你是不是做恶梦了?”我点点头道,最近睡眠不好,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小董说难怪你昨晚叽里咕噜地说:“嗡博拉莫林陀宁梭哈……,完全不知所云。”

我笑了笑,没作解释,心想我在害怕的时候,出于本能,竟然还会念诵地藏王菩萨灭定业真言,也不知道有没有起作用。

早饭后我跟小董说放心吧,报告我会实事求是地写,肯定你们的闪光点,毕竟底子薄弱,一下子搞上去也不现实,你们也是想了很多办法的。小董很感激地握着我的手,说招待不周请多多见谅。随后我说不用送我回去了,我在周围转一转,那两条娃娃鱼给冯警官算了。

小董走后我直接打车去了道观,时隔不久,大概也是我的心理作用,观中竟然透出丝丝寒气,也没有游人往来。

进去后我直接向真元的小院走去,却被告知警察办案,其他人一律不得进入。没办法只好拨通冯警官的电话,他让我把电话交给值班警察,片刻后警察对我挥了挥手,小声道:“可以看看,但不许乱碰东西!”

这小院倒没有什么变化,三两个警察在守着,看我进来也不理会,因为没办法碰东西,我只好四处转转,跟警察们搭讪,他们却对我爱理不理。

我问道:“同志,这里没丢什么东西吧?”其中一个警察斜眼看我一下,问道:“你们怎么才到,不是说好上午么?”我知道他把我当成别人了,就笑着说:“路上耽搁了,怎么样,有什么新进展?”

警察打个呵欠道:“能有什么进展,就等你们协会来签个字,证明一下我们对宗教界人士还是很重视的!”我赔笑道好说好说,都是为人民服务。

说着我掏出一包烟递给警察,他很自然接了,我顺势接着提问:“小道童们有没有反映过,这里丢失了奇怪的东西,比如说铁牌、头盖骨什么的?”

警察抬眼扫了四周,指了指我坏笑道:“就知道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喜欢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跟我来!”

我一听有戏,按耐住内心的狂喜,急忙跟他走进丹房,警察边走边说:“我一眼就看出这东西不是凡品,说不定犯罪分子就是为了找这几样玩艺儿。”一边说着话,他回头冲我一笑,笑容温暖亲切,刹那间这人的三角眼变成了细长的凤眼,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太阳一般,一如童年的春天,或多年老友的重逢,令人忍不住要去亲近……

我虽然脑袋有些迷糊,但还是猛一摇头,想起了将军陵萧飞凤的催眠术也是这等模样,顿时老铁的鹰骨哨仿佛在耳边响起,不由得大喝一声:“萧飞凤!”想也不想抬腿向他腰间踹去,那人猝不及防,被我踢出两米,重重撞到书架上,他双手护住胸口站起来,很惊奇道:“你认出了我?”

我戒备森严,冷冷地点了点头,心中只念好险!差点又中了此人的幻术。

那警察疑惑道:“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你怎么一下就叫出了我的名字?”既然被识破底细,他也不再伪装,伸手在脸上一抹,只见五官在脸上瞬间移位,变成了将军陵的箫飞凤模样,只不过要稍显年轻,没有老气横秋的霸气。

我模棱两可试探他道:“你是什么时候从将军陵出来的?”

萧飞凤摘掉警察帽子,露出微微卷曲的头发道:“我从小在姑妈家寄养,因为我父亲想要我和外面的世界沟通。”接着他问我道:“怎么,你认识我父亲?将军陵地势奇特,一般人进不去出不来。”

我笑着说:“我有个朋友是乡村医生,和你父亲有交情,所以我知道你们萧家祖传的这种催眠大法,你一施展,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你父亲,说实话,我刚才也是本能的喊了一声,根本没看出来你是将军陵萧飞凤的儿子,对了,你们家族传统,是不是每一代的男孩都是同一个名字?你们这催眠还是很厉害的!”既然谎话摊开,我就接着冒了个险,编出一个赤脚医生来。

萧飞凤并不怀疑,点了点头,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根据家族遗训,我们必须世代守候这道观,看他们有什么异常举动。刚才看你问那么古怪的问题,我就想探一探你的底细,实在是……”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要紧,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这家族遗训倒是奇怪,好好的守着道观做什么?”

听我这么一问,萧飞凤神色变得黯然,低声道:“我也不清楚,听出来的人说,我父亲莫名其妙失踪,继母也带着妹妹出了将军陵,不知道改嫁到哪儿去了,这个所谓遗训,对我来说也是秘密,这也就是我在此等待的目的。”我忍不住反问道:“继母?难道……?”

萧飞凤点头道:“我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只知道父亲,而且,父亲绝对不让继母知道我的存在!”

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这个年轻人有了几分可怜,又想到,萧飞凤其貌不扬,竟然还有一个私生子,年轻时候还是个风流情种。

话说到这里,大家似乎已经知无不言了,我问道:“你说的铁牌和头骨呢?”萧飞凤笑道:“其实刚才是为了诈你,这地方我搜了不下三遍,却是一无所获。”

我说好吧,既然对大家都是秘密,我们就一同探索,争取早日揭开谜底。萧飞凤面露忧愁说道:“老哥,如果你纯粹是为了猎奇或者收藏,趁早抽身离开,这老道死的诡异,也许和你要的东西有关。”我点了点头道,谢谢老弟的好意,那你下一步什么打算。

萧飞凤迟疑道:“我走一步看一步,虽然有祖先遗训,但也不能连命都不要了吧。”说完我们握手道别,我心想这年轻人看起来忠厚老实,也不知道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同时又想,萧飞凤或许对我也是类似的感觉吧。

走出真元的小院,我内心顿感沮丧,事情没有任何眉目,萧飞凤倒是多出来一个大胖小子,整个事件又如一团乱麻在脑袋里搅和,莫名烦躁。

因为发展旅游,道观有好几个小商店,我走过去买了一瓶水,一转身,却意外地看到了真元身边的小道童正在我身后。

我冲他点了点头,他也微微一笑,只不过这笑容倒包含了和年龄不称的沧桑。我拿了矿泉水走过去,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道童还没开口就眼圈一红,哽咽道:“你们那天刚走,师公就眉飞色舞,说是没想到自己临老还有如此机缘。”

我暗想这道童真是过目不忘,观里游客那么多,居然还记得我们,又一想对了,是老道指使他偷换了龙华章的骨头,他当然记忆犹新了。于是我单刀直入:“你师公要那块破骨头做什么用,就算是文物也不至于那么高兴吧。”

小道童往四下看看,示意我往一边去,我们到了大殿,在偏僻处一起跪下装作念经。他这才悄声告诉我这些天发生的事。

我们那天匆匆而去,真元老道一反常态,认认真真去洗了澡,把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穿上新的道袍,甚至还作了一柄拂尘。

小道童跟真元开玩笑说:“您这是要进京面圣,还是平地飞升?”真元佯怒道:“多嘴,你不知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说法么,老道我得了正果,也把你拉扯上去。”

到了晚间子时,老道嘱咐道童在门口把守,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打扰,说自己有要紧的事情。

道童不耐烦说,师公,现在深更半夜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谁来打扰你。真元一脸严肃:“不要多嘴,老老实实呆着,不要说人,就算大一点的动物,猫狗鼠兔之类,也决不能踏进一步!”

道童说:“师公,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老道沉着脸走进内室,拿了一把宝剑出来,这剑只有二尺来长,拔出来后如一泓秋水深不见底,即使人手不动,上面还是烟波荡荡,似乎有灵物在游走一般。

老道沉声道:“此事不光关系我一人性命,更牵扯本门数百年基业,万万不可大意!”说完教了道童一个掌决,告诉他只需要一手举剑一手捏决,站在门口不动就可以了。小道童心想这个简单,接了宝剑就站到门口。

是夜明月高悬,照得天地清清朗朗,一会工夫,道童就闻见从内室流溢出来的香味,他知道师公是在做法,果然屋里随即传来衣袂破空之声,烛火忽明忽暗摇曳不定,看来师公真的是在做一场很要紧的法事。道童定了定神,全神贯注将注意力放到了守门上。

忽然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道童四下看看,心想这不是线香和檀香的味道,难道是有人潜在附近?他急忙将掌决捏得更紧,不一会手心都是汗水。

忽然,对面的墙上露出一个女人的脑袋,这女子生得很好看,皮肤白皙,头发盘在顶上,特别是一双眼睛,又细又长,虽然距离很远而且月光暗淡,那眼睛还是娇媚无限,好像一个吸力极强的漩涡。

女子脑后就是又大又圆的月亮,所以女子看起来,竟似月里嫦娥一般,雅致风情。

道童心里半是惊奇半是畏惧,在这样的深夜,无端出现如此女子,若非妖邪定为盗贼,他记得师公的嘱托,只是铁铸一般举着宝剑横在门口。那女子观察片刻后,轻身一跳到了院子中间,她似乎较为忌惮宝剑,绕着门口走了几圈,又贴着窗户看了看。

道童害怕女子施展什么法术,索性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避邪大咒。过了好久,周围风也停了,虫鸟又开始啾啾鸣唱。道童睁开眼睛,四周再无任何异常,不禁送了口气,松了掌决去擦额头汗水。

掌决刚一松开,就感觉似乎从夏天跌入了冰天雪地,道童全身被寒冷捆绑,一时间竟然不能够灵活动作。知道中了圈套,道童急忙要张开嘴警告师公,嘴还没有张圆,眼前一片素白,漫天白雪飞舞,房门已经被劲风震开。

道童回头看到师公正举剑走步,看到房门洞开,立时变了颜色,抓起桌上的一件东西,急忙塞进嘴里。一个冷涔涔潮乎乎的声音响起:“哼哼,你以为吃了它,别人就夺不去了么?”师公冷冷问道:“你是谁,我做什么和你无关吧。”

这时那女人才从古柏后面现身,一边走一边挤着嗓子说话:“我是谁不重要,你乖乖把东西吐出来,今晚就当没事。”师公忽然弹起身子,向道童掠来,去夺宝剑对敌,道童感觉阵风袭来,宝剑莫名其妙就脱了手。

师公拿了宝剑,刚要做出架势,那女子双手平托,掌中升起半轮弯月,一开始光线淡淡柔和,忽然间就光华大盛,切向师公。

道童觉得全身血液瞬间冻结,呼吸也为之停顿。接着,师公缓缓弯下腰,肚腹如同被冲毁的闸门,哗一下裂开,肚里的五脏六腑跌落地上,还呼呼冒着热气。

师公虽然肠子跌落,还是挣扎着说了一句:“冰魄刀!你是九……”可惜尚未说完,就颓然跌倒,没了气息。

那女子将指头嘬进嘴里,轻轻吹了一声,墙外飞来一只黑色大鸟,进屋后张嘴吧唧吧唧大吃,很快一团肠子就入了鸟腹。

小道童因为精神过于紧张,黑鸟刚叼出缓缓蠕动的心脏,他俩眼一黑昏死过去。醒来后已经是凌晨,急忙报警。

道童说完之后,脸色煞白,嘴唇不住颤抖,十分不安地看着我,好像我倒成了杀人如麻的妖魔鬼怪。

我看他神色异常,就安慰说事情过去就算了,你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修养。道童怯生生问我:“这位先生,你们带来的那块骨头究竟有什么用,我师公吃了它,那女子又来抢夺。”

我摇头道:“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我们带骨头出来,也只是想要超度亡灵,不想……”

道童站起来向我鞠了一躬,看起来极为悲伤,抽泣着说:“不弄明白师公的死因,我是死不瞑目!”看他小小年纪说出如此沉重的话,我心情沉重,但却是爱莫能助。

我只好说:“等我弄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小道童含着泪水点了点头,我便起身告辞,走到大殿门口,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小道童在我背后阴森森地笑了……急忙回头去看,他还好好地跪在蒲团上。

自我解嘲地摇了摇头,我心想最近精神可能太紧张了,对谁都没有了信任感。走出道观,我先找了个地方吃饭,接着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理了一遍,每个人似乎都有道理,都可以自圆其说。下一步,就只能按照小道童的说法,追查谁是“冰魄刀”的主人。

我正吃着,看到箫飞凤和同事拎着帽子走来,他们边走边聊,谈笑风生。看到我后,箫飞凤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他们坐到邻桌,将帽子重重一掼,同事发牢骚道:“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天天这么干守着,能守出个鬼来!”

箫飞凤一边喝茶一边说:“说话要注意影响啊,本来风言风语就已经不少,我们可不能推波助澜,弄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我端着面条挪到他们桌,笑嘻嘻道:“有什么风言风语啊?”那个同事皱眉道:“嘿,无非是妖魔鬼怪,有人说是鹰鬼,有人说是狐仙,老百姓么,没事就喜欢凑热闹,以讹传讹,乱七八糟的。”

我低头故作神秘笑道:“我也听到一个版本,说是一个女子用什么‘冰魄刀’剖开了老道肚子,抢走了一样东西。”

说到这里我心里忽然一动,有一种隐约的异样,但这感觉转瞬即逝。箫飞凤指着我说:“呵呵,听谁说的这个消息,你再乱传,小心把你当嫌疑人拘起来。”

吃完饭后,我要了箫飞凤的电话,理由还是女朋友是个网络写手,想了解真相。我回到县城先找了一个网吧,搜索了一下“冰魄刀”,结果什么都没找到,心想这道童不会是在骗我吧,可是他骗我的动机何在?

一旦有了道童骗我的想法,我的思路似乎有了方向,翻箱倒柜将每个细节回忆一番,终于找到了那个隐藏的异样——小道童怎么能够那么自然断言,真元老道吃的就一定是龙华章的头骨?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想知道这东西的用处,所以编造了一个离奇的故事来哄我。

想到这里,我急忙冲到街上拦了出租车,向道观疾驰而去。我到的时候,真元的小院已经围了一圈人,有更多的警察在忙来忙去,制止众人的靠近。

我隔着人群喊道:“箫飞凤,箫飞凤……”里面有人答应一声,出来看是我,箫飞凤皱眉道:“你不是走了么,又回来干什么?”

我笑道:“忘了一些东西,你们怎么突然又忙起来了?”箫飞凤甩了甩脑袋,苦笑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道童因为师公突然去世受了刺激,想不开就悬梁自尽了!”听了这个消息我脑袋嗡的一下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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