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彩-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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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查过了,卷子上是A卷你划的也是A。”
“哦,那我可不可以看一下卷子。”
“这个不行的,要是2000多学生都像你这样,我们工作就不要做了。”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看了以后会保险一点。”
“怎么,你不相信我。”
“这到不是,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那我告诉你是不可以的,我会去帮你查分数然后报到你们学院里,这样可不可以。”
“也好,那谢谢你了。”
唉,白跑一躺,算了,不要让这些事影响了自己的心情,我还是用手中的数码相机去记录下紫金港的万种风情吧。
带着相机,开始抓拍现在校园里最迷人的景色,无论是简洁明快的教学大楼,还是启祯湖畔摇曳着的点点小荷的媚影,亦或是那化学实验楼下那片不知名的小草野花,都渗透着夏天的成熟,流淌着盎然的生机。
每一丝生命的感悟从叶脉间流过;每一缕文化的气息在砖石间缭绕;每一幅迷人的画卷在这里摊开;每一个激扬的音符从这里升腾。
啊,紫金港,你就像是一张洁白的画纸,等待我们给你抹上最撩人的色彩,你如同一曲铿锵的乐曲,等待我们给你填上动人的歌词。
没有一个形容词可以描绘你的美丽,你是一首流动的诗,你是一条奔腾的河,你是每一个浙大人心中宁静的港湾。
再见了,紫金港。
再见了,我难忘的大二时光。
我挥一挥手,不带走半朵云彩。
我宁愿长眠在你的体内,连羽毛也腐烂在你的土地里,用自己的身体滋养你,而不愿和你有片刻的分离。
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自豪地说,我是浙大的儿子,我深深爱着我的母校。
离开了学校,觉得也应该和大姐说一声再见。于是来到大姐店里。
进门后看见两个小姑娘,这一定是大姐的两个女儿了,尤其是那个小的,长得很清秀,扑闪着一双明亮的充满灵性大眼睛,让我想到妹妹。
“请问你要什么。”
“我啊,你妈妈呢?”
“哦,妈妈出去晾衣服了,很快就会回来的,要不你先等一会吧。”
“那好。”我开始自己弄奶茶,身手决不在两姐妹之下。
‘啊?你也会啊。”
“是啊,我在你们这个店里向来是自己动手的啊。”
说着话,大姐回来了。
“好啊,大姐,终于考完了。”
“快叫叔叔。”
“啊?怎么叫我叔叔啊,我可不敢当啊。”
“错了,应该是哥哥,这个哥哥人可好了,在妈妈最苦的时候她帮了妈妈很多忙,还鼓励妈妈要振作,要度过难关。”
“大姐,现在店里生意怎么样?”
“马马虎虎,比原来稍微好一些。”
“那就好嘛,慢慢来嘛。会好起来的。”
“那你暑假里是准备继续在这里做还是回老家去。”
“还没有想好,先做下去再说。”
“现在学校里让进去了,要是你的宣传做好了,送送外卖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本来我可以帮你,但是我要回去了。要不这样吧,我8月13号还要回来上几天课,他们大一17号开始军训,到时候让我朋友帮帮你。他们有一个社团是专门帮别人送外卖啊什么的。”
“我总想给学生多一些,前几天我的一个同事看到我说我的一份炒粉干可以顶他那边两份。他说你这样赚什么啊。我想对学生还是少赚一些,真心待他们。”
“我想大姐人这么好,生意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特别是学生,你真心对待他们,他们会记住你的。”
“我觉得到这里来的学生大部分都很腼腆的,不象你这么能说。”
“是啊,一个是本身我是长在杭州的,和那些外地或是农村里来的肯定不一样,另外这个人本身也比较会说。那要不我先走了,有空我会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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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梦开始的地方
更新时间2009…7…20 18:39:40 字数:2828
又坐上了K4,坐在最熟悉的最后一排左边靠窗的位置。手里捧着的是一本《中国2001年最佳散文选》,看了几篇觉得稀松平常,直到一篇名为《饥饿中的事情》,才让我真正感受到散文的巨大魅力。
这是少有的能让我感到眼前一亮的文章。作者说道:饥饿把人变成小人,饥饿使人斯文扫地;饥荒中,人心比铁还硬,人情比纸还薄;饥饿中,道德和脸面已无足轻重;饥荒中,正直善良的人也变得自私、残忍;饥荒中亲情已淡得接近于无;饥荒中,对祖宗的尊崇,对死去的亲人的眷念,都彻底澌灭;饥荒中祖辈恪守的伦理秩序都不复存在;饥饿使人人都变得极端自私。
长时间的饥饿,饿掉了几千年教化对人的影响,饿掉了人的人性,只剩下动物性,只剩下动物性的一半——食欲,想的只是吃,吃是为了活。吃是自己吃,活是自己活。吃是一切,活是唯一目的。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惨相呢?
铁锅都被集中,打碎,仍进了炼钢炉,同时仍进炼钢炉的,还有铁饭勺、铁锅铲,炉膛里的铁炉齿,以及铁秤砣。土坯黄泥砌成的炼钢炉,烧光了村里的大树小树,家里的箱柜桌椅、板凳木墩。家中只剩四堵墙。
那些天说是已经进入了共产主义,标志就是吃饭不要钱。不要钱的饭,吃起来却是那么别扭。
村庄一路哀鸿遍野,满目荒凉。人人都浮肿,老少都拄拐杖。艰难地铲两锨土,就躺下,喘粗气。都不说话,脸上毫无表情,眼光是死死的。只有不浮肿的干部大声吆喝着豪言壮语。只有两面红旗在春风中十分活泼。村中没有人影人声,没有牛叫羊叫,鸡叫狗叫。因为没有树,也没有风声。一只鸟儿、一个虫儿也看不见。连风吹起一片羽毛、一根草梗的景象也看不见。没有一个会动的东西。只有动一座西一座没了门窗的破屋,空对着白日蓝天。村庄像沙漠中留下的废墟。夜里,看不见一星灯火,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有无边冰冷的死寂。
作者回去后竟然还写了一首歌颂人民公社的诗:
战歌声声动云天,
社员修渠引清泉。
肚里越饿越有劲,
誓死建成米粮川。
在发表时连唯一的真话“饿”也被改为“胸有壮志身有劲”一丝真实也没有了。
对于像我这样与肯德鸡,麦当劳相伴长大的人来说,这饥饿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以前在书上也只看到饿死了几百万人这样抽象的数字而已,直到今天当有人把历史的真相摆在我面前时,我才感到内心的巨大震撼,我想是没有一个人会愿意去再重复这样的经历的,虽然我们可以说这是我们在摸索社会主义的道路上所走的弯路,但是,这无法掩盖饿殍遍野的残酷现实。
毛主席在写下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的著名诗句时可曾想到过,正是他的失误,一手缔造了一个又一个的鬼村。的确,领导人不是神,难免不会犯错误,但是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让数百万的生灵为他的错误付出生命的代价。
“乘客们请注意,下一站是浙大之江校区,下车的乘客请准备。”
广播把我从思绪中拽了回来。终于回来了,我又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要是我可以,我一定会深情地亲吻这一片梦幻般的土地。
看,眼前的这条路不是军训时走过队列的那条路吗?耳边仿佛传来了连长那铿锵有力的声音,连兴我荣,连衰我耻,猛虎三连,力争第一。走到大门口,竺可桢老校长的训诫始终不敢忘怀。呵,那高高耸立的就是之江的象征——钟楼,剥蚀风化的岁月刻痕只能让他显得更有魅力,红砖间透出的是一种成熟与稳重,一种笑对风云淡的豪迈。
那巍然挺立的不是主楼吗?走在的楼面上,吱吱作响的地板诉说着他的年龄。东方剑桥的匾额还悬在那里,向你倾诉着往昔的辉煌。
沿着昏暗的楼梯来到二楼,教室都已经被帖上了封条,时间显示是2002年7月8日。原来我们一走他就彻底得退休了啊。208的门虚掩着,推开门,已经结了厚厚的蜘蛛网,看来是好久没有人来造访过了,又怎能忘记在这个教室里所受的屈辱与辛酸的泪水。
来到三楼,312的大门开着,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去参加生活部的例会一样。从窗户看出去,一片葱茏。
沿着花园小径来到新楼,所有的教室都关得严严实实的,203的大门紧锁着,它大概已经忘记了那个每天早上来为他张灯,晚上在熄灯才走人的那个惨绿少年了。它不会记得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会记得2002年3月28日的明月,但是这些会永远激荡在我胸中。
沿着山路,走到那个我每天晚上都要去登高远眺的地方,因为现在是白天,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相信那种临风远眺的感觉是最适合我的,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就这么望下去,直到成为一尊石像。
走下山,那43-31-18-21的石阶依然,但是我却没有了摸黑走山路的那份激动。
篮球场早已没有了往昔的喧嚣,显得是那样的静谧。双杠已经快被周围的杂草所淹没了,单杠啊,你可曾记得,有一个少年曾经每天在10:45来到你的身边,为的是体育能及格。
终于回来了,这不是13号楼吗?一口气冲到209,看到所有的摆设还和我们走的时候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动,这12平米的小房间里发生了多少有趣的故事啊。
再往上,是12号楼,中间的平台就是当年我给雪拍照的地方,如今,女主角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是那几簇迎春花似乎长得更茂盛了。
之江的每一寸土地都有着说不完的故事,道不完的深情。怎么能忘记,在小剧场里看完《流亡大学》后的心潮澎湃;怎能忘记,在15号楼的那次精彩的党性大讨论;怎能忘记,一次次徘徊在宣传栏前,为的是将她的课表烂熟于心;怎能忘记为了省时间,连续在拉面馆里吃了三个星期。
一年的时间在生命的小溪里只是那么一股,放到人类文明的长河里那连一朵浪花也算不上,但对于个人来说,精彩的岁月将会永远留存在记忆里,带着那钱江水的咸味,带着月轮山的朗空,混合着各种不知名的野花的响味,搀杂着那一片心灵深处的绿色,长存于记忆里。
重新走在山路上,想着执子之手,相顾无言的浪漫;走过10号楼,微风里吹来的全是雪的影子,以及那动人心魄的笑容。
唉,世事难料啊,天不遂人愿,人又如之奈何。
离开了之江,我胸潮澎湃,遂赋诗一首,献给和我的心贴得最近的地方。
再别之江
六和塔侧,
月轮山麓,
钱江潮涌。
朗月当空,
惊涛拍岸。
层林尽翠,
蝶舞流岚。
星辉点点,
松涛阵阵。
晴川历历,
芳草萋萋。
白浪激扬其间,
红砖交相辉映。
求是学子,
千帆尽发,
百舸争流。
中流击水,
浪遏飞舟。
踽踽独行的山路,
是梦幻开始的地方。
牙牙学语的黎明,
是理想腾飞的翅膀。
临风的远眺。
柔风吹皱静谧。
凝眸的瞬间,
烛火点亮永恒。
山风苍老了你的容颜,
江潮嘶哑了你的声响。
中华的脊梁,
在你的默默祝福下扬帆起航。
盛世的辉煌,
从你的谆谆教导中谱写新章。
啊,之江,
梦一般的地方。
无论我走到那里,
你将留守在我的梦乡。
如同枝头的桃李,
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独自走在江堤上,忽然又有了去一趟大桥上的欲望。只是经历过太多事的我,再也找不回去年的这个时候的那份心境了。
今天我可以以一个欣赏者的角度来看待整个世界,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伫立在人来人往的桥头,任江风呼啸在耳畔。江上帆影点点,浮光铄金。
忽然想到一句诗:
起风了,你看那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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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到玉泉(上)
更新时间2009…7…24 18:17:03 字数:2149
大三的暑假里,我还是像一台永远不会耗竭的机器,疯狂地透支着自己的生命。每天5点半早起去游泳馆和袋鼠、熊猫他们游泳,然后9点半冒着骄阳去参加一个篮球夏令营的活动,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写作,强迫自己每天至少完成一章,直到凌晨一两点,台灯还不见熄灭,尽管每天睡觉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在偏执的信念驱使下,居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因为没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加之又在家长眼皮底下,母亲对我似乎也放心了许多,看我无什么不良反应,也就默许了我的作息。除了写作以外,在家陪着丫头,给她辅导下功课,还时不时下厨磨练下手艺,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在我的疯狂下,那个暑假里一共完成了大约70万字,除了完成了大一大二的故事外,还部分完成了高中卷——《梦之翼》。
暑假的尾巴是在生产实习中度过的,所谓的实习也就是去附近的一些钢铁厂、玻璃厂、光纤厂,叉车厂、齿轮箱厂什么的走马观花得看看,美其名曰贴近生产,学以致用。除了每天把自己弄得满身臭汗,来回奔波外,没见得学到多少有用的东西。远不如毛蟹他们去普陀山踏浪捉蟹,上天目山消暑纳凉这样的野外实习来得逍遥自在。
猛然间意识到,过完这个暑假自己就已经是大三了。大三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这样宛若云端的生活还能坚持多久,我也不知道。至于,毕业、工作、读研这些事情因为都还太遥远,更是从来没去想过。我只想着早日完成自己的宏篇大作,让别人知道浙大还有像我这样的一位才子,总有一天让母校以我为荣。
这一切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可笑,正如我的很多梦想一样,都让人觉得可笑,甚至是我最亲近的朋友们也很难理解我。熊猫、袋鼠之类的诤友会鼓励我向着自己的梦想前进;soso,April则会劝我应该更加现实一些;而另一些人则会觉得我像是个火星来客,脑子里总会翻涌着别人琢磨不透的疯狂念头。
按照学院的安排,大三就该回本部——玉泉校区了,如果说紫金港是个初尝人事的萝莉的话,玉泉则早已是风姿绰约的美妇了。沉淀是这里的主题,剥蚀的飞檐青砖,斑驳的林荫大道、古朴的小桥流水虽然不会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归属感。耳濡目染求是二字已久,校园里的万物早已有了灵性,让人一踏入这里就能感受到浓浓的文化底蕴,可以说来到玉泉才算真正到了浙大。
因为学校把基础部放到了紫金港,所以只有到了大三大四才有机会回到玉泉,一个在校园里流传已久的笑话说道,在玉泉天上掉下一块砖砸到三个人,一个硕士,一个博士,还有一个是博士后。吸收了这么多历届硕士博士养分的玉泉校区,自然空气里也弥漫着学术的气息。
这已经是我大学里的第二次搬家了,东西早已在假期前打包随车运到了玉泉。因为考虑到玉泉离家比起紫金港来要近了一大截,原本打算大三开始就住在家里,所以申请寝室的时候也没考虑公寓,顺手填上了8人间,于是就被发派到了玉泉5舍205,同病相连的还有小林子。Allen和圆子因为表现稍好,虽然也没抢到新公寓,被安排到了11舍,至少还是4人间。
初到5舍,有种回归之江的感觉,一样的八人间,几乎相同的桌床布局,感觉床铺质量似乎要比之江的稍微好一些,不至于因一些微扰产生4张床之间的连锁效应。
初到玉泉,第一件事自然还是帮女生们搬家。9月的杭州还笼罩在秋老虎的淫威中,知了声嘶力竭的展示着最后的歌喉。经过大二一年的积累,女生们的包裹又更渐丰满。班头不知从哪里搞来一辆平板车,于是男生们吭哧吭哧得将属于女生的包裹抬上车,拉到公主楼下。再呼哧呼哧得将东西抬进女生寝室,乘机一览公主楼的风貌。
说到公主楼,我们就先从风水学的角度来看看其建筑布局。玉泉的公主楼位于8舍,地势得天独厚。两旁有5舍,6舍两幢男生楼戍卫,构成一个品字形。古时文房乃书房,浙大原名求是书院,乃教书育人之所,当初修建浙大时,经高人点拨,依山就势,修建成一个文房四宝的格局。逶迤绵延的老和山是为笔架,自新桥门到8舍一条东西向直路是为笔,又名笔街,游泳池是为砚,池畔立大青条石数根,是为墨。排列在笔街两侧的宿舍绵延起伏,为纸。
晨钟响时,莘莘学子如江潮出舍,宛如宣纸展开,
暮鼓之刻,求是学子若倦鸟归林,又如画卷收起。
玉泉之笔便是要为莘莘学子泼墨如雨,勾画江山,于点睛处造化人才。
相传90年代初新桥门只是个比今天小桥门大不了多少的破败小门。因为新桥门外黄龙地块的规划,为了方便进出,浙大便将新桥门修葺一新,是为新气象。然不久便觉不妥,新桥门一开,入夜后香车宝马云集门口,浓妆艳抹打扮入时的女生从中娉婷而出,学校风气由此开始败坏。
校方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又不知道错在何处。一位风水高人指点道。
这新桥门正对栖霞岭下白沙泉。这白沙泉乃明万历年间筑墓者修墓时凿得,附近多埋不守妇道之女尸骨,淫邪气盛,有碍风化。浙大开新桥门与此,引淫邪之气入校园,自然乱了校内风气。
校领导问可有法镇之。
曰,唯有屏风与泰山石敢当之类至刚至阳之物方可镇之。
于是校方就在三舍与四舍之间修建了一座西迁纪念碑,以西迁英魂宿卫女生宿舍,再改五舍六舍为男生楼,以纯阳之气镇之。有西迁英魂镇守,阴邪之气再难入校园,校风为之一振,学校发展也蒸蒸日上。
自此,玉泉文气纵横,以笔街为首,而西迁碑当要津之地,为文气之枢。
此类典故真假自不可考,不过浙大这些年来发展势头一直不错,虽不敢妄称第三,却大有居清北之后执华东五校牛耳之势。
第二章 初到玉泉(下)
更新时间2009…7…27 15:09:49 字数:27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