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待芳华-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着瞧吧,回头她要让福宝在他的饭菜里下虫子!让他吃的满嘴绿油油!
“吖!这大哥哥是傻子吗?都这么大了还尚不知事!?”福宝突然冲过来,在清染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一把拉住了郎锋的一角,抬头,懵懂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和好奇:“伯伯、伯伯,大哥哥知道饿吗?晚上睡觉会不会淹自己?”
“……”南宫萧诺扭头,默……
孩子,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
饿不饿都不知道的那不是傻子……就连婴儿都知道饿了要哭……更何况半夜在床单上画地图什么的……
萧诺无辜地眨巴眨巴两下眼睛,突然有些不忍去看郎霄此刻的表情。
子桑函煜闻言淡淡一笑却不想多生事端,只淡漠地甩下一句:“望郎叔叔好好教育子女。”便拉着南宫萧诺匆匆离去,清染自然拎着福宝急急跟上。
本来今天与郎锋密谈之事,郎锋的态度就让他有些不满的。而此刻又出了这样的事儿,子桑函煜自然是有火气的。
外加除了宅院南宫萧诺就甩开他的手自己个儿跑了,他追在萧诺身后不停叫着她的名字,而那练大了胆的猫,却完全将他的叫唤当作了空气,这让他更是气愤。
啧啧,看看,这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啊!
于是他索性停下脚步,朝着南宫萧诺那即将消失在街角的背影厉喝:“南宫萧诺,皮痒了?”
本来在气头上的南宫萧诺一听这话,倏然一怔,她敏锐地察觉到子桑函煜的恼怒。脸色霎那惨白,天啦、天啦!她真是气糊涂了!下一刻,满大街的人就瞧着某本来奋勇超前冲的女子,突然停下了脚步,踮着脚,背对着路一点点,一点点地朝后退去……
子桑函煜见状眼角抽了抽,无奈地绕到她面前,轻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闹什么脾气?”顿了顿,见南宫萧诺脸色不太好看,他接着说道:“你可知道那郎霄嚣张跋扈惯了,他爹是会看我几份面子,可我今日若是去晚了呢?你就不担心你这小兔崽子在我没赶到之前,先被他剥了皮了?”
萧诺愤恨地看了眼子桑函煜,随即委屈地嘟起了唇,软糯的嗓音染着淡淡的哭腔,其中却透了些许尖利,“他调戏我!要我从了他!到底谁皮痒了?!”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33章 莫名其妙的情
“他调戏我!要我从了他!”萧诺直视着子桑函煜,倔强的眼里写满了不甘与屈辱。
子桑函煜闻言愣了愣,脸色突然变得阴沉,眼里也闪过一抹寒光,恍然之间他突然有些明白萧诺的心情了,捏着萧诺肩膀的双手不自觉地捏紧,却在片刻之后慢慢放松开来,脸上也恢复了平静:“觉得不好受?”
“废话!”萧诺扬声骂到,在她想来子桑函煜还不如不要问。谁被那般侮辱会觉得好受?除非是傻子!
可是下一刻萧诺却整个人被带入了子桑函煜的怀中,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毫无用处,最终只能唧唧歪歪两声便老老实实靠到了子桑函煜怀里。
旋即,耳边传来对方极具磁性的嗓音,“萧诺,跟本公子在一起,让你觉得受辱了吗?”
“什么?”萧诺被子桑函煜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整得莫名其妙,歪头看了看子桑函煜脸上的表情,依旧是轻抿着的唇角,看不出喜怒,然紧接着她又听他问道:“如若今日调戏你的人是我,你还会觉得屈辱吗?”
闻言,南宫萧诺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是一突,越发不明白此刻子桑函煜唱的是哪一出。她可以认为是那位不可一世的少主突然良心发现配不上自己了吗?要不就是他脑子烧坏了?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以萧诺那少根筋儿的脑子向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于是,她只是在微怔之后,就继而骂道:“你脑子昨儿被雷打坏了?还是发烧了?”
事实证明,子桑函煜的脑子确实是被雷打坏了,所以没等萧诺反应过来,他的双唇就已经贴了上去,封住了萧诺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突如其来的吻让萧诺吃了一惊,有些难以招架,她扭捏着试图推开子桑函煜,却发现某人紧紧禁锢着她的腰肢,使她用不上一点儿力气。
天呐,天呐,丢脸死了!这还是大街上啊!人来人往的!啊啊,以后没脸见人了!
看!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接吻啊!就,就说你呢!长着个猪头,一看就知道还没成家!啊啊!这小孩子怎么也看着自己啊!会教坏小孩子的!
就在萧诺红着脸,方闭上了眸子的霎那,子桑函煜却突然松开了一些力道,伸手捏了捏她眼角的软肉:“乱看什么呢?再不认真,我就……”这话说的多了几分调侃的意味,却让萧诺的脸更红了几分。
当子桑函煜吻够了,将唇舌撤离之时,萧诺整个人几乎都软在了他怀里,后者只是笑笑,改从身侧一把楼主萧诺的腰肢,在她耳边暧昧启口,“走吧。”
“嗯?”萧诺迷茫地抬起眼,不解地看向他,“哪儿去?”
“怎么?还想站在这给别人看?”子桑函煜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里满是宠溺,看的跟上来的清染心头一惊。
福宝站在清染身前,一双小手拼命拉扯着遮挡在自己眼睛上的大手。坏蛋!没事儿遮他眼睛干什么!害他什么都没看着!不就是咬嘴唇吗?哼,想他福宝大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不就是有一个干娘要嫁人了嘛!
“你,你干嘛啊!”萧诺红着脸,扭捏着将头埋进了子桑函煜的胸口。
子桑函煜见状,唇角溢开一抹浅笑:“走吧,去给你买根簪子。”
说完,他便带着萧诺飞快地朝着另一条街道走去,期间子桑函煜回头不冷不热地看了眼清染,却让清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可不需要乱嚼舌根的下属,就好比刚才的那个吻,即使只是一时的情动,但却是想证明些什么,只可惜连他自己都没有真正意识到。
买簪子……
萧诺伸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披头散发、乱七八糟的,不用想估计都一幅疯子相……
真是丢脸丢大了!
再想想方才子桑函煜的话,心里突然不痛快了。她也没多想,脱口问道:“怎么?觉得我这样子给你丢脸了?”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这话多了几许撒娇的意味,不自觉地又红了脸颊。
“行了,都要成猴屁股了。”觉得萧诺这样子特别可爱,子桑函煜忍不住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把,瞧着某人的小脸皱了皱,活像只寿桃,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难不成你想一直这摸样?说起来,你这小崽子还真够败家的,好好的簪子就被你这么弄断了。”
“怎么心疼了?”萧诺瘪了瘪最,委屈地瞪了他一眼:“你子桑世家啥都缺,就是不缺钱,还这么小气!”
这话刚说完,萧诺就在心里暗道:不妙。
瞧她这嘴,今儿怎么什么都往外蹦啊?这话可是大逆不道,保不准就惹怒了她家这位阴晴不定的少主子……
所幸今天子桑函煜的心情似乎很好,也懒得和她计较。一把拉起她(细)嫩的小手,带着人就朝不远处的摊子前进,一边走一边贴着她的耳朵暧昧启口,“本公子只心疼你。”
只可惜,逛了好些个摊子,都没选到一个中意的。
不是材质太差,子桑函煜觉得配不上萧诺那头乌黑的秀发,就是做工不够细致,深怕某人一个不小心反倒伤了自己。
这杉城始终是个小地方,要找到配得上子桑世家身份的东西确实不容易。
于是买东西得过程变得尤为磨人,思忖片刻,子桑函煜还是决定让南宫萧诺随着自己的喜好挑的,大不了回去子桑山庄再送她个可心的。可显然南宫萧诺对那些个珠花首饰的压根没什么眼光,左瞧瞧、右看看,愣是没挑出一件来。想她上一世还是宿卿雅时,生于蛊疆压根没见过中原的首饰,后来寄体到谷冰茗体内,所有东西也都是她在选。更何况,她的眼光还是公认的差!
起初子桑函煜还耐着性子陪他从一个摊子逛到另一个摊子,从一个首饰店逛到另一个首饰店。可这几条街逛下来,再好的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再看一眼不远处的城墙,估摸着再走下去就能直接出城了……
轻叹一声,发现时间已不早,他的语气顿时冷下来,“你到底看中了没有?本公子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瞎耗!”
闻言,南宫萧诺身子一颤,楚楚可怜地扭头看了一眼子桑函煜,软软糯糯的嗓音活像被人欺负了似的:“还不是你非要买嘛!”
“……”子桑函煜无语地看了眼南宫萧诺,试问,谁见过哪家闺秀如此不修边幅地在大街上走动的?哪怕就是江湖儿女都不会如她这般粗野……
“怎么?一会儿还要回去那煤炭家里?”她知道子桑函煜绕道杉城是有事儿,但她实在是不想再见到那煤炭了!扭头,看了眼身后正抓着糖葫芦吃的正舒服福宝,萧诺眼珠子转了两圈,清清了嗓子,认真地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和福宝先逛着,买到了再过去。”
福宝闻言,蹬着小短腿“蹭蹭蹭”跑到了萧诺身边,攥着她衣摆点了点头:“嗯,我一会儿和干娘回去。”想了想,歪着脑袋补充道:“我会看好干娘的!”
萧诺满意地拍了拍自家干儿子的脑袋瓜,突然伸手抢过的他的糖葫芦,“咔嚓”咬了一大口:“挺甜。”
见状,福宝撅起了小嘴,眼见着就要哭出来了……
看着小孩眼角的金豆豆,萧诺吓了一跳:“哎哟!这是怎么了!”萧诺蹲下身一把抱住小孩儿,拍了拍他的背,又趁机咬下一个糖葫芦,口齿不清地赖皮道:“福宝啊,干娘给你说,你正在长牙呢,不能总吃糖!回头虫子钻你嘴里去了,疼死你!”
瞧着自家干娘这般无耻的模样,福宝愤怒了!
他一把推开南宫萧诺,猛扑倒清染脚边,扯着童音大嚷:“嘤嘤嘤嘤,小染染……干娘欺负人家!她自己想去妓院玩就算了,好像扯着福宝,每次都让福宝给他打掩护,还坏好坏!”
闻言,在场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唇角……
子桑函煜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南宫萧诺背上,射的她恨不得直接挖个洞跳下去,将自己埋了。
动不动就跑去妓院的不是本姑娘……是你这小色鬼吧……
可这话说出去,谁信!?
“哦?想不到南宫小姐还有这样的兴趣。”子桑函煜迷离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喜怒难辨:“看来南宫小姐是女扮男装太久了,以至于自己究竟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
“我没有。”萧诺瘪了嘴,现在想流金豆子的不是福宝,而是她了……
“看来还是直接回客栈的好。”子桑函煜说完,示意清染将人带上,自己则施施然朝着客栈走去……
跟在子桑函煜背后,萧诺眼泪汪汪……
该死的福宝!被你害死了!不就是吃了你两颗糖葫芦吗!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34章 重回子桑山庄
冬日的雪,已经随着时光流逝消融。
山间,满地春绿。
萧诺再一次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看不远处的子桑山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福宝难得安静地靠坐在她的腿边,呼呼大睡着。这几日匆忙赶路,小孩儿头几日还有些兴趣赶赶马车,可这回暖之际,时日久了,便也兴趣缺缺。
“哈……”打了个哈欠,福宝翻了个身,伸出小胳膊重重地搭在萧诺的肚皮上,忽而眯起眼睛,抬头看了她一眼:“干娘,还有多久才到啊?”
小孩儿揉了揉眼睛,自己个儿爬起来坐好,伸出爪子抓住桌上的小糕点“咔嚓、咔嚓”啃起来。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忘记和言星姨姨说就跑出来了,也不知道言星姨姨会不会到处找他。
不过一想起南宫霸王的脸,福宝果断地摇了摇头,就霸王那人,别说找他了,估计着巴不得他走丢吧……
“想什么呢?摇头晃脑的!”点了点福宝的小脑袋瓜,萧诺扭头再一次看向窗外,子桑函煜骑着他的大黑马从窗前走过,眯起桃花眼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这一趟去了将近两月,萧诺觉得自己什么好处没得到不说,反而失了身……
好吧,蛊疆女子并不像中原女子那般矜持,可是,也不代表她毫不在意啊!如今,她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这壳子不是她的……
好在子桑函煜对她还算不错,已经不想前段时间那般动不动就抽鞭子,罚做工了。
刚跳下马车,福宝就来来回回、前前后后转悠了两圈,须弥,回身朝着南宫萧诺扑去:“干娘,大坏人是不是经常打家劫舍啊?”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南宫萧诺闻言,赶忙朝着一边脸色越来越冷的子桑函煜解释:“这孩子还小。”
话是这么说,萧诺还是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候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道:这小子其实故意的吧!?就是想害死她!
“哎呀呀,干娘,有银子真好,以后干娘是不是不用再去青楼卖唱了,看来大坏蛋还算是不错,至少能好吃好穿的将干娘养的白白胖胖,可惜福宝就没那种好福气了。”而后轻叹一声,故作老成地点了点头又接着甩出一句,“有钱真好啊!白花花的银子啊……”
闻言,南宫萧诺唇角不自觉地抽了抽,这臭小子,就是喜 欢'炫。书。网'掀她的底吗?还嫌她不够倒霉?
什么青楼卖唱!?那不是她好不好?她是迫不得已的好不好!?
不过,瞧着小孩似乎因为想起了什么而变得湿漉漉的大眼睛,萧诺便连一句骂语都说不出来了。说起来,这小孩儿的身世还真是够诡异的,亲娘是从风谷出来的尼姑,亲爹却是杀手组织的人……
这尼姑和杀手,怎么看都不该凑到一堆去吧?
好吧,这爹娘都不正常,孩子能长成这样真的不容易了……
思及此,南宫萧诺撇了撇嘴,感慨道:“你这小子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瞧你一天多自在,那么多干爹干娘,谁还敢招惹你?还不知足!”
福宝显然对于此话略感茫然,于是疑惑地偏了偏脑袋问道:“难道干娘不满意现在的日子?有吃有穿,啥都不用你愁,大坏蛋不是挺疼爱你的吗?”
“好啊,好极了,也是,不用再像以前一样风雨露宿,更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再也醒不过来了,忽,好吧,多少算新生感觉还真不错。”言下,南宫萧诺的眸中瞬间涌起一抹难言的忧伤,唇角微微勾起,满是苦涩。子桑世家是风光,银子也多的花不完,可她南宫萧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现下,子桑函煜是宠她,可也不至于让她忘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便是连那些下人都知道,风光一时,最终也不过摔得越狠。
但那些人永远不会知道,她其实很讨厌这样的生活,成为别人的玩物,丧失自由,就连说话的权利都随时会被人剥夺其中的不甘和屈辱、辛酸苦痛又有谁会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只需要富足的生活就足够快乐了的。
拍了拍脑袋,萧诺揉了揉他的头发,呵,她真是坐马车坐糊涂了,这孩子才多大,她和他说这些干嘛?
抬头,看了眼不远处正在和管家交谈的子桑函煜,幸好他没有听见这番话,否则,自己怕是免不了一顿毒打。
敏锐地察觉到南宫萧诺情绪的变化,福宝也懒的在纠缠着他其实并不太明白的问题。过了许久,见南宫萧诺没有走的意思,不由嘟起了小嘴,拉着她的手甩了甩,撒娇道:“干娘,带我去找师叔吧!”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千里迢迢跑到这鬼地方是为了什么,自家师叔失踪了两年有余,说不担心绝对不可能。
别看他小,可他福宝绝对遗传到了风谷的护短精神!
“等会儿……”皆空一般不在醉倚亭,就在子桑函珞那儿,要是在醉倚亭还好说……
不然,她还真没那个胆量面对子桑函珞……
―――――――――――――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此刻那位不可一世的残暴大小姐却正抱着酒壶,醉眼迷蒙……
皆空就守在她身侧,子桑函珞不让他走,他也不敢走。
“过来!”子桑函珞放开怀里的白狐,朝着皆空招了招手,眼里已经染上了朦胧的醉意:“跟我一起喝。”
“酒?”逸凌愣了愣,随即猛烈地摇晃起脑袋……
好吧,虽然他已经成为了酒肉和尚,可并不代表他喜 欢'炫。书。网'那些东西!他还是想当和尚的!他还是没有忘本的!
可显然,他的表现惹来了子桑函珞的不满,旋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启口:“不喝?难道你更想喝毒药?唔,让我想想,有什么是能让你全身痛痒不堪的……”
皆空听着这明显威胁的语句,却还是倔强地摇着头,“就是喝毒药都比喝这酒好!”
子桑函珞突然痴痴地地笑了笑,缓慢起身,走到一边的架子前,打开抽屉从其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想试试吗?刑堂那边才弄出来的。”语毕,摇了摇瓶子,一把拧开盖儿。
皆空一惊,蓦然倒退两步,脸色变得难看至极,却还是死咬着唇不语。
刑堂的毒药,他以前也曾服过……
当真是让自己痛苦不已。
子桑函珞微眯着眸子走回软塌便,轻悠悠躺下,重新拿起酒壶,自顾自地喝了两口,才继续说道:“罢了,瞧你吓得,今日不逼你了。”
让一个不会喝酒的秃驴陪自己喝酒,那有什么意思?
闻言,皆空险些就感激涕零了,他一个劲儿地点头,傻傻地挠着脑袋笑着,忽而却突然开口说道,“女施主今日心情不好吗?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说起来,他鲜少看见这样的子桑函珞,精致、妖冶而颓靡……
子桑函珞抬起眼,打趣地看向他,对于某呆子难得地精明,表现出一抹惊异:“哦?是我表现的太明显了吗?连你都看出来了。”
皆空摇了摇头,思忖片刻,还是决定老实地回答,“小僧并非感觉不到,只是这红尘之事,本就诸多烦扰……”
“够了,别给我说你那些个佛家言论。”说着,子桑函珞撑起身子一把逮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