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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总裁独宠,傲娇前任不好惹-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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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看着宋姗姗,觉得无比讽刺,此时她满身愤怒找不到地方发。泄,那样子真是可笑极了,陆黎看着她许久,平静地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恶有恶报?之前你用这种方式整我,如今,报应到你自己身上,你觉得有意思吗?”
“你!”宋姗姗咬牙。
“他是我老公,我受了委屈,你以为他会坐视不理?”?陆黎挑唇,一半讽刺,一半好笑,“宋姗姗啊,我跟他这么多年了,哪是外界因素轻而易举就能挑拨的,顾远钧和我之间的感情,远远超过你的想象,你以为他能容许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要是我没猜错,他知道你真实身份之后应该警告过你不止一次,而你,当成耳边风,我想我也跟你说过不要惹他,你听进去了吗?”
“谢谢你的忠告。”
宋姗姗离陆黎越来越近,几乎把她逼到墙角,这时,她一只手撑在陆黎身后的墙上,居高临下看她,表情狰狞而扭曲,“事到如今我什么都不怕了,其实想想,要死,也可以找个有意义的方式——陆黎,你我好歹姐妹一场,你看我如今,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你陪我?”
陆黎一听这话心跳大乱,用力推她,“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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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要干什么!”
宋姗姗咬牙启齿,狠狠拧着陆黎的胳膊,在陆黎怕得要死心想护士怎么还不来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就敲了两声,陆黎大喊,“请进。”
见来了人,宋姗姗赶紧放手,护士进来,看见两个女孩子贴得那么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又觉得不可能,她不是怀孕了吗?老公还那么帅,哪像是同性恋!
护士问,“有什么事吗?”
陆黎:“对,我觉得我身上好烫,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
护士走近陆黎,宋姗姗自动闪开,护士摸了摸陆黎的额头,心想没发烧啊,这时候陆黎跟她使眼色,极小声的说,“那个女的是神经病!”
护士听清楚了,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宋姗姗,壮着胆子咳嗽了两声,“那个,你来的时候登记了吗?”
宋姗姗愣了一下,摇头。
“那你赶紧去登记一下,不然一会儿护士长知道了我们会挨骂的。”
宋姗姗闻言视线落到陆黎脸上,陆黎迎上她阴郁的目光,背脊发凉。
她拿了自己的包,走出了病房。
护士赶紧上前去把门上了锁,然后问陆黎:“怎么回事?”
陆黎松了口气,“就是这个人,之前就是她把我推倒的,她这里不正常——”陆黎指着脑门儿,“你跟登记处的护士说一下,以后看见她,不许她到我病房来。”
护士直摇头,“天哪,这种人太危险了!”
说话间悄悄开门往外看,护士站那里没有宋姗姗的人影,估计是已经走了,她庆幸自己及时赶来了,不然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顾远钧二十分钟后回来的,见护士在病房里,便问陆黎是不是怎么了?
陆黎把事情说了一遍,顾远钧脸都黑了。
护士见陆黎老公回来了,这才放心地离开,跟顾远钧交代了两句,意思是有这种危险人物的话,陆黎身边还是离不得人。
陆黎连吃鲜芋仙的心情都没有了,以往她可是最爱吃里面的紫薯和芋圆,可是宋姗姗来过一趟之后,她心里浮上一层阴影。
顾远钧拿勺子喂她,一边淡定的说,“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我跟你保证。”
陆黎缩成一团望着他,他叫她张嘴,陆黎乖乖的把嘴巴张开,芋圆放进嘴里,她细细地嚼着,良久,靠过去搂着顾远钧,“刚才我好怕她把我推到窗户外面去!”
顾远钧一只手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不会的,她不敢。”
其实自己也是后怕得要死,她那种人,命拿在手上玩的,她有何不敢?
“我感觉宝宝经不起折腾了,这三个月我怎么过得这么艰难呢?”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保证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顾远钧这么一说,陆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注视他片刻,“有件事我想问你。”
“嗯,你说。”
顾远钧不厌其烦地喂她吃东西,陆黎边吃边说,“那个,你是不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顾远钧愣了一下,大笑,“你武侠小说看太多?”
陆黎正正经经看着他,顾远钧放下手里的碗,点点头,“对,我那样做了,现在铺天盖地报纸都在报道她的事,她在宋家已无立足之地,并且,因为你父亲的事,以及她各种以怨报德的行为现在爆了光,网上很多人在人肉她,宋姗姗她,不会有好下场。”
陆黎听得心头一震,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你是如何做的?要你去做这些,是不是觉得很浪费自己的时间?”
顾远钧撇了下唇,额头抵住她,“是挺无聊,但是细细一想还蛮有趣。你知道这年头网络影响力太大了,宋姗姗诸多恶行,我们惩罚不了她,总会有人收拾她……”
……
宋姗姗从医院离开,回到之前住的酒店。
如今落得一身狼狈,她开始自怨自艾。
或者回去跟爷爷认个错?求宋振南跟他父母说说情?
她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她声名狼藉到如此,宋家还会要她回去吗?
此时宋家也并不平静,宋爷爷这一晕倒就没再醒过来,特护病房里,任何人都不得进入,阿南透过玻璃看见插着管子的爷爷,心疼死了。
爷爷虽然有些顽固,总归还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他的人,比起忙事业的父母,他的慈爱过之而无不及。
“阿南,你也守一天了,不然先回去休息?”
宋母站在儿子身后,看他憔悴的面容,心有不忍。
阿南挥挥手,“我留下,你们回去吧。”
他在长椅上坐下,医院不能抽烟,此时他憋得慌。
一方面当心爷爷,另一方面,听顾远钧说陆黎之前被宋姗姗推倒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父亲拍拍他的肩膀,叮嘱了几句之后
边和母亲一起走了,阿南留在冰冷的医院,仰头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一连几天,宋爷爷基本上都是呆在加护病房,只有下午四点到六点有两个小时探视时间,偶尔醒来一次,阿南人正好不在,之后要想见着清醒的爷爷就不容易了。
爷爷之前因宋姗姗而醒过来,这次又因她而病重,难道这是天意??之前医生就说了,上了年纪的老人,脑梗阻不容易治好,爷爷醒了,违心的地说一句是老天保佑,这次比先前更严重,还会保佑吗?
到了第四天下午,阿南终于忍不住联系了顾远钧,问陆黎的情况,他想过去看陆黎,顾远钧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不知道顾远钧心里怎么想的,那个人极其聪明,阿南的心思他不可能一点猜不透,不说,只是不想尴尬了彼此关系。
陆黎听说她南哥要去看她,是很高兴的,正巧嘉怡今天也来了,病房里很热闹。
嘉怡陪陆黎去花园里走走,两个人边散步边聊天,说起宋姗姗的事,嘉怡冷哼一声,说是报应!
“当年陆叔叔做了一次好人,收养了她,可她偏偏就是个祸害。”
嘉怡说着在原地停下来,耸耸肩,“sorry,没有别的意思,我也知道陆叔叔心肠好。”
陆黎笑笑,摇摇头,“没关系,人都会犯错,而且,我并不觉得我爸收养她有错,相反,即便因此遭遇祸端,那也只是我爸运气不好。”
两人走到医院荷塘边,微风拂面,陆黎感受到凉意。
嘉怡把外套脱了披在她身上,陆黎想制止她,她笑着按住他的肩膀,“披着吧你,就你身体差,一会儿感冒了我哥又得心疼了。”
陆黎觉得很窝心,对她说谢谢。
嘉怡看着远处,过了许久,对陆黎说,“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幸福。”
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说起这个,陆黎望着她,轻轻眨了两下睫毛,嘉怡转过身来看着她笑,“我从念书的时候就羡慕你,那么乖,那么懂事,就算成绩不怎么拔尖吧,也讨老师喜欢。”
陆黎抿嘴笑,一点都不谦虚,“我们这种人天生就受欢迎。”
嘉怡嘿嘿的,点头,“是,初中一年级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那时候就想,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可爱呢,圆圆的眼睛,小脸小嘴巴,忍不住就想掰着你的脸揉揉你,可是你小小的个子,怎么忍心呢,所以就喜欢牵着你的手和你上学放学,然后逛街看电影。”
“哦,你暗恋我。”
陆黎开玩笑地说,嘉怡白她一眼,“老娘性向正常好不好!”
陆黎哈哈大笑。
这时候顾远钧和阿南从楼上下来了,阿南要走,顾远钧正好下来接陆黎。外面有风,还是在屋里呆着比较好。
阿南在楼上不知道和顾远钧聊什么,男人的话题嘉怡和陆黎不感兴趣,所以才下来的,这时候阿南要走了,陆黎才问,“南哥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阿南点点头,“有时间就过来,你也了解你宋爷爷的情况,基本上我一有时间都消磨在那了。”
“你也要注意休息。”陆黎关心的说。
阿南走的时候嘉怡和他一起离开,正好没开车过来,可以搭顺风车。
其实阿南知道,嘉怡不只是搭顺风车这么简单。
车子行驶在路上,嘉怡一直望着车窗外,树影掠过,她手撑着半张脸,眼睛没有焦点。
遇红灯,车子停下。
嘉怡终于转身看着阿南。
她笑了一下,带着几分无奈,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他。
”你还在挣扎什么呢,这么多年了,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都没有,你还不清楚吗?”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如今,她的眼里只有平静。
阿南点了支烟,烟雾弥漫眼前,他一语不发,抿着唇,视线朝着前方,目光深邃。
“南哥你对我说,你和我,就像我哥和我一样,生不出其他,从此,我懂事的,对你避而远之——”
☆☆
争取明天多更,说真的。

☆、130 所有人都在装,直到装不下去了

“南哥你对我说,你和我,就像我哥和我一样,生不出其他,从此,我懂事的,对你避而远之——鸹”
已经好多年了,嘉怡几乎要忘记,在她遇到高庆松之前,曾有一个人牢牢地在她心上驻扎过。
那个人不是别人,是看着她长大的南哥。
那一年的米兰,那个夏天,不只是改变了陆黎的命运,连带着嘉怡,爱情轨迹从此偏离。
那天是她的生日,她看得清清楚楚,站在阿南身边的姑娘被他不经意地呵护在眼底,那才是他想要得到的,奈何,大哥爱上陆黎比他早,比他久,他的爱情来的太迟。
“我都做得到,可为什么明明比我成熟的你却做不到?”嘉怡问他,这语气,更像是陈述。
90秒的红灯,可真长。
阿南指尖夹着烟,将车子开出去,嘉怡的视线没有转移,等不来他半句话。他抽烟抽得有些狠,嘉怡听他齿间嘶地吞吐烟雾。
嘉怡住在市区以北,那是高庆松前几年买的房子,如今夫妻二人住在那里,房子不大,却温馨。
车子转了弯,往嘉怡家住的方向。
阿南开了口,封闭的空间内,他呼吸间都是烟味,“庆松最近要调走?二”
嘉怡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说起这个,讷讷地点了下头,“对,要去广州半年,那边需要他。”
“你呢?”他问。
“我留在凯莱总部,不和他一起去,管理他以前管理的部门。”
“挺好。”
简短几句交谈之后,阿南又开始长时间的沉默。
人总是很奇怪,哪怕你不再爱那个人,当他和你单独相处,当你呼吸间是你曾念想过的属于他的气息,你的心跳依旧会加快。
比如此时的嘉怡。
她爱了宋振南很多年,从她分辨得出亲人和爱人分别是怎么样一种状况之后,明明白白,从十五岁爱他到二十一岁,然后,那青涩的爱恋因他一句话,摔成碎片。
此时此刻他就坐在她面前,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的男人,英俊依旧,比起哥哥,他脸上更多的是那份轻易察觉的儒雅。
假如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叫做高庆松的男人——
嘉怡是这种人,假如,曾深爱过的那个男人,他在她心如止水很多年之后,在她结婚多年后,带着目的出现,那么,她会出轨,因为她没有得到过他,因为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假如她得到了他——那么,她会失去一切理智的,出轨,犯下她一辈子最大的错误。
可是她明白宋振南不会给他犯错的机会。
最为重要的一点,她的丈夫已经足够优秀,对她足够温柔宠溺,他的好,她挑不出一根刺,于是,即便哪一天阿南给了她机会,她也不会再有那样的念头。
因为她顾嘉怡,已经彻彻底底爱上了高庆松。
车子停在楼下,嘉怡下了车,临走时不忘对阿南说,“你三十几岁了,总要为自己以后做打算,就算不为自己,也要想想伯父伯母。”
嘉怡说完走了,阿南在车里呆了很久,又抽了支烟才调头。
……
医院里。
陆黎和顾远钧回了病房,从外面进来,陆黎心里有事,顾远钧也是面色沉沉。
两人对视许久,顾远钧捏她的小脸,“你先说。”
陆黎想了想,拉住他的大手,“远钧,今天我总是觉得嘉怡欲言又止,又说不上来她瞒着我什么。”
顾远钧拧眉。
陆黎低了头,人矮,坐在床边上甩着双腿儿,“而且不止一次两次了,她经常看着我,像是有话要说又不想说的样子。你知道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人家不说我也不可能开口问。”
顾远钧点点头,和她坐在一起,手臂环在她腰上,“阿黎,估计不只是嘉怡,很多人,也有很多话没有在你面前说。”
陆黎有点懵了,怔怔地望着丈夫,顾远钧苦涩一笑,“该怎么开口对你说好?或者,一辈子不要让你知道?”
陆黎轻轻叫了一声老公,顾远钧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口。
“我和阿南,认识了三十三年,从出生,到现在。”他望着窗外蓝天白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淡淡开口。
只是在他一开口,说起那个名字,陆黎大抵清楚了他后面要说的话。
顾远钧一定不知道,早在很久之前,为了他,阿南说错了话,失口说出了那些以他的立场绝不应该说出来的话。
那么,既然顾远钧早就猜到他的心思,是否两个人之间早就有了心结呢?
这是陆黎最害怕的事。
“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他,他要什么,只要我有能力办得到的,我从来不会对他说不。”?他微叹口气,侧头,浅吻陆黎的发顶,陆黎双臂拥着他,不时地眨一下眼睛,这一刻,她的心里潮汐涌动。
之前那半个多小时,两个男人在病
tang房里说了些什么呢?是关于她吗?还是跟工作有关的其他?
情同手足两个人爱上同一个女人不可怕,怕的,是因这个女人弄僵了彼此关系,三十几年的朋友,那感情几乎融进了骨血,和亲人一般,哪一方受到伤害,对方都是痛苦的吧。
“这种事情,他从未开口对我说过,两个男人,一般情况也极少过问对方私事,尤其是我,觉得和女人的事拿在男人那里去说,可笑透了——我从来没有关心过他这些方面,直到,那一次,他喝醉了,说了醉话……”?顾远钧平平静静说出这些话,望着天花板,似是笑了,他没有把话挑得太明,陆黎不傻,他知道她能听懂。
“我能怎么办呢?当时,他以为我失忆,我确实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忘记了所有,但是后来我记起来了,只是没有告诉任何人而已,偏偏阿南他,那天晚上醉得不省人事……就好像,就好像那晚上在你家吃饭庄海瀚那个样子,昏昏沉沉叫着一个名字,阿黎,阿黎……”
陆黎一下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说了,你,不要说!”
陆黎站起来,走了几步离开了他。
脸上烫得心慌。
这不是什么好话题,和自己丈夫讨论哪个男人爱慕着你,比和他讨论你前男友对你有多好更可笑。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很烫,像要红烧了。
不是害臊,也不是小女生害羞,这感觉就好比小时候跟爸妈撒了谎被当场戳穿,有点无地自容。
毕竟这人是她丈夫,这个身份之外的任何人都能和她探讨这个事情,唯独他顾远钧不行。
假如顾远钧和宋振南只是点头之交还好办,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偏偏低头不见抬头见呐,阿南和远钧,就好比她和庄海瀚那种,虽然没有血缘,依旧算得上亲人。
这叫她如何不难受?
陆黎站在窗前,单手撑着下巴,另一条手臂环着腰。
她心里很烦,很乱。
她一直以为顾远钧不知道,顾远钧也以为她不知道。
两人都在保护宋振南,却偏偏,保护不了了,因为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想瞒,哪有这么容易??嘉怡算是沉得住气的,那话估计在喉咙里跃跃欲出很久了,她的耐力在一天一点的消失,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她估计就再也瞒不下去了。
“陆黎你知道?”
顾远钧站在她身后,问出这么一句话。
因她反应太过淡定,淡定得异于常人,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阿南很早之前跟她说过?
陆黎没吱声,直到男人自身后拥住他,他无奈地轻叹一声,“是不是那天晚上,在顾家,他送你离开那次?”
陆黎嗯了一声。
“那晚上,他把我大骂了一顿,说我对不起你,说我不值得你爱……后来激动了,就说了,说他喜欢错了人……”?陆黎转身,仰头看顾远钧,“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他在装,你在装,嘉怡在装,估计庆松哥知道也在装,现在和你摊牌了,我装不下去了,那么以后南哥他如何……”
陆黎觉得难受极了,喉咙干干的,嗓子干涩,发觉自己说什么都显得那么多余,相比顾远钧,他脸上一直平平的,无动于衷的神态,嘉怡承认自己比不上他心理素质好。
“能如何?”
他突然笑了一声,“他现在,也过了可以任性的年纪,有些道理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不需要别人从旁指点,如果他宋振南连这种事都处理不好,他就没资格管理一家上万员工的上市公司。”
陆黎垂着头,觉得自己真是个麻烦,心里开始妄自菲薄了,越来越讨厌自己。
顾远钧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对她说,“放心,这些不是能到台面上说的话,刚才在这里,我和他说的是别的事。”
所以说,并没有如她担心的那样,搞得彼此很尴尬。
“嘉怡那张嘴,迟早要出问题,我会跟她打招呼,哪怕这是一坨屎都得给我全部咽下去。”
顾远钧低头,抚着发疼的眉心。
这几晚照顾陆黎没睡好,精神不佳,陆黎看出他疲惫,心疼不已,刚要开口关心一句,他电话响了。
“查到了吗?那你今晚过去,就我教你那几句话,说完走人。记者?记者比你聪明得多,就这样。”
顾远钧说完挂断,转回身来看看陆黎,又看时间,快六点了,Gigi快要送晚餐过来,“好了,你什么都不要多想,养好自己身体要紧。”
陆黎点头,“好。”
他转身又打了一通电话,这次像是在说公司什么项目的事,男人投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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