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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宛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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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陆家确实没动我家的宅子,在门脚细缝处以前藏钥匙的地方掏出钥匙,打开门,一一 

一踏进门,恍若隔世。一个极浓艳的、有蠢蠢欲动的香气的空间,简直惊世骇俗:极纯的蓝、极艳的粉、极亮的明黄,金色的顶,黑色的地,纯粹得让人窒息的色彩,就这么轰轰烈烈地蔓延,和随处可见的藏式家具一起,把空间装得满满的。加上幽幽暗暗的灯光,曲曲折折的通道一一一一 

我有些眼酸,顺着艳丽往里走, 

全水晶厅堂,旋转楼梯,一整面墙的镜面里,映照着它孤单身影的女主人。 

我站在楼梯半中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前,这个女孩儿无忧无虑,现在,她多么凄凉。 

侧身我继续往上走, 

二楼有我和慕夜的卧室,其实是一间南北贯通的大房,不过中间有门相隔。卧室就相对更考究精致,里面的东西摆放并不规则,全是我和慕夜随性而置。就拿床头那对玫瑰椅吧,用料讲究,雕刻精细,坐上去后姿态优美,俨然淑女。

 此时,室内任何一件物品都比不上床上那件“无价之宝”!

我的弟弟全身赤裸地趴在我的床上,白色的被单只掩盖住他的大腿部,背、腰、臀全完美的在月夜下展现在我的面前,尽管闭着眼都能例数他身体的每个细节,可,这一幕,依然震撼人心!

 也许是太久没看见这样的慕夜,赤裸的他,熟睡的他,我象个傻子一样站那儿愣了好久,所有活色生香的春梦就在眼前,心跳骤然加快, 

甚至是屏着呼吸,我慢慢走向床边,却不敢碰着床,站在那儿贪婪的看着熟睡中的少年, 

慕夜的漂亮是尖锐犀利的,又是矛盾刻骨的,他眉宇间的艳丽是柔和的,也是倨傲的。这样的可人儿————

我蹲下来,象只猫慢慢磨蹭近床边,双臂叠加枕在床头,脑袋搁在双臂上,象个孩子好好地看他,               

“慕夜,” 

我好小声好小声地叫他, 

“你梦见我了吗,” 

“你好辛苦,有个这样的姐姐,只会惹祸,” 

 “可是,你知道吗,你的姐姐真的好爱你,” 

“我真的讨厌平行线,我遇到失去的时候真的就象个哭哭啼啼的小娘们儿,所以,你一定要强大下去,哪怕你是世界上心最疼的一个,你也要把伪装做的完美,永远都要笑着去哭。因为你有个这样讨厌的姐姐怎么办,一一”

“永远行么,”

“我有那么多缺点,除了你还能有谁在乎它们,” 

“象你这样的天使,应该有名字和翅膀,应该美丽中带刺,应该很认真的属于我一生,” 

语无伦次, 

好小声好小声地和他说着话,也许,是在和自己说话,想什么说什么,慢慢,竟然泪流满面, 

也没擦,紧泪向下流,我把脸侧过来,枕在双手上睡着。

这样的宁静,这样的温暖, 

我愿意这样一辈子守在他的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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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转醒,眯开眼,一道刺眼的白光袭来,我习惯用手去遮,却彻彻底底感到手脚的酸痛!这样姿势坐卧在床边睡了一宿,其实要人命咧! 

昨晚我还在想,要是这样守在他床头一辈子我都愿意,现在,一一我愣了愣,有点生气的想:话要反过来说了,要他这样守在我床头一辈子! 

看“我的好弟弟”,床上人已经不知去向,只有那孤单凌乱的被单,他还把房间里的窗帘都打开了,明显,他看见我回来了还这样,一一怎么和我设想的不一样?他至少也应该把我抱上床让我睡舒服点儿吧,一一 

才撅着嘴埋怨,就听见楼下,一一“紫上!紫上!醒了没!下来吃饭!” 

多么熟悉,多么熟悉!以前多少个日子,慕夜都是用这样的口气喊着他懒惰的姐姐吃饭,感觉象个职业喂猪人! 

我就不动,干脆往下一倒,人呈“大”字就平摊在地毯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想,还是自己家里好哇,地毯都这么软和,屁股还在上面扭了扭,就是舒服! 

“跟你说过多少遍,地毯上有小虫子,小心它钻进你屁眼儿里,” 

每次我赖在地毯上,慕夜的毒嘴都不会放过我,现在,我听见了同样的话也不理他,我赌气地屁股在地毯上又使劲扭了扭,也不看他,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望着我,“紫上,你扭的真丑。”

 我一下来了气儿! “啪”地用脚狠狠把他一勾,然后迅猛的把他扑到在地,骑上他的腰间,俯下身子使劲揪他的脸,“你不疼我了!你不疼我了!”直委屈地嚷嚷。 

他任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呵呵直笑,“你把我揪坏了看谁疼你,看谁疼你,你真的讨厌平行线,你遇到失去的时候真的就像个哭哭啼啼的小娘们儿,所以,我一定会强大下去,哪怕我是世界上心最疼的一个,我也要把伪装做的完美,永远都要笑着去哭,因为,我有个这样讨厌的姐姐怎么——” 

手里的动作停了,我完 !他昨晚全都一一听见了一一 

我撅着嘴眼睛又湿润润的,他抱紧我的腰,让我俯在他的胸前, 

“紫上,你知道吗,你的弟弟真的好爱你,”

“你有那么多缺点,除了我还能有谁在乎它们。”

“永远。”

“象我这样的天使,应该有名字和翅膀,应该美丽中带刺,应该很认真的属于你一生。” 

他重复着我昨晚的语无伦次,那样缠绵,又那样坚定! 

我紧紧环上他的颈项,猛地堵住了他的唇,我朝思暮想的唇! 

从没有这样激情地吻,从没有这样神情地吻,从没有—— 

他的手从裤腰缝直插我两腿间,我闷哼一声,两片花瓣熟悉地接纳他的探入,—— 

“紫上,紫上,一一”呢喃着着我的名,我的弟弟用他最喜爱的方式探索着他的姐姐。 

当他进入我的时候,两个下流小孩同时发出美妙的赞叹! 

两心相依的性爱永远是那样销魂,我们两只如蠕动的软虫,只想在对方体内寻求到最永恒的迷失,正在情酣意浓时,突然楼下传来一一 

“慕夜!慕夜!一一 ,还弄了早餐啊,你知道我没吃过早餐啊,” 

是舒乙。就这,两个人谁也没想离开谁。 

“你把咱家钥匙给了他啊,” 

“怎么会,他和你一样喜欢翻窗户,” 

“我昨天可是开门进来的一一” 

“所以说昨晚你是最乖的,还跟我说了那么多贴心的话一一”他舔上我的唇角,我呵呵直笑,突然下体一收紧,听见慕夜一沉吟,“以后听见我回来了,就要下来迎接,就这样迎接我一一” 

他坏坏地把手指探向我的后门,“悉听尊便,两个小洞洞都这样迎接好不好,” 

两个浪荡的东西又开始色情地你来我往,这时,听见舒乙同志嘴里吃着东西上楼来了。 

“慕夜啊,我说今天这早餐咋弄的这好吃 ,不过,那甜酱是你姐姐的最爱,我喜欢辣酱——” 

舒乙越来越近,慕夜突然抱起我站起身,小跑跑进卫生间,要命的是,其间,两人的下体一直连在一起,这样一摩擦,更兴奋。 

“砰!”地关上卫生间的门,他把我抵在池台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彼此的沉吟都吃进了对方的肚子里。

模模糊糊,神仙飘飘,只听见外面的舒乙,疑惑的包着一大口东西, 

“怎么了?拉肚子,这么急跑进去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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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也不能这样连着出去吧,幸亏,性事冲冲,衣服都没来的及脱,总算还能人模人样出去。 

  我在慕夜耳朵旁边嘀嘀咕咕了几句,慕夜又在我耳朵旁嘀嘀咕咕了几句,两人相视一笑,算取得“战略”上等同,马上进入状况: 

  “舒乙,我姐回来了!” 

  慕夜先冲洗手间外面喊, 

   “啊?!紫上?” 

  “她现在肚子正不舒服呢,就是吃了刚才我做的早餐,是不是那面有问题一一” 

  我靠在洗手台旁抱着慕夜一边吻一边还在作戏呻吟着配合,“哎,哀,我肚子好疼一一” 

  慕夜狠狠吻着我的脖子,在我耳朵边小声说,“你这哪是肚子疼,像叫床。” 

  我咬着唇向他皱皱鼻头,反而较换地更大声, 

  慕夜点了下我的眉心,瞪了我一眼,一把打横抱起我,“该出去了。”我呵呵笑地点点头。 

  一打开门,慕夜也皱着眉头,我更是皱地乱七八糟,“疼,好疼。”手还按着肚子,还抽空微眯开眼看向舒乙,“舒乙,哎哟,幸亏你没吃,要是一一” 

  “我,我一一”他手里还拿着那份早餐呢,我一说,他立马往桌子上一丢。 

  “哎呀,舒乙,你吃了阿!”慕夜大惊小怪地突然叫出来, 

  “我,我一一”舒乙着急地不得了。 

  “算了,算了,说不定舒乙体质好不容易拉呢。”我捂着肚子窝在床上还气若游丝地说。 

  舒乙着急地不得了,“慕夜,你说你给你姐弄早餐怎么弄成这样,你明明知道我肠子也不好,爱拉肚子,怎么,怎么也不早跟我知会一声,一一” 

  我心里笑地真是肠子都要打结了,慕夜就是跟我说舒乙爱拉肚子,也最怕拉肚子才想地这个“将计就计”,看把舒乙急的。 

  “好了,你现在不也没事儿,再说,我怎么知道你来了就会去吃一一”慕夜还假装到杯热水来给我喝。 

  我咬着杯沿窝在慕夜怀哩,两个坏东西就看着舒乙站着那儿这不自在,那不自在。说实话,人的心理暗示实在强大,你说那东西有问题,吃了肚子不舒服,这心理阿如果一认准肯定了,肚子本来不会怎样的,也会或多或少觉得不舒服,尤其是舒乙这样怕拉肚子的。笑死人了,后来,舒乙搁会儿就去厕所,搁会儿就去厕所,都快成神经了,呵呵。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闹也闹够了,我最关心的问题肯定要问清楚。 

   中餐还是慕夜做的,我这次回来也勤快了许多,麻利地把家里重新收拾了下,舒乙肯定还是帮忙的命。原来舒乙本来叫慕夜去打球的,我回来了,自然没出去成。 

吃饭时,我把碗筷突放下,很严肃地这么一问,坐我左右手的两个男孩儿却显得颇为不以为然。  

  “没什么,就是一个男孩儿眼睛被打破了,这么长个口子,”舒乙还在自己眼睛上朝我比划了下“他说他不是自愿参加格斗的,他家里人自然就要追究,就这样,打官司呗。”很轻描淡写地。            

  我却一直望着慕夜,“你受很大的影响?” 

  幕夜笑了笑,还在那里专心鲶鱼里的刺儿,然后放进我碗哩,“你说会有影响吗,你弟弟现在是谁,是路唐的养子咧,白当他儿子的。”玩世不恭,不过,也说的是这个理由不是吗,路家既然收养了慕夜,还会让他出事儿?

  我点点头,不过,心里就是那么不舒服就是。    

  “知道这事儿谁闹的?”我低着头问。 

  舒乙好笑地用筷子轻轻戳了戳我的头,又凑我跟前,“原来是回来认错而的,知道是你在外面造的孽吧。” 

  我一下抬头拍开他的筷子,“舒乙,你反了敢一一” 

  他痞笑着直点着筷子,“呐呐呐,态度多不好,唐数陈错晓是你招惹的吧,要不,我们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一边,他们费儿这大劲儿过来害我们?” 

  我又低下头,他说的不错不是吗? 

  慕夜这时却笑着捻起一颗青豆转阿转的,“这事儿,出了也不见得是坏事儿。” 

  他这么一说,我和舒乙都望了过去。 

  “这不是坏事儿?!要不是路家给你顶着,你都险些被逼着退学了!” 

  我一下抓住慕夜的手腕,“真的那么严重?!”没想到阿!没想到!唐数、陈错晓那两小子的破坏力这大!我以前是太看浅人心了! 

  幕夜抓住我的手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儿,我不好好儿的吗,我说这不见得是坏事儿是这意思,可以看看路家到底对‘我’有多‘真心’嘛,这样一一一一”他话没说完,却笑着拿起水杯凑到嘴旁,那眼里含笑的模样一一一一我了解我的弟弟,这就是坏透了! 

  我皱起眉头,总觉得他说“这不见得是坏事儿”不是指他说的“考验路家”, 一一一一 

  “咳,这才进‘育霆’的还挺有几个难缠的咧,就那什么什么宁林,还整一和裴满一样的木头疙瘩呢。”舒乙的插嘴让我一下断了思路,因为他提到裴满。 

  “裴满,裴满呢。”我连忙问, 

  “呵呵,慕夜,你姐还惦记着裴满呢。” 

  幕夜宠溺地笑着摇摇头,舒乙回答我,“裴满转学出国了,听说他找到了那什么佛狸的下落。

  听到这儿,我心里确实有些微酸,那个毕竟是我曾经如此迷恋的男孩儿,他还是只记得佛狸,只记得住她一一一一无精打采地戳着米饭,想, 

  我四次强吻过他,我在他臂尖上专心刺上过三笔三十四针的的“上”一一一一不由又笑了起来,对!他的身体上永远有我“紫上”的痕迹,容不得他忘记! 

  一粒一粒捻着米饭往嘴里放,这时,又有些不无得意。 

  “慕夜,我看阿,紫上原来喜欢像木头疙瘩一样的男孩儿,说不定她看见了那宁林也迷上了咧。” 

  慕夜只抿嘴笑,眉一挑,“说不定。” 

  我心思却全然不在他俩的调侃上,只想着裴满,想着他臂尖那妖艳醒目的三十四针“上”那里面有我紫上的血,有我年少轻狂的一切佐证! 

111

有时候我就觉得我身上是不是有啥味儿,胡小让闻着就能跟来? 

三个人正在边吃边聊,正带劲儿,有人按门铃。舒乙去开的门。

 “紫上!你‘小爸’来了!” 

只见舒乙开了门看到来人后,人象赖皮一样往门边一靠就夸张地仰头朝我这边大喊起来,我咬着筷子看着胡小让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只站在门边,也没再走进来, 

“你吃饭了吗?”我问他, 

我也没站起身,慕夜也没站起身,我们都扭头望着他, 

他微笑着也没说吃也没说没吃,只手悠闲地背在身后,“你可以走了吗,” 

“我还没吃完饭呢!”我有点来气儿了,他这人还真够直接,一来就直接摆目地,拎人回家! 

他也不生气,微笑着点点头,“那你吃饭,我等你,”说着又背着手悠闲地走了出去,他一出去,舒乙大力一甩上门,人却摇着头走过来, 

“咳,咳,咳,紫上,你以后怎么甩得了他哟,” 

慕夜也一直望着我,我看着我这样的弟弟,突然一种强烈的辛酸涌上心头!我的慕夜就算在外面再霸气再精狡,可在我面前,他永远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唯一割舍不下的骨血,我于他又何尝不上如此?慕夜从小就自立,非常有独立思想,可,于感情上,他一直依赖我,一直如此一一从他出生起,我们从没有这样分开过一一一一 

放下筷子,我双手蒙住了眼,不想让他看见我又红起来的眼睛,慕夜抓住了我的手,却没有拉开,只是抓着, 

“紫上,没有人分得开咱们的,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我依然蒙着眼,却不住点头,泪水还是从指缝间静静地流了下来,慕夜一直抓着我的手,我一手又覆上他的手,两两相握,紧紧相融,都是分不开来、割舍不下的入骨情缘一一一一 

一路上,我一直都没做声。眼睛一直望着窗外。车上,飞机上,眼睛都望着窗外,安安静静。静地有如默哀。 

胡小让他也很安静,一直也不说话,直到下了飞机,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不是北京啊? 

停机坪“沪”的标志,这是上海? 

我这才扭头看向胡小让,“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一下飞机一辆黑色奥迪就开了过来,他牵着我上去,也不做声。 

我不回答我,我还求他不成!又一想,反正现在被他监管,他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他要把我卖了,我还要偷嘴笑呢!也不理他,继续无声看窗外。 

上海此时正在下小雨,喧嚣繁华笼罩进朦胧细雨里,自有一番伤感滋味。我额头靠在车窗上看着一闪而过的霓虹,一闪而过的汽车,一闪而过的行人,真觉红尘俗事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匆忙、萧索、而清冷一一一一 

车竟然笔直开进了上海市人民政府! 

让我惊讶的是,车开进去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显然,这是辆政府用车, 

下了车,他牵着我不慌不忙地走了进去。直接上楼。 

“请问您找谁?”这时有人来问了, 

“唐副市长,” 

“您和他有约吗,” 

胡小让谈谈摇头,

“那你恐怕不能进去,请您——” 

那人只怕也觉得奇怪,这个年轻的漂亮男人牵着个女孩儿象逛街一样闯进来,你跟他说话,他也心不在焉,反而直接牵着女孩儿走到那边的沙发上坐下,情态自然的就象他家。 

“这位同志,我们这里一一” 

胡小让坐下来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一微笑,颇为迷人,“他在开会吧,不要紧,我就在这等他,” 

“你——”

“呀,这不是胡——” 

正在胶着着,突然从一个门里出来一男的看到这边,跑着就过来了,好象他并不知道该怎样称呼胡小让,这一下停了下,好象也非常惊讶胡小让在这儿,但马上却非常殷勤。

“刘秘书,他没有一一”先前那人还要说, 

“没事儿,没事儿,他是唐副市长的好朋友,好朋友,”这位刘秘书显然害怕怠慢了胡小让,连连朝那人摆手,又殷勤地面对胡小让,“唐副市长在开会,我这就进去跟他说,您稍等,一一一哦,要不,您进来坐,进来坐,” 

胡小让微笑地牵着我起身,“那有劳您了,”真牵着我走进了那间办公室! 

宽阔的大写字桌,后面一杆鲜艳的五星红旗,整齐的文件柜一一一一我还没浏览完市长办公室,这时,门就被推开了, 

“哎呀,小让,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打招呼,我好去接你呀,”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衣还系着领带的中年男人,微微有些发福,却不影响整体给人的儒雅之感,我第一眼见着,只觉得有些面熟一一一一 

“唐叔叔,打扰了,”胡小让微笑着朝他一点头,优雅而自信,有晚辈该有的尊敬,却也不失“胡小让”式的自傲, 

“这说的什么话,你,我还请不来呢,你爷爷身体还好吧,我总想去北京看望他老人家,可这太忙地一塌糊涂,总回不去一一” 

“谢谢,他身体很好,也总提起您,说他这么多学生里,您最有魄力,” 

“是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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