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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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啊?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现在蓝小姐是穆少的女人,她和御只是过去的事了,你们这样乱说,对人影响多不好啊!”
她的话刚说完,周围又是唏嘘一片,而慕容御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但是他却一直没有说任何话,做任何动作,阎狐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卫语彦见慕容御没有任何反应,便走到了江穆恩面前,浅笑着说,“穆,对于蓝小姐当年误杀了妈的事,我想她也不是有意的,相信警察会调查清楚的,你也别太介意哈,过失性杀人,本来罪就不大的,何况。。。。。。”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依依呀呀”的说不出来了,因为江穆恩已经快速伸手掐紧了她的脖子,恶狠狠的警告道。
“你这是要找死!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些东西沾上边了,别以为你是慕容御的女人,我就不敢动你了,不识相的女人,留在世界上,简直是污染空气!”
冷声警告完,江穆恩就一把直接将卫语彦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瞪了慕容御一眼,就直接转身走到了还穿着舞衣的蓝心笛身边。
谁都不敢相信,像江穆恩这样的男人,竟然会对像卫语彦这样纤弱,优雅美丽的女人都手,而且还这么狠,全场更是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声音了。
“咳咳。。。。。。”,卫语彦单手撑在地面上,脸色在短暂的窒息的涨红后,顺过气时,就变得苍白一片,现在的她如此狼狈,慕容御竟然连一个字都没说。
双手在冰冷的地面上,狠狠在抓紧,握成拳,眼神迸发着嗜血的光芒,牙齿都咬得咯吱作响,难道说有江穆恩护着,她就奈何不了了吗?
站起身,冷笑一声,眼神犀利的扫向一直背对着众人的蓝心笛,冷讽道,“原来穆少和蓝小姐如此相爱啊?那到底能有多爱呢?看来,我现在是不得不佩服蓝小姐手段的厉害了,可以同时给C城两个关系如兄弟的男人当情人,一般的女人哪能贱到你这种程度!”
崔嘉佳已经忍无可忍的转身,怒视着卫语彦,两步上前,狠狠的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大声呵斥道,“我看你才贱,我崔嘉佳什么时候认识你啦,什么杀人,潜逃的,你再乱说,信不信我马上起诉你诽bang,我跳个舞,那是姐高兴,怎么就挨着你的事啦?”
“你!!!”,卫语彦头都被打偏了,伸手捂着火辣辣的左脸,简直没有办法接受崔嘉佳刚才的话。
江穆恩冷笑一声,直接走过去,伸手揽住崔嘉佳的肩膀,浅笑着介绍到,“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蓝色鸢尾小姐,当然,也是我江穆恩的女友崔嘉佳小姐,她是煤矿崔氏的独生女儿,刚才国外留学回来,因为酷爱弗拉明戈,所以,出于兴趣,现在只是在莱茵河表演几天。”
“没想到,竟然有人给她身上平白的泼了这么多脏水,别说是她不同意,就是我,这件事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你是谁?”,卫语彦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可思议的看着还是一身舞衣的崔嘉佳,不甘的说道,“不对,刚才在上面跳舞的人肯定不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容御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低吼一声,“够了!”
卫语彦被他吼得一愣,不敢再说了,心里知道,她这次是着了人家的道了,咬紧了唇瓣,恶狠狠的瞪着崔嘉佳。
警察尴尬的看了看崔嘉佳,还是只能上前恭敬的说道,“看来这是误会一场,抱歉,给你们带来困扰了。”
江穆恩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淡声问道,“今天的事,是谁报的警?”
为首的警察尴尬的扫了一眼慕容御,欲言又止,脑子里飞快的酝酿着到底该怎么说比较好。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给了你权利来我莱茵河撒野的。”,慕容御阴冷的鹰眸狠狠的望着为首的警察,沉声低问。
警察一怔,彷佛这才被彻底问住了一样,有些疑惑的望向他,反问道,“不是您让我们过来抓人的吗?”
慕容御的眉宇间瞬间变得愈发的冷冽了,大有风雨欲满楼的趋势,冷哼道,“我让你们来的,我会不知道吗?”
这下警察算是彻底愣住了,摇了摇头,蹙起眉说道,“不对啊,明明是您的人通知我们这个时间点过来莱茵河这边,正好拿人啊!”
江穆恩一脸铁青的牵着崔嘉佳走到慕容御面前,淡淡的说道,“看来是我高估你了!”,说完,就直接牵着人大步离开了,可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的怒气。
沉默了半晌之后,慕容御突然大手一挥,把身边化妆台上的东西扫了一地,低吼一声“滚!”
一片惊慌中,所有的人连东西都没拿,慌乱的朝门口涌去,而那些记者也是在江穆恩离开的时候,早就识相的悄悄在开溜了,他们这才怕是都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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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化妆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不知如何自处的卫语彦和永远面无表情的阎狐,短暂的沉默之后,慕容御冷声道,“你去把那个找死的人给我查清楚!”
初降太休入。“是!”,阎狐恭敬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卫语彦,还是不放心的走了出去。
卫语彦的双手攥得死紧,看得慕容御冷冽如冰的眸色,心里有几分虚,可还是一咬牙,走了上去,浅笑着柔声说道,“御,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们先回去了吧?”
“你自己走吧!”,慕容御看都没看她,只是冷声说道。
卫语彦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浅笑着关心道,“你现在腿上的伤还没好,应该早点休息,我正好和你一起回去,不好吗?”
慕容御的拳头握紧,听着她说的话,竟然觉得有些恶心,他可忘不了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过分的话,就算明知道她这几年心里对蓝心笛怨恨着,可还是没怀疑她会这么做,只当她之前是撒气了。
蹙起了眉头,冷冷的说道,“你今晚怎么会过来这里?”
“我本来只是想着你受伤了,这两天还往莱茵河跑,过来看看你就回去的,可是,没想到,没想到你,你竟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刚才是一时生气,才。。。。。。”
卫语彦避重就轻的说着,手心里已经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到最后就干脆呜咽着,哭了起来。
慕容御冷笑,在心里想,她的出现到底真的是巧合,还是故意来等着这一幕的呢?
“好啦,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没处理!”,慕容御冷淡开口打断了她的抽泣。
“那,那你不要太辛苦了,要注意吃药,小腿不要用力哦!”,卫语彦很尽妻子义务的关切着。
慕容御的手却是越攥越紧,不想再听她说话,而是直接冷冷的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在卫语彦刚一离开,最里面的门就打开了,那个纤弱的小女人就冷着一张脸,背着包走出来准备朝外面走去。15398083
“等等!”,慕容御低哑的嗓音,伴随着轮椅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响起,俊脸苍白的迅速移动到了她旁边,同时也止住了她的步伐。
他现在的脑子里是有些混沌的,他还并不清楚到底是谁报的警,可是,刚才蓝心笛走出来时,扫向他那一眼凉薄如冰的眼神,带着一丝的绝望,他就知道她听到了外面所有的对话,她误会他了。
整个C城,一直用当年那件事,想要逼她出来,想要还能牵制住她的人,确实只有他慕容御一个人。
“慕容先生,还有何指教?”,蓝心笛背对着他,冷讽道。
慕容御却不管不顾,扯过她的胳膊,将她拉转身面向自己,眼眸猩红如血,急切的想要解释,可看到她那高仰着的头颅,看都不屑看他一眼,什么话都堵在喉咙里,一时说不出来了。
大手握住她的胳膊拉了一下,蓝心笛被他拉得踉跄了一下,小脸莹润苍白,终于垂眸看向了他。
“蓝心笛。。。。。。你听我解释。。。。。。”,他刚哑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就被蓝心笛的话给打断了。
“那好,你来告诉我为什么?”蓝心笛大力甩了一下手臂,挣脱了胳膊上的束缚,清澈的双眸看向他,冷声道,“就因为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傻傻的任你摆布吗?”
慕容御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很不喜欢这种她不相信他,甚至连他的解释都带着不屑的感觉,伸出手臂,扯住她的手臂大力一拉,直接将她到了自己身边近一点,如果可以,他更想把她搂进怀里。
压抑下心中的剧痛,眸色猩红如血的看着她,“心笛,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蓝心笛又挣扎了几下,还是甩不开他的手,冷冷的看着他的脸,不屑的说道,“不知道?慕容御,这应该就是你想要的吧。。。。。你选的时机可真好啊,正好赶上卫语彦也在。。。。。。”
“我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只要我还没死,你就不会让我的日子好过,现在是要怎么样,是要公布我蓝心笛不知羞耻再来勾,引你这个有妇之夫的慕容御先生吗?”
勾起唇角冷笑着,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慕容御,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87book'做了就做了,何必把自己整得这么无辜,你要的不就我蓝心笛臭名远扬吗?我可从来不知道,还有记者敢踏进莱茵河来的,不过,你还是失策了,可惜呀!”
慕容御薄唇紧抿,掀起滔天巨浪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明明他可以很好的解释清楚,可此刻,他才发现,彷佛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他到底该怎么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他策划安排的呢???
可整个C城的人都知道,在“莱茵河”里,除了他慕容御自己,谁还会有这个胆子敢把记者和警察给叫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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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还是回楼上去吧,这个化妆间他们都还要用呢,不然他们都不能下班了!”,阎狐交待了外面的事,走回来,恭敬的说道。
修长的手指将那个纤细的手腕扣得更紧了,甚至不惜弄痛了她,拉着她就走,蓝心笛剧烈的挣扎着,可怎么也挣不脱,索性抓化妆台,非不跟他走,慕容御转头看着她冷声道。
“别任性,我不想让你现在出去给所有的人都看见,尤其是你确实从我这里出去的,蓝心笛,就算你恨我,也等你有了力气和精力时再恨。”
“不管你信不信,今晚上的事情,真的是我之前没料到的,所以,你最好现在是乖乖的听话跟我走,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外面是不是还有人就在等着你去拆穿江穆恩的谎言。”
说话间,慕容御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来似的,极具威严,而眼眸中更是带着冷意和压抑的剧痛,攥痛了她,也刺痛了他自己的心。
蓝心笛死死的咬住唇瓣,有些憋屈,可也知道,她现在出去,确实不是最好的时机,只是被这个男人给这样带走,心里难免不甘,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切齿道,“我恨死你了,慕容御!”
那个“恨”字,就如一把锋利的刀子般,猛然扎在了他的心脏上,鲜血直,疼痛异常。
慕容御薄唇苍白,面无表情,却依旧紧紧的拽住她,哑声道,“好!我给你这个权利!”
看着她有些孩子气的瘪了瘪嘴角,满脸不屑的样子,慕容御的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松了,故意冷声道。
“要么我拽紧你,把你给拖上去,要么你乖一点,动手把我推上去,你选一个吧?”
他不知道她会怎么做,可就是想这么逗着她,已经很久很久,他没有在她脸色看到过除了清冷,恨意,哀伤,和绝望之外的表情了,他喜欢原来的那个清冷却倔强,有着小脾气,小性子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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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够不够
蓝心笛抽了抽嘴角,一手搭在了他的轮椅扶手上,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推他走,尽管有疑惑,可慕容御还是选择相信她,而放开了手。
“混蛋!!!”,蓝心笛揉着自己被他都捏得乌青的手腕,恶狠狠的咒骂着。
“老板,要不还是我来推你吧?”,阎狐走到他旁边,恭敬的说道,哪知慕容御还没说话,蓝心笛倒是开了口,“不用,我来!”
“呃???”,阎狐愣住了,看着蓝心笛,暗想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而慕容御深邃冷冽的眸色,也诧异了几分,淡淡的说,“不用,让她来就好!
“是!”,阎狐嘴角动了动,退在了旁边,总有一种蓝心笛应该没这么好心的预感,还是跟了上去。
蓝心笛双手不耐烦的推着他,两个眼珠子提溜的转着,小嘴瘪到了一边,带着切齿的味道:让她推,好啊,那她可不得好好的推推吗?
电梯打开,蓝心笛直接握着扶手一个用力,整个轮椅急速冲向了电梯内壁,“嘭”的一声重重的撞了上去,整个电梯都颤了几下。
“老板?”,阎狐惊呼着冲上去时,清楚的看到了慕容御单手撑在电梯壁上,一手捂着额头“嘶”了一声。
蓝心笛耸了耸肩,在确定电梯没晃了,也没撞坏后,若无其事的走进去,按了顶楼的按键,背对着后面那两个人淡淡的说道,“手腕有点痛,用力不均匀,慕容先生,应该还好吧?”
“你。。。。。。”,阎狐有些气愤的看向她,刚想说她是故意的,却被慕容御用眼神给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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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蜂拥出去的记者,还在围在“莱茵河”门口,试图获得第一手信息,只不过他们的风向已经转成了江穆恩和崔嘉佳的爱情故事。心笛容笛心。
江穆恩挺拔的身影牵着崔嘉佳,一脸肃杀,并没有回答任何问题,而是在保镖的协助些,很快就上车离开了,卫语彦害怕被人发现,只能悄悄的猫着腰,进了停车场,躲进了自己的车里。
翻开了手机的记录,给卫靳南发了信息,看着通讯记录,手指一直摩挲着,她很清楚,聪明如慕容御,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蹊跷,这次到底是她大意了。
没一会儿,卫靳南就出现了,直接拉开她的车门坐进去,在看到她脸上的伤时,戏谑说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你在慕容御心中的分量了。”
“好歹你们也是夫妻一场,今天这种场合,虽然江穆恩跟他的关系够铁,够好,可他也不能让自己的兄弟这么欺负自己的老婆吧?”
卫语彦冷笑一声,切齿的瞪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该这样做?可你竟然没说,而且,你明明就知道江穆恩和那个践人的关系,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这样?”
从卫靳南突然来找她,而且还一点建议都不给,她说什么,他就配合,她早就该猜出来,他卫靳南可不是什么善类,这件事根本就不会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卫靳南犀利的眼神扫向撒泼的卫语彦,一脸的不屑,“看来你这两年在慕容御身边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过得太清闲了,脑子都变得不灵光了,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我们卫家大小姐了?”
卫语彦彻底被他的话给激怒了,伸手指着车门,“你滚,以后有什么事最好都别来找我,我不是你们的棋子!”
“哼,你最好是让他们两个现在给我打起来,这两年江穆恩说是出去旅游,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卫靳南冷声说完,不屑的看了一眼气得发疯的卫语彦,直接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啊!!!”,卫语彦在车里不甘的发疯砸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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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蓝心笛双手环胸的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双手环胸的看着外面那些星星点点的灯火渐渐熄灭,只有公路两旁的路灯在尽职尽责的将亮至白昼。
她知道慕容御今晚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她也猜到了大概是谁做的,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契机被迫留了下来。
浓墨般的夜色宛若化不开的思绪一般,慕容御修长挺拔的身影落寞的坐在轮椅上,看了她好久才离开。
“砰,啪。。。。。。”一系列的声音突然在这个安静的套房里响起,原本陷在思绪里的蓝心笛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却正好见慕容御坐在沙发上,抬起右脚,正在给自己换药,只是东西都掉了一地,而他正在弯着腰去捡。
慕容御倾斜着身子要去勾滚在茶几外的一圈绷带,可试了好几次都差一点,蓝心笛冷着一张脸走过去,弯腰捡了起来,直接递给了他。
“心儿。。。。。。”,慕容御有些诧异的抬眸看向她,眸光里柔和一片。
蓝心笛的脸色不太好,却依旧垂眸看了眼他的小腿,原本的绷带上已经沁出了一团鲜红,她知道,肯定是她开始在电梯里故意让他撞电梯时,把伤口撞裂开了,淡淡的说道。
“怎么不打电话给司徒医生?或者是让阎狐进来帮你弄。”
“时间有点晚了,安肯定休息了!”,慕容御露出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接着又苦涩的说道,“我让阎狐去亲自查今晚上的事了,我保证让你尽快知道我没有骗你!”
蓝心笛在心里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说的话,她可不认为他慕容御什么时候到了这么可怜的时候,扫了一眼散落在茶几上和沙发上的医药箱和用品,既然他要演戏,她怎能不奉陪?
直接坐在了茶几上,蓝心笛冷着一张脸,扳过了他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拿起剪刀,动作迅速的一剪刀剪开了伤口上缠绕着的绷带,动手换药,包扎了起来。
她突然的动作让慕容御完全一愣,但因为动作很粗鲁,那痛意很快就让慕容御回了神,因为她是低着头的,所以,他只能看见她发顶上的那个旋儿,声音低且柔和的说道,“我们好好谈谈。”
蓝心笛心里窒息得发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纤弱的手指攥紧了手上的东西,眼眸一片淡漠的看向他,冷声道,“好啊,我们,的确是应该好好谈谈。”
明明是冰冷的声音,可在慕容御耳中听来,却犹如冬日中的那一缕暖风,她终于愿意跟他心平气和的说话了,这该是多难得的事?
慕容御的手掌放在身体两侧,狠狠的攥紧成拳,深邃的眸对上她清澈如水的目光,像是要望进她心底一般,做了很大的决定似的,彷佛是要从胸腔里发出声音,嘶哑道,“蓝心笛,你要我怎么偿还?”
蓝心笛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般,抽了抽嘴角,什么话都没有说,继续低头,处理着他的伤口,只是她目光中的幽怨清冷,还是微微刺痛了慕容御的心。
他抬起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垂下来的发丝,手指微微的颤抖着,想要将她整个人搂进自己怀里,可终是不敢再动,只能继续哑声轻问。
“你来告诉我。。。。。。告诉我,你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