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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紫藤花语-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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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貅鸣看向元老,眼神示意的意思似乎是继续进行,元老有些犹豫,看看左右纷纷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先宣医者比较好,只是却被羽貅鸣的眼神挡了回来,最后还是只有继续进行仪式。

    眼看终于要将最后一步完成,冠饰就在离额头不到寸尺的地方,一个意想不到,意外清越的声音响起。

    “王爷今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登位仪式另择吉日举行。”

    正当全部人诧异地看向那具小小的身躯时,这一次,却是又发出了无比威严的声音。

    “全部退下!”

    羽貅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似乎对他想要干什么也很感兴趣似地,只是当然不能任他如此破坏。

    有些怒气沉声问道。

    “唯儿,这是什么意思。”

    “父王需要静养。”

    羽貅鸣皱眉,横眼扫过元老,道。

    “继续!”

    元老不知到底该,还是不该的时候,唯鸣的口里却吐出毫不相干的话来。

    “可曾记得。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因为女人的心总是在变化的,前一秒还想要你的爱,下一秒却宁愿要你的恨。”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这是那封信里的一句话,那个可恨的女人留下的那封信中的一句话,看来是家务事了。

    羽貅鸣不语,气氛沉静的可怕。

    “先都退下。”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过,最终还是陆续离开了,偌大的大殿顿时冷清非常,只剩下羽貅鸣,唯鸣,还有就是不受羽貅鸣命令约束的君殇与紫藤。

    待所有闲杂人都已经完完全全消失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唯鸣又一次发出了声音,将刚才说到一半的话,继续完成。

    “没错。母妃留下的那封信我看过了,在你将一切焚尽之前。她每晚到我房中来拂泪的时候我就猜到事情有不对,我知道你不爱母妃,对她可有可无,只是没想到竟然可以为了别的女人去置她于死地。”

    说着,凶狠的眼光从尚且年幼的他眼中迸发直射紫藤,嘴里狠狠吐出的是对紫藤的侮辱。

    “这种美丽女人有几个能够专一,看她现在身边现在就还站着一个,你竟然为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宁愿杀死对你死心塌地的母妃!”

    “住口!”

    羽貅鸣越听,怒气越盛,终于忍耐不住,又喷出一口血的同时,大掌一挥,一阵飓风隔空将唯鸣的身体狠狠拍打了出去,撞到了柱子上,本应是重伤,直接致死也不意外,只是好在身后有一股柔风化解了大部分力量。

    纵使如此,唯鸣还是痛苦地脸上五官都狰狞到了一起,摔了下来的时候,抬头看去,是一双白靴子。

    原来刚才出手救下唯鸣的是君殇,只是为何君殇既然出了手,但又为什么让唯鸣受了伤。

    紫藤不解,羽貅鸣若有所思,君殇不管不顾,将唯鸣扶好。

    却也施展了灵术,虽然父亲是半灵的羽貅鸣,只是显然唯鸣并没有继承到那份灵力,身为普通人类的他,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任自己动不了,出不了声音,只好看着,看着,还是看着。

    君殇走回了大殿中央,站回了紫藤身边。

    羽貅鸣不再关注对自己极其忤逆的唯鸣,而是投注到了仍旧镇定自若的君殇身上,他应该也知道,只是出一次手便将自己暴露了。

    羽貅鸣嘴角微勾,轻笑出声。

    “你的灵术如何了?一夜来便也一夜去了么。”

    紫藤瞬间想明白了为何君殇明明出手却让那孩子受伤了,情急一把抓住君殇衣襟,双眼直直看着君殇,很是担心,这才想起来昨晚君殇突然来找自己表现出的奇怪或许并不如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究竟怎么了!”

    君殇低垂着眸子,嘴边那淡然的笑不变,自始自终,这种遇到任何事情都不变的神情,就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眼里早就演绎过无数次,已经没有必要再表现出更多一般。

    君殇安抚地拍拍紫藤的手,让她松了松,轻轻依偎过去,凑近紫藤的耳朵。

    “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忘记昨晚。”

    说着,手绕过紫藤的肩,轻轻地,无比怜惜地碰了碰紫钗。

    “对不起。最后一次了,所以,等我。”

    “你说什么?”

    最后一句,紫藤并没有听清,君殇却没有好心地再回答一遍,只是一个笑容,一个让紫藤稍稍不安又有点安心的笑容,手上便少了他的温度。

    明明也不是走得很快,站得很远,紫藤却总觉得这个距离再也越不过去了。

    紫气氤氲的那片土地,眺望远方的女子突然发现眼睛里出现了千年不见了不一样景色,点点荧光慢慢靠近,这变化什么呢……

    “如你看到的,你现在只要挥一挥手,或许我便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视线里。”

    羽貅鸣冷笑,有些防备地看着君殇。

    “既然知道如此,你竟然还敢带着她来到我这里,你这算是为无辜的苍生放弃自己所爱么,可笑!”

    君殇摇摇头,从容不变。

    “不是。”

    “不是?”

    “就算我不在了,你也得不到她。”

    听着两人的对话,君殇最后留给紫藤的余温完全消逝,剩下的只有无尽的不安,没有多想便要冲到君殇面前挡在他和羽貅鸣之间,可是一道无形的墙,阻住了自己的去路。

    紫藤猛地一转,看向王座上的羽貅鸣,君殇的灵力所剩无几,便没有能力封住自己。大叫。

    “让我过去!不要伤害他!”

    紫藤在羽貅鸣的视线里不停地撞击着无形的后墙,就算她的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还是没有停止过,一切看在羽貅鸣的眼里却更加的无比刺眼。

    猛地将视线转回仍旧以往入场般站立着的君殇,手上凝聚冰刃带着风劲直指君殇。

    “不!”

    紫藤尖利的叫声回荡,三人的纠纠葛葛此刻无疑全部落进了另一边无法动,无法言的唯鸣眼里,既然动不了,沉静看着,然后深深想着。

    君殇左肩上穿过一个锋利冰刃,他整个人往后跌撞了一下,没有倒下,又站稳了身子,脸上竟然还在笑着,笑看一切,只是偶尔看到不远处的紫藤总是心疼,所以,便不再去看。

    紫藤早已泪眼婆娑,不知到底该看受伤的君殇,还是阻止始作俑者的羽貅鸣。

    君殇完全不还手,事实上现在的他也没有任何还手的力量,羽貅鸣根本是看穿了这一点,没有干脆杀了他,一点一点的在君殇身上留下伤口,让君殇在紫藤的眼里一点点变得血红。

    “看清这男人究竟有多么不堪吧,没有力量,根本不配与你在一起,如何将你留在身边!”

    说完,又是一记重创击去。

    君殇终于站不稳,扶着就近的柱子稳住身形,还是担心地看向紫藤的方向,好像受伤的是紫藤而不是自己,温柔道。

    “紫藤,闭上眼睛,不要看。”

    紫藤不停摇头,又不断用灵术冲撞羽貅鸣给予的阻碍。

    “我一定会救你的!撑住!”

    胡乱擦去满脸泪痕新泪,转过头咬牙对羽貅鸣坚定道。

    “我要的不是有力量的男人,只是君殇这一个男人。”

    说着,一滴晶莹滑落面颊,惨绝悲伤。

    接着,一片沉寂,是羽貅鸣停了下来,但是危险的气氛却从来不曾离去,紫藤不敢将视线从对视中抽离而去,害怕只要这似静止的一刻有一个动作便会被破坏殆尽,君殇将再次受到伤害。

    羽貅鸣的眼角有什么在波动,牢牢盯着她的紫藤看出来了,有什么伤感隐忍在酝酿成形,只是她并不为羽貅鸣心痛,因为她的所有心思此刻都在君殇身上。

    是羽貅鸣先抽开了视线,更似一种屈服似地说道。

    “你若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便不杀他。如何?”

    紫藤一怔,眼神中却渐渐坚定。

    羽貅鸣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显露,就算是强迫的又如何至少她能够在身边多一刻。

    只是两人都错了,他们谁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只闻君殇一声低唤,紫藤下意识地便转身看向君殇,只来得及听到。

    “好好戴着紫钗。等我。”

    微微一笑。

    稍用力扯下腰间已沾上几滴鲜血的夜光杯,单手平举空中,再轻轻松开,“哗啦”的破碎声音,君殇挑了地上最大最锋利的一块碎片,看向羽貅鸣。

    “我说过她不属于任何人!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话语的尾音,跟了一声忍痛的沉鸣,那块碎片已经深埋君殇心脏。

    紫藤呆呆地看着眼前一幕,忘记呼吸,甚至忘记再去看,眼底如一汪深潭,什么都映照了出来,却什么都没有进入其中。

    双眼渐渐疲惫地合上,身子向后倾倒,就在快要直直向地面撞去的那个瞬间,一道美丽耀眼的紫色漩涡出现在木君裔的身后。

    紫色翩翩风舞中,一个紫衣女子,抱着已经快要睁不开双眼的木君裔,紫姬悲伤又似无比后悔地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木君裔,嘴里不断喃喃道。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木君裔却牵动起最后一丝力气,笑了,手慢慢举起,越过紫姬的面颊,越过紫姬的额发,穿进紫姬的发间,在黑发深处被遮掩了千年不曾见光的,一个温润的却坚硬的事物出现在了触手所及的地方。

    君殇一笑,放松了一下,将那紫色握在手中包裹,带下一片青丝坠落,拂过两人面颊,挡去两人神情。

    “是该走的时候了。”

    “恩。”

    紫姬低下头,用脸颊贴近君殇去感受他正在逝去的温度。

    君殇又看了一眼紫藤的方向,那张呆滞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自己见过多少次了呢,不过,下次便不一样了。

    卧在紫姬怀里,君殇对紫藤的方向轻启唇,不知她有没有看到,他用最后的力气笑笑。

    手无力地滑落,垂到身侧,木君裔再也没有一丝动作的力气,眼睛静谧地合上,只有嘴角边的一丝鲜红还在缓缓留下。

    一滴,两滴,晶莹温热的泪落到木君裔的脸上,可是他却已经感觉不到了。

    紫姬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嘴唇凑近怀中已经永远不会醒来的这个男人的唇,轻轻地却深刻地印下了最后的一吻。

    然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相接的嘴唇,不透缝隙的肌肤相亲间,在木君裔的嘴角边却留下了除鲜红的血液之外的紫红色。

    还好,还好自己为了来这里寻到他,已经断了根,再过不久也要是要死去的。还好,还好最后他死在了自己的怀里。还好,还好两人终于可以长久在一起了,就算只是两具不会再动的躯体随风而逝……

    是不是要感谢那个叫莹世的小女孩告诉自己他的踪迹呢,还是不说了,剩下的所有时间都要与他在一起。

    轻缓地抬起头,紫姬的嘴角边已经浸染了自己紫红色的血液,还在不断地向外流窜。

    她笑了,抱着怀中最爱人的尸首,嘴边是宣告自己生命终结的血液,她却笑了,笑得倾城,笑得倾国,笑得风华绝代,笑得无比幸福……

    准备离开的当下,却无意看见一边正试图让自己恢复知觉恢复感情的紫藤,眼角的泪,更多的还有一脸的震惊,紫姬笑了。

    “等吧,紫藤。相信他。”

    最后回荡在空中的,只有紫姬所说的让紫藤等待的话语,还有又一次带走君殇的紫色漩涡。

    紫姬和君殇的踪影已经哪里都没有了,只有地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血迹。

    紫藤的眼依旧无神,不过身体却动了起来,往大殿往走去。

    “你去哪里!”

    背后传来的声音,紫藤根本一点都不在意,他让自己等她,戴着他送的紫钗一直等着,自己该去找一处宁静的地方好好等他……或许,自己可以制造一处,或许,就像紫姬的那片紫土般美丽,他喜欢自己的穿紫色,如果下次遇见的时候在漫天的紫色中相遇他会开心吧。

    紫藤笑了,伴随着一滴即将掉落下颚的泪滴……

    还有身后那句不被在乎的。

    “别走!”

    羽貅鸣匆匆走下王座,追出几步,却只是几步,连连吐了几口血。

    紫藤一惊走远。

    羽貅鸣却发现自己双腿已经失去追上去的力气,勉强撑着王座旁边的倚杆才站直,君殇已去,看着解开灵术的唯鸣捂着自己的刚才受创的小身躯往自己的方向走来,一步一步迈向楼梯,靠近了自己,在自己面前不露出任何伤痛的样子,站直身子。

    “母妃是愚蠢的。到最后只是想要你用残破不堪的身子记住她却还未对你动过杀念。只是你知道为什么你的身子破败地比想象中更快,甚至现在也马上就要面临死亡了么?”

    唯鸣冷冷说着,又似嘲讽。

    羽貅鸣冷冷看着唯鸣,有些嘲讽,有些不屑。

    第一次发现,原来两人是相像的。

    “母妃对你用的延霜药力不足,不过没关系,我每隔一小段时间便会在你的饭菜里动手脚,加了足够的分量,足够让你尽快去与母妃团聚。”

    羽貅鸣用鼻子轻笑,声音变得微弱。

    手心上力量却凝聚,即将死亡并不代表一度得到的力量现在就马上消失,看着唯鸣泛冷的双眸,又笑了笑,笑的声音大了些,还是微弱。

    “弑父?呵呵?”

    手上的力量渐渐卸下,释力地任他而去。

    算了吧。

    唯鸣冷冷看着羽貅鸣慢慢闭上,不再睁开,唯鸣静视这个曾经被自己亲昵称作父亲的人良久,也离开了。

    大殿空无一人再剩,一个黄绿色的荧点落在了大殿正中,在刚才被君殇与紫姬的血淹没的地方,在血海里拿起了什么东西,是一柄簪身,还能在唯一没有被沾血的极小部分看出它的美丽紫色,只是已经只剩一个簪身,上面的那片紫藤花瓣已经被那阵风带走了吧……

    人都内没有人看到的一角,一只碧绿湖水青色小狐狸,对着王宫方向不断哀嚎,直到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才停止,迈出悲伤的步子,从哪里来,再度回到哪里去……

    第二日,王族唯一血脉的年幼新王登位,却没有因为尚且年幼而将朝政假手于人,相反,做事手段却是受到所有人当初所想的,又敬又畏,不知究竟是何种环境才养出的这种孩子。

    而新王的登位后的第一个永远会被保存下去的密诏便留在一卷卷轴上。

    但只有短短数行。

    “王族不得与圣灵有瓜葛。否则,颠覆……”

    时间溜走,人们渐渐忘记了这种人国易主风波,只知道这个年幼的身体里装着将建立一个全盛人类过度的器量。

    展纪也按照君殇所说的,没有再继续刻意去找妮儿,带着小黑三人离开了这个失去太多的地方,怀里揣着君殇给的灵术书,去寻找自己的徒弟。

    一天,小黑三人去山中采野山参准备去卖来当生活费,展纪一个人在茶楼喝茶,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人走过。

    忽然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叫花吸引了自己的视线,不知是不是错觉,那蓬乱的发下一双眼睛似乎和自己对上了,展纪想了下,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五两白银,刚准备出去寻那个很合眼缘的小叫花,一转眼,却发现刚刚还就在门外的身影哪里都找不到了。

    摇摇头,自嘲笑笑,又回去喝茶等小黑他们回来。

    一个小孩因为跌倒忽然撞进他的怀里。

    展纪眼睛一亮,扶起他,笑道。

    “要不要和哥哥学很厉害的东西。”

    小叫花在茶楼的后巷,气喘的盘缩着脚,被乱发遮住的脸上,眼角边有晶莹,刚才跑得太急,摔了一跤还擦破了手。

    静静的抽泣声却引来了个觉得奇怪进后巷看看的白面郎中,背后的药篓上放满了药,看起来是个很认真正直的人,大约二十来几的样子。

    看到小叫花的手擦破了皮,也不嫌脏,走过去放下药篓寻药便要去擦。

    小叫花防备地不给手,那年轻人却执拗地去抢了过来。

    擦的时候,才发现这手虽然脏,但是白净柔嫩的,比自己的手掌还要小上很多,才想明白,原来自己面前这个小个子是个姑娘。

    偷偷透过乱发的缝隙望进去,正好对上小叫花看过来的水汪杏仁眼。

    一怔,笑道。

    “我姓尧,是行医。要不要与我一同走。”

    小叫花,顿了顿,慢慢仍旧有些怯懦地,点了点头。

    在豫贤这个地方一个熟悉的地方,种满了满园的蝴蝶兰,一个瘦弱的身影总是在里面不断劳作,看着盛放地蝴蝶兰会开心的笑,直到她在满园蝴蝶兰的包围下渐渐老去。

    时过境迁,几载,或是几十载,又或是几百,甚至是千载,都有一处不变的地方。

    这里的紫藤树下,有一个紫色的背影,倚着紫藤树杆看向远方盼望着谁的到来……

    遥远的世界,萤火虫再次翩翩起舞。

    ……

    “我刚报警了,警察就快来了。”

    木君裔用谎话很顺利地赶走了刚才那群缠着小女孩的太保,还被死瞪了一番,不过没有多在意就是了。

    稍弯下身,看着长得粉嫩粉嫩的可爱小女孩,摸摸她的头,安抚地笑笑对女孩说。

    “没事了,快回去吧。”

    “大哥哥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小女孩轻轻笑笑,离开了,空中飘散的那首熟悉的童谣,又有谁听得到。

    紫烟氤氲,千载逢君。

    是缘是怨,是因是果。

    千载一逢,千载一离。

    轮回不停,此世不灭。

    木君裔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在听完这童谣的同时,脑海中竟然莫名浮现了一些东西,一些自己不知道在哪里知道的东西。

    “紫藤花语,醉人的恋情,意义思念。对你执着,幸福时刻。沉迷爱你,此生无悔。”

    默默念了出来,却毫无头绪。

    第二天学校野营,被三个太保叫去森林里,木君裔好笑地看着三人,没两三下功夫便结束了,变成了猪头。

    然后在一条泛着荧光的小河边,他又见到了那个小女孩,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一片片绿草蓝天,然后渐渐变得到处是紫气氤氲。

    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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