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邮老公,好评哟-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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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
池小浅一声喊,那两个高大身形都顿住了动作,陆少勋回头,看到她站着,一把推开肖牧之,过来横抱起她。“你放开我!”池小浅推拒挣扎,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让肖牧之就这样狠狠揍这该死的男人一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看到他脸上青紫伤痕的时候,心还要犯贱地发疼。
“不要动,求你不要动!”陆少勋将她抱到病床上,然后埋头到她腹间,声音哽咽颤抖,“医生说你术后动作太剧烈,伤口出血,有子宫脱垂的危险,所以求求你……不要动了……”
病房的外面,肖牧之扶着额,背靠着墙,长长喘息,痛苦地闭起眼睛。就是因为医生刚刚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他才会一时情绪失了控,朝他最敬佩的四哥,挥起拳头。他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事肯定与盛泽小浅当年的那点儿情愫有关。但这些日子,小浅对陆少勋看似淡薄实则深入骨髓的爱,他这个旁观者看得清清楚楚,他并不信,小浅真的会和盛泽有什么。池小浅在医院,一住又是一周。陆妈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每次问陆少勋,他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陆妈担心小浅想儿子,干脆又开了一个套间,带着孙子在医院陪护。伤口处理,输液,加上抑郁的情绪,奶水少得可怜。池小浅抱着儿子,看着他吸不到母乳而哇哇哭的样子,泪如雨下。
陆少勋还是每日来陪她们母子俩,会跟她说话,会照料她起居,会逗弄儿子。那件事也没有人再提起。可是,一根刺梗在心里,不挑出来,还能化了吗?
尽管冷凝相对的时间,过得格外缓慢煎熬,但部队给陆少勋的假期,还是很快用完了。“我……明天要回团里去了。”他说。
“嗯。”
她除了答应着,还有什么好说?
夜晚,儿子已经吃过奶粉,躺在小床上睡得安稳,呼吸均匀。而她,睁着一双因为消瘦而格外显大的眼睛,一样睡不着。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每晚她都这样失眠着,总是闭着眼,好像睡着样,等大家都睡熟了,她才睁开眼,这样望着天花板,就是一夜。她并不想糟蹋自己的身体。这二十多年,她是怎样乐观地生活,以后也会继续下去,况且她当妈妈了,她要比以前,还要坚强。只不过,心理再强大,似乎抗不过生理上的负隅顽抗,总是这样睡不着,她索性也不努力逼自己睡了,就这么清醒着,把那些难过的事,一遍又一遍地放在脑子里反复回放。希望很快能想通,看开……
相邻的陪床上,陆少勋背对着她睡着。只是她不知道,在这里的每一晚,他也是这样僵直着背,一动不动,睁着眼,看着空无一物的墙。明天就要走了,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但他又很确定的是,他绝不放手,绝不。困住她也好,锁着她也罢,总之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孩子也是。
他突然支起身坐起来,在黑暗里侧头看着小床,许久许久,他起身超小床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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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想象,这章过后,又有多少人吼着,小拇指上位,陆团下岗……
真的是最后一虐啦……只是这一虐比较长而已……后面我会帮你们讨回来的,会好好折腾折腾陆少这急火攻心的大醋缸的。跪遥控板给老婆洗内衣!换一个台打他一顿!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本来就货真价实是他的种
第二天陆少勋临走的时候,交给池小浅一个档案袋。小浅盯着那档案袋好几秒,才僵着手接过来。
“照顾好自己和宝宝,我有空档,会回来。”
“嗯”她答应着,心里却想,回来干什么?与她继续相看生厌,还是回来陪着他怀疑根本不是亲生的儿子?
出门时,陆少勋的步子迈得很慢,好不容易已经走到院门口,却突然丢下行囊折了回来,将正抱着儿子的池小浅圈进怀里,劲道几乎想这母子都揉进自己怀中。而小家伙丝毫不知此刻翻涌着多少欲语还休的暗流,犹自睡得小嘴一呶一呶地,陆少勋看着,心都化了。他低头去吻那粉嘟嘟的小腮帮子,大概是硬硬的胡茬蹭上了,小家伙瘪了瘪嘴,小脸蛋皱成一团,本能地把头往另一侧转。
池小浅能感觉到陆少勋的臂膀微微颤着,却淡淡地说:“快走吧,别耽误上飞机。”说着就伸手把儿子从他怀里抱了过来。
“……”陆少勋看着她抱着儿子,转身上了楼。手臂还僵硬地圈成一个怀抱,怀里却空空荡荡了辂。
“小浅……”陆少勋朝她的方向迈出一步,可是这一声唤之后,千言万语还梗在喉间,她已经进了房间,从里面轻轻关上了房门。
陆少勋立在家门口,久久不动。
“首长……”负责接送他的勤务兵站在他后头,时间就快来不及了,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而眼看着他们敬仰如天神的首长,脸上全是他所看不懂的焚心痛意,更不敢催促了。离别真的有这样艰难?也许吧,首长才添了儿子就要回团,自然舍不得。
无奈地,陆少勋重新提起行囊,却觉得和每一次离家时的重量大不一样,以前每次离家,都装满男儿志在四方的豪情万丈。可是这一次,他留下了对她和孩子的万般不舍,却带不走她一丁点儿的嘱托和牵挂,她什么话也没对他讲。盛泽是她的底线,他知道,这一次他撞痛了她的底线,所以,她不要他了吗?以至于一句对他的舍不得也没有,任他走得这样冷冷清清,仿佛带去的行囊都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儿重量。他从胸腔里呼出长长的一口气,“走吧。”
房门之内,池小浅把睡熟的儿子放在床上。捏着他给的那个牛皮纸袋,呆呆坐在床边。冰凉而微潮的手指摩挲着那厚厚的牛皮纸。里面会是什么?一个念头闯进她脑海,离婚协议!她抖着手,捻住档案袋口的线头,一圈一圈解开,每绕开一圈,那颗摇摇欲坠的心就往下堕一寸。最后掀开袋口她朝里看进去,果然是有一张文书,她伸手往外抽一点,看到最底下有一行某律师行的签字落款。那一瞬间,如被针刺,如被油烫,她指尖松开,档案袋掉落在地。她胸口剧烈起伏着。不善隐忍的心,却独自忍受了这么久,情绪的火山口已经经不起一丁点儿的挤压刺激,纸袋内里可能会出现的小小纸页,却刺醒了闷在地壳底下的炙热岩浆,愤怒就不管不顾地迸发出来。她拾起地上纸袋,猛地推开门追出去,在陆妈不明所以的惊诧眼神中冲出了家门。
远远地,看得到他的车子才刚驶出院门娓。
“陆少勋!”她哪里追的上滚滚的车轮,用尽全力喊他,他也听不见。她看着车尾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视线里。她只能颓败地坐在路边花台上,垂着手,垂着头。初春的枝头已经爬满花苞,纷纷要用最勃发的生机挣出一份明媚来,可是,她抬眼看着,却依然满眼萧瑟,满目疮痍。
她看看手上的袋子,突然无畏起来,冷笑了一下,伸手进去将那张纸页抽了出来。可是,冷冷一眼之下,却懵了。凑近了仔细看看文书抬头,又把文件内容快速浏览一遍,股权,不动产,赠予……里面是几份文书,这些关键词频繁出现。竟然不是离婚协议,却是陆少勋将他身下所有财产,都转到她和儿子名下的生效文书。她捏着这些,一步一步往回走。真的不懂,他这算什么?突然,那天夜里看到的场景转回她脑中,她才呵呵一冷哼,笑得比哭难看。是了,他不是去做亲子鉴定了吗?孩子本来就货真价实是他的种,他确定这一点之后,大概有点儿愧疚,所以,这算是补偿?刚刚才冒尖的一点点感动,瞬间被她自己狠狠踏平。奇怪了,他要留东西给他儿子,那是他的事,与她何干,她池小浅与他陆少勋已经再无信任可言,她的婚姻都乱七八糟了,还要那些钱财来干什么?她犯贱地感动什么?
还没走到家里,就看到婆婆出来寻她了。上前一摸她的手,早又冷得像块冰坨。
陆妈着急了,口气也有点儿重:“哎哟,快给我回屋去!你这么不知保养,月子里几次三番出来见风,要是身子垮了,我怎么跟你爷爷交代啊!”
池小浅一时顾不上控制情绪,突然就把想了几天的念头说出来:“妈,我想暂时搬回京港花园那边自己住。”其实她现在连他的房子都不想去住,但是现在孩子这样小,真要说彻底分居,只怕家长们会闹翻天。所以先提出搬到那边独住,过阵子寻到合适的房子,再彻底搬出去。在陆少勋为了做亲子鉴定拔下孩子的头发的那一刻起,这个念头就无时不刻不出现。她当然知道亲子鉴定的结果会是怎样,可是,这种被怀疑被羞辱的感觉,把太多可贵的东西毁掉了。即使孩子是他的,那他依然可以怀疑她出轨过,对不对?现在她还没有想好,想到离婚,会难过得不能自抑,但又不愿意继续呆在任何一个充满他气息的地方,她开始,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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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会更,不过肯定有点晚。
雍樨注定更得慢,就不要再骂了,要么攒文,要么弃文……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认识了个极品美少女
陆妈一愣,皱眉唉了一声,忙安抚她:“好了好了,是妈语气不好,你别生气,咱们回家。搬什么啊搬,没人照顾你和孩子,叫谁能放心啊!”
“可以的,我暂时不上班,我请个保姆帮忙,就可以的。”
陆妈再好脾气也有点儿忍不住了,“小浅,你这样,是要多见外?你要是跟我住不惯,那也等小念执再大一点儿,少勋调回来了再说啊。”
小浅沉默下去,不再坚持。即使陆少勋再混蛋,他的家人并没什么错。
回到屋里,儿子还在小床上睡得安稳。。她坐到床边,看着那张熟睡中的小脸蛋。念执,念执,陆少勋给儿子起的名字。其实她嫌太拗口了,而且平时她并不在这些咬文嚼字的事情上下功夫,但陆少勋拉着她说,一念执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没拒绝这个名字。
小浅打开衣柜里的抽屉,把档案袋里的文件锁了进去。抽屉一侧放着的那个信封又印入她眼帘,她呆立着看了一会儿,把信封取了出来。她把信封口撩开,目光在里面很仔细地搜寻了一会儿,才找到那几根头发。她手指将他们捻了出来。那发丝已经有了霜染的痕迹,是啊,那是池小浅爸爸的头发,她那天找机会从他的衣领边捡的,然后就一直收在这里,想哪天托陆少勋去做个鉴定。可是,讽刺的是,他却反倒要做陆念执的亲子鉴定,这种血缘鉴定,多无奈,多无情?她走到垃圾桶边,把那两根发丝丢了进去。她突然不想知道这个真相了,只要她知道父亲是真的将她视如己出就够了,好过于可怜的陆念执,明明是陆少勋的骨血,却要受无端猜忌辂。
池小浅不知道,在她丢掉这两根头发丝的同时,有人在做着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举动。此刻陆少勋的手心里,也躺着几根毛发,那是那天夜里他从儿子头上拽下来的。想好了去做亲子鉴定,可是纠结了这么些天,他也只是天天把这头发丝揣在身上,并没有送去做鉴定。他打开车窗,伸手出去,那几根头发,就飘进了风里,瞬间没了踪影。
午后,陆妈把开奶的汤水给小浅端了过来,小浅闻到那油腥加药材的怪味,眉头微微一皱。但她奶水不足,儿子每顿都要添补奶粉,她看着自己心里也愧疚万分。所以还是乖顺地端起来,咕咚咕咚地一口喝了个干净。
“一会儿还有给你补身子的汤。”陆妈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小浅,这月子里可千万不能再到处动弹了,落下病根一辈子治不好,你就在屋里多躺一躺,要什么缺什么就跟我说。我告诉你啊,我生少勋那会儿,她奶奶就千交代万交代,一点儿家事都不让我做,可是我就多事呢,有一次就自己去洗了回尿布,还是用热水洗呢,结果呢,这手腕子,到现在还经常酸疼。”
“嗯,妈,我知道了。”
“少勋太不懂事了,再急的脾气,也不能在月子里跟你吵架呀,你看你这次,差点儿还什么子宫脱垂,吓死人了。”陆妈并不知晓底细,只以为年轻人闹别扭一时火气而已,接着说道:“子宫脱垂可不是小事,再说了,你们都还这么年轻,虽然现在政策不允许生二胎,但现在人口老龄化严重,指不定哪天就允许生二胎了呢。”
池小浅听得心头一阵苦涩,生二胎?这辈子缘分能走到哪儿还不知道呢,她摇摇头:“妈,我不想生了……婊”
“好好好,不生了不生了,咱们有念执一个就够了,但是,不管生不生,身子都重要,都得好好养!”
婆媳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楼下传来车子的声响,陆妈一听那跑车的轰鸣,笑:“铁定是老五那臭小子又来看大侄子了,这几天都没来,我就估摸着今天得来了。”陆妈哪里知道她亲爱的干儿子,跟她亲儿子前两天才在医院大干一架,打完了又后悔又尴尬,所以忍着几天不愿意露面。
肖牧之把一些补身的名贵药材拎进来,陆妈看了咂舌:“哎哟你妈这是遇见什么采药的神仙了,哪儿弄的这么多好东西。”说着指指楼上,“你侄子在上头还睡着呢,你四嫂看着的,你上去瞧瞧呗。”
“嗯。”肖牧之少有的安静少话,只是略点头,就上了楼去,轻叩房门。
“进来吧。”池小浅知道他来,已经在睡衣的外面搭了件开衫,起身开门。
我大侄子呢?”他问着孩子,其实目光却锁在她脸上,仔细观察她的脸色。池小浅才刚喝过热汤,所以此时脸上还微微带着发热的红晕,他看在眼里,略放了心。肖牧之把手插进了裤兜里,和往常一样很闲适自然的样子,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手心里全是你粘湿的汗。这么长久以来,他都掩饰得极好,和大家一样,与小浅适当的距离,自然的相处。有些时候自己都忘记了,他喜欢着四哥的女人这件事实,可是这次的事情,又把他深藏的尴尬翻到了陆少勋的面前。他没脸见陆少勋,但知道陆少勋走了,又忍不住想来看看池小浅,看到她还好,才能安心。
讨厌这样做贼一样的心思,瞧不起自己觊觎四嫂这个卑鄙的事实。可是,心思简单如池小浅,却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老五除了是她小叔子,也算是她闺蜜,所以哪天才跟陆少勋打架,为她出头。就像现在,她看着肖牧之略青暗的下眼眶说:“你这两天又上哪儿夜夜笙歌去了,看看你这黑眼圈!”
“哈,你怎么知道,这两天新认识了一个极品***。”他挑眉笑着炫耀,哪里敢说,他这几天,因为担忧挂念自己的四嫂,失眠了。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情仇的版本就有几种
“小浅。”肖牧之望了一眼房门外,此时整个陆家大宅安安静静,能断断续续听见楼下陆妈跟保姆说话的声音,他转过头,年轻的眼睛里,那种不能触碰不能言明的爱恋和担忧,被他用嬉笑的表情稀释得很淡很淡,“你和四哥,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突然间又扭着盛泽不放了。”像陆少勋那样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光天化日之下冲到政务大楼门前要揍人的事情,虽然没人敢明着妄加议论,但私底下还是被悄悄传开。男人打架,无非几个原因,要么抢生意抢位置抢地盘,要么是情仇。陆少勋跟盛泽的圈子八竿子打不着,所以情仇的版本就有几种,几种里头,又数从官太太群里传出来的那一版最市井也最恶毒。也不知道是怎么扒出陆少勋老婆和盛泽是同学,于是纷纷说陆少勋撞破了老婆和盛泽的奸情,盛怒之下追到政务大楼拔枪要杀盛泽,是池小浅奋不顾身挡在盛泽身前,陆少勋才没开枪……
他等着小浅的回答,可她却懒懒地笑了,“我也不知道。呵,你说我吧,本来就不是时髦的人,偏偏赶时髦学人家闪婚了一回,结果就失败成这样。”
肖牧之听到她消极无奈的语气,脸色更暗:“你……别说丧气话。我想办法查查是怎么回事。”
正说着,外面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姜汤水熬好了。”陆妈和月嫂抬着一个木盆子进来辂。
“妈我自己来好了。”小浅忙起身要起来去接,陆妈偏过身子不让她碰,径自往浴室抬,“你少碰,我给你调好水温你再进来。”
原来,月子里的人怕风冷湿气,但真要不洗澡池小浅受不了,陆少勋就到处去咨询,有老人家说可以用老姜熬水,用来擦澡。所以他就交代家里每天给小浅熬一大锅姜汤。可肖牧之哪懂这些,闻到好大一股姜味还跟过去问:“这个要煮什么?”
保姆一听就笑了,“煮什么也要不了这么一大盆啊,这擦澡用的。”
陆妈也对肖牧之呶呶嘴:“小五你先出去。”
“哦哦哦。”肖牧之转头看到池小浅正在拿换洗衣服,不知为什么就脸上一热,赶紧退出房门外。不一会儿,陆妈也抱着孩子出来,朝里面说了一句:“缺什么喊我们。”然后关上了小浅卧室的门。
没有小浅在场,陆妈把肖牧之拉到了一边,“你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哥你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天的事情闹到小浅不顾一切冲出去,还落得伤口撕裂,陆妈不怎么信是陆少勋说的那样,是什么小事情闹脾气。那天肖牧之是跟着追出去的,过后她就一直想问问他,可是哪知道他几天不见人影娴。
肖牧之心头暗暗叫苦,挠着头说:“我真不知道,四哥自己没说吗?”
陆妈眼一斜:“他!他三百闷棍也打不出一个响屁来!怎么,你也帮着她们瞒我?我怎么听西边大院里的人说,说那天少勋那天冲到政务大楼跟人打架?”
肖牧之本以为陆妈对这件事一无所知的,猛然听到这个,头皮一麻。这片区域都是B城达官贵人们的居所,一侧大院是属于军区的,另一侧,也就是陆妈说的西边大院,是政府系统的家属院,盛泽的岳父,就住在西边大院里。目前看,陆妈听到的似乎还不是最糟糕的版本,但是这种消息向来就像长了腿,跑得最快,肖牧之脸上不动声色,但其实暗暗着急。
“干妈你别听人胡说八道的,四哥不是马上要提军衔还调要回来吗?那些人是眼红。”
“他最好没惹什么麻烦!”陆妈伸出一个手指头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有你,你要是敢瞒着什么要紧事不说,等我知道了看怎么收拾你。”
夜里,小浅实在无聊得紧,可是陆妈说月子里不能看书看报也不能看电视,连她房间里的手提电脑都给没收了。可是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