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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茶色炊烟(女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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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釉点了下头,也许这次鬼门关前走一趟,顾南音就会觉得之前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想起那天在顾家故意说童雨缪的好话,也不知道顾家会去提亲和他那番话有没有关系,顾南音闹得这样,他总该去看望一下。
  不过他和顾南音没有交情,也不好贸贸然去。
  “等什么时候婉音回娘家,我上顾家去看他,顺便探望一下顾四公子。”
  粉青笑道,“大公子,你还是先顾好了三天后你的头等大事吧。”
  ***
  嫁衣终于在初八的晚上送到,江釉总算是松了口气,可是到了晚上,还是辗转反侧,一晚上没睡踏实。
  到了这天午时,草草地用完午饭,江釉便回房开始梳妆穿戴新衣。
  簪上了沐云泽送来的那支紫玉钗,即便是一身红衣,依旧是亭亭如玉立,粉青蹲着身子替他将红色的绣鞋鞋面擦得一尘不染,江釉笑道,“你擦干净了,一出去就脏了。”
  “大公子,你又不用走路。”
  “怎么?”
  “迎亲的时候大少要把你背到轿子里,到了那里也是她背下去的。”
  “原来是这样。”
  全部整理完,江釉拿起桌上那只小猴的玉雕,想了想,真的把它别在了衣襟上。远远看来,不过是红衣上的一点白,倒也别致。
  娶亲的吉时在未时,还有一个时辰,这样子到云泽庄的时候正好紧接着拜堂,开始晚上的喜宴。
  可是未时还差一刻,江府外的街道上依旧空空荡荡,毫无声响,只有江府门前两个红灯笼被风打得前后摇摆。
  门上的红色喜字清楚地映在日光下,庄怜沉下了脸,“要是未时她还不到,今日一事,就算作罢。”
  江纹连忙给他端茶消气,“也许是出发地晚了点。”
  “这事也能晚。”
  “爹。”江釉叫了他一声,从过道间走出来,粉青跟在他后面,手里还捧着红巾。
  “你怎么出来了?”
  “我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晚到,肯定是路上遇上什么事了。”
  日头照在院里的影子已经清清楚楚地表明,现在已经过了未时,江釉咬了咬唇,“她会来的。”
  他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来了,主君,迎亲的队伍来了。”
  粉青连忙替江釉把红巾盖上,他坐在主厅的座椅上,门外响起了鞭炮爆竹的声响,震耳欲聋,透过红巾的下沿看到她跪在娘和爹面前,叩了三个响头,然后一双红色的鞋停在他身前,然后转身蹲下,他起身趴了上去。
  她背上很热,似乎还有一点点湿,江釉有些奇怪,不过最近天热,大概是路上出了汗。
  沐云泽双手向后勾在他的膝盖间,背着他慢慢出了江府的大门。他低头将脸颊贴在她背上,头上盖着红巾,没注意到沐云泽转身后踏出门槛的时候伸手扶了扶腰,自然也看不见随行在一边的明家姐妹和白茫担心的神情。
  ***
  到云泽庄的时候天色已经发黄泛黑,一轮弯月挂在山头,不过江釉盖着红巾由沐云泽一路从山脚背到山上,也没有看到天,天际有几颗小小的星子,不亮,但是很醒目。一路都是震天响的鞭炮声,他趴在她背上捂着耳朵。
  拜完堂送进了新房,外面的喜宴和江釉没什么关系,他只是在想,要不要等她进来再掀开红巾,还没想好,门就被人推开,江釉惊讶地站起了身,怎么会这么快,她不是应该在外面陪酒到很晚才回来的吗?
  “姐夫,老大身上有伤,你给看看。”明嘉木的声音传过来,江釉猛地一把揭开红巾,沐云泽靠在床头,朝他摆了摆手,“我没事。”
  “姐夫,交给你了,药什么的,柜子里都有。”
  明嘉木退了出去,不过马上她又绕回来,在屏风上面探出个脑袋,“闹洞房什么的,大家伙都说这次饶过你,但是早晚补回来。”
  沐云泽抓过床头的枕头砸过去,“永远没戏了。”
  明嘉木关上门走开,江釉已经抓着她的衣服上拉下拉,“哪里伤了,怎么会受伤的?快给我看看。”
  沐云泽勾着唇角,“你这么快就等不及了,那干脆替我把衣服都脱光好了。”
  “沐云泽,你认真点。”他看不出来她这个样子有哪里是伤的,怀疑地看着她,难道是和明嘉木串通了在耍他?
  “我很认真,这本来就是今晚最重要的事,你说是不是?”她环着他的腰压下来亲了一下,“我们该先喝交杯酒的,可是我连这个都想省了。”
  “你到底受伤了吗?”
  “我现在就是有个地方全是火,需要你来灭一下。”
  江釉推了她一把,沐云泽嘴角抽了一下,眉眼微微一凛,不过江釉还是发现了,她的手刚刚在腰间撑了一下。
  “脱了。”
  沐云泽叹着气,“我求之不得,你不要我脱我也得脱。”
  江釉懒得和她废话下去,站在她身前解着喜服的盘扣,他解着她的衣服,沐云泽手里一点不得闲,一只搂在他腰际,扯松了他的腰带,江釉这边盘扣还没解完,她的手已经探进他衣服里面开始大吃豆腐。
  滑腻的肌肤实在让人爱不释手,真想咬一口,她一只手撩起了他的外袍,把里面的衬衣上衣一起撩起来,双唇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开始舔咬,江釉手里一下子没了力气,“你……嗯。”
  “什么?”
  “先把自己衣服脱了。”他咬着牙憋出整句话来。
  “你帮我脱。”
  她拉着他坐在了自己身前,单手就扒下了他整件嫁衣,江釉没来就没有上脂粉,她把玉钗一拔,一头青丝如水而下,她伸着一只手插在发间划过,又从身后顺着把里面的衬衣也一起给除了。
  这一趟下去,要多顺又多顺,没一点多余动作,再看江釉这边,可怜努力了半天,才刚把胸前一排盘扣给解完。
  他喘着气,和她较上了劲,也不管自己已经光了上身,不管沐云泽一直贴在他耳侧张嘴拨弄着他的耳垂。
  她那一身碍事的喜服终于被拉了下去,里面白色的单衣露出来,江釉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她的腰侧果然留着斑斑血迹。
  “怎么会这样?”
  “路上有人使坏,不过没事了。”
  江釉一心要看她的伤口,没注意到沐云泽的手已经游走遍了他的上身,开始拉他的亵裤。
  “上过药了,这么点小伤,真没事。”她从他身后探进去,没有把亵裤扯掉,只是揉过他的翘臀,然后直接探到了重点部位。
  江釉倒抽了一口冷气,“你……”他本想说你都受伤了,难道今晚还能过洞房花烛,可是沐云泽开始揉捏他腿间的动作让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唇齿间发出的都是声声娇吟。
  “你,你先上药。”好不容易,江釉混沌的脑筋总算挤出一句话来,沐云泽无赖地摇着头,“先要你。”
  “不上药不给。”
  “我自己要。”
  她把他横放到床上躺平,这次把亵裤整个拉了下去,侧身躺在他身边,“我都憋了这么久,这次可真的不可能停下来了。”
  她扯开了上衣,江釉脸颊烧得发烫,还分神看了她腰侧一眼,沾着血迹也看不清到底伤口如何,不过看样子没有再流血。
  沐云泽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釉儿你这么看着,要不还有的你给我脱?”
  她声音调笑,似乎看准了他怕羞不敢,江釉横了她一眼,反正是早晚的事,他有什么不敢的,伸手就是一扯,沐云泽笑得趴了下来,大半个身子压在了他身上,动了动让他把自己的衣服也全都去了。
  她胸前的柔软全都贴在自己胸前,江釉挪了挪身子,却越擦那感觉越是明显,沐云泽笑完了,双唇又开始在他身上留下一路湿吻。
  “全是,你……”他身子朝上拱了拱,“你的口水。”
  她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弯着腰,没注意到伤口有着开裂的趋势,隐隐的疼痛也早已顾不着了,低着的脑袋张嘴含住了他已经克制不住的情动之处。
  江釉又羞又急,就算看过的那本图册上也没见过她这样的,动着下身,伸手就去推她。
  沐云泽重新抬起了脑袋,身子朝上挪了一下,脑袋回到了他脖颈一侧,“相信我,一定不让你觉得痛。”
  其实江釉想告诉她,男子第一次的疼痛那是天经地义的,就算真的很痛,他也可以忍受,不过他已经没法说话,她试探着一点点将他的挺立纳入体内,动作很慢很温吞,一直没有全部没顶,江釉被她磨得浑身难受,小腹又骚又热,“你快点。”
  沐云泽唇角都是笑意,“这就嫌我慢了,那等会你要我慢我也不会依你了。”
  “快点,嗯。”他双手掐着她的胳膊,沐云泽还是很慢很柔地磨蹭着他,江釉终于受不了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沐云泽笑得越发欢畅,身子难以克制地颤动,江釉趴坐在她身上,循着本能想要进得很深,可是他乱动一阵,始终不得要领,眼看沐云泽一个劲在笑,他咬着唇,眼带哭意,伸手就去捶她胸口,她张手包住了拳头放在唇边轻吻,重新把他压回身下,“今晚第一次,还是我在上面的好。”
  他收回手紧紧抱着她的腰,她吻着他的脸颊,“以后让你在上面,我教你。”
  他又朝她翻白眼,沐云泽看来却怎么都是媚眼如丝,身下一用力,她收紧了下身,他没顶而入,只觉得有一个瞬间,一阵疼痛席卷而过,但是还等他感觉到,已经被一波接着一波欢愉的浪潮完全盖过。
  向下直至脚尖,向上卷过发际,难以言喻的喜悦几乎将他送上了云端,不知身在何处,她上下而动,江釉眼神迷离,随着她笨拙地起伏,一手拂过她胸前,却不想竟让她难以克制地加速,他觉得自己就要到了极限,只能紧紧抱着她的腰,嘴里轻颤着发出呜咽声,“慢,慢……”
  “我说了不会慢了。”她笑意不减,一手撑在他身侧,发丝落在他胸前,其实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腰际伤口的崩裂,却完全不想停下来,最后一阵用力,将他送至顶峰。
  江釉闭着眼,喘着气,缓了半天还是不想睁眼,沐云泽的手指在一边卷着他的发,他隐约觉得自己下身有些潮湿,这才睁开了眼,一低头,两人下身还在一起,他红着脸微微用力,沐云泽这次很自觉地退了出去,他这才看见自己大腿内侧全都是血迹。
  “你伤口裂了。”他大声惊呼。
  沐云泽指了指他两腿间那物上的血迹,“你的精血。”
  “哪有这么多?”他哪里信她,伸手在她腰侧一摸,可不是裂了伤口,在流着血,他一阵心疼,“药在哪里?”
  话音未落,人已经站起来下了床,踩在鞋子上,一抬眼注意到沐云泽色迷迷的视线,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可是这会也顾不上这么多,房间两侧都有柜子,他左右看了一眼,“哪里?”
  “左手边,第二排第三个抽屉,那个白色的小罐。”
  江釉跑过去取了来,抽屉里还有纱布,也一并取了来,跪在她身前,药是膏状的,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擦好,沐云泽还是不肯安分,伸手揉着他的背,他也不理她,上完药绑好了纱布,全部弄好,这才出了口气,“到底是什么人使坏害你?你的仇家?”
  “也许是吧,不过细想想我和她还真没这么大深仇大恨。”
  “是谁?”
  “李双。”
  江釉来不及细想,就见到沐云泽想起身,“你干什么,躺着。”
  “交杯酒还没喝。”
  “还好意思说。”江釉把她按在床上,“我去倒。”
  他倒了两杯酒回来,红烛已经烧了一半,沐云泽躺在床上,张着嘴,一副要他喂的样子,他干脆高高地扬手一倒。
  他倒得快,沐云泽来不及接,不住咳嗽起来,半坐起身子,“春宵还没过完,你就开始谋害亲妻了。”
  “你活该。”他喝了自己那杯,回去把酒杯放回桌上,一偏头正见到自己的几个箱子都堆在墙角,爹给的那个百宝箱也在,今天还没来得及打开来看过。
  他走到地上捡起刚刚被沐云泽丢出去的枕头,又把自己的嫁衣也捡起来放好,伸手在嫁衣里一阵掏。
  “你找什么?”沐云泽坐在床上问道。
  “钥匙。”他话音刚落,就拿出来一把小巧的黄铜钥匙,把那百宝箱抱到床头,咔哒一声打开来,他低头一看,笑道,“爹送我颗花生做什么?”
  确切的说,那是一颗瓷质的花生,有两个巴掌那么大,他伸手要去拿,却只拿起来了一半,原来那花生是两半,打开来里面是一尊瓷雕。
  沐云泽一眼看见,早已经大笑起来,江釉一把将花生合上,放回箱子里摆回桌上。
  沐云泽揽过他的身子,贴在耳边笑道,“可真是逼真,不过我们刚刚没用这个姿势,再来一次怎么样?”

  第三道茶之乘月待晓

  沐云泽没入席就直接回了新房,所以这会虽然她已经和江釉度完了春宵,外面的喜宴也不过刚刚结束,虽然夜幕星稀,但是月色妖娆,加上山路两边一路挂着的大红灯笼,云泽庄外仍旧是一番热闹景象。
  白茫还没有走,和明荈明家姐妹在道口送人离开,萧岚带着人在主楼的大堂里收拾,明日还得照常营业,今晚什么都得收拾完了。
  那颗瓷质花生正安安静静地摆在匣子里,而匣子在桌上,其实压箱底的物件无非有两种,一为春宫书册,这也是大多数人家会用的,这种春宫雕倒是不多见,更何况,是如此细致到连神情都栩栩如生的。
  夜还未深,与此同时,江府的主院卧房里,庄怜坐在绣台前梳着发,梳完了走到床前突然面朝江纹,抬眼看着房顶,叹道,“不知道釉儿现在怎么样了?”
  “喜宴该结束了。”也就是沐云泽应该回房了,而她们的洞房花烛夜也该开始了,不过江纹却不知道自家儿子早已经过了第一回合的春宵。
  “现在想想,其实我准备的那颗花生都是多余的。”
  “怎么多余了?”
  “釉儿都知道自己看那些春宫画卷了,哪里会不懂这些,何况,他嫁的是谁,是沐云泽,你说是不是多余了?”
  江纹一笑,和庄怜并排躺下,看着他身上单衣露了香肩,忍不住翻身亲吻,正到情动之时,庄怜却突然大喝了一声,猛地坐起身来,差点撞上了江纹的下巴,“这下完了,居然给忘了。”
  “忘了什么?”
  “那个小媒实在不靠谱,之前忘了嫁衣他也没想起来,今日都没有喜爹跟着去撒帐,布合卺宴,你说是不是完蛋了?”
  ***
  万合欢其实是因为太高兴了,眼瞅着他的媒人牌就可以到手,眼瞅着他就可以做真正的大媒了,一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等回到鹊桥仙的时候,他想起来了。
  这下子,急得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团团乱转,可是大晚上的哪里去现找两个喜爹出来。
  好不容易,他找到了蓝心,总算是请了两个熟识的喜爹出来,急急忙忙地上云泽庄。
  明嘉木眼尖地看到万合欢带了两个年长男子上山,好笑道,“万小媒,你这可真是够尽职的,大晚上喜宴都结束了,还来做什么?”
  万合欢正赶路赶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是,喜,喜……”
  “喜,喜,喜什么?”
  “喜爹。”万合欢一口气顺完,“撒帐,还没撒帐,新娘入洞房了吗?还没吧?”他很期待地看着明嘉木。
  明嘉木低头看他,点着头笑得很是温和,万合欢松了口气,正以为还没入新房,冷不防一个暴栗打在头上,他捂着前额控诉道,“你凭什么打我?”
  “还没入新房,洞房大概都结束了,你说,你这叫干得什么事?”
  ***
  沐云泽正躺在床头,一手搂着腰抱着江釉在怀,一手不安分地上下揉捏,嘴里咕哝不停,“怎么样嘛?”
  “不行。”
  “没问题的。”
  “就是不行。”
  “我保证侧身的一样……”
  她那个爽字还没出到一半,就被江釉脑袋朝后一用力,正砸在她下巴上,硬生生给压了下去,“你腰上有伤。”
  “那我这一面朝上不就行了。”那颗花生里的瓷雕搞得她现在蠢蠢欲动,奈何江釉担心她腰上的伤口,不肯松口。
  “还是不行。”他摇着头,一条修长的腿在床上半曲起来,伸手挠了挠膝盖,突然道,“我好饿。”
  沐云泽显然没有理解对他的意思,“我马上就喂饱你。”
  她侧身低头用牙尖咬着他胸前的小小豆点,江釉推着她的脑袋,“我真的好饿……嗯。”
  晚饭又没有用,再和她折腾了这么久,不饿才怪。
  沐云泽停了一下,抬起脑袋,在他脸侧问道,“真饿?肚子饿?”
  “废话。”
  她顿了顿,深吸了口气,“我去弄点吃的来。”她坐起了身,在床头拉过衬衣穿上,江釉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坐起身前额顶在她后背上低声道,“还是算了,新婚夜的你还跑出去,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轰你出去的。”
  沐云泽已经穿上了衬衣,回头笑道,“你知不知道昨晚嘉木和甘露和我说什么?”
  “什么?”江釉心里想着肯定不是好话,果然听她道,“她们让我悠着点,说不然被你轰出来可不收留我,让我自己在书房铺塌。”
  “这主意不错。”江釉抬起头,她正回头,看到他的笑容,更何况江釉现在又是裸着身子,于是她弯过手臂一捞,“要不你先喂饱我吧?”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右副楼的扶梯上传来一阵声响,脚步杂乱,还不止一两个人。
  沐云泽的房间是个连间,紧靠着扶梯的第二间房,进来先是一个类似小客厅的小套间,绕过屏风就是卧房,卧房通向右侧的书房,背靠着后山的方向有一方小阳台,栏杆前摆着一张软榻,这里可以看到碧波湖和悬衣瀑布,而且面对着群山苍翠。
  床本身并不靠墙,但是背一侧用整面木隔板拦了一下,就像是一面墙一样,另一头开一扇门,挂着珠帘,进去是个浴房,木桶边立着挂衣服搭巾帕的雕木支架,木格窗用只透光不透视线的厚实糊纸粘贴好,房内采光良好,却没有个挡一下视线的屏风。
  那紧靠着扶梯的第一间房正是锅炉房。云泽庄有几个锅炉房烧热水,这一间则是专烧洗澡洗漱用水的。
  沐云泽拧起了眉,那脚步声齐刷刷停在门前,她喝了回去,“不是说了不许闹。”她以为是那些家伙又不肯罢休,要来闹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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