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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茶色炊烟(女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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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吧。”
  “那西街茶叶铺的老板跟我说,那位柳三公子在过去的几年里基本上每隔两个月就要去买一罐茶叶,而且是铁打不动的五回甘,不过她说她这次已经三个月没有见过他了。”
  明荈停下了手里的筷子,“三个月?柳三公子出事大概可以算是一个月前,也就是说他死前两个月并没有去买过茶叶,可是那罐子茶叶基本上只动了一小半,如果照他每两个月喝掉一罐的速度,他死前应该有买过茶叶。”
  “也许那老板记错了,或者是他的小侍去买的茶叶。”萧岚摊了摊手,明甘露摇头道,“我问了好几遍要她确定地告诉我,她说她肯定没有记错,因为柳三公子一向挑剔,连罐子上有一点脏一点破都不行,所以每次都是她亲自招待,他每次带来的小侍她也都认得,肯定没有来过。”
  萧岚点着头,“那就有点不对劲了,我们的五回甘在锁柳镇上只有西街那家茶叶铺收购去买的。”
  “可惜,这些只是我们知道,上了公堂一点用都没有,那罐茶叶可以经过无数人的手再到柳三公子手里……等等,他身边的人应该知道那罐茶叶是哪里来的?”明荈顾不上吃饭,“釉儿呢,他不是上柳家去了吗?”
  “不知道,他和嘉木一回来就不见了人影,晚饭还没用。”萧岚站起了身,“我去找找。”
  “不用了,她们来了。”明甘露伸着筷子指了指连接主楼的过道,几道脚步声或轻或重地在走过来,伴着明嘉木的声音,“姐夫,我知道我今天说这些话老大回来后肯定会揍我,可是我保证,这肯定是最好的办法。”
  江釉走了进来,无奈地叹着气,“你倒是先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明嘉木跟在他身后,粉青在最后,明嘉木胸前抱着一本打开的青皮书册,“那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不会告诉老大是我的主意。”
  “好。”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萧岚一头雾水,明荈和明甘露也是不解地看着两人,明嘉木把那摊开的书册翻了过来,正面对着江釉,送到他眼前。
  明甘露好奇地走上去,这书册挺眼熟,还是那天沐云泽被江釉画个面粉圈困起来的时候他留下来的那本,“三十六计?”
  江釉凝神看去,那页纸的右侧赫然列着败战计之美人计几个字。
  ***
  “大公子,她们说可以放你一个人进去,但是看一下立刻要出来。”
  江釉点了点头,跟在那两个衙差打扮的女人身后,微微低着头,才踏进去就有一股霉湿气扑面而来,他脑海中突然闪过冬凉夏暖几个字,摇了摇头,不过这地方真的很闷,让人有一股呼吸不畅的烦闷感。
  单独的一间间牢房里偶尔关了几个人,江釉一直跟着她们走到头也没见着沐云泽,“两位官娘,我妻主不是关在这里吗?”
  “不是,候审的在下面。”
  踩着台阶下去,绕个弯到了一个看守房,那两个衙差把江釉带下去,自己原路返回,那看守房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年级已经很大,还有一个大概三十来岁,江釉站在那里,只能看得到三四间隔开的牢房,中间过道的尽头是一个绑人上刑的刑架,缠着两根粗粗的铁链,还搭着一根带倒钩刺的鞭子。
  刑架上沾着明显的血迹,背后的墙面上也是黑漆漆乌抹抹的殷红色一滩,江釉伸出两只手捂在自己嘴上,不会的,肯定不是阿泽的。
  他眼眶泛着红,那两个女人像是没看到他一样,面对着面坐在一张靠墙的木桌上,似乎在划着什么。
  “好了没有,你们两个真是能磨死人,没猜出来记得给我买酒去。”
  那声音太过熟悉,江釉放下了手,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他走到那两个女人身边,“打扰一下,我来探望沐云泽。”
  “釉儿。”里面传来一道惊喜无比的声音,“釉儿。”
  那年纪大的女人站起了身,“你有带酒吗?”
  “没有。”
  那女人走到里面一间牢房,开了锁放了江釉进去,又回到了那桌前。
  沐云泽已经站起了身,身上还是被关进来时的衣服,有些皱,江釉扫了一眼,地上都是茅草,除了张硬板木床什么都没有。
  她手脚上都锁着铁链,江釉走到她身前,她举起双手把他套进了那铁链里,江釉抱着她的腰,“你给她们猜什么了?”
  “你给我猜的字谜。”
  “想喝酒?”
  “其实是无聊,刚开始我们玩骰子,后来就划拳,现在改猜字谜了,这里实在是闷。”
  江釉微微松开了身子,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舒了口气。
  “怎么了?”
  “我还以为那血是你的。”
  “都干了多少年的血迹了。”沐云泽失笑,江釉又抱住了她的腰,“阿泽。”
  他声音带着三分软意,三分娇气,沐云泽至少还分得出来他这算是在撒娇,用力抱了抱他,“我没事,不过我发现有个人眼圈都黑了。”
  “阿泽。”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江釉顿在那里,沐云泽歪过了头看他,“如果什么?”
  “没什么。”江釉拧起的眉头松了开来,明嘉木那个烂主意其实可以改一下,他刚刚大概是急傻了,才会也觉得非得去向童雨缪投怀送抱套话出来。
  现在看到她没事,他好像又恢复正常了。
  ***
  “大公子,你确定你真的一个人去?”
  “是,我很确定。”江釉学着他的口气,末了拍了拍粉青的肩膀,“放心吧,周围都有人,不会有事的,要是你在,我只怕没那么容易得手。”
  粉青只得目送他进了茗溪茶楼,一个人在附近转悠,转悠了几圈,突然偏过脑袋看着不远处的人影,不是那个仵作吗?查案查得在这里逛大街?
  大公子那么身先士卒的深入虎穴,她居然在这里逛大街?
  粉青来了气,倒背着手走到那女人身后,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
  刘茫正在问人话,问完了转过身子,冷不防看到一张板着的脸就离自己不足一寸的距离,她猛地退了两步,黑脸更黑,“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问我?”粉青忿然道,“你不是查案吗?不是要找出那个女人吗?这算哪门子的查案?”
  “我在查案,你看到没有?”
  粉青这才发现她手里拿着一卷纸,上面写着几列字,一眼扫过去似乎都是些地名,都是锁柳镇附近的地方,还来不及细看,刘茫收了起来,“我干嘛要和你解释。”
  “这些是什么?”粉青跟在她身后,“你要怎么查?要我帮忙吗?”
  刘茫看了他一眼,突然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确实可以帮我。”
  ***
  “江大公子。”那跑堂的一眼看到他,似乎很惊讶,接着立刻殷勤地把他迎上了三楼雅阁,“大公子,你先等下。”
  她一溜烟跑出去,江釉叹了口气,都不问他是不是要喝什么茶,他心里默数着一二三,数到十七的时候,门帘被人掀开,“大公子你现在可是稀客,怎么放着云泽庄的茶不喝,会上我茗溪茶楼来?”
  “云泽庄可没茶喝了,你不知道吗?”江釉没有抬头,“童小姐,可以请上一杯五回甘吗?”
  童雨缪回头吩咐了那跑堂,自己走进来在他对面坐下,江釉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她看了他几眼,“你好像,有点像是很累的样子。”
  因为沐云泽不在,他睡不好,他是不是也被沐云泽传染了,晚上不做她所谓的那睡前运动,还真的睡不踏实?江釉心里想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语调无波,“我想任谁的妻主获罪入狱,日子都没道理还会过得好。”
  “我听说了。”童雨缪一脸惋惜,“没想到云泽庄会出这样的事。”
  “是啊,谁想得到。”江釉随意地接了一句。
  那跑堂的送了一壶烧开的水上来,童雨缪坐在对面替他泡茶,江釉看着她提高了长嘴水壶,飞快地冲入底部盖满茶叶的青瓷杯,“点茶?”
  杯心冒出一点白色汤花,童雨缪一手提着水壶,一手用茶筅来回击拂,那汤花在杯面上呈现出一道心形的花纹,她收起水壶把茶杯托着茶盏送到江釉面前,“原来大公子也知道点茶。”
  江釉吹了口气,把那心形的花纹吹散了,“一直听说茗溪茶楼经常有斗茶会,没想到原来童小姐也是个中好手,点茶的手法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哎,我这些都是最简单的,不过中秋前我们会有个大型的斗茶会,那些人点茶的技艺才叫高,茶筅调出来的水丹青可不输水墨书画,大公子有兴趣的话尽管可以前来。”
  江釉点头应下,“这茶叶喝起来似乎和云泽庄的不同。”
  “感觉如何?”
  “说实话,我更喜欢这一种。”江釉低敛着眉,明姨,你可别怪我撒谎,其实这茶叶和你炒制的根本没法比。
  童雨缪笑道,“这话你妻主听到了恐怕不会高兴。”
  江釉伸手摩挲着茶杯边沿,“她只怕是听不到了。”
  “抱歉,我忘了。”
  “不关你的事。”
  “这五回甘是茗溪茶楼自己炒制的,我们也有一个茶园,也许小上一些,但是茶叶的质量绝对不会比云泽庄来得差。”
  江釉今日温驯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童雨缪只当他是因为沐云泽的事心情低落,给他加了些水,“要来些茶点吗?”
  他点了点头,“我记得云泽庄的人和我说,这些炒青手法外人是不知晓的。”
  “她们没有告诉你,我娘以前是沐魁的弟子吗?”
  江釉摇头,童雨缪耸了耸肩,“看来她们还真没把你当自己人。”
  江釉默然不语,只是小口喝着茶,茶点送了上来,童雨缪给他布好筷,江釉小口地嚼了块糕点,轻声细语,“我一直想看炒青。”
  “云泽庄不是每年都要炒青?”
  “她们不给人进去看,我说过,那些手法她们都看得很重。”
  “居然这样子。”她看着江釉低眉顺眼地小口咬着糕点,半晌,“我带你去看。”
  “看什么?”
  “我说过,我们也有茶园,也有炒青的地方。”
  “可现在是夏天。”
  童雨缪愣了一下,干咳了一声掩饰了过去,“茶叶是清明前采的,只是现在炒制。”
  “哦。”江釉点了下头,好像完全不懂的样子,很满足地站起了身,跟在童雨缪身后下了楼梯。别说雨后茶,居然还做夏茶?他摇着头。

  第四道茶之斛珠楼

  粉青跟了她一路,还是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于是在转进又一个偏僻胡同的时候,他忍不住大喝了一声,“停下,告诉我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是我在查案,而你自己要帮我,你不用知道在做什么,我知道就可以。”
  “你这人怎么这样子,我在帮你忙,难道连告诉我一下这是在做什么都不可以?”
  刘茫停了下来,粉青以为她决定要开口告诉他,却见她抬起眼,看向胡同尽头的小楼,“到了。”
  粉青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掉了漆的牌匾上模模糊糊可以辨认出斛珠楼三个字,木料陈旧,看上去像是一座上了年纪的雕楼,很不起眼,“这是什么地方?”
  “斛珠楼。”
  “我知道是斛珠楼,可是做什么的?”
  刘茫回过身来,“柳三公子一尸两命。”
  “这个我知道了。”
  “他是个未出阁的男子,而这个女人很明显并没有公然上过柳家。从柳三公子的身份和为人来说,能让他春心萌动的女人,我可以基本上肯定她的家世应该在锁柳镇处于上佳,也就是说应该来自一个较大的家族,所以她带柳三公子回家的可能性也很小,但是她们两人无妻夫之名,已有妻夫之实,所以她们必然有一个幽会,我是说,交合的地点,而从我之前的查探来看,她行事非常谨慎。”
  刘茫面无表情地直述,粉青直勾勾地盯着她,他很好奇,而刘茫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又转回了身,一个人自言自语,“所以还是一个人办案的好。”
  “什么意思?你继续说。”
  “我之前几乎上了这镇上大大小小所有的客栈,甚至还去了北镇镇郊的月娘祠堂,我给那些客栈的掌柜伙计,祠堂的庙祝都看了柳三公子的画像,没有人在最近几个月见过他。”
  “那这和你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刘茫不再回答他,只是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等会你不用说话。”
  粉青很不解,不过还是哦了一声,刘茫和他并排走进去,“头低下去。”
  粉青照做了,低着头跟在她身后,进门一个门廊间,很窄,挡着一面八折屏风,粉青凝目看去,正反都是一幅幅美人图,刘茫见他打岔,在前面叫道,“跟上来。”
  再跨出去,这雕楼里面像是一个四合小院,都是二层小楼,环绕一圈,刘茫站在那小院里,重重咳嗽了一声。
  正对着大门的一间房被推了开来,走出来一个三十上下的红衣男子,打着哈欠上下两眼把刘茫和粉青都打量了一遍,“小姐大概是走错门了。”
  “没有错。”刘茫走上前几步,“金莲勾挽,戏水栖鸳。我有走错吗?”
  那红衣男子笑着把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是我看走眼了,谁让小姐看起来如此一板一眼,我还以为是哪个官衙出来的人。”
  “有房?”
  “有,长住还是短时?”
  “一晚。”
  “跟我来。”
  粉青还是莫名其妙,只得跟在刘茫后面,一起随那红衣男子上了二楼,虽然憋着想要问她,不过他还会看分寸,现在似乎不是个开口的好时机。
  那红衣男子在西北角开了一间双套房间,外间有桌,带着一个碧纱橱隔开内外,“如何?”
  刘茫走了进去,“可以。”
  “小姐还需要些什么?我们这里可有全套,绝对不输勾栏。”
  “铁链。”
  那红衣男子眼神肆意地在粉青身上扫过,“马上送来。”
  他转身离开,粉青终于忍不住站到了刘茫面前,“你能不能一次性给我解释清楚?不,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这里是斛珠楼,你可以把这里看成倌院,和勾栏不同的是来这里的女人都会自己带男人过来。”
  粉青张了张嘴,就听她又道,“还可以金屋藏娇,将男子养在这里,只要出钱,自然有人照顾。要是遇上家里有个强悍正君不给纳小,这倒是个解决之道。我之前说的那句戏水栖鸳是这里的暗语,一般来说他们只招待熟客,或是有人介绍来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会打听。”她站起了身在那房里走了一圈又出来,“一个仵作不是只要会验尸就可以查案了。我之前打听到了好几处地方,这一座楼是离柳家最近的。”
  “哦,我明白了,那个女人肯定是带柳三公子来这里,嗯,那啥,所以我们只要问那个红衣服的男人,就可以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了。”
  “第一,不是肯定,只能说这里的可能性比较大,第二,你想问他?”
  “为什么不?”
  刘茫在桌前坐下,“你喜欢吃豆腐脑吗?”
  “喜欢啊,你怎么知道?可是这和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果然满脑子都是豆腐。”
  “你骂我。”粉青一手拍在桌子上,他本就力气大,庄怜当初让他跟着江釉也是想着他能保护江釉,这会一用力,那桌子震了一震,刘茫放在桌上的手一麻,心里诧异,抬眼看了他一眼。
  “这都是摆不上台面的暗生意,平日里不出事,那么大家相安无事,官衙也不会来管,可是现在如果和命案扯上关系,别说要关门大吉,他只怕自己还要牵连入罪,你觉得他会来回答你?”
  “那你准备怎么办?”
  “那就看你了。”
  粉青不明所以,没多久那红衣男子又回来,身后还跟了一个小侍,提了粗粗的铁链进来,带锁的手脚铁环,长度足够在一人身上缠上两圈,刘茫接过来掂量了一下,“不错。”
  那红衣男子送上手里的细鞭,“小姐好好享受。”他和那小侍推门出去关上了房门,这房与房之间隔了三层木板,夹缝涂了蜡,隔音很好,不过站在门外就不是那么安静了。
  那红衣男子还未走,就听到里面传来男子的讨饶声,“小姐,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一阵铁链哐啷的声音,接着是鞭子抽打的声音,伴着男子的哭喊痛呼,那小侍抖了一下,“没想到那小姐看起来很正经,其实这么残暴。”
  “你到现在还没明白人不可貌相吗?”
  “我明白,那天见到连那位童少当家也会来这里的时候我就明白了。”那小侍叹了口气,和那红衣男子一起离开了房门前。
  ***
  江釉和童雨缪出了茗溪茶楼,她叫过一个女人,从马厩里很快地牵了两匹马出来套好了马车,江釉自己掀开门帘上去,她进来坐在了对面。
  江釉掀开车帘看着外面,小小地深吸了口气,不是没有担心过,刚刚在茗溪茶楼的时候周围还有很多人,但是现在马车里除了他和她也只有一个她的人,一会要去的地方也是她的地盘。
  可是他必须去那里,才可能找到能证明阿泽清白的证据,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去,她才可能露馅。
  他轻轻状似无意地摸了摸发钗,顺手捋了捋额前的一点碎发,又舒了口气,童雨缪正转过来,“很快就可以到。”
  江釉点头,马车开始驶出去,他也放下了车帘,转过身正对着她,“我听说,顾家有意将四公子嫁给童小姐。”
  童雨缪看着他,放低了声音,“子衿青青,我心昭昭,忧思难忘,岂无他人,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江釉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又掀开了车帘,暖风拂过额前的发,他抓着车帘的手却出了一丝汗,他本以为童雨缪应该还要沉得住气一些,还会在他面前多做些表面功夫,她现在如此直接,他反倒是开始担心起来,自己这羊入虎口的决定似乎是失策了,可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何况,阿泽马上就要被开审了。
  童雨缪却理解错了他的不说话,自然她也不可能知道他真正的心意,还以为他心里含羞,看着他的侧脸,想起这水一般的性子,这玉一般的容颜已经被沐云泽侵有,心头就一股邪火烧起。
  “这么长时间,童小姐就没有遇上个动些心思的男儿?”江釉收敛了心神,接着问道。
  童雨缪自然不知道她现在对于江釉来说就是那让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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