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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茶色炊烟(女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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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长时间,童小姐就没有遇上个动些心思的男儿?”江釉收敛了心神,接着问道。
  童雨缪自然不知道她现在对于江釉来说就是那让柳三公子怀了身孕又害死他嫁祸沐云泽的女人,他一心要套话,她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大公子何故要问这些话?”
  “没什么,只是光是我们锁柳镇上就有不少好男儿,像是顾四公子,冯家两位公子,还有柳家公子……”他话音骤歇,“我倒是忘了,柳三公子,唉,真是可惜了。”
  “是啊,真是可惜了。”童雨缪一脸惋惜同情,看得江釉也只得暗叹她演技无双。
  童雨缪倒是没多想江釉会突然提起柳卿和,男子本就多愁善感,江大公子感慨一下也很正常,不过她这句可惜,其实确实是出自真心。
  要不是那斛珠楼的人犯了疏忽,有几次没给他熬防受孕的药,他也不会怀上,要是他肯乖乖地把孩子打了,而不是吵着要她给正君的名分,还威胁她不然要上官衙告诉全镇的人,她也不必出此下策,毕竟,他年轻美貌,她也不是无心。
  可是她的正君只能是一个人,也只有一个人配当她的正君。
  其他男人,就只能做小,而且以她童雨缪在锁柳镇的名声,断没有未娶正先纳小的道理。说来说去,全都是沐云泽的错,要不是她,江釉早已经是她的正君,柳卿和也会是她纳进门的侍君,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又怎么会要她狠心连自己的孩子一起舍去。
  她微微勾起了唇角,沐云泽,你现在就是不死也难逃多年牢狱之灾,你的云泽庄再没有见天日的机会,江釉会是我的,云泽庄也早晚会是我的。
  江釉一转头,正看见她嘴角不及掩去的阴笑,六月天后背也泛起一阵极为不快的凉意,阿泽,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动不动就要动手揍人了。
  ***
  “嘀啦。”
  “嘀啦。”大汤碗的骰子滴溜溜地转。
  “豹子,最后这口我的。”沐云泽伸出扣着锁铐的手,铁链打在栅栏上哐啷作响,她凑在那栅栏前面喝干了酒坛里的酒,空坛扔出去。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捡起空坛看了看,“我都没喝到几口。”
  沐云泽用衣袖擦了擦嘴,“喝饱了,也玩够了,我去躺会。”
  她叮嘡哐啷地拖着铁链站起来走到那木板床上躺下去,那年纪大的看守收了酒坛,“你好像明天就开审。”
  沐云泽在那木板床上翻了个身,又坐起来,“怎么我躺着觉得浑身难受?”
  “这床两块木板拼一下的,能舒服才怪。”
  “不是,就是不对劲。”她搔了搔头,自从江釉来看过她,她就觉得他最后欲言又止地瞒了她什么事。
  她不会猜人心思,不想还好,一想就开始坐立不安,她现在被关在这里,按江釉的脾气,他肯定会想办法救她,虽然家里还有很多其他人,可怕就怕这傻瓜犯了傻气,自己逞强。
  她扑到了栅栏前,“放我出去。”
  那年纪大的女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什么呢,就算我们玩得来关系不错也不代表我可以放你出去。”
  “几个时辰,天黑前我会回来。”
  “开什么玩笑。”
  沐云泽晃了晃手里的铁链,“不放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个的名字,家住哪里去查一查就知道,要是哪天回家发现自家男人都被人卖了,房子被水淹了,家里养的狗耳朵被削了,可别怪我没先提醒你们。”
  “沐,沐大少你不是玩真的吧,我们玩骰子玩得不是很好吗?”
  “试试你就知道了,要不现在给我开了锁放我出去,我保证天黑前回来,天知地知我知你们知。”
  “大少你就别为难我们了,跑了犯人我们没饭吃,家里人也都要跟着喝西北风。”
  “我说过我会回来。”沐云泽吼了一声,发现她们压根不相信,于是她眯着眼阴森森地露齿一笑,“那你们自己选,是要喝西北风,还是我找人去给你们的男人都喝点迷情药?”
  ***
  刘茫从那房里冲了出来,发出乒乓作响的声音,那红衣男子听得声响,带着那小侍急匆匆地上楼来,就见到刘茫衣衫不整,面色慌乱。
  “怎么了?”
  “他没撑住。”
  “什么叫没撑住?”
  “没气了。”
  那红衣男子一怔,随即面色带霜,连忙进了那房间,粉青身上盖着一床皱巴巴的被子,满是血迹,却是刘茫一开始就带进来的鸡血,那红衣男子抖着手去探他的呼吸,粉青憋着气,他探不得气息,加上刘茫一个劲地在他身后怎么办怎么办的转圈,他脸色发白,“我今年真是遇上了灾星。”
  “怎么办?”
  那红衣男子一咬牙,“用个草席卷了,扔到山头的乱葬岗去,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刘茫从怀里掏出两锭足二十两的整银,还有一张银票,“一切有劳老板你了,我,我就先走了。”
  她像是有人在屁股后面追一样逃出了那房间,那红衣男子把银子收起来,“死了一个不够还要死一个,这次这个还是就死在我楼里,我真是造什么孽了?”
  “那,那要扔吗?”
  “当然要,去橱里拉张席子出来,等会雇辆马车回来,我来驾车。”
  那小侍去取了草席过来,哭丧着脸,“要是,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会不会也要死啊?”
  “不想被人发现就快点做事。”
  “会不会,会不会……”
  “什么会不会?”
  “会不会是报应啊?”
  “胡说八道。”
  “可是,可是柳三公子死了以后,白县令有在县衙外面贴告示,让有最近几个月见过柳三公子行迹的都要去禀报的,我们,我们明明经常见到他。”
  那红衣男子在那小侍头顶敲了一下,“那你说什么,说童少当家带着柳三公子经常来我这里?我们有几次忘了准备防孕药,柳三公子怀了身孕,然后就死了?”
  “不,不就是这样吗?”
  他又敲了一下,“然后我们也被怀疑害死柳三公子一起被抓起了砍了脑袋,你要吗?”
  “那,那怎么办?”
  “快点卷起来,这个男人估计也没什么身份,快点去扔了,没人会知道。”

  第四道茶之发钗伤人

  锁柳镇地处岭南山脉,地势起伏,大多数的山头仍然属于荒山野岭,街头算命看风水的人会有几张岭南山脉大小山头的地势图,县衙里也有一幅更具体细致些的。
  想要找块风水宝地做墓地,就得用到这些不甚完整的地势图,不过山头的大多数墓地凌乱杂序,久而久之,更是自发地形成了几处乱葬岗,有时候挖个坑,有时候就卷个草席,山头野狼苍鹰时不时过来觅食,坊间戏称为天葬。
  那红衣男子和那小侍用草席把粉青卷了包起来,粉青暗自叫苦,这么躺着装死人挺尸还真是件痛苦的事,草席一卷更是气闷,他又不能大口喘气。
  那红衣男子出去雇了辆马车过来,好在此时天色尚早,斛珠楼没什么客人,他和那小侍一起把包着粉青的草席一前一后搬上了马车,“怎么这么沉?”
  “尸体不重还有什么重。”
  拉上马车的门帘,那红衣男子让那小侍守着斛珠楼,自己坐上了车前的隔板,“我马上就回来,你把那房间收拾干净,要是来客人你招呼着。”
  “绿珠,你会驾车吗?”
  “大概会。”那红衣男子驾着马车晃晃悠悠地从胡同驶出去,身后的小侍转回身,正要回楼里,突然门边走出来一个人,他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走?”
  刘茫没说话,她身后又走出来三个女人,后面两个居然是一身衙差打扮,那小侍心头一跳,做贼心虚地转过脑袋,只是看着刘茫,语气不成调,“这,那,我们……”
  白茫朝那两个衙差使了个眼色,终于明白刘茫刚才急匆匆来找她,还说吓一吓就能成事是什么意思了,这小侍的胆子看上去还没半两重。
  “这人来衙门报案,说这里死了人了,现在要搜查。”白茫推开那小侍带着两个衙差就要进去。
  县衙的衙差也分两种,一种身上配着刀,可以巡街抓人封铺,另一种不带刀,充其量就是在升堂的时候敲着地喊两声威武,干些杂活,和随从小厮没啥大区别。
  白茫带来的就是后者,因为前者她差使不了,可那小侍不懂,只看见衙差,再听见她说死了人,三魂丢了七魄,“不是,不是,和我们没有关系,是她,是她把人打死了。”
  白茫回头一本正经地朝那两个衙差道,“进去搜。”
  没多久,那两人就拖着一条满是血迹的被子下来,“发现了这个。”
  那小侍跪下地来,就差没上去抱着白茫的腿了,一手指着刘茫,“是她杀的,是她,不关我们的事。”
  “口说无凭,尸体呢?”
  “那个,绿珠送去乱葬岗了,是她杀的。”
  “我们已经派人在出镇的几个山道口都拦了人,你要知道,尸体在谁手里谁的嫌疑可是最大的。”白茫低着头看着那小侍,他伸手拉着她的裤腿,手还是指着白茫不放,“是她杀的,你看她身上还有血迹的。”
  “你身上也有。”白茫提醒他。
  “那是,不小心沾到的,真的是她杀的,是她用铁链绑了人家,还用鞭子抽人家,把人给抽死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力气那么大,才会把人抽死,我们都没这个力气的,怎么可能杀得了人?”
  白茫点了下头,“等找到尸体,验尸确认了死因,一对伤口,就可以证实你说的话。”不等那小侍面现欣喜,她接着道,“不过你们包庇凶手,有连坐之罪。”
  那小侍又是一脸苦哈哈的表情,眼眶发红,白茫和刘茫对视了一眼,咳嗽了一声,“不过也有例外。”
  “什么例外?”
  “连坐之罪是可以将功抵罪,来抵消的。”
  “真的?那怎么将功赎罪?”
  “比如说,你们给县衙办案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就是很大的功劳,可以抵消这包庇之罪。”
  ***
  马车行了大概有小半刻,终于停了下来,童雨缪先下了马车,伸手来扶他,江釉看看地,再看看自己,他以前下马车那大都是有踩蹬的,偶尔粉青会扶他,后来都是沐云泽抱的,现在这个高度自己跳下去还真是第一次。
  童雨缪碰了个无趣,缩回手,江釉已经站直了身朝前看去,之前马车颠簸,现在看来果然是走上了山脚下的小路,离南镇也不远,不同于云泽庄的梯田,这是一个在山脚下背山而建的茶园,也有百来亩地。
  “就是这里?”
  “没错,我带你去看炒青的地方。”
  江釉跟在她身后,茶树横向一排排种植,株株紧挨,纵向有一条路,却不是泥路,而是铺上了石板,童雨缪正走在那石板上,朝着紧贴峭壁的数十间茅屋走去。
  “茶树上有虫。”江釉突然开口,童雨缪也停了下来,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无事,下人们会解决。”
  江釉扫了几圈,这里的茶树从树种上来说,和云泽庄的大叶茶树小叶茶树应该是一样的,但是树茎细短,色泽暗沉,还有一些深色的斑点,叶片更是缺了那种像是打着釉彩的光泽。
  他就想不通了,茗溪茶楼的茶叶怎么能和云泽庄比?为何会抢了云泽庄的生意?
  江釉走着神,不小心踩在泥地里,白色的鞋面上沾了不少污泥,却发现童雨缪走这一路过来,全都是踩在铺好的石板上,一点泥都没有碰上,她走到那最左手边的茅屋前面,透过大开的窗户就可以看到屋里四口架在石炉的大铁锅,和云泽庄的一般无二。
  里面在炒青的只有一个中年女人,炉边摆着几筐新鲜的茶叶,童雨缪骗他说是雨前采摘的茶叶,保存至今,江釉看得分明,这茶叶叶片不仅个大舒展,色泽深绿,明显都是最近才采摘的茶叶,按说已经是老而无用,她们却竟然用来炒制茶叶。
  江釉又绕回了他的老问题,茗溪茶楼到底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生意?里面也有不少人是精于茶道的,没道理尝不出这些茶的问题,而且,之前他在茗溪茶楼喝到的五回甘,虽然他觉得不及云泽庄,但是也能算是上品。
  他脑海中灵光闪现,云泽庄的茶叶都是放在桌边的陶器里,现取现用,而茗溪茶楼的茶叶却是客人点完茶再由人送上来的,难道说她们给不同的人喝不同的茶叶,分得出的人喝到的是好茶,分不出的人就是喝了下等茶也不知道,那这里面的利益可就不言而喻了。
  “你不进来吗?”童雨缪推开了那间茅屋的门,江釉在她身后走进去,她指着那中年女人对江釉道,“这算是我们茶楼炒青工人里一个好手,不过当然和我娘是不能比的。”
  她也不和那中年女人打招呼,直接冲那女人道,“你新起个石炉热锅,从头开始炒一次给大公子看一下。”
  那中年女人抬了下头,很快又低下去,开始搬柴火,但是仅仅那一个瞬间,江釉在她眼里看到了丝丝不满,他好心情地动了动唇角,这可是个好现象。
  ***
  “我有点渴,这里有水吗?”看了会,江釉突然开口道,童雨缪在茅屋里看了眼,“我去让人取来,你等下。”
  “有热的吗?”
  “热水?”
  “嗯,这几天饭也没有好好吃,不太舒服,所以不喝冷水。”他的神情很温和,童雨缪点了点头,“我去去就来,你等着。”
  江釉点着头目送她出去,关上了茅屋的门,里面只剩下他和那中年女人。
  “大娘,你在这里干了很久了吧?”
  “哼,四五年了。”
  “月钱有不少吧?”
  “少了我早不干了,大热的天闷在这屋子里,连口水都要跑老远去喝。”
  “那有五两吧?”
  “五两?清明那段也就五两银子,这些天只有三两。”
  “这样啊,我知道云泽庄的炒青工人都是按天算钱的。”
  “按天?”
  “对啊,按天。”江釉点着头,其实那是因为云泽庄请的都是短工,采茶季本就不长,炒青不用超过一个月,“一天三钱银子。”
  “那岂不是十天就有三两银子了。”
  “是啊。”
  那中年女人愤愤然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江釉又道,“大娘,你就炒过茶叶吗?有没有炒青的时候顺便也在这锅里炒过些别的什么?”
  “你以为这是炒菜的锅,还炒别的。不过上次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少当家倒是让我炒过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江釉克制着心里的激动,连声音都有些颤动,“是什么?”
  “草叶子,像是家里用来毒老鼠那种,真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
  江釉深吸了口气,闭眼微微仰起头,唇角轻轻扬了扬,“大娘,我想和你谈笔生意。”
  那中年女子抬起头奇怪地看着他,“什么生意?“
  “不瞒大娘说,其实我是云泽庄来的,我们一直想找大娘这种炒青工人,工钱会是这里的三倍。”他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这是定金,不算在工钱里,只要大娘答应,这就是你的。”
  那中年女人接过袋子打开了,真的是亮晃晃一整袋银子,她在茗溪茶楼干一年都没有这么多银子,“真的?”
  “当然,不过在这之前,大娘还得办件事。”
  “什么事?”
  “上趟县衙,把刚刚你说的童少当家要你炒鼠莽草的事告诉白县令。”
  门被人啪地一声推开又甩上,“江大公子,我还真是没想到。”童雨缪把手里的茶壶砸碎在墙角,“你还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心就念着云泽庄了。”
  她一步步走近,江釉重重推了那中年女人一把,“你上县衙去,找白十三少,我保证她会给你更多。”
  童雨缪转身要去拿那女人,江釉一把在身后扯住了她的头发,那中年女人趁空跑了出去,童雨缪一用力抽出了身子,用力一把将门合上,“江釉,我真是一直小瞧你了。”
  “你知道就好。”他和她兜着圈子,想要往门边走,童雨缪自然知道,拦在了门前,渐渐朝他走近,“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枉做了这么久的谦谦子。”
  江釉转着眼睛,一只手扶上了额,童雨缪已经欺到了他身前,“想不想试试在这石炉台上是什么感觉,沐云泽肯定没带你试过吧?”
  他一把抽出了那发钗,尖利的钗尾朝着她的大腿猛地插下去,童雨缪伸手来挡,脸上一阵僵直,手肘处鲜血直流,江釉顺势踢了她一脚,趁着她弯下身去,闪身就朝门口跑。
  他听得到童雨缪追了出来,他抄了泥路走近道,下半身的衣服被溅满了泥,跑到茶园外的时候一回头,果然童雨缪还是走的石板砖铺的路,离他还有好一段距离。
  他把那马车前的两匹马都卸了下来,解了一匹马的马鞍,用鞭子在那马屁股上重重一抽,那马飞快地跑进了山道。
  童雨缪已经追得很近,他一咬牙,胡乱踩着马镫翻身上了另外一匹马,狼狈地歪倒在那马背上,他压根就不会骑马。
  他重重地抽着鞭子,那马吃痛,飞一般地跑出去,江釉死死拉着缰绳,只觉得自己屁股被颠地生疼。
  身后传来童雨缪的喊声,他怕被马摔下去,不敢回头去看,不过那里没有第三匹马,她暂时应该追不上来。
  江釉正要松口气,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让那匹马停下来,它发足沿着来路狂奔,他只能伏在马背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前面就要进市镇,撞了人怎么办?撞上墙怎么办?江釉心乱如麻,都不敢去看前面,突然一道声音暴躁地响起来,盖过了市集上的其他声音,清楚地传进他耳中,“踩牢马镫,夹紧马肚子,提缰绳。”
  是沐云泽的声音,江釉来不及去想她怎么会在外面,两脚一起用力,使劲夹着马肚子,那马痛意已经渐渐消散,被他这么一提缰绳,慢慢缓下了速度。
  他松了口气,那马还在小跑,身后马尾巴被人一拉一扯,江釉身子一歪,往左边倒下来,正倒在她怀里,沐云泽抱着他的身子护在怀里,替他从马镫里出来。
  “你怎么会在外面?”喘完气,他问道。
  “不在外面怎么看得到江大公子你这么精彩的当街跑马?”她恶狠狠地咬着牙,“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不是啊,你到底怎么出来的,你逃出来的你?”江釉撑着她站了起来。
  “没,我跟那看牢的说好了,等会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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