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相思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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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感动纯属瞎掰,尤其在看到怡卉这幅典型病美人的模样后,更是感动的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遂将她脸颊上的浏海往两边理了理,瞧着浏海后露出的大眼睛觉得漂亮极了,想起老太君还一个人在屋里,就问道:“能有什么事,别担心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其他的人呢?”
怡卉放心的傻笑着,听我一问又紧张起来道:“她们都……在那屋子里躲雨呢,奴婢是怕小姐您万一有什么事,奴婢照应不到,所以才在这里等的,小姐您不要责怪她们哦。”
心里却道怡卉一声“小笨蛋”,嘴上说道:“看把你急得,是老太君屋里没人伺候,我才问的。这些个大丫头我如何会去责怪她们,若是那样做了,你和秀蔓日后岂不是要被排挤死,连这个都想不到,我也白做你们这么多年主子了,我是不会让你们轻易受委屈的,放心吧”。
长吁口气的怡卉开心的笑道:“小姐是最好的小姐,咱们真是有福气,嘿嘿……什么叫做爱?小姐对我们的呵护是不是就叫做爱呢?”
这话听的怎么这么?
“什么叫做爱?”估计童鞋们听了都会与我一样,不纯洁的误会为“做爱做的事”吧?天啊,人类的语言太神奇了,可以造成如此大的歧义。
基于我的不纯洁,看怡卉的眼神顿时古怪起来,让怡卉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稀里糊涂,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朝丫头们避雨的小屋跑去。
一个阴霾的午后,因为怡卉的这个无意的笑话而有了些许好转。
第五卷 终为连理枝 第三十二章 突然笑了
在去大姨娘房中的路上,路过我与风无涯的小窝时,才将不肯离开我半步的怡卉打发走,让她赶紧回去换掉身上的湿衣裳,顺便再弄碗热姜汤去去寒气,省得得了风寒。
起初怡卉还别别扭扭不肯听话,说是今个太诡异了,怕我一个人出事,直到我说:“大惊小怪,在自家庄子上能有什么事?若是不放心,就去让汐汐或绾绾来就是了。你非这么要强忍着,到时候病了,还不是要丢下我一个人去休息?”
低头计较一会子之后,怡卉才红着脸抬头道:“奴婢真是笨……”,说完才福礼告退,撑伞站在雨中看着傻丫头边走边抖,自己也忍不住替她冷起来,但心里却比刚才在温暖的房中时暖上百倍千倍万倍。
举头望满树红叶,不知不觉又是人生一秋,去年的这个时节我又是在做什么呢?
微笑爬上脸庞,那时的老爹正满心忧虑的为我们三兄妹的将来计算着,安排着;美人娘则在接受二嫂的存在后,为二哥的婚事紧锣密鼓的忙活着;大哥与大嫂为了他们第一个孩子的降生而幸福着;只有云英未嫁的我与未婚的二哥,站在院前无所事事的怀念那些青葱岁月。
在此期间虽然有算计有隐瞒,但那些算计与隐瞒的背后却都是为了能让家人活得更好,所有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因为我们都爱着一个地方,那就是“家”。
“家”让我们有了牵绊。有了心灵的归宿,让我们无论分离的有多远,但只要知道它地成员在某一个地方平安的生活着,这就足够了。
试问自己“现在呢?”,自己真正当这里是家了吗?如果不是有风无涯在这里,自己还会心甘情愿嫁入风家吗?颓败占据心房,皱眉。
若不是怡卉的举动提醒我去深思这些,怕不是我也会在这纷杂中慢慢改变了心情,慢慢变的无情起来,那样的我还是风无涯依恋着的小相思吗?
人在变。景在变,心在变,连记忆有时候也会变,当记忆中的美好慢慢消失后,我们的感情又会走多远?
不想让自己迷失了方向,既然来了,既然选择了真爱,那就努力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吧,成功与失败都只求一个心安理得。
想到这里,对着漫天细雨。我突然笑了。
路上碰到几个来向大姨娘回事的管事,问过才知道这种情况地话,秋猎队伍都会到林里的猎屋中避雨,因此不用特别挂心。
松了口气才进屋看望躺在炕上的大姨娘。激动已经过去,剩下的只是一具身心疲惫的躯体,带血丝的眼中没有一丝生机,任由红衣说破了嘴皮子也不做一点回应。见我进来,红衣才赶过来面有哭相道:“小主子。您快来瞧瞧,夫人怎么是这般模样了?以前都是睡上一觉就没事了的,今个怎么就这样了!”
今个是多年心结被触动最深的一天,与心心念念的仇人对峙,大仇眼看即要得报,但代价却是一个生命的离去,“离”字勾起了那段伤心往事,勾起了一个母亲最痛苦地记忆。
大概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红衣也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曲折,在得知金凤凰最终还是会被送到后山观音庙时,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合什对天道:“老天保佑,总算过去了。”
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心想是啊。总算要过去了。
知道红衣一直在帮大姨娘打理府内事物。于是让红衣暂时代替大姨娘,先安排人准备进城看望风无锋的马车。再去安排接应大姨丈他们一行地事情,顺便看下庄子里是否有人去通报大姨丈与风无涯他们几兄弟关于风无锋的事情,若是没有就立刻派个心腹之人前去通报,还有就是让人多备热姜汤这些驱寒物品,不能让那些请来的青州名望受怠慢。最重要的是要封住庄内下人们的嘴,不能让这些事情传出去先。
红衣得令走了,留下两个丫头与汐汐在外间候着,伸手试下炕上温度,感觉热乎乎地很舒服,才仔细审视起大姨娘。
觉得此时的大姨娘应是希望安静的想清楚一切才是,而什么也不能做的我,只有脱鞋上炕,侧躺到大姨娘的身边,微笑着与大姨娘对视,大姨娘眨巴一下眼睛,我就眨巴两下。
许久之后大姨娘才长叹一声,将我搂进怀里轻声道:“孩儿别怕,娘永远都陪着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娘……”,您是在和我说话吗?还是将我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娘?娘?孩子……你终于肯原谅娘了吗?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娘没有保住你,让你自个在地下等了那么年?现在好了,终于有人要下去陪你了,你再也不用一个人了。可娘不是好娘亲,看着仇人的儿子就要死了,娘却想哭,无论如何都高兴开心不起来?孩儿,你会怪为娘不帮你报仇吗?”大姨娘在听到我的一声呼唤之后,声音从惊喜慢慢转变为悲怆,再到泣不成声,最终化为喃喃自语。
可能因为我与大姨娘长地有几分肖像,猜测大姨娘失魂中将我当成了那个曾经的孩子,于是鬼使神差的说道:“娘!孩儿不怪您,因为孩儿知道,娘亲是世上最善良的娘亲,在娘的心里一直有孩儿的存在,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娘亲有弟弟们陪伴着,从此就忘了孩儿吧,让孩儿可以安心去投胎可好?”
不知名地大哥或大姐,阿弥陀佛保佑您,千万别怪妹妹我冒充您,日后妹妹我定会为您多烧些纸钱,让您可以用钱砸晕阎王大人,逼他让您下辈子投上一户好人家,过幸福美满地日子。
“孩儿要投胎了吗?投哪儿?娘去将你接来……咱们还做母女!娘会补偿你失去的一切地。”大姨娘仿佛抓住一丝希望,满心欢喜地问道。
我大汗,内心回转百回,只好继续胡诌道:“孩儿要去的地方是娘亲您去不了的地方,孩儿有娘的关心所以一直不觉得孤单,再说孩儿要去的地方可好了,那里的人们都崇尚和平与平等,那里有汽车有飞机有网络有电话,有很多咱们这里没有的好玩东西,那是孩儿最最想去的地方,是娘亲的诚心与善良打动了阎王大人,他老人家终于同意孩儿可以去那个地方了。所以,娘亲您再也不要记挂着孩儿了,孩儿会很幸福很开心的。”想起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和谐生活,又想起那世的家人来,觉得在他们心目中的自己,何尝不是大姨娘心目中的那个孩子,只是没人会去告诉他们,我还活着,活的好好的,还找到了自己的真爱,你们可以放心了,不要再为我的离去伤心了好不好?
呜呜……对话勾起了我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伤,情不自禁的抱着大姨娘哭泣起来。
“真的吗?真的是娘的诚心打动了阎王,让阎王大人同意我的孩儿去想去的地方了吗?”
“嗯,是真的!孩儿这次来就是想看一眼娘亲,现在孩儿心愿已了,娘亲就好好睡上一觉,让孩儿安心上路好吗?”看着神情激动起来的大姨娘,怕大姨娘清醒过来发现全部都是假的,心结还是深埋心中无法真正打开,只好赶紧说让大姨娘安心睡觉的话来。
可大姨娘显然没有睡觉这个意思,抱着我问道:“这么快就要走吗?可娘亲舍不得你,娘亲怕一闭眼,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孩儿了。”
“娘……您不睡,孩儿如何舍得离开,若是错过投胎时辰,那样孩儿又要等好久了呢!”我的话让大姨娘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睁开,还说着:“娘睡,娘马上睡。”
看着大姨娘如孩子般的表现,只好学着母亲安抚孩子的方式,轻拍大姨娘的背哄道:“嗯,娘好乖,娘一定要好好睡觉哦,一觉醒来,会发现什么都过去了。日后娘您一定还要继续做那个永远最善良的娘亲哦!”
“好,娘亲答应我的孩子,继续做最善良的娘亲,睡醒了,什么就都过去。”大姨娘虽然慢慢开始迷糊起来,手却紧抓着我的手不肯放开,口里重复着那句话,催眠着自己。
就在我也似乎要被催眠的时候,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与问话声响起,赶紧安抚下皱眉的大姨娘,直到大姨娘又放松下来,才轻手轻脚来到外间,“嘘”一下示意大家不要发出声音。
第五卷 终为连理枝 第三十三章 这样了吗
外间是红衣带着已经换好衣裳的秀蔓与怡卉两人,两人各自抱着一个盛放药材的小包袱,站在门边等候着,另外一人则是府上专用的大夫,是红衣起先就派人回府去接来的。
见我掀帘出来,红衣就上前询问我大姨娘情况如何,示意红衣稍安勿躁。
转身看一眼坐在门边位子的老大夫,见他拍打下袍服,拘谨的起身朝我躬身行礼,我也是心有抱歉道:“老先生免礼,母亲大人刚刚入睡,怕是要让您等上一会子了,您先休息一会,用点点心。过会母亲醒后,还要请您老人家多费些心思才好。”
老大夫急忙拱手道:“这是小的应当做的,应当的”。
朝老人家点头示意后,将红衣拉到一边悄悄与她说:“红姨,等娘醒了后,若是问起有什么人来过,就说只有大夫来过就好了,其他的人或事一概不要提起,其他人也嘱咐她们这般说才好。若是娘问起夫=
跟随上前迎接的守门小厮进入府内,入目的一草一木皆是城主府内,风无锋居住过地院落模样,路上所有丫头小厮都带着慌张神色,见到有穿着华贵的人来到就拜,也不管这人身份到底为何,可见风无锋病危的事情已经是传扬开来。
穿过前院来到后院。房间前已经围满了人,大伯风无痕的正室风戚氏,正带着大伯四岁大的儿子风清文站在最前面,后面是一大堆内院的仆人,其他人就是大姨丈与风无涯等人的贴身侍卫,约莫有十多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晕眩。谁说男人不八卦?
看关复图与莫璃光两人鹤立独行的站在角落里,即使全身被雨水淋透也不动一下。敬业精神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敬佩之余却也无法,毕竟回廊下是女眷,这些贴身侍卫自然要避嫌,但又不能离自己地主子太远,唯一的地方也就是院子了。
只是这院子的管事竟然也不知道给这些人找些避雨的东西,实在有够失职的。
两人警觉到我来时,立即俯身跟随着众人一起行礼。摆手让所有人都免礼后,提神上前向大嫂风戚氏福礼,小心翼翼问道:“嫂子怎么没有进去?可知三伯现在如何了?”。
风戚氏本也是商家出身,虽然没有过多的接触,但也知道若是在没有涉及到金钱地事情上,为人很是随和,但若事情关及到金钱问题上,就会有些神经质,反正就是决不做没回报地事。
风戚氏带着小清文蹲身回礼后,在小清文对着我嫩嫩道了声:“清文给四婶请安”后,风戚氏才尴尬的哀痛道:“哎,怎么会这样啊!等了一下午了还不知道丁点情况,只见大夫进进出出地,也没听他们说上一句半句。方才公公与清文、清柳他爹,还有四弟都进去了,我看屋子里挤得慌,才带着清文出来透口气。四弟妹如果要进去,这就进去吧,我带着清文在外头站站再进去”。
看风戚氏眼神闪躲,语气更是中气不足,猜测她应当是怕病人将病气过给孩子,才会忍着寒风等在屋外的吧。
不好点破,转身见二伯正室风叶氏的贴身丫头不在人群里,就问起是不是没通知到,若是那样还需赶紧去安排通知才好。
风戚氏眉头一皱道:“一早就通知了的,说是清柳病了,脱不开身,所以就没过来。”将风清文交给奶娘后,才凑过来小声道:“还不是怕沾了晦气才不肯过来的。亏三弟平日里对他们两口子多有照顾,到这个时节看出人心好歹来了吧。哼,前些日子我看中了三弟铺子里的一块玉佩,说让三弟送给我,哪知三弟转手就送给青柳做了见面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这样全心全意的对待他们,她竟然还推脱不肯来看一眼。真是好人没好报,象四弟与四弟妹这样新婚的人都赶来了,凭什么她就不来……”
什么乱起八糟的推理,还不是又碰到了她的金钱底线,才惹来她这一箩筐的废话。
不耐烦听风戚氏这样喋喋不休的嗦下去,心知二伯家的女儿风清柳身子不好是大家都知道的,这孩子身子就和风无锋一样打小就不好,或许就是这样,同样身体孱弱的风无锋出于同病相怜的理由,总是特别疼爱这个小侄女,有什么好玩好吃的总想着给她留一份,因此风无锋与二伯的关系倒比与大伯风无痕的关系还要好上几分,这其中的功劳怕不是也有这位风戚氏在中间帮倒忙的功劳。
担心下面的人将这些话听进去,日后到外面随便外传,只好出言阻道:“这些都是咱们的本分,哪有什么可推脱的,二嫂若不是真有事情是不会不来的。”
一阵冷风吹来,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用手拉拉披风,提醒还意犹未尽的大嫂道:“这里风大,大嫂……还是让人看顾好清文才是。”担心一会若真的风无锋出事,吓到孩子,就建议风戚氏将清文先送到别的院子,让奶娘看顾着就是了。
我这话自然正中风戚氏下怀,只见她强压住内心的喜悦,对风清文道:“清文,还不谢谢你四婶!看她多疼你……奶娘,你赶紧将孙少爷送到客房去。”
送走孩子后,风戚氏才心不甘情不愿准备跟着我进房,但她眼里的犹豫还是明显的让人痛恨。
无奈只好准备一人进入,门刚开还没举步,就听屋内传来一片哭声,其中一个女声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哭喊道:“夫君……”,那哭声仿佛划破天际的利剑般,让人闻之即怆然泪下。
暗道难道一切都晚了吗?立时愣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第五卷 终为连理枝 第三十四章 天可怜见
先前还磨磨蹭蹭不肯进门的风戚氏,紧张的一把揪住我的衣袖,颤抖着想要从我这里汲取一点安慰,因为她也如我一样,心里想到的都是难道风无锋就这么去了?
一种无力感占据了我的全身,前世是亲人送我,虽然难受但那也是久病之后的一种解脱,这一次是我面临送他人,都是一个送字,身为关系不亲密的我已经是这样揪心的感觉了,那最亲近的亲人又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伴随着哭泣声后是金凤凰尖锐地斥责道:“你个丧门星哭什么?你男人还没死呢!要是我儿子死了,你就给他陪葬吧!”
要是平时我会扭曲金凤凰的意思,但此时我却真心实意的体会到,她也是急疯了才会说出如此的话来吧,只是她内心的霸道此时暴漏无疑罢了。
但她的话也让我意识到风无锋还没有走。赶紧冲进门,身后的风戚氏因为握住我的衣袖而被歪歪扭扭地扯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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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风无锋盖着厚厚的锦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如纸。
床头是金凤凰一脸哀戚的扑在大姨丈怀里,不时的看看床边对风无锋施针救治的两个大夫,两人身后是正哭的梨花带雨的风无锋正室叶初言,只见风叶氏双手合十的不停祷告着什么,白皙水嫩的脸上一是个红红的手掌印子。担忧不已的风无涯几兄弟则规矩的站在一边,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风无涯抬头见我走进来轻点下头,两人快速交换一个让彼此放心地眼神后。才齐齐转头去看床上的风无锋。
皱眉望着大夫聚精会神的模样,感觉胸口闷的实在难受,才注意到本来还算宽敞的房间,为了保暖,所有窗户都是紧闭不开,一直袅袅燃着的熏香让空气闻起来有点浑浊,房间正中还放着一个神龛,神龛内供奉着一座金子打造而成的寿星公,一看就是为风无锋祈福之用的。
让我担忧的是,原本房内就漂浮着药味加熏香味。加上这个神龛前燃烧的香烛,更是不停地制造着大量烟尘,还有这么杂七杂八一大堆人,空气已经到了浑浊不堪的程度,实在怪不得我会呼吸困难。
这样的房间与二十一世纪空气清新的病房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连正常人都有胸闷的感觉,更何况是得呼吸道类疾病的风无锋,不危机才怪。
赶紧上前小声与风无涯说起这个,风无涯闻言一动。深呼吸几下后也注意到了这些,举步走到大姨丈身后,将我方才说的话又和大姨丈重复了一遍,换来金凤凰与风叶氏的恶意眼神。
我与风无涯的大体意思就是。建议大姨丈让所有人都先离开房间,将屋内神龛与熏香撤掉,然后开窗户让房内空气流通起来,这样即使帮助不大,但至少对风无锋的身体应该是有好处地。
大姨丈闻言觉得有理。就让所有人暂时先出去,又让几个下人来撤掉神龛,一直匐在大姨丈怀里的金凤凰与其身后的风叶氏听到这些,双双扑到神龛前不让任何人靠近,在将上前帮忙的丫头一耳光扇倒在地后。
金凤凰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们都是安的什么心?这是我花一万两银子到大佛寺求来的,它可以保佑我的锋儿长命百岁,你们竟然要将它挪走?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