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步步为营-第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73章
白岐的神色很奇怪,脸色苍白,神色却出离淡漠,幽深的眸子像是罩上了一层纱,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姜衫。
看着她亲密的,暧昧的,用真实而依赖的姿势依在秦亦灏的身上,他的女孩,他的女人,他从不认为会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姜衫。
“白岐,等我成年了,你会不会吻我啊。”
她过十七岁生日那年抱着他送的礼物盒笑盈盈的看着他,缎子似的长发倾泻而下,白生生的脸上染上了轻粉,嘴巴嘟着,像是在开玩笑,可那眼神里却是满满的期待。
“就算不吻我,你也不许和其他人好,不然我会伤心的,你不忍心的对不对。”他那时候正在忙lipo的事情,姜衫见他不肯理她,手指头缠缠绕绕的揪着他的衣摆,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厚着脸皮道:“虽然你整天冷着个脸,可我知道你肯定是记住我给你交待的话了。”
“别胡闹。”他那时候无奈的对着她道:“明年你成年,带你去意大利玩。”
她欢呼的蹦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她明明是从来都不怕他的,无法无天,肆意而骄纵,可那揽上来的双臂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带了怕被拒绝的颤抖,“你真好,白岐我爱死你了,你可要记住,你将来是要娶我的男人,只能带我一个人出去玩!”
那时候他有过片刻的心软,他不肯应了她的话,却在心里思量着这辈子会护好她,那些女人的事情就永远不要让她再知道了吧。
黑暗的人总是会不自觉的向往那些最单纯美好的事物,姜衫之于白岐就是心底最后一片净土,他习惯了算计所有人,终究还是对她有那么些不同。
姜洛生去世那天,得到了消息的她第一个给他打了电话,她不哭,声音甚至是极度的冷静的。
“白岐,你在哪里呢。”她的声音轻轻的,“过来陪陪我好不好。”
彼时他刚出任务回来,赵青青是个很体贴又让男人感到舒服的女人,她在床上蛇一般的缠过来,他的声音就有些漫不经心,“忙,等我回去了去见你。”
“哦,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爸爸死了,白岐,我心里有点难受。”她的声音发飘,像是在哭,可那细细碎碎的声音却怎么都发出了些类似于浅笑的声音,“你先忙,我去一趟警局。”
他那时候皱了皱眉,心底有片刻的波动,却还是道:“等我回去。”
因为他总是有时间的,姜衫对他的感情太过浓烈,以至于很多时候他下意识的就把她的事情往后排了排。
他不能让任何人有机会左右到自己的判断力和情感,谁都不行,所以越是在乎的时候,他越强迫自己忽视那感觉,冷淡应对。
她被篡改了志愿,她被姜蜜逼着去上t大附属学校,被迫离开自己最珍视的舞蹈的时候,也是第一个给他打的电话。
“帮帮我好吗,我该怎么办,白岐,我可怎么办啊,我不能学舞蹈了。”
她那样的张皇失措,语气里满是恐惧和不安,她向他求助,她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帮忙的人了。
可姜蜜是她的监护人,这样牵扯到家庭纠纷的事情一沾上就难以脱手,他正处于关键时期,便是白家长辈也不止一次的强调过不能再碰姜家的事。
“喜欢舞蹈的人在哪里都可以很好的坚持下去的,不要让这么点儿事就打败了你。”他平静的说,“你姑姑是你的监护人,也是你的长辈,好好谈谈,一定是有着为你好的原因的。”
他挂了她的电话。
他就再也没有接到她向他求助的电话了。
她双手合十,对着每一年的生日蜡烛许愿。
“我的愿望是,能够早点嫁给我心爱的白岐。”
秦亦灏的手已经扶上了她的腰身,紧紧的,坚固的,他周身暴虐的气势缓缓收敛,肌肉贲发的肩膀微垂,头一低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的目光盈盈的看着他,星星点点的恨意和嘲讽像是闪烁的碎钻,那曾经娇俏的眉眼如今写满了风刀霜剑,那曾经只会对着他露出羞赧的脸颊潮红,却是对着另一个男人,那曾经爱恋的,鼓足勇气颤抖的环住他的脖子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另一个男人的脖颈。
“看什么呢。”
秦亦灏的声音还带着沉凝压抑,一把捂住了她瞧个不停的眼睛,“走吧。”
他强势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怕她冻着,用整个臂膀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她顺从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恩。”
离开前秦亦灏目光沉沉最后看了他一眼,“这次的事,我记下了。”
秦亦灏说,沉沉黑夜下,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锋利的爪牙尽数张开,危险到令人不寒而栗。
姜衫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再没有对他分上一毫余光。
秦亦灏冷着脸冲着看不清神色的秦战颔了颔首,“姜衫我带走了,今天麻烦小叔了,早点回去吧。”
白岐想说放开她,他想命令姜衫回来,他想一把将她从他身上扯下来。
她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他纵容她接近秦亦灏,他给了两人那么多相处的机会和时光,为的不过是有向楚氏出手的机会。
他了解姜衫的,他知道她无论再怎么耍性子,骨子里绝不会喜欢上别的男人,她终究还是会心甘情愿的回来的。
可他还是没有上前,他白着脸,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双全紧握,可她终究还是依偎在他怀里,没有一点想要反悔回来的意图。
秦烈上前打开车门,秦亦灏抱着姜衫弯身进了车内,车身一转,扬长而去。
这一片区域安静的可怕,没有人敢去看此刻白岐的脸色,就如同没有人敢往至始至终沉默的宛若雕塑的秦战的方向瞧上一眼。
秦战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车身离开的方向,面沉入水,她从始至终对他的求助就只要刚上车的那一句“有人追我,开车”
之后哪怕白岐逼迫,哪怕她看上去快要支撑不住昏过去,她宁愿咬紧牙关把嘴唇咬的一片狼藉,都不肯再求他一句。他模棱两可的不表态,心里何尝不是怀着等她做出表态的意思,可她就是不说,只是开口向他求助,说出那么一句话,让他有足够强势的方式来护着她。
可她就是不说。
名分,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她是在报复他吧,她不肯给他一个可以替她出头,可以让白岐无从反驳的名分,他便没办法出手。
就像他曾经认为的,他除了名分什么都可以给她,只要她同意跟了他,他定然能够一生一世护她周全。
秦战的心底某处突然凉的厉害,丝丝的冒着寒气,像是寒冬腊月里刚淋过水的伤口骤然曝光在了极致的寒冷中,瞬间结了冰,连疼都无法感知。某种东西,你不曾得到过,便只是会在心里有过那分念想,然后便可以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把所有不该有的念头全部再压下去。
可偏偏那样你心心念念,甚至为此心生愉悦和试图坚守的东西你曾经得到过,它触手可及,它曾经就那么近距离的躺在了你的手心里,你只要握紧拳头它就在那里了,再不会离开。
然后你用自以为是的,用最愚蠢最曲折的方式偏了偏手掌,就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从今以后,此生此世,那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那种感觉,才是真的让人想要痛彻心扉,想要撕心裂肺,可仔细想来,连疼的资格都没有。
多么可悲。
又多么愚蠢。
气氛正凝固间,秦战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起来,却是刚刚才离开的秦亦灏。
“妈的。”秦亦灏的声音中那股子愤怒的暗沉喷薄愈发,“她被下了药,问问他有解药没有!”
“唔…”
那头是痛楚又沙哑的闷哼,“别,没有用的,秦亦灏,你过来。”
姜衫的声音越来越低,接着那头的秦亦灏就是一声闷哼,片刻,“算了,先不用问!”
说完电话瞬间就被挂上了,听筒里传来了‘嘟嘟’的忙音,至始至终秦战连一声回应的空隙都没有,他举着手臂,意识到什么的瞬间,整个人就这么僵在了雪夜中。
“你…”秦战第一次有些找不回自己的声音的感觉,威严的脸上一双凌厉的眸子一寸寸的移到了白岐的身上。
秦战的声音艰涩,“姜衫,吃了什么药?”
白岐脸色略白,深眸垂着,脸上难得的显出几分讽刺来,勾了勾唇角,“就当我这回失策了,只是秦政委您当时都暗示姜衫做出选择了,这时候又何必再装傻呢。”
闭了闭眼,白岐又把剩下失态的话压了下去,“我不会害姜衫,更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一直以来她更应该防备的其实是你们才对,如果真的是正人君子,还希望政委您能告诉秦少一声,不要趁人之危。”
说完白岐面色难辨钻进了身旁的车里,跟着来的人训练有素的快速上了车,几辆车像来时一样,快速的消失在了已经积了一层雪的马路上。
“找到秦亦灏的车子。”白岐道:“给我跟上去。”
学越下越大,不一会儿,秦战肩膀上就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景泽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政委,上车吧。”
秦战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威严的脸上神色突然间变得极其的难看,他只是想略迫着她松口肯跟了自己…
电话里姜衫旖旎低喘的声音不住的在耳畔萦绕,先前姜衫不对劲的反应一幕幕的在脑海里回放,秦战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不只是亲手斩断了曾经的可能性,更是用太过卑劣的心思,在她最需要帮助最无助的时候,亲手把她推给了秦亦灏。
另一边飞快的行驶着的车子速度缓缓的降了下来,秦烈先是听令下去收集了一大捧的雪,接着车子继续向前行去。
没一会儿,车速又慢了下来,秦烈再次下车到积雪最深的地方找松软的雪,飞快的搜集了一大捧正要上车,后面的车窗却突然摇了下来,秦亦灏的脸色透着凝重,顿了顿道:“你去坐后面的车,不用上来了。”
秦烈一怔,“可是…”
秦亦灏淡淡道:“你们先走,立刻。”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的秦烈忙松了手把好容易搜集到的雪散了,头也不敢抬的向后面走去。
片刻,后面跟的车子飞也似的离开了。
☆、第74章
秦亦灏摇上车窗,四周空寂一片,点点雪花倾洒而下,从车窗处往外看,昏黄的灯光将这夜色映衬的残破而暧昧,外面冷寂森凉,车里面却充满了让人忍不住唇舌发干的躁动。
秦亦灏凝重的视线收回来,那凌厉的视线中带了些苦恼。
姜衫缩成一团,细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身上穿着的贴身衣服已经被扯的七零八落,露出了一大片白的发亮的香肩和若隐若现的胸脯,看的人血脉喷张。
关好车门,秦亦灏道:“真的很难受吗?再坚持一会儿不行吗?”
秦亦灏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何况这次还是姜衫自己都默许过的,只是在这样的鬼天气下,还是在这样逼仄的车厢里,他实在觉得委屈了她,也怕有些…施展不开?
姜衫神智不是特别的清楚,闻言浑浑噩噩的看过来,眉梢眼角媚色与难耐交织,水汪汪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看了没两眼,又没精打采的垂下了头,那手却是不自觉的又开始往掉的差不多的衣服上扯。。
秦亦灏皱眉探身,把手伸向前座去调高空调的温度,嘴上还故作镇定的说着,“如果穿着难受,脱了也成,等你好一些了我再带你走,咱们去…”
话没说完,刚劲的腰身就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给缠上了,姜衫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的瞬间,嘴中不可自抑的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偎贴低吟。
“唔~”
秦亦灏保持着身子向前的动作,定住了。
“秦亦灏,你抱抱我。”姜衫的声音带了哽咽和委屈,“我好难受,你抱抱我好不好。”
边说着,那身子边难受的在他腰侧扭着,直恨不得将整个人嵌进他体内一般。
这样的情形要还能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而绝对不是圣人的秦亦灏高大的身子迅猛的一转,饿狼扑食般压住姜衫的身子就倒向了后座。
“你可别后悔。”他的声音暗哑起来,那警告听的他自己都心虚,“我给过你机会的。”
姜衫不住的伸手往他身上抱,可越是挨得近越是难受,但离的远了又痛苦难受的浑身如同烈火焚烧。秦亦灏先是吩咐了拿雪来给她擦脖子擦四肢降温,擦的她浑身湿哒哒,冷热交替,愈加难受,现在赶了人走竟然还想接着对她说教,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姜衫忍不住焦躁起来!
“那你放开我。”
她说着带着痛楚的眉间已经染上了昏沉的不耐和焦躁,白生生的胳膊软软的挥着,她的上衣已经扔到了一遍,淡紫色的内衣将浑圆衬托的愈加高耸,腰肢柔软,他握在手中连使大点力气都不敢,生怕折断了它。
那身子一沾上就像是上了瘾,再松不开去,秦亦灏诱哄着,“好好好,是我说错了话。”
“你要是…”姜衫半敛着眸子自下而上的看着她,脸色绯红,“要是不行…”
秦亦灏半截身子都凉了,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他不过是见不得她今天受了这么多委屈折腾,难得心中生出来了些不忍心,不想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她怎么敢!
姜衫半昏沉间极度不痛快,也不想让别人痛快,这时候已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又是在做什么了,一边难受的扯着肩带,一边低吟着断断续续道:“我,我知道,我见了,你在温泉那次…唔,好热。”
她的思绪本就凌乱,上句说完就忘了上一秒自己在说什么,脸色又委屈起来,难受的拧巴个不停。
秦亦灏眼就红了,暴躁又愤怒的僵着脸,受到这样的质疑和奇耻大辱,自尊心奇强的秦亦灏直恨不得能当场掐死她!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惦记着这件事!
当下大掌一伸迅速的扯住了她动作不停的手腕,腾出的另一只手迅速的将她细细的肩带整个扯了下来,淡紫色的两小片被粗鲁的拽了拽,不得其所的秦亦灏不得不伸出手笨拙的探到后面解着,边解边黑着脸一低头,恶狠狠的含住了那颤抖中的高耸!
“你别后悔,姜衫,你可别后悔!”
边吮着那极致的温软,秦亦灏边含糊的放着狠话,本想着等她来求饶,却不料姜衫吸了一口气,身子不自觉的向上送了过去!
“嗡”的一声,被轻滑香软堵住的秦亦灏整个身子都炸了!闷哼一声,秦亦灏再控制不住力道,低吼着扯去了她身上最后一寸遮羞布!
粗粝灼热的大掌一探,本想看她准备好没有,却被那处的景象给激的脸色更加红了起来,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姜衫下意识的弓起了腰,嘴角细细碎碎的叫着,睫毛轻颤,无措的顺从着本能不住的迎合。
这种本能性的邀请最是磨人,什么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场地逼仄全部成了空话,本就在口是心非的秦亦灏低吼一声,动作间裤链处已经被快速的解开。
“等,等等…”
最后关头姜衫却突然推拒了起来,使劲儿的推搡着秦亦灏埋下去的头,“你,你放开。”
秦亦灏红着眼,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他就知道!她要是敢在这种时候喊停,他绝对会忍不住失控杀了她!
可姜衫却只是拿着手在他身上摸索来摸索去,平日里骄傲又虚情假意的眼神透出了些委屈和愤慨开,“唔,衣,衣服…”
秦亦灏一怔,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声音发紧低哑,“衣服怎么了?”
姜衫竟掉出了眼泪,雾蒙蒙的眼眸中恨恨的看着他,恼怒极了,“我的都,你,你…”
明明是在控诉,秦亦灏却偏偏从她那恼怒又娇气的声音里听出来了几分撒娇,在这种关头,他的心尖某处却登时软的一塌糊涂。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他声音放缓,诱哄的态度低三下四到像是见了女王的囚徒,换做第三个人见到这时候的秦亦灏都会等不住把眼眶给瞪出来,他太温和,温和到像是换了一个人。满脸痛楚的情/欲,那眼神却柔和又专注,生生为身下那人忍住了所有的难受和难以自控。
他翻身下来,肌肉贲发,却还是听话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便是神志不清的姜衫在这一刻也奇异的陡然清醒了一瞬,零星的恍惚下,看到皱眉快速的解着扣子的秦亦灏,某一瞬间被体内的热潮冲击的几欲当下死去的姜衫竟险些落下泪来。
她又怎么会是完全的毫无所觉,再昏沉却还是有那么几分刻意和设计的,她知道秦亦灏想要什么,她也知道白岐害怕什么,所以她必定要做出这个决定,也必定要走出这一步。
她不停的试探,不停的向着秦亦灏的底线挑衅,可他一寸寸退让,退让到几步不像她听说过的,看到过的,认识过的那个手段残忍的秦亦灏了。
两世加起来,除了姜洛生再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这样毫无条件毫无原则的对她,生生把所有的傲气和尊严拱手奉上,即使知道她打着利用的心思,即使知道她心底深处极可能是对他弃之敝屣。
秦亦灏精壮的身子上结着汗珠,冷峻的脸上也满是忍耐的汗意,一转眼间突然看到姜衫含着泪怔怔的看着她,秦亦灏愣了一瞬,皱眉抹了抹她的眼角,语气懊恼又无奈。
“又怎么了?我脱好了,可以了吗?”
姜衫的泪就彻底的落了下来。
罢了,重生一世,除了那已经黑了大半的心肠和满腔满腹的仇恨算计,自己也就只有那保留的少许可怜的真心可以交付于人了。
他肯这样抽丝剥茧露出这般赤诚的心思来帮她来护她来…疼她,她就试着,试着最后一次信人,尝试着让自己回报以真心又能怎样呢。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又一次所托非人罢了,守好自己的底线,终究不能因为一次的失败就再不敢从那惊疑和痛苦中走出来。
秦亦灏的声音暗哑中透着挫败和着急,“你,你别哭了。”
咬了咬牙,秦亦灏眼中闪过了凶狠,“你答应过了的,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反悔?我是给过你机会的,你明明…”
说着却说不下去了,你让他现在下手,可她看上去那么伤心,眼神恍惚,泪珠子不要钱的往外淌,他擦都擦不及,可你让他真说出不动她的话,在这样的关头倒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利落。
这世界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磨人又气人,却偏偏让你恨不得怒不得,连怨她都舍不得的女人?
“蠢死了。”
姜衫闭了闭眼,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蠢死了,这幅无可奈何,气的跳脚又不能发作的样子,实在是像极了自己的父亲,姜衫的神智彻底恍惚了起来,她放任着自己陷入沉沦,再不肯升起一分防备。
便…这样吧。
秦亦灏见她表情又恍惚着松动起来,试探着把诱人至极的她抱紧了怀里,“姜衫…”
他身上热的厉害,却正巧能缓解了她体内的热,她又乖巧的缩进了他的怀里,秦亦灏的眼神中登时闪过愉悦来。
“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