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等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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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逐渐熟悉了公司业务后,便有一些精力放在其他事上。比如老爸老妈天天在家里逼婚就让我的头涨做两个大。虽然照镜子的时候我也不得不哀叹,三十岁的我竟然还孤家寡人,难道我也要步入那位早就退休的薛阿姨的后尘一辈子守着几段回忆孤独终老?所以有时候真的也怕得要命,毕竟我在同龄男人不断增值的阶段却在飞速贬值,这世上真有男人会不在乎年龄和容貌而爱上一个女人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可是每次哀叹之后,我依旧我行我素,忙着工作不顾其他,拼命学习林红的干劲来充实自己的生活。而那杜潇却也操心起我的终身大事来,看我几次无动于衷便也作罢。只有我自己知道,越是年龄越大,能真正走进我心里的男人就越少。
至于童翼,倒是有了“光速进展”。一次他们公司进行希望工程捐助时她认识了一个在西北援教的男老师万鸿,后来才知道人家也是富家子弟,家里在浙江有一系列工厂,只不过父母开明,没逼着他一定要接手自己的生意,倒是任由他在年轻时去做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事。俩人一见如故,加上聊起来发现那么雷同的思想抱负,便一拍即合准备步入婚姻殿堂。话说他们从相识到求婚也就一个半月的时间,由于在一个城市我和童翼对彼此的桃花运监视的更为密切了,所以万鸿那小子第一个见到的统一的亲友便是我。这个万鸿有南方男子明显的温和气质,比起杜潇平时装出来的那种儒雅更胜一筹,白净高挑,只不过不爱说话,可没有做生意的家庭那种左右逢源的天赋。不过总的来说我倒是很满意这个准妹夫,尤其听说他不会乐器后我更加坚定了对其的欣赏——我是真被那个非弄出心理阴影了。而且每次看到万鸿为童翼背包拿衣服拽椅子掰筷子等自然而细腻的关心,还有俩人特来电的对视,我都意识到此次童翼这小妮子是非嫁不可了。童翼也在我对他们的闪婚提出担忧时感慨道斯人已逝,还是应该珍惜现在抓紧找个差不多的嫁了,这个万鸿可以算是万里挑一了,家庭背景过得了自己家里那一关,对她关怀备至,思想又和自己契合,过一辈子应该不难。见她这么坚定,我也乐于祝福她们早日进入这个幸福的婚姻坟墓,避免和我一样葬身无处。
童翼和万鸿的婚礼在俩人相识三个月的时候首先在浙江万鸿的家乡举行了,我请了一天假和杜潇一起赶去庆贺。本来童翼说只要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杜董能给假就算给她面子了,毕竟还会回春城举行答谢宴。但杜潇执意要和我一起去,而且坚持甚至变成固执,弄得童翼不断追问我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我追打着算是断了这个猜想,可我却觉得不可思议,毕竟童翼和他还没有我俩关系密切呢,毕竟他们之间更多的是生意上的接触,而且还拿陪我做借口,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坐在飞机上问杜潇一定要来的原因,
童翼婚礼前一天的准备我实在放不下公司事务因此没赶上,只好心怀愧疚的包了个大红包还买了一份她最喜 欢'炫。书。网'的礼物送了去,这才博得美人一笑。不得不说女人结婚那天真是美的一塌糊涂,这个童翼身材一直属于丰满型的,脸上还有婴儿肥,一直被我取笑为“神猪天使”降临凡间,可今天那精致的新娘妆把一张肥嘟嘟的脸映衬的娇媚异常,所以收我礼物时她那嫣然一笑还真让我一时有了点恍惚。虽然我因为工作无法分身无法第一时间给童翼当伴娘,但婚礼正式开始后我还是穿上伴娘的衣服替她挡起酒来,因为她之前还威胁我说给她当伴娘的机会可只此一次,错过概不负责,一旁的万鸿听了还冲她翻白眼说你还想让小安当几次啊!所以今天我任劳任怨跟在新娘子身后,待其点烟敬酒完事便拦身上前接招。
等到敬到杜潇这时,我已经喝的八九不离十了,头有些晕,只不过意识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童翼之前发现我已经快要练起凌波微步便叫停要换人,我却坚持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下战场,硬是挺着走到第十桌。童翼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担心和感动,我回之一笑——死党结婚我心里真是欣喜若狂,但一想到自己如今马上步入“剩女”一族并且一直形影不离的挚友却脱离战线独自为婚,心里还是很悲壮的,只有借着酒劲平复心里喜悲的不断碰撞掀起的潮涌。
杜潇坐在童翼朋友这一桌,看到我们一行人朝他过来便立即起身,对童翼和万鸿祝福一通后便看向脸红扑扑的我。这个时候酒劲全都涌上来了,眼前的童翼似乎分身为二,在我眼前晃个不停。于是就在大家都看向新婚夫妇送上祝福之时,我这个伴娘却惊人的倒了下去,身影下斜的一瞬间我心里还嘀咕着“完了完了这会人可丢大了,哪有伴娘席间醉倒的,童翼我对不起你……”,可就在我感觉自己马上触地并且大家都屏住呼吸不忍看的时候忽然有人拦腰扶住了我,并且拽着胳膊把我扶了起来,我缩在那人怀里,嘴里依然不住的念叨着“丢人了丢人了”,然后就听到童翼担忧的声音说“早就让她休息她不听,杜哥就麻烦你把她扶回去了,没事没事,大家继续,小安替我喝的太多了,大家继续”,后来还说什么就听不清了,只知道这个人把我拖到一张床上,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睡了多久,醒的时候头痛欲裂,扫视了一下身处的位置,看上去是童翼举行婚礼那家大酒店的客房里。于是仔细回忆了一下,便想起自己晕倒那一幕,不禁脸红着腾地一下便坐了起来,却看到一旁还坐着一个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书。
“杜,杜哥,你怎么在这?”想到自己酒醉的全过程都被自己这个偶像看在眼里,我的脸更红了。
“你是问我?”杜潇见我起来就合上了手里的书,哭笑不得的对我说:“小安啊小安,你今天可成名人了,当众伴娘醉倒,哈哈,我参加这么多婚礼都没遇到过这样有意思的事。要不是哥哥我,你早就躺在婚礼大厅的地上了,还问我怎么在这。”
“啊,这个,”我忙装作头痛的样子用手按着太阳穴,实际上是想用手掌挡住自己冲着他那红红的侧脸,“这不童翼结婚我高兴嘛,就高估自己的酒量了,原来我可是一口气喝两瓶都不会醉的!”听完我的话杜潇笑的更厉害了。
“你就两瓶的量还敢往上冲呢?你怎么这么……”看我羞愧难当,杜潇收起带有明显人身攻击的字眼,转而变成暗讽,“不过还不错,醉成那样还知道自己丢人,看来的确海量,神智还那么清楚呢!”看我眼睛红红的瞪着他,他才压抑住自己狂烈的大笑,偷眼瞄我的表情变化,最后抑制住笑意后摇着头对我说:“你说你,自己同龄的姐妹都结婚了,你怎么还感觉像没长大一样呢?怪不得别人说你单纯。”
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别人是谁,于是心里一顿暗骂,估计隔着七个时区的林红现在绝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红了。就在我俩在房间里一个憋着笑一个暗自懊恼的时候童翼却穿着火红的旗袍走了进来。要搁往日我肯定把她这身衣服比作火鸡,不过今天人家大喜的日子我必须积点口德,所以在心里把它比作了凤凰。
“呦小安你醒了啊,刚才可把我吓死了,我妈还在楼下念叨你呢,她被一群富婆缠住脱不了身,就派我来探望你了。”童翼见我炯炯有神的坐在那,便过来拍拍打打的,完全没有个嫁为人妇的样子。
“喂喂喂,从今天起你可是万太太了,怎么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把她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拍走,随即又马上正色回答道:“啊呀,让阿姨担心了,麻烦你告诉阿姨,我很好,让她老人家不用担心,真是不好意思,呵呵。”说着我掩嘴细声细气的笑起来,童翼马上露出招牌式的鄙视表情。
“算了妞,爷饶了你了,下次多给爷奏个小曲就行了。”童翼也轻车熟路的接过我的话,我俩完全把一旁看的有滋有味的杜潇当做空气,你一言我一语的掐了起来,直到杜潇的大笑和催童翼下楼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才打断我俩的精彩表演。我一句“奴家谢恩”把童翼送了出去,杜潇却在一旁乐不可支的指着我,指的我莫名其妙。
“你干嘛,没看过情景剧啊。”我还对他刚才对我的取笑怀恨在心,所以没好气的对他说。
“哈哈哈哈,你俩凑一起果然不同凡响啊!早就听说你们是一对活宝,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杜潇笑的流出了眼泪,我无奈的看着他,只能感叹这孩子太缺少幽默的成长氛围了,真怕他将来和我们接触久了会笑死。整(www。87book。com)理了一下衣装,我还是鼓起士气厚着脸皮去大厅参加婚礼的尾声,杜潇也默契的起身跟在我后面。只是断断续续的笑声不断,回头看他似乎还在回味我俩刚才的对话,这让我一阵无语。不过在电梯里我却感觉今天开始我和杜潇似乎不仅仅是所谓的兄妹那般的关系或是上下级甚至于师生间的关系了,我俩可以平等的开玩笑,我对他的崇拜也慢慢被一种熟悉的亲切感所替代。如今在我心中,他更像一个同龄的好朋友,甚至很可能发展到蓝颜知己。原来心里面神一般的人物终于融进了我的生活,成为了凡夫俗子各种情感中的一部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
参加完婚礼回来,不敢耽误刚接手的新工作,便又跑到公司做着团团转的陀螺。虽然来的时候自己的形象被杜潇镀了金后没有什么流言蜚语影响我的起步,但是如果年终做不出什么成绩来,我对不起的人可就多了去了。于是我立刻收敛起自己和朋友们在一起时的不拘小节的心性,充分调动起自己所有的潜能,争取将自己的工作做得有条不紊。莫可可在财务方面足可以独当一面,虽然我没有完全对她掉以轻心,毕竟工作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但她还是让我很欣慰的。至于所谓对我的辅助人物井泰老人家依旧过着神仙般的悠闲日子,只是偶尔来公司对我指点一二,便又隐匿了。好在当年和林红混江湖时的经验还算够用,新公司逐步踏入正轨,不断有新的营销商加盟,我便抽身去研究公司新的发展前景和策略来。
不分昼夜的疯狂加班一周后,家里就受不了了,老爸老妈轮番打来夺命call质问我要不要身体了,毕竟老人家注重的已经不是名利,更担心的是健康问题。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不要把精力全用在工作上,家里不多我这么个女强人,还是找个差不多的嫁了算了。我在这边哼哼哈哈半天才让他们无奈的挂了电话,而我也突然想搬出来 自'霸*气*书*库'己住了,毕竟年纪不小了,而且搬得离公司近点也方便工作。于是在中午休息的时候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便走下楼去周围转转,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初春的街道上满满的铺着歇了一冬而显得懒散的阳光,花坛里黑白斑驳的积雪也在渐渐消融着,风里带着冬季余留的干涩,打在身上有些隐隐的痛意。我就这样利用仅有的一个半小时时间在旁边混杂的商铺居民楼里散着步,仿佛高三时一有时间便在这个城市里的某个角落里转着圈的逛个遍,当时就想着如果有机会要用脚步丈量这个城市的每一寸土地,只是这个理想用步长来衡量绝对也算个宏伟的工程,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有半个城区对我来说仍算陌生。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回到家乡,因为从小就梦想着远远地离家去闯荡,别的地方总有梦中期望的山水人情,陌生带来的新奇让人的热情难以退却。可如今,我还是做了归巢的鸟儿,不知道以后何去何从,起码现在脚踩着故乡的土地,总有中莫名的踏实。虽然还是嫌爸妈唠叨,但是却不想再远远地放逐自己了。
正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拦在我面前,我只顾出着神的环顾着周围的景色,这个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的身影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定睛一看,眼前的人虽然画着有些浓的职业妆,身上的套装也是掩饰不住的成熟气息,但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正是我大学同学兼老乡刘云。大学时我俩经常一起坐火车回家,所以关系也算不错。
“哈哈小安,刚才离得远远的我就感觉是你,但是也没敢认,就走的近一点打量,果然是你啊!你看你,都没怎么变!”刘云本来就是嘻嘻哈哈的性格,尽管穿着这身有束缚的衣服,依然不顾形象的对我拍拍打打,但是此时我却感觉这个场景是如此的亲切,毕竟自从毕业后由于找工作时的不如意很多同学都羞于联系,其中自然包括打游记般做散工的我,因此很多同学早就失去了联系,这也自然包括眼前这位。
“哎呀,刚才你突然出现还吓了我一跳,这么多年不见你现在也太OL了,想当年可疯的不行,哈哈,你怎么在这出现了?在哪工作呢?”我的心情大好,当面揭她的短,她也不恼,还是满面笑容的搂着我的肩。
“我就在这个报社当记者呢,”她指了指我身后的那家单位,“都干了四年了,忙啊,这不刚跑完新闻回来准备去对面买点东西吃,没看我大衣都没穿吗!”
“哈哈,原来是大记者啊,这可是风光的活啊!”我拍着她的肩笑嘻嘻的揶揄着,“怪不得现在觉得整个出版界都越来越欣欣向荣呢,原来是您老坐镇江山呢!”
“那你看看!”她也不减当年憨脸皮厚的习性,把我的夸奖如数收入囊中,“姐姐在这,以后有啥爆料可要及时捅到我这,我负责社科的,你爆料我给你双倍奖金,哈哈。”
“好啊好啊,我家旁边那家小狗昨天下了两只崽,竟有一直是中性的狗,一出生就高喊‘信春哥,我骄傲’,这个你们给报不?”说完我坏笑起来,她倒是镇定的考虑了几秒,严肃的点了点头。
“嗯,果然住在你旁边的都可以成为神物啊,可报可报!”说完我俩都大笑起来,我跟着她走到她买午饭的地方,和她进到那家饭店边等边聊。
“哎,你不着急吧?现在做什么呢?”她把我拽进去后突然意识到不太妥,便问了一句。
“没事,还有挺长时间休息呢。我现在在一家化妆品公司做,主要是代理品牌高质的化妆品。”我笑笑,没有直接告诉她自己的工作,毕竟同学之间还是不要太过张扬,否则一下子就可以传出去一个班,影响很坏。
“哦,那不错啊,你看现在咱们这些同学,真应了导员的话,出来后能做本行的有四个不错了。前两年聚会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做的五花八门的工作就是和咱日语无关,对了你怎么这些年的聚会都不去啊,每次都有好多人问起你,但是打你手机早就停机了。你说你,还跟我们玩失踪,好意思吗你。”刘云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埋怨道,我也感到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一直都在母校所在地,刚开始因为工作不好没心情也不好意思去参加,后来又忙着和林红构筑我们的梦想而抽不出时间,等到想去的时候才发现大多数同学早就联系不到了。
“唉,说这个的确怪我,我还寻思着这次再有聚会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得去。嘿嘿,让兄弟姐妹们惦记了,真不好意思。”我故意做掩嘴状笑起来,刘云摇摇头也笑起来。
“别美了,谁惦记你!啊对了,你别说,还真有个人惦记你。你那旧情人严小军本来也和你一样玩失踪,不过上次聚会在北京,他还赶来参加了,不过据说是结婚了。他一来就和我们四处打听你,我们还以为你俩旧情不死呢,哈哈。”她八卦的坏笑着看着我。
“小军?打听我?”我突然想起来这个人,但是一时诧异他跟同学打听我干什么,凝神一想才记起来当年在林红麾下顺风顺水的时候,我似乎借钱给他帮他渡过难关抱得美人归,只是之后由于一次意外手机丢了,很多人都联系不上了,自然包括小军在内的一些大学同学。可能他打听我就是为了这事吧。想到此我问刘云:“那你有他的电话吗?”
“哈哈,你也动心了?给你,这是他的号,”她把手机里小军的号码找到递给我,接着感慨道,“原来我们真以为你俩能成呢,还搞个大四黄昏恋,后来听说都要结婚了结果还是分开了,真是可惜啊。你说你俩要是当时真的成了现在都能领孩子来参加聚会了。”
“哪有那么多如果啊!呵呵,有缘无分啊。对了你现在结婚了吧?”我赶紧把话题岔开,生怕她接着发挥自己的八卦潜能追问我。
“呵呵那是自然,孩子都快两岁了,毕业没多久就结了,我可怕到最后自己卖不出去。你呢?”刘云看上去满脸的幸福,我心底闪过一丝羡慕。
“我啊,唉别提了,被剩下了。”我摇头苦叹,但心里肯定刘云一看我的不美满肯定出于同情不会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了。
“小安,你可是个好女孩,放心吧你的mr。right肯定很快就出现了。”刚说完她买的东西做好了,我俩一起走出店,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时间,便在她们报社门口和她互留电话作别了。俩个人都有点依依不舍,毕竟毕业这么多年后同学间这种惬意轻松地聊天几乎是奢求了。最后在她要求下深情拥抱了一下才分开,回头的一刹那我得承认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了。大学的那些生活一下子在脑中一一闪现,心也跟着那些场景一阵阵的抽搐着。人们都是贪婪的,那些逝去的抓不住的美好,再回忆时享受之余就是深深的遗憾了。尤其那里还有两段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