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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曾住在我心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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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自主便记住了这个男生的名字,当然,还有她的小名。

后来他听叶莘无意说起过,这个小名,只有她家里长辈才叫,就连叶莘,都没有叫过。小西小西小西,他开始在纸上一遍遍写出来,只有他和她知道的名字,像只有他和她共有的秘密,这样隐秘的欢喜,让他觉得,开始离她近了一步,只是一小步。

她流泪的样子总是能被他看见。小学、初中、高中,一次比一次惊心动魄,一次比一次让他难受。那些痛和伤,他都明了,因为她倔强、因为她自尊,她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她只是需要宣泄。所以,他静静的看着她,一直看着她,直到两人的目光对视。

她闪烁泪光的眼睛,令他心莫名一软,手里的课本便从三楼掉了下去,当她眼睛红红的,帮他把书捡回来的瞬间,他脱口而出那个在心头盘旋了很久的名字“小西。”

然而她冷静的只用一句质问就堵住了他之后所有欲说未完的话。她总是这样,把自己保护得这样好,从来不会泄露分毫真实的情绪。

也许她只是对他不在意,因为从没有放在心上,所以能够如此平静。

整个中学时代,他能够回忆起来的美好画面只有一幕,就是她误打误撞跑到他家的那次。繁盛的荼靡花枝下,她的脸若隐若现,像个单纯的梦,他提醒她那个约定,是因为害怕,害怕她不记得,害怕那个约定在她心目中根本无足轻重。然而她抬起头,眼睛里有弥漫的水雾,脸上却有笑颜在绽放,她只回答了一个字:“嗯”,便让他觉得这个夏天如此美好。

中考的那天,她剪了一头极短的头发,第一次,不避讳他的目光,羞涩的站在走廊尽头,对着他微笑。有些恍然,教学楼外倾盆的暴雨,他却完全听不见任何的声响。灰暗潮湿的环境里,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犯了考前紧张的毛病。

虽然剪了短发,她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像个女生,怯生生的,单纯而羞涩,白色衣衫令她清瘦得像朵白色的栀子。此后他一直都觉得,那个样子的沈子言,是他见过的最美最好的沈子言。以致于后来他对着一干同学脱口而出他喜欢女孩的模样,白皙,短发,安静,还有,她流泪的样子……从来没有忘记过。

只是最美好的时光总是消逝得飞快,留下的却都总是怅惘。

像每一个普通的男孩一样,站在高远处享受成功喜悦时,他总希望身边会有她的身影,然而她总是一次又一次令他失望。运动会上他跳出好成绩,立刻回头去寻找她的目光,然而见到的,只是她柔顺坐在一旁,那个叫段希峰的男生,正在为她轻轻按摩抽筋的小腿。

像被浇了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冷得刺骨,心瞬间就灰了下去。

他的后两跳极其失败,钉鞋里灌满了沙坑里的细沙,硌得脚底生疼,死死咬住了下唇,麻木了半天才有感觉。她的泪水却还是令他不忍,只能装作不在意的对着急的季南琛提及,抽筋用碘酒效果最好。

那一晚他的心情真的很不好,不好到故意骑车去撞她,不好到说出了极过分的话,虽然立即就后悔,到底还是伤害到了她。

他看见她和季南琛越走越近,近到几乎整个年级的人都在纷传流言,几乎想要相信,几乎想要放弃,那个时候,已经被推荐提前参加高考,他把所有精力都投入进去,一心想要离开。

前程远大,到底抵不过她脸上开出一朵微笑的花。他和她的头,重重撞在一起,把先前所有的纠结与矛盾撞得灰飞烟灭,只因为她的颈间,送她的那条十字架银链,在闪动银光。

几乎就在一霎那,已经决定留下来。他说服了父母,说服了老师,说服了自己,留下来,只是因为要把目标放在B大。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为了她。(未完)十年踪迹十年心其实他一直觉得,那一晚遇见苏筱雪,只是个意外。

市委大院的侧门前是一条挨着明珠花园的小马路,那里人烟稀少,路灯也坏了好几盏。花园里的栀子花开得很繁盛,每次晚自习回家,沿路都能闻得到馥郁的花香。

可是眼前出现的一幕却破坏了这美感。两三个社会上的小青年正围着一个女孩在动手动脚,那女孩抱着书包,惊惶万状,显然是受惊吓过度。

很俗套的路见不平,这不是第一次了,从前也曾为小西解过围,只不过这一次是苏筱雪。

时间已经很晚,苏筱雪却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噩梦中解脱出来,一直蹲在地上低声哭泣。觉得有些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半晌,他终于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苏筱雪便抬起头来扯住了他的衣角:“求求你,答应我,别走……”

苏筱雪满面泪痕,蜷缩成一团的样子令他想起依稀相似的场景,这个时候的女生,大概都是极脆弱极需要安慰的吧。他只得叹气答应:“……我答应你不走,你别哭了。”

后来怎么样已经记不太清楚,只记得自己温和的劝慰,并且把她送回了家。苏筱雪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开始对他有好感,他其实并不清楚,他也完全没有想到,日后这个才貌双全的校花会成为他的女友,而不是他一直固执等待的那个叫沈小西的女孩。

他以为,当他决定放弃Z大留校的消息第二天传遍全校时,小西一定会明了他的心意。他和她曾经在城墙下并肩许下过一个诺言,心照不宣的诺言,他一直记得,从未忘记。他相信,就算她的记忆已经模糊,至少那一幕她一定会想起。

然而她却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他情愿希望她只是在意,在意苏筱雪为他买了一瓶水,在意他问候了一句对方有没有好些,她可以生气可以激动可以愤怒,就是不可以当着他的面,和另一个男生共饮一瓶水那样亲近,何况,那个男生的名字,竟然就是他一直牢记的段希峰!这样会让他觉得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无谓的浪费。

那一刻,从来没有这样明白,原来只是他在意,只要是有关她的一切,都能令他在意。是他不愿意离开,是他自己要留下来,哪怕她从来不知情,甚至,从此以后,她还躲他唯恐不及。

他见不到她,文科班与理科班的距离是两栋教学楼,相距几十米。想念到了极处,他做了一件很幼稚的事情,把她的照片,从公告栏上贴着的喜报上轻轻撕去,从此形影不离。

在空无一人的考场,他摩挲着桌角贴着她名字的座次号,当听到走廊外有脚步声响起,他匆忙间用左手一笔一笔写下:我一直在这里。

之所以用左手,只是怕影响她的情绪,也许还有些怕,怕自己的在意和关心,再一次遭到她的厌弃和躲避。认不出他的字迹最好,他只要她知道,有人在背后关心她,这样也许她心里会轻松些、会好过些。

高考那天终于见到她,瘦得几乎脱形,单薄的身体好像随时要被风刮倒,他的考场明明不在这里,却偏想走近一些,再走近一些,在离她考场后门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终于停下了脚步。眼光萦绕在她身后,移都不能移。仿佛那年中考的重演,只是,这一次,她背转身去,再也不在他眼前出现。

红墙下的梦想,终究碎成无数残片。在凤凰池边的相遇,她哭得满面狼藉,这是他熟悉了解的她,倔强而自尊。咫尺天涯,在她孱弱最自卑的一刻,他说什么都是多余,她听不进去,听不进去,什么都不会听进去!

明明心里溢满了爱怜,却无法说出一个字。他站在她面前,第一次,为她流下眼泪,身不由己,叫出那个名字:小西。

最难熬的一个中秋节,月凉露深,他在她家小区门前徘徊良久,不远处就是缓缓流淌的大河,坐在冰凉的台阶上看了许久的月亮,直到手脚冰凉。

小西,从今以后,要离你千万里,要保重自己。我会在北京等你。

心情极度抑郁,受凉也大概是从这夜而起,断断续续,他病了一个月之久。然而,她不会知道,她什么也不会知道。

他要她好好的、安心的复习,他担心她过于起伏的情绪波动会影响到第二年的发挥,所以不敢搅扰,所以不敢写信,连寄几本复习资料都不敢落款不敢写一个字泄露消息;没有给她打过电话,虽然寒假唯一一次打过去,听见她错将他当成季南琛。仍然没有放弃,终于熬到她估分时,他远在大连叮嘱叶莘,要她考北京的学校,可是她,南辕北辙的选择了上海。

劳劳碌碌了十年,悬心了十年,牵挂了十年,十年岁月,他总以为,她还是当年的她,自己还是当年的自己,却不知道原来他们都不是了,彼此都在改变。

她念大学的第一个学期,明明有他的信箱和地址,他还是没有收到任何她的只字片语。他没有勇气问叶莘她的通信地址,因为她那样明白的拒绝了他要她到北京来的暗示表白,他不知所谓的自尊一直在提醒他,于是只有将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无休止的想象和等待中。

终于等来她亲笔书信的那天,却原来不是幸福,只是最残忍的炼狱!

她喜欢的从来都不是自己!她为什么要到上海去,原来只是为了心心念念的另一个人!整个人陷入一种绝望里,所有负面的情绪在那一刻轰然凝聚,沮丧,愤恨,自尊心和自信心全都遭遇摧毁性的打击,分崩离析,整个人如坠无底深渊!

到底还是灰了心,丧了气。心高气傲,才气横溢,其实全都是多余,她不爱他,她不爱他!于是他便什么都不是,什么都自暴自弃!

他到上海去,只是哥哥要他过去散心,并没有告诉他,原来还会遇见她。如果事先知道,他不见得还会有来沪的勇气!是哥哥故意安排的也好,是无心促成的也好,那是最美好最短暂的一段时光。她虽然仍然没有说一句要他陪伴,要他留下来的话,却已经显得没有那么抗拒和逃避。

他要的并不多,那一吻,是做好准备被她婉拒,还是潜意识里的背水一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然而对他的莽撞冲动所表达的歉意,她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没关系。

还是这样安静,这样平淡,她甚至不问一问,你为什么这样做,你爱不爱,喜欢不喜欢?他需要宣泄,他需要她问出来,这些年,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还是因为,她只是爱上了别人,所以根本就不在意!

再后来,终于清楚地得悉,那个人,是季南琛。

原来,他以为两个人固守的世界,最终只留下他一人。没有谁会永久的等待谁,年少时的承诺,飘渺的如一缕青烟,在时光的长河里袅袅散去。

当苏筱雪无意间告诉他,她终于前来北京,探望的却是季南琛的那一刻起,他终于下定决心,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如同上海那夜,他曾经用尽力气拥紧过怀中的女孩,满心期望,时光可以停驻,岁月迅即老去。却不料流年无声,划开一道万丈鸿沟,他和她从此再也无法逾越!

最难受最颓唐的日子里,只有另一个女孩在身边不离不弃。

苏筱雪的电话,是最温柔的催化剂,令他终于彻底宣泄出来,醉意朦胧中,控制不住的问出口:“小西,这么多年,你究竟爱不爱我?”

爱,我爱你。这个答案真美好,美好的一塌糊涂,美好的阴差阳错。

只是,第二天,他才发现,回答的人,不是小西,而是筱雪。

牵挂的她身边早已有人陪伴,也许,他也不该辜负身边一个一直对他好的女孩:他终于有了女友,却仿佛看见,他的春天,也许再也不会开出花来。

和筱雪分手以后很多年,他还一直在用那个缀着LYXX用户名的电子信箱。记得,分手时筱雪曾经含着泪问过他,林尧,你究竟爱不爱我?

他没有回答。

LYXX,LY是林尧,XX是筱雪,所有人都这样以为;只有他知道,LY是林尧,XX是小西。

他忘不了,即使远在异国他乡,还是忘不了,也许,只是他一个人忘不了。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虽然从来不唱这首歌,这刺目的歌词,却一直在心里,反复吟唱。(完)新朋缘来也可庆东区中学的上学途中有一条长长的、幽静的河堤,子言渐渐喜欢上了这条一眼望不到尽头、曲折幽徊的小路,上学和放学,她总是一个人走,显得和别人格格不入。

新学校的一切都很陌生,她变得很沉寂,哪怕表弟叶莘也凑巧被分到了同一个班,还是没有让她的情绪振作起来。

周围的同学明显分成两派。小学时成绩好一点的孩子,或多或少会带点委委屈屈、落落寡欢的模样,子言正是其中的典型;而另一派则无所谓混日子的模样,该玩就玩,乐得轻松。

中学的功课明显增多,晚自习也是必备的课程。铮亮的日光灯下,课桌上摊开的书本,四周陌生的面孔,这一切都使子言倍感孤独。

子言的同桌龚竹是一个肌肤白皙、眼睛大大的女孩,剪着一个可爱的童花头,用的文具十分卡通,一副童心未泯、世事懵懂的样子。

“我以前是在爱国小学读书的,和叶莘一个班。”她用圆珠笔头悄悄捅了一下子言,“老听他说有个读书很好的表姐,没想到和你坐一桌啊。”

子言没有吭声,龚竹并不气馁,继续自说自话:“以前的同学给我取了个公主的外号呢,你以后也这么叫我吧,对了,你在小学有没有外号啊?”

子言终于抬起头,然而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何况她并没有外号,只得摇摇头。

龚竹却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对着子言嘻嘻一笑,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牙齿:“我有好多同学到光华读书去了,这倒也是,谁愿意来东区这放任自流的破学校啊!”

子言被她逗乐了,“成语倒是用的不错,不过,等我们毕业后,这里好歹也算是母校了,怎么能这样评价自己的母校呢?”

龚竹嘟着小嘴,一脸沮丧,“我巴不得现在就毕业了。暑假时候我家亲戚一听说我要来东区中学读书,个个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子言觉得这个新同桌很有意思,每天她都有说不完的新话题,说话语速飞快,咧嘴一笑时,两颗洁白的小兔牙若隐若现,腮帮子鼓起来,像一边塞了一个红苹果,任谁看了都手心痒痒的想揪上一把。

渐渐就熟悉起来,看得出来龚竹在小学的人缘很不错,一学期下来有不少来看望她的老同学,子言通常情况下是不插话的,只有一次例外。

“你们班长这么牛?有没有咱们班的季南琛厉害啊?”龚竹感兴趣的眨巴着眼睛。

“可惜季南琛不在光华,要不然他们两个倒是可以比一比。”龚竹同学有些遗憾地感叹。

像被什么蛰了一下,子言猛地竖起了耳朵。

“你是光华的吗?”这是她第一次插话,虽然插得很突兀,有点没头没脑。

那女生一愣,“是呀,你有同学在光华吗?”

她很想把那个名字问出口,但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又实在缺乏开口的勇气。

幸好龚竹看她不搭腔又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扯下去了,“不可思议呀,我以为季南琛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还有这一号人物,啧啧。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林尧。”这两个字就这样猝不及防灌进了耳朵。

才一个学期而已,他就已经这样锋芒毕露了,还真是那个自己一贯熟悉的他呢!子言看向窗外的蓝天,自己是有多久没想起这个名字了呢?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呆在闭塞的东区中学,几乎不知世事,原来外面的世界依旧精彩!他一如既往地处在令人仰望的高度,只是,那是属于他的精彩,和从前一样,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东区中学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刚刚结束,表弟叶莘第一次越过她成为全班第一,高兴得差点找不着北。龚竹私下里说,叶莘好胜心强,以前在班上就老跟季南琛较劲来着。

季南琛很厉害吗?最近经常听龚竹讲起这个名字,子言开始有了点好奇心。

龚竹叹了口气:“以前我觉得是挺厉害的,厉害得我都有点崇拜他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厉害的,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我好想见见这个林尧,不知道是不是长得牛头马面?”

子言噗哧一声笑了:“那你可得失望了,林尧没有长成你想象的那副模样。”

龚竹的眼睛刹时闪闪发亮:“原来你认识林尧啊?快跟我讲讲。”

她很无辜的摇头:“我跟他不熟,没什么好讲的。”

龚竹不依不饶地摇着她的胳膊:“讲讲嘛,讲讲嘛。”

子言实在挨不过她的缠功,想了一想,才简要的敷衍了两句:“这个人,成绩出色,人缘不错,自尊心强,相当骄傲。”

龚竹眨巴了一下眼睛:“没了?”

“没了。”子言认为自己已经概括得相当全面相当精辟了。

龚竹哈哈笑起来:“你是在介绍你自己吧?”

“什么意思?”她不太明白,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是说你和林尧性格真相像,”龚竹笑嘻嘻地说,“听你形容他的性格倒像是在形容你自己一样。”

子言皱着眉,微微有些出神。

“这电影可真难看。”期末考结束后,学校包场看电影,还没看到一半,龚竹就拉着子言的手偷偷溜了出来,“子言,不如陪我去光华找同学吧,我一个人没伴儿。”她突发其想地建议。

反正也没有地方可去,何况还没有去过光华呢,看看也好。子言心想。

两人走在静谧的林荫道上,夕阳西下,苍黄冷冽,道路两旁绿树郁郁森森,接近下午放学时分,风吹得树叶哗啦啦作响,手心不自觉就有点凉意。

远远已经看得见光华的老校门,苍劲有力的朱红色校名被镌刻在麻灰色的大理石横梁上,高高的台阶一路沿袭而上,一副高不可攀的名校气派,老远就令人肃然起敬。

莫名就害怕起来,心里忽然有点畏缩,子言忽然想起一个刚才被忽略了的问题:她这样冒冒失失就跑来了——会不会一不小心遇到那个人 ?http://87book。com

新朋缘来也可庆(2)光华的教学楼前有一座汉白玉雕成的高大塑像,那是光华的校友,一位蜚声国际的著名物理学家的雕像,主教学楼是座E字型的三层建筑,红砖砌的老墙面显出斑驳的沧桑痕迹,无声显露着它悠久的历史与底蕴。

初中部单独设在四百米环形操场的一隅,正值放学,很多学生三三两两从她和龚竹身边擦过,偶尔有人会把好奇的目光投射在这两个明显不是本校的女生身上。

龚竹很快就发现了要找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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