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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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说我头发长出来了没有,你说我拆掉纱布后会不会显得很丑,没有头发脸会不会很大,会不会吓到穆念琛哎对了,姐你要不出去帮我买个帽子吧,顺便再买件漂亮的衣服,我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出现在穆念琛的面前”。
禾罄慢慢的喝一口水,“你包着纱布的样子已经把穆念琛给恶心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他都习惯了,相信就算你没头发他也是可以接受的,你完全是想多了”。
“姐,听你这么说来,穆念琛真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他对我的爱,一定比真金都真,比白银都真,他以后一定会好好对我,唯我是从,他一定可以做一个好丈夫,也一定可以”。
“说人话”。
“姐你就忽略他某个功能存在障碍的事实让我嫁给他吧”。
“你可以闭嘴了”。
“”。
这次的谈话以一个不太完美的结尾画上句号。
没过几分钟,就有护士和医生进来。
禾瑾屁股以上的部位伤的并不太严重,伤的比较严重的是腿部,因为骨折,所以两三个月的时间才能慢慢愈合,今天拆纱布,只能拆掉一部分,腿部的石膏是不可以取掉的。
所以拆完纱布后的效果让禾瑾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人生一片黑暗。
她的头发果然是被剃光了的,现在只长到几厘米,还有的地方因为有伤口,一根毛都没长出来,所以她的整个脑袋就像是被狗啃了一遍,这儿少一块儿,那少一块儿,看上去十分滑稽,当然,这还不算什么。
除此之外,她的头上还带着一个护套,那种网状物就像是包裹在苹果和梨之类的水果外面的那层护套,贴在她只长了几厘米稀疏毛发上,就像是蜘蛛侠在她的头顶洒了一坨蜘蛛网。
她觉得自己现在真是丑的惨绝人寰,拉低了全国长相平均水平,所以自从拆完纱布,她就如同刚失恋的小姑娘一样,悲伤的不能自抑。
她躲在被子里,蒙住自己的头,差点儿把自己憋死。
禾罄有些看不下去,偏头十分认真的想了想,走过去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背,“别这样,说不定你以后还有更丑的时候呢”。
禾瑾只觉得心里一阵拔凉,禾罄这是安慰她呢还是刺激她呢,这可真心是亲姐啊。
见她不出来,禾罄又一次神补刀,“其实也没有多丑,就跟刚生出来没多久的小孩儿一样丑而已。
禾瑾埋在被子里的身子抖了抖,声音瓮声瓮气的,“禾罄,你”。
“我怎么了啊,听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好多了”。
“真是够了,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你本来也看不见我”。
“”。
“不要再说话了,你再说一句话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禾罄停下来想了想,“哦,那我去买饭用不用给你捎回来一份儿?”。
禾瑾的肚子没出息的叫了几声,隔着被子声音都响亮的很,“捎捎吧”。
“”。
听到禾瑾拆纱布了,穆念琛派人去打探消息,回来的人是这样说的,“禾小姐一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好像是有点儿想不开”。
穆念琛蹙着眉头低头沉思,拆掉纱布不应该高兴吗,怎么会想不开,禾瑾的脑袋被撞坏掉了?
有些不放心,在禾瑾病房外徘徊许久,终于找到一个病房里没有人的空档悄悄溜入了房间。
禾瑾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饿死我了”。
穆念琛愣在了那里,不是说这小女人想不开吗?想不开还有心思吃饭,这个也叫想不开?
禾瑾已经眼尖的扫到了男人高大的身影,痛苦的嚎叫一声,十分迅速的钻回了杯子里,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脑袋,心里一阵忐忑,天呐,穆念琛是不是已经看到了她丑逼的模样,怎么办怎么办,她是撞死在栏杆上呢还是活活把自己捂死呢。
挣扎中,腿部撞尚了*尾的一处硬物,当即禾瑾感觉自己就要疼晕过去了,钻心的疼从腿部迅速的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的嚎叫出来。
穆念琛回过神几个大步走过来就要掀开被子看她受伤的情况。
禾瑾咬着下嘴唇忍住眼泪,“你走,你快走,我不要你管”。
穆念琛丝毫不知道禾瑾内心的想法,这一刻他的心里十分的焦急,他害怕她的伤口撕裂。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让他上前,而是一直把他往外赶。
“乖,别闹,让我看看”只当禾瑾是因为疼痛所以跟他发脾气,把声音放轻柔,抬手抓住被子的一角。
“不,你不要看,我很丑的,怕吓着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了怎么办,你还是快点走吧,你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穆念琛手指微动,心下才瞬间了然,原来她在担心这个,抬手在她背上轻抚两下,“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就算你再丑我都喜欢,我发誓这一辈子我穆念琛只要你禾瑾一人”。
禾瑾觉得自己很快就被治愈了,暖的连疼痛的都消失了不少。
傻笑了两声往上提了提被子,露出两条腿来,“那你先帮我看看”。
穆念琛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慢慢的放在她的腿上。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禾罄手里提着几个精致的小盒走进来。
穆念琛正在慢慢的抬起禾瑾的腿让她自己感受一下有没有哪里特别疼,而在这一幕,恰好印入了禾罄的眼里。
她手里拎着东西都过来就劈头盖脸的往穆念琛的身上砸,医院里又一次传出她声嘶力竭的声音,“穆念琛你有没有完,对一个病人下手就算了,为什么连她的腿都不放过,你到底是何居心”。
穆念琛动作轻柔的放下禾瑾的腿,任由身后禾罄密密麻麻的砸在他的身上。
将禾瑾安置好,才扭过头不着痕迹的看禾罄一眼,走出了病房。
禾瑾费力的挣扎着从被子里坐起身来时,就发现穆念琛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板后。
病房里只剩下拎着饭盒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禾罄。
想起刚刚听到了重物撞击声,禾瑾有些生气的瞪禾罄一眼,“姐你到底在干嘛?”。
禾罄脑海里闪过刚刚穆念琛如水般凛冽的眼神,心底窜过一种莫名的感觉。
禾瑾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皱着眉头看向禾瑾,“难道刚刚他不是在非li你吗,难道不是吗?”。
禾瑾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儿,谁非li人拎着一条大腿看来看去啊,这不脑残吗。
“你出去买饭的时候我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你进来的时候他真的只是在帮我看伤口,你看错了”。
禾罄垂着头若有所思的回忆几秒,穆念琛刚刚确实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她也只看到他动禾瑾的腿而已,难道真的是她无知了,真的是她鲁莽了?
看禾瑾的反应和穆念琛刚刚的表情,似乎是这个样子的。
回想这几天来的每一次捉jian,穆念琛在被抓个现行后一般都是匆忙逃跑,哪里有今天走的这般坦荡,看样子,还真是她做蠢事了。
这可如何是好?莫名其妙的把人给揍了,还揍的那么使劲儿,到现在她的手都有些麻呢。
以穆念琛一向的做事风格来看,她很有可能在今后的人生里遭遇未知的不幸,为了避免这个可能,她必须今天就解决掉这个麻烦。
面色尴尬的看向禾瑾,低低的开口,“你也看得出来,刚刚的事情纯属意外,你也没料到不是,这也不能全怪我是吧”。
“我当然料不到,我连你进来都不知道”禾瑾挎着一张脸,心里满是心疼,她都舍不得动一下的男人怎么能给别人打呢。
禾罄摸了摸耳朵,声音里带着几死愧疚,“穆念琛一大男人,打打应该也没事儿对吧?”。
“他是病人,病人!”。
禾罄低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都打了,那你说怎么办?”。
“很简单,你现在立刻过去跟他道个歉”。
“开什么玩笑,我是那样的人吗?”。
禾罄十分有骨气的吐出一句,然后下一秒立刻换上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眼巴巴的看向禾瑾,声音一颤一颤的,演技堪比演艺界最佳女主,“瑾儿呀,你就别为难你姐了,臣妾做不到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再说了,你胳膊肘这么往外拐你不疼呀,我才是你亲姐呀,你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这么对我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你提个条件,只要不让我去道歉,一切好说”。
禾瑾十分认真的想了想禾罄的提议,面上带起一丝狡黠,“我觉得姐姐说的极有道理,既然如此,你看以后就让穆念琛自由出入我的病房可好?”。
禾罄的视线慢悠悠的掠过禾瑾带笑的眉眼,“哎呀,妹妹你长得丑倒是想得美呀”。
“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今天这事儿就一笔勾销,怎么样,你再好好想想”。
禾罄的神色上有过一瞬的纠结,她的内心此刻正在风雨飘摇,做不了抉择。
半晌,才痛下决心一般缓缓开口,“这样,我允许穆念琛在我在场的时刻进行探望”。
“好,成交!”。
此刻蹙着眉头全神贯注的投入工作早已将刚刚的暴打事件忘得一干二净的穆念琛丝毫不知道禾瑾已经十分机智的利用他换来了一项福利。
他只是忽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继续沉浸在工作里无法自拔。
第一百一十章 :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碰的
过些时日,禾瑾头部的伤口随着时间慢慢愈合,头上的护套被取掉,头发也渐渐的长了出来,短短的一层,柔顺黑亮的贴在她静止的小脑袋上,衬着那双黑色的大眼睛,倒是有了另外一种俏皮干练的感觉。
电话那端第二十八次响起沈桡的声音,“作为你的上司我,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荣幸可以去医院慰问一下作为下属的禾瑾小姐你?”。
其实早在禾瑾前几天刚刚开机的时候沈桡的信息就从手机里噼里啪啦的蹦了出来,足足有二十多条未接来电和十多条短信,直至今天之前,他还无数次的给她打电话热烈的要求要带着全体职员的心意来医院慰问她,不过都被禾瑾机智的推掉了。
开玩笑,她一向在众人的眼里都是娇俏美丽,端庄大方的,自毁形象这事儿她可做不出来。
不过现在好啦,她终于变得可以见人啦,她又变成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直撞的禾瑾啦。
咯咯轻笑几声,“大总裁来医院探望我一个小职员是我的荣幸才是”。
“这几日不见越发的聪明了啊,这话说的,很有水平”男人低沉的声音里难言笑意,隔着电话禾瑾想到了沈桡笑起来是的温润。
抬手摸了摸眉梢,“谢谢老板夸奖”。
之后随意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沈桡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跟谁闲聊,尤其最近这段时间里他有的是要忙的。
这段时间禾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家里所有人的重心都放在了禾瑾身上,公司方面,管理的自然就疏忽了不少,而这个薄弱的关头,恰好是他攻破禾家的最佳时机,在这S市里,只要成功的拿下禾家,在广告界,便是他沈家的天下了,随之而来的,他再去争取禾瑾,将会变得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当然,他会将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禾家的人绝对不会发现是他在其中动的手脚。
这出戏他计谋了太久,现金终于安排妥当,只等好戏开场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在医院门口。
沈桡手里拿着一大束香槟玫瑰走下车。
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入大楼,眉清目秀,风姿卓越,唇角一抹淡然温和的笑意,如水的目光望向你的时候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抵挡的温柔,一身黑色的西装套在高大挺拔的身形外面,就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贵族公子。
手里的香槟玫瑰更是让医院里来来往往的女生看的艳羡不已。
有女生躲在一旁的柱子后看他一眼,男人亦是面带笑容的看过去,目光里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深情,让女生几乎失控。
换句话来说,沈桡的眼神总是有种让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他的感觉,借用禾瑾精确的总结,就沈桡那双眼睛啊,看谁谁怀孕。
一路招蜂引蝶上了五楼。
门口的时候,遇到了恰好从门里走出的禾敬闵。
禾敬闵的眼神上下扫过沈桡,沈桡唇角微挑,十分礼貌的微微颔首,“伯父好,我是禾瑾的老板”。
禾敬闵面色依旧严肃的点点头,然后皱着眉头走开。
沈桡走入病房的时候,禾敬闵回头望了望男人消失的身影,面上透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神色来。
这个男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幽深,依他多年的看人经验,这个男人不简单。
沈桡抱着一束花走入病房的时候,禾瑾正在煞风景的啃玉米。
终于她的脸和手可以灵活使用,她早已迫不及待,今天早上特意让禾罄从外面买了陈记的玉米。
陈记的玉米是这一代出了名的老字号,采用的是祖传的烹饪手法。所有的玉米除却外观好看以外,吃起来更是让人赞不绝口,香甜多汁,鲜嫩脆酥,吃一口口齿留香,嘴里都是玉米粒绵柔软糯的香气。
禾瑾自小就喜欢吃的要命,隔一段时间不吃都想的牙痒痒。
彼时一个玉米吃完,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嘴角还残留着半颗玉米粒。
沈桡眉眼带笑,将手里的香槟玫瑰放下,自然的抬起了手。
禾瑾眼睁睁的看着沈桡修长好看骨节分明缓缓的伸到了自己面前,皱了皱鼻子,脸上浮出一种怪异的表情,“沈桡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医院,我是病人,你不能不能乱来的,你再过来我就喊了”。
沈桡抬手轻柔的蹭过禾瑾的唇角,眼角微挑,轻轻的瞄禾瑾一眼,唇角带起一丝略带戏谑的笑意,“难道我这个老板在你的心里就是这么一副衣冠*的形象?”。
禾瑾的手还护在胸前,脸上明显的写着我受惊了几个大字。
沈桡朝着禾瑾晃了晃粘在了粘在食指指尖的玉米粒,又指了指禾瑾的唇角。
禾瑾的唇角抽搐几下,抬起手快速的在船板上抹了一把。
“已经干净了”。
禾瑾低着头点点头,一张脸红的就跟刚被烤出来的新鲜大饼一样,就连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呆呆的干笑几声,僵着嗓子出声,“哈哈,是我想多了哈”。
抬眸偷偷的用余光扫过沈桡的脸,他正整好以暇的看着她,视线相对,禾瑾看到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笑意。
手指不自觉的揉搓着衣服下摆,这一刻禾瑾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天呐,她刚刚丧心病狂的对沈桡说了什么。
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
沈桡好笑的看着禾瑾窘迫的样子,半刻轻笑一声,“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记得把我想成正人君子”。
禾瑾手上的动作一顿,吸了吸鼻子,“老板你放心,没有下次了”。
就这一次她都觉得以后无言面对沈桡,再来一次的话她就可以带着自己的脑子去喂狗了。
沈桡挑挑眉头,唇角微勾,“但愿”。
“好了,不要再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了,我不会介意的,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沈桡拿过一旁的香槟玫瑰找了花瓶插了起来。
禾瑾终于将思绪转移到了花上面,“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香槟色的玫瑰”。
“你的办公桌前面永远摆着一支香槟,并且每天早上换一支,我说的对吗?”沈桡将花摆在合适的位置,偏过头看向禾瑾,眼底似是有水流动。
禾瑾不自觉的避过沈桡的眼神,“你怎么知道?”。
沈桡不说话,坐回chuang边,抬手在禾瑾光洁的额头上轻弹一下,“你知道香槟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他的目光有些灼热,看的禾瑾脸上一阵发烫,半天才吐出一句,“不知道”。
沈桡唇瓣微启,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穆念琛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门口
事实上他早已出现在外面,刚刚沈桡的话和沈桡对禾瑾的亲昵的小动作,也一丝不落的落入了他的耳朵和眼睛。
男人的唇线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棱角分明的脸上面无表情,眼底漆黑一片,深邃的仿佛轻易就能将人吞没,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病chuang处的两人,半晌都没说话。
沈桡只是有一刻的晃神,很快神色恢复正常,将心底的情绪隐藏的极好,一如既往的微笑这看向穆念琛,然后伸出了手,“穆先生好久不见”。
穆念琛直直的注视着沈桡的脸,片刻,从门口走过来,身子从沈桡身侧掠过,直接坐在了chuang上,从头到尾视线都没在沈桡伸出的手上停留一秒,就像是没听到沈桡的话一样。
只是抬手在禾瑾的额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淡淡的开口,语气轻柔,“要学会拒绝别人,记住,你是我穆念琛的女人,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碰的”。
禾瑾的大脑已经完全处于当机状态,刚刚的一系列打击让她无法回过神来,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穆念琛刚刚说出的这句话,这句话里的阿猫阿狗针对性很明显,是在说沈桡,所以现在问题来了,她现在到底是该帮自己的老板还是帮自己未来的老公,她到底该不该回应穆念琛的话。
禾瑾陷入了纠结中无法自拔,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里外不是人的漩涡,帮沈桡吧,穆念琛不会放过她,帮穆念琛吧,以后还怎么在公司里混。
最后纠结一番,她发现自己的当务之急是应该自救。
屋子里的气氛都快结冰了。
饶是沈桡一向都脾气很好此刻也已然灰了脸,更别提穆念琛,他的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
禾瑾看了看沈桡,又看了看穆念琛,觉得自己现在很有必要站出来缓和一下气氛,否则再这么下去她就该结冰了。
傻兮兮的干笑了几声,“哈哈哈哈,老板你别介意,他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没有开玩笑”穆念琛十分无情的否定了她。
沈桡放下僵在空气中的手,面上已然收了笑容,唇角带出一丝针锋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