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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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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凉个头没有穆念琛高,眼底却没有一丝的退却,微微仰着下巴平静的看着穆念琛,“腿长在我身上我想来便来,这里并不是你家,没有明令我不能来。”

    “我是禾瑾的老公,我的意见便是她的意见,现在我不准你来”穆念琛依旧死死的盯着苏凉的脸,眼底是讳莫如深到让人猜不透的暗涌。

    “据我所知是前夫,谢谢。”

    穆念琛动了动嘴唇,脸色阴沉了几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转正。”

    “所以上面那句话请留到你可以转正的时候再跟我说。”

    “”

    穆念琛一张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精明如他,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现如今他居然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算计。

    微微眯了眯眼睛,十分不屑的从苏凉的脸上扫过,不打算再同他周旋,侧着身子从苏凉身侧朝着里面走去。

    苏凉回眸看了一眼穆念琛的身影,几秒后,收回视线,淡漠的离开。

    穆念琛站在茶几前面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精致的砂锅后面有两颗脑袋晃动。

    盯着两人看了几秒,企图引起两人的注意。

    然而这并没有用,他发现他的吸引力还比上那个破砂锅。

    只得俯身手指在茶几上轻叩了几下。

    砂锅后的两人终于有点儿反应,一边喝鸡汤一边争分夺秒的从余光里瞥了他一眼。

    看到来人是穆念琛,禾瑾喝鸡汤的动作顿在那里,不过仅仅只是一瞬,下一秒,她一边喝鸡汤一边十分热情的咧着油腻腻的嘴冲他着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来,一块儿过来吃早餐。”

    穆念琛视线落在茶几上的砂锅上,据他所知,禾瑾和禾罄作为豪门千金几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让她们煮开水都指不定能把厨房给点着,更别提熬鸡汤,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她们说不定会把整个屋子或是整栋楼都烧掉的。

    想到这儿,蹙了蹙眉头,看样子这鸡汤应该是苏凉送过来的,因为送外卖的人绝对不会傻到在送食物的同时附送砂锅。

    沉默不语的盯着禾瑾,男人眉间攀上了一抹淡漠,他的唇线几乎抿成一条直线,身上有冷气开始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

    禾瑾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抬眸看向穆念琛,唇瓣上因为沾染了汤汁而变得更加嫩红,“怎么了?”

    “你喝了那小子送来的鸡汤”十分肯定的语气,是个陈述句。

    禾瑾愣在那里,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天在车里他将自己拥在怀里耳边落下的那句警告。

    暗自捏了捏手指,心里一阵懊恼,该死的她又忘记这个男人非比寻常的醋意了。

    垂眸不敢看穆念琛的脸色,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看起来有些不安。

    穆念琛看着一言不发呈低头思过妆的禾瑾,眼角微动,大步走过来就拉着禾瑾的手走进了卧室。

    男人的力气因为生气的缘故大的惊人,禾瑾只觉得手腕一阵吃痛,用余光扫过时,白希的皮肤上已经是一道淡淡的红痕。

    轻轻的转了转手腕,委屈的看了男人严峻的侧脸一眼,压低声音细细的出声,“你弄疼我了”。

    穆念琛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直直的走入卧室,甩上卧室的门。

    几乎是猝不及防的,禾瑾被掀翻在*上,男人高大的身形很快压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这厮脸皮真厚

    一股甘洌的木质香将禾瑾包围,禾瑾却感觉不到气氛的美好,男人的身上很明显夹杂这一股滔天的怒意,几乎要将她淹没,一股子压迫力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禾瑾试图挣扎,男人却一个用力将她的手臂桎梏在了她的头顶。

    门外的禾罄嘴里咬着筷子犹豫的看着卧室的方向,她是该进去还是该不进去呢?里面的战况听起来很激烈的样子,她真的要打断吗?

    看了看剩余已经不多的鸡汤,又看看不远处的门板,禾罄内心痛苦的纠结了一下,愉快的把头重新扎到了砂锅中。

    是这样的,她不能进去,否则这次的调查她们将会失去一个强有力的外援,她是不会承认她为了美味的鸡汤将自己的妹妹置之不顾的事实的。

    门内穆念琛似乎疯了一般,霸道而强势的吻如同雨点一般密密麻麻的落在禾瑾的额角,脸颊,唇瓣,毫无章法和规律,甚至带着几分狠劲儿。

    禾瑾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几乎惊呆,她知道这个男人的醋劲儿大,却没料到他的醋劲儿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一种近乎偏执的地步。

    席卷整个口腔的霸道在几秒后渐渐的变得温和清浅下来,变成细细的吻轻柔的落在禾瑾的唇瓣,她能感觉到男人在温柔的描绘她的唇形。

    终于缓缓的闭上眼睛,沉浸在这场他赠予她的柔情里。

    时间漫长的好像是过了几个世界,两人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底里只剩下对方。

    穆念琛抬手覆在禾瑾的额头上,轻轻摩挲她的发际线,眼底有如水一般的深情缓缓溢出,禾瑾看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睛几乎一瞬间就要陷进去。

    “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穆念琛的”男人低低的喘气声中,嗓音显得格外沙哑好听,落尽禾瑾的耳朵里,搅的她整颗心都狂跳起来。

    从十三岁那年遇见他的那天起,她就在等他跟她说这句话,她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听到他对自己说这句话,可是整整十一年,她终于等到了,尽管这句话来的那么迟,但所幸,有生之年她等到了。

    抬手抚上男人的如墨般浓眉,眼底是同样满腔的深情,带着细碎的光亮,将她的所有感动展现出来,轻轻的给男人一个回应,“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禾罄见屋里许久都不曾有动静,将最后一点儿鸡汤喝尽,迈着步子来到了门口。

    将耳朵贴到门板上,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企图听到什么声响。

    可是无奈门板隔音效果太好,她没有听到门内的深情告白和海誓山盟。

    禾罄蹙了蹙眉头,难道穆念琛一气之下把禾瑾掐死了?

    想到这儿,她再也无法镇定,抬腿就是一脚。

    一道惊天动地的响声之后,紧锁的门打了开来。

    禾瑾和穆念琛的视线同时转向门口。

    门口是满眼错愕的禾罄,她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以金鸡独立的姿态站立在两人面前。

    愣了许久,禾罄才回过神来,屋子里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剑拔弩弓你死我活的场面,只有漂浮在空气里的暧﹨昧气息,如此看来,是她打断了一对情侣的你侬我侬。

    尴尬的收回了自己滑稽可笑的姿势,装作随意的抬手扶住门,脸上带起一抹要多僵有多僵的笑意,“嗨,伙计们,咱们该去调查了。”

    禾瑾也终于从眼前凌乱的画面中回过神,挣扎着身子要起来,可是她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她的全身只剩下一个脑袋可以动。

    相对比她的惊慌失措,穆念琛就显得相当的淡然镇定,一看就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

    他的神色没有任何被抓包的窘迫,坦荡自然,他的动作不紧不慢,轻轻的将她抱起来拥在怀里对着禾罄淡淡的吐出一句,“好。”

    禾瑾看了看穆念琛,面色一红,默默的在心底感慨了一句,这厮脸皮真厚。

    几人陆陆续续的走出房间。

    穆念琛扫了一眼茶几的方向,压低嗓音在禾瑾耳朵旁边问了一句,“还饿么?”

    禾瑾没说话,她的肚子倒是率先替她点了头。

    几人坐上车后,穆念琛径直开去了一家粥餐厅。

    餐厅的环境十分优雅,装修风格以中国传统的古色古香的风格为主,赭黄色搀着米白色的木质地板,上面有这看似随意却有规整的花纹,就像是直接将树木剪裁镶嵌到地面上一般,唯一的不同就是地板并不像木头那般粗糙,它很光滑。

    走进去是一个榻榻米,上面摆着檀木小桌,每个桌上的餐盘讲究的很,是中国顶级釉色白瓷,小盘上以几多飘零而落的桃花点缀,似乎让人能从中嗅出桃花的香味儿来,筷子亦是上好的黄花梨木筷,餐具旁是颇具古风的酒樽,里面装的却并非酒,而是醋之类的调味品。

    桌子的两侧没有凳子,只是铺了两张长长的地毯。

    这样的早上,双腿盘坐,在这样悠然淡雅的环境中沐浴着阳光安安静静的喝几碗养胃的小米粥,吃几碟精致的小菜着实是不错的享受。

    餐厅的小食和粥都做的十分的地道,小米粥绵柔香甜,入口即化,小食亦是鲜香味美,咬一口舌尖味蕾皆是回味。

    禾罄因为吃的太撑连一口多余的水都咽不下,所以眼睁睁的看着穆念琛和禾瑾两人十分享受的将桌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饭后一行人来到了一环的一处高档住宅区。

    这处住宅区虽不像穆家和禾家老宅那般奢华,却也处在这个城市最为繁华的地方。

    在进入住宅区的时候,门禁将几人的车拦了下来。

    穆念琛下车同门口的保安交涉了几句,那个保安居然点头哈腰的将几人放行了。

    禾瑾对这事儿丝毫不吃惊,只要是S市,穆家大少这个名号走到哪里都好使。

    车子停到宽阔的停车场,几人从车上下来。

    住宅区的内部环境相当高雅,丝毫不愧对高级住宅区这几个字。

    道路是有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路中间建有随处可见的凉亭,路的两侧是不知名的稀有物种,木棉,蔷薇,法国梧桐,云杉

    禾瑾不知道其他的物种,她只认得云杉,在老宅里就有,据说当初是她爸费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嫁接的。

    住宅区是一栋栋独立的欧式风格的楼阁,红墙白瓦,临湖而建,站在楼层就可以看到不远处横跨瀚海大桥的云亭湖,夜晚时景色美的像是一幅画,简直是极大的享受。

    这处住宅区的地价自然是贵的令人咂舌,每平米达到了4万,就跟敲诈勒索似得。

    但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每月工资加奖金不过一万五的白领黄奕怎么能住在这块儿寸金寸土的区域。

    只要动脑筋想想,就不难猜出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在穆念琛的带领下,几人在一栋大楼前停下了步伐。

    正要抬脚迈上台阶,穆念琛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男人顿住脚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眼睫低垂淡淡的扫了一眼屏幕,眉间的川字纹却浮了出来,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神情中似乎带着明显的厌恶。

    停顿了许久,才缓缓的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端不知道有人说了什么,男人的脸色一瞬见变得凝重起来,眼底甚至闪过了一道从未见过的酸楚,只是这股酸楚却被男人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仿佛这酸楚是一件多么令人羞辱的事情,除却酸楚,男人的脸上还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害怕,他的神色十分的复杂,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矛盾和纠结当中。

    男人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只有神色在不断的变幻,直至最后都没有归于平静。

    挂断电话后,迟疑片刻,还是转身看向禾瑾,低沉的出声“我忽然有点事儿,你们自己先进去,一会儿我会派人接应你们,自己小心点儿”。

    禾瑾看到穆念琛的面色极其肃穆,甚至是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担忧,便知道他定是碰到了什么急事儿,否则他是绝对不会放自己一人进去的。

    点了点头,便跟穆念琛道了别。

    穆念琛去停车场取了车子直接朝着市人民医院的方向飞速驶去。

    禾瑾和禾罄摁下门铃静静的站在门口等人来开门。

    开门的人是一个美丽的妇人,穿着一身居家服,脸上略施粉黛,看起来倒是精明的很。

    “你们来找谁呀?”在禾瑾和禾罄身上打量几下,那妇人开口问道。

    “请问黄奕是住在这里吗?”

    妇人点点头。

    “那请问黄先生现在在家吗?”两人追问了一句。

    “在呢。”

    话落,妇人就笑意盈盈的侧开了身子请禾瑾和禾罄进门。

    见妇人这么热情,禾瑾和禾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倘若这妇人知道她们来的目的,会不会拿着扫把将她们两人扫地出门。

    两人走进来的时候,黄奕正坐在沙发上带着一副金丝眼睛看报纸。

    看到两人,黄奕的脸上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诧异以及害怕,却并没有躲避。

    愣了许久,还是请禾瑾和禾罄做了下来。

    空气里很快浮起一股子严肃的气息,这股严肃中还掺杂着一种莫名的诡异。

    禾瑾和禾罄来的目的很明显,并没有太多题外话,开门见山的直接就开口问道,“黄先生,今天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问你公司的内鬼究竟是不是你?”

    令禾瑾和禾罄意外的是,黄奕并没有否认这件事。

    他低着头叹一口气,脸上是一副无奈痛苦的表情,许久,才淡淡的吐出一句,“是我,是我毁坏了广告策划”。

    “那广告策划的外泄呢,跟你没有关系吗?”

    “我最早见到广告策划最早就是在6号晚上,而那个时候海洋公司早已提交了广告策划,广告策划并不是我外泄的。”黄奕如实道,脸上没有一丝的虚假,而他的话,也同样让人跳不出一处漏洞。

    “你怎么知道海洋公司的广告策划是在六号晚上而不是七号早上提交的呢?”禾罄从他的话里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黄奕的脸上闪过一道错愕,手掌紧紧的扣在沙发上,将沙发硬生生的压下去一块儿。

    半晌,长长的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副复杂的神色,“是穆念琛”。

    没有人注意到,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像是流星一般迅速像是在黑色的天幕,转瞬即逝。  



第一百二十八章 :

    出了住宅区,禾瑾一路漫无目的的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街道跌跌撞撞的走着,耳边没有了黄奕一道道如同利剑的声音,呼吸间也没有了屋里压抑的味道,可心始终安静不下来,脑子里不停的全是黄奕一字一句的坦白。

    她知道这一刻她该怀疑的是黄奕而不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人穆念琛,可是黄奕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的真实,有关于精钻集团的所有细枝末节的琐事,包括穆念琛的所有行程,工作中的所有喜好要求他都说的分毫不差,就连穆念琛不在公司在医院陪着她的所有时间点儿都能对号入座,他对所有事情的了如指掌让禾瑾内心一阵恐慌,他就像是在穆念琛身边待了很多年,就像是每时每刻跟在穆念琛身边一样,从他的话里,她找不出一丝漏洞和缝隙。

    她不敢想,这所有的事情都是穆念琛一手策划,她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最为信任的人会这么算计她,不遗余力的,让她那么措手不及。

    这个人是谁都好,可他怎么就是穆念琛,他怎么舍得这么一次次的伤她。

    是她太傻,还是爱的太疯,在这场爱情里迷失了自己,迷失在他精心设计的这场镜花水月。

    心脏深处像是插入了一把利剑,轻轻搅动,血肉模糊,疼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

    眼泪一点一滴从眼底溢出,滚烫的液体瞬间灌满眼眶,模糊了视线,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掉在冰凉的指尖,烫的她的心抑制不住的发疼。

    当这场彻头彻尾的阴谋被血淋淋,*裸的剖开在她面前,她才发现,自己连承受这一切的力气都没有。

    脑海里有关于穆念琛的画面像是电影剪辑般一幕幕走马观花的掠过。

    她想起他英俊的眉眼,想起他结实宽厚的胸膛,想起他抱着她时他胸口处的温度和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她想起他眼眶通红的抬手一寸一寸抚过她的脸颊,她想起他连鞋都没穿失神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想起他吃醋时拥着她时的霸道模样,她想起他看着她眼睛深情许下的海誓山盟,他所有的模样,所有的动作,所有同她说过的话,都像是刻在她的骨头,融入她的血液,所有的回忆都那么清晰的存在于她的脑海里,像是一块儿烙铁,在她的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伤痕。

    这回忆太过伤人,而她躲闪不及。

    曾经的甜蜜就像是一种可笑的讽刺,提醒着她自己的愚蠢。

    原来她所以为的深情,她所以为的爱情,从来都是她的自以为是,从来都不过是一场骗局。

    他不过是凭着高超精湛的演技,就把她耍的团团转,她就像是一个傻瓜,捧着一颗真心站在他的面前,渴望他小心翼翼的接过,妥善保管,可他却毫不犹豫的将它摔碎在地,踩的七零八落。

    整整十一年的喜欢,在这一刻像是一场瓢泼的大雨,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将她从头到尾淋得湿透。

    不知不觉得走到了蓝色港湾,禾瑾再也走不动了,力气好像一瞬间被掏空,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她累了,拖着身子在喷泉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是个周末,这里愈加热闹了,来这里拍照的情侣不少,搂搂抱抱吻的着实大胆。

    禾瑾咧着嘴无声的笑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起风了,有叶子从她的头顶飘落,落在她的脚边,是嫩绿的梧桐叶。她弯身拾起,再茂盛的叶子也终有回归土地的那天

    一个人总有一天都会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再大的城市,再颠沛流离无处安放的心都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可是她呢?

    其实她早该明白的,他怎么会忽然爱上自己呢,她不该忘记,他只说了她是他的,却没说他是她的,说到底,在他的心底,她不过是一个任他操控的*,她只是他走向成功的一刻旗子。

    他不过是做了一场戏,她却失了心。

    喷泉里的水溅出来有几滴溅在她的侧脸同她的眼泪混合,不远处有人偷偷的盯着她看,她颤抖着手擦掉眼泪,眼眶红的像是一只兔子。

    禾罄和几个保镖站在禾瑾的身后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敢上前,禾瑾的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悲伤几乎要将他们统统淹没。

    明明是明媚的午后,却让人心底徒生悲凉。

    禾瑾蜷缩着身子将自己嵌入座椅,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兽,漂亮的脸蛋苍白像是一张纸,布满了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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