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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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就问一下妈你知道大姐的手机号吗?”禾瑾的手指下意识的扣在沙发上,太阳穴处有些紧绷,大姐这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蹦出来有种莫名的可笑。
或许从头到尾都是只有她在把禾姳当大姐,而禾姳的心里,怕是始终都没承认过她这个妹妹,否则,她又怎么会对她动手。
“忽然问我这个干什么?”禾妈蹙着眉头不解的问了句,整整二十一年都没要过,这会儿子怎么忽然想起这茬儿来。
“有些事要问大姐而已。”
电话那端却是忽然的沉默,禾妈的心里隐隐的腾起一股子不安,关于禾姳,禾家是藏着一个秘密的,而这个秘密,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被揭开的,只要她不说,禾敬闵不说,这个秘密就可以带到棺材里,随着他们的躯体一并压在地低,从此无人知晓,腐烂成土。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禾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听说什么?”禾瑾不解的蹙眉。
却听到电话那端禾妈含混不清的打起了哈哈,似乎是在刻意的隐瞒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哈哈”
禾瑾心底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像是一张黑色的网笼罩在她的头顶,将她的思绪捆绑。
半晌,甩了甩头,将这种莫名的感觉甩出自己的脑海,握着电话出声道,“那妈,一会儿你把大姐的电话号码发给我。”
挂断电话,怔怔的坐在沙发上,方才的思绪又一次萦绕在她的脑海,听说什么?刚刚妈为什么忽然模糊话题?难道禾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喜欢穆先生?
新天地附近的茶社。
这个时间点儿很少有人来这里用茶,更何况赶上周末,人少的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扒拉出来,偌大的茶室只有四个人,不算上工作人员。
这没什么稀奇,相对比起茶,在这个钢筋水泥的城市咖啡往往更受欢迎,况且这处的茶社的价格贵的令人发指,很少会有人花钱喝一杯比水多不了几丝味道的饮品,大概这也是当初茶社创立的初衷,专为上流社会提供服务,用极高的价位来过滤掉大批的客流。
不过茶社清幽高雅的环境倒也对得起它的天价。
茶社门前精致的雕花红色灯笼随风飘逸,代表着中国古典文化,室内地板用的是上好的檀木打磨,切割,渡漆后铺置,走进来便是隐隐的木质香,室内有放置屏风,雕笼,纱灯等古色古香的精致装饰物,悠扬曼妙的古琴余音袅袅,绕梁不绝,当你走入这处茶社,总会有种穿越的感觉,彷若坐在一处古刹,茶香悠远,静谧安然,十足的享受。
相对比起咖啡厅,穆念琛更喜欢在茶社谈事儿,倒不是因为在茶社不会被泼咖啡,这个世界上,敢用咖啡泼他穆念琛的人还没出生,他只是喜欢茶社的宁静致远,这种地方总是让人的心头无端的平静
禾姳安静温婉的坐在穆念琛斜对面,像是与茶室的清幽融在一起,待工作人员将茶具备好退下后,穆念琛将一个骨瓷杯递给她,她接过,指尖触及杯壁上男人大手残余的温度,几不可见的轻颤了一下。
说实话,当她从电话那边听到穆念琛沉稳磁厚的嗓音时,心底是诧异的,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上她,不过也仅仅是诧异了一瞬,她在他的身边动过那么多的手脚,以他的聪明才智,总有一天查到她的身上,倘若她没错的话,他此次前来应该是为了禾瑾出车祸的事情。
穆念琛轻抿一口茶,望向禾姳,眼眸深处平静的如同这杯中的茶水一般,淡然清浅,让人寻不出一丝他今天前来的目的,声音亦是混了茶香,悠远绵长,“禾小姐,抑或我该称你为姳姐,我今天来此的目的想必你心里清楚的很。”
禾姳依旧是淡淡的,不恼也不怒,丝毫没有身份被揭穿后的不知所措,慢慢的品味着杯中的茶,仿若今天不是来坦白事情,而是赴一场风花雪月的局,唇角甚至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眼底带着窗外阳光般细碎的暖意望着穆念琛,面容看起来无害而单纯,说出口的话却没有那么简单,“看来,穆先生已经将我的底儿查的一清二楚了。
两人皆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模样,像是深交多年的好友,在安静的午后相约一场下午茶,互诉心事一般,空气中的气氛亦是和谐,至少外人看来,和谐的很,只有相对而坐的两人能嗅到空气中的波涛汹涌,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比的就是篡心。
禾姳一句话证明了穆念琛之前的猜想是对的,禾姳确实就是黑狐帮的姳姐,只是,她彼时这副无辜纯白的模样,温婉如水的模样倒是很难让人将她与血腥的代名词黑狐帮这三个字联系起来。
男人静静的打量着对面那张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脸,骨节分明的干净手指似有若无的轻叩在杯壁,“既然禾小姐如此爽快,我穆某人也不拐弯抹角,我想知道禾小姐为何会在南非救我?”
禾姳端起茶杯放在手里细细打量,模样颇为认真,似乎全部的心思都在茶杯上,下一秒,却是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声,将精致的骨瓷杯移到了空中,眉目清浅的望向穆念琛,眼底有光流转,“穆先生与我都是这爱茶之人,对茶杯,自然也有着一份爱屋及乌的情愫,那倘若现在有一个茶杯在穆先生面前垂直掉落,穆先生会怎么做?”几乎是说这句话的同时,松手,茶杯快速直线掉落,几乎是要掉在地上四分五裂,但距离地面只有五厘米之际,禾姳伸手轻松将茶杯稳稳托住,轻轻放于桌面。
穆念琛望着女人拿着茶杯的素手,眼底漆黑一片,讳莫如深,这个女人着实不简单,并没有直接戳破那层纸,而是试探性的用桌上的茶杯做了文章,倒是跟他打起哑谜来,究竟意欲何为?
男人带着思量意味的侧脸被镀上一层光,在阳光里微微发亮,看起来格外的俊朗,片刻,收回视线,对上禾瑾依旧带笑的眉眼,扯了扯唇角,偏头,饶有兴趣的模样,“难不成你救我是因为喜欢我?”
禾姳的目光没有闪躲,直直的迎上穆念琛的,眼底的艳羡亦是毫无隐藏的展露出来,她喜欢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机会说,现在既然他开口问了,她又何必藏着掖着,依旧是淡淡的望着穆念琛,声音里染上了一股子笑意,“怎么,有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喜欢穆先生?”
这个答案多多少少让穆念琛有些意外,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城府极深,手段极狠的女人还会喜欢除自己以外的人,他以为,她应该只喜欢自己。
不过这个答案听起来倒是够真实,因为喜欢他所以在他危难的时候出手相救,因为喜欢他所以要想方设法除掉她身边的女人,不管是是谢欢欢和禾瑾,他只能说,这个女人的手段够高明,借谢欢欢之手杀禾瑾,倘若禾瑾真的死掉,那么谢欢欢也一定没命活,这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计谋,并且她还不费一兵一卒,只需要在一旁看着他们一群人被她耍的团团转。
穆念琛抬眸看向她恬淡美好的脸庞,只觉得一阵讽刺,不过,这个女人倒是印证了中国的一句古话,最毒不过妇人心,当然,蛇蝎美人这个词儿扣在她的脑袋上也是极为合适的。
被这样一个女人喜欢,倒成了他的不幸,想想每个夜里都有这么一个如狼似虎的狠毒女人惦记着他,心底都忍不住一阵恶心。
沉默片刻,穆念琛将杯中最后一口茶水饮尽,云淡风轻的看向禾姳那张阳光下过分明艳的脸,眼底倒是透出一丝亮光来,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就连薄唇微抿的弧度都没什么变化,“没有法律规定你不能喜欢我,但确实有法律规定禾小姐不可以蓄意杀人”明明是清浅的语气,却无声的透出一股子震慑力来,像是无形的刀片在空气中刺向禾姳。
“哦?穆先生这么说看来是有了证据”刀片似乎被禾姳轻松接下,不咸不淡的接一句,面上没有一丝的惧怕。
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场极其的强大,不是张狂飞扬的霸气,而是隐匿在身体内可以随时伤人于无形的镇定,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具没有任何知觉的冰块儿,不管是一座城市在她面前轰然坍塌,还是一座冰山在她面前悄然消融,亦或是一座火山在她面前爆发,她都冷淡的不会皱一下眉头,永远安静恬淡的坐在那里,眉眼含笑,神态自若,如同国家首相夫人一般。
“证据自然是有的”穆念琛依旧盯着禾姳的眼睛,想要从中探出一丝恐惧或是惊慌的神色来,可是出乎意料的,这个女人的眼底没有一丝紧张害怕或是其他的神色,她仿佛早已料到了今天,料到了他会这么跟她说。
穆念琛心底警觉,这个女人如此冷静,定是已经为自己寻好了后路,他手中所有可以将她送入监狱的证据怕是都只是没用的废品。
但她的手中究竟是握了什么把柄?可以将这么大的罪名洗去。
这点他猜不出来,而且,看样子她也不准备告诉他,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套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是她自己想要说出来,否则以她的性格就算是将她的嘴撬开都不会从中得到任何的消息。
不准备再坐在这里同禾姳耗时间,穆念琛慢慢起身,路过禾姳身侧的时候俯身为她斟了最后一杯茶,因为站着,所以将茶壶拎的很高,这样的高度倒茶,茶水难免从茶杯里溅出几滴,有几滴甚至溅了禾瑾的手臂,禾姳轻抿嘴唇,面上并没有不悦,只是静静的盯着穆念琛迷人的侧脸,眼底浮着一层流光情绪看不分明。
片刻,收回视线,拿起手边的丝帛拭掉手臂上的几滴茶水,丝帛下,她手臂上是一朵黑色玫瑰的印记,若隐若现,穆念琛却看的真切。
放下茶壶,轻轻的瞥一眼禾姳,唇角微勾,“禾小姐以后记着了,莫要把刀挥太高,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话毕,起身,迈着长腿径直向外走去,只留给禾姳一个倨傲的背影。
门口处,身后却有一道淡淡的女声传来,带着笑意,“谢谢穆先生的茶,今天我很高兴。”
穆念琛身子微顿,不过一瞬,不再停顿,离去。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可惜我并不喜欢禾小姐
翌日。
天不过刚刚大亮的光景,空气中还夹杂着些许夏日清晨特有的清爽空气,淡淡的,和着一股子芬芳的桂花香,迎面扑来,舒服让人想要睡觉,阳光也只是从云层里挤出几缕,浮华耀眼,不远处树叶哗哗作响,一切静谧而美好。
屹立在这个城市某一角的禾家老宅却是与这一切格格不入的兵荒马乱。
警车停了满院,身穿制服的武警手握枪支将整个老宅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就连一直蚊子怕是都飞不出去。
穆念琛混迹在一群警察中,禾瑾站在他的身侧,两人的面色皆是了然,只是禾瑾的眼底带了一丝不忍,一双小手紧紧的拽着穆念琛的衣角,嘴唇紧抿,从她的紧张的神色上不难猜出此刻她内心的忐忑不安。
门口是面色茫然的禾妈和禾爸,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模样端正的警察径直走上前去,站立在禾敬闵面前,拿起手中的缉拿令,满身正气的开口,“武警大队队长邱克,奉命缉拿禾家大小姐禾姳,还望您行个方便”,男人的声音中难掩尊重,禾敬闵的名号在这S市也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是警局,自然也是要给他三分颜面。
不过是刚刚话落,禾敬闵还未来得及开口,着一身黑色连衣裙的禾姳就踩着高跟鞋从屋内走了出来,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殷红的唇瓣上荡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角眉梢处,尽是风情万种,双臂环胸偏头神态慵懒的倚在门框,如同一只高雅的黑天鹅,就那样神色平静的望着站在人群当中的穆念琛,肆无忌惮的,就连唇角的那抹淡笑都染上了平日里不曾有过的轻狂,那是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张扬。
那名满身正气的警察站在一旁静静的打量禾姳几眼,上前几步站在她的面前,拿出缉拿令,依旧是刚正不阿的语气,“禾小姐,请您随我们回去配合办案。”
禾姳视线淡淡的掠过邱克那张长得极为正气的脸,唇角微勾,眸底深处带出一股子不屑来,似是没将他放在眼里一般,径直绕过他的身子,身姿摇曳,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朝着穆念琛的方向走来。
禾瑾从未见过这样的禾姳,在她的记忆中,禾姳永远是一个那么温婉恬静,淡泊如水的姑娘,而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她,却是这般妖冶魅惑的模样,她微挑的眼角,她微勾的唇角,每一样都透着一股子致命的*,就像是一株在山谷绽放的罂粟,美丽而嗜血,仿佛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这样的她,让她害怕。
下意识的往穆念琛的身后缩了缩,攥在穆念琛衣角的手指愈发的收紧,眸底折射出一抹不知所措的恐惧来。
穆念琛察觉到她的害怕,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尔后目光平静的迎上禾姳的视线。
禾姳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穆念琛,整个眼底都是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在他身侧站立,视线随意的扫过四周,眉眼间攀上一丝浅笑,红唇微启,“穆先生还真是高估了我,一大早就如此兴师动众。”
穆念琛双手插在口袋,欣长的身形立在一群人当中如同鹤立鸡群,他低声开口,语气温和淡然,“看禾小姐的样子,怕是我如此这般还是低估了你。”
禾姳掀唇,薄唇上殷红的颜色在阳光下如同欲滴的鲜血,糅合着她的笑意,透出一股子血腥味儿来,出口的话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穆先生,我如此喜欢你,你又何必对我下如此重手?”
禾瑾陡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自己刚刚出现了幻觉,因为她分明听见了禾姳的嘴里蹦出了喜欢两个字,几乎是一瞬间就僵在那里。
穆念琛扯了扯唇角,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笑意,一贯的冷淡,“可惜我并不喜欢禾小姐。”
禾姳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不甘,转瞬即逝,快的让人连尾巴都抓不住,漫不经心的微挑眼角,“所以为了这个女人不惜将你的救命恩人我置于死地吗?”说话间,视线从禾瑾的脸上掠过。
上一秒发生的事情禾瑾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秒脑海里却又窜入了救命恩人这四个字,脑袋里几乎乱成了一锅浆糊,抬眸望向穆念琛,眼底带着疑惑。
穆念琛低头递给她一个眼神,禾瑾乖巧的低下头,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
禾姳看不得这一幕,只觉得心底一阵痛恨,她如此这般费尽心机都得不到他,而禾瑾凭什么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他全部的深情,这一秒,她恨不得拿枪一枪崩了禾瑾。
穆念琛看着她眼底的波澜,心底冷笑一声,“没有人可以动我穆念琛的人,就算你救了我,也一样。”
禾姳唇角的笑容却是忽然放大开来,眼中尽是嗤笑,“可惜你失算了,你动不了我。”
穆念琛不动声色的盯着禾姳,眼底平静如水,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
下一秒,禾姳却忽然凑了过来,抬手覆上穆念琛胸口,纤细的手指轻轻扯动男人的衣领,殷红的唇瓣在男人耳际停下,压低嗓音,薄唇微启,一字一句,用了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力度,“你可知禾家欠我的,我完蛋,禾家就完蛋了”
那个深藏多年的秘密即将破土而出,穆念琛的眼底慢慢涌上一层风浪,眼神暗了下来。
禾姳松开穆念琛,眼神轻佻的瞥穆念琛一眼,手指慢慢的将他胸口处的褶皱抚平,眼底尽是得意,如同一只勾人的暹罗猫,笑的魅惑而风情。
禾瑾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脸上无波无澜,心底却早已掀起巨浪,看到禾姳慢慢靠近穆念琛的那一刻,她差点就忍不住冲上去跟这个恶毒的女人同归于尽了,她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调﹨戏她的男人,当她禾瑾好欺负啊,可惜穆念琛伸出一只手及时制止了她的行为,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她才压下心底的怒气,不过这笔帐她迟早要算的。
禾姳转身离开,背影张狂,只余下满头黑发如同海藻般在风中翻飞。
邱克见杀人凶手就要离开,一路跑了过来,却被穆念琛伸手挡住,“让她走。”
面色怔了怔,终究眼睁睁的看着禾姳就这样消失在视线里。
“带所有人撤离,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穆念琛轻轻的看邱克一眼,吩咐道。
警察是穆念琛请来的,自然是听他话的。
一阵稀稀落落的嘈杂声后,警车接二连三的离开了禾家老宅,禾家老宅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帷幕落下,看戏的人一哄而散。
穆念琛揽着一头雾水的禾瑾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禾敬闵最先开口,“小姳是制造那场车祸的凶手?”方才那警察拿出缉拿令的时候,他就大抵猜出了他们的来意。
穆念琛点头。
一直没有出声的禾妈在一旁低着头低低的叹一口气,面色颓败,“真是作孽啊,作孽。”
穆念琛正襟危坐,眉头微蹙,淡淡的开口,“伯父伯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禾瑾眼巴巴的看着几人,之前她给禾妈打电话提到禾姳时她就怪怪的,那时候她就觉得这其中定然有什么事,不料,还真是被她给猜中了。
禾敬闵叹一口气,“唉,都怪我,这件事算是上一辈的恩怨了,事情还要从二十几年前说起。”“当初盛和创立的时候,还不是从事广告行业,因为当时广告行业还算是个新兴行业,盛和不过刚刚起步,从事起这一行业可能会力不从心,我就下定决心选择了投入房地产的大潮,刚起步那几年,生意确实办的顺风顺水,可谓是蒸蒸日上,规模不断的扩大,问题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楼盘出现了偷工减料的问题,导致楼盘坍塌,造成了一场灾难,压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禾姳的亲生父亲,他当时是这里的建筑工人,事情发生后,我本想花钱摆平,可是禾姳的母亲不依不闹,日日来盛和大吵大闹,要我血债血偿,当时我年轻气盛,无奈之下派人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