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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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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看着那张英俊的面容,禾瑾很快打消了心头的疑虑。

    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冲她勾了勾手指,禾瑾轻手轻脚的下*,眼底带着疑惑走向男人。

    男人揽过禾瑾的手,他的手掌有些薄凉,湿润,似乎同以往有些不同,禾瑾挑眉,飞快的看了他一眼打笑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呀,难道你也紧张了吗?”

    男人回头冲禾瑾轻轻一笑,却不说话,牵着她的手径直向外走去。

    禾瑾也不再做声,跟在男人身后离开了这里,他曾说过,婚礼那天可能会带她偷偷跑去直接度蜜月,所以现在他是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吗?

    男人一路无声的带着她离开了酒店,走的是酒店的后门,仔细的避开了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并且走的很急,一边走还不忘一边四下里打量周围的情况,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禾瑾只当他是怕被拦下而无法去度蜜月,并没有起疑心。

    穿过一片绿化带,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是距离酒店的不远的一块儿空地。

    禾瑾疑惑的看着他,“我们这是去哪儿呀?这不是去机场的路啊。”

    男人轻笑一声,笑容却是一片阴暗,甚至带着丝丝的诡异,穆念琛从来不会这样笑,他温柔的笑,他使坏的笑,他狠厉的笑,无论是哪一种,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而面前这个男人的笑,她很陌生,禾瑾心底猛地窜过一丝不安。

    这个男人,或许根本就不是穆念琛。

    下一秒却听到男人悠然开口,“一会儿就送你去机场,别急”是一道尖细的嗓音,与穆念琛磁厚低沉的嗓音截然不同。

    他不是穆念琛!

    禾瑾陡然睁大了眼睛,大脑像是被重物猛地砸了一下,思绪在脑海里四溅开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男人的手里挣脱出来,这一刻,男人掌心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后背一阵发凉,就像是有一条蛇凉飕飕的覆在她的手臂之上,令人毛骨悚然。

    男女力气本就悬殊,更何况禾瑾身材娇小,胳膊细的就像是柳枝一般,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裂,这样的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挣扎间,手腕处已浮现出一道明显的红痕,火辣辣的,一阵钻心的疼。

    不远处有一辆通体漆黑的林肯加长车驶来,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就如同一只嘶鸣的野兽朝着她疾驰而来,它张着血盆大口,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入腹中。

    车辆前方没有车牌照,是一辆黑车,这就意味着她无法报警,无法找人求救,没有人可以知道她的下落,禾瑾心里咯噔一声,似乎有一颗炸弹在脑海里爆炸开来,脑袋里只剩下不停响起的嗡嗡声,让她的大脑皮层一阵收紧,突突猛跳的太阳穴处好像上了一根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忽然绷断,将她炸的血肉模糊。

    一个穿着黑色劲装带着墨镜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他面无表情的朝着禾瑾走去。

    禾瑾的挣扎在他高大魁梧的身材之下显得那么可笑,那么不自量力。

    几乎是一瞬间,禾瑾还没看清黑衣男是怎么出手的,身子就倏的腾空,轻飘飘的悬在了半空中,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老鹰捉小鸡一般将她仍在了车座上。

    那个跟穆念琛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随后上了车,车门被用力的甩上,在一阵剧烈的嘶鸣声中,车子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禾瑾透过黑色的玻璃看到外面的景色一幕幕在眼前倒退,渐渐远离了这个地方,金碧辉煌的汉唐大楼逐渐变成一个黑色的小点儿,最后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禾瑾缩在角落里紧紧的攥着拳头,后背僵硬的靠在座椅上,眼底满是警惕的盯着眼前的几个男人,没错,车里全部都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最前面,他穿着正式的英式绅士服,带着英伦礼帽,金发碧眼,神圣的像是要出席一个盛大的晚宴,只是这身极具英伦风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一点儿都体现不出衣服本身所具有的高贵气质,他的身子圆滚滚的,就像是一个圆球一样坐在那里,几乎要把衣服的撑裂开来,一张脸上是深深浅浅的皱纹,每一道皱纹里似乎都刻着阴险这两个字儿,他的眼睛很小,眯起来的时候几乎变成了一条缝儿,但从那条缝儿中,禾瑾看到了一丝如同毒液一般尖锐的目光,几乎要在她的脸上戳出一个洞来,当然,最吸引她的地方,是他的胳膊,没错,他只有一只胳膊,另一只胳膊似乎被锯断,只剩下袖筒空荡荡的摆在空气中,看上去有些扎眼。

    再往后一点儿,是几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他们有着不同的肤色,不同的瞳仁,他们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都身材魁梧,肌肉发达,尽管衣服是长袖,依然遮盖不了他们强健的手臂和结实的胸膛。

    最靠近她的,就是刚刚那个同穆念琛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禾瑾在想,他究竟是整了容还是带了人皮面具,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和穆念琛长得如此相像,除非这个人是穆家的私生子,也就是说他是穆念琛某个不曾被发觉的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但无论哪一种想法禾瑾都觉得荒谬至极。

    一个整容医生是不可能那么高超的技术可以将一个人整成穆念琛的模样的,因为穆念琛的脸本来就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每一处都完美到没有任何的瑕疵,无论在他脸上的哪一处动刀都是一种破坏,就算是一个整容术极其高明的医生也绝不可能把握的分毫不差,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有这种技术的整容医生。

    至于人皮面具更不可能,这种只在小说里出现过的神奇法术怎么会出现在真实的世界,简直是比天方夜谭还天方夜谭。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这个男人是当年穆宁风*债的意外结晶,按照小说的思路,这个男人定然是无比的痛恨穆家所有的人,所以如今来寻仇,要抢夺穆念琛所拥有的一切。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

    男人的动作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清清楚楚的看见男人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来,薄薄的一层,近乎透明。

    居然真的是人皮面具!

    禾瑾几乎尖叫出来,眼神恐惧的盯着面前黑发黄皮肤面孔普通的男人,瞳孔不断的放大开来,仿佛看到了鬼。

    男人掀唇,不屑的看着禾瑾苍白的脸色,将车窗缓缓摇下一条小缝儿,轻轻一扬手,手里薄薄的人皮面具就被一股巨大的气流卷走,消失在她的眼前。

    这个男人叫文森,是黑狐帮去年刚刚收入的能人异士,他以前确实是一名整容医生,因为一场医疗事故被逼的走头无路投入黑狐帮,与此同时,他还是一名化学家,擅长调配各种溶剂,双重身份为他制出人皮面具提供了强有力的技术支持,这也是今天他能够以穆念琛的脸骗过禾瑾的原因。

    车窗被关上,车里恢复了安静,是一种近乎窒息的安静,安静的禾瑾头皮一阵发麻。

    窗外的景色渐渐的变成了陌生的景色,禾瑾的心越悬越高。

    面前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杀掉她,这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而让她奇怪是他们的目标似乎并不是她,他们正行驶在一条盘山公路上,道路的两侧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们倘若想要毁尸灭迹,只要轻轻的将她从车里扔出去就可以,因为她看过了,悬崖很深,弥漫着雾气,只要掉下去绝对不会有生还的机会,若他们想要她死的无声无息,现在就完全可以将她扔出车外。

    然而他们并没有这么做,禾瑾靠在座椅后背上,汗水几乎浸湿了她的婚纱,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们并不是要杀她,而是要借她对付穆念琛!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但她深知,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她必须的冷静,至少要想办法逃脱,就算是死,她也不能拖累穆念琛。

    半阖着眼眸思量片刻,禾瑾咬了咬下唇,稍稍镇定了几分,颤抖着睫毛在车里扫视了一圈,从嗓子眼里费力的挤出一句话,“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儿?”

    她要知道他们将会将她带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那个地方的地形,那个地方可能会有什么,她要如何借助她所处的地形和现场可以利用的一切武器来逃跑,逃跑后她该怎么求救,而知道他们的身份,一方面便于警方找到他们的集聚地,另一方面,就算是死了,也知道自己是死在了谁手里。

    她已经坐好了最坏的准备,下车后,她会想尽一切办法逃跑,如果逃不掉,她就自杀,总之,她不会让这群人拿着自己威胁穆念琛。

    回答她的是奥莱德,他的声音伴随着他诡异的笑声一并在空气里飘荡开来,带着一种可怖的意味飘进禾瑾的耳朵,尖细而阴阳怪气,“你不是想去飞机场吗,我们是可以带你去飞机场的人,哈哈哈哈。”

    禾瑾皱了皱眉头,这道笑声刺耳的让她指尖都忍不住的发凉,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透着冷冷的意味,渗人的厉害。

    握了握自己发凉的指尖朝着窗外瞄了一眼,依旧是盘山公路,据她所知,沿着这条路走根本不可能到达飞机场,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根本不是去飞机场的路。”

    奥莱德眯着眼睛看了看禾瑾,眼里透出一道精光来,半晌,才悠悠的说道,“是废弃的飞机场。”

    废弃的飞机场?那周围岂不是一大片的空地?

    想到这里,禾瑾的心里有些绝望了,在那种地方,没有任何躲藏的地方,她若想逃,怕是只能跳崖了。

    无力的垂下头来,身子软软的靠在座椅后背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那个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他现在一定在礼堂里焦急而又满怀期盼的等待着,等待着她穿上最美的婚纱成为他的新娘,等待着她一步一步走过红毯站在他的面前,等待着她深情的看着他说那句我愿意,可惜他的等待要成空了,她终究等不到成为他的新娘。

    她以前总是想,倘若有一天他也喜欢上她,哪怕只是一点儿,她都会奋不顾身的奔向他,穿越汹涌的人潮,穿越拥挤的车流,坚定的站在他的面前牵起他的手告诉他,她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她要陪他走到一路白头,现在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失信的却是她,她没有办法陪他走完这条路,她甚至没有办法站在他的面前说一句我爱你。

    她记得昨天晚上他还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他说,小瑾儿,从明天起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穆太太了,你要照顾好你的穆先生,他还说,小瑾儿,你要给我生好多小孩儿,我妈最喜欢小孩儿了,我也喜欢,你生的我都喜欢,到时候我们一家去郊游,手里牵一个,怀里抱一个,前面的还能手牵手组成一足球队,就这么往街上一站,多威风呀

    他将他们以后所有生活在一起的模样都说给她听,他那么用心的计划着以后的们每一天怎么过,可是他们忽然就没有以后了,明明上一秒还是幸福甜蜜,下一秒却似乎掉入了无底深渊。

    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却没有办法继续往下走。

    这是世界上最无能为力的事情。

    禾瑾的想着穆念琛眉眼带笑的看着她的样子,眼泪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掉了下来,滚烫灼热,灼伤了她的心。

    她的睫毛变的湿漉漉的,安静的空气里,只剩下无声的抽泣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每走一下,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奥莱德听着车里低低的抽泣声,忽然有些不耐烦,淡淡的瞥了一眼禾瑾,烦躁的出声,“你很爱他?他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哭的,呵呵,穆念琛,他就是个心狠手辣的魔头,想不到,这样的人还有人爱。”

    禾瑾不说话,亦不睁眼。

    奥莱德的话并没有错,只是于她而言有失偏颇,因为在她的心里,穆念琛是一个好人。

    大多时候都是这样,一个人不管他对别人有多狠,在别人的心里他是多么的十恶不赦,但他只要对你是好的,在你的心里,他便是好的。

    于禾瑾而言,穆念琛就是这样的存在,就算所有人都说他是坏人,她也一样爱他,因为他的坏没有用在她的身上,他同她爱他一样爱她,他在她的心里就是一个好人,他值得她的爱。

    奥莱德亦不再理会禾瑾,只是低低的喝了一声,“闭嘴。”

    禾瑾噤了声,不再哭泣。

    车子快要驶出盘山公路的时候,车内响起了一道手机铃声。

    是奥莱德的,他低头看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一张脸上忽然露出了得意而又嗜血的笑意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今天你胆敢来我就死给你看

    不知道是谁在电话那端吩咐了什么,禾瑾只看见奥莱德扭曲的脸,那张脸带着某种迫不及待的愈望,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谁吞之入腹,因为激动他握着电话的手竟然在颤抖,末了,她听到他只说了一句“好”,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放下电话,奥莱德的视线带着打量落在她的身上,片刻,喉咙里溢出一丝尖锐的轻笑,那种幽灵一般森然凄冷的笑声又一次将她包围,她捏了捏手指,指尖竟染上了冬日一般的寒气,额头上亦是有冷汗渗了出来,不仅仅是笑声,奥莱德方才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同样是说不出的谲异。

    缩了缩身子,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车内的某个零件,禾瑾只觉得整只手臂都麻了,一阵刺痛从手肘上传来,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咬了咬下唇,方才忍住没叫出声来。

    奥莱德听到动静,只是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尔后,自顾自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

    汉唐国际酒店。

    司仪第三次腆着满是尴尬的脸鼓起勇气大声的喊道,“有请新娘出场!”

    可惜,片刻之后,回应他的只有大厅里努力压下的窃窃私语声和愈发沉重的气氛,从婚礼开始到现在,禾瑾始终不曾出现在这里,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

    禾罄终于按捺不住,也顾不得什么禾家颜面,从座位上站起来,面色严肃的匆匆忙忙的朝门外跑去。

    而穆念琛望着禾罄离去的方向,拳头亦是紧紧攥住,安静的空气中,似乎能听到他握拳时指关节发出的咔咔声。

    贵宾室门口,禾罄蹙着眉头抬手试探性的扣了扣房门,几秒后,空荡荡的走廊里响起了清脆的回声,而眼前的那扇门,始终纹丝不动,里面亦没有任何脚步声。

    禾罄抬腿一脚踹开门,门内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禾罄只找到了禾瑾遗落在*上的手机。

    用力的攥着手机,禾罄的心里愈发的不安起来,禾瑾不在这里,而她的手机却留在了这里,这说明要么她没离开这栋楼,要么是她被人强行带走来不及拿手机。

    难道是绑架!

    这个念头在禾罄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并且深深扎根,婚礼人多手杂,场面混乱,难免不会有歹人混迹其中,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如果不是这样,禾瑾又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消失不见。

    脸上一惊,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禾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朝着大厅跑去。

    站在穆念琛面前也顾不上在场等着看穆禾两家好戏的各权势贵胄,亦顾不上随便一件小事都可以说的天花乱坠的各大媒体,脑海里只剩下禾瑾可能有危险几个大字,紧紧的攥住穆念琛的衣袖,满脸的焦急,一句完整的话几乎都说不出来,“穆念琛你快想想办法,禾瑾不见了,她可能被人绑架了,快,救她。”

    穆念琛面色几乎一片漆黑,冷的像是一块儿冰,一向平静如水的眼眸在听到“禾瑾可能被绑架了”几个字以后变得深邃幽暗,有光快速闪过,如同夜空中绽放开来的蓝色焰火,男人抿了抿唇,径直向门外走去。

    秦瑜快速的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禾罄回过神来也追了出去。

    几人的身影消失在大厅,大厅里登时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的回响在大厅里,就算是穆念琛和禾敬闵在场此刻也无法阻止旁观者对这件事情的议论。

    穆念琛径直闯进监控室,面色阴沉的扫视一眼管理员,冷冷的吐出一句,“立刻调出之前的监控。”

    管理员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见男人的脸色难看至极,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似得,赶忙站起身来调监控,男人高大的身形就压在他的身后,无形的压迫力让他一阵胆战心惊,连放在按钮上的手都在颤抖。

    画面不断往前,男人眉间的川字纹愈发的深刻,鼻梁同眼角出的拐点看起来严苛至极。

    屏幕上忽然快速的闪过一组画面,是一个男人低头拉着禾瑾的手在往外走,禾瑾的神色看起来十分自然,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从画面里看,她并不是被强迫带走,而是自愿离开。

    究竟是谁带走了她?她居然对这个人毫无防备?

    “继续往前调”男人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屏幕上的画面,一动不动,就连身后传来推门声都没有理会。

    画面始终显示的是禾瑾跟着男人离去的过程,穆念琛注意到,整个过程中男人一直紧紧的攥着禾瑾的手,而禾瑾,没有任何的排斥。

    穆念琛的拳头攥紧,手背上开始有青筋暴起,画面退回到男人朝着禾瑾勾手的那一刻,穆念琛眉心猛地一跳,眼底划过一道暗光,低喝一声,“停。”

    管理员的手猛地一颤,差点将按钮损坏,秦瑜和禾罄的视线亦是随着穆念琛的声音定格在画面上。

    这幅画面上,可以清楚看到那个牵着禾瑾的男人的脸,那棱角分明的弧度,那如同镌刻一般的面容,分明就是穆念琛!

    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穆念琛明明全场都在大厅没有离开过一分一秒,那画面里那个同穆念琛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又会是谁?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而那个人带走禾瑾的目的又是什么?

    穆念琛的眼底亦是闪过了一道错愕,很快,恢复正常,那抹错愕快速的消失在他漆黑如墨的眼眸深处,男人唇角微动,侧脸的弧度绷紧,居然是人皮面具。

    这个东西在道上已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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