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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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细节夕雾没有想好,关于宫玖的皇瓜,到底是冰凉的呢?还是火热的呢?
因为宫玖的设定是全身冰凉捏,所以夕雾现在很捉急呐,勃起的皇瓜到底要不要有温度嘤嘤嘤。
☆、第42章
苏菜菜用薄衾将自己紧紧包裹成一个肉粽,倒在洁白柔软的兽毯上,躺尸。
不多时,有人轻轻扯了扯她脑袋上方的被子。
苏菜菜咬着牙趴在毯子上,撅着屁股,哼哧哼哧地将身上的被子团得更紧,一点缝都不留。
隔着薄衾,上面传来一声极轻极细的轻笑。
“苏儿,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苏菜菜不吭声,心中又是羞臊又是后悔。
心脏砰砰乱跳。
刚才怎么就跟鬼迷了心窍一样,帮他做那么羞耻肮脏的事情呢?
美色误人。
苏菜菜痛心疾首。
宫玖又笑了一声,嗓音里满是愉悦,似乎心情很好:“你喜欢呆在被子里,那便呆着吧。”
苏菜菜刚刚松了一口气,便觉得臀上突然一紧。
那妖孽竟然隔着被子揉捏她的屁股。
力道均匀,动作缠绵,速度*。
那双轻柔灵巧的手往越来越下流的地方滑去。
简直丧心病狂。
苏菜菜心头一颤,刚刚受过刺激的敏感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下腹涌起一股热流,呼吸变得粗重,咬着下唇,羞臊得脚趾头都紧紧蜷缩了起来,酥麻难耐。
身体似乎有些奇怪呢。
或许是被洗髓池池水洗涤净化过的原因,身体变得极为敏感。
苏菜菜咬着牙根,在被子里蠕动动了起来,企图将自己的臀部挪到下面,躲过宫玖作恶的双手,她光裸的肌肤在细腻柔滑的丝绸薄衾里摩挲着,竟然有种诡异的舒慰感,惬意得令人叹息。
刚刚将趴姿改为卧躺,身体一凉,薄衾被人猛地掀开,冷风呼啦啦地灌了进来。
“抓到你了吧,苏儿……”愉悦的嗓音,有如山泉叮呤,轻柔蕴笑。
眼前是一个陌生的美人脸。
眸如漆点,流转着皎月华光,盈盈含笑。
苏菜菜愣愣地看着他,呆若木鸡。
宫玖的笑颜渐渐消失,他摸了摸自己脸,恍有所悟,红唇微勾,嗔了苏菜菜一眼,娇滴滴道:“为师换个皮子你就不认识为师了?真是没眼色!”
苏菜菜愣神,她自然是知道这人是宫玖,他的声音没有变,但她却突然开始迟疑了起来。
现在的宫玖又换了一身皮,这幅美人囊凤眼桃腮,樱桃小嘴,笑如春风含情,眼神挑逗,酥骨迷人,虽然不如先前那副皮子艳惊四座国色倾城,但却也是一位明媚娇艳的美人。
这些都是假的。
不管是方才在洗髓池令她情迷意乱的美人皮,还是如今这个笑得风情媚艳的美人皮。 他们都是假的,都不是宫玖。
苏菜菜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很失落,似乎是有些不甘心。
那刚刚发芽的情动又一点点地熄灭了下来。
宫玖见苏菜菜露出这副萎靡的表情,他脸上本来明媚的娇笑,也跟着消失了。宫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抿唇,不悦道:“苏儿不喜欢为师现在这身皮子?”
苏菜菜不吭声。
宫玖只当苏菜菜是默认了,不满地哼了哼:“不喜欢也没办法,刚刚那副皮子被你弄脏了,只能暂时换这套穿穿,而且,那皮子为师穿了几十年了,皮子上的许多妆容都开始脱落退色了,得重新在药汤里泡一泡,重新上妆之后才能穿。”
苏菜菜身体开始吓得发软。
宫玖瞅了一眼苏菜菜,突然道:“你要是实在不喜欢,那便跟着为师去那边的山洞里挑一副你喜欢的皮子,为师换上不就成了,做什么哭丧着脸,这表情一点都不可爱。”
说罢便用薄衾包裹着苏菜菜,拦腰抱起,几个幻影,便消失在这个暖雾氤氲的洞窟。
待苏菜菜重新睁开眼,眼前又是另外一个溶洞。
只不过这里温度极低,溶洞内壁结了厚厚的玄冰,寒雾弥绕,周围竖着五颜六色绚丽多彩的冰层冰雕群,远处还有泛着雾气的冰潭,寒气太重,苏菜菜裹着被子都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宫玖将苏菜菜抱紧了些许,将她带到溶洞左侧的一个冰雕面前,轻声问:“这幅美人囊怎么样?”
眼前是一个冰人。
她闭着眼睛,光裸着身子,皮肤上面附着一层浅淡的冰层,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冰雕。
苏菜菜倒吸一口凉气。
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方才她一直以为的冰雕群,竟然是一个个冰人组成的。
宫玖刚刚说什么?这是美人囊?
苏菜菜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宫玖解释道:“这些都是上妆涂面完成之后的美人囊,解冻之后就可以直接拿来穿。怎么样,看起来是不是像是真人被冰冻住了一样?但其实它们身体里充盈的不是血肉,而是冰……”
似乎是想证明自己说话的话似的,宫玖右手翻转,指尖泛着金光,往一位冰人额上一点,那冰人皮肤上的透明冰层渐渐融化,从头部开始塌软,如同花朵枯萎一般,整个冰人慢慢萎焉起来,从头到脚,最后软趴趴地落到地上,变成一滩美人皮,毫无生气。
宫玖抱着苏菜菜后退一步,示意她看地上的皮子:“再捏个风干决,这个皮子就可以穿了。”
苏菜菜惨白着一张小脸,吓得牙齿直打颤。
宫玖抱着苏菜菜,走过一个个冰人面前,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真品似的,得意道:“这些都是为师收集起来的美人皮,个个都是绝世红颜,苏儿,你喜欢哪一副,为师就穿哪一副。”
仿佛是极大的恩赐一般。
苏菜菜在他怀中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
“冷了?”宫玖嗔怪道:“让你好好修习法术你不修,现在知道没有法力受不住寒了吧。”说是这么说,但宫玖还是将手贴到苏菜菜背上,隔着被子向她体内输入暖流。
半晌,才听到苏菜菜瓮声瓮气的声音。
“那易芝君呢?易芝君也和这些皮子一样吗?”
宫玖笑道:“她的皮子自然不是在这里。”
他抱着苏菜菜走到一方冰桶面前,解释道:“新鲜的皮子刚刚剥下来,要先泡在药水里浸泡半个月,待皮子舒展软化之后才能上妆。死人皮终究是死人皮,若是不用特殊的颜料上一道妆,穿在身上便像是死人一般,一点都不漂亮。喏,这药汤里泡着的,就是易芝君。”
冰桶刚及宫玖腰部,是将一块完整的大冰块里镂空一个小池子做成的冰桶,冰桶里头满溢着黑乎乎的药汤,药汤冒着寒雾,里头有一副美人皮沉沉浮浮。
突然从这沉浮中露出一张淋着药汁的美人脸。
正是易芝君的脸。
苏菜菜吓得大叫一声,猛地扎进宫玖的怀里,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瞧你这点出息,胆子就米粒儿那么小,一副皮子有什么可怕的。”
宫玖在苏菜菜脑袋上方嗤笑着。
苏菜菜轻颤着道:“师、师父,我们离开这里吧……”
宫玖拧着眉头,似乎十分不满,但却没有多说什么,只哼了一声,便闪影离开冰窟。
温度一下子变得温暖起来,两人又重新来到之前那个有着洗髓池的溶洞。
宫玖小心翼翼地将苏菜菜放在洗髓池旁边的那块巨大的青石上。
苏菜菜沾了毛毯,便迅速滚做一团,将自己重新裹成了肉粽模样,瑟瑟发抖。
宫玖面色不豫,摸了摸苏菜菜瑟缩的脊背,哼道:“那皮子有那么可怕吗?为师这不是在你身边陪着你么,怎么还吓成这样?真是没用的东西……”
苏菜菜不理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之中。
暖雾弥漫,水汽氤氲。
岁月寂静无声。
过了许久,苏菜菜才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问:“师父,为什么你非要披着美人囊不可呢?”
宫玖愣了愣,才低声道:“为师不是说过么?为师喜欢被女人皮肉紧紧包裹的感觉。”
“比喜欢苏儿还喜欢吗?”苏菜菜在被子里,咬着下唇。
宫玖抚摸苏菜菜脊背的手一顿,眸色渐深,没有吭声。
苏菜菜等了一会儿,吸了一口气,才小声道:“师父,可以可以,不要披易芝君的皮?”
“你很怕那张皮子吗?”宫玖问。
“怕,当然怕,怕得要命,我认识易芝君,看着她在我面前死亡,那副皮子是她的,就算她已经死了,在我心中,那皮子仍旧是她的,看到那皮子就会想起她,就算师父有一天披上了易芝君的皮,在我心中,站在我面前的依旧是易芝君,而不是师父。”
宫玖凤眸里闪过沉暗的情绪,他抿着红唇,不说话。
半晌,才不甘道:“行了,不穿就不穿吧。”
“那师父现在身上这副皮子也不要穿了吧,就换成以前的那副不行吗?”
“苏菜菜,你给为师适可而止。”宫玖发起脾气来。
苏菜菜不说话了。
心开始慢慢下沉,宫玖对她的宠爱总是有个限度,超过了那个度,便一分一毫也得不到。
两人皆是一阵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苏菜菜都快要被暖雾熏得睡着的时候,宫玖突然将她连被子一起抱了起来,苏菜菜立马就清醒了,露出脑袋,连忙问:“师父,我们要去哪里?”
苏菜菜怕宫玖又将她带到方才那个布满冰人美人皮的冰洞。
宫玖恶声恶气道:“放心,不会将你卖了,我们回宫。”
苏菜菜这才放下心来。
却突然看见宫玖的脸。
这脸,又变成了她所熟悉那样艳惊天下酥媚风情。
他换上了原来的那副皮。
苏菜菜看得有些呆了。
宫玖似乎是有些羞恼,恶狠狠道:“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苏菜菜一愣,捂着嘴贼笑了起来。
她喜滋滋地埋在宫玖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湿乎怎么上厕所_(:з」∠)_…
因为湿乎辟谷了,自然就不用上厕所了咩……
关于湿乎的皇瓜为毛不从美人囊下面的细缝里伸出来……_(:з」∠)_…
因为湿乎的皇瓜不是向下耷拉垂着的,而是被美人囊紧紧包裹向上竖直紧贴小腹的样子。
关于昨天的问答,皇瓜是热的还是凉的_(:з」∠)_…
少数服从多数,给菜菜吃凉拌皇瓜好啦。
*★,°*:。☆( ̄▽ ̄)/:*。°★* 。
谢谢大家给夕雾的鼓励,抱住捏咪咪!>▽<
☆、第43章
将苏菜菜抱回沉鱼阁的床榻上之后,宫玖凭空消失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手中便多了一些瓶瓶罐罐,他将它们放到床头的案几上,拿出一个黑漆金纹雕山茶花方盒:“下山了这么久,一直没有给血蛊吸血,这虫子怕是要饿死了。”从黑漆方盒里取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干瘪虫子,宫玖抬眸,对着苏菜菜道,“苏儿,将手臂伸出来。”
苏菜菜心中一凛。
下山这么久,竟然忘记了山上还有这么一茬。
瞬间哭丧了一张小脸。
苏菜菜讨饶道:“我刚刚泡了洗髓池,皮肤火辣辣的在烧,今天就免了吧师父……”
这要是放在从前,苏菜菜万万不敢和宫玖这样讨价还价的,但不知道从何时起,苏菜菜对宫玖产生了一种诡异的亲昵情愫,不再惧怕他,甚至懂得如何在他面前撒娇耍赖为自己博利。
宫玖眉毛都没挑一下,伸手摸了摸苏菜菜的脑袋,不容拒绝的语气。
“乖,听话。”
苏菜菜一听就知道没戏,只得硬着头皮撸起袖子,磨磨蹭蹭,露出一截藕臂。
那白嫩嫩的手臂因为洗髓池洁烈池水的洗涤,被灼烫得白里透红,散发出花瓣一样粉嫩的颜色。
宫玖将干瘪的虫子放到苏菜菜手肘内侧的凝脂肌肤上,那虫子就像是猫见了鱼腥似的,立马猛扑到苏菜菜的手臂上,张开嘴巴牢牢吸住那块隐约可见细细青筋的肌肤,虫身慢慢从雪白变得鲜红。
其实虫子并未咬破苏菜菜的肌肤,但苏菜菜看到那虫身从雪白变得鲜红,便觉得心中一阵肉疼。
那染料可都是她身上流淌着的血液呐。
《暖酥消》原著中,并没有关于血蛊的记载,或许有,但苏菜菜忘记了,毕竟血蛊不过是一个小道具而已,她哪里记得住。因此,苏菜菜对于血蛊的来去一无所知。
当初不敢过多询问,是担心身份败露被宫玖察觉。
而如今,她和宫玖心中明镜一般明白,便忍不住问道:“师父,这血蛊养着到底做什么用的?”
宫玖将吸得饱胀的血红虫子捏住,放到黑漆方盒中,漫不经心道:“养花呀。”
养花?苏菜菜疑惑,突然想起来,疏月宫里种着许多山茶花,而宫玖曾经和辞雪在走廊交谈时,捏了一朵山茶,握在手中,静静等待它枯败消融成灰,他低垂着眉眼,可惜的样子。
花圃中随风而逝的叹息。
“啧啧,这花又枯萎了……”
“养了这么久也没养成百毒不侵的体质,真是扫兴。”
苏菜菜愣神。或许宫玖所说的养花是指养成那些百毒不侵的山茶花?
宫玖轻柔的声音打断苏菜菜的思绪。
“接下来,要做正事咯……”
苏菜菜抬眸看去。
宫玖正握着一个细颈白玉瓶晃了晃,眉眼弯弯,笑眯眯地看着她。
苏菜菜菊花一紧。
沉鱼阁荒谬羞耻的夜晚一幕幕在眼前晃过。
自己现在被子底下不着寸缕,不是更方便宫玖作案吗?
身子抖了抖。
苏菜菜头皮发麻,一面裹着被子往床角缩,一面干笑道:“师父,今天就算了吧,刚刚我被吸了那么多血,现在头很晕,啊,我要晕了,真的要晕了……”
宫玖咧着嘴,龇牙笑:“晕了正好,省的为师还要花功夫防止你挣扎。”
“师父你不是说好不扒我皮了吗?怎么还要养着它呢?”苏菜菜硬着头皮道。
宫玖无辜地眨眼:“为师这不是为了你好,想让你变得更加漂亮嘛……”说罢嗔了苏菜菜一眼,“你还不领情,真是一个小没良心的。”
鬼才信你。
苏菜菜干笑着摆手:“我一点都不想变漂亮,真的。”
宫玖点了点苏菜菜的鼻尖,宠溺道:“苏儿又犯傻了,为师想让你变漂亮,你就得变漂亮,这跟你愿不愿意是两码事,为师看着赏心悦目的可以了。”
苏菜菜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着眼睛望着他。
宫玖笑眯眯地抬手,掌心中溢着金色的光芒,手掌轻轻向上抬动,苏菜菜觉得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像是被外力拉扯一般,被子整个都虚虚地飘到了空中。
苏菜菜气结。
原来这妖孽明明可以将她从被子里剥离出来,刚刚在溶洞里的时候,却故意隔着被子摸她屁股逼她就范,动作还那样*。
简直丧尽天良。
凉风袭人。
苏菜菜不着寸缕,整个身子毫无保留地绽放在宫玖眼底。
羞耻感如同猛兽一般席卷全身,苏菜菜面红耳热,猛地扎进床上另外一叠被子里,谁知不到两秒,这套被子也漂浮了起来,她攥都攥不住。
眼尾扫到宫玖笑眯眯的眼睛。
这人分明就是在耍着她玩。
苏菜菜愤恨至极,抱膝掩住重点部位侧身缩在床角,青丝铺满后背,咬着嘴唇瞪着他。
宫玖掩唇轻笑,凤眸中华光流转。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瞪为师了呢。”
若是苏菜菜的眼睛会杀人,宫玖现在早已经死过几百遍了。
宫玖坐在床边,将娇小的她抱到自己怀里,笑眯眯道:“行了,躲了躲了,逃也逃了,反正你怎么样都逃不过为师的掌心,还是乖乖听话好了,这样省去了不少麻烦。”
苏菜菜在宫玖怀里挣了挣,明明知道挣不开,但却还是在努力挣扎着,奋力抵抗。
宫玖好笑地看着怀里穷折腾的粉团儿,妖异的凤眸里满溢着纵容。
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摇头,轻轻笑了笑,宫玖将细颈玉瓶里的汁液倒在了苏菜菜的肩头上,苏菜菜刚从洗髓池清洗过的肌肤极为敏感,冰凉的液体洒在身上,顺着肩头向下滴落,激得苏菜菜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感觉到苏菜菜的瑟缩,宫玖眼中的笑意更浓,将苏菜菜胸前凌乱的青丝拨到脑袋后面,露出整个丰盈粉嫩的水蜜桃,苏菜菜的皮肤如同白瓷一般细腻柔滑,在沉鱼阁盈盈的灯影下,整个娇躯瑟瑟发抖,焕发着莹润的淡色珠光,丰腴迷人,如同晨光中饱含露水等待采撷的山茶花,粉艳娇嫩。
宫玖的眸色渐深,伸出手将苏菜菜肩头上的汁液向她胸口涂抹揉匀,手指的力道有些失控地加重,将苏菜菜凝脂一般粉嫩的肌肤揉捏得更加红润,看着自己的手指在这粉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宫玖呼吸加重,隐隐竟有施虐的快感。
苏菜菜心头猛敲,粉颊涨红,猛地抓住宫玖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想要推拒,但不知道为什么,宫玖的手臂就像是铜城铁壁一般,任她再怎么推攘,竟然都纹丝不动。
……纹丝不动。
仿佛她的挣扎像是蚊子咬似的,对他不起半点作用。
苏菜菜心中咯噔一跳。
从前她在他怀中挣扎的时候,就算收效甚微,但他的动作总能因此稍微停滞些许的,苏菜菜心中一凉,现在才明白,她的挣扎起不起作用,全看宫玖有没有心思逗弄她。
他若是有了心思,便会笑眯眯地和她做着你来我往你攻我守的游戏,逗猫似的。
但他若是没有了心思,那她的抗拒她的挣扎对他来说便一点作用都没有,像是一场笑话。
他攻城略池,他势如破竹,他长驱直入。
无人可挡,无人可护。
苏菜菜一阵后怕,她竟然自以为是地挣扎了那么久?
可笑之极。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宫玖到底有多强大,而她有多微小。
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认清事实,苏菜菜背脊有些发凉,凉得牙齿打颤。
半晌,才哑着嗓子:“师父……”
宫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苏菜菜丰盈的胸前,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
“可不可以,熄灯?这样我会好受一些。”
若是阻挡不了,但至少保留一些尊严。
苏菜菜的声音软软糯糯,是宫玖最喜欢的腔调,她总是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博利。
宫玖一愣,红唇微勾:“不挣扎了?”
大概是真的认命了。
苏菜菜嗫喏道:“不挣扎了。”又吸气道,“关灯吧,师父。”
宫玖唇角的笑意更浓,右手一弹,灯光熄灭,房间里漆黑一片。
苏菜菜抓紧宫玖的袖子,身子抑制不住的发抖。
宫玖仿佛在黑暗中也看得见似的,俯身,准确地吻住苏菜菜的眉心。
“乖孩子,师父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这次宫玖涂抹揉捏的力道十分温柔,一点都不如方才见光时那般粗暴,这力道仿佛是一缕在黑夜里疯狂滋长的瘾,苏菜菜在黑暗中看不到一切,看不到将来,只能感受到这双轻柔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演奏一页页美妙的华章,极度敏感的肌肤下,流窜着难以启齿的舒慰。
黑夜是丑恶最美丽的屏障,似乎所有事情,在黑夜中,都显得那样心安理得,意识淡漠。
仿佛看不见,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一样。
黏腻的汁液涂满了全身,如同润滑剂,那双大掌将她光裸的身躯当做画布,游刃有余地揉、匀、捏、按、勾,如同水中小鱼一般向更加私密的地方滑去。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