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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锦瑟情迷-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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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又熟悉的名字尤言在耳。
  司清远,司艳彩的夫婿,他,果然不是爹。早应该想到的,司清远,那个和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是潜意识里将他当成了我爹,让我选择相信他是爹,如同当初暗影的替身一样,只是为别人而活,为别人而死,一辈子只是别人的影子……直到此刻,我还是愿意选择相信他是爹,司清远如同司南风一样,成为替身而死。但事实却是,他不是爹,爹已经死了,的的确确死了,不会再有人包容我所有的任性,为我撑起一片天空,爹不在了。我总是在自欺欺人,司清远,或者应该称之为翟傲义,我的大伯,爹的孪生哥哥,那个落霞山庄的禁忌,被除名在落霞山庄宗祠里的大伯……
  真相早就摆在了我面前,而我在贪图爹的带给我的温暖时,刻意忽略了这一切。看来我的确是个胆小鬼,明明在找寻苦苦追寻的真相,却一再的逃避所谓的真相,自我矛盾着。司艳彩的指责终于打碎了我仅有的幻想,真相其实很简单,只是你接受与否罢了。
  “……”想要开口的询问,还是变成了一些破碎的音节,连自己都听不明白的依依呀呀,无意义的表述着。
  想问你是大伯吗?落霞山庄的一切与你有关吗?好多的疑问想要当面问清,对着这张和爹一模一样的容貌,心中就是有着这样一种直觉,他不会骗我。只是现在我这个鬼样子,任谁看见都不想理会,更何况是我这张神似母亲的脸已经被毁……看这情况,大伯这几年应该过得不是很开心,心中有个挚爱,却入赘到心中有着别的男人司艳彩家中,而那个男人又恰是夺了自己所爱的人。如此复杂的四角关系,幸福的爹和娘,彼此怨恨的大伯和司艳彩,这样的组合究竟谁是谁非,怕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艳彩,事到如今,为何你还不放下?”
  “放下?你别告诉我,你心里已经没有那个贱货了!”
  “人死为大,子清和傲决都已经入土为安,整个落霞山庄都化为灰烬,为何你心中的恨意还是不曾消散。”
  “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林子清那个贱货娘亲,我怎会被傲决悔婚,我又怎会……我又怎会生下南风!你让我如何不恨,都是林子清那个贱货,是她毁了我的人生!既然她死了,那么就用她女儿来偿还一切,这是她们的报应!”
  “我知道,这一切我都知道……”
  “你不恨吗?落霞山庄,林子清,本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到头来,却被落霞山庄除名,被逼远走他国,你就不恨吗?”
  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当心被伤到极致,会做出些什么,谁又能预料。当初种的因,今日结的果。属于大伯和司艳彩的故事不是我了解的,但这短短的对话却能感受到他们的悲剧。爱到极致,伤到极致,归结起来无非是两个受伤的人抱在一起取暖。或许这就是为何两个心中各有别人的人能结合在一起,并携手走过这十多年的岁月。只是他们用错了手段,人命的报复未免太过残酷,没有人可以决定他人的生命,而他们两人背负的却是落霞山庄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命,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我不恨他们。

  救赎

  两个受伤的人可以相互依偎,单独受伤的人,似乎只能独自舔舐伤口。于疼痛中不断的昏迷与清醒,感概自我愈合能力的强大,咬破的舌头除了发音不灵光,轻轻碰触还是回剧烈疼痛外,貌似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右颊上的烫伤还留着灼痛,不时提醒着我,那耻辱的象征……
  大伯早已带着司艳彩离开,整间昏暗潮湿的囚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除了我偶尔的呻吟声,只剩下木炭燃烧发出的哔剥声,安静得有些可怕。他们是认定我不会再自尽了吗?还是已经不在乎我的死活,抑或是留我一个人在此渐渐腐烂?经过了那痛彻心肺的自尽未遂,再次鼓起勇气,貌似真的很难。没有勇气自我了断,那就由时间主宰,任我慢慢腐烂。
  痛苦中,时间的流逝基本上是没有概念的,燃烧的炭火早已熄灭,烛火也终于流尽了它最后一滴泪,整间囚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痛楚加上饥饿,他们是真的想让我在这不见天日的囚室中痛苦的死去,渐渐的腐烂。死亡的关头,尤其是面对黑暗,心越发的不安,恐惧如藤蔓延伸,不断缠绕,至死方休……
  从淡然道恐惧,从希望到绝望,经历了多少个思想斗争,陷入了低层次的睡眠之中。是昏迷还是清醒,对这个黑暗的世界来说都没什么区别,我只知道,自己清醒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醒醒,你醒醒啊!”
  是谁在叫我,轻轻拍打在脸上的触感因为疼痛显得那么真实,几乎麻木的感觉在这刻似乎又鲜明起来。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原来只是痛感的麻痹,意识却还是存活着。
  微弱的灯光映照下,是一张洁白如玉的年轻容颜,带着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甜腻的让人沉醉,微微可见那浅浅的酒窝。她有着一张很干净的美丽脸蛋,在她的身上,我看到了我已经失去的天真善良。如果痛楚不是那么明显,我几乎以为自己遇见了天使。只是心里很明白,就算真的死去,我的去处,也只有地狱而已。
  “你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姑妈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晶莹的泪珠滴落,那是一种怎样悲天悯人的情怀才有这么纯粹的眼泪,眼前的她无暇的让我不敢目视。只是她口中的姑妈让我对她的印象有点大打折扣,司艳彩的侄女,到底为何而来,我是不得而知,但我宁愿相信是来者不善。
  一直被缚的双手终于解放,失去支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滑落在地,长期以来靠着被缚的身体才一直没有倒下。如今失去了支撑,饥饿疼痛折磨后的无力是那么明显,就连睁开双眼都是一件吃力至极的事情。但是眼前的她却美好的太不真实,也太过刺目,想要看清她的目的却又不敢直视,最后索性减少多余力气的浪费,闭上双眼,靠在柱子上等待着。
  “你先将这个吃了,你太久没有吃东西,这个可以让你有些精神。”轻柔的嗓音如同她的人一般,美好的不属于这个环境,一袭白衣的她或许真的就是救赎我的天使。
  不知她从哪里端来一杯温水,“慢慢喝,小心呛到。”因为她的靠近,我再次闻到了她身上的药草味,淡淡的,不浓烈,是让人很舒服的一种味道。
  太久没有滋润的喉咙干涸得可以冒烟,而她端来的水对我来说无异于久旱逢甘霖。我不知道此刻我是什么心态,是她太过美好,给了我希望,还是我畏惧死亡?
  送至嘴边的药丸,加上送入嘴中的温水,很快消失在喉咙里。仅仅只是喝水吞药,就花去了几乎我所有的力气,连喘息都是奢侈的,只能静静的躺着,等待力气的渐渐回升。只是至始至终,我都不曾再睁开眼看她一眼。
  “这个是玉容膏,对于活血化瘀,去疤生肌的疗效很好的。”冰冰凉凉的触感随着她轻柔的声音缓缓的蔓延开,动作轻缓的让我有种被小心呵护的感觉。
  身体的力量渐渐的恢复,仅一颗小药丸就有如此神奇的功效,比之打几大瓶的生理盐水都有效的多。此刻我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个带着淡淡草药味的白衣少女,对我是无恶意的。脸上的冰凉感觉轻易的缓解了疼痛,下意识的抚上那被烙印了的右颊,那凸起的触感是如此明显,在冰凉之上硬是撑起一片灼烫。
  “你不要担心,只要坚持敷药,这个印记很快就会消失的,就像没有一样。真的,我保证。”仿佛是看穿我的在意,涂药的手微微停滞了一下,在她水汪汪的大眼里,霎时正儿八经的保证着。
  我不知道她是安慰还是真有信心,毁容与否对现在的我又有什么区别,只是在于我接受与否。她的出现不管是什么原因,但她眼中的真诚是不容置疑的。只是我很明白,她的出现不是司艳彩的默许就是偷偷进来,但我是绝不可能活着从这里出去!
  “……”谢谢的发音因为长久的没有发声和干涩的喉咙,加上舌头的受伤显得破碎不堪,我不知道她听明白我的意思了没,这句谢谢是我发自内心,无关我和她的身份。
  “你还有哪里受伤了,姑妈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赶快张开嘴让我看看!”焦急的声音不容任何的做作,真切的关心是那么真实,发自内心的关怀让我不免有些动容。
  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囚室里,她的出现时这么的格格不入,不在乎我的丑陋与否,不在乎我的邋遢肮脏与否,我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需要她医治的病人而已。
  下意识的紧咬牙关,不想让她知道曾经我咬舌自尽的事实。她太过美好,而我已经属于黑暗的一部分,不想让她染上任何的脏污。
  “你就让我看下你的舌头好不好,我知道姑妈这么对你,你心里肯定不好受,但你不能拒绝我帮你看伤势啊。”轻柔的嗓音如撒娇般哀求,软软的如棉花糖一般,让人不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按照她的要求伸出受伤的舌头,那些尴尬,那些不堪都见鬼去吧,眼前的她只是一个一心救助别人的大夫罢了。
  “姑妈真是太过分了,究竟是怎样的折磨才会让你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谢谢你,谢谢你还活着!”感觉自己被她拥在了怀里,此刻我几乎有种以为她是小芙的错觉。都是那么善解人意,一心只为别人着想,那么美好的存在。
  我几乎可以感觉得到,那大颗大颗的泪珠熨烫肌肤触感,她为我流泪,为我伤心,为我难过……只是她为什么谢谢我活着,除去今天的第一次见面,我和她根本就是毫无交集的啊。
  “这个涂上去可能会有一点痛,你的舌头也要停留在外面一会儿,可以不?”小心翼翼的问着我,扑扇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这样的她,让人很难拒绝。
  刺鼻的气味,灼痛的感觉,让我想要擦去舌头上的药膏,不过还好,比起司艳彩那些折磨,这点小痛又算什么。只是以这样的样子面对她,尴尬倒是真的。我是真的要快点好起来,不仅是当面的谢谢,还有一些问题的疑问。
  “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表哥。”带着甜蜜的笑意,此刻的她就像很多恋爱中的小女人一样,那么幸福。仿佛那深深的酒窝里,盈满的就是幸福甜蜜。

  圣女

  对于她带来的那些药的效果,不得不令我佩服。不单是那小小的药丸,就可以让我这些天来流失的体内渐渐恢复,还有脸上擦着的玉容膏和舌头上的药膏,虽然刚开始很疼很难以忍受,可是一段时间过去后,原本痛彻心肺的舌头竟不在感到疼痛。
  试探性的缩回舌头,见她没有阻止的动作,变大胆的缩回来。只是就不知道那药吞下肚会是什么样……
  “你放心吧,这药膏就算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只是味道不太好倒是真的。”甜甜的笑容,深深的酒窝中盈满了幸福,原来只是提到一个人的表情,就可以如此满足。
  “谢谢。”消除了舌上的剧痛,发音除了有些大舌头外似乎没什么影响。
  “不客气,只要是表哥让我做的事,我都很乐意去做,就怕他不找我帮忙。”纯粹而幸福的笑着,那么甜蜜那么天真,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久违的干净,无暇的如一块白玉。
  “司南风?”眼前的她对她口中表哥的爱意是那么明显,而且毫不掩饰,只是她不知道我和暗影的关系吗,还是她确实是不知情的。
  “嗯,我终于知道表哥为什么喜欢你了,你真的好漂亮。”原来她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她却愿意帮助我,让我感觉不到一丝勉强,就是如此的纯粹,一心救助我。
  “对了,说了这么久,我都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司心月,司南风的表妹,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
  这样一个美好纯粹的人,为什么司南风会不动心,还是爱情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言,一如她心无城府的对待这个应该是她情敌的我。
  “你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爱着表哥却愿意帮你。我身为巫蛊族的圣女,这辈子是不可能和任何一个男子成亲的,就算我深爱着表哥,最终也只能祝福他,只要他幸福就好。第一次和表哥见面,我那时我10岁,表哥12岁,也就是他执行任务的那一年,只是远远的看着他,我就觉得很满足,虽然那时的我不知道那就是所谓爱情,我想我对表哥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谈到司南风的时候,她的表情就是那么的甜蜜,不为自身的考量,仅仅只是希望对方幸福而已,这样的司心月让人无法不心疼。
  我知道那些的圣女,是封建礼教下最悲惨的牺牲者之一。失去女人应有的权益,看似风光被他人敬仰,一辈子却只能孤独终老。爱一个人,只能看着对方幸福,而那个幸福却不是自己,她的命运,永远只是一个人而已。身份的束缚,让她只能在心底默默爱着,不只是情感上的束缚,连带着肉体上的束缚,一旦失真,就是最残酷的死刑。有多少的圣女,就是因为失真,被活活烧死,被万人所唾骂。司心月,她的一辈子早已经注定,只是我实在无法想象,为何她却能如此的怡然自得,安于自己的命运,此刻,我发现自己无法不喜欢她,不为她心疼。
  “这次表哥飞鸽传书给我,好在我在里晋丰山不远的地方采药,不然还真没这么快过来。你不要怪表哥不来救你,表哥现在的情况不比你好多少……”说到这里,哽咽让她有些停滞,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就这么落下,格外的惹人怜爱。“姑妈对表哥太过严酷,这已经不是姑妈第一次用精钢鞭打表哥了,这次,如果不是我来得快,表哥心中记挂着你,只怕都撑不过前日……”
  “他怎么样了?”有些艰难的开口,不曾想过,一个母亲会这么对自己的孩子,仿佛他不是自己亲生的一般。
  “服了药,现在还在昏迷中。翟菁姑娘,请你务必要好好对待表哥,表哥为你真的付出了太多,就连昏迷中都唤着你的名字。”
  这个要求我知道自己做不到,生死都由不到我做主,更何况是左右他人的幸福。但是面对她殷切的祈求,我发现自己始终做不到拒绝。
  “我不负他。”我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不负一人,注定要负另一人,承诺太重,以致一旦许下就没有力气再来改变。
  “司艳……你姑妈怎么会让你进来?”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只能转移到从她进来就有的疑问。我不相信司艳彩会这么好心让司新月来给我疗伤,让我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囚室里慢慢死亡,已经是她对我最大的仁慈了,我不指望她会良心发现,不想杀我了。
  “我来的时候,姑妈和姑父都不在这里,我还是依靠当初送给表哥的蜜虫才在另一间囚室里发现表哥……”说到这里,眼看着她的泪珠又要落下。
  不能阻止她落泪,那么我选择视而不见,因为我发现,她的泪水,绝对含有让人心疼的成分。
  “对了,你是怎么可以进这间屋子,你知道为什么这间屋子可以独立建在翔和园内却不受任何人的盘查吗?”对于这间屋子,心中早有疑问,虽然知道从她口中套取自己想要的答案很不道德,只是眼下也只有她能帮我了,至少能解开一些谜团也是好的。
  “好像是先帝赐给姑妈的,独立于翔和园,没有接见,外人不得入内。这里姑妈带我来过几次,那些五行八卦阵只要记住就会走了。”对我,她没有任何的防备,将她所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没有一点保留。
  原来这座屋子是先帝所赐,怪不得可以独立于翔和园,不受他人的干扰。是宠爱还是权力的赏赐,这些就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之内了。
  不知道司艳彩和大伯在哪里,如果想要逃出去,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力量的渐渐恢复,已经让我有了逃跑的资本,只是,这样的我,又能去哪里。抚上右颊那凸出的痕迹,不用看也知道那赤 裸 裸的“贱”字,那么深刻,那么恶毒,终其一生都在嘲讽着我。
  “你真的不用担心的,只要你坚持敷药,这个烫伤很快就会痊愈的,一点痕迹都不会有的,我保证!”仿佛怕我不相信一般,举起的两根指头是那么的正经严肃。
  “谢谢,你能带我出去吗?”不想利用她,可是又一直在利用她,归结起来,我不过是个小人罢了。
  “你不去看表哥吗?”司心月看我的表情有点埋怨,确实,我只想到了出去,忘记了伤势比我严重的多的暗影……
  “先去看暗影,也就是司南风之后,我们再一起出去。”对着她尴尬的微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以司心月对暗影的爱意,凭她的医术,救治一个人是如此简单的事。如果暗影能来找我,绝不会让司心月一个人来,必定是要他亲自来找我,除非他不能。心下对暗影是不无愧疚的,跟在司心月身后的脚步不免加快了些……
  当我看到被包扎成木乃伊一样的暗影时,眼中有种名为泪水的东西在不断上涌,酸涩的感觉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那些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有什么比被自己的母亲往死里鞭打,打至体无完肤更让自己难过痛心的。第一次,看到了完全昏迷的暗影,比之我的小伤,他的伤他的痛,强于我千百倍。
  “表哥伤势太重,暂时不能离开这里……”她的欲言又止我明白,要走只能我一个人离开,而暗影又要如何面对我消失后司艳彩的怒气。
  在司艳彩身上,我不会再傻得相信,她对暗影会有多余的温情,我怎么还能指望一个会将自己的孩子往死里打的母亲。
  司心月不再说话,退出去后还体贴的关上门,将空间留给我和暗影。爱一个,要如何才能做到如她一样,无私地只希望对方幸福而已。
  小心的走进,伫立在暗影的床边,想要碰触就怕碰疼了他。除了脸上没有裹上布条,全身上下无疑不是被白布条包裹着。可这也并不代表暗影脸上的完好,两条暗红色的疤痕如两条粗大的蜈蚣爬在他的脸上,我几乎可以想象那精钢鞭抽在他身上,深可见骨的情形。
  我以为自己是不幸的,却不曾想过这个世界上不幸之人何其多,比我痛苦比我悲惨的比比皆是。至少我曾经拥有过幸福,而他们,却不曾拥有过幸福,连幸福的尾巴都不曾抓到过。暗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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