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海浮云录-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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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先摇头，又点头，在柳晴和欧阳血的紧张目光中，韩校长才说道：“说小事，其实也不小，是由于昨天早上体育课的过程中，一个男人来学校找欧阳同学，两人似乎聊的很不愉快。我们体育老师所以去劝阻，结果莫名其妙的被人踢了一脚，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无人看的清是谁踢的。怪事儿！所幸，到医院检查之后，那体育老师受伤不是很重，除了肚子有点痛外并无大碍，所以我才说是小事！”
柳晴和欧阳血还未来的及松口气，韩校长又紧跟着一句，“接下来是大事儿，从近一年的读书记录来看，欧阳同学读书散漫，无心恋学。上课不认真听讲，爱开小差，每一次测验都是写几个题就交卷……情况很严重啊……”
韩校长不断的数落着欧阳雪的学习状况，末了，还摇着头。“所以，这次请你们来，是希望你们能好好劝劝她，高中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放弃了，恐怕会对整个人生历程产生很大的影响。更令人气恼的是，欧阳同学昨天跟那个男人在上课期间不请假离校，虽然不懂是怎么离开的，不过这行为可是造成了相当恶劣的影响！”说到最后，韩校长言语中严厉了许多。
而欧阳雪依旧一脸平淡，面对着自己的‘堕落’行径，她连眼睛眨都不眨，盯着空中某一点发着呆。眉宇中，偶尔还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女人韵味。
柳晴仔细的观察着柳晴，身为过来人的她心中已经猜到女儿已经失身了某个男人，她感到揪心。如果是一个正经的男人倒也罢，如果是一个小混混……她瞥向欧阳血，她发现，前夫也是紧皱着眉头，似乎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雪，为什么不说话？”作为父亲，欧阳血这次问话显的相当严厉。
欧阳雪抬起双眼，语气淡然的说道：“我没什么好说……”
“你……”欧阳血气急的正想开口训斥，但是见到女儿那个似乎看穿一切的冷凝目光，他苦涩的闭起嘴。要说这个世界能教训女儿的人，那个人肯定不是他……
“女儿……”柳晴开口了，“昨天那男人是谁？他带走你……有事吗？”
有事吗？欧阳雪咬着下唇，依旧淡淡的说道：“我……的男朋友而已，找我有些事情。”
“就这样？”柳晴愕然。
“就这样！”欧阳雪翘起唇角，不知味的笑了笑。
“高中生涯，怎么可以交男朋友？难怪你静不下心来学习。”韩校长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是啊，小雪。高中生活学业繁重，你怎么能交男朋友？”缪向一脸阴沉。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和身体，竟然便宜了小痞子……
小雪……欧阳雪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想到昨天那男人取走她的处女之身时也是这么叫的。出奇的，对于这个继父叫唤她的这个名字，她感到很不舒服以及……恼怒！
“说完了吗？”欧阳雪闭起眼睛，不想让人看到她眼里的厌恶，“说完了的话，我走了。”
说着，她站起身就要走。
“你给我坐下！”犹如惊天巨雷，欧阳血用他那中气十足，严厉非凡的斥声狠狠的打断了欧阳雪想要逃避的心理，也告诉了欧阳雪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是她父亲！
要管我吗？讥讽的笑容出现在欧阳雪略显稚嫩的美丽俏脸上，她不屑的低下头，冷冷的注视着她所谓的父亲，冷道：“行了！你们有事情一次性说个够。跟你们讲话，我宁愿对着不会说话的冰冷书本。”
“你！”欧阳血站起身，抬起手就挥出一巴掌……
那只手停在欧阳雪的脸边……
欧阳雪皱着眉头，不是为了挣扎不已的父亲，而是因为……她觉的她父亲挥手的速度太慢了，这让她想起在电视上看足球赛里的慢动作回放。不过她理解为她父亲不忍心，所以她也不在意。
“打呀，为什么不打？”欧阳雪一脸不驯的冷冷一笑。
柳晴站起身，忙放下欧阳血的手，安慰道：“女儿才这么小，慢慢教。”
“慢慢教？”欧阳血仿佛受伤的猛兽，怒道，“要怎么教？这么小，读书不读，就跟不三不四……”他想要说出口，却悲哀的发现……他真的很没有资格教训女儿……
欧阳雪强忍着心酸和委屈才不让自己反击回去，她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们讲完了，我先回去了。”
欧阳雪打开办公室的房门，然后又狠狠的甩门离去……
韩校长摇头叹息，说道：“老友，柳晴女士，还有欧阳先生，我希望你们能好好劝劝欧阳同学，不要让她在堕落下去了。眼下欧阳同学没有读书意愿，任情形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我慎重希望你们能考虑另选学校……”
第三章别无选择
这是欧阳雪租过来的公寓，虽然不算很大，不过也相当不错，两室一厅，而且还有浴室，厨房。可谓麻雀虽小，五脏却俱全。
甩手将钥匙往沙发上的角落一扔，欧阳雪一脸疲惫得倒在了沙发上，卸下了冷漠的防护色，此时的她才像一个花季少女，忧愁善感……
然而，欧阳雪还未扣眼多久，她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隐约间她能感觉到谁的呼吸声……
幻听？……
不是……欧阳雪苦涩的露出笑容，望着不知何时靠在门后的男人。她怎么忘记了，她将备用钥匙给了这个霸道专制的男人呢？“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之前……”男人一脸淡然的说道。
欧阳雪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冷无风也不介意，耸耸肩，他走到沙发前，将欧阳雪打横抱……
欧阳雪紧张的张开眼，一脸羞涩的抓着冷无风，急道：“你……你干嘛……”
“你说呢？”冷无风笑的有些玩味。
“不行！”欧阳雪拼命的摇头，“我今天不行……你……你昨天弄疼我了，今天我绝对不会陪你的……”
“我还没那么饥渴到那种一见你就要你上床的地步。”冷无风一脸淡然，“只不过你刚刚不是很困吗？怎么不去床上睡……”
知道会错意的欧阳雪一脸愧疚：“对不起……我只是……有些累了……不能陪你。”
“恩……”冷无风抱着娇小的欧阳雪正要走进卧房，这时，门铃声响起，冷无风皱起了眉头……
而欧阳雪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仇人？”冷无风问道。
“不是……”欧阳雪摇摇头，一脸无奈，“大概是我家人……大概是吧……你……放我下来……”
冷无风依言放下欧阳雪，却见她一脸不安的弄着手指，嚅嗫着：“你……能不能避一避……”
“不用了……”冷无风一脸漠然的坐到沙发上，“我们的关系不能见人么？”
“……”欧阳雪幽怨的望了一眼冷无风，无奈去开门。
果然，刚打开门的她一下子就见到了一脸阴沉的欧阳血和缪向，以及担忧不已的柳晴。
“……”欧阳雪沉默的错开身子，让三个人走进原本属于她的私人空间。
关上门，却见三个亲人一脸愣然的站在那里，显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让他们吃了一惊。
尤其是缪向夫妇紧皱着眉头，一时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面善的男人……
“我去倒茶……”欧阳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所以她选择了逃避。
“站住！”但欧阳血显然不准备让欧阳雪称心如意，他暴跳如雷的指着冷无风，怒道，“他……他是谁？”
欧阳雪耸耸肩，一脸无所谓，“你们说呢？”
欧阳血脸色更加难看了，想不到她年纪尚小的女儿不但交男友，而且还跟男人同居，这……
“他就是你男朋友？”柳晴仔细的打量着冷无风，却见他仿佛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一脸漠然的坐在那里，闲暇有余，还翻看着茶几上的报纸，悠闲无比。
欧阳雪默默的坐到了冷无风旁边，用行动代替了答案。
缪向一脸荒谬的坐在了冷无风对面的沙发上，不能相信的说道：“小雪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交男朋友也就算了，还跟人同居！？你还未成年，你这样，岂不是要气死你母亲？”
欧阳雪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却依旧不语，这对发生了亲密关系的男女似乎都属于内向寡言的类型，鲜少开口。
“说话，长辈问话，你怎么不开口？你这样多没礼貌！”欧阳血拍拍茶几，震的茶几上的茶杯不停的颤抖着。也不知是欧阳血打搅到他看报纸，又或者是欧阳雪的不驯，冷无风皱了一下眉头，目光中带着少许的不赞同。
“女儿，你就解释一下好吗？别让你爸爸担心啊！”柳晴哀伤的说道。女儿养成这样沉默冷淡的性格，难道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错？
欧阳雪咬着下唇，母亲的问话让她感觉到自己肩上的压力一下子增加了许多，她站起身，冷道：“够了，如果要谈学校的事情我不想说！如果要谈其他事情，我现在很累，不想谈。”
不顾父亲又要发飙的神情，欧阳雪正要离开这个窒息沉闷的空间，但是显然有人不愿意了……
“坐下。”目光依旧盯着杂志的冷无风淡淡的说出一句话。
背对着其他人，欧阳雪抿着嘴，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的父母，尤其是她的母亲柳晴，她的关心大概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会让自己心酸，露出脆弱面目的亲人。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雪儿……”不知道为什么，冷无风又换了一个名称。
“我不要！”欧阳雪耍起小女孩脾气，又要举步离开。冷无风头也不回的伸出手，准确的抓住欧阳雪的手，欧阳雪惊呼一声，人不稳的倒在冷无风的胸口，对于耍脾气的欧阳雪，冷无风的目光变得有丝冰冷。
欧阳雪虽然感到生气，愤闷，但是当她接触到冷无风的眼神时，她只好乖乖的靠在冷无风胸口，低道：“我不想说话。”
冷无风挑挑眉，惊讶于聪明伶俐的欧阳雪为何惟独面对自己亲人时会这么不理智。显然，这时的冷无风忘记了一件事实，那就是欧阳雪终究还是个小女孩……
“你好，这位先生……”两人的亲密姿势让两个长辈火冒三丈，眼见身旁两个男性那要喷火的目光，柳晴只好出来打圆场。事实上，她也相当好奇为什么连亲人的话都不听的欧阳雪会这么怕他……
“伯母，叫我冷无风就好……”冷无风平淡而有礼的说道。
“冷无风？”欧阳血皱着眉头，似乎记的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冷无风！”而一向关注报纸信息的缪向夫妇则是惊愕的张大嘴巴，一脸不置信模样。“你就是冷无风？黑侠？”
冷无风漠然点头，同时感觉到欧阳雪的震动与不安。
“……”三个人仿佛在看怪物般的看着冷无风，仿佛他从动物园里跑出来般，这让冷无风很不悦。
很快的，关心女儿的柳晴从震惊中醒了过来，语气有了少有的严厉：“你是小女的男朋友？”
她是这么解释的吗？冷无风挑起眉头，却也点点头。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欧阳血和柳晴神情愤怒的同声道，而缪向则是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哦……”早就猜到这种情况的冷无风依旧不慌不忙的点点头。
“你是个臭男人……”胸前，小女孩听到双亲愤怒的话，微微摇着头……
柳晴神情严肃无比：“冷先生，我不管你有多有名，我都希望你能明白我们做母亲的难处，我们绝对不同意你和小女在一起。”
“恩？”冷无风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
“看你怎么讲……”欧阳雪吐出一口气，笑的好浅。
抚摩着欧阳雪纤细香味扑鼻的头发，冷无风淡然一笑。
冷无风爱理不理的样子气的欧阳血一脸煞气，在柳晴面前隐忍的流氓脾气又有复发的迹象。“小子，我不知道你这个只懂玩电脑的家伙到底有多厉害，我也不想知道你是不是外星人。但是我女儿是我的命根子，我绝对不会让她跟着你这个花花公子，否则我会让你好看！”
或许是因为心情很好，又或许是因为欧阳血是雪儿的父亲，所以一向霸道的冷无风也不生气，只是抱起欧阳雪的身躯，让两人的位置调正一些，让欧阳雪侧靠在自己的胸口，冷无风才正色道：“我不懂。”
柳晴皱起了眉头，颇有些异样的说道：“不懂？我不相信，冷先生是个聪明人，否则不会让美国变成人间炼狱，司法不正，强盗横行！”
讽刺吗……冷无风勾起冰冷的笑容，吐出一句话：“因为你们是雪儿的父母长辈，所以我才有耐心听你们说完。行了，直接说出缘由吧！”多少人在认同黑侠的侠义时，置疑他背后的动机？多少人指责黑侠残酷破坏网络世界秩序的野心的同时，明白他心中深处的挣扎……就连他父亲，也在指责他啊……呵呵……
欧阳雪抬起双眸，在那一瞬间中，他见到了冷无风眼中的那抹不被人理解的苦楚……只是那一瞬间太快了……快的她来不及反映，来不及理解就消失了。
三人感觉到冷无风话语中的冰冷，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颤栗，柳晴害怕的颤抖着声音，说道：“请问冷先生到底有几个女人？报社上记者们夸夸其谈，口若悬河！说四个也有，五个也有，甚至连十个都有。我们不清楚，所以请问，你到底跟几个女人有暧昧关系？未来，你会跟哪个女人结婚？”
“……”冷无风紧抿着细薄的双唇，默然不语。
柳晴冷冷一笑：“是身份背景最单纯的张嘉莹？是陈氏企业的大小千金陈珊或陈惠？是上海公安局局长的女儿蔡素雅？还是你刚过门的妻子秦……”
“妈！”欧阳雪慌张的连忙阻止柳晴说出那个禁忌的名字，同时手上沉重的力道不断的挤压着她的手臂，她吃痛的皱起眉头，呻吟出声来。
缪向夫妇，欧阳血惊恐的颤抖着唇，人类的恐惧在见到莫名的蓝纹，以及其中散发出来的冷咧杀气不断的从心中扑涌而出，三人齐齐颤栗着，在心中不停的尖叫着……
“你弄疼我了……”
一道怯怯的声音让冷无风从无边杀意中醒了过来，他低下头，却见那极似他心中最爱又是最恨的女人，又或者女孩正目光哀怨的盯着她，而他的手掌，正狠狠的抓着她纤嫩的手臂……
缓缓的收起力道，他收拢双手，将欧阳雪抱在胸口，待额头上的双S垂直印记完全消失，冷无风终于完全冷静了下来。
缪向夫妇和欧阳血睁大着眼睛，从高压的空间中回神过来，喘着粗气的他们才发现，那一瞬间他们竟然流了一身冷汗……
欧阳雪温顺的贴在冷无风的胸口，感觉到他的心跳慢慢的缓和下来，她才抓着冷无风的衣服，低声道：“请你别介意……我妈不知道……你别生气好吗？”
冷无风没有回答欧阳雪的话，只是抱着欧阳雪靠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刚刚提到的人，她们都是我的女人。”
柳晴叹了一口气，才无奈问道：“既然如此，又何必碰我的女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女儿长的很像秦……她，对不对？”明白了秦纤倩这个字在冷无风的份量，柳晴说的小心翼翼。
而那一瞬间，欧阳雪的目光也黯淡了许多……自从秦纤倩的照片曝光后，原本处世低调的她更加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深怕稍一不慎，就牵扯到这个似乎非常麻烦的事情。然而想不到的是，平日几乎待在学校和公寓，就算买生活用品也是带着帽子的她竟然还是被牵扯了进来，而且牵扯的这么深……这么深……
见冷无风漠然不语，柳晴的胆子也大了许多，爱女心切的她声音也愈渐严肃：“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用你的眼睛好好看她和我女儿！她们两个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希望我的女儿能平淡的过完这一生，你的世界……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冷无风低着头，欧阳雪抬起眼，两人目光凝视了好久，冷无风低声道：“恐怕……太迟了……”
柳晴心中一痛，沉痛的说道：“你们是不是……发生关系了？”
冷无风没有回答，只是渐渐的凝视着欧阳雪。
欧阳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代替冷无风点点头，轻声说道：“是，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胡闹！胡闹啊！”欧阳血气极的摇头呵斥。
“女儿啊……你知道不知道他有多少个女人？他的女人可不止我刚刚说的那些！”柳晴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欧阳雪忧伤的点点头。
“你不会幸福的！”柳晴痛苦的破口而出的话令冷无风紧皱起眉头。
“幸福？”欧阳雪挣扎着脱出冷无风的怀抱，冷笑一声，神情激动……“什么是幸福？是有钱？是有势力？还是两者皆有？不是！都不是，幸福是两个人用真心，用真爱互相营造出来的。无风他会不会给我幸福，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从小到大，从你们身上，我不明白幸福的含义……而唯一一个曾经为我定义了‘幸福’这个词的人……死了……被人砍了数十刀……没了……没有了！”
说到最后，欧阳雪已经泣不成声。冷无风淡然的双眼有了一丝涟漪，是因为他不但看到了欧阳雪眼中对他父亲的不理解，对仇人的怨恨……还看到了欧阳雪对一个人的依赖和……爱恋……
欧阳雪用手擦过泪眼朦胧的双眼，望向一脸痛苦自责的父亲，伤痛悲哀的母亲和尴尬不已的缪向，她噙着眼泪笑道：“如果母亲你的幸福定义就是一夫一妻的话。就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闹离婚……我也不会活的这么痛苦！我也不会这么恨你，这么恨你们！”
眼见欧阳雪哭的这么凄惨，这么激动。冷无风再次抱住了欧阳雪，不顾她挣扎不止的身躯，固执的将她圈定在自己胸前的小空间里，直到她的心情慢慢回复了过来。
冷无风待对面三个人的神情缓和了下来，他才淡淡的说道：“雪儿既然是我的女人，对她将来的生活，你们务须太过担心，而……”冷无风正想说话，他的手机打断了他正要说的话，他皱起眉头，无奈的说了声抱歉，拿起手机先看了看，再接听……
“珊？”
“是，主席到了。”手机另一头的陈珊说道。
“……”冷无风凝视着欧阳雪凄迷的双眼，他说道，“恩……我就来……”
记下陈珊说出的地址，冷无风收起手机，再次陷入了沉默中，仿佛忘记了刚刚未讲完的话。
已经听到冷无风的电话内容的欧阳雪擦干眼泪，靠在他胸口低声说道：“你很忙，你先走吧！”
冷无风点点头，然后对着对面的三个欧阳雪的长辈说道：“对于雪儿，我会对她负责到底。”
冷无风说完，在欧阳雪的酸涩的双唇中轻轻的吻了一下，才在她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