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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玄玉成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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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孜不倦的寻找都不过是徒劳,既没有她的尸首,也没有她活着的消息。于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可原本的平静终究会被打破,而这个人便是我的主子,李建成。
  那天电闪雷鸣,大雨瓢泼,我不放心元霸一人去剿贼,便跟了去。可哪知刚到潼关便听着一记响雷呼啸而过,一时间,闪亮的白电照亮了周围的一切以及将千金铜锤狠狠敲在元霸头上的李建成。我奋力地奔去,可却悲凉地发现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只有李建成根本不视我为威胁的轻蔑,“先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果真,百无一用是书生……世间的一切不过都是个笑话。
  可是为何这个痴儿到了最后也依旧不明人心可以残忍到几何?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散发着最后一丝一缕的温度,点点稚童般的话语就这么流淌在我耳边:“魏大哥,我不过是个痴儿,不懂得大哥为何要杀我……可是,我却怕自己死后李家也会没了。我真的好想,好想看到天下所有人都幸福和睦的模样啊……魏大哥,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你能不能答应我,帮我铸就一个人人都幸福安康的天下?”
  人人都幸福安康?这么看重亲情,相知天下冷暖的人却要死在自己的亲人手里,理由一样也是天下。这样的一天,该何时才能来临?瓦岗寨被灭,可主因却是李密的刚愎自用,怨不得他人;元霸只希望一家老小和睦,天下满太平,可要杀他的人却是自己的亲大哥;玉儿纯净善良何错之有,可却因为身在瓦岗寨而难逃厄运;我一向自视学富五车,不惧刘黑闼对我的种种刁难,可却连保护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世间万物,难道不过都是老天的一个玩笑之举,终归只是沧海一粟?我,黯然……
  但终究,我还是答应下来。在我点头的那一刻,元霸含笑而终。
  后来,李世民也来了,对于三弟的死,他也算是有了些许动容,可是他至始至终只问了我一句话:“你愿不愿意代替元霸,成为我的左右手?”
  而我的脑海里,元霸死前的模样和她的影子慢慢重叠,明明都是纯真无邪可却依旧被命运玩弄。人心到底是如何?天下间又有多少像他们一样的人因为这乱世而惨遭不测?原来,是我太弱了,到头来谁也保护不了……那时起,我便真的有了一个决定,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她能够永永远远纯净地微笑,不会和元霸一般遭人荼毒,天下太平……无论李世民是出于什么目的,最终,我同意了。可他却说我是元霸选的人,因为在元霸死前那一刻,他将所有的功力都传给了我。
  接下来的一切,就和预想的一样。我表面上是李建成的手下谋臣,可背地里却为李世民组建了一个暗门桑云阁,帮他打点所有事情。尽管李世民的为人并不令我有多敬佩,但从他身上,我却似乎能看到那个虚幻的憧憬。如果是他,应该可以做到。而我要做的,便是尽心尽力地辅佐他。
  但命运始终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当她回到了我身边时,却一切都不同了。我明明只想要她能够依旧天真快乐地留在我身旁,让我能够为她创造一个美丽的天空,可是李世民却告诉我,他需要在李建成身边下一枚棋子,而我不得不兑现我曾许下的承诺,一切只为苍生,大局为重。我十分清楚,如果我一意孤行地将她留在身边,以她对李世民的重要,李建成绝对会向我明抢了她。所以只有将她送到李建成身边,也许才能够既牵制李建成,不让他明目张胆地以我的名义随意支配她,又可以使李建成疏忽大意。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李建成掳去,即便心在那一刻也同样万劫不复。
  接下来的种种,都是她在为了我的解药和李建成不断地斗争,可我却什么也不能帮她,只能看着她一点一点地遍体鳞伤,甚至在武功全然被废的时候奔赴战场。但是我日夜不能眠的担忧,却换回了她战死沙场的死讯。多年的经历告诉我,李世民在说谎。我坚信,她一定会没事的。可是我要如何才能去救她?
  看着手里怜惜递过来的酒坛,我隐隐知道了自己唯一的出路,只有当身边被他们如愿安插了棋子,我才能有机会脱身。透过那浓浓的酒香,她笑意连连的话语似乎还回荡在我的耳旁,“你要是敢有其他女人,我们就玩完!”可是我只想去找她,只想知道她是否还平安,哪怕要倾尽我和她一生的缘分……
  只要她能够好,这就够了,所有的污秽和肮脏,我都愿一并承受。可我始终是错了,原来这么一路走来,我变了,她还是变了,正如我最不愿看到的那样,为我而变。因为我,她学会了人心险恶,学会了利用,学会了报复。一切,都在背道而驰,可我什么都不能做,不能承认。终于,当我鼓起最大的勇气,想要放弃一切,哪怕做个短命的背信小人也不要她再因为我而越陷越深、双手染满鲜血时,她说要我等她。因为她在乎我这条连我自己都唾弃的烂命,她没有和我私奔。最后,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地按着李世民所想的套路,逐个击溃李建成的所有。直到她甚至手刃了李建成时,我才明白把她逼至绝路的那个人原来是我。
  明明是为了她,才想要为了天下苍生,可如今却不过是借了天下苍生的名义在伤害她。这么些年来,我的苦心经营到底是对还是错?我想问李世民,可我知道他给不了我答案,特别是当我还知道了他真正的目的的时候。
  这一切,孰对孰错?当我看着她在长春宫时的模样我便明白了,最终我和她都输了。面对漫漫火海,我不再犹豫,不再彷徨,因为我最初所想,不过是想和她在一起,哪怕是死在一起,我也无怨无悔。

  六年

  了,从侍卫们七手八脚地将他从破败的废墟中挖出来到他再一次站在荒凉的长春宫废墟前,已经六年了。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魏征了。
  六年能改变一个人多少?他不知道,但他清楚的是,六年后的他面目全非,丝毫不剩六年前的半分幻影。
  他不曾笑过。因为他说过,他只为她笑;
  他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因为她说过,只要他敢有其他女人,他们就玩完;
  他不曾用过任何的药来医治左脸的烧伤。因为他要让自己记得,他辜负了他这辈子最爱、也是唯一爱的女人;
  他解了身上的万蛛毒,恢复了所有武功。白天他在朝堂上没有一丝掩饰地揭发李世民的不足,晚上他将桑云阁内所有的暗杀任务接至名下。因为他指望着有一天能理所应当地死在李世民或是其他杀手的手上。
  是的,他在惩罚自己,六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惩罚自己。他过得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可他不在乎,他不觉得这样有任何不妥。唯一值得他在意的只有一件事:长春宫的废墟里,除了他,再没挖出任何人或者是尸体。可所有派出去的桑云阁探子找遍了整个中原也找不她,好像不曾存在过一般。她,凭空消失了。
  于是她不见了六年,他日思夜想了六年。每每梦中惊醒,空荡荡的魏府里只有一个抓不住梦境中那娇小灵气身影的他,虚无得仿佛要窒息。可刚一闭上眼,却又全是她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好像已经刻在他脑中了一样,再也挥不去,而他也不想挥去。
  只要她还活着就好,哪怕至死都不能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他是罪人,早就该死了,却还妄想着能再见她一面。他能吗,他还有这个资格吗?答案没有人能告诉他。
  庄严肃穆的大厅上,一身龙袍的李世民站在他眼前,声音尽一切可能的和蔼可亲:“魏征,此次与颉利的谈判可就全靠你了。”
  “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字。六年来,他一直如此。
  “魏征。”李世民看似亲热地拍向魏征的肩膀,仿佛在对他的态度表示略微的不满,结果却还是被他□裸地躲开了。
  “臣告退。”魏征仿佛没看到一样,直接转身离去,只剩李世民尴尬地伸手站着。这样的事情,仿佛每天都在上演,只等着他们中间任何一方爆发。魏征有这个耐心等,他不怕死,甚至还奢求死。可李世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让他如愿,那就相互折磨到死的那一天吧。
  李世民看着书桌上晶莹白透的玉玺,手慢慢握紧,直至青筋乍现。“只要你活着一天,颜如玉就一定会出现……”
  魏征缓步踏出皇宫,眉头微蹙。君臣这么多年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李世民在想什么,那个传说……看着城门外已整装待发地等候在那儿的房玄龄,魏征叹了口气。也许,玉儿永远不再出现才是最好的结果。可他却不知道的是,在那片纯澈的草原上,等待他的是一份命运的惊喜,或者说,是一种上天的成全。
  谁,都不知道未来会是如何……
  茫茫的大草原上,一个玄衣女子骑马快奔。她身着突厥服,两根长辫随风高高地扬起,伴着她扬起马鞭的玉臂有规则的上下晃动。一张清秀灵气的俊脸上透着诱人的喜悦,樱桃般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发出黄鹂一般的歌声,响彻碧波。
  “琪琪格——你等等我啊!”不远处,一个红衣的突厥女子紧随其后。看上去比玄衣女子小一些,可却美丽娇俏,钟灵旒秀,说不出地讨人喜 欢'炫。书。网'。
  “蓉蓉,可是你说赛马的,怎么追不上了还要我等你啊?”琪琪格笑咯咯地冲红衣女子娇责,可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琪琪格,你欺负人!”
  “就欺负你了怎么样?你咬我啊?”琪琪格一边回头坐着鬼脸,一边加速扬起马鞭,玄色的身影更加欢快地飞跃在草原上。突然间,一声破空响起,一支长箭呼啸而来,突兀地插在了女子小巧的圆帽上。还没等琪琪格回过神来,身后便多了一个人,紧接着手里的马鞭和缰绳便换了主人。
  “我才刚离开一小会儿,你就跑出来疯,怎么,当我不存在啊?”声音里明明都是笑意,可却依然掩不住那些许责怪的意思,来人随手一收缰绳,飞奔的快马便听话地慢了下来。
  “羽哥哥,还好你来了,我都差点追不上琪琪格了!”阿史那蓉一见欧阳羽,便甜甜地笑了起来。整个部族都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捣蛋鬼琪琪格就怕大祭司欧阳羽打屁股。所以身为琪琪格的好友及“迫害”对象,如果不利用她这个死穴报刚刚的仇,那实在是对不起万能的舍利海神。
  果然,琪琪格顿时闻声色变,她撅了撅嘴巴,还死鸭子嘴硬地“垂死挣扎”:“蓉蓉她乱说的……”
  “哦?这样啊,我还听到有人说‘就欺负你了怎么样?你咬我啊?’,你又欺负殿下了吧!”欧阳羽挑眉,这丫头身为公主的贴身侍女,就不能有点自觉性?害得他天天为她操心,收拾烂摊子,真是……
  琪琪格这才消停下来,乖乖地跟着欧阳羽回了大帐。盯着那碗已是冰凉的黑色汤药,她叹了口气,“阿羽,这药我都喝了好几年了,能不能不喝呀?”圆溜溜地眼睛小心地瞟了一眼欧阳羽,恩,没生气,“你从来都没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我得一直喝药?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记性越来越差了,肯定是因为这药!”
  “你先把药喝了,喝了我就告诉你。”欧阳羽并不怠慢,自他从火海里带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了,再也不让她回到从前,只要做草原上无忧无虑的琪琪格,只要在他身边,哪怕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便是最好的。看着琪琪格苦皱着眉头,把汤药厌恶喝掉的表情,他的心里只有宁静。“喝药,是为了你好。”
  “听都听腻了,”琪琪格把头撇开,嘴巴敲得老高,“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干哥哥,反正我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你,谁知道你有没有骗我。”琪琪格当然知道欧阳羽待自己的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会梦到一个地方。那里谁也没有,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感觉自己做错了事,罪有应得。
  琪琪格甩了甩头,有的事既然不知道那就不去想好了,还是珍惜眼前的时光吧!于是下一秒,欧阳羽便看见琪琪格满面春光地冲自己笑了起来,“喝完药,我总可以出去玩了吧?”话还没说完,人便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
  欧阳羽落寞一笑,眼里尽是无奈,“玉儿,我的确骗了你很多……”
  “突厥之先射摩,有神异,曾与阿史德窟西海神舍利交好。每日暮海神女降白鹿,载射摩至,后因射摩手斩人,血气腥秽,与之缘绝。然海神女不忍,遗白鹿化石,待缘者再通神域,成其美事。但因玉石难觅,神异终不可闻矣。”几十里外的草原上,一个身材粗壮、金发虬髯的华衣贵族淡笑地注视着手里《祭司典语》的羊皮卷,眼里尽是凌厉之风。
  半饷,那人玩味地抬头一望,“六年之期已到,欧阳羽会给本王一个怎么样的答案呢?”他回头对身边一个手下嘱咐道:“你去告诉他,本王要他外出办事。”
  “是,颉利大汗!”

  一切重新开始

  琪琪格满怀心事地去找阿史那蓉算账,可哪知扑了个空,空荡荡的大帐里只有些打扫的婢女,连突利二可汗也不知去向。于是,成天快快乐乐、只知道玩乐和折腾人的琪琪格破天荒地烦恼了。难道这是上天的报应?真是和梦里一个样啊……琪琪格无聊地在草原上漫无目的地散起步来。
  这时,不远处走来一大队人马,各个衣着华丽,看上去像是汉人的模样。琪琪格的好兴致又死灰复燃起来,特别是看到阿史那蓉似乎也在那群人里时,她便不知死活地狂奔而去,“喂——你们打哪儿来的啊——”
  “琪琪格?!”阿史那蓉一见琪琪格的壮举,整颗心便悬了起来。这次接待唐朝使者可不是闹着玩的,琪琪格这么来势汹汹,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她还没来得及制止,琪琪格便跑到了她跟前。而且正如她担心的那样,一见面,就风风火火地不慎惊扰了马匹。
  阿史那蓉一时间急得连缰绳都没抓牢,直接撞上了前面一个面色冷漠的男人。房玄龄一手制住了她的马一手扶着她,阿史那蓉才勉强站定。她红着脸向他点了点头,踌躇了几分,这才开口说道:“谢谢。”
  可是某个肇事者却丝毫没有悔意,在她看来,不过是来了一群好玩的人罢了。在确定阿史那蓉没受伤后,琪琪格整个人便像个火球一样沸腾起来,充满了热情,丝毫不顾一边文弱的阿史那蓉有多么的担心,“唔,蓉蓉,他们穿得好奇 怪{炫;书;网}呀!应该是汉人吧,那和我都来 自'霸*气*书*库'一个地方啊!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中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我都没有去过呢,是不是和草原一样好玩啊?”
  “各位友人,真是抱歉。琪琪格一向不受约束,打扰了各位真是对不起。琪琪格,快回去吧,等会儿羽哥哥要骂人了!”阿史那蓉脸颊烧红,对眼前这个大麻烦完全没了主意,只能不断地致歉。
  可发问了半天,琪琪格也没得到任何回答,看着一双双和见了鬼似的眼睛,她又一次迷茫了,“咦,你们怎么都盯着我看啊?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手,摸了摸脸。
  “你叫什么名字?”突然,一个左脸烧伤、眼睛瞪得和铜锣一样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死死不肯放开,眼神里有种莫名情愫,陌生而又似曾相识。
  “我,我……”这一刻,琪琪格终于知道什么是害怕了。她像只纯良的小白兔一样,无辜地眨着眼睛,“我叫琪琪格。你,你干嘛抓着我啊?我没做坏事,真的。”
  “玉儿……”一刹那,仿佛天地间所有的柔情铺天盖地而来。
  大帐里,颉利笑容可掬地看着眼前这个人,“突利,几年不见,你的宝贝女儿已经长这么大了啊!看来我们草原的小伙子们都高兴坏了吧!”
  “大汗过誉了,”突利笑了笑,粗狂的面目却是一番和蔼宽厚的模样。他虽然和颉利年龄相似,但却是颉利的侄子,是草原二汗。面对颉利,他从来不敢怠慢。
  “我记得几年前蓉蓉外出的时候救回来一个女子,说起来,还是我们部族大祭司的结拜义妹。她最近,怎么样了?”
  “……”突利抬眼看了颉利一眼,只是一个短暂的停顿,便又笑呵呵地说道:“怎么大汗对她有兴趣?她不过是个婢女罢了,不值得……”
  “只是个婢女?”不等突利说完,颉利便忽然笑了起来,“那可真是好啊,想来我也正好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不如趁此机会,我们来好好说说。”
  “什么?要我去和亲?!”突利可汗的大帐里,阿史那蓉一声惊叫:“琪琪格,这可怎么办啊?草原就是我的家,我才不要去做什么皇妃呢!”
  “蓉蓉,你放心,我这就找他们理论!白天我就觉得他们不对劲,一个劲地拉着我乱叫,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一想起白天的事,琪琪格就燃起了一肚子的火。什么玉儿,她明明叫琪琪格嘛!那力气也大得惊人,抓得手腕生疼生疼的。若不是遇上了颉利可汗的大队人马,恐怕现在还在那里拉拉扯扯呢!
  “琪琪格,我对不起你啊!”这时,突利牛头不对马嘴地叹道:“大汗还决定,让你作为蓉蓉的陪嫁侍女,一同去中原。眼下阿羽又不在,这可怎么是好啊?”
  “我也要去?!”琪琪格整个人惊呆了,虽然她来 自'霸*气*书*库'中原,但自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已经是草原的一份子了。若是要离开这里,那真是比割她一刀还难过。可是要阿史那蓉受苦,那还真不如多砍她几刀痛快呢。“可汗,你收留我和阿羽这么多年,我本来是因该报答你的。可是我听阿羽说,皇宫里的女人过的可苦了。我不想蓉蓉去那儿。要是实在没办法,干脆我去,蓉蓉留下吧!”
  “琪琪格!”顿时,阿史那蓉也被琪琪格感动了一把,大有梨花带雨之势。
  突利叹了口气,“怪只怪我没本事,这几年来,颉利的势力是越来越大了,我说的话也逐渐没了分量。本来让我的族人们多年来饱受颉利的苛政之苦,就已经是我的不对了。可如今连你们俩我都护不了,我真是无能啊!”
  琪琪格心口一酸,却也无能为力。只能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到了欧阳羽的身上,可惜一直到临行的前一日晚上,欧阳羽也没有回来。反而在送别晚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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