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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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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听了哈哈大笑,兴冲冲地把这话传给了达王。达王当时就僵住了,很久以后才缓过劲儿来。
  那之后的达王就跟突然开了窍似的,开始左一个右一个地往府里纳姬妾美人。但大唐有礼制,良贱不通婚。是以虽然达王放在府里的美人儿多,但直到现在,还没一个有正式的侧室名分。
  京城的日子这样逍遥,达王前半生也已经走遍了天下,此刻便疏懒起来,****在家中高卧,喝酒赌钱,无所不至。
  待到先帝逝去之后,更是极少有人在达王耳边唠叨娶亲生子等正经事了。
  在这件事上,明宗一个晚辈,压根就没有发言权。
  裘太后本就是个懒散性子,何况一个是寡嫂,一个是小叔,彼此又是一般年纪,就这样外头还不时有风言风语地乱传,此刻就更加不可能管到达王的房里事上去了。
  其他的宗亲们,虽然见了面也老生常谈一番,但达王早已习惯,不以为意,呵呵地笑两阵也就过去了。
  何况达王又不是什么实权王爷,有爵无职,虽说也有封地、有产业,但一则俸禄微薄,二则又养美人又修池阁,耗费不少。再加上怎么看都不是个有野心的样子,所以众人渐渐也就只将达王二字当做风流韵事的代表,不再管他其余事情了。
  如今达王已经将近耳顺,胸前的长髯早已花白。虽然人老了,但因为保养得当,又不曾纵情纵欲,府里又没有什么俗务相扰,整日价只是担风袖月,横笛弄笙,所以仍旧显得十分年轻。
  明宗上前敬酒,伸手先扯住了达王的荼白色细绸长衫,笑道:“王叔,你又换了一种白色呢!”
  达王嫌弃地先拂掉他的手,然后掸掸自己的袖子,皱了两道漆黑的剑眉,瞪了两只如星的凤眼,挺直的鼻子也微微翕张了鼻翼,撇一撇微微透出些红润的薄唇,哼道:“一手的淋漓,就这样抹在王叔新制的长衫上,你这也叫个当皇帝做得出来的事儿?”
  明宗嬉笑着看他,眼中光芒一闪:“我阿爷当年还揍得王叔鼻青脸肿呢,不也是在当了皇帝之后的事情?王叔疼大兄,疼先太子,疼小弟,就是不肯疼我!”
  达王被这番歪理气得噗嗤一乐,伸手也抄了个不知道是谁的杯子,满了一杯酒,笑着斥骂道:“从小就你的歪理多!你们兄弟几个,你最难缠!我倒是不想疼你,可你自己掰着手指头数数,你弟兄几个人加起来,有你一个人去我府里连拿带骗弄出来的好东西多么?”
  其实除了粘达王粘成达王影子的宝王不提,先帝和裘后生的几个儿子都喜欢跟这位叔叔一起玩。
  尤其是听他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地大讲山南海北的新鲜见闻,可比书上讲得刺激有趣多了。几兄弟年纪小的时候,常常围坐在达王身边,双手托腮聚精会神地听,一坐便能坐整个下午。裘后听说后,又气又笑:“倒比听师父讲经的时候专心!”
  明宗还做英王的时候,也常常跑去达王府泡着。不过他的年纪小一些,总是不如宝王跟达王聊得深、聊得投机就是了。
  后来这群小尾巴里加了个煦王。
  煦王面貌上不如宝王像达王,可性子却跟这位叔叔一般无二。何况煦王最小,先帝和裘太后都疼他到了骨子里。达王见煦王虽然幼小,却聪明通透,面容又跟自己有三分相似,洒脱大度的性情也跟自己十分相类,所以对他也更加宠溺一些。
  这样一来,跟年长的宝王、恭谨的太子和天真的煦王一比,英王就更加显不出特别来了。
  于是,当年的明宗就露出了人君最应有的品质:“霸气”——你不主动给,我就用抢的!
  只要是达王府里的好东西,但凡宝王和煦王说一句喜欢,他立马就想方设法地弄走——
  那都是已经是他十五岁开府之后干出来的事儿了。
  裘后听说后,还十分过意不去,令余姑姑亲自送了好些顽器去给达王,说:“不是什么好东西,却好歹补一补被雷儿掏出来的王府大窟窿。”
  达王大笑不已。以后英王再去明赖暗抢的时候,达王都笑眯眯地令他立马搬走,然后再给先帝开单子要东西。
  英王知道了,心中不忿,就偷偷地挑唆宝王和煦王也去达王那里要东西。等他们要了来,自己再另找借口抢过来。
  这点小伎俩如何能瞒得过亲眼见识过三教九流的达王?
  达王便特意使人盯着这小子,凡英王从兄、弟手里要走的,他仍旧列好了单子交给先帝——也就是说,只有英王从达王府顺走的东西,达王会去再跟先帝讨;宝王等其他皇子公主从达王那里拿的呢,达王却从来没当回事过。
  ——好端端的一个达亲王,就这样跟个未加冠的小孩子斗智斗勇起来。
  先帝为此头疼了许久。
  两叔侄这样你来我往了好些年,反倒是有了一份不同于寻常叔侄的交情,见面就互相讽刺取笑。
  达王疏懒,多少年都不曾出席过皇室的大节宴了。尤其是先帝过世后,达王伤心得大病一场,从此更加深居简出。今日能来参加上元节宴,实在是明宗意外之想。
  明宗一边与达王碰杯满饮,一边笑着挤眼低声问他:“王叔府里还没有人承嗣呢?”
  达王听他这样问,却不同于其他朝臣百般忌讳,而是也低声笑着讽刺回去:“四郎,你后院似乎也没人下蛋啊?”
  明宗听了一噎,瞬间苦下了脸,愁眉道:“阿叔,这个这个,这个事情都要愁死我了。也不是没人有身子,可是转眼就让她们之间的争斗给斗没了。我天天想起那几个没出生的娃娃就气得手抖脚颤的。女人多了真的是烦死人啊!”
  达王嘿嘿地乐,一点儿亲王的架子都没有,伸手就勾了侄儿的脖子,整条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低声传授经验:“所以说啊,你真心喜欢哪个,就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要不然那个女子就一辈子怀不上孩子,要不然就是一有孩子就被人弄掉。”
  明宗对达王的勾肩搭背半分反感都没有,丝毫不察的样子,立马点头,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样,“嗯嗯”不止。
  但片刻之后,又反应了一下,低声问回去:“不过,阿叔,你这样明白,怎么这样多年,你的后院也没有人有胎呢?”
  达王瞪他一眼,叱道:“小王八蛋,你再提那事儿我就揍你!”
  明宗被这样骂也不生气,只是嘿嘿地笑:“那我再问问阿叔,那我阿娘当年也是妃位入宫,当时宫里也那样多人,阿爷怎么就能把我阿娘护得那样周全?你看我们四兄弟和妹妹都好好地长大了。”
  达王脸色一沉,二话不说先伸手敲了他个暴栗,骂道:“小混蛋!你如何能跟你阿爷相比?自你阿娘入宫开始,你阿爷就几乎没有再临幸过其他后妃。中间唯有过贵妃偷着了腥,你阿娘性子烈,一朝发觉,五年不肯让你阿爷近身——阿兄那个人,就在后宫美人环伺中,竟然就那样生生地守了五年!”
  “你以为后宫彤史五年无档是说着玩的?御史言官天天地在朝上哭骂,什么专宠偏信啦,什么红颜祸水啦,什么殷鉴不远啦,各种各样的话轮着番来;我们家阿兄却连眉毛丝儿都不动一下!”
  “后来立了你阿娘做皇后,一群吃饱了撑的家伙差点儿要死谏,你阿爷就拉着你阿娘的手站在含元殿里,指着那帮王八蛋一个一个的告诉她,这个是御史大夫,一直说你祸国殃民,他家妒妇前日刚刚杖杀了一个小妾;这个是给事中,昨日我收到他的奏折说你是狐狸精转世,他家的大郎上半年奸杀了一个民女;这个是礼部的主事,他是被废的冯后的表妹夫。一一点过去时,你阿娘便好奇地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人家,点一点头,说哦我记住了。”
  “等你阿爷说完,你阿娘问他:我是皇后了,我能说话么?阿兄让她说,她就问这群人:河东道世家大阀当道,州府县的选官无当地笔吏便不能做满一年,请问有什么办法?六部冗员过多,人浮于事,候选补官十年等不到职位,地方官员却不敷使用,为何不能由官转吏?黄河河套去年决口,灾民安顿听得说现在还没做好,有流民作乱闹到了通州,当地官员是否有舞弊,巡抚官员是否该撤换?大唐边境边陲早与太宗年间不同,以帝王宗室公主郡主与匈奴突厥联姻之事是否不妥?”
  “满朝的文武当时就惊了。一个个的呆若木鸡。还有个不知死的,冲出来大吼牝鸡司晨,你阿娘呵呵一笑,转头问你阿爷:这种只会管皇帝和哪个女子亲密的官儿,想必下辈子也答不出我这几个问题的吧?阿兄是什么性子的人,冷笑一声,直接令侍卫把那官儿的衣衫扒了,还告诉他:你要死谏,不妨就在我们夫妻眼前。那官儿被羞愤一激,还真的撞了柱。你阿爷阿娘两人凭肩而立,一个在朝的六品官员活活撞死在他们眼前,他们俩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达王说着说着,神情恍惚起来。
  明宗也听得目眩神迷,半天才喃喃道:“果然的,谁也比不了阿爷阿娘……”
  达王惊醒过来,低声笑着用胳膊肘撞撞明宗:“所以说,就你个臭小子,老想着个个都要,雨露均沾——世上的女子哪里有不妒的?她们人脑子打成狗脑子样,那纯属正常!”
  明宗自己也回过神来,却悄声笑道:“阿叔,我阿爷阿娘的事儿,你知道得真清楚!”
  达王脸上一滞,瞬间反应过来,笑骂道:“臭小子!老子就好这一口!左右仆射、六部尚书,还有谁们家夫妻的事儿是你想知道的?问我!”
  明宗的眼神越发意味深长:“阿叔,我的两省羽卫,都未必有您这么灵通的消息……”
  达王又气又笑,眉毛一竖,左手作势一撩白袍,露出脚上的月白锦缎绣银色蛟龙的高底履,低声骂道:“再说下去,信不信我就在这大朝堂上踹你个小兔崽子?”
  明宗连忙左右看看,连声讨饶,两个人呵呵地携手轻笑起来。
  宝王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脸上的不屑丝毫不加掩饰。
  煦王则端着酒盏一个人躲在柱子后面,远远地看看宝王,又看看明宗和达王,一声长叹,眉头紧锁。

  ☆、224。第224章 补药

  过完了灯节,从大明宫到长安城,各家各户都陷入了“收拾东西”的战斗海洋。
  戴皇后和赵贵妃处都忙得焦头烂额——如今赵贵妃仍旧奉太后旨意协理六宫事务。
  以至于明宗有一晚按照惯例去看望赵贵妃时,赵贵妃殿里来回事的人还在排队。
  赵贵妃从大堆的竹简中抬起头来,摸起手边的巾帕摁了摁额角上的细汗,朝着明宗嫣然一笑,带着些微的苦:“圣人怎么今日过来了?嫔妾这里正是一团糟,只怕今日要请圣人移驾别处宽心了。”
  明宗了然一笑,调侃道:“朕前儿路过清宁宫,听得里头也鸡飞狗跳的,走进去想坐坐,转眼便被皇后撵了出来,嫌朕碍事。如今在你这里也被赶,朕得问问了,如今这大明宫里,还有哪里能容得下朕落脚啊?”
  赵贵妃放下笔,站起身,一边亲自送明宗出清晖阁,一边跟明宗说笑:“倒也是这话。除了养病的二位,其他的还真没闲着的。连裘昭仪那里都忙忙碌碌的——一盏灯而已,被高美人弄得,她那里跟个垃圾场也差不多了呢!”
  明宗听得养病二字,皱了皱眉:“崔修容还在封宫静养朕知道,还有谁病了?”
  赵贵妃微微低头,笑意在眼中一闪,轻声笑道:“圣人都忘了?贤妃一直时好时坏的,前儿跟着嫔妾去赴过裘昭仪的雪梅之邀,又为那盏灯多****几分心,这不灯节一过就又躺下了。圣人也有日子不见她了,不如去瞧瞧?”
  赵贵妃一向和贤妃不睦,从不肯从自己嘴里说出贤妃半个好字来,今日却公然将明宗往贤妃那里推,显然是早已计划好的。
  明宗心下雪亮,不禁微微冷笑,但还是顺着赵贵妃的话说道:“你说的倒不错。左右这里离仙居殿近,朕就过去看看她吧。”
  赵贵妃喜上眉梢,笑着屈膝施礼:“那嫔妾就不送圣人了。”
  明宗随意地挥挥手,道了一句:“去忙你的吧!”然后带着孙德福,安步当车,慢慢地向仙居殿走去。
  贤妃一副大病初愈的不胜娇弱,倒是有了三分当年初入王府时的风致。
  明宗虽然明明知道她和贵妃必有打算,而且,还显然是当时裘昭仪牵的线;但还是被贤妃的模样勾起了那些温存回忆,不由便软下神情,柔声细语地跟她闲话。
  贤妃这个时候反倒不曾挑拨什么,只是一味地跟明宗撒娇撒赖,说什么都不肯放明宗走的样子。
  明宗想了想,虽然可以立即抽身而去,但那样一来,一则看不到她们到底在图谋些什么了,二则实在也是有点舍不得现在婉转膝上的贤妃,干脆便先暂时放下了心防,令孙德福:“我今日宿在此处,你让众人散了,宣政殿那边让洪凤回去坐镇便是。”
  孙德福在贤妃面前向来都是个好好先生模样,闻言笑着施礼,道:“那圣人和娘娘早些歇息,老奴在外头伺候着。”躬身退出寝殿。
  贤妃见众人都走了,满面飞红,钻到明宗怀里,娇滴滴喘微微:“四郎,奴奴想你……”
  明宗也自情动,手脚齐用,好事立成。
  直到云散雨收,外头的小婢进来服侍盥洗、更衣,再给明宗上了解渴的枸杞饮子,给贤妃端了利孕的补药。
  贤妃看了端药的宫女一眼,漫声道:“你这人眼生的很——药先放着,你是何时来我宫里的?”竟然是要拉家常问底细的架势。
  那宫女奇怪地抬头看了贤妃一眼,又转眼看看明宗,抿抿嘴,低头,回道:“婢子是尚食局司药司五日前拨来仙居殿的,专管娘娘的药饵。”
  贤妃轻轻点点头,自己端起了药碗,低下眼帘,笑道:“尚食局司药司啊,跟司酝司真近呢!”
  那宫女又抬头看了贤妃一眼,眼中竟有一丝戏谑一闪而过,快得贤妃压根就没有发觉:“娘娘说的是。”
  贤妃将药碗端到了嘴边却不饮,眼睛且看向那宫女。
  那宫女正低头等着贤妃继续,但贤妃半天没有动静,那宫女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一眼。贤妃抓住这个空档,作势疑道:“你看我做什么?”
  明宗坐在床边,一脸淡漠地看着贤妃和那宫女。
  那宫女下意识地又看了明宗一眼,抿一抿嘴唇,方低头回道:“婢子等碗。”
  贤妃的精神微微一振,笑容大了一些,边道:“哟,催我呢!”边把药碗再次送到自己嘴边,忽然又端到鼻子底下,细细地闻了起来:“咦,我怎么觉得这味道不对啊?跟我以前喝的补药可是有差别的啊!”
  说完,扬声冲着窗外道:“来人,请司药司的司正来!”
  平安的声音平静响起:“回娘娘,司药司司正今日轮休,若要请来,只怕得后半夜了。不过,尚药局伺候圣人的侍御医有一位恰好在,不如,请他看看?”
  贤妃满面娇笑着回头问明宗:“圣人,可能借你的人一用?”
  明宗不耐烦看她表演,早已歪身斜倚在床上拿了本书来看,闻言淡淡地“嗯”了一声,却并不把书从脸前移开。
  贤妃得意地一扬眉,朝外道:“平安把这汤药给侍御医看看去。”
  平安进来把药碗端走,却令那宫女“不要动”。
  那宫女便也就安静地欠身低头,站在当地等候发落,肩不动手不抖,镇定得贤妃微微蹙起了眉,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那个宫女。
  不一会儿,平安进来,低头禀道:“圣人,娘娘,侍御医大惊失色,令婢子上报,他有要紧的话须得马上奏明圣人,还企圣人赐见。”
  明宗忍不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强自按捺下满肚子的不耐烦,令:“宣。”
  平安低着头出去,领进了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侍御医。
  只见那侍御医额上见汗,两颧通红,眼神中满是惊惶,颤声道:“回禀圣人,贤妃娘娘,这补药中动了几味关键的药,如今的效用竟是整贴的滑胎药!若有孕的用了,立时便能小产,若是无孕的女子用了,只怕三年五载是养不回来、怀不了胎的!小臣看着这药眼熟,仔细想来,竟与崔修容滑胎所用的药物一般无二!只怕呈上此药之人,和崔修容滑胎之事,脱不了干系!”说着,拜伏在地,浑身颤抖,再不敢抬头!

  ☆、225。第225章 眼线

  贤妃惊叫一声,抓着明宗的袖子,哭了起来:“四郎,这是有人怕我再次怀孕分宠呢!四郎为阿阮做主!”
  明宗心下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问道:“阿阮觉得这可能是谁?”
  贤妃楚楚动人:“阿阮一介女流,又不曾在宫中理事,一直都是闲人一个,哪里会知道这些?”
  说着,看向那个一直等着发落的司药司宫女,怒喝:“贱婢!你还不快从实招来!到底是谁让你来害我?到底是谁让你把药给了阿琚去害的崔修容?你不知道圣人有多么盼望孩子么?”
  那宫女脸色木然,只是顺势跪倒,低头道:“婢子不曾害人,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婢子也不知道。”
  明宗想了想,插嘴问道:“这药谁熬的?”
  那宫女低头:“婢子熬的。”
  明宗竟然笑了笑,又问:“司药司送来之后,也是你验看的?”
  那宫女停了停,露出了一丝悔意:“是。往日一个相好的姐妹送过来的,拉着婢子聊了好一阵子天。婢子疏忽了。”
  明宗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你在司药司多久?”
  那宫女不假思索:“七个月。”
  明宗仰头算了算,点点头:“也就是说,你是年前去的司药司,之前在哪里?”
  那宫女的声音里莫名有一丝雀跃:“婢子之前在兴庆宫,跟着余姑姑手下的一位女官姐姐学药理。”
  贤妃发现话题要歪,连忙问道:“你一直在兴庆宫?进宫之初在哪里?”
  那宫女又低下头去:“婢子在兴庆宫呆了近两年。进宫后先在各处学习,后来进了清宁宫,伺候前皇后邹娘娘。”
  贤妃的唇角微微一翘,冷笑道:“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哼,我也不凭着这么点儿事就冤枉你们。我且问你,你在清宁宫是几等?”
  那宫女抬头看了贤妃一眼,面色平静无波:“婢子是三等。并没有近身伺候邹娘娘的资格。”
  贤妃冷哼一声,笑道:“说得好!三等,并未近身伺候!哼!你去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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