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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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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众人安静下来。便邹皇后,也不好再多说话,只有低声应是。
  安宁看看众人尴尬的脸色,乖巧地行了礼,细声细气地跟寿宁道别:“三姐姐多坐一会儿,太后可想你呢!”然后又对着太后说了一句:“咱们走了,太后去了冠,松快松快头就不疼了!安宁告退!”
  裘太后脸上的线条便柔和了一些,闭着眼点点头。
  安宁这一走,大家也不好意思再坐,便都站起来施礼告退。
  寿宁站在原地,脸上竟然也是满满的尴尬,竟似在替裘太后抱歉!
  邹皇后一一送了众人出去,回头看着寿宁的表情,心里正暗暗替裘太后叫屈,却被落后的长宁公主一把抓住了手:“皇后,本宫有事找你。”
  邹皇后一愣,这才发现长宁公主的额角微微见汗。看着这个明显有了烦难的长公主,邹皇后心思一动,笑道:“大姐,今日宫里实在乱,我怕自己年轻,静不下心来听您说话。这么着,您今日别走了,就在交泰殿那边住一宿,明儿一早咱们好生聊,您看行么?”
  长宁公主迟疑一下,咬了咬嘴唇:“好!明天一早我就去清宁宫找你!”
  邹皇后笑着点头,回头嘱咐长宁公主的侍女:“好生伺候公主,若有什么事儿,只管去清宁宫,不必来太后这里,可记住了?”
  长宁公主脸上便微微一松,笑着咬牙道:“放心,福宁那个蠢货惹了事,我可不来替她顶缸!”
  邹皇后笑笑不语。二人做辞。

  ☆、32。第32章 长宁

  长宁公主本来想找的是裘太后。
  她守着寡,一个人冷冷清清住在公主府,无聊。终于有个人肯向她示好,表示愿意娶她。但她却没法子嫁人。
  长宁公主十六岁的时候,先帝一纸诏书,送她去和亲突厥。这一去就是二十年。直到明宗即位那年,突厥王也病逝死去,接任的却是先王的小弟弟,四十岁上下的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长宁公主不是大阏氏,就算生了儿子,此刻按照突厥的旧俗,兄终弟及,也应该嫁给下一任突厥王,继续做个不受宠的阏氏。明宗心疼长姐,也觉得这样做实在有辱大唐脸面,便赐了十个妙龄宫女给新王,换回了长宁公主。
  自此,长宁公主独居公主府。看似逍遥,却像是守着一座最冷的坟。
  如今终于有了一丝温暖的希望,但事关国体,又牵涉突厥,长宁不敢私自许嫁。这时候,最有资格说话的便是裘太后,长宁本来打算趁着上巳节裘太后高兴,悄悄地留下哭求一下,也许裘太后看在先帝的份上,能替她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谁知道长庆殿的椅子还没坐热,就被福宁这个蠢货惹得裘太后大发雷霆,撵了众人。
  长宁转身看到了邹皇后。
  大朝会上自己给了她没脸。但她却意外地得了太后的欢心。那她能不能帮自己?
  长宁心里其实也没底。
  早晨终于到了。
  长宁不到卯时便起了身,草草喝了两口桂圆红枣茶,便直奔清宁宫。
  邹皇后正在理事。见她来了,便令众人:“还有紧要的没有?没有就都下午再来。”六宫的宫人哪个不认得长宁公主,便忙都道是“小事”,散了出去。
  邹皇后便笑着邀了长宁去了偏殿,又遣了服侍的众人,单单留了丹桂。方提醒长宁道:“大姐不用看,这是太后赐下的煎茶宫女,余姑姑的半个徒弟,最是擅茶的,您一定喜欢!”
  长宁醒悟过来:这是邹皇后特意留了太后的眼线在这里,就是为了让自己能把话递到太后那里,至少少拐几道弯,不至于传差了话。长宁不由得心生感激,眼中便雾蒙蒙的,抽出帕子来轻轻按一按眼角,方开口道:“不怕皇后笑话,我这个当大姐的,眼皮子浅,嘴上又没把门的,常常被人当了枪使自己还不知道。如今有了烦难,反倒没人帮,只得转回头来打扰你,实在是羞于启齿。”
  邹皇后便轻轻推了茶盏过去,低声劝解:“大姐别想前头的,只好好过好后头的日子才好!”
  长宁便低下头掉泪,半晌方看了丹桂一眼,羞涩地问:“我能不能只跟你一个人说?”
  竟然连太后也要避开么?
  邹皇后一愣之下,忽然反应过来,这一是表达了对自己的绝对信任,二就是这恐怕是长宁公主的私事!
  邹皇后忙令丹桂退下,笑向长宁道歉:“大姐,是我蠢钝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丹桂走到门口时,长宁方轻声道:“怎么会……其实我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个良善的人,我现在,也就指望你了……”
  丹桂回身关紧了门,亲自守在殿外,不让一个人进去。
  入夜。
  邹皇后着人请来了明宗。
  “臣妾有两件事跟圣人商量。一是新人侍寝,圣人看什么时候开始比较好?”邹皇后并没有预备明宗今夜的住宿,所以开门见山。
  明宗眯着眼看了她半晌,方才微微叹了口气,低声道:“也就是你会来问我一声愿不愿意让她们侍寝了。”
  邹皇后有些意外。待得明宗这句话在心头转上一转,邹皇后不由得大惊,脱口问道:“难道还有人胆大包天逼着您临幸女人不成?!”
  明宗脸色便阴沉下去,双手紧紧地握着拳,一言不发。竟是默认了邹皇后的说法!
  邹皇后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半天才咬着嘴唇道:“冬底春初,天气乍暖还寒。何况医道上明白言讲秋收冬藏,圣人身体康健要紧,不宜过度使费。何况今次入宫的新人们年龄尚小,承恩也不宜太过深重,反倒于龙嗣无益……什么的……臣妾这样说行么?”
  明宗越听越放松,嘴角不由自主地翘出了一丝笑意,看向邹皇后的目光也就多了些暖意。
  邹皇后见他情绪缓和,心中便松了一口气,自己也带了些笑模样:“贤妃坐胎尚不满三月,圣人也需多加抚慰……嗯,差不多了罢?”
  明宗便笑着点点头,才又开口,声音柔和:“还有一件什么事?”
  邹皇后神情便又肃然起来,挥手让一众服侍的人都退下,仅仅和明宗二人相对而坐,方才轻声道:“四郎,大姐想再嫁。”口吻轻柔无奈,又带着郑重严正的味道。
  长宁是和亲的公主,她的再蘸,不仅是皇室的脸面问题,还有政治外交的因素在内。
  因为在说家里人的事情,邹皇后下意识地喊了明宗的排行,而不是“圣人”。
  奇妙的是,明宗自己也觉得理所应当。
  大约是“四郎”而后,接着的不是“长宁公主”,而是“大姐”。
  明宗凝重起眼神,沉声问:“她亲口告诉你的?”
  邹皇后缓缓点头:“我瞧着应该是昨日本想求太后,不知怎么改了主意,在宫里熬了一宿,今天早晨亲口跟我说的。而且,话里话外,应该已经有了人选。”
  明宗心中一跳,凝重的表情里带了三分警惕:“说了是什么人没有?”
  邹皇后的表情更加严肃,甚至双手也捏了起来:“这就是臣妾一定要尽快请圣人查明的。大姐无论如何不肯说那人身份,甚至直言担心圣人会赏那人一壶酒。臣妾觉得此人不凡,必得确定他对大姐不是别有用心,才能谈及其他!”
  明宗的脸上渐渐显出厉色,腮上更是被咬牙的动作勒出了一道沟痕:“若是……这些恶奴,欺朕不敢杀人耶?”
  邹皇后看看明宗,心下了然催他播种的必是朝臣,这种当面的侮辱,又岂是雄心勃勃的明宗所能忍受的?加上竟然有人唆使长宁公主再蘸——这种事,一个处理不好,不仅皇帝会落个刻薄寡恩的坏名声,整个皇宫还会跟着被风言风语淹没——明宗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
  邹皇后便对明宗莫名地生出了些怜惜,柔声道:“四郎,不然,让阿娘去管这件事罢?对付女人的事情,阿娘和余姑姑的经验反倒多些……”
  明宗听到这样柔情的声音,心中不由一阵异样的感觉,回头看向邹皇后。只见这个十七岁的小女子,微微地蹙着眉,担忧地看着自己。不是单纯的倾慕依恋,反而稍稍杂了些疼惜爱宠在里面,让人的整颗心酥麻麻地想醉……
  明宗越来越亮的眼神惊醒了邹皇后。
  邹皇后下意识地便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嗫嚅道:“反正臣妾是管不来这件事的……”
  明宗自己也回了神,忍不住面上微微做烧,干咳一声,便有些语无伦次:“管多了就管得来了。这刚到哪,安宁还没及笄,回头她的婚事不一样得你这个正经的皇嫂操持?大姐的事情——”明宗稳住了神,停了停,再摇摇头:“不能交给太后。她老人家眼里不揉沙子,若这事背后真有猫腻,她能立即调羽林卫满城抓人。还是我来吧,回头若有事,我让孙德福亲自来告诉你。”
  邹皇后也连忙平复了情绪,又回复温和稳重的样子,微微叹气:“希望没事罢。大姐这么多年也够可怜了,如果没事,臣妾恳请圣人,就让大姐安安静静地嫁了吧!她苦了上半辈子,总要有个平安喜乐的下半生,才不枉在皇家生了一场!”
  明宗深深看一眼邹皇后,嘴角微翘。

  ☆、33。第33章 排寝

  第二天邹皇后就令丹桂亲自走了一遭大长公主府,解释给长宁:“昨夜里就请了陛下去,结果因为前朝那帮人吃饱了撑的催陛下临幸新人,陛下很是烦躁。皇后看时机不对,就没有提。太后那边依着您的意思暂时没说。皇后劝您不要急,二十多年都等过来了,不急在这几天。这件事,必得一次说成,否则便适得其反了。”
  长宁见邹皇后果然上了心,便放了心,高兴地赏了丹桂一只水头儿极好的翡翠镯子。
  接着,邹皇后便下了一道谁都没想到的凤旨:寒日需安静养身,众妃嫔不必旬日来朝,每月初一十五问安即可。直接把下一次与众女见面的日子推到了十日后。
  十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够一个娴雅的女子念完一本诗集,够一个安适的女子绣好一篇佛经,也够一个大权在握的女子整理好所有的资料,准备好应对一切!
  三月十五。清宁宫。
  第二次众妃朝后。
  邹皇后换了铭黄的常服,戴着赤金的花冠,斜插了一只小小的朱雀衔珠步摇,扫了眉,点了口脂,便端正地坐在凤榻上,温和地看着一众莺莺燕燕行了礼,直奔主题。
  “除了本宫和三位妃子,余下的各位妹妹本宫按照大家的年龄排了侍寝的顺序。大家都看看吧。”邹皇后说着,示意花期。
  新人们都是一脸的激动紧张,就连最镇定的崔婕妤和程才人,都忍不住互视了一眼,方各自低下头去。
  花期便散了几张单子给众人,新人们三五一群地低头细看,有交好的便开始窃窃私语。
  花期开始给众人讲解:“按祖制,圣人初一十五来清宁宫。如今贤妃有孕无法侍寝,贵妃娘娘和德妃娘娘定在初二、十六和初三、十七。余下的各位,按照年龄每人一次往下轮换。”
  “按照年龄”四字一出,几道怪异的目光利刃般刷地刺向邹皇后。
  邹皇后看大家似有话说,便又道:“大家必是看着单子上的日子不对。圣人前朝事忙,何况春日才至,春耕虽是当时,但也要顾及天子的圣体。本宫每月只排了十二日侍寝,一则是为了圣人的康健着想;二来,”想到那夜商议好的借口,顺溜地接下去,“各位妹妹年龄尚小,也要先把身子骨长全长好,才能顺当地为皇家开枝散叶,诞下健壮聪慧的皇子。”
  赵贵妃掩袖一笑,接着邹皇后的话说:“三来,万一圣人和哪位妹妹如胶似漆了,咱们也得给人家留出来空儿不是?”邹皇后边笑着看她一眼,抿唇颔首。
  崔婕妤看了赵贵妃一眼,再看向邹皇后,一股对二人的兴味油然而生。
  而文婕妤本来就要挺身而出说话,被魏婕妤一把拉住,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看一眼贤妃。
  贤妃在一边已经是一脸的不悦。
  她自己有孕不能侍寝,靠过来的魏、文二人都是差一两个月才十五岁,前头足足多了崔、高、程、刘四个人!这四个人里,崔、程在面选时已经旗帜鲜明地站到了自己的对面,每次面对自己都是彬彬有礼的不屑。倒是高、刘两个才人——高才人!这小娘父亲的顶头上司不就是文婕妤她家阿父么?哼哼!邹皇后,咱们走着瞧好了!
  想着想着,贤妃眼波一转,看到了怯怯地在一边脸红的凌美人。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但那腰身盈盈一握,实在是我见犹怜。尤其是现在娇媚的小脸红红的,更显得楚楚动人。
  还好,凌美人最小,不然让她第一个见到圣人,谁也别想再分宠了!
  不过,世事总是难料。
  邹皇后接着一笑,又道:“另外,有个喜事要通知大家一下。咱们凌美人住的仙居殿,因那日上巳节恰好在她旁边,圣人歇午晌时便过去瞧了瞧,对凌美人的安排服侍很是满意。是以虽然凌美人仍在这份名单最尾,但实是妹妹们中承宠的第一人!”
  众人嗡地一声!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凌美人身上。
  凌美人的脸已经羞得如红布一般,只顾低着头绞手指,什么话都不敢说。
  赵贵妃便歪着头打趣她:“真是个孩子!”
  而先前早已经气得满脸通红的文婕妤此刻已是泫然欲滴!魏婕妤在旁边则冷冷地直盯着邹皇后,似在控诉她的不公。
  邹皇后瞥了二人一眼,漫声道:“入宫时的位分已经看了各位家人的面子,侍寝若仍是如此,那岂不是明目张胆地告诉世人各位的娘家才是后宫的章程了?入了宫,第一个先是皇帝的侍妾,其他的都放一边。能否得宠,圣人想要宠你到什么地步,端看尔等各人对圣人是否一颗真心。本宫按照年龄排序,便是要你们忘了自己的娘家,好好地安守当今后宫这个本分,别动不动拿自家阿父说事儿,就算威胁得了姐妹们,难道还想威胁圣人不成?!”
  话落到最后,已经带了金石之声。
  满殿的婕妤才人便都默然了。
  倒是路婕妤,跟着邹皇后的话一路思索,此刻颔首道:“皇后娘娘一片慈心。若是嫁了人还不当自己是丈夫的女人,那就是速祸之道了。后宫为天下女子榜样,若是后宫都无法三从四德,还指望天下女子们温柔娴淑么?婢妾进宫多年,倒是今日受教了!”
  众人无法,除了三妃坐着端然不动,其他人都跟着路婕妤行了个福礼:“谨谢皇后娘娘教诲!”
  文婕妤看着路婕妤,冷冷地哼了一声。方婕妤听到,便抿嘴笑着冲她挤了挤眼。文婕妤一愣,犹疑地回头询问一样看向魏婕妤。魏婕妤则皱了皱眉头,再看看方婕妤,冷冷地挪开了目光。文婕妤便不做声,垂下了眼帘。方婕妤自讨了个没趣,也翻个白眼,撇撇嘴。
  程才人在侧面,将几个人的互动看在了眼里,不由得抿嘴一笑。
  看着众人行礼,贤妃的不满已经攒到了爆发的边缘。
  德妃在一边慢悠悠地品茶,看着贤妃铁青了脸色,便笑着火上浇油:“贤妃?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圣人不过是宠了新人,早晚的事儿,你怎么气成这样了?”
  贤妃便一瞪眼:“你管我!”
  德妃笑将起来,放下茶碗,抽手帕摁了摁嘴角,方慢条斯理地说:“皇后娘娘在上,贵妃姐姐和我,排序都在妹妹你前头,我便管管你,似乎也不算逾越吧?”
  贤妃柳眉一竖,便要发作,德妃看似闲淡,话却接得严丝合缝:“不过皇后娘娘先前有训示,咱们都不想惊了你的胎,不跟你吵架。你这孕期金贵,傲上凌下的,连太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一个小小的德妃,真还没那个闲心管你!”
  贤妃冷笑一声,直直地看着邹皇后,大声控诉:“皇后,你还管不管她了?”
  “当着这么多妹妹,你们俩不嫌丢人么?”邹皇后只训斥了一句,止了二人口舌,又懒得理她们俩的明争暗斗,迅速地转了话题道:“眼看着就是太后的寿辰了,本宫需得安排布置许多事,你们也该动动心思给太后殿下准备贺仪,本宫就不留你们闲话了。大家散了吧。”
  太后寿辰!一记重锤敲出,看着大家都开始伤脑筋,邹皇后便顺理成章地遣了众人。
  明宗正在写字,听说了排寝的顺序,便笑说:“倒也公允。年龄么,一不看出身,二不看样貌,谁也没得争。”不过,待听说第一个侍寝的应该是路婕妤时,便皱了皱眉头,手中笔一滑,水字的一捺便捺到了纸外。
  裘太后却没心思听这些,余姑姑不过说了两三句,便不耐烦地一挥手:“难道她就没别的动作了?”
  余姑姑知道太后问的是邹皇后对进宫人选有无其他安排的事情,叹口气,摇摇头,道:“看着似乎是专心准备您的寿辰去了。”

  ☆、34。第34章 特诏

  裘太后是三月二十七日的寿辰,不过十余日就到了。
  宫里张灯结彩,簪红着绿,个个都是喜气洋洋的模样。
  贤妃打听得邹皇后连百戏班子都叫进了宫,冷哼一声,便懒懒地倒回去床上,且问今年的青杏下来没有。
  新提上来的贴身侍女唤做吉祥,低眉顺目地上来回话:“回娘娘的话,还没有。”接着又催正经事:“娘娘给太后的贺礼何时送过去?”
  贤妃看看她,形容更懒,勾勾手指,叫吉祥走到自己身边,方轻声贴着她的耳边问:“你猜,事情完了,是我出手杀你全家,还是你主子出手杀你全家?”
  吉祥顿时软倒在地,汗出如浆,面白如纸,浑身颤抖,半晌方才勉强爬起来半个身子,跪伏在地,颤声道:“求娘娘指点生路!”
  贤妃看着她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这般镇定,面上反而闪过一丝杀气,接着便又软绵绵地笑:“其实,大家殊途同归。本宫只是不习惯事事都摊给别人看,你懂的吧?”
  吉祥咬咬嘴唇,磕头下去:“婢子只是来伺候娘娘起居,至于应该做什么,自然是听娘娘调遣。婢子只是个下人,只知道做事,至于为什么做、怎么做,婢子浅陋,那是主子们的事,不是婢子这等人能干预的!”
  我听话,做事;你们上头的矛盾,烧到我这里也没用。
  贤妃听明白了这潜台词,心知也只能到此了,满意地点点头,挥手再问一次:“今年的新杏可下来了?”
  吉祥便又磕个头:“娘娘稍待,婢子去打听打听。”
  贤妃便笑了出来,真是个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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