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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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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公临终前,却将宝王意图谋逆的事情告诉了小公爷。小公爷本不欲揭破,谁知宝王殿下令宫里的人将这笔账栽到了邹家身上,以至于裘昭仪,哦,先敬庄皇后被药香迷心后,持剑闯宫,香消玉殒。小公爷一家子,双亲和妹妹等于是都死在宝王爷手里——所以,裘家是坚定地站在圣人一边的。”
  “邹家就不用说了。邹大郎从幽州寄了两马车的家书回来,狠狠地钳制住了神策军潘盛军中的一些人。邹二郎手里的军器监已经将与宝王有关的若干军中的兵器都换成了残品。邹三郎在礼部早就准备好了善后的一应事宜。钱粮周转,户部有邹小二郎。除夕宴上,想必王爷也看出来了,宗室老皇叔瑞王殿下可是稳稳地站在圣人这边的。帮着安抚勋贵宗室的,弘文馆还有邹小大郎。何况,工部的蒋尚书长袖善舞,可不比鸿胪寺的那位杨大人差!”
  煦王闷闷地接口:“何况,你家长兄就在鸿胪寺做少卿,只怕鸿胪寺顷刻间,就不再姓杨了吧?”
  沈迈吓了一跳,对于煦王这种军中的谈话方式已经完全接受不了,低声急道:“王爷莫害我!别说鸿胪寺到了,全天下都姓李!而且,是圣人的那个李!”
  煦王白了他一眼,杯子正好摔了,抄起酒壶来一气狂饮,饮干,空壶往桌上一扔,颓然捧头:“也就是说,四哥早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大兄自投罗网了?”
  沈迈嘿嘿一乐,一边拿了壶走到旁边去大瓮里灌酒,一边道:“没错!我已经等了半个多月啦!”
  煦王忽然反应过来,抬头挑眉:“这样说来,掖庭那边的人,只怕还都活着呢吧?”
  沈迈回身走过来,酒壶递给煦王,挤挤眼:“您说呢?”
  煦王脸色一沉,一把推开他:“那怎么会让太后昏迷,余姑姑甚至丢了性命?!”
  沈迈的手一顿,脸色也沉了下来,坐好,方咬牙道:“因为不论我跟圣人、孙公公怎么推演,都没有想到咱们的宝亲王殿下,会在长庆殿主殿放了一把火,甚至放火之前,还给太后和余姑姑房间的蜡烛里,都下了迷药!”
  煦王眼中杀气一闪,恨声低骂:“畜生!”
  沈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叹道:“其实,这事儿邹娘娘想到了,只是大家都觉得没有那个可能性,所以不曾听她的。”
  煦王心中一动:“救了阿娘的陌娘和阿瞳,是皇嫂的人?”
  沈迈点头:“是。陌娘是洪凤堂嫂的内侄女,阿瞳是清宁宫的旧人。邹娘娘十分放心不下,令她二人一定要打起精神来盯着。所以她们虽然也中了迷香,却能迅速醒过来,才堪堪救了太后的性命。”
  煦王长长地出了口气,苦笑道:“看来,我已经是个无用的王爷了。帮不上阿兄,也护不住阿娘……”
  沈迈看着他颓然的样子,心中同情,却知道他不可能有出头之日,便伸手再给他拿了个杯子,满了杯酒:“不用王爷搀和到这种骨肉相残的事情里来,王爷还不庆幸?”
  煦王机械地跟着他饮酒,却不吭声,满眼满脸,都是迷茫。
  过了好一会儿,沈迈才故作轻松地问:“王爷以后打算做点儿什么?是带着王妃邀游天下,还是给圣人当保驾的擎天大将?”
  煦王摇摇头,神魂不属,半天方道:“我也不知道……”
  沈迈笑了笑,深深地看着煦王,轻声道:“属下好歹算是跟过王爷几天,就交浅言深了——王爷何不学达王?”
  煦王浑身一震,脸色大变。
  沈迈莫名,呆住。
  煦王缓回来,冲着沈迈勉强一笑:“你说的我明白了。以后不要在四哥面前提起王叔。”
  沈迈眨眨眼,不解。
  ……
  ……
  煦王回了府。
  煦王妃秉烛等着。
  煦王进了内室,见她款款从床边立起,几步跨过去,一把紧紧抱住,埋首在她肩窝,深深嗅她的体香,低声道:“我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煦王妃回手抱住煦王,心神松了下来,嘴角一丝笑容,愈来愈灿烂:“好啊,好极了,我一辈子都在等这一天。”
  煦王闭着眼,问:“我们去哪儿?”
  煦王妃也轻轻地合上了眼:“去哪儿都好。我老家,你封地。只要,不在京城,不做官,不领军,怎样都好。”
  ……
  ……
  沈迈第二天一早亲自去寻孙德福,当面问他:“煦王爷的情形好生奇怪,说到达王爷时,几乎要跳起来,老孙头,你知道是什么缘故么?”
  孙德福听了,头发几乎要竖起来,揪着沈迈的脖领子,压低了声音急急问道:“你怎么会跟煦王爷说到达王的?!”
  沈迈见他额角冷汗,举止大变,知道事情重大,便将昨夜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孙德福听得二人并没有谈及裘太后和达王的私情,这才放下心来,支吾着转身溜了。
  沈迈猝不及防,竟然没抓住孙德福,不由跌足暗恨。
  孙德福却转眼便将此事令小武学与邹皇后听。
  小武学得迷茫,邹皇后却听得沉重。
  长叹一声,邹皇后明白了过来:裘太后与达王有私的事,只怕煦王也是知情的。
  只是煦王是个纯人,所以不论对宝王还是对福王,都是一片纯正的兄弟之情。
  但这两个居心叵测的贪心之徒,却命中注定无福享受手足之爱,只拿煦王当了明宗旗下的一枚棋子而已。
  沈迈那一番说辞,更是误打误撞,彻底将煦王对兄弟手足、甚至骨肉亲情的一片拳拳之心打消干净了。
  邹皇后低声叹息道:“准备准备吧。只怕在事情落定之后,煦王就会离京了。”
  洪凤在一边,默然,喟叹,应诺。

  ☆、364。第364章 秘辛

  沈迈坐立不安。
  事情显然还缺着一环。而明宗只令他注意达王府。他却不明白为什么,应该怎样注意。
  忽然洪凤亲自来访了。
  沈迈有预感,这是替孙德福来解释的。
  洪凤却将沈枪沈剑等统统都赶了出去,偌大的处所,只有洪凤与沈迈两个人。洪凤依旧拉了沈迈坐到院子中央最空旷的地方,附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将事情一一告诉他:“当年达王爷一十六岁刚刚回京,受了裘三郎的邀请,一同出城跑马。谁知太后娘娘也偷溜了出去玩。在城外,二人因争强好胜,连赛十场,互有输赢。谁知后来便有了私情。本来达王爷已经要去求太皇太后去裘家提亲,先帝却去了裘家与老将军下棋。老夫人与裘家大郎被荣华富贵迷了心窍,设局令太后出浴后长发未干之时出现在先帝眼前,加上花前,月下,先帝果然惊为天人,当场解珮为聘。”
  “君上一言,老将军不敢违逆。但因太后已经将与达王爷两情相悦之事告知老将军,所以老将军极为愤怒,先帝一走,便将裘家大郎打了四十军棍,然后扔去西北,再也不让他回京。而裘家老夫人房中,一自那时起,老将军一世未曾再踏足一步。”
  “达王爷惊悉,本欲带着太后娘娘私奔。但娘娘毕竟要顾着整个裘家,便与王爷一刀两断,毅然入宫。后来生宝王时,虽然宣称是被先冯皇后陷害以致早产,先帝却觉得蹊跷,令人私下里细查。这才知道宝王爷并非自己的种。可那时达王爷已经不在京中,先帝只觉得火气也无法发到对自己温和体贴的太后身上,便忍了下来。”
  “待到后来,达王爷一走十几年。先帝对此事也渐渐淡了。何况那时候帝后已经如胶似漆,这种前尘往事,先帝就不想再提了。”
  “但到先敏敬太子薨逝时,先帝忽然想起了此事,临终前还安插了人到宝王府和达王府。只是,两府的纸条,却都不送往圣人那里,而是交给了太后娘娘……此事颇令人费解,所以……”
  洪凤还未说完,沈迈的汗已经湿透了整个衣袍。
  沈迈一边擦额头的汗,一边嘀咕:“我他娘的是撞客着了,还是该死的脑子进水了?怎么会想起来要打听这些皇室秘辛的?知道这些,岂不是意味着一家子的性命不保了么?!”
  洪凤停住,无奈地看着沈迈,低声道:“沈将军,您就算不知道这些,也已经是圣人手里最大的那个谍报头子了。”
  沈迈一滞,片刻,点头,吐气:“说的也是。”
  洪凤不再往下絮叨,只是低声道:“小人此来,却不是奉了师父的令。而是邹娘娘让小人过来告诉一声,以后您在圣人跟前说话,多些忌讳。这些事,不仅将军,便是小人,小人的师兄,也都是‘不知道’的。如今的知情者,只怕仅有圣人、邹娘娘、小人的师父,和煦王殿下了。”
  说到“不知道”三个字时,洪凤重重地咬着字眼,眼睛紧紧地盯着沈迈。
  沈迈此刻却又聪明起来,略过了洪凤关于假装不知情的提醒,却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后半句上:“怎么?宝王殿下也不知情么?”
  洪凤微微点头,低声道:“长庆殿起火,十有八九是宝王殿下放的,但起因却是余姑姑开始整理二王的纸条,所以,推波助澜的人里,必有达王一个!”
  沈迈脸色一变,忽地立起,拔腿便往屋里跑!
  洪凤忙跟了进去,只见沈迈埋头在墙角的大柜子里一阵猛刨,片刻后,拿了一只大匣子出来,就地坐倒,打开大匣子,一阵翻找,忽然冷哼一声,擎起来一张纸:“我说达王殿下为什么要请赵尚书吃这顿贵死了的饭!?”
  ……
  ……
  明宗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纸条,冷笑不断。
  沈迈低头解释:“末将前阵子疏忽了。直到除夕宴后,才觉得达王殿下的情形不对劲儿。昨日看到赵尚书和崔尚书竟然都公然跟杨正卿站在一处,觉得十分诧异。因为一直以来,只有杨小学士与宝王温王来往密切;而赵、崔两家因对宝王殿下的武人行止十分不以为然,所以几乎不与其交接。末将越想越觉得蹊跷,回去赶忙将纸条又刨了一遍,才发现,原来是达王殿下七月间就开始悄悄与两位尚书联系了。冬月时,达王殿下还亲自在京城最贵的酒楼宴请了赵尚书,那顿饭花费的银钱,几乎等于末将一年的俸禄!现在想来,京城那股暗暗帮着宝王殿下的势力,就是达王爷无疑!”
  明宗忽然转头看孙德福:“赵若芙和崔漓什么情形?”
  孙德福躬身道:“赵贵妃夜夜焚香诵经,崔婕妤则一如既往,读书、礼佛,仅此而已。”
  明宗冷冷瞥了孙德福一眼。
  孙德福身子一颤,躬身得更低一些,低声道:“赵贵妃身边的清溪出入频繁,崔婕妤封宫,无人来往。”
  明宗眼中的狠戾终究还是缓了三分:“总算,我没有看错崔漓。”
  孙德福的头几乎要埋到了胸前:“……昨日崔婕妤去长庆殿看望太后娘娘,回程中有人塞了一张纸条给她。回宫后,崔婕妤将自己关在了净室里,至今还没出来。”
  沈迈神情一变:“糟了,崔尚书只怕要逼死自己的女儿了!”
  明宗死死地盯着孙德福。
  孙德福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不会的,紫兰殿里,都是,自己人……”
  沈迈眉梢一挑:“包括崔婕妤的那个陪嫁侍女阿珩?!”
  孙德福嗫嚅片刻,方道:“那个,抓出邵宝林,阿珩是首告……”
  沈迈呼地出了口气:“敢情是皇后娘娘的人!”
  明宗横了沈迈一眼。
  沈迈咧开大嘴,怪笑一声:“大明宫的宫女都姓邹,这可也没什么不对啊!”
  明宗不再理他,而是转向孙德福:“既然如此,耿氏的供词里不是说,赵若芙在清晖阁设了密室么?你可以带人去抓了。我已经给了她这么长时间,她还不肯自尽,看来是真的打算等着给雍郎当母亲,以后做她的太后娘娘了!”
  沈迈神色怪异地看向孙德福:“耿氏的供词?”
  孙德福理都不理他,只是低声请示明宗:“老奴此去,第一个抓的必定是清溪。圣人想要死的还是活的?”
  明宗狞笑一声:“都!无!妨!”
  孙德福身形不动,低声继续问:“那么,六局要动了么?”
  沈迈盯着他,睁大了眼睛。
  明宗阴恻恻地摇了摇头:“不必。清溪只怕早已叛了大兄,只是大兄不知道罢了。但六局中,各色人等纠缠。若动了,只怕会打草惊蛇。先留着!”
  沈迈看着明宗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来声音,再想想刚听到的那些自己毫不知情的“耿氏供词”“紫兰宫人”“清溪之叛”和“六局纠缠”,心底打了个寒战: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真他nn的不是一般的多!

  ☆、365。第365章 拿人

  清晖阁。
  清溪正陪着赵贵妃闲坐读史。
  赵贵妃的神色中带着些隐约的幸灾乐祸。
  清溪看了她一眼,微微翘了翘嘴角,低声道:“娘娘,您别太明显了。宫里这么多的惨事,您该越伤心才越对头。”
  赵贵妃低低地笑了一声,道:“我实在是忍耐不住。太后娘娘风光跋扈了四十多年,竟然也有今天!”
  清溪的眼中却闪过了一丝伤感:“太后娘娘,挺可怜的……”
  赵贵妃眼中脸上,一片阴鸷,暗暗地咬着牙,悄声恨骂:“她活该!要不是她偏袒,这些儿子们能闹到今天的地步么?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头一个儿子,能对她下得去这样的狠手么?虽然那一位的确是个没天理人伦的畜生,可这畜生不也是她自己生下来养大的么……”
  清溪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娘娘!快别说了——这皇宫上下,不是邹氏的人,就是那一位的人,您这样的话,不论传到谁耳朵里,咱们主仆俩也都只有一条死路了!”
  赵贵妃的眼神中有一种莫名的癫狂:“死就死好了……他们不是还有崔漓么?”
  清溪叹口气,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慢慢地给她顺背:“好娘娘,您往好处想——崔漓是个清高的人,之前会设下那等阴毒的招数陷害邹氏她们三个,不过是着了邵微微的道儿而已。可她如今药效已过,人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又怎么会跟那一位同流合污?即便是她的父亲为了高官厚禄命她如此,以她的执拗,也未必肯听从……”
  “退一万步讲,万一她真的肯了,那必是会将所有的心智都用上。以她一个局便能把元后、继后和宠妃三个人都算计进去的狠毒心机,您觉得她会念着一日夫妻百日恩,留下圣人的性命么?何况,崔漓是能生育的。如果外头要用崔漓,只怕就更不敢留着圣人了。”
  “您要是想既保住赵家,又保住圣人,还让太后娘娘偃旗息鼓,只怕唯一可行的法子,就是您自己当仁不让来做这个过继皇子的母亲。这个时候,不是奴婢刻意要提您的伤心事——只怕现在,您无法生育这件事,恰恰是您最大的优势,也是外头更愿意选您的最大理由。”
  赵贵妃被她劝得意动,便叹息着点头:“我知道了。”
  清溪见她情绪平复,松了口气,微微笑一笑,转头看向窗外。
  今天已经是正月初七了。
  天空有隐隐的意外的蓝。
  过了这个正月,只怕所有的事情就能解决了。
  那时候,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辞宫回乡了呢?
  想来,到时候,外头两处,就应该都用不到自己了吧?
  温王入宫,贵妃为母,宝王领军,达王监国……
  那时天下太平,自己就可以带着全家人浪迹天涯去了罢?达王答应过自己,到时候可以改名换姓,一走了之……
  或者,去西域?还是出海?听说达王年轻时曾经去过日本,那里地广人稀,自家的人又有手艺,又不怕苦,一定能好好地活下去……
  殿门忽然被砰地推开,香雪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脸色大变:“娘娘!孙公公带了大队的内侍来了,还有羽卫,都拿着刀剑!”
  清溪只觉得自己头上一晕,忍不住微微闭上了眼。
  赵贵妃身子一晃,大惊失色:“他来做什么?!”
  香雪急得冒汗:“不知道啊!”
  清溪忽然紧紧地盯着香雪,问道:“香雪,你这些日子,有没有见到过贤妃娘娘身边的平安?”
  香雪眨了眨眼,瑟缩一下:“怎么会见得到?她不是跟着贤妃娘娘在冷宫烧死了么?”
  清溪似乎神魂不属一般,点了点头,开始出神。
  赵贵妃不耐烦地一把抓住清溪的胳膊,低声急问:“他们来干什么?我们该怎么应付?”
  清溪惊觉一般,抬头看看赵贵妃的脸,只觉得这张脸是如此的平庸、愚蠢。
  按捺下心头涌起的种种暴躁,清溪轻轻地掰开了赵贵妃的手,微微欠身:“娘娘,婢子去后面安排一下,不论他们来做什么,您都记着,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您别担心,婢子会处理好的。”
  赵贵妃手足无措地眼看着清溪袅袅婷婷地慢慢退下,行去后殿,忽然反应过来,偏头急忙吩咐香雪:“你去把我今天早晨放在梳妆台里盛阿爷刚送来的信件的那个匣子找出来,悄悄地到后头把信烧了。”说着,从怀里摸了串小小的钥匙出来,塞到香雪手里:“这是钥匙!”
  香雪点着头,慌慌张张地去了。
  赵贵妃低声清清嗓子,挺直了脊背,双手交叠于膝上,端正跪坐在长案之后,假作看书。
  正是下午最闲适的时辰。阳光从清晖阁的天窗上洒下来,恰好落在赵贵妃的身上,竟有那么一点点像是佛光普照。
  赵贵妃恰好又穿了一件金色绣六尾凤凰的白狐风毛大氅,露出里面一条白色雪缎的长裙,典雅素洁。又梳了高髻,簪着六尾金凤的步摇,配了红色的宝结,整个人显得华贵非凡。
  书简长长地摊在条案上,一旁还供着一炉上好的水沉,香烟袅袅,殿内雅致安详。
  孙德福带着人进入清晖阁正殿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形。
  “老奴见过贵妃娘娘。”
  孙德福的礼节行的十分规矩,并不像平日里拱拱手就得。
  赵贵妃看着他恭谨的样子,微微松了口气,贵妃的架子便又端了起来,矜持一笑:“这不当不正的时候,孙公公来我清晖阁做什么?”
  孙德福站直了身子,塵尾一拂,昂首挺胸,朗声道:“圣上口谕:婕妤耿氏供称,贵妃赵氏,于清晖阁私设密室,或有不轨,责赵氏立即开启密室,坦承罪愆;另有侍女清溪,交通内外,违背宫规,即刻锁拿,交宫正司审理!”
  无视赵贵妃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子,孙德福接着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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