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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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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落个什么下场?你那时候,打算如何顾念手足、顾全大局?”
  什么下场?
  绿帽加头,不仅在天下人面前,甚至千载而后,史书上还是会提及此事,当做笑话——
  几千年的笑话!
  寿宁公主忽然发现,找邹皇后这个跟福王有着血海深仇一样的私怨的人说情,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邹皇后有些厌烦地看着她:“三公主读了一辈子书,只怕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亲疏远近,仁义礼信,君臣忠孝,想必在三公主这里,都是扯淡吧?!”
  寿宁公主的脸胀了个通红,半天,才咬着嘴唇说:“如果嫂子还记着当年我打你耳光的事儿,那我道歉,可是福宁二姐姐她……”
  邹皇后截口道:“她可是狠狠地抡了一棍子在我背上,到今天也都还没道歉呢!”
  尹线娘忽然插了句嘴:“三公主,听说您是太后娘娘亲生的,余姑姑亲手带大的,这是谣传吧?”
  寿宁公主一怔,随即大怒:“你这该死的奴才!”
  邹皇后冷冷地看着她。
  尹线娘无辜地耸了耸肩:“太后娘娘在骊山,因思念余姑姑过甚,前日传信说微恙,尚药局的人都去了,连牟家燕娘姐姐也连夜赶了去——您要是太后亲生的,这个时候应该在骊山侍疾才对,怎么在我们娘娘这里大放厥词,却是为了一个事渉谋逆的王爷和一个祸乱宫廷的公主?!”
  寿宁公主的怒火顿时憋了回去。
  裘岚又病了她知道,可是这大半年,裘岚病一阵好一阵的,大家都习惯了——所以自己才没当回事,微恙微恙,就是小毛病啊!有什么的?这也值得拿出来说?!
  邹皇后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和不耐烦的神情,终于绷不住了,令人:“线娘,给我掌三公主的嘴,先把我那日的账还回来!”
  寿宁听了,吓一跳。
  邹皇后说得平淡,尹线娘做得顺手。
  旁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寿宁公主的脸上已经左右两巴掌挨完了。
  寿宁公主从小到大,从未有人敢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便是当日在掖庭吃亏,也只是被沈迈骂得狗血淋头而已。
  这两巴掌,简直打得寿宁公主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邹皇后冷冷地看着她,道:“三公主,你既然已经不当自己是太后娘娘的亲闺女,不当自己是当今陛下的同胞妹妹,而那样愿意去给福王和福宁当姐妹,我就成全你——我告诉你,对待过贵太妃的这两个孩子,以及他们的亲戚朋友,我的原则只有一个:能打死的,绝不打残!”
  尹线娘看着寿宁公主紫涨起来的脸,啧啧摇头:“三公主,真是,堂堂的天之骄女你不肯做,偏偏要去做那种贱皮子!我尹线娘即便是个奴婢,也知道要跟着最高贵的主人做奴婢。怎么你不当自己是太后的闺女,反倒当自己是过家的孩子呢?真是奇哉怪也!”
  寿宁公主气得简直要癫狂了,指着邹皇后声嘶力竭地喊:“邹田田,你就不怕我撞死在你这清宁宫?”
  邹皇后嗤笑一声,瞥她一眼,转身就走:“还别说,就你这种蠢货,还真干得出来这种事。不过呢,我要真有那本事骂死你,也算是为大唐皇室除了一害。”
  寿宁公主气得手都颤了:“你就不怕我阿娘恨你?!”
  邹皇后站住了,缓缓回身,脸色阴沉:“你还有脸叫娘?!你余姑姑没了,是你大兄下的手,你三哥、你阿爷,都可能是你大兄设计害死的,你娘一辈子要强,偏生老了老了,接二连三遇到这样多骨肉相残的事情——她该有多伤心,该有多难过,该有多痛!?你不好好地带着她的外孙守在她身边,缓她的精神,安慰她的心,伺候她吃饭喝水,你竟然还替那些把她害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帮凶们讲情!你都薄情寡义、不忠不孝到了这种地步,还敢拿着太后娘娘来威胁我?至少我替余姑姑报了仇!至少我替太后娘娘善了后!”
  寿宁公主羞愤难当,掩面大哭:“我不难过么?我不觉得丢脸么?我就是没脸出门,才想做些事情……”
  尹线娘推着邹皇后走,不让她说,也不让她再听,扬声喊人:“服侍娘娘回去歇着。”
  然后转身看着寿宁公主,不客气地说:“您快省省吧!我都想劝您出家得了!天天这样跑来跑去的,还嫌李家不够丢人呢?当年先帝说他养了个蠢货,这话难道没人告诉您么?”
  寿宁公主如遭雷击:“你说什么?”
  尹线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道:“先帝说,你是个蠢货!”
  寿宁公主瘫软在地。
  ……
  十二
  福宁公主果如安宁公主所说,哭哭啼啼地进宫讨情:“求皇后娘娘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杀驸马。他虽然窝囊,可毕竟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爹。赵家谋逆,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邹皇后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她:“是啊,赵家谋逆跟他没关系,可是,福王殿下谋逆,就跟他有关系了。二公主啊,人家赵家大郎完全是被你连累的好吗?你搞搞清楚,我不杀了你,已经是给你哥哥福王殿下面子了。你以为我很乐意看着你们兄妹俩活着么?”
  福宁就好像前尘往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放悲声:“我是大唐的公主啊……”
  邹皇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令尹线娘:“打她四个耳光,扔出去。”
  尹线娘脆生生地应了一声,上前一步,左右左右四个耳光打完,揪着前襟儿就把福宁扔出了清宁宫,然后替邹皇后做了回主:“娘娘生产之前,让这些公主们都滚回自己的府里去消停呆着!”
  邹皇后听见这话,摇摇头:“安宁还是可以来的。”
  尹线娘冷笑一声:“福宁自己送上门来给您打脸,要不是她撺掇的,我把一年的例钱都输给您!”
  邹皇后语塞。
  ……
  十三
  第二年元宵,邹皇后生皇长子的时候,安宁公主看见孩子,高兴极了,转身却晕倒在地。
  御医一查,哟呵!真是双喜临门,立马转身找梁遇安:“梁驸马,恭喜恭喜,安宁公主有孕了!”
  梁遇安大喜过望,赶忙给明宗作揖行大礼:“借皇兄的福气!借皇后娘娘的福气!借大皇子的福气!”
  明宗笑得合不拢嘴,张口却是促狭无比:“借什么借?!不借!”
  ……
  赵家满门抄斩,赵家大郎也不例外。
  明宗派人去问福宁是守节还是再嫁,福宁回曰“再嫁”。
  明宗便把她丢给了福王。
  福王又把她丢给了过贵太妃。
  过贵太妃挑挑拣拣两年后,发现,没人乐意娶她这个女儿。
  于是,福宁公主,不得已,出家为尼。
  ……
  寿宁公主多年之后忽然又有了身孕。
  房家大郎不知所措。
  纳的妾室却不干了,撒泼打滚地揪着房家大郎大放悲声:“你说过的再也不碰她,你怎么食言了?”
  房家大郎依旧不知所措。
  邹皇后听说了,皱了皱眉,想了想,笑了:“哟,寿宁终于聪明起来了。”
  果然,房家的长辈听说了这个话,很是不满,令人去掌那妾室的嘴:“我家大郎想跟自己的妻子生孩子,还需要你这个贱人点头么?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寿宁拉着房家大郎哀哀地哭:“大郎,我知道我以前都错了,从今以后,我就关上公主府的门,咱们俩跟孩子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房家大郎长出一口气,感动极了,抱着寿宁公主发誓:“我从来不想要那些姨娘侍妾,只要你肯安安静静地呆在府里,咱们俩神仙一样的日子说有就能立马有!”
  结果,寿宁的这一胎却被那妾室给弄没了。
  房家大郎气得把那妾室立时便发卖了,而寿宁,也被御医诊断说:“这辈子,别想再有孕了。”
  邹皇后听了,沉默许久,长叹一声:“不作死不会死。”
  尹线娘十分理解这话背后的意思,连连点头:“她用这一胎撵走了这一个,可自己却没法再生了。等以后再有个什么人爬上房大郎的床,有了身孕,那时候,便是她想要拿出公主的款儿来,只怕房家的长辈也不会肯的。”
  邹皇后冷笑一声,低声道:“你等着吧,这还不算完。”
  果然,没几天,传来消息,房家那妾室的家人,为了报复,悄悄地给房家大郎下了药,房大郎这辈子,也别想生孩子了……
  尹线娘都听傻了,看着邹皇后,半天才道:“这个招儿,也太绝了吧?!”
  邹皇后摆摆手:“这种无情无义的人,以后都不许她再进大明宫!”
  消息传到骊山,裘岚下的旨意跟邹皇后一模一样:“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以后都不许她再接近我!”
  寿宁公主死后,明宗下旨,葬在房家,不许她陪葬皇陵。

  ☆、402。第402章 番外:花期(上)

  一
  中华民族的第一次强盛是汉朝,辉煌到四夷来朝、汇集天下目光,却是在大唐。
  而大唐最令人瞩目的帝王,不是太宗李世民,也不是玄宗李隆基,而是横空出世的武周大帝:武则天。
  女人慨然称帝,改国号,坐皇廷,统治偌大的王朝天下,而这个天下在她手中,并没有民不聊生,并没有生灵涂炭,反而蒸蒸日上,反而威服四海。
  武姓,在那二十年,简直是天下最荣耀的姓氏。
  然后,李唐出了一个出类拔萃的李隆基。
  张柬之逼着则天皇帝退了位,李隆基效法他的先祖,挥舞着刀剑把“弑杀”睿宗的韦氏赶尽杀绝,坐了江山。
  接着,武氏悄悄地成了李唐皇朝最为警惕也最为蔑视的一个姓氏。
  尤其是,百年之后,李唐四边烽烟渐起,民间对于皇家流露出了疑虑,有人忍不住想起武则天这个女人当年都把皇帝这活儿干得十分出色——于是大家的神经又开始敏感。
  花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生了。
  花期是家里的长女。
  武家出的是女皇帝。
  所有的男人都有了一个非常明确的心理暗示:武家的女人,要比男人更容易通过后宫的途径登上九五之尊之位。
  不得不说,则天大帝给她自己的家族留下的这个心理暗示,很是挫伤了武家男人自力更生的积极性。
  花期的父亲其实是个很老实的人。
  但是很令人头疼的是,她的两个叔叔都是热衷名利到了疯魔地步的人。
  而两个叔叔家竟然都没有女儿,所以,花期成了她叔叔重温武家飞黄腾达、富贵无极之梦的主要关注对象。
  花期的童年就在听故事中长大。
  关于自己的先祖是怎么样是武家嫡支的庶子,是怎样惊险万分地逃过了检视,是怎么样千辛万苦传承了自己家族的这样多人,云云。
  更多的,就是当年则天大帝称帝的时候,自己家族的人是如何的荣华权势、鸡犬升天……
  当然,除了故事,还有花期的母亲被自家小叔洗脑后对花期最严苛的训练:
  “站直,永远不许驼背弯腰!”
  “微笑,不许皱眉!”
  “眼神要谦逊,不能这样直瞪瞪地看着人!”
  “嘴巴闭起来!笑不露齿!”
  “吃饭敢有动静你还想不想活了?!过来,掌嘴!”
  “放东西要轻!手脚要快!”
  终于有一天,花期的父亲忍不住了,不耐烦地在家里牢骚:“咱们姓武,孩子又送不进宫,你这一直按照宫女的标准来训练她做什么?没得让孩子白受苦!”
  小花期却早就被“远大”的梦想变成了另一个人——小花期擦擦汗,笑着道:“我不怕的,阿爷,就算是进不了宫,我能有一个标准宫女的举止,嫁人也能嫁个斯文人啊!”
  花期父亲再老实也发起了脾气:“你二叔三叔什么活计都不做,还教唆着你和你娘也不要做,可一家子要吃要穿,他们动不动就来咱们家拿东西你们是不是都看不到?那是谁挣来的?还不是我这个你们口中最没出息的人?!家里连嚼裹都没有了,你还想嫁个斯文人?凭啥?难道凭你姓武?难道你敢去跟人家说你姓的是则天大帝的那个武?那人家不把你绑了送给李唐就是厚道人家!一群痴心妄想的蠢货!”
  花期母亲便也哑了火,老老实实地去操持家务了。
  可花期的二叔三叔还是三天两头的来,拿走的东西越来越多。
  就这样,当花期父亲忍无可忍,悄悄带着一家老小离开了老家,逃荒一样逃到了京郊时,花期、花期母亲和花期那个自小做着“富贵小郎君梦”的弟弟,都爆发一样冲着花期父亲去了:“都怪你!谁让你非要离开家?好歹那里还有几亩地,还有相熟的人可以打短工!”
  花期母亲虽然拿花期当最值钱的、最容易攀上富贵的工具,却更加心疼自己一脸聪明相的小儿子,当下,骂完了蹲在地上愁眉不展的丈夫,犹犹豫豫地开始看向花期和花期的妹妹:“要说,想活命的话,总得卖掉些什么……”
  眼神在已经十岁的花期和才四五岁的花期妹妹身上徘徊。
  花期吓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哀求道:“阿娘,我得留下来帮你照顾阿爷和弟弟啊……”
  言下之意,卖掉妹妹吧!
  花期妹妹年纪幼小,根本不懂得阿娘和姐姐在说什么,茫然地转头去看自家阿爷。
  花期父亲托地跳起来,一把把小女儿搂紧了怀里,瞪大了眼睛,大吼道:“不行!一个都不许卖!”
  花期母亲伤心地呜呜哭了:“那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都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心尖儿,你当我想卖呢!?这不是没法子了么?”
  花期父亲紧紧地搂着小女儿,咬牙道:“即便是死,也要一家人死在一起!若是骨肉分离,你就算吃香的喝辣的,难道就能安心踏实了么?”
  路上络绎不绝的人,花期父亲的话,令很多人都驻了足。
  其中甚至还包括一辆马车。
  马车的帘子被挑了起来,一张柔弱和善的面孔露了出来:“这位壮士说得甚好。如此重情重义之士,必不是凡人。敢问仙乡何处?”
  花期母亲喜上眉梢:马车!有钱人!连忙抢着答话:“我们是山西……”
  旁边的花期见那张面孔的眉尖微微一蹙,急忙用力拉住了母亲的手,低着头垂着眼拽着母亲退到了父亲身后,低声急道:“在外头要有规矩!”
  花期母亲马上反应了过来,连忙拿出温顺恭敬的妇人模样,也笼着袖子低头不语了。
  花期父亲这才拱手回话:“劳夫人垂问。某姓武,乃是山西朔州山里人,家里发大水,山上呆不住了,一家子只得逃出来。可没有路引,官家赶着追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花期父亲叹了口气,又拱一拱手,道:“没名没姓的人家,让夫人失望了。”
  这位夫人反倒温和地笑了:“原来你们家原先住在山上。也是隐士了。刚才听得尊夫人说要卖孩子,我陪嫁庄子上倒是缺一家子人家……”
  旁边的侍女忽然插嘴:“可咱们家只买下人,没有雇工。”
  这位夫人愣了愣,便抱歉地看向花期一家人:“所以,你们……”
  花期父亲只是微微犹豫,就十分痛快地做出了决定:“我们一家子都愿意投到夫人门下。”
  旁边的侍女又道:“既然如此,那是要改姓氏的。”
  花期父亲对于这句令旁人犹疑的话却惊喜起来,忙道:“可以,可以!敢问夫人贵姓?”
  这位夫人温和地笑了:“我本姓周,我夫家姓邹,你们若是当真肯投身为奴,只怕要改姓邹,在官府备案才能容易些。”
  花期父亲用力地点头:“我们改,改姓邹。”
  装作是个贤良妇人的花期母亲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花期父亲一眼。
  而花期却微微露出了喜色,为奴而已,有什么的?
  宫女入宫,不也是投身皇家为奴?
  ……
  二
  花期第一次被带进邹府,是因为邹家的大娘子,周夫人的女儿,邹氏田田,满了八岁,她要第一次挑选自己的侍女了。
  周夫人这样对自己的女儿说:“武家的那位十分看重一家子骨肉,很是有情有义,讲话做事也极得体,想来这样的人,教出来的孩子错不了。”
  邹田田小小的年纪,听着母亲的话,懂事点头:“那我就看看是不是投我的眼缘,若是有缘分,我就把她留下。”
  花期知道自己来的缘故,心里长长细细地深呼吸。
  也许,这就是自己登天的起点!
  待看到八岁的邹田田稚嫩的样子时,花期的感觉十分怪异。
  自己在八岁的时候,已经开始帮着阿娘洗衣做饭,带着弟弟,哄着妹妹,就连妹妹的衣衫,有一些简单的,都是自己缝制的了。
  可这位邹娘子,却还什么都不会做。
  嗯,不对,她会写字,会弹琴,还会跳舞。
  花期觉得心里有一股隐隐约约的埋怨,和妒忌。
  这就是穷和富的差距么?
  邹田田看着这个小小的女孩子。她的个子有点矮,看起来面黄肌瘦的,可是,眼睛里很沉静——哦,刚才闪过去的是什么情绪?没看清。不过,现在她笑了。啊,她笑起来真温柔啊!有些像,嗯——邹田田转头看了看母亲看着自己的样子,会心一笑:这个姐姐,笑起来好像阿娘呢!
  花期自然而然地被留了下来。
  过了两个月,邹田田身边原来的采薇就因为偷吃邹田田的零食,被委婉地调去了厨房做事。又过了一个月,另一个侍女采蘋则因为诬陷花期,被大怒的邹田田轰出了院子。邹家大夫人头疼不已,只好把采蘋送去了庄子上,两三年就嫁了汉子,郁郁终生。
  花期成了邹田田身边最老资格的下人,也是最得邹田田欢心的下人,还是邹家全家上下都认为最稳重温柔的下人。
  花期还是邹老太傅眼中最善于学习也最拼命学习的下人。
  邹老太傅捋着胡子笑呵呵地说:“如果田田能有花期一半爱琢磨事儿,她娘早就不用操心自家院子了!”
  邹田田因为这句话,真的开始认真刻苦地学习管家,学习用人之道——
  不得不说,十年后的邹皇后能对偌大的大明宫了如指掌、指挥若定,还要多谢当年花期的榜样作用呢。
  如此这般,花期成了邹田田最为倚重的侍女,也是最信任的侍女。
  所以,当明宗指名让邹田田入宫为后时,花期顺理成章地成了皇后清宁宫的一等女官。
  花期的心,从纳后旨意下来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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