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腕需要的勇气更大。”
安宁嘟起了嘴:“说来说去,还不是不敢……”
沈迈听得头大,终于忍不住了,粗声打断:“吊死在京城这一棵树上就是有种了?公主还是嫩,以后多多进宫跟邹家那小——呃,跟皇后娘娘好好学学。能自己个儿畅快地过日子,就没必要非得跟世道人心赌气较劲。煦王爷洒脱,王妃的气度也宏大,能这样,我老沈觉得,十分之好!”
开玩笑,知道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还得天天在京城里闭紧嘴巴谨小慎微地过日子,这是吃撑了还是吃错了?!
走了多好啊!
鱼跃此时海,花开彼岸天。
最好走得远远的,各自芬芳,才最好!
……
二
沈迈的话说到了众人的心坎儿里。
是啊,煦王虽然算不得天纵奇才,但好歹是个聪明能干的人。
让他给明宗当大将、当羽卫总管,虽然都不算委屈他。可这个活计万一开始做,只怕就要一做一辈子了。
最烦人的是,不能做得太出色,也不能做得太难看。
出色了倒不是怕明宗猜忌,而是朝廷内外居心叵测的人会各种挑拨离间,到了那种时候,难道真的与明宗兄弟两个彼此考验信心罢?!
若是做得难看了,丢得可就不仅仅是煦王自己的面子,只怕还得加上裘太后的面子,和明宗本人的面子了。
多烦?!
很烦!
非常烦。
所以,一走了之,最好的法子。
安宁公主若有所思,虽然看起来还是不甚赞同,但好歹是理解了大半。
梁遇安不再拖泥带水,冲着煦王和煦王妃一抱拳:“如此,还请王爷王妃保重身体,一世平安。”
不是一路平安,而是一世平安。
煦王又呵呵地笑起来,翻身上马,鞭子一扬:“借你吉言!”
煦王妃也上了车,掀开帘子跟众人颔首示意,笑道:“山水有相逢。你们什么时候出京玩时,说不准咱们还能遇到呢!”
大家都扬起了笑脸,眼看着车马纷纷,上了驿路。
但马车往前走了还不到一箭之地,车队忽然停了下来。
清源郡夫人和安宁公主面面相觑,都是一愣。
沈迈和梁遇安更是大眼瞪小眼,不知所以。
只见煦王纵马来到马车边上,弯下腰往里头问了几句什么,忽然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半晌,煦王一声怪叫,险些从马上栽下来!
然后,众人都听到了煦王的怒吼声:“成亲快五年,我等这个臭孩子等得人都要疯了他不来!现在我想走个远远的,他就来了!他怎么这样会挑时候?!”
接着就是煦王妃的娇叱:“李霂!你再敢说他一个字试试看!”
送别的四个人先都是一脸汗,接着各自喜色神动,远远地追着队伍跑了过去:“王爷王妃,恭喜恭喜啊!”
嗯,煦王妃有孕了。
这下子,三年两载的,他们一家子算是,走不了了……
……
明宗和邹皇后在宫里听说了这个消息,先都是愣神,接着,哈哈大笑。
明宗边笑边恨声道:“让这个臭小子不孝!这下子,让他也尝尝自家孩子对着干的滋味!”
邹皇后笑得掩着口倒在床上:“阿娘若听了这消息,不定多称愿呢!”
☆、408。第408章 番外:煦王后传(下)
番外:煦王后传(下)
一
煦王妃有了身孕就能推干净躲起来,煦王可不行。
想要静静悄悄地一走了之,竟然没有走成!
煦王觉得自己灰头土脸的。
明宗笑眯眯地宣旨诏见,见了面就开启了大功率的调侃模式:“哟!咱们家的浪迹天涯潇洒亲王回来啦?啧啧啧,怎么回来的呢?啊,竟然不是被圣旨追回来的啊?竟然是因为媳妇不小心怀孕了回来的啊?那怎么没带着有孕的媳妇跑呢?这万一到了山脚水边的生个娃娃,连起小名儿都不用费大心思了,泰山就叫阿泰,汾水就叫阿汾,只不过万一走到了峨眉山下生了个儿子,那小名儿可就女气了……”
孙德福看着煦王爷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知道这位爷快翻脸了,便轻轻地咳了一声儿,低声插嘴:“那个,皇后娘娘让问问,王妃的怀相怎么样,若好,不妨进宫来让皇后娘娘瞧瞧。”
煦王爷哼了一声,抱肘箕坐:“进宫来干嘛?送给阿嫂调侃么?阿兄阿嫂果然是缘分天定的夫妻,这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一模一样的!”
明宗顿时气乐了:“你还真说错了。我们夫妻跟你们夫妻不一样,你们夫妻温文懂理,谨守着规矩礼节,我们夫妻却都是胆子大不要脸,所以不必得理,不想饶谁,还真就饶不了谁!”说着,一把甩掉外头的长袍,大踏步从御案后走下来,露出里头骑马射箭的胡服短打扮来,一提拳头,竟然冲着煦王就揍了过去!
煦王吓一跳,连忙跳起来招架。
两兄弟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动起手来!
孙德福在一边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札手舞脚的,咳声叹气,一叠声地叫洪凤:“快去给皇后娘娘送个信儿,问问怎么办!”
明宗这边才不管孙德福的慌乱,一边下手揍人,一边咬着牙低声道:“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你个小兔崽子!就他娘的想让我当孤家寡人是不是?我是哪一桩哪一件对不住你了?哪一言哪一行不相信你了?你就这样给我脸子看!你个臭没良心的混账玩意儿!”
煦王一边躲一边忍不住还个一手半脚的,一边低声急道:“阿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明宗暴揍了煦王一顿,出了气,才呼哧带喘地坐在地上,瞪着煦王:“你说,你说!”
这边邹皇后也已经让洪凤回来告诉孙德福:“没事儿,弟兄俩打一架说开了,就没事儿了。大惊小怪的。自小不是你看着他们俩打到大的么?”
孙德福想一想,也对。这刚几年?当年也就是煦王小,自己不曾上过手,而已。
待看到两兄弟并不是没完没了,打了一会儿也就停住了说私房话,也就放了心,瞧见明宗的眼色,便悄悄地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煦王见屋里没了别人,微微又放松了一些,低着头,跟明宗并排着盘膝坐下,半晌,方低声道:“阿爷临去时,把羽卫给了我,连同那些最隐秘的,也给了我。还留了话,让我‘事有不谐,勤王保驾可也’——阿哥都知道么?”
明宗点头,没好气地说:“你不是不乐意在大兄和我之间作难,把那些人交给沈迈了么?”
煦王却没理他的怒气,低声道:“羽卫看的人多。京城的人家,起初是都有羽卫的人的。所以,我刚接手那三四年,一不小心,隐约知道了,一些事情。”
明宗手指一抖,眼神鹰一样地盯向他:“哪一些?”
煦王轻轻地叹了一声,眼神飘向半空:“阿娘和王叔的那些……”
明宗身子一震:“小五……”
煦王低下头去,低声道:“我不想知道,我拼命地不想知道,可还是全都知道了……后来你让沈迈进羽卫,我抢在前一天销毁了那几家子的相关纸条,就怕沈迈翻着……再后来,觉得,好累……”
煦王摇摇头,把那些前尘往事都甩开,深吸一口气,看向明宗:“阿哥,说实话,我死死地站在你这一边,固然是君臣兄弟人伦大义,另一宗,就是因为你必须面对的这些东西,都太沉重。已经这样辛苦了,做弟弟的不帮你,就太没良心不仗义了。”
然后不等明宗接茬儿,飞快地续了下去,道:“如今大事已定。王叔没了,余姑姑没了,知情人都没了。这件事无论如何不会再被翻出来。我就不必再替你守着那堆纸提心吊胆了。”
“从小是阿哥带大的我,最知道我不是个有定性的人。既然阿哥如今文有邹家武有沈迈,那朝里的事情我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那我还耗在这里做什么?”
“阿哥一定记得,王叔说过,西域往西还有大片的地方和奇异的人群,东南往东都是汪洋大海,东北偏北有经年不化的积雪。阿哥,我都想去看看。阿哥,我不喜欢现在这样憋着端着的生活,我想自由自在的,我想纵马飞翔……阿哥,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当年阿娘和姑姑在西北的日子,她们竟然还去打过狼……”
煦王越说眼睛越亮,最后竟然都激动得手舞足蹈起来。
明宗虽然一直面色冷冷地看着他,但眼神却越来越温暖宠溺,见他忘形,伸手照着后脑勺给了一巴掌:“臭小子!都有了孩子了,给我消停点!别顾前不顾后的,性命大于天!记住了没有?!”
煦王吃痛,哎呦一声,才边摸着头边笑:“阿哥,我只是想出去玩,京城太远,有可能会很久不回来,而已。”
明宗叹口气,瞪了他一眼,埋怨:“那你就没有想想阿娘的感受?我忙的脚不沾地,大兄刚没了,寿宁又那个鬼样子,最重要的是,跟她一辈子形影不离的余姑姑也没了——她老人家已经够孤单的了。你再这样一走,得伤透了她的心。你等着吧,阿娘到现在还没传你去骊山,心里指不定怎么生气呢!我可告诉你,到时候我可不替你挡雷!”
煦王想起来裘太后的脾气,也忍不住微微缩了缩肩膀,半天才嗫嚅道:“回头我让岳氏进趟宫,去跟皇嫂讨个主意好了……”
明宗想起他刚才的混话,一翻白眼:“别别,我媳妇儿嘴损,小心我们得理不饶人,万一把你们家孕妇调侃哭了怎么办?!”
煦王嘿嘿地乐。
……
二
结果,还没等邹皇后给他们两口子出主意,明宗得了信儿:“太后娘娘的銮驾从骊山回来了!已经到了兴庆宫,都安顿下来了!皇后娘娘赶忙过去了,帮着收拾东西,太后不管那些,进了门就令传煦王夫妇去见!”
明宗扶额,面色一苦:“要糟!”
煦王带着煦王妃磨磨蹭蹭地进了兴庆宫。
进了长庆殿的大门,已经升了首领女官的桑九接了出来,笑容满面:“王爷和王妃来了?快请进!太后娘娘念叨了几十遍了呢!”
煦王夫妻相对无语,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内室。
裘太后一看见他俩就挥手赶其他人:“都走都走!乱糟糟的!”
邹皇后本来打算留下来缓颊,结果也没了机会,只好歉意地看看煦王夫妻,带着沈英妃、牟燕娘和一屋子的下人退了出去。
结果,人一走光,裘太后原本没有表情的脸就绷不住了,眉花眼笑,欠身一把把岳氏拉到了怀里,好一顿揉搓:“好孩子好孩子!赶紧给哀家生个大胖孙子来!”
又看着傻了眼的煦王嗔道:“臭小子!走还不坚定点儿!不就是有孕了么?加厚车里的褥子,轱辘上绑上皮毛,走慢一些,哪怕出了山西道就停下找地儿生孩子,也别转回来啊!这下好了,三五年都走不成了吧?!笨瓜!”
岳氏虽然发懵,却反应极快,听裘太后的话,又惊又喜,小心地低声问:“阿娘不怪我们?”
裘太后亲昵地捏着她的脸颊晃一晃,方笑道:“我是从小在外头野大的,自然知道外头的世界有多精彩。之前你们俩虽然也出门玩,可是三五个月就得回来。那是霂郎顾念着兄弟君臣,怕他不在,万一他四哥玩不转京城防卫怎么办。如今事事妥帖了,他要走,只怕就连他阿哥都不拦着,我又做什么要给他添这个乱?”
煦王只觉得浑身像是六月天喝了一壶冰水般通泰,眼睛不由便有些红:“阿娘,你总是最替我们着想。”
裘太后悄悄往窗外看看,嘘了一声,低声道:“莫要告诉她们,不然,你阿哥心思重,怕要疑我不相信他了……”
岳氏忽然低低问道:“那阿娘到底信不信皇兄呢?”
裘太后顿了一顿,笑着去拧岳氏的脸颊:“这孩子,怀了孕便这样刁钻起来!”
然后冲着煦王眨眨眼,提高了声音:“有了孩子了,就给我安安生生地在京城里呆着!一个个的,不忠不孝!等我去了地下,看我怎么跟先帝告你们的状!都给我滚回去,一个养胎,一个反省,禁足十个月!”
邹皇后在外头听着,怎么都觉得这话有些怪异,想一想,又释然了,低声笑着对桑九道:“快去打个岔,不然煦王夫妻不定怎么尴尬呢!”
桑九点头答应,忙敲敲窗子:“太后殿下,您刚才要的柿饼取来了,现在可要端进去?奴婢记得煦王妃也爱吃的。”
裘太后气哼哼地:“端进来罢。不过那个东西热,岳氏吃一块解解馋罢了,不许多吃。”
邹皇后松了口气,笑着走了进去,就看见煦王和煦王妃两个人都低着头站在裘太后对面举袖擦眼睛。
因为有裘太后的话,煦王和煦王妃禁足,所以煦王府竟然安安静静地待到了煦王妃生产的时候。
腊月初一一个五鼓,煦王妃发动了。
这一生就是一整天。
一直到了晚上,孩子落地,是个男娃,嗓门洪亮,身体健康。
煦王抱着儿子喜得合不拢嘴。
明宗在一旁看着,又羡又妒,嘀咕道:“不就是儿子么?朕以后必要生上十个八个的才甘休!”
裘太后听了也高兴,令明宗:“快给你侄儿赐个名字!要好听的!”
明宗想了半天,赐字曰:“维”。
裘太后和煦王听了,都觉得好。
满月时,裘太后抱着小小的孩子,轻声地哄:“维哥儿,祖母的好孩子……”
煦王看着裘太后的样子,心里一颤,转身拉着明宗低声道:“阿哥,阿娘实在是寂寞,你快些给她老人家生孙孙!”
明宗使劲儿翻他的白眼:“用得着你说?!”
……
三
煦王在京城一住就是五年。
其间,邹皇后生了大皇子,安宁也生了个宝贝女儿。接着,凌珊瑚给明宗生了个女儿,高韵生了个儿子。
而明宗因为大明宫里接二连三地生孩子,儿子女儿竟然转眼都齐全了,心情格外地好。就连上朝时,都好说话了很多。
维郎四岁了,能跟着煦王骑马,能跟着煦王妃坐车,吃大人的饭,说大人的话,简直就是个小大人了。
煦王看着他的样子,微微踌躇了一下,就带着他和王妃去看望了一下裘太后。
回来后的第三天,一家子悄然出京。
这一次,连送行的人都没有。
邹皇后听说煦王封府离京,有些不放心。
加上崔漓怀了孕之后常常找自己说话,邹皇后很是不胜其烦,便借着这个由头躲到了兴庆宫。
邹皇后心事重重地坐在裘太后旁边,自己小声琢磨着:“前些日子见煦王妃,还听她讲,王爷忽然爱上了游水,又拉着她也学——敢是这两口子去了东南沿海一带?”
裘太后正由着桑九给自己揉捏肩背,闻言懒道:“只怕是的。我有个妹妹当年嫁了东南那边的时任水军都督,后来一家子习惯了那边的气候,就不肯再回来了。听得说在那边开了作坊专门给水军造船。小五两三个月前缠着我要了人家的地址去,怕不就是要跑去玩,给自己找地头蛇照拂呢!”
造船?!水军……
煦王不是要出海吧?!
邹皇后顿时一愣,皱眉道:“我虽然没出过京城,更没去过海边。但是水火无情,出海可不是闹着玩的!早听人说过,但凡海上起了风雨,那就是九死一生……阿娘,您快给姨妈去信,让她万万拦着小五,万万的不能出海啊!”
裘太后虽然形容懒,但这句话却听了进去,立马坐了起来:“我这就写!”
裘家的那位姨妈回信来,信誓旦旦:“放心,保证拦住了小五——他还没来,来了我就让家里的人寸步不离地跟紧了他,姐姐就放心吧。”
邹皇后听说了,方才放下了心事。
谁知,半年后,东南水军八百里加急传过来消息:“煦王一家出海游玩时遭遇风浪,连带随行的两艘大船,船夫、军士,共计一百六十八人,不知所踪。”
接着便是裘家姨妈的亲笔信:“……姐姐,都怪我,我听渔民说那几日风平浪静,所以让他们在近海转转。谁知突然就起了风浪……”
裘太后当场便晕了过去。
明宗和邹皇后相持大哭。
沈迈、清源郡夫人、安宁公主和驸马梁遇安急忙都进了宫来安慰帝后。
众人一阵温言劝慰,却都敌不住沈迈的一番话:“煦王爷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最良善、最友悌、最孝顺的人,这种人怎么可能短命?大家不妨再等等消息。我总觉得,若不是王爷带着王妃和小郡王过些日子自己回来,就肯定是王爷等有奇遇,漂流到附近的岛上去了——那边不是岛屿特别多么?”
明宗听了,觉得有理,连忙去长庆殿说给裘太后听。
裘太后却不信,只是哭个不停。
邹皇后无法,遣了沈英妃带着二公主住了过去,****围在老人家身边,终于慢慢地开解了不少。
但煦王一家却一直没有消息。
直到六七年后,日本国遣使来哭诉:“数年前,流求那边忽然去了一伙上国的人,甚是强横,渐渐竟统一了全岛。统一便统一吧,我们隔着大海,各过各的日子就罢了。谁知道这两年这些人特别不安分,总是来骚扰我们的边境。他们的船又坚固又大,日本岛上根本就没人是他们的敌手——那些人的首领似乎被称为王爷,请问大唐皇帝陛下,可知道这些人么?”
鸿胪寺这时候却是邹齐在做少卿,闻言矢口否认:“我们从哪里得知?若是贵使有对方的俘虏,我们倒是可以帮忙审审看。”
日本使节顿时便傻了:“那些人都是极为硬气的人,个个都是万人敌,我们如何能俘虏得了?何况,就算有极个别的受了重伤,也绝对不肯被俘虏,都宁愿自尽的!”然后倒是交了一件皮甲上来:“只是这个东西,不是大唐军队独有的么?”
邹齐看到这件皮甲,眼睛顿时一亮,急忙正色道:“这个东西,倒还真是我大唐的军队配制。贵使是从哪里来的?皮甲的主人何在?”
日本使节松了口气,忙道:“这些人人人都穿着这种皮甲,只是有些精致,有些简陋。我拿的这一件,是我国一名忍者偷袭他们时顺手偷回来的。那皮甲也不知是哪一个兵士匆忙间没有穿上,所以遗留在了那里——不过他们真的训练有素,被偷袭了还能全身而退……”
邹齐被他说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待听到全身而退四个字,方和煦地笑了,伸手轻巧地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