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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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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德福听说了,乐得嘿嘿的,悄悄找了梁奉安提醒:“裘家有一位贵妃在大明宫,一位太后在兴庆宫。裘三郎不知道该去哪边,所以索性都不问。将军只要把给他的活儿分好了,照脸扔给他,其他的你统不管,就行了!”
  梁奉安恍然大悟,想起来裘峰当时就明白说了他只负责兴庆宫长庆殿,明白了过来,先深深携了孙德福提点,然后命人给裘峰送信:“如此,我负责大明宫,裘刺史负责兴庆宫。”然后果然对兴庆宫的一切事宜不闻不问了。
  裘峰见他终于识趣了,便放了心,有条不紊地布置下去。
  兴庆宫里,却各种不平静起来。
  ……
  就在裘钏慢慢悠悠地洗澡,让自家父亲在御书房边喝酒边等待的时候,裘峰正在长庆殿与裘太后相对无言。
  裘峰到了长庆殿,像往常一样,笑嘻嘻地跟裘太后见过礼,寒暄毕,然后象征性地安慰了两句小公主夭折的事情,就仍旧像往常一样,看了余姑姑一眼。
  余姑姑会意,也像往常一样,将一众宫人都赶了出去:“放你们的假,去玩吧。”
  宫人们明白,这是太后又要像往常一样,跟自家兄弟说体己话了,于是俱各一笑,鱼贯退出。
  等长庆殿内殿清了场,裘峰却沉默了下去,半天,才低低地说了一句话:“大郎从十年前就开始算计小四,小四一直没孩子,就是因为大郎命人在他的饮食中动了手脚。”
  裘太后的茶碗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余姑姑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掩住了口中差点就要逸出的惊呼。
  裘峰不再吭声,低头不语。
  裘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慌乱之中,却仍旧没有丧失最后的理智,颤声问:“小四知道了?”
  裘峰点点头。
  裘太后只觉得头上一晕,忙一只手狠命地撑住了身体,定了半晌,才压低了声音,颤声接着问:“大郎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裘峰迟疑一下,摇头:“应该不知道。小四也应该不知道。”
  余姑姑失声哭了出来,忙又把自己的声音掩在口中,低声泣道:“大郎必是觉得姐姐和姐夫太过偏心,所以才这样的……”
  裘峰哼了一声,苦笑,接着摇头,眸中厉色一闪,森然道:“他杀我大唐将士以为军功,就这一条,姐夫当年就能直接废了他!可姐夫还是宽宏大量,甚至加了他的俸禄封地,轻轻掩过了这件事。姐夫哪一条对不起他?他竟然丝毫不顾人伦孝道,他现在还算是人么?”
  裘太后极少见自家小弟对一个人口出恶言到这种地步,下意识地想到,只怕宝王还做了更可怕的事情,脱口问道:“三郎,你是不是还查到了什么?”
  裘峰看着自家姐姐,迟疑片刻,低声道:“阿姐,你和余姐姐时常吃的饮食里头,被夏莲芳放了不干净的东西……”
  夏莲芳!
  她是宝王的乳母,前头把耿氏赶去掖庭,就是她传的闲话,才挑拨得余姑姑和自己都失了分寸!
  裘太后只觉得心头一痛,喉头一甜,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余姑姑吓得扑过去扶住她:“姐姐!”
  裘峰心头的怒气被自家姐姐的这口血激得更加暴烈,一拳砸在条案凭几上,低声怒吼:“我一定要废了这个畜生!”
  八十一
  裘太后当天便病倒了。
  倒在床上之前,裘太后避开余姑姑,拉了裘峰,低声道:“当年你姐夫和三郎去的那件事,我没有查。但所有的人我都关起来了。你拿我的手令,悄悄去审。”
  裘峰顿时惊惧起来,失声道:“姐姐你怀疑……”
  裘太后阖上了眼睛,泪水汩汩地从眼角流出来:“我一直就有怀疑,但是我不愿意去查……”
  裘峰脸色难看地离开了长庆殿,临走前,照例去找侍卫的首领,问他:“最近的情形怎么样?”
  都是裘家出来的人,自然是对自家的主人不加隐瞒:“有人试图出去,也有人试图进来。不过,贵妃娘娘有吩咐,所以属下们看得严,到底都没让他们接触到。”
  裘峰悄悄松了口气,低声道:“做得好。最近一段时间,你打起精神来,好好地把长庆殿看严实了。一个月后,我给你请功。但如果有一丁点儿纰漏,我保证你九族都死不痛快!”
  侍卫首领吓了一大跳,待发现自家的这位爷,严肃得堪比贵妃那天的状态了,心中一动,明白了过来:最近宫里必定有大事要发生!
  侍卫首领为难了一下,低声道:“三郎君,看严实没问题。但实在是人手有点不够用,您看看,能不能调些家里得力的人过来帮个忙?”
  裘峰微微思索,点点头,低声道:“你再忍两天。我回去就安排。”
  裘峰回到家里,通过梁奉安神策军的渠道,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了二十个高手进来。长庆殿的侍卫首领松了口气,把个长庆殿管得铁桶也似。
  ……
  万事俱备。
  明宗问清了几个人都准备完毕,哼了一声:“那还等什么呢?”
  沈迈摸着脑袋想了半天,问:“要不要让钦天监算个好日子来?”
  裘小大郎在一边实在没有忍住,“啊呸”一声,把一口茶喷了出来,然后翻着白眼问:“你猜宝王是不是也这样想?”
  明宗狞笑一声:“今夜四更,动手!”
  事情进行得十分顺利。
  裘峙在家里,临近三更,先把裘二郎一家子连带他的心腹全部拿下,都捆了起来扔在屋里。
  裘峰则一身戎装去了长庆殿,一把大刀,一张高背椅子,就坐在长庆殿门口。而门内,裘太后和余姑姑被请安稳呆在内殿,其他人全部被拿到院子中间,挨个儿审讯。六局那边,夏莲芳则被同时拿下,尚食局等地也被紧密地看了起来。
  裘铮带着自家父亲密调入京的亲兵卫队,叩开了宝王府的大门,直扑后院,先令人把宝王和雍郎绑了,再将一家子的亲眷押起来。清客幕僚护卫则一个不少地绑了扔在当院。裘铮跟这些小人没有什么话好讲,直接问其中一个:“是你么?”
  那个护卫呵呵了一声,躬身应是。
  裘铮点点头,接着问:“在哪里?”
  护卫二话不说,就往密室走。
  后头的幕僚们睚眦欲裂,大声怒斥:“背主忘恩的奴才!”
  护卫回头,挑眉:“我从十岁就跟着先帝,这个罪名我可不认。”
  众人顿时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一个个抖衣而颤,面如死灰。
  沈迈在京城早就布了控,一俟拿到裘铮令人飞马送来的名单,立即按图索骥去抓人。除了一两条躲得快的漏网之鱼,一举成擒。
  至于梁奉安,则按照明宗的吩咐,将整个宫城城门封闭掉,任何消息均不得外泄。
  到了天光大亮时,事情已经结束了。
  当然,是看似,看似结束了……

  ☆、466。第466章 番外:敬思皇后传(二十四)

  八十二
  当天的朝会被明宗推迟到了第二天。
  宝王府被抄,双王被擒的事情,很多耳目灵通的朝臣迅速得到了消息。但是,明宗不给他们详细交代,只是让孙德福简单地告诉众人:“宝王涉嫌谋害皇嗣,须得审定罪状。圣人心下不快,今日免朝。”
  听到这样的消息,大多数人都相顾失色。
  尤其是吏部尚书赵盟、礼部侍郎崔酲等人,都是脸色大变。
  孙德福的眼睛多毒,一眼扫过去,嘴角一勾,冷笑一声,塵尾一扫,转身离去。
  大明宫里,却早在五鼓时,就接到了达王递进来的消息:“达王爷听说了,震惊之余,怕圣人过分伤心损毁身子,想进宫来看看圣人,现在宫门口等示下。”
  ——宫门被梁奉安令人封了,一向可以自由进出的达王碰了壁,只好请旨。
  明宗对这件事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然一旦看到裘铮搜出来的那一叠名单和大筐的证据,的确极为伤心懊恼——手足情深了三十年,自己一朝登基,亲兄弟便下手暗害,实在是令人寒心。
  所以听说唯一的亲叔叔急着来安慰自己,到底还是缓了一缓,吩咐:“请王叔进来吧,这件事原该请他老人家主持审理的。”
  达王只带了两个内侍一个长史入宫,到了御书房门口,挥手令内侍:“你们候着。”然后带着长史进去,见着明宗就急着问:“大郎呢?雍郎呢?”
  明宗见自家叔叔急得脸上汗都下来,以为是因为怕兄弟阋墙惹人闲话,有气无力地摊在榻上,低声回道:“在宗正寺。”
  达王一皱眉,环顾四周:“孙德福呢?”
  明宗身边,此刻竟只有洪凤一个小内侍在。
  明宗便实言相告:“我令他去通知朝臣今日免朝。”
  达王松口气,点点头,边说边往前走,此刻已经到了御案之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郎怎么忽然起了这样的念头?”
  明宗的眼里忽然微微见泪:“阿叔,他不是忽然起念。大兄早在我刚刚纳了赵氏做侧妃时,就布置着送了乔氏阮氏进我的府。就是他弄没了赵氏当年的孩子,还骗得赵氏改了我的饮食,以至于我至今没有子嗣。而且,阿叔,你肯定死都猜不到,大兄不仅前几日开始给阿娘的饮食中下药,多年之前,太子哥哥和阿爷惊马的事情,也是他指使人做的!阿叔,我怎么会有这样禽兽的兄长……”
  达王的脸色顿时惨白,脚步停了下来。
  跟在他身侧的长史却在这个时候,不轻不重地清了清嗓子!
  达王一咬牙,再不犹豫,忽然手腕一翻,一把匕首露了出来!
  明宗惊变,便要跳起!
  身侧的洪凤急忙便要上前救驾!
  那长史忽然脚下发力,顺手抄起御案上的镇纸,手臂一甩,便砸在洪凤的后脑上!
  洪凤委顿在地。那长史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
  达王此时也已经将空着的一只手摁在了明宗的肩上,匕首横在了明宗的项间,低声喝道:“不要出声!”
  八十三
  这几下兔起鹘落,干脆利落。明宗猝不及防,便被制住。
  明宗愕然,大讶,直直地看着达王,并不管那一句“不要出声”,而是不可思议地直接问道:“阿叔,为什么……”
  达王满脸痛苦,手指都忍不住要抖起来,咬紧了牙关,半天也并说不出一句话来。
  长史却气定神闲,微微笑了笑,低声道:“还请圣上下旨,说明谋害皇嗣云云,不过是一场误会,是因为圣上有意过继雍郎为嗣,所以才被有心人陷害宝王而已。”
  明宗厌恶地看了那长史一眼,仍旧抬眼看着达王,只是问那一句话:“阿叔,你告诉我,为什么?!”
  达王咬了咬牙,吐露实情:“因为大郎,是我的儿子!”
  明宗如被五雷轰顶,张口结舌!
  ……
  大明宫里,除了裘钏之外,没有人知道外面已经是天翻地覆。
  贤妃仍旧悠悠闲闲地在等着宝王下命,等着耿充仪病体好转后替自己去陷害裘钏,等着邵微微看清形势自来投诚。不过,这一天早上,却等到了另一个消息:“圣人说今日身子不快,没去上朝。外头的人无论如何联系不上,好生奇怪。”
  贤妃想了一想,决定去一趟御书房:“走,咱们去望慰一下审字不快的圣人,顺便瞧瞧,他们到底是在闹什么幺蛾子。”
  ……
  明宗急着追问达王:“这件事,大兄知道么?”
  长史有些责备地看了达王一眼。
  达王苦笑,低声道:“终究是我们父子对不起他,总该让他明白事情底里——大郎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觉的父母偏心太过,加上雍郎又实在是太聪明能干,他才起了不该起的念头。我本来想阻止,但事情越来越糟,我也就索性当个瞎子聋子了。可谁知道,你竟然能一夜之间就把大郎的家抄了……”
  明宗眼底阴霾升起:“也就是说,咱们的宝亲王,的确是在认为自己是先帝的亲儿子、先敏敬太子的亲哥哥的情况下,还出手害死了他们俩!?”
  达王语塞。
  长史又轻轻咳了一声,笑道:“陛下不必多说。我等既然行了谋逆的事,就不再担心物议史书。何况,成王败寇,一切总归还会有不同的解读方式……”
  明宗冷笑一声,截断他的话:“你就是林樵吧?我阿爷千托付万信赖,让你跟着我阿叔,规劝我阿叔。怎么我现在看来,真正想当乱臣贼子的,不是我家阿叔,而是你这个利欲熏心的小人呢?你配跟我说话么?滚出去!”
  达王被“乱臣贼子、利欲熏心”八个字说得面红耳赤,但是想到唯一的儿子和最心爱的孙子,说不得,横下心来,手中的匕首轻轻地往明宗项间一勒:“小四,传旨。放了大郎!”
  明宗的表情渐渐狰狞狠戾,狞笑道:“那是我的杀父杀兄杀子的仇人!你让我放了他!?做梦!”说完,竟然一头撞向匕首,意图自戕!
  达王急忙撤开右手,左手成掌,狠狠击在明宗后颈,打昏了这位性烈如火的当今皇帝。
  林樵看着昏迷过去的明宗,耸了耸肩:“早知道,就直接写好了诏书拿进来,还省些时间。”说着,上前去,竟然直接拿起御笔,铺开黄绫,开始写旨!
  达王退后两步,软倒在地,低低苦笑:“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矫诏。
  这就意味着,一切无法挽回。
  如果挟天子,让明宗亲口在大朝上宣布过继雍郎,那雍郎就占个正统的名分,但如果明宗不出现,只是宣读过继传位诏书,那么青史之上,必定留一句“疑为篡位”。
  雍郎那么聪明伶俐、宽仁守礼的孩子,如何能留下这样的污点?!
  孙德福回来了,发现众人都躲得远远的,门边还站着两个眼生的内侍。
  孙德福一皱眉,问:“谁来了?这两个是谁?”
  小内侍忙回话:“老祖宗,您刚走,达王殿下就着急忙慌地入宫了。这二位是他的随从。本来圣人跟王爷说话,照规矩我们都该躲远点,等着小洪公公呼唤才过去。结果这二位,愣了呱唧的,就直撅撅往那儿一戳,怎么拉怎么使眼色都不管用。没法子,只好由他们了。”
  孙德福点点头,走了过去,到了门外,朗声道:“孙德福交旨。”
  里头达王的声气响起:“进来吧。”
  孙德福正在发愣,如何明宗不吭声,洪凤不开门,反而是达王说话了呢?还没等他的心思开始转,两个内侍闷不吭声地把门推开了一道缝,欠身叉手,请孙德福入内。
  孙德福来不及细想,只得先一脚迈了进去,抬头一看,目瞪口呆。
  而同时,就在他身后,御书房门咣当一声,又关了个严实。
  明宗伏在御案上,达王坐在地上,达王府长史林樵正放下御笔,轻轻地吹干黄绫圣旨上的墨迹。
  ——这是,伪造圣旨?!
  孙德福顿时冷汗下来了,张口就要高喊!
  林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孙德福瞬间明白了过来:明宗还活着!急忙紧紧地闭上了嘴,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走近,狠狠地看着林樵,低声喝问:“你们把圣人怎么了?”
  林樵拊掌:“孙公公果然是聪明人。”走下了御阶,将手里的圣旨递了出去:“你去传旨,我便让圣人活着。否则,必定是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孙德福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休想!从现在开始,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绝不离开圣人一步!”
  达王有气无力:“可若不是你去,门下不会信的。”
  早朝刚宣布了宝王谋逆,接着就说这是误会,还说要过继雍郎为子,任谁都不会相信这道旨意是真的!
  可如果这是跟了明宗一辈子的孙德福出来传的旨意,门下虽然将信将疑,但应该还是会相信了的。尤其是以孙德福的口齿,必定能将此事圆圆满满地解释过去——
  孙德福却狠狠地一摆头,戾气十足:“大不了我们主仆死在一处。便这样,也不会让你们得逞!我家主人什么性子我清楚得很,只怕是宁可死上一百回,也不会饶了宝王殿下那等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畜生!”
  达王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林樵却始终笑眯眯的:“那么,孙公公是打算眼看着我用御书房的御剑,在圣人的身上,割上十七八条口子了?”
  孙德福大怒:“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
  贤妃慢慢地走着,越走越觉得气氛不对劲儿,偏头问侍女:“今儿这是怎么了?人人的目光都怪怪的。”
  侍女撇撇嘴:“倒不是人人奇怪,婢子觉得,就是侍卫们的状态怪得很,看咱们跟看贼似的。”
  贤妃耸耸肩,刚要开口,忽然顿住了。
  御书房的大门口,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孙德福,一个是——达王府长史林樵?!
  林樵!
  他怎么入宫了?
  达王入宫了么?
  就算达王入宫,他也不该跟进来啊!
  贤妃来不及多想,急忙后退几步,躲到了旁边的一丛冬青后面。
  孙德福和林樵慢慢地往外走去,两个人都面无表情,也没有一丝交谈的意思。
  贤妃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她的两只眼睛,一直紧紧地黏在林樵身上!
  他比年轻时更加瘦了,但却显得更精神、更飘逸了,他的嘴唇越发薄,他的鼻子越发直,他的背影越发挺拔了——
  贤妃看着林樵白衣楚楚、大袖飘摇地走远,神情痴迷,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
  侍女觉得十分不妥,便轻轻地拽她:“娘娘,咱们不是要去御书房么?”
  贤妃回过神来,抬手掩住通红的两腮,有些慌乱:“不去了,先回宫。”说着,转身疾步往回走去。
  这一幕,被缀在她身后的裘钏的眼线,看了个正着。
  ……
  裘钏听了回报,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贤妃瞧见的那个人,是谁?”
  内侍回禀:“是达王府长史林樵。”
  裘钏一愣:“达王府长史?大清早起,他怎么会在宫里?”
  内侍回禀:“似乎是,今天一早,达王爷就要入宫,被拦在外头了。后来圣人让请进去。达王爷就带着长史和两个内侍进了宫。”
  裘钏心中一动,怎么会带着长史,怎么还有两个内侍?一向不都是只带一个内侍的么?
  内侍接着说:“王爷跟圣人聊了好一会儿,然后孙公公回来了。没多久,孙公公就带着林长史出来,看那个方向,怎么看都像是要去门下省。”
  裘钏越发觉得不对劲儿——
  宝王被擒,达王入宫,带内侍,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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