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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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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将军看着邹二郎没心没肺的样子,摇头叹气:“摊上你们这样的爹娘,这孩子真是不容易。我看她被废了也挺好,不然早晚让你们这对儿二货拖累得赔上性命。”
  邹二郎就是因为知道了自家媳妇的蠢事,才不时来寻沈将军陪软话。如今却听沈将军连自己都饶上,不由得面红耳赤,结巴了:“在下有时候是有些粗疏,不过,在下自认一向忠心用事,凡事直中取,从未曲中求。总归不会给女儿惹祸……”
  沈将军从鼻子里嗤笑一声,直接打断他:“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是脑子不够使呗!既然不够使,你倒是问啊?家里现放着老太爷那么大一条老狐狸,和你们家老大那样识时务擅进退的伪君子,你一声儿不问,就光自己耿直了——屁!外戚就是外戚,你耿直就是找死,没听说过外戚不懂韬光养晦还能有善终的!”
  沈迈的话无比难听,邹二郎却被他最后的这一句断言惊得呆住了。沉默到沈迈不耐烦开始赶人,邹二郎才勉强笑着辞行:“是该回去了。大兄从秦州很是送了几小坛烈酒来,家里正没人懂得欣赏,下回带来同将军且谋一醉。”
  沈迈顿时便眉开眼笑了,蒲扇一样的大手拍在邹二郎肩背上,直拍得人一个趔趄:“好好好!这个好!我专等!”
  邹二郎强笑着出了沈府,便撂下了脸,沮丧懊恼,回到家,直奔书房找邹老太爷:“阿父,我真的连耿直都不该么?我到底要怎么做,变成什么样的人,才能不让田田因我而获罪?!”
  邹老太爷大讶,何时家里的二木头竟然开窍了?忙扔下手中的书简,直起身来正色问他:“听谁说什么了?”
  邹二郎颓然坐倒,将沈迈的话一一转述,又问:“阿父,我和田田她娘,真的只会给女儿添乱么?”
  邹老太爷听到沈迈所说的“那么大一条老狐狸”时,忍不住捋着胡须呵呵直笑,待到儿子问出最后一句话来,才感慨道:“看来,能当上冠军大将军,沈二拳头靠得真不是拳头,更不是女儿,而是这副好脑子!二郎,沈迈没说错,你再不乐意,咱们家现在也是外戚了。外戚要有外戚的样子,不吃喝玩乐一事无成,就得低调沉默韬光养晦,若是还敢邀名逐利,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够不够圣人一张圣旨收拾的。”
  邹二郎听到外戚二字就想到裘家,便问:“那裘家呢?我看这些年不也张狂得很?”
  邹老太爷老怀大慰,道一句:“孺子可教!”
  于是,书房里说话的声音低沉了下去,一直绵延到三更时分。那是邹老太爷在细细地给儿子讲解世故人情。

  ☆、71。第71章 眼线

  这一日,横翠起了个大早,特意来接替花期,让她去歇息,自己给邹充仪梳洗,悄悄地回话:“娘娘,昨夜终于摸着了,两个人的确不是一拨儿。小燕藏信的地儿和小雀不一样。”
  小燕和小雀是两个粗使小宫女,一个正学着针黹,一个正学着首饰。
  邹充仪沉吟片刻,问:“难道学厨房的那个邴阿舍真的没有问题?”
  横翠抿着嘴笑,手上却利索地给邹充仪端端正正地梳了牡丹头,惹得邹充仪一个劲儿从铜镜里瞪她,横翠便先解释这个:“婢子总要练练手,娘娘且忍忍!”顿一顿,才肃然接着上一个话题说:“一开始婢子也觉得那起子小人不可能不在您的吃食上下功夫,可看了这一个多月了,真的没发现这小姑娘有什么不对。大约是桑姐姐和花期都老往厨房钻,她们反而断了这个心思?”
  说着,横翠又偏从首饰盒的最底下翻出来一个熠熠生辉的七宝挑心给邹充仪簪上,再配了两个游龙戏凤的团簪掩在两鬓,端详一下,才道:“娘娘实在不爱步摇,就算了。反正不穿礼服,也没甚么。”
  邹充仪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依旧华贵高雅,心里暗暗叹息,知道横翠也一样,盼着回清宁宫,但实在不忍这种时候也打击她,便只点了一句:“就算礼服,也用不着牡丹髻啊!你下回给我梳双鬟,或者灵蛇。”
  双鬟都是未嫁的年轻小娘梳,而灵蛇因为娇俏,做皇后时邹氏田田一向不敢用。
  横翠心里微微的酸,却也笑着应下,又问:“那两个小宫女怎么处置?”
  邹充仪不在意地挥手:“能让你看出来的,都是最明目张胆的。不怕,留着。你喊大家院子里站一站,我有话说。”
  众人在院子里站定。
  邹充仪跪坐在正房堂屋的书案前写字,待写完整整一副,安稳地放下笔,方转过身来面对众人,面色淡然,唇角甚至噙了一丝轻松的笑意。
  “我这个小院,已是退无可退之地。以我曾为后三年养出的意思,本来容不下任何不忠不孝之人。然,兴许你们自进清宁宫,就不是我的人,所以忠于我这件事,我并不奢望。我邹家为人,自来光风霁月。是以我今日说一句话,小院之中皆兄弟,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目视横翠。
  横翠诧异:难道不该是桑九或者花期接下来说话么?
  邹充仪温和地笑着,微微点头:就是你。
  横翠便涨得脸粉粉的,煞是可爱。平静一刻,横翠昂然站到了台阶上,邹充仪的右手边,话说得神秘莫测,听在邹充仪耳朵里,怎么那么好笑:“我看到了很多事情。有些是你们想让我看的,还有些是你们不想让我看的。既然娘娘这么说了,那么就都没关系。你们接着做,我接着看。”
  人在做,天在看。
  站在邹充仪左手边的是花期。
  花期的脸色,一点都不比院中几个小宫女的好看。
  四个内侍和桑九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桑九忍不住看了四个内侍一眼,四个内侍也都疑惑地看了看桑九。
  她不自在个什么劲儿呢?
  这个念头微微一晃便过去了。四个内侍注意到的不是这个,而是,邹充仪的那句话“小院之中皆兄弟”。
  其中的一个跟打头儿的对了对眼色,往前踏了一步:“娘娘,小人有下情回禀。”
  横翠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怎么,有人要揭发么?
  邹充仪看出了横翠的想法,不由一笑,不会是的。
  “讲。”
  那内侍叉手躬身:“小人资质所限,学拳脚功夫完全摸不着门。小人之前是木匠,如今还想摆弄那些东西,不知娘娘能否给小人一间屋子,寻些工具来?”
  众人皆是一愣。
  花期此时却一摆手:“其他人没事,退下吧。”
  邹充仪看了她一眼,不待众人散尽,先对那内侍点头:“可。”
  接着又对桑九道:“你同花期去司寝局问问,她们常管寝具的,怕是有这些。”
  然后再转向横翠:“你去问府里我阿爷要他年轻时的图纸来。”
  再对那内侍温言解释:“我阿爷现领着军器监,年轻时也极爱做木匠活儿,他那里怕还有些稀奇玩意儿,你拿来玩罢。”
  那内侍脸上顿现匪夷所思之色,愣了片刻,才撩衣单腿跪地:“娘娘厚意,何以克当?”
  听他用词,邹充仪知道这是在挑明了告诉自己他们四个都是裘太后精心调教的人,不由一挑眉,淡淡一笑,和煦抬手:“不必如此。让你们陪我在这里度日,已是辛苦你们了。能有法子大家打发无聊,怎么都好。”说完,竟不再发话,挥手令他们也退下了。
  四内侍对她在这种情况下竟无一言一词暗示招揽,自是十分诧异,不约而同地抬眼看着桑九。
  桑九实在憋不住,扑哧一笑,只好发话:“让你们下去呢,没听见啊?还真当自己是娘娘的兄弟不成?!”
  四内侍被揶揄得满脸通红,连忙低头走了。
  花期死死地守在邹充仪身边,低头,双眼看着地上,一言不发。
  横翠和桑九对视,知道她还是拧不过来,微微叹气,双双朝着邹充仪施礼,退下。
  邹充仪早又拿起笔来低头写字,静静地等着花期说话。
  很久之后,花期才轻轻跪倒:“娘娘,你为什么不借机招揽这几个人?”
  邹充仪低头写字,并不停笔,口中漫应:“我又不急着出冷宫,为什么要招揽人手?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敌人么?”
  花期盯着膝盖前的青砖,很久,脸上慢慢积攒起来的,是愤怒:“娘娘,你为什么不急着出冷宫?你不想给采萝报仇,对不对?”
  邹充仪手上顿了一顿,抬起头来,看向花期,叹了口气,道:“花期,我们刚来一个月,圣人没有任何旨意,内侍省和殿中监的人连面儿都不曾露。出去?怎么出去?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出去,我们还用得着进来么?花期,我知道你急,但急就一定出不去。只有不急,才可能有出去的那一天。你记着我这句话,慢慢看,就好。”
  花期牙根咬紧,一声不吭,莫名又给邹充仪磕了一个头,站起身来,脊背挺直地出去了。
  邹充仪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低声喃喃:“痴儿已入魔障。”
  几日后,横翠笑吟吟地拿了一卷东西给了那个木匠内侍,喜得那内侍一跳三尺高,直接钻进自己的木工房砰地关紧了门。
  邹充仪正在庭中浇花,见状跟着围观的众人一起轻轻的笑。然后放下喷壶,若无其事地招手叫了横翠,边问边往正房走:“家里都好?祖父祖母阿父阿母身子好?你家里怎么样?”
  横翠也笑着边回话边跟着往回走:“瞧您急的,问这么一串子!家里都好,只是夫人身子不大爽快,有日子没出门了。我们几个人的家里也都好,老夫人亲自发话让管家照看着呢!您就放心吧……”
  尾音消失在正房,院中看着的众人纷纷收回视线,各自对视一眼,低下头,也若无其事得散去。
  横翠进了门,将手中的包袱捧给邹充仪:“老太爷让给您。”
  邹充仪不解,打开包袱,厚厚的五个簿子,封面上写着:来客录。
  横翠继续交待:“这是五年的。前院大门、群房角门、后门,都在这里了。”
  邹充仪心中一转,明白了。采萝之死大家都知道根由,但一言不问即刻杖毙,必是怕问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来。这明明白白是清宁宫出了内贼。虽然邹充仪透过桑九,暗示采萝自己就是那个内贼;但,花期看起来不信,横翠似乎也不信,邹府明摆着更是直接否定了这个说法。五年的来访记录,已经足够看出些端倪了。邹老太爷没有直接告诉邹充仪结论,反而把资料往她怀里一送:自己查。
  邹充仪松了口气。
  果然,还好,家里仍旧信任自己。
  祖父也仍旧是那个最懂得自己的人。
  当夜,邹充仪开始挑灯逐条查看。
  “……宜庆十九年十月,花期叔父寻花期一家。”
  “……宜庆十九年十月,横翠姨妈访横翠一家。”
  “……宜庆十九年十一月,采萝表婶访采萝一家,被拒见。”
  “……宜庆十九年十一月,采菲表叔访采菲一家。”
  “……宜庆十九年十二月,采菲表叔访采菲一家,被拒见。”
  “……兴庆元年五月,横翠姨妈访横翠一家。”
  “……兴庆元年七月,横翠姨妈访横翠一家,被拒见。”
  “……兴庆元年九月,横翠姨妈访横翠一家,被拒见,并被告知,以后不必再见。”
  ……
  花期叔父寻来一次,然花期一家卖身,连姓氏都改了,所以以后再无相会记录。
  横翠姨妈却一来再来,虽然到了七月就被拒绝了——七月,明宗恰好在家里见到自己,并且明确表示要立自己为皇后了——但是九月,这位姨妈却又来了……
  采萝表婶一开始就没见到她们家人。
  采菲表叔来了一次,再来时,采菲家人就不肯再见,而对方也不再来——是不再来门上找,还是?
  怎么可能,会是横翠?!
  邹充仪慢慢摇头,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邹充仪疏忽了,花期那一条还可以这样解释:找到了,以后,就不必再到门上找了。因为,别处也可以见。

  ☆、72。第72章 不远

  邹皇后迁去掖庭宫已经过了三个多月。
  这三个多月,后宫诸人仿佛松了口气一样,竟然过得颇为平静。
  然,重阳大节上后座空悬的样子,似乎又激起了众人的蠢蠢欲动。
  这开始动作的人中,自然不包括裘昭仪。
  裘昭仪一直都是那样淡淡的样子,时常去裘太后处吃吃点心,偶尔和明宗去划划船钓钓鱼,十日八日和沈昭容一起骑个马射个箭。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可这样的玩耍频率和热闹程度以及生活节奏,对沈昭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不过,沈昭容自己会给自己找乐子。
  反正肯管自己的那个邹皇后已经迁居掖庭了。
  反正那个能管住自己的裘昭仪忽然撒手不管了。
  本就是个飞扬跳脱的性子,此刻一旦无人拘束,沈昭容便自由自在地在宫里游荡起来。
  这一日,沈昭容去太液池的北岸小树林打鸟儿——嗯,是的,打鸟儿。
  沈昭容当初进宫,带进来的东西寥寥,唯有一把好剑和一只牛皮弹弓,无论内侍省说出大天来,也不肯留在家里。后来还是当时的邹皇后发了话,准她带这些东西进宫,但若非必要,不许她拿着剑在宫里乱晃。
  沈昭容发现邹皇后给自己留了个空子——不许拿剑,可没说不许拿弹弓——顿时眉开眼笑。如今闲得发慌,便仗着那时的话,整天揣着弹弓在宫里逛。今日打个鸟儿,明日打个鱼,淘气异常。也有人到明宗处告小状。明宗却笑起来,说沈昭容憋得发慌,只要不打人,便由她吧。
  沈昭容指挥着侍女飞星,两个人爬到两棵相距不远的树上,一人一个弹弓,正比划着打算好好得比一场,就听见林外有人说话。沈昭容和飞星默契地互相打个手势,在各自的树杈上蹲好,噤口不言,单等看戏。
  窸窸窣窣走近,原来是文婕妤和高美人。高宝林后来又承宠,明宗令连晋两级,如今是美人了。
  似乎之前已有争执,文婕妤正在大声喝骂:“看看你,笨手笨脚的不说,连道歉都不会!我这裙子是贤妃娘娘新赏的,满宫里就这么一件,你赔得起么?”
  高美人平静的声音响起,微有一丝怯意:“婕妤息怒,回殿后婢妾拿去洗,一定还婕妤一件簇新的。”
  文婕妤便嗤笑一声,阴阳怪气起来:“哦?也对啊!你娘以前就是个浆洗的行家,怎么?现在自家丈夫都升了兵部主事了,竟然还把祖传的手艺教给了宝贝女儿,敢是要当传家宝一路传下去不成?高美人的兄弟们可也精通这一门手艺?”
  文婕妤身边的侍女们便低声轻笑起来。
  高美人停了一歇,低下头去,看不见面上的表情,说出的话却不那么随和了:“文婕妤,你我曾是通家之好,虽然如今我父亲和令尊有些误会,但彼此间多年的情份还在那里,难道就这样忽然一笔抹倒,刀剑相向了么?”
  文婕妤突然愤怒起来:“误会?!分明是你家阿父意图取而代之!好!家里的事情可以放一边,大人们的那些事我们女孩儿家也掺合不上。可是,你怎么还有脸跟我说情份?采选之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为什么一转眼我的话我家里就一清二楚了?你没想到就这样我还是能进宫吧?也没想到我进了宫仍旧比你位分高罢?我告诉你,就照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文琦发誓,但有余力,我必还你一辈子!”
  高美人长长叹气,声音低了下去:“琦妹妹,我也有我的不得已,求你谅解……”
  话还没说完,文婕妤就尖声叫起来:“谁是你的琦妹妹?你大胆,犯上!不过一个小小的宝林,升上来美人之位还没几天,就敢对着三品婕妤喊起妹妹来了!来人,给我掌她的嘴!”
  侍女们答应一声,竟然就要一拥而上。
  高美人连连后退,苦苦求恳:“婕妤,婢妾口误了,婕妤恕罪,婕妤恕罪!”
  沈昭容听得兴起,只觉这背后有大故事,不由得眉飞色舞。忽然看见文婕妤喊打喊杀,也不及知会飞星,飞身跃下,高声喝道:“住手!”
  地上拉扯得众人忽听得半空有人喊话,都吓了一跳,尖声大叫着跑开,文婕妤更是吓得抱头蹲下,口中还喊着“救命”!
  倒是高美人,虽然脸色苍白,但还镇定地站在那里,甚至抬起头来定睛细看,见是沈昭容从树上跃下,便平静地叉手施礼:“见过沈昭容。”
  沈昭容看着那一片混乱,也顾不上管她们,拉了高美人便低声道:“来,快跑!她不敢追的!”
  高美人愣神之下,便结巴起来:“跑,跑?!”
  沈昭容大笑,拉着她便往树林外跑,一边跑一边冲着文婕妤扬声道:“文婕妤,你再欺负高美人,我就把你刚才说的话都告诉圣人去!”
  飞星早在大乱起时便悄悄从树上溜了下来,此时见自家小娘胡闹,啼笑皆非,心道晚间得把这一段告诉阿郎才好。
  这边文婕妤吓得手抖脚软,待回过神来,沈昭容和高美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不由得放声大哭:“姓沈的!皇后已经被废了!你还敢欺负我!我们走!我要去找贤妃娘娘!”
  又过了几天,沈昭容又赶上了另一场。
  魏充媛的手段要比文婕妤高得多,凌婕妤却没有高美人的口齿。
  到得最后,沈昭容甚至不得不动了手,才令她悻悻退让。
  贤妃转身便替魏、文二人到明宗那里告了一大状。明宗听完,不由得皱眉:“你不知道朕赐了沈昭容金牌么?”
  贤妃便愣了,金牌?哦,对,一进宫时,明宗便额外赐了沈昭容一面“如朕亲临”的金牌:“嫔妾知道,不过,沈昭容并没拿着金牌才行事啊!照她这么乱来,宫里还有没有尊卑上下了?”
  明宗的眉毛皱得越发紧:“阿阮,我知道你和魏、文二人要好。沈昭容却和高美人、凌婕妤并无交情,仅仅是路见不平。当初我赐她金牌,取得就是她这个正直率真敢管闲事的性子。如今她管的又在理,怎么能反而要责罚她?万一被她反问一句:这样欺负人的事儿,三位妃子缘何不管?你让我怎么答?难道再把你和贵妃也责罚一顿?”
  贤妃张口结舌,心知这次踢到铁板了,便忙软和下来,笑道:“奴奴也只是怕沈昭容管上了瘾,不论什么都来一通。既然圣人这么看好她,奴奴自然是没有二话的。”
  明宗点了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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