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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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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膳刚完,忽然横翠跳了进来,面上惊奇之色还未消褪:“娘娘,余姑姑来了。”
  邹充仪忙命快请,一边问桑九:“上午走时,可跟你说了今晚要来?”
  桑九一边帮忙收拾桌案,一边快速低声回道:“不曾,连头都没回!”
  余姑姑已经走了进来,摆摆手:“莫收拾了,我说完话就走。”
  桑九边麻利地端了桌上的碗碟托盘走到门边递给等着收东西的小宫女,边笑着回头跟余姑姑说笑:“师父见不得乱糟糟,我知道的。”
  邹充仪这边伸手延客:“姑姑快坐,可是有什么要紧的话上午忘了?”
  余姑姑默一下,先回头告诉桑九:“你到门外守着。”看她依言走出去,回手还闭上了房门,方对邹充仪道:“我听说沈昭容如今能这样安稳过日子,是你时常在背后提点?上午你问到钏娘,所以我再来一趟。”
  邹充仪下意识地问:“钏娘和沈昭容怎么了?”
  问毕,心下叫糟。
  完了,这等于承认了沈昭容的日常真的是被自己指点过的,或者说,被自己指使的。
  余姑姑压根不在乎这个,反而低下头去,声音低低的:“裘家老太爷近来身子不太好了。”
  这一语,几乎像个雷,轰地炸响在邹充仪耳边!
  裘家老太爷是谁?那是大唐军方的定海神针!裘家只要这位老太爷老将军在,就能屹立不倒,军方也因为这个,绝对不会乱,不会有明显的派系倾轧。对外来说,这位老人就意味着大唐的虎须捋不得;对内来说,这位将军就意味着朝局上无论如何不会大动干戈。
  然,如果他,死了……
  邹充仪大惊失色。
  如果他死了,一切都会变!
  军方力量的对比,朝中重臣的站队,宗室外戚的斗法,文臣武将的博弈,甚至,那把椅子的明争暗斗!
  跟这个比起来,后宫这些小打小闹的小心思,简直就是桌上的微尘一般,一拂,便无痕了。
  邹充仪强做镇定,声音却也微微发了颤,忙问:“御医怎么说?太后和圣人可有旨意?”
  余姑姑微不可闻叹了口气:“年纪那么大了,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奇迹?大郎想回来看看,圣人不吭声,太后就也不好吭声了。”
  裘大郎镇边在外。
  镇边的大将,突然回京,不论是敌方还是我方,都会人心浮动。
  不能回。
  裘老将军好得起来还则罢了,若好不起来,裘大郎回来了,那么是仍旧折回去镇边,还是留京?
  丧事,守孝。恐怕再难离京了吧?
  这个节骨眼上,裘家的确需要主心骨;可皇帝不需要一个有主心骨的裘家。
  所以皇帝不吭声。
  皇帝不吭声,就是不让裘大郎回来。
  所以太后也不好吭声。
  太后万一说了话,裘大郎借机回来了,不走了——裘家想干嘛?!
  这个话,万一在朝上被人当面问了出来,裘家就洗不清了。
  所以,裘大郎回不来。
  ——所以裘钏?!
  裘钏是裘家大郎的掌上明珠。这个时候,亲爹想回来看望病重的亲爷爷,却回不来,所以,其实,她是为这件事跟圣人闹别扭的?
  余姑姑看着她,苦笑着摇摇头:“你别想简单了。太后不好发声,钏娘却觉得是她为了自己的富贵袖手旁观了,所以不高兴。那天在长庆殿当着太后和我的面放话,如果她是四郎的皇后,那一切她都会办得妥妥当当的,必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缩手缩脚……”
  皇后?!
  我的天哪!
  裘家出了一个太后已经够让皇帝忌惮的了,还想再出一个皇后?
  她是嫌裘家的人死的不多还是嫌自己死的太慢?!
  邹充仪听了,忍不住皱着眉头扶额做头疼状,低低地呻吟道:“天啊,她这是觉得太后的日子过得太逍遥了,还是觉得裘家过得太平安了?”
  余姑姑叹口气继续苦笑:“是啊……太后为这个,愁得好些日子没好好吃饭了……”
  邹充仪心里一突,忽然明白余姑姑为什么来了。
  余姑姑不是来诉苦的,而是来提点的。
  新后是自己劝立的。
  分明自己是元后,又劝立了新后。
  那裘钏如果想坐上后位,自己无形中给她又增加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对手。
  同时,沈昭容在自己的提点下,在明宗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就算不从争宠上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自己不仅是削弱了她对沈昭容的影响力,简直就是把裘钏的臂助变成了阻碍!
  也就是说,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成为裘钏的眼中钉了!
  劝立新后,在裘太后来说,是好事,所以在太后和圣人面前,这都是自己的加分项;但对裘钏来说,自己已经是黑名单上第一人了。
  邹充仪禁不住也苦笑起来,喃喃道:“但愿再见面时,钏娘还能喊我一声大姐姐。”
  余姑姑摇摇头,笑道:“你休想了。她那一声大姐姐,是必要换给戴绿枝的。”
  邹充仪心中一转,想起了平妻妾室们对正房的称呼“姐姐”,忍不住也呵呵笑起来:“姑姑说得好!”
  余姑姑嗔怪地瞪她一眼,自己也忍俊不禁,笑了。
  当然,邹充仪不是傻子。
  余姑姑平白地提点了自己,也是想要换一个主意的。
  怎么解现在的局。
  尤其是,怎么解太后的心结。
  太后宫里只有儿子和侄女是亲的,如果和他们都生着心结,那日子就太难熬了。
  裘太后一世英武,不料晚年当了太后,本应颐养天年的时候,却出了这样两难的境况。真是,造化弄人啊。
  邹充仪感慨地叹一声,方缓缓道:“姑姑既然跟我说了裘家的状况,于公于私,我都该托请姑姑劝太后一句:珍惜身子,毕竟,裘昭仪虽然姓裘,却不等于裘家;裘太后她老人家,才是整个裘家。万望太后多多保重,莫要本末倒置才好。”
  听到“本末倒置”四个字,余姑姑眼中微微一亮,脸上终于浮起真心的笑意来,欠身过来握一握邹充仪的手,温声道:“多谢充仪。”接着便站起来,道:“我走了。你们好生过安生日子——虽然,恐怕你这安生日子也过不了几天了。”
  邹充仪站起身来,扬声令桑九送余姑姑出去,边含笑道:“姑姑是明眼人。”
  余姑姑听着这话,脚步一顿,回身,也含笑打量了打量邹充仪,似乎饶有兴趣的样子:“充仪风华愈加盛了,是长大了的缘故么?倒是比在清宁宫时更像个……了!”最后两个字,余姑姑口中含糊了过去,但邹充仪分明听到,那是“皇后”二字。
  邹充仪不动声色,并不答这话,只笑着摇摇头:“姑姑慢走。”
  桑九回来的时候,邹充仪正坐着发呆。
  横翠也跟着进来,神色有些莫名:“娘娘,余姑姑让我也进来,说您有话吩咐我。”
  邹充仪回过神来,定定地看了横翠一眼,咬了咬牙,似乎下定决心一般,沉声道:“你传话回府,裘老将军病势沉重,让祖父一定约束好家人。此时有对外乱串的,不论是谁,一律打死完事!”
  横翠脸色一白,忙点头称是,看一眼桑九,低头退了出去。
  桑九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房门,走到邹充仪身边,压低了声音道:“娘娘,裘老将军若去世,裘昭仪封妃势在必行。”
  邹充仪冷笑一声:“封不了的,你放心吧!”
  桑九一愣,忙问:“不封她,怎么封沈昭容?圣人必不肯放过这个时机抬举沈将军与裘家打擂台的。”
  邹充仪眼底闪过寒光:“因为对圣人来说,这宫里没有秘密。所以,就算她从现在马上开始温柔娴淑,圣人也绝对不会给她超过九嫔的位份了!”
  桑九惊呼一声,忙伸手掩住口,眼中闪过不可思议:“娘娘是说,圣人必定已经知道裘昭仪想要后位?”
  邹充仪再冷笑一声,忽然扬起头来,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放平和了语调,道:“如不是听了太多我们在清宁宫里的怨怼之语,圣人如何会对我这样狠心?他本是个那样宽和厚道的人啊!”
  桑九的眼光往窗外一溜,会意,嘴角不由流露出一丝讽刺的微笑。

  ☆、88。第88章 新婚

  裘老将军的病一直好好坏坏,似乎很是有的拖。
  裘钏也似乎放软了态度,明宗却再也没有宣召。
  沈昭容依旧我行我素,但明宗和裘太后却越发地喜爱她,隔日便有大批的赏赐。
  ……
  腊月二十一,新后成礼。
  邹充仪在掖庭,看着外面夜空红彤彤的,再看看自己小院里也被张灯结彩,不由想起了前世。
  直到那个时候,自己才绝望的吧?
  邹充仪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继续写字。
  花期、横翠、桑九都在一边,看着邹充仪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
  邴阿舍特意做了爽口的酸辣小食来,偷偷地建议桑九:“采菲姐姐送来的好雕梅酒,甜丝丝的,后劲儿却大。劝娘娘多喝几杯,醉了睡了就不想了。”
  桑九深以为然,随手脱了腕上的金丝细镯给她:“好丫头,先回去,听我的话,备好了醒酒汤。”
  阿舍不好意思地笑笑,快步走了。
  邹充仪回头看见托盘里有酒,很是挑高了眉毛,笑道:“来得好!”
  于是一醉。
  ……
  不几日,宫里盛赞戴皇后礼仪甚端,德行兼备,且温柔亲切,高雅大方,竟是古往今来少见的一位贤后。
  明宗听了传言直冷笑,午后躲在御书房冲着孙德福一个人发脾气:“当我是傻子么?谁们家的幼女能这么敦和的?那张脸假的我都懒得看了!不因为她老子和福王暗地里走得近,我娶她回来干嘛?给我当菩萨拜么?!”
  孙德福唯唯,不敢多嘴。
  半天明宗才缓过来,自己翻着白眼给自己宽心:“好在朕躬风度过人,看那妮子的眼睛就知道已经痴迷于朕。你记着提醒朕,必要在她那里待足十天。”
  孙德福再次躬身,唯唯称是。
  明宗想了想,问:“几天了?”
  孙德福小心地回:“四天。”
  明宗的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
  孙德福看着明宗的表情,小心地出主意:“陛下不妨白天劳累些,皇后很懂得温柔,享受享受也蛮好的。”
  第七天,腊月二十七。
  明宗歉然地给年轻貌美的戴皇后戴上一只翠玉镯子:“马上就是新正,你忙,朕也不好一直在清宁宫待到明年,这几日不过来了,除夕新年再陪你。这是南诏刚送来的,你将就戴着玩罢!有好的朕再给你留着。”
  戴皇后忙大度地嗔怪皇帝:“陛下不要取笑。连宿七日本就逾矩了。去看看贤妃吧,她时好时坏的,怕是最近思念陛下的紧。”
  明宗正色道:“论规矩,怎么也不该她。朕先去贵妃那里看看,她病了这些日子了,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说着起身走了。
  戴皇后的腮上顿时僵了。
  孙德福跟在明宗身后,声音细细低低的:“圣人,今日还没到十天呢!”
  明宗疾步往外走,一边咬牙低声道:“给我闭嘴!朕想了三天才想出来的主意!”
  孙德福憋不住地笑,闷得声音吭吭的。
  明宗狠狠地回头瞪他一眼:“吭什么吭?你是猪么?”
  孙德福忙赔罪,顺便换话题转移明宗注意力:“圣人是要让戴家和福王生分么?”
  明宗冷哼一声,一副看透你小心思的表情,自己又跟着冷笑一声,低声道:“朕才不在乎戴家!朕是要福王在赵家和戴家里选一个!”
  贵妃姓赵,皇后姓戴。
  福王忽然两只手里看似握住了两个文臣重臣,但他忘了后宫女人的本能。
  争宠。
  戴后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是盛宠,新后入宫,婆母宽容,丈夫体贴;所以,戴后下一步的目标,只要她对皇帝有一丝丝的爱慕和占有之心,那就是这些与皇帝年久长情的妃嫔们。
  也就是说,新后旧妃之间的争斗如箭在弦上,势在必行。
  但新后要立威的人选很重要。
  如果,皇帝表现得不偏不倚,那么新后看在福王的份上,会给福宁公主面子,把赵贵妃高高挂起,不理不睬。
  但,现在皇帝明确表示,赵贵妃仅在皇后之下,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远超“外面”盛传的宠妃贤妃娘娘,那么戴后的矛头,十有八九便会对准赵贵妃。
  因为赵贵妃爱皇帝,绝不会因为福王的关系就对戴后退让。
  所以,戴后也不会再忍她。
  一旦她二人对上,那么戴家和赵家须臾之间便会势同水火。
  隐约以两家主子自居的福王,就必须要选一下,到底是扶持戴后,还是支持赵贵妃。
  哪怕这种选择是暂时的,但——福王肯定要被皇帝狠狠阴一把了。
  孙德福心里一转便明白了过来,顿时堆起了笑容恭维:“圣人英明!”
  今年的新正大朝顺顺当当圆圆满满,虽然仍旧不算热闹热烈,但新后的风姿礼仪,还是得到了大多数命妇的赞赏。
  对比起去年新正大朝时邹皇后所受的冷遇,戴皇后心满意足。
  “梅姿,竹心,兰香,菊影,你们四个记着,本宫是皇后,除了太后,宫里没有人能越过我去。所以,你们四个要小心,事情要办,礼仪规矩还不能缺了半点。明白了?”戴皇后很是记取了采菲采萝的教训,对着四个陪嫁侍女耳提面命,无论如何要保证自己不至于被身边的人连累——千万不能像邹皇后一样,竟然为了一宫的奴婢自请退位!这种事,她戴绿枝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的。
  躬身称是的同时,梅姿上前低声禀报:“福王请您忍一忍赵贵妃。”
  戴皇后脸色一变,冷笑一声,脱口道:“这是选了赵家了?”
  梅姿低头,继续道:“福王还说,如果实在忍不了,就随您的意思办。不用顾忌公主。”
  戴皇后面上一缓,半天才又娇哼一声,低声道:“算他是个明白人!”
  竹心此刻踌躇一下,却上前劝道:“娘娘,至尊莫如皇后。如果踏踏实实的,您这一辈子,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了。都到了这一步,又何必要听福王一个闲散王爷的?”
  兰香在一边也重重点头,劝道:“娘娘还是劝劝阿郎,跟福王划清界限,安稳地做皇帝的老丈人,比什么不强啊?”
  若没有短处捏在福王手里,到了今天这个地位,谁又何必要跟他个泼皮破落户打交道?
  戴皇后咬了咬牙,板起脸来:“才进宫还不到一个月,这两三年间给你们立的规矩就都忘干净了?竹心兰香,各罚左手手板二十下!下次再多口,本宫就直接掌你们的嘴!”
  菊影利落地打完两个侍女的手板,再次静静地站在一旁。
  梅姿此刻再次低头向前,请示:“娘娘,陛下今年初五要设宴款待宗室,这个并没有任何先例可循,您看?”
  戴皇后冷笑一声,眨眨眼,道:“请贵妃和德妃来,本宫需要帮手。”

  ☆、89。第89章 骂战

  初五,宴罢。
  福王去看望贵太妃,福王妃多饮了几杯,一个人慢慢往宫外走。
  从戴绿枝当了皇后,自己的日子忽然间不知道好过了多少倍。
  权势就是一切啊!
  福王妃忽然很感慨。
  然后,她就想起了邹皇后。
  哦对,现在应该只叫邹充仪即可了。
  福王妃忍不住伸手掩住了口,轻笑不已。
  只会端着个臭架子,以为谁会怕她呢?
  说起来,碍于礼数,大家躬身施礼叫一声皇后娘娘;可实际上呢,邹皇后,连同现在的戴绿枝,这满朝的命妇,有谁不是在眼底心上,先存了三分轻视,才来审视一番的?
  咱们这群人,委实是半丝半毫都不敬畏所谓的皇后呢!
  邹田田当年闹腾得够凶了吧?结果如何?还不是被算计得滚去了冷宫清醒?!
  想着想着,脚下有些踉跄。
  贴身侍女忙上来扶住她,体贴地道:“王妃今日多饮了几杯,该找个地方歇歇再出宫。不然,一会儿马车上怕要颠得难受呢!”
  福王妃不在意地一挥手:“这点酒,算什么?”
  贴身侍女看了看福王妃的脸色,问:“娘娘刚才想起了什么,这样高兴?”
  福王妃顺口道:“想起了邹氏……”随即发现自己说多了,忙又刹住。
  贴身侍女微微愣神,转瞬又想起了花期,然后想起前几天有个什么人的侍女在自己跟前说的那些话……
  “王妃怎么想起了她们?那连主子带侍女都高傲得下巴不知道往哪儿指的东西们!也配让主子您惦记!”
  侍女的愤怒刻薄令福王妃不由一怔:“这是怎么了?”转头看向自己的贴身侍女:“敢是受过她们的委屈?”
  贴身侍女的眼圈儿便红了:“当年怕给主子添堵,都不敢说……婢子自己就罢了,当下人的,被谁骂不是骂,只是当年那一宫的宫女也拿自己当皇后,婢子很是听过一些她们不敬福王和您的话,现在想起来,就越发令人生气罢了……”
  福王妃心底恍惚间有了一股冲动,犹豫片刻,还是抬起头来,坚定地下命:“来人,去掖庭!”
  今冬着实冷。
  已经正月,仍旧天降大雪。
  朝堂之上,大臣们口口声声瑞雪兆丰年,这是好年景的好兆头。可就没人说一句:赶紧给穿不起棉衣的人准备救灾吧!
  所以横翠带着一众内侍宫女扫清了庭院、堆好了雪人、你追我赶地打雪仗的时候,邹充仪正在正房屋檐下皱着眉头看天。
  桑九陪着她一起皱眉。
  花期也在外面,却懒得跟众人一起玩闹,回身看到邹充仪神色,便开口问:“娘娘怎么了?”
  邹充仪抿一抿唇,皱眉道:“天色不对,恐怕后头还有雪。”
  桑九跟着叹气:“前头这场雪一下一化还没完,后头如果再来一场大雪,那可就太冷了。”
  邹充仪点头,声音放轻了许多:“是啊。宫里不觉得,外头那些穷苦人、流浪汉们,可就难熬了……不知道朝上的官儿们知不知道提前准备一下子管管……”
  桑九嗟叹着摇头:“如今还在假期呢。谁有那闲心跑去管这个?”
  大唐官员的新正假,从除夕开始,新正、初五,一直到十五才算休完。
  “得管啊!不论是谁,都得管给圣人看看才好啊!不然,真的大过年的有了冻死人的消息,那从圣人到大唐的面子,可就都被丢尽了……”邹充仪叹息。
  花期眼中明晃晃闪过一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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