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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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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皇后红着脸,却实在不愿意再留在这里听裘太后和沈昭容一人一句地挤兑她,便无言退下了。
  沈昭容愣愣地看她就这样走了,不可思议地问余姑姑:“连场面话都不交代么?”
  裘太后和余姑姑相视苦笑。
  沈昭容歪头想想,扯开话题:“圣人去玄元皇帝庙,倒是离紫兰殿近。”
  裘太后一愣,问:“谁在紫兰殿?”
  沈昭容笑开了花,掰着手指头数:“有贤妃娘娘百般看不顺眼的崔充容,有圣人的心头肉凌婕妤,还有国子监司业程辩他们家的大小姐程才人。一屋子人,个个都是好的!我闲了也去找她们玩,抹骨牌啊闲聊天啊看她们几个下棋刺绣啊,都极舒服极放松的!”想了想,啊呀一拍手,道:“对了,那个程才人,说是笃信佛祖的,去年太后还分了她白檀呢!太后想起来了没?”
  裘太后也偏头想一想,方笑道:“是了,是有这么个人。过了这许久,也没见着过,倒是印象不那么深刻。”
  余姑姑便在一边抿着嘴笑:“哪都像沈昭容这样,自进宫第一日起就琢磨往咱们宫里打滚撒赖来呢?”
  裘太后也哈哈笑起来,伸手揽了沈昭容在怀里,道:“是哀家好命,老天好歹在哀家晚年,还能天降一个开心果来我身边!”
  沈昭容想起邹充仪的嘱托,笑嘻嘻地钻到裘太后耳边蹭:“您这么好脾气的人,我满宫里都找不到,不来这里去哪里?”
  裘太后一把推开她,又伸手拧了她的耳朵,咬着牙笑:“这猴儿惯不得!片刻间蹬鼻子上脸!哼哼,这必是邹家那丫头偷偷教你的,必要惹得我亲自动了手,才算完!”
  沈昭容吐吐舌头,跟余姑姑说道:“了不得,太后会算卦,咱们以后得小心些!”
  余姑姑便摆手:“没我的事,你别拉上我!”
  沈昭容一副“你不讲义气”的表情,张大了嘴:“天啊!姑姑,你太现实了吧?半个时辰前还偷偷跟我抹眼泪道谢,说这几日太后没笑脸,你心焦得都想撞墙了!如今太后脸上刚晴了天,您就过河拆桥啦?”
  裘太后看着余姑姑,心下温暖,便软下了声气,拉了沈昭容的手过来,又向着余姑姑道:“哀家知道,如今这宫里,也就是你们俩了……”

  ☆、103。第103章 美人

  却说明宗走了一趟玄元庙,关上庙门自己坐了半晌,出来时神清气爽,还真的起了去紫兰殿的心。又不欲让皇后明目张胆地遣人来闹,就撇开仪仗,只带着孙德福,闲闲地散步走过去。
  紫兰殿名副其实,种得都是兰花,其中又以紫兰,也就是白芨居多。然,冬日雪后,各种庭院里露天下种的兰花兰草都冻死殆尽。而那些名贵的兰花,早就挪去了暖房。
  明宗没有进主殿,反而先顺路去了前阵子才搬来的程才人住的西配殿。
  孙德福心中一动,想了起来,方婕妤似乎是程才人远房的表姐——方婕妤的母亲是程才人母亲出了五服的姨表妹。只不过这层关系因着方婕妤的外婆是私奔为妾之后扶正,是以早就跟娘家断了联系,再到方婕妤的母亲又是后来的庶女,其实算起来,与程才人并无真正的血缘关系;所以内侍省呈上关系的时候,圣人一笔抹过去,没让宫里的人知道。
  可以程家的细密,程才人的聪慧,只怕这层关系早就心知肚明。
  现在走去,正好可以看看程才人的心性人品。
  明宗挥手止住院里的奴婢出声,静静地站在了廊下窗边。
  孙德福心里叹气摇头,圣人太容易学坏了,才去幽隐听了一次窗根,就上瘾了。
  里头是程才人跟自己的侍女细声细气地说话:“……别一惊一乍的,回头崔姐姐知道了,看笑话你。”
  那侍女显是贴身伺候的,说起话来随意的很:“才人就藏着吧。这膝盖都青成这样了,明儿你们几位再喝茶时,我看您怎么坐。诵佛就诵佛,念往生咒就念往生咒,别说您发愿念千遍,便是念万遍,谁又没拦着您,您好好地坐着念呗,干嘛非跪着念——可不是我疼,是您自己疼。明儿您再怎么拦着,我也必要跟御医讨膏药来,不然怎么也得十几天才能完全消下去。还亏了是冬天……”
  明宗听那侍女还待唠叨下去,自己早已忍不住了,推门而入:“碎嘴的丫头。瞧瞧这些话,根本就不像程才人的侍女,倒像是沈昭容的下人。”
  里头程才人正坐在床上,把腿搁到侍女膝上,卷高裙子和衬裤,露出白生生两条纤细小腿,让她用热手巾给自己敷已经有巴掌大小的膝盖青紫之处,听得明宗的声音,吓得赶忙跳了起来,口中急道:“问圣人安,吾皇万岁!”
  明宗一手将她拉了起来,按在床上,将她双腿搬上床,又伸手重新拉高她的裙子,查看膝盖,动作流畅得一气呵成,口中却懒懒散散地:“别废话了,朕看看……”
  程才人面红耳赤,双手使劲儿与明宗抢夺自己的裙子的归属,口中一个劲儿嘟囔:“圣人,不行,陛下,您放手……”
  三推两夺,明宗才觉有些不耐烦了,一抬头却看到美人儿已经急得额角冒汗、微微带喘了,柳眉蹙着,小嘴儿嘟着,一张白皙的小脸儿腮上粉红一片,竟是格外诱人的鲜嫩模样,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上前咬上一口!
  明宗这样想着,便就这样做了,手上哪里还管是不是会伤到程才人,微微用劲,刺啦一声,已经将白色的贴身棉布裙子一撕两半,整个人更是合身往上猛地一扑,便将程才人压在床上!
  瞧这情景,旁边的人还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程才人的侍女忙低下头,脸红红地往外退。孙德福看她一眼,心道果然是个小孩子,连替主子关窗都不知道。只好自己亲手上前,关紧窗棂,顺便扯上窗帘,这才面不改色地稳稳退出内室,顺手还关紧了房门。
  两个人刚在门口立定,就听得房内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大作。
  孙德福意外地往回瞥了一眼,心道这程才人倒是一把好嗓子……
  翌日,明宗传诏:紫兰殿才人程氏,诚心为皇子祈福,颂念往生咒千遍,不惜自身,着即刻晋位美人,以示嘉奖。
  崔充容拿着诏令笑话程才人,如今该叫程美人了:“听说跟圣人抢裙子来着?你说你当时是怎样想的哪?”
  程美人脸上飞红,咬牙恨道:“语儿这个臭丫头,嘴上这样没有把门的,回去我就揍她!”
  凌珊瑚在旁边,想到自己三个人这样温和相处的好处,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也跟着打趣:“程姐姐见天地说我们,今儿轮到自己了吧?”
  崔充容一直觉得自己很了解凌珊瑚,闻言倒不由得眉梢一动,看了凌珊瑚一眼,才大有深意地笑着对程美人说:“珊瑚说得很是,你天天说自己一边看戏看得很开心,如今自己也下场了,可有什么新讲法?”
  程美人渐渐收了羞涩,慢慢恢复了之前一概袖手的神态,闲适一笑:“不过一日,不过一个美人,哪里就算登场了?好歹还在粉墨阶段,不急,不急。”
  崔充容愣了一会儿神,看看有些莫名的二人,叹口气,摇摇头,道:“咱们三个聚在这紫兰殿,我恐怕圣人再不会置若罔闻了。外头的人,不是利害关系太多,就是心机城府不正,如今阖宫看看,只有我们三个算是意外入宫。圣人也是人,也有图个心净的时候,不来咱们这儿,难道总往掖庭跑不成?何况,沈家那死丫头唯恐天下不乱,一个劲儿想把我拖下水的德行,你们又不是没看到。”
  程美人思索片刻,倏尔又是展颜一笑:“不怕的,我们这边这么远。何况,又没想要争什么,她们再怎样,也不好让宫里果真一个老实人都不剩吧?”
  崔充容忧心起来,两道娥眉微微皱起,长叹道:“但愿吧!”
  凌珊瑚左看看右看看,甜甜地笑了:“两位姐姐怕什么呢!圣人那样喜欢崔姐姐,现在又满满都是对程姐姐的赞赏,好歹也算一直怜惜我,咱们殿里又没有外人,怎样都不会被——被怎样的呀!凡事往好处想,咱们仨如果越来越得宠,又不生嫌隙,又进不来别人,再足不出户,大场合都低调一点——她们还能怎样呢?”
  宫里自从听到沈将军传给沈昭容的话,如今多多少少都会学上一两句,尤其是那个“怎么样”!
  崔充容被她掰着手指头数的娇娇模样逗得一笑,一手一个拉了两人,打气道:“就是珊瑚的话,只要咱们仨都越来越得宠,又彼此不生嫌隙,总不会让那些人再无事生非,就能平平安安活下去!”

  ☆、104。第104章 晋位

  明宗再来时,就受到了紫兰殿的全体欢迎。
  明宗意外得很,觉得这三个人无论如何都要在自己跟前争一下宠,谁知凌珊瑚只是柔柔美美地笑着,崔充容只是娴雅安稳地笑着,程才人只是清清爽爽地笑着,三个人融洽和睦得,简直像在梦里一样!
  明宗惊喜莫名,就更加愿意过来了。哪怕是仅仅过来坐坐,跟三个人下下棋,写写字,看着三个人绣绣花,捉捉迷藏,都是好的。
  明宗自己在心里长叹,这大约是,自从他登上九五宝座之后,最轻松惬意的一段时间了。
  明宗在紫兰殿待得时间越来越长,有些场合上,言辞眼神,也越来越维护那三位。
  一时间,紫兰殿的风头大劲,简直有盖过清宁宫的架势!
  可戴皇后却暂时顾不上她们。
  她急着先收拾三妃。
  贤妃早在她入宫时就意外投诚,不仅明言自己小产后身子不好须得静养,正式场合里也凡事都对她礼敬有加、退避三舍。
  德妃一向都是在自己宫里避静的,就算戴皇后明知道她手上必然长着尖利无比的杀人利爪,可既然德妃不伸出来,她也没有必要去招惹。
  唯有赵贵妃。
  虽然似乎最应该与自己结盟的就是赵贵妃,但戴皇后心里明镜一样,这是三妃中唯一一个对明宗用情至深的人。哪怕是福王拿整个赵府做要挟,也未必能让赵贵妃真的下手去害明宗。
  戴皇后隐隐有些妒忌。
  她本来是打算来做个木头皇后,不跟皇帝讲什么情情爱爱,只要能有力把持住清宁宫,安安稳稳生下嫡子,到时候架空明宗,福王辅政,自己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后娘娘。戴家一世荣华富贵,从此跻身真正的世家大族。
  可明宗——自己从来不知道,他是那样伟岸英俊优秀美好的夫君啊……
  想到明宗在自己凤榻上极尽缠绵的七日,戴皇后就脸上做烧,五内如同被无名烈火焚烧一般,整个身子就会变得软软的……
  戴皇后轻轻咬住樱唇,低下眼帘,心内暗自思量:竹心说得其实不错,既然有明宗这样好的丈夫,自己为什么不求个实至名归,做个真正的贤后,然后再生一个明宗的嫡长子,让自家的丈夫全力教育栽培,最后,自己做个真正的贤太后——就像裘太后那样,娘家权势熏天,自己貌美如花,还能当着皇后儿媳妇的面露骨地心疼皇帝儿子……
  这一切,都要首先解决掉赵贵妃!
  否则,早早晚晚,这个贱人都会把自己和福王的关系暴露出来!那时候,就算自己想要再退而求其次,当个垂帘辅政的太后,恐怕也不成了!
  戴皇后下定了决心之后,赵贵妃的日子就觉得不顺利起来。
  皇帝迷上了紫兰殿,却没有少了半分对皇后的宠爱尊重;皇后一派温和大度,对嫔妃们都很是嘘寒问暖,后宫顿时一片相亲相爱的和睦景象。唯独清晖阁赵贵妃是个例外,看着紫兰殿三人得宠,赵贵妃心里如同针扎一般难受,索性称病。可戴皇后这样讲礼数的人,怎么可能不来探望呢?可是皇后一来,她带来的御医却板着脸说赵贵妃没病。
  没病?那就是装病了?好好的装什么病啊?戴皇后当着众嫔妃的面儿,在贤妃的提醒下,恍然大悟:哦,赵贵妃你是吃醋了啊?这怎么能行呢?皇后而下,你是众妃之首;后宫之中,你是众人之长;一向而来,你是礼仪典范。数你在陛下身边服侍的时间长,怎么连亲不间疏、先不僭后都不知道了呢?啊呀呀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真是太令本宫失望了。本宫得去问问皇上,是赵贵妃一直都这样呢,还是本宫进宫才这样?如果一直都这样,前皇后真心怪可怜的,如果本宫进宫才这样,啊呀呀难道赵贵妃这醋吃的不是其他姐妹,竟然是本宫我么?
  赵贵妃,这本宫可要说你几句了,本宫是正宫皇后,又新进宫,陛下偏心我几日,那也是应当应分的,你不过一个贵妃而已,就算伺候陛下时间再长,也是侍妾的身份,怎么能吃我的醋呢?哎呀让你吓成这样,难道本宫说到你心坎里了?本宫好伤心,本宫待你如亲生姐妹啊嘤嘤嘤……
  戴皇后抓住了不少机会,几次这样唱念做打下来,赵贵妃在后宫的风评行情都一路下跌。更不要提明宗对着她时越来越冷的脸。
  赵贵妃眼看着明宗亲近皇后疏远自己,不由得肝肠寸断,又油然而生一股恨意:分明都是福王送进宫来的,如何你能这样风光无限,我只能给你当垫脚石!不就是个福王么?
  赵贵妃紧急联络娘家问计。赵尚书却只让她紧守本分,安心等戴皇后自己折腾出花儿来,然后再说。赵贵妃却无论如何不肯静观其变,不肯退而结网,不肯暂避锋芒。她让清溪联络外面的人:“本宫要让戴后栽个大跟头!”而清溪传进来的话,却更加可怕:“贵妃还是想想怎么把自己从方婕妤一尸两命的事儿里摘出来吧!”
  赵贵妃悚然而惊!自己竟然忘了!直到今天,自己还没说清楚,为什么那天大清早便要让方婕妤亲自去清晖阁。明宗和戴后都假装不记得,可这事儿明明就是个引子,是根刺。
  赵贵妃恨得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狠狠地咒骂了德妃好几天。不是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吹风到我耳朵里,我能气得一宿没睡第二天早晨就想收拾方婕妤么?
  就在戴皇后兴致勃勃地收拾赵贵妃,和赵贵妃的忙于应付自顾不暇中,明宗忽然又一日,发现大正月里,程美人的内衣内裙竟然全都是素白色的,某日立意刨根问底,程美人只得跪在地上承认:“虽然宫内没有这个规矩,甚至是违反了宫规;但好歹,方婕妤是嫔妾的表姐,她没了,小皇子也没了,嫔妾想给她们穿上七七四十九天的孝。但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过明路,会被认为是大不敬,皇上罚嫔妾吧!但嫔妾的确不敢有半丝冒犯皇室的心,只是哀戚表姐和小外甥就这样没了……”
  明宗感动到几乎落泪,一把把美人儿抱在怀里,狠狠地怜惜了好几日。
  一俟出了正月,过了方婕妤七七,程美人前脚换了大红的内衣,后脚皇帝的诏令就下来了:美人程氏,心地淳厚,处事有礼,朕心甚喜,封为婕妤!
  程婕妤当时就目瞪口呆,慌忙伏在地上拒绝:“嫔妾无功于社稷,无能于龙嗣,怎敢两月之内接连晋位?于礼不合,于情不愿。望陛下收回天恩!”
  孙德福把诏令往程婕妤手边一递,低声道:“圣人是奖励婕妤一片手足情深,更兼对小皇子这样慈心。你若不领旨,逼得圣人把实情嚷嚷出来,皇后那儿现在不说话,过后要是找机会一起责罚下来,圣人可是无法说情的!”
  程婕妤无法,只好磕头,双手接过诏令,领旨谢恩。
  崔充容凌婕妤便笑话她:“看你还怎么说嘴!如今可真是粉墨登场了不是?”
  程婕妤一怒之下,抓着崔充容便道:“你别想跑。我知道凌妹妹是不擅女红只擅软舞的,可你不同,你的双面绣比我还精通!这次你别想再让我一个人当这个出头的椽子,你过来,跟我一起绣屏风!”
  崔充容本想不做,奈何程婕妤盛怒之下,拎了崔充容枕边一部孤本古书威胁道:“敢再往后躲,我便一把火烧了你的宝贝书们!”
  崔充容无奈,又被凌珊瑚软语劝说:“既然早说了咱们三姐妹同进退,如今程姐姐一人风头太盛也不是好事,咱们一起分担些吧?我帮你们拈线,也陪着绣,总行了吧?”
  崔充容只得答应下来。
  不过月余功夫,七扇高一尺宽四寸的锦绣山河双面桌屏便绣好了。
  这一架桌屏呈上去,明宗大喜,忙找了戴皇后同看:“快瞧瞧!成日家说谁谁谁的画工,谁谁谁的绣工,瞧瞧,咱们自家就有能人!这江南柳枝,这大漠月色,这东海碧波,这山峦巍峨,哪样不是栩栩如生,哪样不是纤毫毕现啊?”
  明宗激动的不行,拉着脸色僵硬的戴皇后便亲热地问:“梓潼,是你亲手下旨,还是朕干脆去寻母亲,这一件功劳,无论如何要赏的!朕一定要晋她们俩的位份!”
  戴皇后差点勉强不住自己的笑容,忙开口道:“还是臣妾下旨吧,也显得亲热些!程氏崔氏有功则赏,着晋崔氏为修容,程氏为充容。陛下看这样可好?”
  前头有修容位份的,是路修容,去年失足去世了。
  这样的位份封给崔氏,是一种什么样的暗示,任谁都能听明白。
  眼睁睁瞧着戴皇后这样快的心思,这样恶毒的心思,明宗也差点勉强不住自己的笑脸,只得转向孙德福:“听见了?赶紧让人去宣旨备案。”
  戴皇后便告退。
  不过十息,明宗在内室狠狠地砸了一个茶碗!

  ☆、105。第105章 花殇(上)

  晋封的旨意一下来,崔充容和程婕妤就傻眼了。
  好半天,崔修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呆呆地问程充容:“咱们俩这算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就这样当了众人的靶子了?”
  程充容早已簌簌发抖,煞白着脸,几乎要哭出来。
  凌珊瑚咬了半天唇,才怯生生的说:“二位姐姐,咱们早说的,齐心合力,不怕她们怎么样的!何况咱们紫兰殿偏远,不会,不会……”
  凌珊瑚正说不下去,沈昭容一阵风似得闯了进来,进来就大说大笑的:“太好了!如今你们俩总算是出头了,这样一来,我看宫里谁还敢动辄欺负到紫兰殿头上!”
  崔修容三根手指捏着凤旨,就差瘫软在坐榻上,闻言,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只说了半句话就说不下去了:“你懂什么……”
  程充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哭了出来:“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不小心,不是我非要讲究什么礼教,怎么会把咱们紫兰殿就这样赤裸裸摊在太阳底下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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